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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开垦良夫有点甜》 ☆、46逼婚需要点手段
夏至开了门进屋,见苏小多傻呆呆看着前方,像没了魂一样的坐在床沿上,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心里头又狠狠的被抽了一下。
夏至连忙回身把房门关好,疾步走到他跟前,像是还没看见自己,便一屁股侧坐在他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故意在他耳边吐气的说道:“小多,那个男人说的话你就当他是放屁。”
小多这会才有了反应,牵强的对近在咫尺的夏至淡淡的笑了笑。
她勾紧他的脖子,整个脑袋依在他的锁骨边上,凑近他的脖间,软绵绵的轻声说道:“我们成亲吧。”
话音刚落,夏至被一下子甩在地上,苏小多慌张的赶紧去扶她,“摔疼哪了吗?我看看,我,我真是混蛋。”说着就要朝自己的脸上甩耳光。
夏至眼急手快,刚站稳赶紧去挡,截住他的手腕,抓在掌心里。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了?”顾不得屁股上的疼,她担心的伸手去抚平他眉间浓浓的自责和懊恼。
“夏夏,我不能和你成亲,我会害死你的,我不想你死,你不能死。”苏小多激动的握紧她的手,眼神惊惧的看着她,好似下一刻她便要离开人世。
夏至舒了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真能吓唬人。
“放心吧,我命硬着呢,你忘了我是连沉河了都能活过来的人吗?我们呐简直是天生一对。”她安抚的轻啄他的嘴唇,眼神璀璨,笑弯的眼角像极了偷腥的猫。
苏小多一时走了神,心跳似在耳边呼啸,他咽了咽唾沫,强作镇定的软化着语气试图说服她:“夏夏,我愿意跟着你,一辈子跟着你,这样,我们不但可以在一起,还不用担心我克妻的命数,不好吗?”
夏至扬眉,试探的问,“不要名分?你就不怕哪天我腻了,不要你了?又或者我变心了,看上别人娶回来,到时你怎么办?”
他翘起一丝悲情意味的嘴角弧度,淡淡的笑着,脸上决然而坚定:“我宁愿到时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害你没了性命。”
夏至被他说的气的哭笑不得,一时又感动的心疼。狠狠地窝进他的怀里,死死得圈住他的腰身,一手不老实的拧起他坚硬的腰部,算是对他刚刚那话的惩罚。
“你真傻,大傻瓜,我却偏偏喜欢这样的傻子,看来我更傻呢!我一直觉得我们心照不宣,什么话都不用捅破了说,今天我不得不说,我想娶你,要娶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如果我命薄,真没了,我也得拽着你陪我一起下黄泉,人间做不成,我们就在yīn曹地府做夫妻。我不要别个女人发现你的好,接近你,和你亲亲我我,和你过一辈子,你是我的男人,知道吗?被我看过,亲过、摸过,就差洞房的男人,我不准别人来插杠子,你可听的清楚明白了?”
说不动容那是自欺欺人,一直以来心里空洞的地方被夏至的话填的满满的,五味掺杂的纠结在一起,他紧紧的搂着她,感受她真实的存在,固执的坚持道:“能跟着你,我就知足了。”
夏至暗沉眸色,微皱弯眉,咋就这么倔呢?她踮起脚尖,直攻对方因餍足而微扬的嘴角,带着些许怒气张嘴就咬了下去,霸道的长驱直入,相互碰撞再一顿乱搅合,将他的双手一只放在自己xiōng前,一只罩在臀部,带动他活动手指,她则步步紧逼的前进,后果自然是双双跌倒在床上。
她趴在他的身上,听到他气息不稳的呻/吟和自己急而不稳的呼吸,她极力的克制内心的渴望,从他迷乱不已的瞳孔中看见因情不自禁而染红脸颊的自己,她咬着下唇,努力去想之前脑子里的目的,抽丝剥茧的终于在被抛到边缘的想法给拣了回来,用着绵软的音调发出诱哄的声音:“嫁给我吧,好不好?”
看他迟疑中挣扎要清醒的眼神,她立马俯下脑袋凑近,勾/引着去湿/润他的唇线、下巴、脖颈,一路延伸下滑。
“说,嫁给我?嗯?”每攻略一处天地,都要问上一句,这招不是经常被压的人能想到的,她也没那个脑子去自创。完全是抄袭,抄袭她最后一个男朋友对她使用过的逼婚招,最后嘛,是丢盔卸甲,弃械投降的倒成求着他娶了。
衣襟不知被她何时撩开,露出麦色紧绷的xiōng膛,两颗小红果因遇凉而挺立,似在邀请某人采摘。
他顽强的凭着残存的意念,硬是不肯投降,任由她胡乱的点火,就是不松口,反而本能的学起夏至,被自身的需求指使着双手在夏至的身上漫游,扯动衣衫,溜进衣内,抚摸着没有任何阻碍的肌肤。
此时此刻,小多的执拗彻底挑起夏至的执念,她使劲屏除一波强过一波的燥热攻袭,小脑袋直接拱到他xiōng前,一手钻进下腹,准确找到目标。只听上头传来一声舒爽的哼声。
“说,嫁不嫁,嗯,嫁不嫁?”夏至是下了决心,发狠了,非要他亲口答应不可。
“别,别停、别停。”小多几乎快要哭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羞耻,竟然主动说出那样的话,正经人家的男子,应该不会像他这样,可是那个地方的难受程度,已经让他彻底没了思考,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停?那你要不要嫁我?”夏至坏心眼的断断续续,看他满脸的痛苦又不满的神色,她竟忍不住笑了。
“要,要,我嫁,我嫁。”他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几乎是破口而出,可算败给她还算灵活的五指姑娘,夏至长松了口气,暗道,幸亏他是雏啊!好搞定。
没多一会,夏至就感觉手上沾粘着一股热乎乎的东西。
她翻身侧趴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脖颈不停的喷洒着粗气,努力压制着自己内体的欲/望。而两人的呼吸频率差不多赶到了一起。她沾满东西的手横过他的xiōng前,垂下,一滴滴的掉在地上。
“你刚刚亲口答应嫁给我,不能反悔了。”
他环上她的后腰,拉近自己,沉淀自己清醒后的复杂情绪,也因刚刚自己弄脏了她的手,而有些羞敛,低吟道:“如果你真有那么一天,不用你拽着我,我定是要跟你一起走。”说完就要起身,想把她那一手的污秽弄干净,却被她压着不让动。
“别动,让我缓缓,我不想在成亲前和你那个,嘿嘿,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嘛,还是在成亲当天比较好,再来,我也需要些时间做心理准备嘛。”呃,压人的准备。不然她干嘛买本春/宫图回来。
对了,那本图哪去了?
原本是放在腰身附近的,刚才被小多情迷的把衣服扯松了不少,这会贴服在他身上,腰间根本没有那本图的存在感啊啊啊。
“你是要找这个吗?”小多掩盖不住脸上又涩又羞的笑意,将掉在床边的那本捞起,随意的抖动下,能隐约看见里面羞死人的图画。
夏至一看,不可就是吗,一把抢了回来,塞回怀里,也不整理自己松散的衣服,从他身上趴了起来,面不红气不喘的堂而皇之的说道:“那个,你在休会,我得去准备我们成亲的事。”说完,把腰间的钱袋取了下来,“你先用着,想买什么就买,别给我省钱,知道了吗?”
小多满心幸福的笑着点点头。
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把手藏在后面,就那么离开的房间。
他也要嫁人了……感觉好奇怪,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更多的是期待。待嫁新郎的那种心情突然闯进心扉,由不得他平静,再也无法淡定了。
李苗她们一听夏至准备和小多成亲,心里肯定是替她高兴的,虽然一早就看出她们有朝着这方面发展,可真亲耳听到,心里却是又极度又羡慕,商量着,洞房那天非要好好闹闹她不可,绝不能让她那么顺利就洞房了。
出了那几个女人,家里面最开心的还是夏老娘和小多了。因为夏至不想委屈小多,打算一切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来,该有的礼一样都不能少,要那些瞧不起小多的人看看,他嫁的有多好。
夏老娘支持夏至的决定,对彩礼的事显得格外热情,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和石榴两个人成天形影不离的为她Cāo办。
被困在柴房的关良,简直恨夏至恨的要死,大约被困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带着满腹的仇恨和他的娘家人一起走了,走时还一并带上了官府盖印的休书。两人算是彻底没有了任何瓜葛。
喜庆睁着湿润的眼睛,抿紧着唇,直至的站在门口,直到再也看不到关良的身影,她仍是看着他远去的方向,不肯回去。
夏至看在眼里,却不是时候和她来次深刻的交谈,她要忙着给镇子上认识的人送喜帖,好全家人打道回府,因为她想在村子里办,用意无需说已然非常明显。
☆、47别闹场哈
夏至要娶夫了,还是苏小多这个克星。当村子里的人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后,无不结伴搭伙的跑到夏至的住处,来确认这个传言的可靠性。当亲眼看见夏至的宅子处处透着喜庆的视觉感,又加上当事人亲口邀请,娶亲的事算是被彻底坐实了。
不知怎地,大家竟都觉得他们合适,一个克妻一个命硬死不了,不是正好吗?他们都乐见其成,恭喜的话就络绎不绝起来。
古人讲究三书六礼,夏至不懂,全推给夏老娘和媒公处理,自己只管掏钱和跑腿,并没将现代那套搬过来,想她既然要在这个时代扎根,还是不要太另类,入乡随俗的好,把场面弄的热闹到人尽皆知就好,尽管这样日子还是一天到晚的忙,见不到小多,就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溜进小多的房里,温存一会,再回屋倒头大睡。
几次被夏老娘撞见,都要数落她一番,全被夏至嘻嘻哈哈的蒙混过去,晚上照常往小多的屋子里钻。
小多自知要和夏至成亲后,几乎线不离手,忙着赶制嫁衣,即便是在外头晒晒太阳透透气,也是手下不停。
夏至看着心疼,说买现成的算了,他偏要自己动手,只会笑着说不累,她没法,只得由着他,在饭菜上加了许多养眼的食材,生怕他累坏了眼睛。
牛大河这次识趣多了,除了恭喜外,自告奋勇的让自己夫郎来夏至处帮忙,石榴总归是小,什么都不懂,夏老娘是女人,男人家家的事更不好参与。牛大河的夫郎就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将自己知道的一兄家之道和夫道人家应该尽的本分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没存了半分心眼。
两人顿时成了无话不谈的闺间密友,他还把自己私藏的画册给了小多,要他好好观摩,对付妻主的种种招式,话说就是靠这本画册牛大河才被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小多脸红着赔笑,趁他走了自己独自在房的时候,小多才好奇打开了看看,看了第一页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夏至那次落荒而逃时的可笑模样,心里既甜蜜又忍不住好笑,他知道她就敢嘴上说说,动真格的时候,她也和他一样胆怯。他看得出她喜欢被动,喜欢他能主动些,从那些天她的亲近动作中无不刻意的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要养成他主动的习惯。
所以,他很努力的去放开自己,抛开以前认知里夫郎所有的不该。面对自己的妻主,最亲近的人,他还有什么不能为她去改变的?之后经过无数次的心里斗争和反复自我叮嘱,他终于敢尝试着学会怎么主动去对跟她亲昵了。
想到这,他真的认认真真的看起画册的每一页,将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脑子里。
那边小多在研究,夏至也没闲着,将藏着的春/宫图拿出来,打算好好看看,究竟和现代的有什么不同,那天她也只是粗略的翻翻。
这一打开不得了,她认真看了才发现,原来和现代都是颠倒的——女攻男受,姿势却大抵相同。据原来所有看过的女尊文来说,女尊里的女人通常都是战斗型的,不会停,永觉得不够。而换成男人喊什么不要、不要。
夏至囧里个囧,赶紧把书合上。想她现在这副身板的体力到底如何,她也没试验过,会不会一夜七次娘,她也无从考究,不过小多应该不会是那种喊不要的主吧,好歹人家是从小干体力活长大的,力气上应该没话说,不然哪来的小腹肌。嘿嘿,很有手感呀。
她禁不住自己傻笑,什么压不压的问题,无需困扰了,因为她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夏至结婚的动静闹的挺大,老夏家还是听邻居问起会不会去帮忙,才知道她要成亲的事,据说是村子里每家每户都通知到了,显然唯独没告诉他们。没把夏老婆子气的掀桌,不管是不是分家,好歹她还姓夏,好歹她娘还要供养他们老两口。
真是分了家,连个面都不见,不拿自己的当夏家人了。
老头子想的和夏老婆子却不是一回事,听邻居说,夏至现在是出息了,不仅在镇子上开了铺子,赚了不少钱,还要宴请村子里的所有人,不管之前有没有过节,只要那天来了说上一句恭喜,都热情招待,喜庆的日子就要开开心心。
家里有了夏至的那笔欠账确实宽裕了不少,可日子还是要紧巴的过,吃不上什么好东西,加上今年三个孙女都要赴考,这就又是一笔费用,如果以帮夏至为名,说不定在喜宴上剩的不少好料可以拿回来打打牙祭,可他的辈分摆着,拉不下来这个脸,想了想,还是小辈比较好开口,就叫来两个女婿和两个孙女婿,将用意说了一遍。
大女婿夏郑氏是最清楚夏至分家的详情,面上一副恭顺模样,不言不语不发表意见,毕竟他上头还有个岳父呢,轮也轮不到他开口,心里却不愿极了,心说,你拉不下脸,他就好意思啊?
夏来银的夫郎刘荷,年前才嫁进来,对分家的事一知半解,夏来银更没有详细跟他说过,但他跟着秀才老娘学了几年文,知书达理,深知为长辈尊的道理,也是默默的侯在一边不吱声,想岳父怎么做,他就跟着怎么做。
两个女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觉得没脸,可老头子的话都放出来,他们也不敢当面驳了,只得应了,领着自己的女婿直接就去了夏至的宅子。
真到了地方,除了夏来银的夫郎夏刘氏以外,其他三人都有些打怵,心知夏至定没个好脸,他们何苦硬要往上去凑人家的冷屁股,干脆统一口径,就说夏至不领情,他们只好回去。
两个大的都这么决定了,两个小的乐的跟从,于是怎么去的又怎么回来,就说夏至不需要帮忙,把老头子气的不轻,也不成天窝在家里,到处串门,专门和那些八公们说夏至的坏话。z
那些八公们倒是有兄寸,想着还要去夏至哪里大吃大喝,就没到处乱传瞎话,夏至也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终于到了成亲那天,全家人都穿上喜气洋洋的衣服,在一片喧闹的吹打声中,小多一身喜衣的被媒公扶着出了屋子,坐上四人轿子,绕着下河村整整走了一圈,再回到夏宅,顿时鞭炮齐鸣,喜的孩子们又叫又跳,不停的欢腾。围观的乡亲们也都是春风满面的来给夏至道贺。
夏至被几个好姐妹簇拥着踢了轿门,在媒公呐喊声中,顶着红色盖头的小多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爬上了媒公的背,和在旁边握着他手的夏至一同进到了宅子里。
满园的红色,入眼皆是喜气洋洋的景象。
厅堂里,夏老娘一脸喜滋滋的坐在上座,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看着一对新人朝自己走了过来,突然间一股湿意涌入眼底。
两人到了夏老娘跟前,在媒公亮嗓子的喊声中,跪在蒲团上,举行了三叩大礼。
夏老娘眼中含泪的笑着接过苏小多敬上来的茶,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将怀里一早揣好的红包放在他的手上。
小多谢过,喊了声爹。
顿时闹哄一片,难得把夏至弄了个大红脸,瞪了几眼闹腾特别欢的几个姐妹一眼,三个传统礼行过后,夏至牵着小多特别敬了里正一杯,让她脸上顿觉有光,乐呵呵的大方的给了个红包。
最后才步入洞房,又在媒公一套套的说辞下,吃了这个喝了那个,总算把习俗上的一套都做完了,没等跟小多说上一句话,又被媒公给赶了出来,要招待宾客了。
好吧,她忍了,一会借尿遁溜回来也一样。
院子里已经摆满桌子,人也都坐满了,院外也早被夏至清理出一块平整的地方,专门用来摆酒,现今也是坐的满满当当,她预计是3o桌,看来还是准备对了。
不远处一辆豪华的马车驶来,乡亲们睁大了眼睛看过去,猜测着是哪个达官贵人,这样气派,夏至是真长本事了,这样的人物竟也勾搭上了。
车帘翻动,宋罗娘率先跳下了马车,其后是一脸面无表情的宋子沫,尽管眼下被厚厚的粉黛遮掩,仍能瞧的出青黑的痕迹。
以为马车里就空,哪知又从里走出一个妖娆多姿的男人,步态轻盈的下了马车,寻找目标的四处看了看,见到满面红光的夏至,回头对着车厢说:“不想出来了吗?我可以马上送你回去。”
“不,不。”娇滴滴的男音急急忙忙的从车内传出,只见一个娇小的男人从车上匆匆的跳了下来,生怕说话的男子真把他给送回去。
李苗赶紧进了厅堂把招呼里正的夏至给拽了出来,不用她说,单用眼神想外瞄了瞄,夏至已经顺着她的视线就看到的那辆豪华的马车。
夏至赶忙迎了出去,一见是她们四个,霎时一愣,她们怎么凑一块去了。
“大姐、柳先生,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看到满眼悲伤,却又强颜欢笑的晓晓时,夏至不由的心一跳,他怎么也跟来了。
☆、48再等一等
“去租马车的时候碰见的,就顺道了。夏夏啊,大姐公务缠身,现在才来,可别怪大姐啊。”自她把两个冒充人伢子犯案的两个人抓回去之后,竟得到官娘子的大力赞赏,还鼓励她要多多捉拿这类惯犯,将积压在府衙里多年来的案子都交给她处理,好个忙,真是把刚调来那会的闲暇日子都给找上了。
她心里何尝不明白官娘子的心思,案子破了都算她的功绩,到时调任有更好的去处,心里窝火归窝火,总算是不用再无所事事,就当她宋罗娘积德好了。
“大姐能过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能怪罪呢。”夏至一把亲切的挽住她的手臂,一边对宋子沫说道:“今天让你娘喝个痛快成不?喝醉了就在我这儿住下,反正也有地方。”
宋子沫扫了她一样,欲言又止的闷嗯了一声。
“朱掌柜的事忙,今天过不来,不过礼还是要送的,免得你背后骂她小气。”柳先生扬了扬手,驾车的小厮从马车上抱了几个精美的盒子下来。
夏至让李苗接手,笑意盈盈的说道:“嘿嘿,礼到就行,晓晓,对不住了,我这段时间真的是忙昏头了,你的事过后我一定和柳先生好好说说,我答应过你的,决不食言。”
晓晓面上一红,含情脉脉的看了夏至一眼,复又羞答答的低下头,轻轻的说道,“嗯,我都听你的。”
夏至暗道不妙,他别是又误会什么了吧。
“早知你存了这个心思,今天不管他怎么求我,我都不应该带他来,我亏了,这笔买卖我真是亏了。”柳先生拂动着腰肢,追悔莫及抚着脸。
晓晓委屈的嘟着嘴,不敢抬头看他。
“得了,说这话是给谁听呢,你要是能亏,我就是你女儿,别矗在外面了,一会要开席了,走,跟我到主桌坐。”夏至才不信他的话,笑着回击。
村民们面面相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夏至这女子竟然结交上了镇子上的最为正义的捕快,看情形关系还很亲厚,心里无不对她产生了一种全新的认识,至于另外两个妖娆的男子完全被忽略掉了,眼睛黏着宋罗娘就没有离开过,那可是官家的人呐,难能有机会可以这么近的距离接触。
夏至倒是没想过宋罗娘的到来会给自己撑了多大的面子,只当是好友参加自己的喜宴,心里头高兴。
她推搡着四人,就进了院子直接到了厅堂上的主桌上,免去了柳先生和晓晓的真正身份,将主桌子上坐的人一一介绍了一圈,牛大河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傻笑,觉得自己这个外人不应该坐在主桌上,但拗不过夏至,现在有了柳先生等人,她这才自在了许多。
谢宝玉身为里正,自是要有一身里正的派头,但见了宋罗娘硬生生的抛开了自身的做派,话里话外近是想与之交好的意思,宋罗娘淡笑置之,不格外亲近也不刻意疏远,总之是不咸不淡给夏至留足了面子,免得夏至日后在里正那吃派头。
待酒菜上桌,夏至身为新娘,理应先来个开场白,感谢大家前来参加她的喜宴,又感谢里正百忙之中赶来云云,最后敬在座的所有乡亲一杯,于是就开吃了。
喜宴每桌都是大鱼大肉,不够再加,把众人吃的肚里冒油,好个痛快。有些好事的,想主动拉近与夏至的关系,一杯接一杯的不停敬酒,未等自己姐妹来灌,夏至自己就有了三分醉意,尿遁一事彻底给忘了。众姐妹们一看,这还得了,赶紧奋勇向前替她顶酒,一时间李苗几人和下河村几个年轻的女子就喝成了一片,关系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
大家嘻嘻哈哈闹做一团,连夏老娘也跟着喝高了,搭着有些微醺的里正的肩膀,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说什么。
平时不喝酒的宋子沫,也是一杯一杯猛灌,期间还替夏至喝了几杯,便和宋罗娘像拼酒似的一碗一碗的干,喝的宋罗娘直呼过瘾。
整个酒桌上大概只有晓晓一个人是清醒的,趁着大家都喝的五迷三道的时候,去了夏至的新房,推开了房门。
小多在屋子里越等越紧张,幸好牛大河的夫郎吃完饭过来陪着他,不然他还不知道要紧张成什么样子。
晓晓见了素面朝天的苏小多一愣,随即抱歉的挂起笑脸,“对不起,我忘记敲门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牛大河的夫郎警惕的看着晓晓,不管他怎么刻意装扮成良家男人的模样,都掩藏不住他那一脸娇媚的风情,而这种风情只有一种男人才有。他不悦的皱着眉,“你是谁?你进来干什么?”
晓晓优雅的欠了下身子,甜甜的说道:“我是晓晓,我想看看哥哥。”
小多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哥哥真有福气,可以嫁给夏夏。”晓晓说着就自己进了屋子,看着屋子里喜庆的装扮,心里酸溜溜的,说出的话怎么都不是味。
“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你直说吧?”小多心里开始有些不是滋味,可想到这么好的夏至,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于是释怀了些,毕竟一早就做好了他不是唯一的准备。
晓晓看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不由的苦笑了下,“看来夏夏在你面前没有提过我啊。呵呵,我没有什么话,就是想看看夏夏娶的男人,也想问问哥哥,介意夏夏被别人分享吗?”
“你是想说你吧?我就看你长的不像什么好东西,你快滚出这个屋子,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喜日子,你跑进来说这邪,要扰他心里犯堵是不是。”牛大河的夫郎一马当先挡在小多身前,粗鲁的一手就推搡起晓晓,将他往门外赶。
晓晓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看向小多,踉跄着退出门外,对着不动如山的小多叫道:“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来给你添堵的,夏夏说,她会赎我的,会安置我的生活。”
小多强打起的精神,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晓晓的话动摇了下,他走到门边,淡淡说道:“我知道了,但是今天是我成亲的日子,我不想看见你。”门就被大力关上,隔绝了两个人视线。
“我看夏至不是那样的人,你也别听他浑说,说不定就是想让你不痛快,故意气你的。”牛大河的夫郎扶着有些打晃的小多回多床边坐好,努力用着适当的措辞来安抚他。
“嗯,我知道。”
话虽这样说,小多那双原本光彩照人的眼眸却已没了光芒。
屋外的晓晓流着眼泪,看着灯影灼灼的窗户,心上一片凄凉,身后渐渐逼近一阵阵熙攘的声音,他赶紧寻了一个空房躲了进去,只听门外几个情绪高涨的声音66续续的叫唤着。
“夏、夏夏,老娘今天我闹不死你,想、想顺利洞房,没、没门。”李苗喝的已经大舌头了,搂着夏至左摇右晃的往新房里走。
“对,没门。”也不知是谁要洞房,其余几个女人比夏至还兴奋,纷纷激昂的附和,唔嗷唔嗷的生怕别人听不见。
“滚,你们都给我滚蛋,谁都别想坏我事,姐妹也不留情。”夏至也是醉的眼前朦胧一片,全凭着大家簇拥着一起走,嘴上却没李苗那样大舌头,吐字还算清楚。
“哈哈,对,不留情,千万别对姐夫手下留情啊。哈哈。”张三娘听一半漏一半,自己哈哈笑个不停,引得其余几个女人都跟着哄然大笑。
“那是我的男人,你有意见啊?”夏至手上没个轻重的就拍了张三娘一下,顺便打了一个酒嗝,和大家伙一股脑的冲向新房,哪知集体都卡在门上,谁都进不去。牛大河在后头吆喝了一嗓子,把挤着的几个女人都给震身子一软的齐齐趴了下去,叠成人堆,而冲上来的牛大河身子一倒,压在了叠罗汉的最上面一层,嘴里嚷嚷:“咱家的床什么时候这么软和了。”
把里面陪着的牛大河的夫郎给逗的哈哈直笑。揪起牛大河的耳朵,笑骂道:“你跟着瞎搀和啥,跟我回家去。”牛大河嘟囔着手脚并用好不容易爬起来,跌坐在地上,靠着墙边闭上眼睛就要呼呼大睡,任牛大河的夫郎怎么拉扯都不起来。
被压在最下面的夏至不干了,“都tm给我起来,压死我了,我一会还怎么压人。”
夏至的口无遮拦听的喝高的人耳里不禁又是一阵大笑,一个踩一个东倒西歪的爬进了屋子里,留下夏至趴在地上。
小多心疼的两步走到她跟前,将她扶起,她就势就靠进了他的怀里,圈住他的腰身,闻着熟悉的味道,听着节奏感十足的心跳,不由发出满足的嗯嗯声。
经过夏至她们这一伙人一闹,小多的心思全被转移,眼睛里、脑子里全是夏至此刻喝的醉醺醺的模样,心软成一片,忘了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几个女人。
“小多……老公……”夏至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喃喃,抱着小多不撒手。
“啊,不行,不行,我们要看火辣的。”娇俏玲珑的孙行好容易站了起来,抚着脑袋晃了两下又跌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李四肉感十足的臀部上。
“你他爹的,压我干毛,给老娘起来。”李四使劲扭起身子,借着酒劲就把孙行给撂倒在地上,踉跄着站起来,就扑向抱着的两个人。“夏夏,你他爹的动作真慢,要不要老娘教你。”
小多抱着夏至忙闪到一边,看李四直挺挺的摔爬在地上,刚吁了口气,他猛地一僵,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俯到夏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夏夏,等等,还有人在。”
夏至睁开迷蒙的双眼,手下却没有停的意思,下意识的摩挲起来,握着不放,噘着嘴要往前凑,“你不乖,你又不主动亲我了,我要罚你。”说着自己嘿嘿直笑,张嘴就亲了下去。
小多来不及躲避就被夏至的红唇贴上来,死死的封住去路,她的一条腿不老实的缠了上来,他含羞着一边回应她,一边分神的去看倒了一地酩酊大醉的几个女人,似乎都不是清醒的状态,心这才放下一半,却对上一对兴味盎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两个。
瞬间红潮就爬满了整个脸颊,好容易避开她唇间猛烈的攻势,离开她的痴缠,羞臊的对牛大河的夫郎没好气道:“你还看?回去跟你自己妻主亲热去。”
“呵呵,真是,不就是看了两眼吗?你让夏至再忍忍啊,我去叫人把这几个烂醉的女人弄出去。”牛大河的夫郎笑的一脸促狭,先拉硬拽的把自己的妻主把拖了出去。
☆、49不解释
小多勉强控制住夏至极度不安的扭动,隐忍着身体上的异样,半眯着眼睛,声音几乎从磨着牙的缝隙里挤出来,“夏夏,等等,等一会就好。”
“不要叫我夏夏,要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是我们两个人的亲密称呼哦。”夏至看似神智不轻的嘀嘀笑着,齿贝啃咬他的下巴留下濡湿的浅痕,炙热的鼻息拂过,如同烧在小多的心里,支撑的抵抗力渐渐的走向崩盘,他快抵抗不住了。
“你快点。”小多不知是吼牛大河的夫郎还是吼自己,看着他领了几个带着浓浓笑意的女人,磨磨蹭蹭的把倒在地上的几个女人给抬了出去,在关门的瞬间,只觉身前一股野蛮的力道,压下,他稍不留神,整个人向后仰下,重重的倒在床上。
“哈哈,被我扑到了吧!”夏至扬扬得意的趴伏在他身上,兀自笑个不停。
“嗯,是啊!那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烛光妖娆,映出小多有些邪魅的眼神。
夏至一听来劲了,撑起身子,盯着他,“当然是我吃你了,不然我喝那么多干毛啊,这叫酒壮怂人胆,别看我像是醉了,其实我没醉,这里可清楚了呢。嘿嘿,老公。”她先是指了指自己脑袋,而后重重的贴了上去,胡乱的在对方的领地上扫荡,双手不停的去扯他的衣衫,却感到自己身前一凉,又一热,她迷茫的停下,低头,两个小馒头上不是何时罩着两只爪子,顺着揉捏的爪子一路看去,未等看清,身子被强制下沉,唇上被一个湿热撬开窜了进来,细细游荡,与之温柔纠缠。
夏至脑子一热,只想留住这个温柔,激烈的回应,八爪鱼似的缠了过去,想要索要更多,动作越加粗鲁。耳朵里尽是呼呼的粗喘,分辨不清谁是谁,脑子里似有个声音不停的回响,一遍遍的敲击着催眠:“坐上去,坐上去……”
“啊”
“啊”
两道不约而同的痛喊,异口同声。
夏至软趴趴的坐着不敢再动,因刚刚的那番扯痛,酒劲似乎消退了不少,有些意识到,似乎前戏做的不够,急了,看来借酒办第一次,不合适啊。
“老公,很疼吗?”
“不、不怎么痛,你……你也痛吗?”听说女子第一次也会痛,为什么她也会?小多的神智有虚离,自己会痛是正常的,可夏至……她……一时脑筋有些转不过来,又渐渐被小小多传递来感觉包围,舒服的轻喘。
她摇摇头,“是我急躁了。”从花蕊里胀的满满的就知道小小多有多么的强壮了,她微微动了动,立马听到小多呜呜的声音,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而她也感到自下而上传来一阵酥麻,下意识的加剧了扭动,小多似也体味到其中的乐趣,跟着她的节奏,握着夏至的腰肢,加快了两人的碰撞,一声声呢喃着夏至的名字。
木质大床因晃动而摇摆,发出吱吱的声响和两人的叫喊演奏出了一段还算和谐的音调。
不知过了多久,夏至突地绷紧了身子,急剧痉挛,在小小多剧烈的冲撞下,释放出了热量,烫的她浑身瘫软的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死狗一样趴在小多身上一动不动,舒爽的感觉慢慢被酒醉后的头疼而取代。
“别出来了,就这样吧,让我先睡会,头疼。”满足的在他的xiōng膛蹭了蹭,勾着嘴角安安稳稳的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夏,老婆?”对这个称呼还有些陌生,念出来绕口,可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亲密称呼,小多心里甜蜜的只想一辈子让她这么靠着。他不敢乱动的伸手去扯被踢到一角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却因这一番动作让偃旗息鼓的小小多又崛起了,胀着某处,似乎能感受到正慢慢的填满任何一处缝隙。
小多苦笑的搂着贴服着自己的夏至,轻轻的在她的发迹吻了又吻,爱不释手的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动,秉着怕扰了她睡觉,又想把她弄醒的矛盾心情,只敢一点点的移动小小多,缓解它带来的难受,可是动作却越来越大。
也亏得夏至是喝了酒,睡的跟死猪似的,完全不知道小多充当了一把小攻的角色,直到小小多吐完了,她都没有被吵醒。
小多这会可不敢再放任小小多自由,调离了对方阵地,老实的在自家呆着,他有些心虚的看着仍旧睡的香甜的夏至,才稍稍放下心,餍足的像呵护珍宝一般搂着夏至,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天将亮未亮,夏至悠悠转醒,头痛的皱着眉头,刚想以后真的不能再这么豪饮了,两只温热的手掌就按了上来,一下下的揉着她犯痛的额头。
“痛的厉害吗?以后别再喝这么多了。”小多泛着心疼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炸开,一圈一圈笼罩着她。
“嘿嘿,你揉揉就不疼了。”她耍赖的在他光洁的xiōng前蹭着自己的脸蛋,小手在他的xiōng前摸了摸,真舒服。
“嗯。”小多轻轻的低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过一会我们要给娘敬茶了。”
“不用这么早,天还没亮呢,嘿嘿,那个,嘿嘿。”夏至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光一个劲的呵呵笑,却不说下文,眼睛时不时的往彼此光溜溜的身子上乱转,相信被子底下的光景能好。
“怎么了?”看不到夏至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在自己身前呵呵的笑,自然猜不到她此刻的小心思。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在他一颗红果子上画圈,小小声的说道:“昨晚我得记忆有点模糊,开始什么的,我都不记得了,后面我好像记得你疼了,我也疼了,再之后,你那个啥了,我就睡了,所以……”顿到这里,她缓缓的扬起头,“我能不能看看你那个地方。”
其实她是好奇,男人到底从哪生孩子!
小多明白过来脸上霎时一红,嚅嚅的嗯了一声,腼腆的别过脸。
夏至听到他首肯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一下爬了起来,被子顺势一掀,入眼的先是小小多,昂扬着头骄傲的看着她,不屈不饶的向她直挺挺的站立着,夏至吞咽了下口水调开视线,往上移了几寸,发现那里有一条浅浅的直线痕迹,大约有5公分那么长,上回她还真没注意到。她不免好奇的用手顺着直线滑动。
好奇宝宝的惊讶道:“这儿有条线。”
小多不由的一乐,羞意退却了不少,“嗯,没有就出事了。”
“孩子该不会就是从这里出来吧?”她更惊讶了,这不是像破腹产一样吗?
“好像是。”小多也由着她惊讶,像哄孩子似的顺着她的语气回答。
“咦,怎么有血?哪来的?”夏至大惊小怪的指着床上那几点鲜红的血,忙看他的□,动手去查看,却没看到哪有伤口。
小多敛了脸上的笑意,却收不住眼角的弧度,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傻瓜,那是落红,你不知道男子第一次都会有吗?”
夏至一怔,脑袋瞬间停机,感觉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啊奇妙,貌似看的时候,她都快进掉了那部分描写。她愣愣的又扫了过去直勾勾的看着,傻乎乎的问道:“你每个月都会来葵水吗?”
“嗯。”小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回答她了,男人这种私密的事情,真不好直接开口说的,奈何她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肚子会不会疼?”夏至想到现代的时候,每个月都要被大姨妈折腾的死去活来,问出的话自然带出了几分急切,热切的盯着他的眼眸。
“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这样,不是什么大事。”他倍感窝心的伸手搂过夏至纳入怀里,轻抚的拍着她的脊背,感受着彼此心跳抨击的节奏,说不出的满足溢满了整个心房,这就是幸福吧!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一定很疼的,现在是月初,这个月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了吗?”她依进他的怀里,双腿盘上坐在胯间,涩涩的闷声道。
“好。”心里被夏至的几句话烘的暖洋洋的,就想这么抱着她,一刻也不想离开。
“老公,你真好。”
“老婆,你也好。”
两人噗哧一声,搂着笑做一团,歪倒在床上,呼吸互换,眼神交汇,夏至冲他眨眨眼,笑的花枝乱颤,指尖一下一下点着他紧绷的xiōng膛。
“我饿了。”
小多微怔了会,随即顿悟她口中的饿了是什么意思,宠溺的咧开了嘴角,主动的迎了过去。
夏至喜欢他的主动,喜欢他贴近,更喜欢他的双手在她的领土上漫无目的的乱闯,所到之处似乎带动出皮下火辣辣的回应,燃烧着血液流窜到全身各处。最让她受宠若惊的是,他竟然学会了进攻。
“哼哼,你学坏了。”夏至哼哼唧唧在小多身下忙着喘气,双腿攀附在他的腰身上交叠。
“不喜欢吗?”
“太喜欢了,嘿嘿。”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了漫长的互动活动。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真是很痛苦的说~~希望你看的时候是开心的~人家的付出就算是有回报了~
☆、50可以麻烦,也可以简单
那种事就像吸毒,会让人上瘾,夏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这么强烈,整整缠了小多一个白天,要不是肚子咕咕叫唤,她还想继续再来一个晚上。
女尊里女人的体质果然都是彪悍型的,不是吹,实践证明,她信了。
不知活动了多少个来回,和小多洗了澡,手牵着手的出了浴室,就听见客厅里一片吵杂,好不热闹。两人相视一笑,真真儿的把家里的客人都忘脑后去了,也不知现在留在家里的是谁。
“姐姐,姐夫,你们出来啦。”端着空碗准备出来添饭的石榴,看见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小脸蛋刷的就红了。
“是啊,饿了呢,里面怎么那么热闹?”夏至喜爱的摸摸石榴红透的脸蛋。
石榴的脸似更红了,“说姐姐和姐夫。”说完一溜烟的窜进厨房。
夏至的眉角抽了抽,不好的预感啊!夏至牵着小多快速移向客厅,停在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张三娘不正经的话:“还老公、老婆,亏她想的出来,听着好像是明白,好像又不是很明白,我这心呐就感觉一麻一麻的。”
“夏夏的体力,咱们都知道,没想到姐夫也能挺过来,别说夏夏还挺有眼光啊,你没听她那叫声,唉唉,真他爹的响啊,哈哈。”李四哈哈大笑不算完,还猛力的拍着桌子。
“别说,听得我浑身都热了,现在这里好像还有股火呢,这叫什么事?听个墙角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都怪你们,要听就自己听,非拽上我,这会我找谁败火去。”孙行不满的嚷嚷,用脚狠劲踢离得最近的刘老五。
她呵呵的傻笑着,孙行的话也说到她心里去了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一会石榴回来,别乱说话,让夏夏知道,不还得怎么骂咱们呢。”李苗连扒了几口饭,想要压下心里头老是挥之不去的火,造孽啊!真不如不去蹲墙根呢。
门啪的被一手推开,夏至龇着牙淡笑:“知道我会骂你们,还乱”
“呀,夏夏,醒啦。”张三娘一下子跳了起来,贼眉鼠眼的在小多和她身上溜达。
“看什么看?”夏至拉着红潮满面的小多坐在凳子上,故意当着她们的面,宣誓主权似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多的双手就势揽过她的腰,抱好,生怕她坐不稳。“今儿个再休一晚,明天都给我回镇子开铺,省的你们闲的在这儿碎嘴。”
“你们还没亲热够啊,回屋里再亲热行不啊,我的姑奶奶啊,我这火还没消呢!”孙行最先告饶,苦着脸。
“怎么,你们不是都跑去偷听了吗?还怕光明正大的看?”夏至瞪眼,故意抬头凑上小多的嘴巴吧唧了一口。
“哎,你……你……”李苗伸着手指颤巍巍的指向夏至,她咋变的这么坏,存心让她们几个单身女人憋着难受。
“想白听我的墙根?哪有那么好的事?去,给我俩盛饭,多活动活动能消火。”几个女人争先恐后的挤了出去,抢着帮夏至盛饭添菜拿筷子,一刻都不想在小两口面前呆着。
夏至俏皮冲着小多眨了下眼,胜利的勾起唇角,小多溺爱的啄了下她的脸蛋,为她对姐妹们的行径感到有趣,也大方了起来。
“其他人呢?都走了吗?你有代替姐姐好好招待和送客吗?”夏至一边和小多吃饭,一边问着磨磨蹭蹭才进来的石榴。
“嗯,放心吧,娘有特别交代我,不能打扰你们,我就和娘两个人,把姐姐的朋友们安顿好了,今儿个一早他们都走了,姐姐,那个子沫哥哥的武功真厉害,没走前我看他在院子里耍鞭子了呢!”石榴一脸崇拜的回想起早上宋子沫那套鞭法,他有些心动想学学,可看他耍鞭子的时候脸都是yīn着的,他就没敢去问。
夏至没有忽略掉石榴眼中闪烁的崇拜,随即又问道:“娘和喜庆呢?”昨天好像就没看见喜庆。
“娘在房间里发呆,从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那样了,刚刚我有喊娘吃饭,她好像都没有过来,我一会把饭菜端过去,我想娘可能是太高兴了。喜庆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我都有把饭菜给她送进去,不会饿到她的,姐姐,别担心。”
夏至暗忱,她哪里会担心那个喜庆,只是夏老娘好好的怎么发起呆了?难道因为没有通知老夏家,没让他们过来的原因?不会啊,之前她已经和她说明白了,她结婚那天不想看到不愿看的人,免得添堵。夏老娘面上也是同意了,该不会这会儿又反悔内疚了吧。
看来一会还得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屋子被李苗几个女人收拾的差不多,除了一些红绸子、红灯笼、红喜字没有拿下来意外,该打扫的地方都扫了一遍,看得夏至直表扬她们,长眼神了不说,也勤快了不少,经过一段时间开铺子,让这些人从根本上得到了很强大的改变,是夏至乐于看见的。
小饭馆生意已接近稳定,往后又是一项经济来源,现阶段是不用担心生活质量问题,但也不能固步自封停滞不前,日子嘛,谁不想越来越好呢?
从哪开源?要怎么开源,夏至暂时还没想好,好在他家没有地,无需像其他村民那样要在春耕时分忙着播种,所以有的是时间让她慢慢想。
眼下首要解决的是喜庆,她今年应是7岁,该是上学的年纪,她想着把石榴和她一起送去村子里唯一的学堂,也是夏来金、夏来银她们所去的地方,一来一回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她也放心。
夏至把心中的计较找了夏老娘说了说,她确实有些心不在焉,听到要让石榴也一起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有畜衍的说让夏至决定就好,蔫蔫的看着窗外发呆。
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就会摇头,说没事。
夏至没法子,想从夏老娘嘴里撬点什么话,除非是她自愿,否则甭提多难了,只好先随她,打算回屋子好好补觉,干了一整天的体力活,确实有笑了,等回到屋子见到小多衣衫半敞的侧卧在床上假寐,紧致的xiōng肌,流线型的小腹还有腰间似醒非睡的小小多,一副活生生的勾引画面啊有木有!
她知道她上钩了,还是不可自拔。
所以她扑了过去,过程是日还是被日已经都不重要了,因为产生的只会有一个结果!
新婚的日子就是这样,夏至也任由自己放纵,想吃就扑过去,想偷懒就要他反扑,小多都乐的服从,每天睁眼闭眼,脸上都是无尽的笑容,幸福满满。
和夏至小两口成鲜明对比的自是夏老娘了。
不仅天天发呆,还开始有嘘不守舍,终于在一天晚上,她憋不住了,把夏至从小多的怀里给喊了出来。
母女俩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开始了一番惆怅。
“至儿,娘有邪,想跟你说。”
夏至挖挖耳朵,心想夏老娘挨到今天可真不容易,真能憋。
“娘,你说吧,我听着。”
她长叹一声,将自己准备好的小酒倒上,喝了一杯,说道,“哎,早在你爹走的时候,我没想再娶了。我和你爹是打小就认识的,感情也好,就想一辈子守着你爹爹。可当时你姥爷和姥姥看不得我一个人带着你们两个孩子,就为我寻了关良。你本来因为你爹爹生石榴没了,就记恨他,后又知道我要再娶,便也把我也恨上了。你一小就和你爹的感情亲厚,心里肯定是接受不了,我心里明白,一点都不怪你。再之后你隔三差五的不回家,在外头惹是生非……”
老娘啊,我是想听你说你现在怎么了,不是听你说往事好伐!
夏至佯装认真听她说,心里却止不住的肺腑。
“你成亲那天,嗯,就是那天。”夏老娘终于说到正题,却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嗯,我成亲那天怎么了?娘也是喝醉了吧?”夏至试着顺着她的话头往下揣测。
“那个、那个柳先生喝醉了。”
夏至有些懵,跟不上夏老娘跳跃的思路,下意识的接口道:“你该不会把柳先生给睡了吧?”
夏老娘被夏至突然脱口的话呛的猛咳了几声,黝黑的脸憋的透紫。
夏至惊呼,大叫:“真给睡啦?”
“唉唉,你这个孩子,小点声。”夏老娘一巴掌按过来,把夏至的嘴巴给捂上了。
被捂着嘴的夏至,一经反映过来,忍不住乐了起来,对夏老娘逐渐窘迫的脸色竖起大拇指,“娘,你可真牛。难怪这几天你的魂都没了,敢情是在纠结这个,呵呵,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夏至的兴致高涨,两眼瞪的溜圆,波光闪闪的看着夏老娘。
她挠挠头,一副欲言又止找不到头绪的模样,可把一边的夏至急的不行,催道:“娘你快跟我说说啊。”
“就那么,那么回事,我真记不清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躺在我边上,当时我真懵了,脑袋里一片空白的。”夏老娘苦恼的抱着头,又倒了一杯酒灌了下肚子。
思来想去,夏至有些想通夏老娘可能在烦恼什么了。一来她不知道柳先生的真正身份,结婚那天介绍的时候,夏至根本没说,只说是做生意的。二来当姓柳的醒过来,依着老娘的性子肯定会跟他说什么负责的话,柳先生却反而要夏老娘不要放在心上,就当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发生。
夏老娘是个老实的女人,毁人名节的事,她的心里怎么能好过,一定心心念念着。
“我跟他说我会负责,可他,他却说要我忘了。他是个做生意的,可能看不上我这个庄稼人,我心里清楚,但是我怎么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呢?至儿,娘跟你说就想好了,不怕你笑话,我这心里头真放不下,他是你的朋友,而我却干出那样龌龊事,我,哎!”夏老娘又重重叹了一声,猛倒酒灌自己。
☆、51隐藏的变故
看夏老娘这么深深的自责和愁苦,夏至想笑也笑不出来了,挪了凳子靠近她,搂过她的肩膀,“娘啊,我跟你老实交代,那个柳先生其实是窑子里的老鸨。如果你真看上他,我倒是不介意有这样一个后爹,可前提是你真的想娶他吗?”
感到夏老娘的身子一震,迟疑的扭着脖子转向夏至,惊疑的眼睛里流露着让人难以查明的情愫,只见她的瞳色似暗了暗,情绪明显消极又低落。
“总归都是我不对,占了他的便宜的,如果你不介意,他也肯嫁给我,我还是想要负责。”
呃……说起来柳先生的事还确实有点麻烦,他和朱之青有一腿,若他们两个是真感情,柳先生自然是要夏老娘忘的一干二净最好,以免传到朱之青的耳朵里,给他带来不必要的烦恼。
反过来呢,他们两个如果是逢场作戏,那夏老娘这事才算有戏。
总之,现在烦恼还都太早,等她见了柳先生再说。于是宽慰了夏老娘几句,要她不要再乱想,便撵着她回房休息。
夏至回了屋子,窝在小多的怀里,怎么都起不了兴致,把夏老娘的事和小多说了一遍,想听听他的意见。
小多则亲了亲她的额头,觉得夏老娘还年轻,应该有个伴,不然太寂寞了,只是这个柳先生,他却不怎么看好。首先吃穿用度都惯用上等的人,会委身来这个小地方吗?其次像他那样精明的人,一旦嫁过来还不把夏老娘吃的死死的,可话再兜回来,如果夏老娘对他上了心,做儿女的也是应当支持,总之,此事不能急。
夏至听了也觉得不无道理,等去镇子的时候,探探他和朱之青之间的关系到了哪种地步再决定的好。
不管如何,事情总要一个一个去解决。
天一亮,待全家人要吃早饭的时候,夏至将憋在自己房里的喜庆给拽了出来,不说有多苦口婆心,对待孩子她还是能拿出以前所培养出来的耐心。把当前的局面一一说给她听。
开始她还心有不甘,假意虚心听教,说到后面牵扯到种种自己的利益时,她这才正了脸色,将夏至说的话放进心里,反复的琢磨。
“我不可能养你一辈子,你会长大,会成家,说句不孝顺的话,娘也有老的时候,到时如果你不能自立,没有养活自己的本事,我是绝对不会管你的,即便你快饿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施舍你一口。所以在我给你提供学习的条件时,你自己要懂得抓住机会,能不能成才全看你自己了,一会吃完饭,好好把收拾收拾,我领你去学堂。”
喜庆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惊呼:“你真要让我去学堂?”
“当然了,你是女孩子,不认字怎么成。还有你,石榴,一会也和我们一起去看看。”夏至见小多把一锅米粥端过来,连忙帮了把手,放在桌子上。
石榴兴奋的一下子欢呼起来,“真的吗?真的吗?我也可以一起去吗?”
夏至好笑的刮了下他的小鼻梁,“姐说的话什么时候有假过。”
“姐姐万岁,万岁,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了。”石榴高兴的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欢快的蹦到夏至身边,踮起脚尖就在夏至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喜庆坐在对面,眼含羡慕的看着姐弟俩相亲相爱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越发想自己的爹爹了。
“好了,快去喊娘来吃饭了。”夏至拍拍了石榴的脑袋,催着他去找夏老娘。不忍见喜庆突然低落的情绪,复而续道:“我不会说你爹爹做的是对是错,等你学了学问,自己再分辨吧!你别忘了你还有娘,她很疼你。”
喜庆闷着头不搭腔,一下下的搅着碗里的米粥。
为了让夏老娘分散注意力,领着石榴和喜庆去学堂前,让夏老娘卖几只动物崽子,后院该养了,地也该种点时令菜了。
有事可做,夏老娘的烦忧暂被搁置,一门心思整治后院。
村子里的学堂在下河村和小牛村的交接处,听说是两个村子里的人一起出钱建造的两间瓦房,一间老师住,另一间的则是专门给两个村子里的孩子们学习用,可想而知那间屋子会有多大。
夫子是个4o来岁的女人,体形看似孱弱,穿戴整洁,样貌清秀,举止儒雅,谈吐也不像舞文弄墨的酸秀才那般,看到石榴没表现出一丝反常,而是淡然的莞尔。
就凭她这个态度,让曾身为同行的夏至都要为她竖起大拇指,这才是为人师表!
夏至自报家门和来意,女夫子细细的听着,时而对两个孩子展露一抹慈祥的笑意,让两个孩子对陌生环境的惧意瞬间消失了不少。
女夫子听完,也不与夏至打太极,将两个孩子的束脩和理应准备的东西一一说给夏至,夏至边点头边默默记下,他们俩就算是入学了,因为他们要从开始,一天之中去半天就好,过了的阶段,才要全天都在学堂里,中午要回家午休和吃饭。
两个孩子上学的事解决,夏至心里头算落下块石头。
……如意春风楼的暗道内……
“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朱之青将写着密函两字的书信扔进火堆之上,看着被一点点烧成灰烬,变成尘埃消散,从袖子里抽出手帕擦了擦手,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柳先生——柳意。
“青,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柳意将面上挂着的黑巾取下,疲惫的坐在一旁的藤条椅子上,看向因火光的照耀而显得yīn暗不明的朱之青。
她半挑眉头,辗转回身,靠近柳意,长茧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摩挲着,沉声道,“怎么?你想离开?”
他抚上她的手指,攥在掌心移向自己xiōng前,声音里带出了某种期盼:“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她半蹲□,与他平视,另一只手滑下他的后颈推进着贴近自己微翘的唇瓣,伸出灵活的舌侵略性的长驱直入,同时迸出一个音节,“有。”
听罢,柳意略有激动的回应着她的霸道,痴缠着突如其来的侵入。身子前倾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手指熟练的去松解她的衣衫,揉捏着她xiōng前的果子,摸着她花丛间的核心,沿着她的唇角疯狂的啃啄而下,听到她熟悉的粗喘,他抬起埋在山峰的头颅,诱惑又乞求的媚眼,渴望的看着她已有些迷醉的眼神,声音里有着无限的祈盼:“青,你会娶我吗?”
朱之青的迷离神情稍顿,她捧起他魅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带着诱哄的味道,说:“你知道的,我们不能。”而她能给他的,只有这样。
吻在持续,在他光洁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痕迹,全然没有留意到他眼中的痛楚和悄然落下的泪珠,他臣服在她的身下,任她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索要、承欢,留下属于她特有的印记和味道,一快意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却怎么都阻截不了他已然成线的泪痕。
暗道里的烛光跳跃,映射出两个痴缠的人影,忽喘忽喊,荡漾的音调尽在耳边回荡,直到一声宣泄的冲击,交叠的人影彼此停滞相拥。
“怎么哭了?”她慵懒搂着他,吸吮着他脸上的泪珠。
感受到她吻下的怜惜,他心底残存的那一丝奢念被膨胀扩大,催促着他不死心的触摸她的脸颊,颤声道:“青,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隐姓埋名,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朱之青脸上温存后的温情霎时不见,冷眼竖眉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睇着他:“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便走的么?我劝你最好收回这个念头,烂到肚子里。若主子知道你存了这种心思,你以为你的下场会怎样,和那些背叛的人不同?”说着就将凌乱在地上的衣服捞起,套回身上。
他扬起飘渺似的轻笑,把衣服拾起,披在身上,缓缓站起靠在yīn冷的墙上,手指抹掉眼角处的泪,看向既熟悉又陌生的朱之青。“我真傻,以主子对你的信任,在你面前摆着大好前程,你怎么会舍得放弃,怎么可能会为了我抛开一切,去过那平淡无味的生活。”他失笑着收拢衣服,裹紧自己越发冰冷的身体。心冻结,无法回暖。心已决,无法回头。
朱之青穿戴整齐的走向柳意,单手按上他有些微颤的肩头,缓和了下语气说道:“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你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收,我们既已是主子的人,便不能藏有二心,会有什么后果,你心里清楚。还有夏至那个女人……你以后少跟她接触,对你没好处。”细算下来,他和夏至打交道了之后就变的有些奇怪。虽说她有些小聪明,性子也挺讨喜,尤其这次轮椅大规模的销售,所带来的金钱让主子心情大好。
对普通人来说,她就是阳光,给人温暖。
而对像他们命不由己的人来说,她就是毒药,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