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作品:《痞子少奶奶

    (17鲜币)尾章 狐狸玩大了
    风和日丽,天晴凉爽。
    一大早出门串门子的串门子、办正经事的办正经事,韩氏一家子忙完自个儿上午的行程安排後,閒著无聊,不约而同地陆陆续续踏入书楼,齐聚窝在里头聊天打屁。
    「对了,昱儿,娘有件事跟你说说。」拎起杯盖轻划著杯缘,韩夫人悠悠品茶,状似随意提起,眼神却凌厉地紧盯著书案後正低首看帐的二儿子,「现在时节都已入秋,离春节也过去几个月了,媳妇回娘家……」
    「唔呜!」
    随著韩夫人突然转移话题,众人好奇的目光顿时放在当事主韩尚昱身上,唯有正咧嘴大声欢笑的韩尚祺冷不防一抖,咬伤了舌头,眼眶红了又不敢喊疼,立刻当没啥事发生似的端起杯盏饮了一大口,大赞,「好茶!赵氏茶鼎楼出的高山老茶果然清香但能托出这茶的润喉回甘还是得由精通茶道娴熟泡茶的人爹厉害您沏得茶果然好喝!」
    一气呵成地大力吹捧,突然被拍马屁一番,韩老爷虽觉莫名其妙,但心情大好乐呵呵不断。
    一旁被打岔了话的韩夫人不满地恶瞪了小儿子一眼,不免带了点疑惑审问之意,暗想这孩子抽哪根筋,随即又把目光转回二儿子身上,眉一挑,轻咳一声,现场保持肃静,重新掌握发言权。
    「远嫁离乡,想念亲人在所难免,可回娘家住也该有个限度,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在娘家待了几个月之久,这成何体统!而且还容易引来那些好閒事的街坊邻居关注,背著议论,她难道还不打算回来吗?!」
    闭口乖顺喝著茶的韩尚祺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精明的娘亲没有瞧出一丝端倪,他悄悄地觑著不远处的二哥。
    「你娘说得不错!」一听话题终於转到正经事上,韩老爷一改方才享天伦之乐的慈和笑容,眉头倏地重重拧起,扳起张严肃的脸来,似乎嫌气势不够,还刻意压著嗓子,饱含威严地道:「虽然不屑跟姓杨的那老贼货做亲家,但既然都把女儿嫁过来了,哪有在娘家久待的道理在!你近日就去把她带回来……不、不对!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麽做,还以为是咱们韩家对不起他们!你就随便派个人过去就好,呸!那不要脸的杨老贼还真敢对咱们端起架子来!」
    「老爷,有事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发火大怒,当心气坏了身子。」韩夫人搁下杯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就说不定是媳妇觉得咱们这婆家亏待了她,想想之前也确实被冷落了好些时日,女人家啊,心思敏感娇嫩,心头难免会有疙瘩不舒心,就等著人去哄回来呢。」顿了顿,凤目瞥向二儿子,话锋锐利无比,「但总归是明媒正娶进门的,拜堂那日还多人瞧著呢,她就是咱们家的二媳妇,回去那麽多日连归期都不告知,她现在是存啥心态?!要是无心回来,那也要走得乾脆!」
    就听著爹娘一搭一唱,在他面前扮足了黑脸白脸,不用抬头也知道一旁还有大哥小弟热切关爱的眼神,低首的韩尚昱抿了抿唇,指头轻敲了几下案桌。
    「你这孩子有在听吗?!」
    闷笑几声,韩尚昱终於抬起头,唇角掩不住笑意,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您们有话就直说吧,说得这般委婉,还演足了戏,孩儿看著、听著都觉得别扭,真有点不习惯。」
    韩夫人嘴角一抽,韩老爷及时按住妻子紧握的拳头,两老一同眯起眼,夫妻几十年载,默契可见,一个稍安勿躁的按抚要妻子稳住气势以好跟自家小狐狸谈判。
    「还要你媳妇儿就叫她立刻滚回来,不要就直接一封休书丢去他们杨家!」韩夫人冷哼一声,「咱们家是不差那点钱多养一张嘴,但搁了个瞧不见踪影的人在,我就浑身不舒服!」
    不在老娘怒火暴风圈内的兄弟俩互相看了一眼。
    面对大哥韩尚隆「是否要出口搭救」的眼神,明知内幕消息的韩尚祺立即露出一脸不明状况的痴呆模样,为了避免波及无辜的自己,他选择无情地别开眼,眼睁睁看著处在战场上的家人。
    翻帐纸的手势戛然而止,韩尚昱瞥了双亲一眼,微微蹙起眉头沉吟一会儿,语气笃定地反问道:「您们翻了家谱了吧?既然亲眼瞧过了,难道还不明白孩儿的意思吗?」
    「你是认真的?」韩老爷面色一沉,勃然大怒,「混帐东西!你这兔崽子真是越大越不像样!更改谱系这事你竟敢自作主张!以为只是寥寥几笔的随意涂改吗?糊涂!说你性子沉稳,办事卓越能干,家业我大可放心全权交由你打理,但今日你还真自以为厉害到敢爬上你老爹的头上来蹦跳,做这事之前都不用先同父母商量商量,你老实说,现在当你双亲都已死了还是怎样?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们两老的存在?!啊?!」
    「老爷!」
    「爹!」韩尚隆赶紧起身抓著韩老爷抄起杯盏的手,一边制止父亲的怒火,一边用著略带责怪的眼神看向二弟,对他摇了摇头。
    「……不管是事前还是事後,没告知你们确实是不应该,但孩儿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无视父亲的愤怒和大哥的眼神示意要他不再说下去,说了告知而不是寻求意见,说了句不应该而不是认错,甚少让双亲生气的韩尚昱抿紧著唇,竟然都已知晓,那再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字语清晰地接著道,「年节时候去了趟杨家,休书已亲自交到那女人手上,杨家之後与咱们再无任何干系,况且,那段婚事说不上错误,但本来就是个意外,只是结束它,让一切回归最初而已。」
    「你还不──」
    「老爷,」韩夫人拧眉安抚著,「您先坐下来,年纪都不小了,还气得脸红脖子粗,当心您自己的身子堪不堪得住,来,先喝口茶顺顺心,且听听孩子怎麽说。」
    「爹是担心会引来些不中听的流言蜚语吗?不就是一群閒著没事干乐在背後说三道四的无聊之人,今日说咱们家,过几日又会轮去哪家,嘴长在人家脸上,想拦也拦不了,新鲜热潮一过,谁会在乎那些不关己的**皮琐事。」
    「住嘴!做事冲动鲁莽还敢如此放肆!你以为大了我就不敢打你吗?!棍子拿出来!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还真由著你这浑球无法无天!」
    「老爷,暂且消消气,您身体重要。」韩夫人一手紧扣著老伴的肩,轻巧使力就把气在头上的韩老爷一把压了下去,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使足了劲地扭动,也挣脱不了妻子的束缚,只能怒眼睁大地瞪著阻饶他动手的韩夫人。
    火爆的争吵转为沉默的静止,凝重的气氛无限蔓延。
    过了一会儿,已经稳下心情的韩夫人疲惫地长叹一声,揉著额角,「那你现在心头有何打算?」
    「你就这样饶过这小子?怎麽说?还能怎麽说?!你没听到那浑球都现在还不觉得有错!一脸狂妄不听教的态度!看看这就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好儿子!都让你宠坏了他!现在这般,以後还不知道他会再干出──」
    「老爷啊,」韩夫人一眼撇了过去,「您多年忙商在外,劳身又劳心,家里事我一概不让您又费神多Cāo心,孩子怎麽教,我自有办法,性子有没有宠坏,我也自有判断,您想打呢,等会有的是时间让您慢慢打,看是打残了双腿还是打废了脑袋,我都绝不阻拦,这样,您高兴了吗?」越是气愤越是冷静,对著不小心脱口骂出慈母多败儿的韩老爷冷哼几声,明媚一笑道,「事已如此,我现在只想知道孩子心里在想什麽,您就安静一会儿,让我跟我的好儿子好好说话,这小小要求很难做到吗?」
    一道杀气腾腾的眼神让韩老爷瞬间灭了火,稳稳坐著,赶紧扭头接过两位儿子递过来的茶水,装没看见妻子的眼神,一手一杯仰头豪饮著,不敢再次打断她的询问。
    「你自小就不需要我们多费心,你确实明白自己,心意坚决,目标明确,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就会拼命得到,直路不行,绕著弯也势必要行,执拗倔强这点牛脾气真不知像了谁,唉,娘不想干涉你的决定,但也不想再由著你为所欲为,竟把婚姻当场儿戏玩……说说你正计算著什麽。」
    「没计算什麽,也没想什麽。」
    「你这浑小子真是皮痒欠抽了是不?!」素手还扣在韩老爷的肩上,忘了这点的韩夫人掐著韩老爷疼得狠狠地抽了好一大口气,皱起一张老脸冷汗直冒,「惹你爹大动肝火还不觉得自己有错,现在老娘我都好言好语跟你说话,你还这副跩样?鬼才信你这小浑球没计算什麽!」
    见情况没刚才危急,火势尚可控制,准备跟爹和大哥一起架住母亲的韩尚祺动了动嘴皮,没良心地忍住想大肆讥笑二哥的冲动。想他从小到大挨骂不断,甚少看见兄长被教训的画面,难得精采,心情有点愉快,哎呀,真不应该。
    「确实没想法。」难得被狠狠臭骂,还提起要家法伺候揍打一顿,心情不太高兴的韩尚昱铿锵有力地赌气回道,语毕顿了一下,微敛著眼帘,略带不悦地闷闷嘟囔了句,「他还没有给我答覆,让我自己想有个屁用。」
    「她?」两三下扳倒三个大男人,挽起衣袖准备冲过去拽耳朵的韩夫人没错过讯息,眼睛一亮,振奋精神立刻盘问,「你已有中意的人在?哪家姑娘?住哪儿?身世相貌怎样?嗯、不对,删改谱系这事是你自己决定,还是那女人使了手段让你瞒著我们──」
    「砰!」
    突然一声轰然巨响,书楼厚实的木门被撞了开来,成功镇住了里头的韩氏一家子。
    作家的话:
    真心抱歉
    阿编说正文要入V到完结
    後续没啥内容,和好就结束了,之後脑内几个恶趣的番外免费发文
    只是我会写得更慢
    烦再请给我一些些时间,不是坑,会尽快完成
    恳请体谅
    (15鲜币)春宵那点情事I
    臀下垫著软枕,双腿大开,右腿被韩尚昱紧握住脚踝屈放在身侧,左腿被折曲压在xiōng前让他自己抱著,兴奋得不停淌出透明液体的肉根,和因紧张而一张一缩含著修长手指的耻穴,胯下春光全袒露於坐在他两腿间的韩尚昱面前。
    羞耻的姿态,炙热的目光,窘得全身泛红的季之书偏过头倚在xiōng前的膝旁,半遮半掩望著男人始终带笑的面容,眼里泛泪,羞愤地骂道:「卑鄙无耻……唔!那里好、好奇怪,不要一直按……你就不能换个姿势吗!非得要这……耍赖!食言、唔、小心你胖成肥猪,明明说好是我先……啊啊!」
    在体内缓慢抽送的指头倏地屈起,满意地听到略带沙哑的呻吟,韩尚昱吻了吻他的腿,笑道:「被你暗地里叫著奸商、狐狸、魔头……你说,我这麽疼你,怎麽好意思辜负你亲口给的称号呢?」
    果然是爱记恨的男人。
    季之书眼泪汪汪闭上嘴,就怕多说多遭男人以爱之名回报他。
    感受著指头在股间进出的异样,脑袋渐渐浑沌迷乱,无法多加思考,他紧咬著唇,还是无法抵挡那处涌起一波波的酥麻,不时溢出低吟,舒爽快意累积,想快点得到解脱,却又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抚上自己的xingqi。
    「不舒服吗?怎麽不喊出声?」
    「唔……你、你不会自己喊……」耳畔传来咕滋咕滋黏稠的水声,股间一片黏腻湿滑,季之书一想到韩尚昱正瞧著自己黏糊不堪的胯间,羞得更加抱紧自己的腿,恨不得把脸整个藏起来。
    却不知这搂著自己腿好方便指间进出的羞怯模样,更加刺激著同样也胀痛难耐的韩尚昱。
    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指,甬道没有指头的压迫,季之书轻松地吁了一口气,随後感到莫名的空虚,睁著情迷的眼神不解地看著男人,韩尚昱见状倾身轻啄一口,「别急,等等就让你开心,欲罢不能。」
    季之书红著眼眶瞪了韩尚昱一眼,正要回嘴,就见他又沾了些微凉润膏,沿著穴处皱褶按抚,随後一捅而入没有再抽出,隐没在内屈起指节,指头直顶弄按揉著不禁碰的那处。
    「啊啊啊──!」毫无防备,阵阵头皮发毛的颤栗汹涌而来,季之书倏地昂起脖子,猛然一震,腰间酸麻,开张的大腿无法抑制地发抖,臀部随著里头戳弄不自觉抬高,似迎合著插在里面的手指。
    「不、不要碰……啊啊……」浑身酥麻发颤,挺胀的肉jīng跳动了几下,小口开阖的铃口汨汨淌出更多透明yinye,沿著jīng身上贲张的阳筋缓缓流下,濡湿了耻毛,腹间一片yinshui湿滑,再再显示这副身躯的主人已快濒临gaochao点,欲待冲破。
    但从方才开始,便是如此反覆玩弄,把他推向欲望顶端却又停止,休息片刻降了一点热潮,又慢慢抽送重新开始加剧堆积,来来回回,不高不下,浸yín情欲中,载浮载沉。
    原来被玩弄那里可以这麽……季之书双眼越发迷离,浑身酥痒发软,唯有xiōng前被拧红的rǔ首和情动勃发的yangwu坚挺,释放不得的快感如痛楚般,折磨得他又爽又痛,脑门晕眩,已顾不得羞耻,伸手抚向颤巍巍的肉jīng,却被韩尚昱一把按住拿开。
    「求你……」低泣求饶,模样可怜又带著不经意的媚惑。
    「女人的花穴里有一点叫花心,男人则是叫阳心,碰触这里可以达到另种妙境,听说滋味难以言喻,犹如升天,你感觉怎样?舒服吗?」屈指弹了一下硬胀红紫的guitou,季之书大叫一声,翕动的小孔兴奋地溢出些许rǔ白yinye,已有滑精迹象,腰腿发颤更甚,续满的眼泪从泛红的眼角落下。
    「呜呜……好奇怪……快让我……」不同於ziwei带来的快感,季之书神志迷离,腰眼异常酸麻,肉jīng怒红贲张,胀得发疼。
    「好。」韩尚昱柔声道。
    若说方才尚是温柔,此时是彻底霸道,不给他一丝喘息的空间,食中指尖猛然按著那处碾磨,留置在外的拇指摩擦著会yīn,另手挤压搓揉著两粒发颤饱满鼓胀的囊球,里外刺激著胯间的敏感点,酸胀酥麻来势汹汹,一触即溃。
    「呃啊──!」颈脖一仰,季之书瞳孔骤然收缩,下腹紧收,上翘的yangwu猛烈抽颤,精口大开,烫热的精水霎时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白浊喷落在泛起薄红xiōng膛、腹肌,因臀提高又溅至脸上。
    紧绞著指头的肠肉痉挛蠕动,没有拔出,韩尚昱安抚般地缓缓抽送摩蹭著黏膜,没再刺激那点,另手握著他一抽一跳的阳根上下套弄,淌出更多的精水,急喘而上下剧烈起伏的赤裸身躯满是rǔ白和透明yinshui,湿得一塌糊涂,yinshui至极。
    韩尚昱著迷地轻叹一声,待手里那根有些疲软,指尖沾了沾涎著精水的xiaoxue口,带著他自己的味道伸指探进季之书开启的唇内,指头夹著舌尖撩拨逗弄,刺激汨汨泌出津液,沿著唇角流出,啧啧作响。
    「唔……啊哈……哈……拿……」他仍在剧烈喘息,浑身绷紧颤栗,双手握著男人的胳膊,却无力拿开那蛮横的手指,被紧扣著下巴,只能被动地承受在腔内肆虐的翻搅。
    半晌,失神迷离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季之书狠狠地咬了对方修长的指头一口,放下酸麻有些抽筋的左腿,脚掌抵在对方的肩上推了推,韩尚昱明白他的意思,笑著拿开双手,但抽离时却恶意地抠弄一下膜璧,上下两嘴儿同时发出细微的啵地一声。
    「你这混……」季之书的脸上一片火辣辣。
    「你的模样真够yindang。」韩尚昱邪笑欺身压上,灼热精健的身躯紧密相贴,未发泄的粗长yangwu抵在季之书湿淋淋的腹上,温热的舌尖舔舐掉他脸上的精水,而後钻进嘴内缠著舌头吸吮。
    季之书不满地呜咿几声,双手却情迷意乱地抚上男人赤裸的背肌,结实却滑嫩,他的男人,迷糊心忖一句,手臂紧紧搂著笨拙地回吻,享受彼此身上的温度,和怦然悸动不已的心跳。
    窗外传来不远处的劈啪爆竹声,韩家人和仆役正在府中湖畔燃著灿烂烟花,欢笑阵阵,院内房里却一室静谧,偶有湿濡吻声和含著浓厚饱含情欲的粗喘。
    好一会儿,韩尚昱放开他的嘴,转向啃咬著耳垂,低哑道:「爽吗?上次用了药,问你也不准,这次保持清醒,说说你的感觉,还满意我的伺候吗?」
    季之书睁著湿润的大眼瞪著他,腹间那根大棒发热粗挺还未泄,清晰地感觉上头贲张阳筋跳突,想了想,为了避免被折腾得太过凄惨,决定赞赏他,遂拍了拍韩尚昱的背,仍喘著气,道:「哈、哈,你知道加藤鹰吗……真要命,方才那手技太厉害了,花心就是G点吧?讲得挺文艺的,哈,不愧是风流公子哥,凭你高超的手指和英俊的长相,去拍片绝对会红。」
    「什麽?」指头滑过他被汗淋湿的头发,轻吻著额间,韩尚昱挑了挑眉不解问道。
    「加藤鹰,拥有黄金手指,技能大招就是那称为神之手的鹰爪功……」季之书顿了顿,快感电流仍在全身流窜,牵引著腿根处不时一抽细细发抖,「让无数女人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男人。」
    男人?!
    在他的床上提别的男人?!
    「你喜欢那只鸟禽?」韩尚昱眸色倏地幽深,气极反笑。
    脑袋仍在纾解的馀韵中飘荡,没闻到那股浓浓的酸味和刺人的寒意,喘了一会儿,待有馀力,季之书一脸钦佩点著头,道:「什麽鸟禽,要叫声鹰王!嘿嘿,确实很多男人都很崇拜、羡幕他,正所谓一技在手,性福无穷,他可是号称千人……」
    「呵。」听见一声低沉轻笑,本欲称赞男人却不小心偏了题,双腿仍大开的季之书突然一愣,意识到不对劲时,韩尚昱已挺起上身,一把抓过他的腿架上肩膀,因情欲而低哑的嗓音磁性又性感,却让季之书浑身发抖,惊骇不已。
    「夫人,你总有本事,让为夫无法耐住对你的疼惜和怜悯。」
    说著,怒红滑亮的浑圆龟首抵著湿滑柔软的敏弱穴口,结实的臀肉一沉,噗唧一声,湿润的後穴毫不留情地再度被撑开,烫热粗硕的rougun长驱直入,霸道强行拨开滑嫩的肠肉,尽根捅入,霎时两道低沉的声音同时溢出。
    「哈……」胀痛的yangwu被媚肉温热紧窒地包覆,痉挛按揉,韩尚昱爽利的叹息。
    「呃啊──!」指头的扩张远不如那物的粗大,猛力的贯穿,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滚滚落下,季之书的泣泣低鸣。
    作家的话:
    不想拉灯,所以章节改了一下
    不知道为啥koujiao爆字,指交又爆字
    插入应该很快,明後天尽快丢上
    (8鲜币)春宵那点情事II
    突然含进根粗红烫热的roubang,软嫩的穴口却没有被撑裂受伤,如张小嘴难受却努力迎合男人欢心地吸吮。
    拉过他的双手,十指交扣在他头上,韩尚昱温柔地吻著季之书眼角的泪滴,薄唇贴著紧张而轻颤的眼皮,轻声呢喃道:「好好记住,里面这根即将让你神魂颠倒的yangwu,才是你的男人。」
    季之书轻颤了一下,埋在体内的胯下那物不等他适应,蓦地强势地前後摆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缓慢拔出留顶端在内,菊口似不舍般地挽留吞含著圆硕的龟首,旋即重重地顶入,进入到指头碰不到的地方,深到季之书张著嘴哈哈直喘。
    「啊啊啊!等、等……啊哈!求、求你先不……嗯唔……」
    被入侵的恐惧,搁在两侧的双腿无助地挣扎著,却不敢随意大力踢动,只能双指紧回扣著对方,哭泣求饶。
    滑湿紧窄的甬道充实难受,阵阵孪缩,些微的痛楚随著火热的roubang摩擦著敏感的肠肉,化为酥麻的快感从体内蔓延开来,尾椎如被电流触及般,垫高的腰臀细细直颤,疲软的yangwu又半昂起来,湿滑的前端抵在韩尚昱精实的腹上。
    「快活不?嗯?」语气的温柔始终与下身的狠劲不符。
    「先等……啊哈……呜嗯……」双手被擒在顶上没有搂抱的安全感,开张的大腿不由得缠上男人精悍的腰杆,紧紧夹著,似乎找到在情欲浪潮中的救命板,不被难耐酥麻的快感灭顶,但此举却反让粗长的roubang滑入更深处,如要顶穿肚腹,饱胀更益。
    被撞得脑袋一片空白,听著囊丸拍在自己的臀肉上,肉与肉的撞击,啪啪声响带得湿濡的水声,yingsui不堪。
    「怎麽哭呢?」额间相抵,鼻端相蹭,伏在他身上的韩尚昱亲了亲他鲜红的唇办,腰仍是有力摆动著,「疼得哭,还是爽活得哭?」
    「呜唔!啊啊……草、草泥马是小萌物,你老师……嗯!卡到yīn……」脸埋在对方颈肩处,愤恨地咬了一口,虽然皮细好摸,但皮下肌肉结实,季之书咬得牙疼,抽抽噎噎说著韩尚昱听不懂的脏话。
    「呵,小痞子又再说什麽混话?莫不是修理得不够?」
    大抵知晓不是什麽好话,韩尚昱俯身重重地回咬著他的喉结、锁骨,臀部猛然一个深顶,硬红的龟首恰恰重击在敏感的那点上,酥胀的颤栗霎时袭向四肢百骸,冲击脑门,季之书仰脖大叫,双脚夹得更紧。
    湿滑内壁一阵抽搐紧缩,韩尚昱拧眉低叹一声,半晌粗喘著气邪笑道:「老实承认,被我干得舒不舒服?」
    「啊、啊啊!痛……会痛,咬、啊!太大力……」
    「痛?真不老实,後头小嘴儿明明爽得紧咬著我不放。」又加重了力道猛戳,顶得季之书身躯跟著上下晃动,重新翘起的小家伙眼泪狂流。
    「啊啊啊!不是……呜呜……那里……嗯!很舒、舒服……求你轻点……嗯呜!」
    面颊泛红,眼角含泪,灵慧的大眼可怜兮兮,季之书不敢再惹这头魔王,颤抖著双腿,轻蹭著对方的腰间、窄小的健臀,软绵讨好道:「手……手放开……嗯唔!我、我要抱著你……夫君……」
    「夫人真聪明。」韩尚昱亲了一口,松开被箝制的双手,撑起身,大掌拿下勾著自己腰的左腿,臀部稍稍退後抽出大半。
    季之书半眯起眼颤了一下,以为男人打算放过他,可才刚喘过一口气来时,对方倏地弯起他的腿一个翻转,动作轻巧地变了姿势,他成了跪趴在床上,屁股依旧含著男人的那根,前端在穴口处转了一圈,不由得溢出一声闷哼。
    尚在迷离失神,随後被韩尚昱握住了酸麻的腰间,双双下床。
    「啊!」甫一落地,发抖的双腿险些站不稳,季之书紧张地回手抓著男人掐著腰侧的大掌,旋即浅插在穴口的yangwu一口气尽根捅入,从後头顶著他一步一步离开床榻走向外间的铜镜台前。
    「啊!啊!你、你要……做什……嗯唔!呜呜……韩尚……」
    「乖,咱们换个姿势。」
    甬道的摩擦明显比方才要为刺激,随著走动,硕圆的前端直撞击著脆弱的肠膜,几下顶在敏感点上,酸痒融化了全身力气,下肢无力,唯有那根泄了一次精的小家伙高耸挺翘,精神十足。
    「哈、求你饶……」喘吁吁的季之书双手撑著镜台,勉强抵住身後那人的顶干。
    「没事,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要让夫人深刻地记得重要的事罢了。」精赤的xiōng膛贴上他的背,单手扣腰,另手沿著精瘦腰腹滑上xiōng膛,姆食指尖揉捏著那点艳红,薄唇贴上肩膀啃咬几下,慢慢吻上耳朵,探出舌尖一勾,含住烫红的耳垂。
    墨发披散的韩尚昱望了一眼镜内双眼迷蒙、脸色绯红的季之书,低哑著嗓道:「好好记著,以免下次又犯错换来我的惩罚,当然,故意欲得这番疼爱,为夫乐意至极。」
    作家的话:
    先丢,俺**洞继续码,嗷呜呜
    小季乖乖,把洞开开
    ********扳开扳开(台语)
    码肉文不自觉都会播这首歌直哼哈哈
    (6鲜币)春宵那点情事III
    「等等!我已经牢牢记住了,所以惩罚就……唔啊!」
    「手撑好。」大掌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屁股,不容置喙地命令,韩尚昱倏地拔出滑亮湿润的yangwu,抓起他酸软的双腿把人抬到镜台上,旋即扳开跪著欲合起的腿,往旁一拉,光洁明亮的镜面映照出全裸的季之书,勃发情动的模样无所遁形。
    「不!不要……」
    大腿被身後的那人极力张开,镜台不宽,季之书双手急忙贴著镜面稳住自己,撇开脸闭上眼睛,不敢看著反射出的身影,却被韩尚昱扣住下巴强势地转回直视著镜面,附耳低语轻喃:「睁开眼睛,瞧瞧你自己。」
    沙哑醇厚的嗓声诱人动听,温热香甜的气息吹抚而过,钻进耳膜沁入脊髓,引起全身微微轻颤,心头一动,不由得慢慢睁开眼帘,但视线却是落在镜中身後的韩尚昱脸上。
    台旁的落地青花灯烛上跳动著烛火,灯罩内红焰的火光晕染著那双桃花眸色一片旖旎,尽是露骨的情欲,挑眉一瞥,彼此从镜相望,深邃漆黑的眼瞳倒映著自己,渐渐蛊惑著他的神志,随之沉沦。
    「乖,听话。」
    他房内的这面铜镜远比偏院梳妆台上的镜子要来得明亮清晰,季之书微颤著眼帘,害怕又害羞地觑著镜里的身影。
    精赤的身躯上泛著红晕,汨汨汗珠沿著xiōng膛滑下,流过被捏得红肿的两粒rǔ首,和附近的齿、吻痕,顺著腹间肌理没入黑亮的耻毛,下身双腿大开,yinmao下刚发泄过的兄弟已经昂首挺翘,guitou处沾著几丝白浊的精水。
    羞耻难堪地蹲在镜台上,一览无馀。
    季之书呆愣了一下,欲哭无泪。
    tamadeM字腿!!
    清凉写真集,爱情动作片,深夜腥膻娱乐节目,常见身材姣好、脸蛋清秀或艳丽的妩媚女人摆出这勾引挑逗男人眼睛的姿势,季之书也幻想过跟未来女友可以搞这床上的情趣。
    但主角不该是他自己啊啊啊!
    最让他感到窘然尴尬的是,一根比他粗长的肉jīng抵在因腿大开而微开启的穴口处,穴内涂了黏滑的润膏和被捅出快感而自泌出滋滋yinye,用力紧缩却克制不住,正一点一滴缓缓流出,滴落在那物的前端上。
    配上此时的姿态,犹如失禁。
    好不容易止住泪,眼眶里忍不住又浮起层层薄雾,羞得不能再羞,全身泛红的季之书想乾脆一头直接撞镜昏过去算了。
    身後那人恶意地用胯下那物轻轻磨蹭著股缝,顶著菊口又搔痒著会yīn,来回轻佻地戳著自己的囊球,前端上小孔微张淌出的yinye混著他的体液,把硕圆的guitou涂得湿润红嫩,充血发硬的jīng上阳筋浮现隐隐抽动,蓄势待发,彷佛一股作气全根插入,便可一击击溃他所有的感官,丧失理智,由不得自己做主。
    「怎样?喜欢你自己的表情吗?」
    韩尚昱捏著那被疼爱得硬疼的rutou,一手沿著xiōng膛往下,避开他的yangwu轻抚著大腿内侧,酥痒得季之书浑身发抖,从鼻腔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肉jīng兴奋地一跳一跳,连带著下头的囊袋微微颤动。
    「拜托……不、不要用这姿势……啊!」
    韩尚昱轻笑一声,把季之书往後揽靠在他的xiōng膛上,稍微後翘的屁股顺势往前稍抬高些,伸手握著肉jīng根部托起他的囊丸,湿答答的股间全曝露在镜前,不给他挣扎,同时摆动著精悍的腰杆,缓慢地向上挺入,一吞一吐如细嚼慢咽般吃著龟首的rouxue清晰可见。
    季之书脸上一热,差点失声咆哮──
    大便的逆袭!!
    作家的话:
    呃,肉未完,明天把剩下补上
    歹事!剧情还推动不了
    让我任性不拉灯一次(● ̄0 ̄●)
    (10鲜币)春宵那点情事IV
    所谓眼不见为净大概就是此时的心境,方才那物入侵狠劲,撞得他脑袋无法思考,但现在清清楚楚地看著它进入,只出不进的娇嫩地方被逆向挤入一根比xx还粗的东西,那种难以言表的饱胀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内心狂乱无比,隐约忆起初次欢爱那时胡乱说的话,季之书羞窘,明白此时绝对不能诚实表达心情,遂两眼汪汪,可怜哀求,「唔!韩、夫君……求你,别用这姿势……」
    殊不知身後那恶劣玩心盛开的韩尚昱就爱极了他这番惊慌哭泣,惹人怜爱的模样。
    「嘘,别紧张,睁开眼好好看清楚。」从後咬著他的耳垂,美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镜里两人的身影,「以後得明白记住,可以进入你体内彻底占有你的男人是谁。」
    「我又不是GAY,没事干嘛给人捅……唔啊!太、太大了……慢点、你慢点!」
    身体重心全倚靠著他精实坚健的xiōng膛,不怕韩尚昱会突然退後而让他全无防备地後仰跌下台,对这人是全盘的安心和信任,但季之书仍是急切地叫喊。
    「好,听你的,我会慢慢插入你的体内,让你慢慢又清晰地感受。」一字一字柔声安抚著,肉柱进入一些,他换了速度慢慢地抬臀插入,被扩张柔嫩的rouxue毫无反抗之力,洞口大开,烫热的rougun顶开皱褶一寸寸往上隐没在他腹内。
    「哈、哈……再僈……」眼睁睁看著那物撑开菊口进入肠道,季之书紧张地大口喘息,试图减缓肚内传来的压迫和带得异样的快感。
    瞧不见体内的扩张,但却清楚地感受到内璧被龟首顶开,滑软的黏膜与灼热的肉物紧密贴合,盘绕jīng身的血管贲张地突跳,连带著自己不争气的兄弟也跟著兴奋地微微抖动。
    「呜呜……」季之书哭了,他又犯傻了,与其现在温柔缓慢让他细细体会爆菊品箫的滋味,不如刚才那一下猛力的侵入,起码长痛不如短痛。
    蠢!他怎麽又挖坑让自己跳!
    「怎麽又哭了?不是顺著你的要求慢慢来?不喜欢?夫人想要为夫怎麽伺候,好好说出来,一定全心满足。」全根埋在他温热滑嫩的甬道,顶在最深处,粗胀的roubang被温柔地揉挤,下腹耻毛刮搔著季之书的臀肉,留著两丸饱满的肉球在外与穴口相贴著。
    韩尚昱长吁一口气,大掌摩挲著他的大腿内侧,气息略乱,挑唇戏谑道:「瞧见没?你这儿的小嘴真贪吃,上次同你说还不信,喏,自己亲眼看清楚,眼见为实,别总说我忽悠欺骗你。」
    比方才还要进入得更深,一阵充实感盈满全身,yangwu的强硕勃动和肠膜情不自禁地蠕动,凹凸两物镶嵌密合,水rǔ交融般,真真彻底被这人占有的感觉,甬道烫热的感触加上眼前的视觉冲击,季之书浑身战栗,腰杆酸麻,肉端上头的小孔翕动地直流出滑黏yinye。
    「……你快点动。」半掩著眼帘,忍不住催促。
    「听你的。」韩尚昱早也忍耐不住,倏地拔出发疼的yangwu又重重顶入,开始一下一下,由上往上猛烈的抽送。
    季之书的重心移至两人胯间的jiaohe处,每一下都笔直地插入深处,捅得他难受,好似肠胃都要被顶出,随著身後猛烈的冲撞,流出yinye的勃发yangwu跟著上下晃动,拖出一条yín丝流到镜台上。
    「哈啊……僈、慢点……你不要……啊唔!」张口喘气的唇不时溢出压抑的呻吟,从不知道自己也会发出这般甜腻的声音,入耳尽是羞耻,却越发刺激著感官。
    「唔!」一记深顶撞在他敏感的阳心上,剧烈的酸麻从里迅速蔓延开来,如千万只虫蚁以尾椎为心向末梢神经横扫而过,直至窜上脑门,红了眼眶,头皮阵阵发麻。
    「要快又要慢,夫人可真是难伺候呢。」韩尚昱放慢了速度,享受湿热甬道被反覆磨擦而急速收缩挤压,他缓缓地送插,却仍是又重又狠地一捅到底,拔至湿嫩的穴口带出些滑腻的黏液,滋一声又深深挤进。
    「唔!轻、轻点,别插那麽狠……嗯呜!等等……先暂停一下,我腿痛死了,换个姿……」说话断断续续,颤抖著嗓,双眼涣散的季之书被干得大腿发麻,抖如筛糠,无法再硬撑著。
    「往前跪好。」知晓他顶不住,怕再下去会抽筋,韩尚昱松开腰间的箝制,拖著他的臀肉往前抬,季之书遂往前一跪,穴中的yangwu顺势抽离了大半,双手无力地贴著铜镜急喘著气,又马上被身後的大掌紧握著腰际,大力地捅进。
    「唔啊!你就不能小……啊……」才缓了一口气又立即被撞得乱了方寸,季之书努力撑著身後那人带来狂烈的快意,红硬的两粒rǔ首碰上冰冷的镜子,冷得他打了个机灵,一阵难以言喻的爽快从微张的马眼荡开,整个人yín浸在一波波颤栗酥痒的欢愉中。
    「小?你指为夫那儿太小满足不了,还是太小力让你没有被干的感觉?」停下摆动,贴著他的耳畔,盯著镜里一脸如痴如醉的季之书,韩尚昱坏心地曲解他的话。
    「哈、哈……」缓过气的季之书狠狠地从镜回瞪著身後那人,他一张眉目俊秀的脸皮,面颊一抹霞红,薄唇邪肆地挑起,勾著眼角轻佻又如挑逗地望著自己,没有女相之颜,却有另股妩媚风情,但这样的美人却爱说著令他羞耻不堪的下流话。
    男人真是单纯可爱的生物,在欲望的面前都是赤裸坦率,衷於勃起的胯下,饶是韩尚昱这样傲然俊雅的公子哥,也不由得在床上说著几句粗鄙轻浮的yín话,更添闺房情趣,快意连连。
    季之书开始期待这人在他身下承欢又会是何种……嘿嘿……
    (13鲜币)春宵那点情事V
    韩尚昱一瞧他色心贼目的神情,便明白这人又走神儿,遂冷哼一声,大掌忽地重重扇了屁股一巴掌,含著粗硬roubang的肠道一阵挛动紧缩,旋即紧抓著他的腰,结实的窄臀後退又疾狠地往前一顶,全数插入。
    「啊啊啊──!」那一拍清脆响亮,狠劲十足,打得季之书抑制不住失声大叫,光洁的屁股蛋子上多了个五指鲜红的掌印,阵阵刺痛,却含著莫名的爽快。
    「小痞子,别总爱耍著小聪明,多长点记性才会少点皮肉之疼。」
    话落,比方才更为猛劲,韩尚昱精悍的腰杆强而有力地晃动,大刀阔斧地猛烈Cāo捅,火热的yangwu磨擦著内璧,每一下皆精准地撞击在阳心上,又静止动作,腹肌紧贴著臀肉,轻左右摇摆或稍微前顶,体内浑圆饱胀的龟首划圆碾磨著敏感点。
    「唔……别碰那……」酸酸麻麻,季之书後腰一阵发颤,意乱情迷,忍不住yindang地扭腰摆动催促,小口吞含著yangwu。
    韩尚昱倏地又转为急速抽送,滑腻的yinzhi从接合的摺缝被roubang子挤出,有意折磨得季之书迷乱神志,放骇yín叫,他大力Cāo干,反复变化角度和节奏,体内的软肉几近痉孪紧紧地如嘴舔吮吸附。
    「就说不、要一直顶那……啊……慢点……」一手贴著镜子稳著身体,一手按在腰侧那人的掌背上寻求安心,季之书双眼朦胧地望著镜里陌生的自己,一脸放荡陶醉。
    蛊惑似的随著韩尚昱霸道地肏弄,下腹湿滑胀痛的龟首忍不住贴上镜面轻磨,冰凉刺激著微张的小孔不停淌出yinye和精水,沾得镜面一片水亮润泽。
    马眼酸胀,後庭酥软,下身如被侵蚀融化了骨头般软棉,几次已无力跪起撑好,全靠著韩尚昱在後扣著他的腰顶住。
    「呜啊……哈……啊……」磨蹭jīng头的滑动配合著韩尚昱的抽插,扭臀律动间契合,爽得季之书眼眸涣散,寒毛竖起,微眯著濡湿的眸子无意识地看著两人赤裸yinshui的模样,张唇忘我地带著哭腔呜咿呻吟。
    胯骨撞击著浑圆弹韧的臀肉,沉甸甸的囊丸拍著湿滑的会yīn,撞上他的肉袋,湿液黏腻的啪啪声响盪漾在两人耳际,两具坚健的routi俱是浑身燥热,难耐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舒服吗?」韩尚昱松开一掌贴上他的手,两人双手交叠,十指相扣在镜面上。比起初次得到这人要为畅快舒爽,缠绵缱绻,一同沉沦於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中──不只routi情欲满足,连著心都满溢著彼此。
    「哈啊……嗯……我、我快不行……呜唔!」强烈的快感汇集於酸胀的前端上,季之书的手才刚碰上阳筋贲张的兄弟,下腹便一阵紧缩,瞬间眼前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从张翕的小孔喷洒而出射在铜镜上,流淌下白浊稠液。
    穴内因gaochao而急促挤压挛动,韩尚昱粗喘著气,俊朗眉间轻拧,xiōng膛贴紧季之书,鼻端厮磨著他的颈侧,胯间一前一後越发狠劲插顶,大幅度抽动几下,最後深深一挺,顶入肠内最深处,被裹著爽利的粗长阳jīng抽搐颤动,一股一股灼热的精水激烈地打撞在他脆弱的甬道黏膜上。
    「嗯呜!」
    沉浸在颤栗爽麻的gaochao,冷不妨又被刺激,季之书仰起脖子,瞳孔陡然一缩,浑身肌肉绷紧,脚指头蜷起,大腿根处一阵哆嗦,两次泄精已经疲软的阳jīng前端又挤出残馀的rǔ白yinye,从指缝渗出滴落在台上。
    韩尚昱从後抱著他,下颔顶靠著他的肩,平缓著紊乱气息,双眸看著季之书情乱迷蒙的神色,臀部轻微前後抽送,感受著他温热xiaoxue痉挛紧吮自己仍发硬胀疼的roubang,销魂蚀骨的滋味,伺候得爽利。
    「哈、哈哈……」
    炭火劈啪细响,屋外的欢笑声突显出室内的宁静,唯有萦绕著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被neishe的感觉没有不适,只是极度羞耻,股间一片湿润,那东西还在捅插,噗唧噗唧挤出更多滋液,猥琐的yín声听著他耳根子烫热。
    恢复清明的大眼看著被自己蹭得黏糊糊的镜面,季之书炸红了脸,羞愤地咬唇道:「射了就快拔出来!」
    韩尚昱轻哼一声,双手扳开他的两片臀瓣,沾著体液而湿淋淋的roubang从翕动的穴口滑出,闭合不起的柔软rouxue微微翻出里头粉嫩媚肉,一张一缩,缓缓吐出混杂著润膏、肠液和白稠的精水,红肉白汁,尽是yinshui之色。
    发觉男人注视著自己的sichu,季之书霎时羞得几乎要脑溢血,急忙转过身,抖著大腿,艰难地爬下来,双腿落地颤个不停,死要面子地一手撑著台面装没事,朝韩尚昱挑了挑眉,「咳,虽、虽然跟刚才讲好的顺序不一样,但让你先做没关系,所以现在该换我了,你等一下,我先休息一会。」
    韩尚昱抿著唇目光柔和地望著他。
    「别担心,我家兄弟一定可以满足你,先让它先休息十五分钟,它马上恢复精神……啊!」
    铁臂一搂,把两眼圆睁尚在神离的季之书抱到台上坐著,背脊贴上黏滑冰冷的镜子,韩尚昱站在他开张的两腿间,屈起他的腿,双手压著膝盖往旁一推,两人正面相视。
    「你、你干吗?!明明说好的!」季之书紧张地吞著口水。
    「我可没亲口说好。」
    「我清楚听见你说好……啊!」
    「我是说行,但也只保证你说那句绝不反抗,而且,方才先答应过担忧你的来福他们,说今晚会让你玩得很愉快,我可不能失信於他们。」韩尚昱倾身吻著他,一手抓著他湿答答的男根,藉著阳精上下捋动,轻笑道:「是男人,就说话要算话,说好不反抗乖乖接受,来,腿张开点,让为夫好好瞧瞧那张小嘴儿有没有被喂饱。」
    「你、你真是……不要再说了!」
    低沉略哑的嗓音说著yín言秽语,艳红的薄唇在他眼前一合一掀,美貌与yín猥的反差,极致诱惑季之书的感官,不禁面上火辣,不自觉移开目光。
    脾气是有底限,他要是真不想,虽然打不过韩尚昱但也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不懂得尊重对方何谈感情,而且此时他并没有箝制住自己手脚,挣脱不难,可却舍不得坏了此刻的气氛,想著自己真是一头栽进韩尚昱的怀抱,变相地顺著他的意宠著他。
    面对季之书的做小顺从,韩尚昱是清楚明白,这人对他的强势都带著几分纵容,遂亲了亲他的唇,舌尖探出舔吮著唇瓣,掌间的套弄加重几许。
    「腿再张开点。」
    季之书闷哼一声,疲软不堪的肉根没有起立,但舒麻的感觉还是存在,男人感觉忠诚於胯下,连他也不例外,诱惑得双腿颤巍巍地往旁张移,下腹情不自禁地稍往前挺动,乞求韩尚昱更多的疼爱。
    「你就说话不算话!不是男人──唔!」
    「夫人,关於这事,咱们可以来用整晚,或是好几天来证明。」
    韩尚昱挑眉笑道,握著肉jīng根部的指尖往下一压,戳进菊穴,滋一声挤出精水,两指整根捅入抠弄著肠道内膜。
    「你、你……啊!」
    「该叫我什麽?」
    眼眶湿润的季之书不甘心地嗔瞪著他,身体诚实於他指间的逗弄,嘴上却反著调戏,占著出尔反尔的某人便宜,「啊哈……美、美人老婆……叫声老公来听听……」
    「呵,还真是学不乖。」眸里跳动著欲火,韩尚昱温柔地凝望著那双不经意勾人情欲的眼朣,欺身轻咬著他的唇,低语坏笑,「可挺合我胃口。」
    春宵时刻,满室春色,yín欢靡靡,缠绵蚀骨,又是一轮狂涛骇浪的欲潮,名为爱。
    作家的话:
    鬼扯淡小剧场
    「你喜欢什麽?还是有没有想要什麽?只要在我能力所及尽管开口。」深情款款问道。
    「嗯?礼物?太好了,给我一支大铲子!」
    韩尚昱一愣,与奇珍异宝勾不上边,「铲子?」
    季之书正色,「嗯,哪天我再干了什麽蠢事,直接挖洞把脸埋起来。」
    「……」
    季之书的生日礼物,铲子一把。
    没期待没伤害--剧透自爆
    抱歉!!
    没期待没等待,就没伤害。
    卡的不是文,而是脑袋,卡的不是屁沟,而是马里亚纳海沟。
    不小心进化成了草履虫生物,清醒时百分之九九脑袋都是草履虫的天下,偶尔百分之一恢复成人类,废到深处无良心,俺羞愧无颜以对,所以超级意识流大纲奉上,文正以最後阶段缓慢进行中(喷脑浆挺尸)
    真心抱歉,辜负了大家的追文和等待,剧透俺比较心安点,之後如有兴趣接著继续久久看文,感谢赏识和支持。
    俺会在末日之年完成!
    结尾
    望著乌云猛闪电的天空,开始动摇道士真的会法术,不知道以後还可不可以回来,季一阵心慌决定不回去,但已经来不及,雷光一闪,一起消失,夫君先前留下书信,告知家人他跟季回娘家看看他的世界,一定会再回来请家人不要担心,韩家人望著书信,满脸泪痕,万分高兴大魔王的远离,众人终於可以欢乐过著放荡愉悦的日子,包袱款款,全家奔向挥霍金银的旅途,丢下依旧跑得慢苦逼的小三,被迫接管家业。
    穿越一趟古代游,纪念品:破铜烂铁,战利品:帅夫君,喔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