第一部分
作品:《冷将军的女奴》 楔子
海青国位于中洲之中,地大物博、物产丰饶,自古即是邻国的垂涎之地。
明知疆土四面受敌,但海青国的百姓依然日日我行我笙歌、欢声笑语,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有 (冷、鲁、花、飞)四大将军镇守边关,海青国绝对安全无虞。
南关有飞将军——飞豫天,温文尔雅、沉稳俊逸,擅长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东关有花将军——花令,英姿焕发、俊美风流,擅长谈笑间用兵,任强虏灰飞烟灭。
西关有鲁将军——鲁易,高大威猛、率性憨直,战必亲征,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北关有冷将军——冷诉,静肃果敢、卓尔不群,功盖寰区,战神之名威震天下。
这四大将军虽然个性各异,却是挚交好友。如何让四大将军不起异心、齐心为国,海青国的皇太后著实没有少伤过脑筋,因为他们除了战无不克、所向披靡之外,还有一个更要命的共同点——坚决履行(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古训……
要让这四大将军服服帖帖,除了使用“以柔克刚”之法,皇太后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所以只好忍痛将自己最宠爱的四位贴身女侍——医侍‘青岚’、剑侍‘紫烟’、书侍‘白华’、舞侍‘红霓’割爱,让她们悄悄前去各个阵营,将这四大将军一举成擒。
第一章
“冷将军回营了!”
一声口令由营口传入,原本略微松懈的军士们听到后,立刻一个个跳站了起来,个个精神抖擞、目露精光。
军纪真好,不愧是四大将军之首……
与营外一群中洲百姓站在一起,青岚先是在心中暗暗赞叹北关军纪的严明,然后立刻跟随著众人的目光,期待地望向传来一阵马嘶声的营口。
这个男人才是她此行的最大目的!她必须遵循皇后的懿旨,将她在此地的所见所闻都悄悄地据实上报。
就见一阵尘土飞扬后,一匹马像风似地卷入营内,马上的人突然一个飞身跃下,稳稳地站在营口处。
这人……就是‘战神’冷诉?望着这个身形威武挺拔的男人,青岚有些不敢置信。
因为中洲人都说他冷面似铁,只要被子他用眼神冷冷一瞥,没有人不腿软的!
她一直以为这样的男人必定是刚强、果决的,他的确是,他那紧紧抿住的嘴角与冷冷的眼眸也确实如此,可她怎么也没料到他长得竟会是如此的——俊朗!
古铜色的脸庞、明亮而深邃的双眸、挺拔的鼻梁、坚毅的嘴角,还有身上那不容忽视的王者之气……
以海青国百姓对他的好奇,若冷诉有这样的长相,早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了,但为什么所有从北关回去的人全说他是冰的化身,却从没有一个人提过他的面容?
“冷将军,这是这个月由中洲府过来、且持有腰牌可以入营的人。”
“嗯。”望着营口那群全低下头不敢四处张望的人们,冷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然后目光一闪,眼神扫向站在人群最后一个体态单薄、脸上却有抹好奇之色的弱小身影。
这人……冷诉眯起眼,望着那个弱小的身影在他的注视下突然一呆,却没有低下头去,只是神色有些不自在,目光仍然没有移开。
冷诉突然冷笑了起来,笑容显得十分诡异,走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面前。
“还报告将军你是来干什么的!”在冷诉站定到那个老头面前时,一旁的军士大喝道。
“我……我是来看我们家阿毛的……”那个老头在冷诉的凛冽目光注视下,声音都颤抖了。
“八军营的伙夫张阿毛?”冷诉想都没想就随口问着。
“是的。”老头有点吓到,却也感到感激与荣耀,他没想到自己家的阿毛居然能被这个大将军连名带姓地记住。
“去吧!”冷诉一一走到等待入营的百姓面前,听着他们说明来意。
站在队伍中间的青岚却十分讶异,因为她没想到冷诉的记忆力竟然会那样好,好到可以记住任何军士的所在营地及职务,简直跟她向来聪慧的三妹白华不相上下!
“你是来干什么的?”就在青岚还在胡思乱想时,冷诉突然走到她面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亲口问着。
“我是经过中洲府遴选后派遣过来的军医,这是我的委任状。”望着冷诉凛冽的目光,青岚有些心慌,但她依然勇敢地直视着他的眼眸,并拿出腰中的委任状递上前去。
但冷诉却只望而却步了委任状一眼,便将手中的长鞭一挥,‘啪!’地一声,青岚手中的委任状霎时碎成片片,像残雪一般在空中飞舞。
“你干什么?”青岚一愣,心中升起一股微微的愠意。
“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冷诉身旁的军士立刻大喝。
“我是在对没有任何理由便损毁公文的人说话!”青岚微眯起眼,毫不畏惧地回答。
“公文?”望着青岚倔强却有些苍白的脸孔,冷诉冷哼一声。
“这不是公文是什么?你居然连中洲府的公文都敢毁坏?”
“在北关营,我说是公文的才叫公文!”冷诉冷冷地说,再也不望青岚一眼,“吊起来!”
“是!”
什么?!毫无心理准备的青岚被四周的军士架起来,然后绑住双手拖至校场。
军士眼中虽然有抹好奇与不解,但他们却一句话也没说地遵循着冷诉的号令,将青岚高高吊挂起来,然后走回冷诉身旁,跟着他继续往下盘问。
狂风中,青岚浑身微微发抖,一半是因为寒冷,一半则是因为震惊与不敢置信的怒气。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看得出那公文是假的?
更何况,那也不是完全假的,除了上头的性别及她没有亲自去参加遴选之外,那公文用纸及所盖大印全出自海青国的内务府,与真正的公文毫无差异,他怎么样可能发现其中的真伪?
更何况,他怎么可以如此轻视中洲府发出的公文?
难道在这个北关营,就算皇上的手谕也没有用?难道真的如人们所说,皇上的权威只限於中洲府,一出中洲府,这四大将军便各自为政了?
在众人的则目下,青岚孤单地在寒风中战栗着,不久后,一个军士来到青岚的面前。“说!你到底是谁?来这干什么?”
“我是青岚,中洲府派来的军医。”顶着凛冽的寒风,青岚义正严辞地回答。
是的,由正午到傍晚,不管是谁来问,这是她唯一的答案,他们休想让她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因为要是让冷诉知道也到此的目的是来探探查他的底细,万一让他知道宫中对他有疑虑、怀疑他的忠诚,那不是逼着他造反、逼着他投敌吗?
“还没说?”
到了夜风刮得人连骨头都感到刺痛时,青岚再度听到冷诉的声音。只是,现在的她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因为她的全身已经冻得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是的,将军!”
“泼水!”冷诉冷冷地下令。
“是!”
冷诉一声令下,一桶冰冷的水由青岚的头上狠狠浇下!她只觉得一阵无法抵挡的寒意直接沁入她的四肢百骸,但她紧咬住牙,不让自己的任何声音由口中流泄。
她头上的水滴顺着她小小的脸庞流下,还未流至地上,便已冻成冰晶……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无论她是来做什么的,她都是海青国的百姓啊!
僵硬着脸颊,青岚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地抬起头来,坚毅不屈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说!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冷诉望着脸上布满冰晶的青岚及她眼中的倔强,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我是……青岚,中洲府的……军医。”硬撑着说完这句话,青岚终于再也忍不住那阵地狱似的酷寒,直接晕了过去。
“居然还不松口?”望着青岚小小的身影,冷诉突然眯起眼,“把人带到我营帐去!”
“是!”
她当他是傻子吗?傻到看不出她是名女子?
哪个男子会有这样小、还没有他巴掌大的脸?
哪个男子会有这样秀气的柳眉、这样娇美的樱唇、这样精致的五官、这样纤细单薄的体态?
望着双手被绳索高吊在帐梁上,衣衫不整、半跪在营帐中的女子,冷诉的眉头紧紧深锁。
他犹然记得,那时他才一走近她,就发现她身上有股奇异且甜腻的香气朝他扑面而来,让他竟有半刻的恍惚,以为自己是在春光明媚的南关,而不是这个极北之地!
只是奇怪的是,当他装成没事般随口问其他军士时,他们竟都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闻到任何香味!
将碗中的酒倒入口中,冷诉又由酒瓮中倒出一碗酒,然后走到青岚的身旁,撬开她的牙关,硬将酒灌了进去。
感受到胃中有股热热辣辣的感觉一直扩散开来,青岚幽幽地转醒,发觉自己身处温暖的环境之中。她嘤咛一声,缓缓睁开双眸。
“你是军医?”蹲到青岚身前,冷诉闻着那股浓郁芳香,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是……”青岚气若游丝地说。
“什么时候中洲府有女军医了?”冷诉冷哼一声。
“我……”青岚一愣,突然发现身上原厚重棉衣早被剥去,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单衣及xiōng布!
小脸霎时变得惨白,青岚双唇微颤,“就我一个……”
“是吗?”面无表情地撇了撇嘴角,冷诉抬起青岚的脸,拇指用力地按着她下巴的一处穴位。“告诉我,这是什么穴位?”
“承浆穴……”被冷诉按得有些发疼,但青岚依然勇敢地回答。
“那这个呢?”冷诉的手突然往下一移,按住青岚裸露在外、两个锁骨中间的一处穴位。
“璇玑穴……”青岚浑身一阵抖颤,因为从未有人这样碰触她的肌肤。
“这个呢?”冷诉手一运气,将青岚xiōng前的裹xiōng布一把振碎,然后右手紧紧握住她浑圆而坚挺的半边丰rǔ!
“你……放开我!”青岚低声惊呼,脸色青红相接,开始挣扎着。
但由于她的手被垂吊起来,无法遮住突然裸露的身子,她只能不断地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不让这个男人有碰触她的机会!
“装什么处子!”望着青岚又羞又急的模样,冷诉冷冷一笑,手更是用力地揉弄着她雪白而挺翘的双rǔ,“你不是军医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像你这样的女子,在四处抛头露面到军营给男人们治病后,还有可能是处子?”
“不要碰我……”青岚紧咬住下唇,忍住心中所有的羞辱回言讽刺着,“堂堂一个冷大将军,原来竟然如此道德沦丧,难道你就不怕海青国的百姓知道此事后,对你中诛笔伐吗?”
“我道德沦丧?海青国百姓对我口诛笔伐?”冷诉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撕碎青岚上身的所有衣物,眯着眼欣赏着她姣美、婀娜的体态,“在他们有机会知道这件事之时,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
小脸重时变得惨白,青岚双唇微颤,“就我一个……”
“是吗?”面无表情地撇了撇嘴角,冷诉抬起青岚的脸,拇指用力地按著她下巴的一处穴位。“告诉我,这是什么穴位?”
“承浆穴……”被冷诉按得有些发疼,但青岚依然勇敢地回答。
“那这个呢?”冷诉的手突然往下一移,按住青岚裸露在外、两个锁骨中间的一处穴位。
“璇玑穴……”青岚浑身一阵抖颤,因为从未有人这样碰触她的肌肤。
“这个呢?”冷诉手一运气,将青岚xiōng前的裹xiōng布一把振碎,然后右手紧紧握住她浑圆而坚挺的半边丰rǔ!
“你……放开我!”青岚低声惊呼,脸色青红相接,开始挣扎著。
但由于她的手被垂吊起来,无法遮住突然裸露的身子,她只能不断地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不让这个男人有碰触她的机会!
“装什么处子!”望著青岚又羞又急的模样,冷诉冷冷一笑,手更是用力地揉弄著她雪白而挺翘的双rǔ,“你不是军医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像你这样的女子,在四处抛头露面到军营给男人们治病后,还有可能是处子?”
“不要碰我……”青岚紧咬住下唇,忍住心中所有的羞辱回言讽刺著,“堂堂一个冷大将军,原来竟然如此道德沦丧,难道你就不怕海青国的百姓知道此事后,对你口诛笔伐吗?”
“我道德沦丧?海青国百姓对我口诛笔伐?”冷诉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撕碎青岚上身的所有衣物,眯著眼欣赏著她姣美、姻娜的体态,“在”
他们有机会知道这件事之一刚,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
“你想做什么?”望著冷诉冷漠的眼眸,听著他狂肆的话语,青岚此生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声音跟身子同时颤抖了起来。
“我想做什么?”仔细凝视著眼前这副他生平所见最雪白、最滑腻、最玲珑最诱人的女子身躯,冷诉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他淡笑著伸出手指,轻轻弹弄著她的rǔ尖。“我想让你自己来证实一下,你究竟是不是个好军医!”
“晤……”当冷诉的手弹上青岚的rǔ尖时,一阵电流急促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而她竟感觉自己的rǔ尖缓缓挺立了起来,她绝望地惊呼一声,“不!”
“不?”望著青岚的身子泛起一阵淡淡的玫瑰粉色,冷诉眼中闪动著寒光,冷冷地看著她脸上的那抹嫣红,“那可由不得你,在北关,我说了算!”
“不要碰我……”看著冷诉的眼眸突然变得冷酷又深邃,青岚顿时感到一阵心寒,连忙将原本跪坐在地上的身子转过去,不想让他用眼、用手轻薄她的身子。
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冷诉的动作竟然比她更快!
他不仅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转回他的眼前,并且双手还一起握住她的双rǔ,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捻弄她的rǔ尖。
“不要……”疯狂地摇著头,青岚的眼眶蒙上了一层雾气,但她极力地忍著,不让泪水沁出眼吃。
因为她绝不会让他得盲)也绝不会让他看到她的脆弱!
但在冷诉逐渐加大力度之役,青岚终于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疼……”
“疼?”冷诉狠狠地笑著,手中丝毫不怜香惜玉,更是放肆地逗弄著这副姣好的身躯。
因为一想到她绝美的容颜及玲戏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男人轮番玩弄、糟蹋过,不知为何,他的心中就涌出一股莫名的怒气,而手中的动作也更加粗暴!
青岚紧紧咬住下唇,用力地都沁出了血丝。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或用什么方式,都改变不了现状,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竟要葬送在这名冷面男子的手中,她的心一横,张开口用力一咬!
“想当贞洁烈女?”冷诉用手扣住青岚的下颚,眯起了眼,“作梦!”
他—手拙住她的下颚下让她咬舌自尽,另一手则用力撕碎她的长裤,用脚分开她一直紧紧夹住的双腿,手指往她尚未湿润的花径用力一捅!
“啊……”下身涌上一股被撕裂般的疼痛,青岚尖叫了起来。
原本库身就虚弱,聊上突如其来的羞辱与痛楚,青岚在尖叫一声后竟昏了过去。
“咦?”望著青岚惨白的容颜及紧闭的眸子,再感觉自己的手指竟然一直被往外推挤,而且指尖似乎抵著一层薄膜,冷诉愣了一下。
她真是一个未曾被男人碰触过的处子?可能吗?
眼光倏地望向青岚的脸,看著她的脆弱与苍白,冷诉沉吟了半晌之后,手指重重地掐住她的人中穴,然后她的睫毛开始颤动,眼眸再度缓缓睁开。
“晤……”感觉到下身那阵痛苦依旧存在,青岚低声呻吟著。
看著她眼底真实的痛苦,感受著她身子下意识拒绝男人侵人的直接反应,再望著她青涩而又羞赧的红颜,冷诉轻轻地勾动手指……
“走开!你走开……”发现冷诉的手指竟然没有离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汗水一滴滴由青岚额上沁出,在她的脸上交错滴落,她尖叫著,双腿开始乱踢。
终于将伸入紧室花径中的手指轻轻移出,冷诉看著青岚紧紧夹住双腿坐在地上无声地低泣,下腹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他居然真的想要这个女人!想要这个倔强又绝美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想听她柔美的嗓音在激情时会是如何地娇俏,想要她在他的身下呼唤著要他……
当冷诉不再碰触自己之后,青岚低垂著头痛苦地颤抖著,突然间,她发现自己原本绑著的头发一下子全披散到肩上,而他的一只手竟握住她的腰肢,轻轻地将她拉站起来。
知道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完整的衣物能遮挡,而且正被眼前这个男人一览无遗地注视著,青岚又羞又气、又急又赧,根本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冷诉命令著,“否则你得到的疼痛将会比刚才多十倍!”
一想到刚刚身下那阵剧痛,青岚依然余悸犹存,因此只得咬著下唇,将脸缓缓地抬了起来,但眼眸却依然注视著铺著长长毛毡的地面。
一头乌黑的青丝轻轻技在她雪白的肩和丰挺的xiōng上,望著她沾在睫毛上却一直倔强著不肯滴落的泪珠,以及紧紧咬著的、娇艳欲滴的樱唇,冷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真美!真是该死的美极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冷诉突然轻快地笑了起来,听在青岚的耳中,又令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是军医?”冷诉大手握住青岚的腰肢,让她整个身子贴紧自己。
“我是……,”青岚忍住心中想尖叫的冲动,生硬地说。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女军医在我的营中要做什么样的工作?”冷诉享受著手中的纤细与泪腻,将头埋进她浑圆的双rǔ间,然后轻舔著深深的rǔ沟……
门台病、疗伤、救人…··”冷诉亲呢的举动让青岚的身子突然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悸动,她颤抖地说。
“没错,是治病、疗伤、救人广冷诉冷一笑,然后一口含住青岚的rǔ尖!
“不要……”那种电击感又出现了,而这回竟更强烈,强烈到青岚几乎都站不稳了,要不是他的双手紧握著她的腰肢,她恐怕会瘫坐在地。
听著那声娇媚的啼呼终于流泄出来,冷诉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开始用舌头轻轻逗弄著缓缓挺立的玫瑰蓓蕾。
“啊……”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侵袭著青岚的四肢百骸,让她再也忍不住地低哺出声,整个人轻靠在冷诉怀中。
发现自己竟然发出这么yín媚的声音,青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她怎么可以任由这个男人这样玩弄自己,而自己竟还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感觉青岚全身微微地颤抖,听著她发出甜腻又无法压抑的轻喘低哺,冷诉又是一笑,“我会派你去救那些因长期禁欲而无法纤解欲望的军士们!”
什么?!青岚浑身一僵,而她的反应似乎全在冷诉的预料之中。
他更邪肆地拈弄著她的rǔ尖,并且将脚插入她紧夹的双腿间强迫她张开,手指往她已略微湿润的花隙轻轻一扫……
“晤……”整个身子都酥软了,青岚终于再也忍下住地娇啼出声,“不……”
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碰触她的那个地方?那是……那是女人最私密之处啊!
而为什么她被他碰触之役,竟似乎连魂魄都被抽走似的,全身发不出半点力气?
“不想当这种军医?”望著青岚星眸半闭、娇喘微微的模样,冷诉继续说著,“当然,你还可以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当我的女奴!”
“不可能!”听到这种羞辱,青岚的脸一白,想也没想便低声叫著,“绝不可能!”
“好,那我现在就去为你找寻你的第一名患者!”冷诉手一放,任青岚跌坐在长毛毡上,冷冶一笑后便逞自向外走去。
“你站住!”望著冷诉无情的背影,青岚慌乱地叫著,她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要这么做!
虽然她的脑子现在已乱成一团,但她仍清楚地知道自己绝不能成为众多军士的玩物,她绝不能成为一个妓女!
可是现在根本没有人帮得了她啊!怎么办?青岚紧咬著下唇,内心一阵恐慌。
此刻的她绝对逃脱不了这个恶运,著她不赶紧下个决定,或许今夜之后,她……
难道,她真的只有一个选择?选择成为他一个人的玩物、他一个人的妓女、他一个人的女奴?
委屈、痛苦、挣扎和矛盾让青岚的泪水终于不争气地流出了眼眶,她颤抖著肩、低垂著头,语音凄楚地唤住那个无情的身影,“你站住!”
“考虑得如何?”冷诉背对著青岚冷冷地问。
“我该做什么事?”青岚任由泪水一滴滴掉到毛毡上,将自己的尊严放在他的脚底践踏。
门良简单,生活上伺候我、床上取悦我。”虽然知道她是个处子,但冷诉却故意讥讽地说:“像你这样四处yín乱的女子,应该很容易便可以做好后面那项工作。”
清纯如青岚,虽然自小研习医术,但她却不知道刚刚冷诉只用了一指便识破了她的处子身分;听著冷诉的嘲讽,她根本不想解释。
若他认为他是那样的女子,就那样吧!
看著青岚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冷诉的心中又燃起一把怒火。他想要她,他立刻就要她!
但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要让这名骄傲的女子亲自开口哀求他,而在那时,他将会狠狠地羞辱她一顿,并让她说出她到北关来的最大目的!
第二章
到底该不该选?青岚这些天不断在思索这个问题。
自从与冷诉定下约定之后,他便去巡视边防了,一连三天都没有归营,让青岚松了一口气,并且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
但就算要逃,她又能逃到哪裹去?
在军纪森严的北关,没有任何人可以说来就说、说走就走!况且她身上还背负著皇太后的密令,她怎能让从小疼爱她的皇太后失望呢?
“青军医!”
就在青岚坐在将军帐中发呆时,突然一个浑厚的嗓音在门口叫唤道。
望著一个年轻的脸孔出现在掀开的营帐前,青岚礼貌地站起来做了一个揖。
“搏副将”
这三天都是博尔敦在关照著青岚的生活起居,也是她与处界的唯一接触,她发现这个人比冷诉好相处多了,至少他的脸上还会有笑容。
“叫我博尔敦就行了。”博尔敦开朗地笑笑,然后大步迈向营内,望著缩成一团的青岚,“北关不比中洲府,很冷吧?”
“是有些冷。”青岚叹了口气。其实哪只是“有些”,根本是门剐冷!
不过北关的将士为了海青国的安危经年累月戍守在此都来曾言苦,她怎能卉口喊冷呢?
“等今晚冷将军日营后,我会建议他给你多加几个火炉的!”博尔敦望著青岚的苦瓜脸,哈哈大笑了起来,“可不能把我们好不容易到营的军医给冻死,否则要是以役弟兄们受伤了,谁来照料他们呢?”
“他要回来了?”听到博尔敦的话,青岚低呼一声,“什么时候?”
“谁知道!”博尔敦耸了耸肩,故意忽视青岚在听到冷诉要回来时脸上浮现的苍白,“对了,有个弟兄受伤了,青大夫能帮忙看看吗?”
“可以!”知道自己有打探军情之嫌,因此青岚也不便再问下去,只能连忙点著头,然后拎起药箱跟著博尔敦往外走去。
由于冷诉并没有说破青岚的身分,因此北关的将士依然将她视为军医,虽然他们也都看出她是名女子,但冷诉的话就是命令,他说她是什么,她就是什么!
所以,她现在是名“男”军医!
跟在博尔敦身后,青岚来到了校场,虽然北风呼呼,但校场上的将士们依然顶著寒风努力地Cāo练著。
当青岚将那个受伤的弟兄细心诊疗并温柔地包扎完好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四周竟围了一帮军士。
“你们……”第一次被这么多男人包围著,青岚有些手足无措。
“你们干什么?”似是发现了青岚的不自在,博尔敦回头瞪著其他人,“休息时间是让你们休息的,全挤到这来干什么?”
“报告博副将,我们也受了伤!”一个军士全身站得笔直,大声叫道。
或许是北关一直没有一个合格的军医,或许是军士们都发现青岚的疗伤手法很温柔,因此身上有些小病、小痛的人竟全挤到她的身旁,一个接一个地排著队。
“你、你、伽……”忍住笑,搏尔敦指著队伍中几个想混水摸鱼的军士,“给我滚!你们那种叫伤吗?”
望著那几个军上尴尬又失望的脸孔。青岚抿嘴轻笑了起来,而她这个笑容,竟让校场中的人全看傻了!
因为那个笑容是那样的真挚、自然、甜美……
“你在这做什么?”就在大伙儿全都在发傻时,一个冷市的声音突然在青岚身后响起。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青岚一愣,倏地站了起来,回头望著身后一脸寒霜的男人,“我……”
“我有允许你出帐吗?”冷诉望著四周军士“轰!”地一声立即散开回到自己的部队后,面无表情地瞪著青岚。
“六队小张被小刘误伤,血快流完了,我止不住,所以请青军医来帮帮忙。”还未等青岚回话,搏尔敦连忙将冷诉拉到一旁低语,“要罚罚我吧!”
“我就罚你!”冷诉望著博尔敦,眼一眯,声音同样低沉,“给我烧捐热水送到营帐裹来!”
“博尔敦破坏军纪,”博尔敦立刻站得笔直,声音大得传遍整个校场,“自当受罚!”
这两人原来是一人扮黑脸、一人扮白脸啊!
将两人私底下的对话全听得一清二楚,望著满场军士眼中的收敛与口中更大的Cāo练声,青岚这才明白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
可是好奇怪,当冷诉与博尔敦在一起时,似乎没那么严肃,而且整个神情都放松许多,看起来……竟年轻了不少!
他差不多有三十了吧?
“你还站在这做什么广就在青岚胡乱冥想时,冷诉的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回帐去!”
青岚乖乖地提著药箱跟在冷诉的身投回到将军帐中,不久径,博尔敦便派人送进一个大木桶以及几杨热水。
“愣著做什么/望著青岚一直站在外帐,冷诉没好气地叫著,“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我……”青岚十指紧张地交缠在一起。
“以径每晚成时以援你必须换回女装,并且不准穿抹xiōng及亵裤……发什么愣,还不滚进来伺候我沐浴广
冷诉的命令青岚只能听从。
自那日授,她每天一早便换上男装坐在帐中,着有伤兵她便前去探视,但每晚一到成时,她便得穿上一身薄衫、薄裙,站在冷诉的身旁,伺候著他看公文。
刚开始的十个夜裹,他碰也没碰过她一次,只是会在批阅公文的间隙,抬起头冷冷地注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著她,看得她浑身发抖,然后才又低下头继续处理公文。
这夜,他依然这样望著她,就在她以为他又要低下头去时,他竟站起身来,手一挥扯掉了她的发带,任她的秀发整个披散在肩上。
“伺候我更衣!”冷诉走进内帐,坐在榻上冷冷地说。
轻挪莲步,青岚紧咬著下唇走人内帐,站在冷诉身前,开始为他解开腰上的系带。
虽然这个工作她已经做过十个日夜了,但只要碰触到他的身子,她的指尖依然会颤抖,他毕竟是名男子啊!
“手脚不能例落点吗广望著青岚发抖的手指,冷诉不耐烦地问。
反正无论她开口说什么,他永远只会一脸怒容地瞪著她,因此青岚只是遵照他的指示,为他将上身的衣裳全褪下。望著他一身结实的肌肉,她羞涩地将眼光移开,准备回到自己的榻上。
“我有让你走吗?”冷诉盯著青岚微红的脸颊,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带,让她整个人跌至他的榻上!
由于冷诉根本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因此摔至榻上的青岚裙摆整个掀至大腿上,她脸一红,连忙想将裙子拉下。
“遮什么遮?我没扯下来就不错了,别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分,少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
冷诉的一声低喝,让青岚的手悬在半空中!
他今夜终于要欺负她了吗?青岚闭上双眼,任由心中的羞愤化作一滴泪珠,缓缓地在睫毛上颤动着。
“你这个死样子怎么取悦我?你若不愿意,就继续现在这个模样,我立刻出去为你找患者!”
青岚连忙睁开双眼坐起身来,任由泪花在眼中打转,委屈地望著一脸寒霜的冷诉。
他的话中为什么带有这么多的刺?她是真的不会取悦男人啊似前在宫中,她虽听过宫女及役官妃子谈论过这种事,但她从未真正经历过,她怎么可能会取悦他呢?
青岚突然想起宫女们曾经说过的话,她们说,只要女人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xiōng上、只要女人摸著男人的那,男人们就会……
青岚红著脸、低著头,轻轻靠到冷诉身边,牙一咬,坐到他的腿上!
望著她脸上那抹嫣红、闻著她身上浓郁迷人的香气,感受她柔软的悄臀在自己腿上的紧密贴合,冷诉的下腹突然一热。
就在此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竟握住他粗大的手,缓缓地举了起来,然后放到她柔软而浑圆的双rǔ上。
“就这样?”青岚青涩的“取悦法”几乎让冷诉发笑,但他却笑不出 来。
因为他掌心几乎掌握不住的浑圆,以及她娇小身子的浓郁香气,让 他的声音跟身子整个紧绷了起来。
“我……”明知还有一个动作,但青岚却怎么也不敢伸出手去,只 能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尴尬地坐在冷诉的腿上,眼眶整个都红了!
突然,青岚低呼了一声,因为原本覆在她xiōng上的大手竟开始缓缓搓 揉了起来!
他的动作比以往还要轻柔,而这种轻柔带给她的震撼竟大于他粗暴时的痛感,转换成一种让她浑身发软的酥麻感。
“唔……”青岚无助地呻吟著,感觉下腹有股很奇怪的感觉在慢慢升起。
来回挤压著青岚xiōng前的浑圆,冷诉仔细看著她脸上的神情,她的双颊飞起一抹嫣红,睫毛不停地颤动著,眼中那股羞涩与慌乱随著他的逗弄愈来愈明显,而她紧咬住的缸唇也微微开启,显得那样诱人……
冷诉用手指轻抚著青岚的红唇,突然用力将食指挤进她的双唇间,他不要她如此克制,他要亲耳听到她因受不住他的逗弄而不自觉发出的呢哺与娇啼。
冷诉伸人的手指,让青岚再也无法紧闭口唇,当他火热的大掌突然由她的薄衫领口一把进人,结结实实地接触到她的肌肤并拈住她的rǔ尖”时,她再也忍不住地问哼一声。
“呃……”
“我要的是床上的荡妇,不要再给我一副清纯处子的样子,叫出来!让整个营中的人都听到!”听著青岚那声如泣如诉的轻哺,冷诉的下腹更是紧绷。
他一把撕开青岚的上衣,直接含住她不知何时哨悄挺立的rǔ尖,然投用牙咬住那颗最艳红的红珍珠,往外轻轻一扯……
“啊……”一股强烈的悸动由前xiōng整个窜至下腹,青岚娇啼了起来,然后感觉冷诉的手在自己的唇间来回摩娑……恍饱间,她竟合住了他的手,就像他含住她的rǔ尖一样,没有任何理由……
冷诉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著青岚双眼蒙陇、红唇微张地含著自己的手指,看著她柔美的发丝有几根沾黏在雪白的颈上,那种性感诱人的模样竟让他克制已久的欲望一下子坚挺了起来。
“果然够浪!”冷诉冷冷地笑了起来,抽出在青岚口中的手指,然后感觉她身子突然一僵。
就在此时,冷诉再度低下头去,由她的颈项上开始,用舌来回轻滑、用手来回画著圆圈,然径是锁骨、rǔ沟、rǔ缘、rǔ尖、小腹……
“不要了……”从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的青岚根本抵挡不住这种猛烈的挑逗攻势,她仰起头低声呜咽著,发现自己的身下不知为何似乎有些微湿……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她好害怕,好害怕心中那股想投入他怀中、想被他紧紧拥住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是个荡妇吗?否则为何这个冷面男子如此对她,不但让她发出一辈子从没发出过的奇怪声音,而且身下竟还出现奇怪的湿漉
望著青岚眼中的羞愧以及她无意识夹紧双腿的动作,冷诉冷冷一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腿插人她的双腿间,用力往外一撑!
“不……”一股冷风由裙下沁人,青岚慌乱地摇著头,虽然还有裙摆的遮掩,但她的私密之处还是整个暴露在冷空气下。
“我会让你今夜之后只会喊要!”冷诉低声在青岚耳畔说著,手缓缓探人她的裙底,轻抚著她的小腿,然后盘旋而上,又溜上她的大腿,在发现她又想夹紧双腿时,将她撑得更开,然按手指一掐!
“不要·”
女人的私密、敞开的花蕊就这样被他完完全全地碰触,深深的羞耻感让青岚的泪珠在眼中徘徊,她开始挥舞著手想挣脱,却没料到冷诉反而趁此机会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将她丢至榻上。
“我最讨厌装模作样的女人。”冷诉望著榻上披散著头发、因害怕颤抖而rǔ波荡漾的哭泣女子,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惜。
他手一伸,将手再度伸入她的裙底,让手指沾满她的蜜汁,然后举到她的眼前,“你知道这是什么?”
青岚吸泣地摇着头,她确实不知,因为她从未这样过。
“这是一个女人想要被男人占有、想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时才会有的东西!”冷诉故意棍淆视听,”看著青岚的脸整个变得惨白,“而你,只不过被我稍微一逗就湿成这样,只有随便、放浪的女人才会如此!”
冷诉说完,一把将青岚的裙子扯碎,整个人欺到她的身上,赤裸的上身摩擦著她早已挺立的rǔ尖,大手一次又一次地扫向她的花蕊,又捐、又揉、又拈、又弄地逗弄著她身下敏感的珍珠……
泪,终于由眼中涌出,青岚好痛苦,原来自己真如他所言是那样随便。放浪的女人,因为她身下的蜜汁竟愈沁愈多,多到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沾湿了……
而且,当冷诉用手不断逗弄著她的花核时,她的下腹不知为何竟慢慢升起一股怪异的压力,那种奇怪的感觉几乎让她无法思考,只能紧闭著唇、摇著头,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摇晃自己的纤细腰肢……
天,她真是该死地诱人!虽然早知道她的身子柔美。曲线玲珑,但
望著她全裸地躺在自己身下,冷诉第一次觉得造物者对这名女子实在是太过偏爱!
多一分则太多、少一分则太少的浑圆双rǔ,两只小小的粉红rǔ尖。纤细的腰身、性感弹性的俏臀、修长匀称的大腿,以及颜色如此绝美。在他手下不断微微颤抖的花瓣与花蕊,尚未有人人侵过的花径……
而她脸上那种杂揉著娇美、青涩、性感。痛苦和羞耻的神情,和鼻尖不断冒出的薄汗,还有眼中那种不明白自己要什么却又存在某些期望的目光,简直让人销魂!
她现在这种模样,根本就是引诱男人去欺负她、强占她嘛!
不自觉地将手指滑人她的花径,冷诉好想再重温一下她那温暖而又紧室的感觉……
“啊………”青岚疯狂地摇著头娇啼了起来。
奇怪的是,虽然一样疼痛,但她居然有一种充实感,那种不知由哪生出的需要疼痛好像被消解了,既而出现一种含著疼痛与愉悦的矛盾满足感……
天,她的啼呼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冷诉忍住自己的欲望,手指缓慢且有节奏地在青岚的体内一进一出,然后看著她星眸半闭、腰肢轻摆的动人模样,知道她动情了,忍不住冷冷一笑。
“嗯……啊……”青岚任由冷诉在自己体内掀起一阵狂潮,一股压力开始在她下腹聚集,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或在等待什么,但他一定会知道,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再叫大声一点!”为了再听一听她甜腻的嗓音,冷诉忍住心中那股想占有她的欲望,手指继续在她的花径中来回捣送,有时故意快、有时故意慢,有时故意深、有时故意浅……
“眠…··啊…··”从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的青岚,怎么可能抵挡得了冷诉的有意逗弄?她忘了羞耻、忘了痛苦,甚至忘了自己,不断地吟哦、娇喘。
听著她开始忘却一切,迷蒙著眼、摇摆著臀,随著自己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耳旁yín媚低吟,冷诉的心中有一种成就感。
但他要的不只是这个,绝不只是这样!
“啊……”
就在青岚整个人陷入一种狂乱,感觉下身涌出更多蜜汁时,冷诉突然将手指撒出,然役翻身开始穿衣服。
那是什么感觉?好痛苦啊!
忍受著心底的焦躁,忍受著体内没有释放出来的压力,以及花道一种想要而得不到的空虚及疼痛,青岚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低喘著。
“难受吗?”明知她是难受的,但冷诉还是残忍地问:“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真的要了你吗?”
“为什么?”
“因为我冷诉从不强迫女人,我只会让她们开口求我,让她们哀求我的占有!”冷诉轻轻笑著,笑得青岚心都寒了,“特别是你这种表面骄傲、骨子却骚媚至极的女人,我很好奇你究竟能熬多久!”
第三章
还好……他并没有真的强要了她。
三更过后,躺在榻上一直未曾睡去的青岚,望著另一个榻上不知是否沉睡的冷诉,终于还是悄悄地围著一床薄被起身,然后不断地发著抖。
这北地真的好冷!冷得她牙齿直打颤,整个夜都无法安睡……
“你能不能不要抖了?”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冷诉没好气地咒骂著。
他的头已经够痛了,竟还得整晚听著她牙关打战的声音,难道她就不能不要发出声音,,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动吗?
“你不要听不就得了?”咬著牙,青岚恨恨地说。
他以为她喜欢这样吗?
她也希望能在被他羞辱过后毫无知觉地睡去,一辈子别醒!只可惜她做不到,因为这天冷得实在让人发狂……
叹了口气,冷诉翻开被褥坐起身,瞪著青岚缩成一团的身子,半晌才说:“过来!”
“干什么?”
“叫你过来就过来!”冷诉眯起眼瞪著青岚,“才几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分啦?”
抿了抿嘴,青岚赤著脚、技著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走向冷诉榻前。
还没等她走近,冷诉竟一把扯下她的被子,并且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将她拉人怀中,然后翻身躺下!
“你……”青岚有些无措地躺在冷诉身前,拚命挣扎著想起身。
“动什么动?”冷诉不耐烦的声音在青岚的头上响起,“再动我把你丢出去,让你在外面冻一夜!”
被冷诉这么一威吓,青岚再也不敢吭声了,只能乖乖躺在冷诉身前。
可是这个姿势,好羞人哦!他的大手抱著她的腰、前xiōng紧贴著她的后背,而且他的脚还缠著她的脚,让她根本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慢慢地,她发现身子似乎不再那么冷了,因为他的体温缓缓由他身上流至她的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难道……他是在帮她取暖?这个冷面战神会顾虑他的女国的感受吗?
就这样四肢交缠地躺在冷诉xiōng前,青岚的神经渐渐放松了,可奇怪的是,她却感觉身后的男人肌肉异常紧绷,而且呼吸声有些急促。
悄悄换了一个睡姿,青岚将自己的脸挪到可以看清冷诉的角度,然后突然发现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太阳穴随著他的心跳跳动著。
小心地将手伸至他的手腕处,青岚闭上眼感觉著他的脉象,半晌径,她轻轻叹了口气。
头痛,而且看样子还是个疾……
不敢惊动他,青岚由被窝中探出半个身子,然后伸出手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按摩著。
她知道这种头痛虽要不了命,但一痛起来却是一种如影随形。无法摆脱的椎心之痛!
“你想干什么……”就在青岚的手抚上冷诉的脸时,他倏地睁开双眼,眼中有一抹寒光。
“放心,我没想谋杀你,”望著冷诉冷冷的眸子,青岚没好气地加大了手劲,“否则我就不用手而用剑了。”
“你这样闹我,我怎么睡?”冷诉眯著眼望著青岚。
“就算我不吵,你也睡不著!”青岚不理冷诉的控诉,自顾自地下了榻,打开药箱,取出一排银针。
榻上的冷诉坐了起来,望著青岚的一举一动。
“全身放松,要不针断在你身子拔不出来,可别怪我!”走到冷诉身旁,青岚拉起他的手,东捏捏、西拍拍,似乎乐在其中。
“你在搞什么?”皱起眉,冷诉望著青岚脸上那双光采四射的眸子。
“堂堂一个大将军不会连“针灸”两个字都没听过吧?”拈起一根银针,青岚毫不迟疑地捉起冷诉的左手,毫不客气地往他手中的穴位刺人。
“我不需要!”一把将银针拔起来丢到地面上,冷诉不耐烦地说:“更何况你这种江湖郎中的医术不可信!”
“我需要!”青岚狠狠地将银针连续刺人冷诉额上、后上的几处穴位,“你磨牙的声音吵得我睡不著!”
“我不可能磨牙!”冷诉抬眼望著自己脸上几根银针,“你少把我拿来当你的实验品!”
“我就拿,怎么样?”青岚又用力将两根粗大的银针由冷诉的手掌中间整个刺穿,然后板著脸瞪著他,“想再把我吊起来还是把我扔出帐外?随你便!”
望著青岚脸上的倔强与不在乎的神色,冷诉心中著实有些吃惊,因为他一直以为她是个不会也不敢反抗的弱女子!
然而,最让他讶异的是,他的头竟真的不那么痛了!
那折磨了他一宿的头痛,那多年来都无法根治的宿疾,在她的银针“伺候”下,居然真的得到了缓解!
看著她单薄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冷诉略略沉吟了一下,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拉至怀中,将毛皮大毡盖在两人身上。
“你……”望著冷诉的举动,青岚愣了愣。”
半晌后,冷诉的声音由青岚的头上响起。
“我警告你,若你今晚再将我吵醒,我一定将你扔出帐外,绝不食言!”
从那天以后,北关的副将们常可看到冷诉手中扎著两根穿透掌心的银针,一脸不耐地坐在营帐开作战会议。
但他们也发现,以往经常不自觉皱著眉用手揉太阳穴的冷诉,已不再出现这个动作。
当然,大家都很有志一同地假装没看到他手中的那两根银针,眼神严肃又带点笑意地继续开会。
一个月后的某天,当青岚顶著寒风在为冷诉清洗衣裳时,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营中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地进出自己的营帐,有的拿著兵器,有的牵著战马,虽然军士们的神情看起来多少有些紧张,但每个人依然如往常般有纪律地往校场上大步走去。
“怎么了?”略略沉吟了一会儿,青岚放下手中的衣裳站起身,走向一个穿护甲的兵士低声间著。
“夜叉国又来犯了!”兵士同样低声地回答,“前线有些吃紧,因此冷将军决定前往战场亲自坐阵,指挥作战,以保前方战线不至过于紧张!”
说_这句话后,兵士立即精神抖擞地往校场上行去。
望著校场上的人愈来愈多,气氛愈来愈诡异,青岚顾不得手上未完成的工作,抱起未洗完的衣裳,急急忙忙地便奔回将军帐。
她才一人帐,便发现冷诉早已穿戴完毕。
只见他一身黑护甲。手执白长矛,如传说中的战神般顶天立地地站在帐中。
“你……”望著那张英挺而带著杀气的脸庞,青岚愣了愣,“要出征了吗?”
虽然听到青岚的话,但冷诉只是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逞自迈开大步往帐外走去。
紧随在冷诉身后,青岚望著他站到校台上,一脸坚毅地向军士们下达命令,军士们立刻排好队形,鱼贯而整齐地向营外开拔而去。
青岚不加思索地一个转身,很快来到存放护甲的营帐,手忙脚乱地将自己弄得跟普通兵士一样,然后悄悄地跟在最俊一批部队的身往。
最末尾的军士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个人影,警戒地转过身,立刻愣住了。
“天,青军医,你怎么未了?”
“嘘厂青岚急急制止住军士过大的音量,“小声一点。你就当没见著我!”
“那可不行!”军士著急地望著青岚,“先不说我知情不报有可能要受到将军责罚,主要是……你去那太危险了啊!”
“不危险!”青岚对军士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你忘了我是军医了吗?”
“那……”军士看到青岚的笑颜,更是口不择言了,“那还是不一样啊!毕竟你是那个……而我们是……那个啊!”
“阿三,行进间说什么话?想挨鞭子吗?”
就在两人对话之际,前方传来一阵严厉的斥责声,而这个被称作啊三”的军士在了解自己无法说服青岚离去后,只得无奈地摇摇头,然后假装没看到青岚的出现。
就这样,青岚与冷诉的作战部队一起来到了前线。
虽然知道青岚存在的军士愈来愈多,但一来苦于她的笑脸哀求与攻势,二来都已到了战场,三来战况确实吃紧,她的“军医”身分对受伤的弟兄们一定有帮助,因此所有知情者只好睁只眼、闭只眼地跟她一起保守著这个秘密。
但未曾到过前线的青岚,却从未想过原来战争竟是如此地血郴郴!
由于夜叉国处于半开化状态,因此战斗方式极为野蛮,而望著一天比一天还多的伤兵送到疗伤的营帐,青岚只能夜以继日地为他们疗伤、煎药,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弓箭手继续放箭,步兵营往右边包抄,前锋营随我来!”
就在战况最胶著的那个清晨,仍在营帐中为军士们治疗的青岚听到一声惊天的怒吼在战场上响起。
青岚慌忙跑出帐外,看见冷诉一脸杀气地骑在马上,手中高举著长矛,在北关军士的击鼓声中英勇无比地冲入远方沙尘滚滚的战场中!
“这……”膛日结舌地望著冷诉在战场上疾奔,望著他身旁的敌人一个个倒下,青岚不禁掩口惊呼,“他……他是将军。刚怎能亲自下战场搏杀?万—……”
“多日的征战让弟兄们的士气有些低落,”就在青岚诧异著冷诉的举动时,一个拄著拐杖的军士来到青岚身旁,他的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惊惶之色。门努军都如此身先士卒,弟兄们谁还敢不打起精神、浴血奋战?”
“战神亲自出马。夜叉国这仗是不必打了!”另外几个伤势较轻的军士,此时也站到青岚身旁,一同望著混乱中开始有些转机的战况。
战况究竟有没有转机,青岚不懂,但是她却知道这天夜叉国早早收兵,并将防线退后了三十里。
接下来的几天,由军士们的口中,青岚得知夜叉国的战线在冷诉出马后已是溃不成军。
而每当她趁著医疗空档远望战场时,总可以发现那个高大威猛的身影无惧无畏地穿梭于其间。
几天后,在弟兄们气势如虹,决定一举将夜叉国部队驱高至一百里之外时,青岚意外地发现博尔敦竟出现在伤兵营中。”“搏副将,你怎么也来了?”
“青军医?”一看到青岚,博尔敦当下傻了,“天,原来是你在这,难怪最近弟兄们这么爱上这儿来,并且伤势也好得那样快!”
“这不重要啦!”青岚轻轻抿嘴一笑,“重要的是你哪伤著了?”
“唉!丢人,太丢人了广就见博尔敦突然懊恼地叹起气来,然后附耳到青岚耳旁,“别人都是作战受伤,我居然是踩著石子扭伤了脚,这等丢人的辜你可千万别告诉弟兄们啊!”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的厂青岚抿嘴低笑,开始为博尔敦料理脚伤。
然而,就在青岚刚刚为博尔敦的脚缠上绷带时,冷诉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伤兵营帐人口处。
“博尔敦在哪?”
一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博尔敦,他连忙对青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而其他的弟兄们则慌乱地开始找地方让她躲藏。
“还藏什么藏?出来!当我是瞎子吗?”
青岚的身子还没来得及蹲下,冷诉便进了帐,然后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著她。
“我……”望著冷诉一脸的怒气,青岚结结巴巴地说:“我……”
“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望著青岚脸p份惊惧的神色,冷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还愣在那于嘛?还不继续去千你的活!难不成你想让他们流血至死吗?你是军医不是?”
“我是…··”不敢相信冷诉居然这样就放过她了,青岚傻傻地望著他冷冷的脸。
“是还不快去叫、三的血都快流干了!”皱著眉,冷诉用手揉著太阳穴,然径突然转身瞪著博尔敦,“博尔敦,你这种小伤有脸到这来?还不快给我滚出去!限良你在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内,立刻召集二级以上副将到我帐内来,否则军法处置!”。
“是!”搏尔敦立刻大声应著,然后对青岚做了个鬼脸,一跛一跛地随著冷诉离开了伤兵营。
望著冷诉的背影,青岚却微微地眯起眼。
她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他的所言所行都跟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就是觉得他有哪不对劲……
这晚,当青岚将所有的伤兵都治疗、安顿得差不多之后,她悄悄来到冷诉的营帐。
虽已三更,但帐内依然灯火通明,不知自己该不该来的青岚,牙一咬,掀开了帘帐。
帐中只有冷诉一人,他的护甲仍穿在身上,逞自闭著双眼靠坐在桌旁,眼底的黑晕清晰可见。
他竟把自己弄得这样疲惫?望著冷诉微白的脸色,青岚在心中轻叹了口气,轻轻走到他的身旁,先拿条湿布巾为他擦了擦脸,然后开始为他宽衣。
青岚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小心冀冀、尽力不吵醒他地卸下护甲时,竟发现他身上插著一支箭头!望著变成黑色的血干涸地凝结在伤口上。青岚再也忍不住低声惊呼。
这份…··究竟是什么时候伤的啊?他为什么竟然不说也不治?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深、这样大的伤口,极有可能会致命的吗?
“闭上你的嘴!”就在青岚口中的惊呼声刚落下,冷诉的低斥声也随之跃出,“出去!”
“我不会出去的!”青岚根本不理会冷诉,手中的动作更为轻柔,“但你若想让大家都知道战神受伤了,不妨再大声一些。”
这小妮子,竟然敢跟他顶嘴了?
冷诉瞪视著青岚,却发现她丝毫不理会他,小脸一皱,逞自奔出营帐,不一会儿,手中拎著一个大药箱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什么时候伤的?”青岚用湿布将伤口旁的血渍擦拭干净,低声问著。
“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会因流血过多而身亡?”听到他的回答,青岚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
“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青岚忍无可忍地瞪视著冷诉,“万一你死了,以后谁来捍卫北关?”
“有的是人。”冷诉淡谈说著,“我只知道,就算我会死,我也必须将这帮军士们带回北关再死。”
“你……”望著冷诉面无表情的容颜,听著他平淡无波的话语,青岚的心中突然兴起一阵悸动。
这男人…··隐瞒如此严重的伤势,竟是为了不让弟兄们因他受伤而使士气受到打击,竟是为了那份带弟兄们回家的责任感?他从头到尾,根本不曾想过自己……
“我得帮你把箭头拔出来,”xiōng口涌现一股无可名之的感佩与感动,青岚的双眸定在冷诉的伤口上,声音有些颤抖,“可是止疼的药剂已不多了……”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它继续留在我身上,一个是现在就把它拔出来。”不等青岚将话完全说完Z冷诉便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止疼的药剂,不施行麻醉之术,他就要她将插在他身上的箭头拔出?
“拔不拔?不拔我睡了。”望著青岚眼中突然流露出的诧异与不解,以及一种莫名的蒙胧,冷诉的心突然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我拔……”青岚低声说著,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心神后,将手缓缓抚上他的腰际。
那箭头插得很深,深得青岚都不忍再看了,但她只能瞪大双眼,小心谨慎地以最快的速度将箭头拔出,希望能减轻他肉体上的疼痛。
当箭头离开冷诉体内的那一刹那,冷诉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眉头一皱,然后看著鲜红的血突地喷洒而出。
“痛吗?”青岚的手再也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痛。”望著青岚颤抖著手为自己止著血,望著她的脸上、身上都被自己喷出的血沾红,冷诉淡淡地说,然后拿起身旁的布巾为她擦拭
“真的不痛吗?”
“就算痛也是痛在我身上,你哭什么?”望著青岚脸上晶莹的泪珠,冷诉低沉著嗓音说:“这样怎么给我治伤?”
“我……”青岚这时才发现眼眸竟早已被泪水冲刷而整个蒙胧了。
“我治!我治……”
一望著青岚边流著泪边为自己的伤口敷药,冷诉的心中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辈子第一次有人为他而哭泣!
餐不知为何,望著她的小险蛋,以及她脸上一直干不了的泪痕,他的心竟缓缓地柔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