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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妓苏婉婉

    ☆、(6鲜币)招揽贤臣
    “春少,你叫我?”婉婉和岩九是手牵手进门的。
    邬思为看得眼皮直跳,但一想到指不定待会儿就能给这位说“永远不见”,心情也好上了三分。
    “其实是这样……”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接受到好友一叠儿的眼刀示意,春景兰这才慢吞吞张口,“有人反应说,这万春花院最近的用度添了些。婉婉已经是万春的主人了,自是也得帮衬著想想办法。”
    “什麽办法?”歪了歪头,被岩九抱坐到一旁椅子上,看看脸色泛青的邬少,瞅瞅低著头认真数茶叶的春少,小婉儿各种不明所以。
    “就是想法子减少万春的用度。”被某人踩了一脚,春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出了最接近於撵人的话来。没办法,向来谁也不得罪的他,本没有撵走岩九的意思。但思为又是他多年来的好友,只好对不起九把刀了。
    不过,这样近乎明示的说法,已经够让人明白了吧?你还踩!再踩我还手了哦!
    “哼!”冷哼一声,收回脚的邬少,假意什麽都没做,挤出抹笑来,给婉婉补充说明道,“景兰的意思是,万春养了个多余的人,婉婉是主人,得想办法把这个人给……”
    “多余的人?是说我麽?”很显然,婉婉姑娘虽然好吃点儿,可并不是傻子。
    在她连日的观察中,旁的姑娘小夥们都忙得紧,就连不属於万春花院的岩九也帮忙劈柴搬东西什麽的,就她一个吃吃睡睡啥事不干。看看嘴角抽抽的邬少,瞄瞄捂嘴偷笑的春少,小姑娘有些伤心的给自己争取道:“我……我其实有银子了。那些天,那个奸商给了我好多,我都给万春好不好?不要撵我走好不好?”
    好好好!你说什麽都好!
    就连自诩铁石心肠的春少,也忍不住想这麽回答了,那个本就把人放在心尖尖上的邬思为,哪里还说得出旁的话来。原本是想撵走岩九的,可却是让小婉儿生出了误会。见那小东西双眼含著水汽,向来才思敏捷的他,竟连丁点儿安慰言辞都寻不出。只能眼见著,抱著她的讨厌男子凑在她耳畔,嘀咕了几句什麽後,把她大眼里翻滚的水珠给劝收了去。
    “春少,阿九说,我是万春主人了,没人能撵我走。”接下来,婉婉的一席话,让邬少仿佛听到了小猪的逆袭。当然,这前提是,小猪可爱又甜美,香香味道又诱人得不得了。某人瞧在眼中,就像是饿极了的狐狸一般,口水滴答狂涌。
    “是,所以,婉婉你理解错了,邬少并没说是让你走。”笑眯眯的春少,很迅速的把自个儿给撇了个干净。感情刚刚扯开话头的那位,是旁人冒充的一般。
    “难道是师傅要走?”本来就被春景兰给气得快吐血,听闻婉婉的话,喉头一甜,险些没喷在场诸人一脸。
    “婉儿,为师说的是岩九。”毫不客气的把话给说破,邬少只觉著,能让婉婉身边人少一个便是一个。动不了主上,他还动不了那个只会些粗浅功夫的九把刀麽?!
    “阿九没我能吃啊!师傅说错了吧?”一脸“你说错了说错了肯定说错了”的表情,婉婉特不解的在岩九膝头上换了个位置。不是为了旁的,只为了能够得著春少面前摆著的那几碟茶点。
    “这不是吃的问题……”邬少想抓住最後一次机会,因为,他几乎看到了九把刀眼中明显的不屑与冷然了!
    “那就没什麽了,阿九除了吃院子里的,旁的东西都是我让奸商叔叔给的,不用钱。”三块桂花糕,两口吞下去,一拍桌,万春花院新上任的主人苏婉婉小姑娘,很利落的留下了第一个专属她的属下。
    春少借著揭茶碗盖子的姿态,挡嘴偷笑。
    邬少窝在一旁,泪如雨下。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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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妖男阿书
    妖男阿书
    吃货当了新老板,众人会不会觉著有些不适应呢?
    会不会想方设法的把人给挤走,或欺压这位老板呢?
    以己度人的邬少,在撵人未果後,又Cāo心上了婉婉的人缘交际问题。
    可主人没发话,这些天他也不好贸然接近婉儿,想了想,便悄悄的用尽量不惹人注意的方式来观察保护。本来是琢磨著,万一有个好歹,他能够来个英雄救美的。可没想到,待他观察的几日後,只能连连叹息,主人的眼光……确实不错。
    事情要从那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说起。
    因为没把岩九给撵走,晚上总是不太能睡得安稳的邬少,**刚叫就起床了。
    “哎──”叹了口气,慢腾腾穿上衣裳。一面哀叹著“再没有小婉儿来早晚请安的日子,委实无趣”,一面整理著姿容,力气帅过所有男子。当镜子里头已经出现了一个,十全十美,完全挑不出丁点儿错来的邬思为时,这位爷总算放过了镜子。
    可惜,镜子不愿放过他。
    哗啦哗啦──
    倾倒的巨大铜镜,用极端热情的方式往邬少方向“扑”过来。
    “谁在那里?!”惊魂未定的他,顾不上凌乱的发型和被扑上了灰尘的衣衫,举起折扇,冷著脸直指铜镜後方的小柜子,“再不出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别别别……您请客气点儿,拜托……”躬著身子从柜子里出来的,是一个个头矮小的平凡男子。一身粗布衣衫,低眉顺眼的样子,和任一位大家大户里出来的粗使仆役,相差无几。
    “丢丢儿?”可是,邬少却并未对这位的外型所蒙蔽,因为,丢丢儿是他主人手中排名前十的高手之一,“你不是在赌坊里看著?”
    “是主人说让小的来,帮……帮……那个……”丢丢儿暗器功夫一等一,记性却是差到不行。掏出怀兜里揣著的小本子,其貌不扬的小个男子用手指捻了唾沫在那儿翻腾寻找著。事实上,邬思为从他出现,便已猜出了他来是所为何事。但是,基於刚刚被镜子吓了一跳,这会儿,他便没什麽心思当好人给丢丢儿指引。
    “你慢慢找,我去做事去了。”想到今个儿还得帮婉婉看顾著,邬少没什麽耐心的转了身,刚走两步,发现了那个紧随其後的跟屁虫,“跟著我作甚?”
    “恰好同路,恰好同路。”陪著笑脸的男人,丝毫不因邬少的冷脸而不悦,反而是性子极好的笑著打哈哈。若不是大家相识多年,邬少定会因为这人待人的态度,而松懈心房。可现下,自是紧绷了神经,因为,丢丢儿的手,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些坏事,他不得不防。
    “哼!离我远点儿!”知道对方想起了主人吩咐,不好阻拦的邬少,冷哼著大步往前走。
    人矮腿短,可却不知为何并未落下太远的丢丢儿,乐呵呵的跟在後头。
    临到了婉婉屋前,邬少上下整了整衣衫,好一阵磨蹭後,这才清清嗓子推门入内。
    如果,上天给他再一次机会的话,想必,这位自诩风流倜傥相貌绝佳的第一公子,决计不会贸贸然的推开今晨的婉儿闺房大门。
    “丑鬼,怎麽这麽早就到人家屋里来啊?”说这话的,当然决计不是此刻正忙著与豆沙包作斗争的婉婉小姑娘。
    “妖怪,你到我徒儿房中,又卧其睡榻,是何居心?!”往日里见了这货都会避之不及的邬少,见到那自己都没什麽机会躺上一躺的睡床,被这厮给睡了,自是十分不甘。翩翩公子的形象顾不上了,半眯著眼,挽起袖子,邬思为大步向前,举著折扇便欲砸去。
    “丑鬼,小婉婉怜我花容月貌,不舍我漫漫长夜孤枕难眠,便自愿与我同床共枕……你若是嫉妒了,便只说,我可以借你张手绢,供你……慰藉相思。”被唤作妖怪的男子,句句都直戳邬少心窝,那俊美得笑颜,在其眼中,简直就是来自地狱的曼陀罗。
    “妖怪,你若是识趣些,速速从我徒儿床上下来,我留你个全尸!”冷著脸,把折扇抵上妖豔美男下颚,邬思为气闷著,为什麽在这种时候,偏生见不著那口口声声要护著婉儿的九把刀。
    “小婉婉,你看看你家丑鬼师傅,他欺负人……”本以为会等来一场恶战的邬少,却不想,刚还从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的美男,转头就朝著床边小椅子上专心吃包子的婉婉投去了可怜得紧的表情。
    而更让他惊诧莫名的是,向来都把吃食放在第一位的婉婉,第一次在吃东西的时候抬眼来,搭理了别人:“阿书不怕,师傅也是好人。”
    “人家好怕怕哦……”伸长手臂,一把就把人给捞进怀里的阿书,埋首就往婉婉香软的怀中钻去。而尚不知被占了便宜的小婉婉,则好心的掏出手绢来,给这位妖豔美男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继续安抚道:“婉婉保护阿书,阿书不要怕!”
    他连老虎都敢赤手空拳的打,他怕个鬼啊!
    一旁咬碎一口银牙的邬少,恨不能把人从床上拽下来,狠狠的踩成肉饼,丢到後巷喂野狗!
    “嘤嘤嘤……还是婉婉对人家好……人家……人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假哭都能美成一幅画的某只,在婉婉眼中,貌似还是敌不过豆沙包。只见,一边由著美男依靠,一面探手拿了个包子来啃的小婉儿,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似的,三两口一个的,把桌上三屉包子扫光了才罢休。
    还好,婉儿并未被那妖怪迷倒。
    虽然不甘心,但邬少在内心里,还是挺惧怕这位被叫做阿书的美男几分地。没办法,认识这麽些年,抢女人抢不过,比武艺比不赢,就连引以为豪的相貌,似乎在这个妖豔男人跟前也败下阵来。
    幸亏他的宝贝婉儿,并没有被人勾了去!
    可惜,接下来,待小婉婉把包子吃掉,豆浆喝光光後,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让邬少恨不能吐出一口血来:“师傅,你不要欺负阿书了好不好?阿书是好人,婉婉喜欢他!”
    ☆、(6鲜币)别样高手
    “婉儿,你……你喜欢他?”手抖成筛糠的邬少,过了好久,才从巨大打击中缓过劲儿来。特别是,当他不经意瞄到那个妖男正用得意表情望著自己,斜长的狐狸眼里,明摆著的是十成得意。
    “嗯!阿书好厉害!两顿不吃都不叫饿!也不与婉婉抢吃的。”感情,这吃货口里的喜欢,是这个意思啊!
    大大松了口气,看著一旁扶著额头,一脸郁卒的妖男,邬少展露出今晨第一抹笑来。
    “小的丢丢儿,参见苏姑娘。”可惜,还没等邬少笑够,一直不吭声的矮个儿男人拱手朝著婉婉行了个大礼。如果没记错的话,世人都道好欺负脾气软的丢丢儿,除了主子,从不对谁行礼作揖的。
    心头大叫,不好!
    尚未作出反应,婉婉便歪了歪头,站起来说:“你也是和阿书一样,饿极了,找不著饭吃,来投靠我的吗?”
    “是,小的是来投靠苏姑娘的。”丢丢儿从怀里掏出了个东西,顿时,就连一直在床上只顾著装可怜的妖男也露出了惊讶表情。
    不消说,这东西,是绝对的稀罕玩意儿。
    妖男晓得,邬少晓得,丢丢儿本人也晓得,唯一不晓得,便是那大喇喇接过的婉婉姑娘:“这个也是抵给我的吧?”见人点了头,小姑娘也没注意旁人的怔怔目光,拉开床头的小抽屉,随手就把那东西扔了进去。
    是的,你没看错,邬少他们也没看错,婉婉姑娘对待那个价值连城的木牌子,真的是用扔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刚刚扔的东西,是天下多少人巴巴要强的呢!
    “姑娘,小的那个……”
    “是能让你办事的牌子是不是?”
    “是……”
    “没关系,我这儿还有奸商叔叔的,师傅的和阿书的,对了……还有阿九和十斤爷爷的,上次三哥哥还给了我一个……你的丢不了。”
    这根本不是丢不丢得了的事吧?
    可惜,当在场三个男人看到婉婉从小抽屉里掏出那“一堆”牌子信物什麽的时候。完全没了吐槽气力,怔怔的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在那儿把玩数落,大气都不敢多喘两下。
    商场奇才、暗器高手、顶级杀手……甚至是消息来源网也准备好了。有了这些东西,别说万春花院的主人,就算是想当武林盟主,也不算太难。
    邬思为接触婉婉最久,他明白,这些都是东西,都是小姑娘无意间得到的。
    刚认识小婉儿的另两只,则是生生的把眼神从平视改为了仰视!
    原本只是主人派他们来,他们抱著的一直是休假的心态。可现在,当看到那些个了不得的牌子,以及婉婉的坦然淡定态度後,所有的不重视甚至轻视都颠了个儿。他们觉著,主人怕不是让他们单纯来保护人的,更多的,应该还有让他们学习的目的。
    怎麽样让所有人误以为自己是个低调的平凡人,待到周围人失了戒心後,突然出手……这应该,就是主人让他们想要明白的吧?!
    虚心求教的两位,对视一番後,一个决定留下来当婉婉的同僚,一个决定就近学习,当婉婉的随扈。
    没有出言恐吓,没有腆著脸邀约,甚至,连主动挽留的意愿也没多少。
    这一次,只是单纯把人家的到来当成“吃货的投靠”,小婉婉很轻松的收下了两枚大将。
    在遥远的另一端,那个用抽签方式派遣两只来帮助婉婉打理万春花院,顺便教授婉婉一些个绝活的男人,尚不知自己随意这麽一抬手,就把婉婉捧成了个高人。
    作家的话:
    大热滴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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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鲜币)大小馒头
    婉婉自己也不知道。
    她最近只觉得自己食量大了一些,然後,xiōng口有些涨涨的不舒服,好像得了什麽怪病。
    “婉儿?这些天身子不舒服麽?”邬思为虽然是一位颇为悲剧的师傅,但他好歹也是个师傅。而且,打心眼儿里他也还真就是疼爱婉婉的,就算得不到……赶紧把思绪转为正经的关怀上,邬少伸手想帮婉婉整整衣衫,却被她躲开了。
    怔怔地愣了半晌,收回手指时,五指似乎有些不自觉微微颤了几下。
    是拒绝他触碰?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为了谁?
    有些不太愿意面对的问题一古脑涌到了脑子里,邬少觉得心头有什麽东西压在那儿,重重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师傅,别碰婉儿这里,疼。”偶尔也会想起来看看人脸色的婉婉,好像也察觉了邬少的不对劲。她想了想,觉得这种事同他说也是没什麽的,便大方的说了。一面说,还一面用手指了指xiōng口,那个让她不舒服了好几天的地方。
    顺著她指尖看过去,邬思为愣了愣,看到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好半晌没回过神。
    “疼,胀胀得疼。”以为邬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婉婉挺了挺xiōng,可怜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
    “乖,这个是……正常现象,师傅帮你……”揉揉?想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邬少有些脑充血了。他刚准备伸出手,突然又想起了自个儿的主人,然後又不太确定的把手收了回来,“师傅帮你找人来按摩一下。”
    其实是火速传信去给某位爷,看看那边如何打算。
    婉婉则以为自己患了什麽恶疾,揉巴两下眼睛,乖乖点了点头,缩到了一旁的睡榻上窝著发呆。
    “婉儿,你且歇一会儿,待会儿……待会儿就会好的,这个……真没什麽。只是姑娘家必须经历的……”难得觉著有几分尴尬,邬少支吾著试图解释这种生理现象。突的灵光一闪,他想到了比他更合适的人。
    “师傅?”看著话说了一半就转身跑开的邬少,婉婉开始把自己的“病情”往某些恐怖的方向思量起来。她隐约记得一些什麽传记里头,那些姑娘就是这麽突的不舒服,然後就死掉了的。想到死,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些未曾吃到嘴里的美食,想著想著,口水便和眼泪一齐嘀嗒了下来。
    “小东西哭什麽?”满头银丝,一袭青衣,俊美无寿的男子,微笑著躬身在婉婉面前。
    一如他们当日的初见,只不过,这次小姑娘手里,没了花卷,没什麽可以塞到来人嘴里。
    “三哥哥,我……我要死了。”见了熟人,又是个顶让她安心的,小东西扑到其怀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起了自己的委屈。就在她还没把未曾沾染过的美食细数完时,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婉儿,我把画儿姐姐给你请来了,你……主……主人?”
    “退下吧!”偷偷抹了把额际汗滴,一面扮酷的谴走思为与张画儿花魁,一面暗暗庆幸有人来打断婉婉的碎碎念。
    “三哥哥?”有些忘记自己说到哪儿的婉婉,仰起小脸,巴巴的望著抱著她的男人。
    “乖,不哭,婉婉不会有事的。三哥哥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什麽事,只要唤我名字,便可解决?”这位爷并未说话,且不说他那神秘身份,单就其本身的本事来说,绝对也是能做到凡人所不可及的。
    “那……那……”抽抽鼻子,眨巴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婉婉想了想,揪著男人衣襟小声呢喃了句,“宁何?”
    “记性真好。”俯身亲了亲她的小嘴,见她不解的继续凝望自己,宁何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小婉儿别担心,你瞧瞧,三哥哥xiōng口,是不是和院子里其他的姐姐有所不同?”
    “嗯!平平的,可是……三哥哥也有这种红果果。”小爪子不客气的欺上了其中一点,宁何猛吸口气,把人作怪的小手死死按在了xiōng膛:“傻丫头,因为你和那些姐姐们都是女孩子,所以,你也会向她们那样鼓鼓的……三哥哥是男孩儿,自是平平的。你瞧瞧自个儿,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从三哥哥这样,变成姐姐们那样了?”
    哗啦──
    小东西毫不客气的把自个儿衣衫给拉扯开,小巧的肚兜绳子被揪掉後,白皙xiōng脯上微微隆起的小馒头展露在两人眼前。
    “可是我好小,姐姐们好大。”婉婉把视线从自己xiōng口移开,转到宁何面庞。
    “所以才会觉得胀胀的痛嘛!因为……小婉儿的这里,要从小馒头长成大馒头啊……”男性大手覆上去,轻轻的揉了揉,力道刚好,热乎乎的温度也让婉婉很舒服。
    “嗯──”安下心来,整个窝在了宁何怀中,婉儿乖乖的合上眼,享受著xiōng部被安抚的愉悦感。莫名的,一股子暖暖的热流,竟顺著xiōng房往腰腹涌去,让她觉得有了几分奇怪的感觉,“三哥哥,婉婉有些不对劲。”
    还没来得及发问,婉婉就牵著他的手,来到了纤细双腿间的私密处。
    然後,宁何触碰到了一丝润泽,那种明显是因情欲晕染才会出现的润泽:“小东西,你真是个宝贝,只是轻轻摸一摸,就湿了。”本以为需要再等上个五六年的宁何,突然愉悦的盘算,兴许,不久之後他便能……
    作家的话:
    销魂滴卡文好久,终於挤出了一章……
    因为感冒脑袋晕乎乎的……有BUG欢迎指出。
    PS.婉婉滴第一次会被谁得到咧?除了丢丢儿那种猎奇人选,欢迎大家踊跃投票!
    ☆、(13鲜币)人员分配
    “来吧!你们谁先来!”冷著脸的邬少,依照近日的惯例掏出一个小签筒来。
    “我吧!”淡定的春少随便出手,选了个注定不会中的。
    “春少好手气。”捂著嘴,挑挑拣拣的王少,也就是最近万春最火的“书”花魁,笑眯眯的从剩下三根签里选了一个。
    “这个。”岩九也出了手,他一般都喜欢倒数第二个来,最让邬少牙痒痒的是,这货运气好得惊人。这不,等邬少心急的查看那根剩下的竹签时,悲催的发现,这次他又没讨到什麽好。
    “你确信你没出老千?”邬少对岩九著实是恨得牙痒痒。
    “确信。”板著脸的男人,却对他没有太多感觉。
    婉婉身边的位置,他比谁都坐得稳,原因之一除了婉婉本人的支持外,更有主人宁何的特许。是的,岩九也加入到了宁何的麾下,对於那个大方赠予他武功秘籍的男人,岩九觉得还算是比较可信的。而且婉婉都硬要留下了,他说什麽也不能离开。
    留下,只是为了婉婉,宁何也觉得这样挺好。
    岩九是干杀手的出身,保护起人来,更能够从另一个角度来进行考量,较之普通学武者更加可靠。这一点,就算是自诩武艺高超的邬少也不能不咬牙承认。
    “好啦!既然都抽签定下了,那麽……大家从今儿开始就分工吧!”春少挥著扇子来圆场,一旁的王予书却没打算放过奚落某人的机会:“长相拼不了就拼武力,武力拼不了就拼运气……结果,运气也差人家老远。若换做我,自刎一百遍都嫌少了。”
    “妖怪,你别以为当了花魁我就不敢打你!”被戳了脊梁骨的邬少,动不了岩九,却不想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宿敌。
    “那就来吧!爷让你一朵菊花。”媚眼抛过去的当儿,被唤了妖怪的美男子随手扯了桌边花瓶里的菊花当暗器。一朵朵小巧的诸色花儿,被注了内力,飘飘然贴上邬思为衣襟,最过分的一朵还妄图钻入到里衣内去。
    “妖怪你找死!”折扇啪啦一甩,动了真格的邬思为,眼中满是戾气。
    “丑男人,你才不想活呢!”予书知道恶斗一场免不了,想著这些天也没好好练武了,便摆出迎战姿势认真对待。
    怒极的思为率先出招,毫无商量的直攻面门。
    为了避免杀气伤到脸,弯腰後仰避开这招後,予书也恼了,硬是用暗器把邬少的腰饰给划了个稀巴烂。
    “妖怪!”心疼自己的漂亮腰饰,邬少跃身而起,探手去揪人头发。
    “丑男人嫉妒人家长得美……”这招对旁的武林人并无太大威胁,予书却是最怕的。三千烦恼丝至於他,绝对是顶顶重要的扮靓要物。稍微被弄掉一两根,他都能伤心上大半天。
    “天啊!又开打了!”捂著脸的春少,根本拦都拦不住,只好抱了心爱的宝贝盒子贴著墙站出屋子。岩九也跟著走了出去,大摇大摆的,像是没看到两个在屋里上蹿下跳的人一般。一直被众人忽视的丢丢儿,当然也偷拿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跑出来。
    “现在可以了麽?”捧著纸笔的婉婉,站在走廊尽头看著他们。
    “应该还要在等一下吧!”春少心疼的看著身後的自己房间,那里面已经传出了家具倾倒与摆件碎裂的声响。幸亏他哄著婉婉把奸商那里弄来的一些宝贝放在他这里了,否则,怎麽够补贴家用啊!
    “还要等一会儿麽?三哥哥说,下午读完书之後,晚上不许看字,会伤眼睛,只能做些其他的呢!”能够有资格叫宁何“三哥哥”的,应该只有这个小丫头了吧?和丢丢儿交换了个眼神後,春少塞了两块点心过去,婉婉就乖乖闭嘴了。
    “反正抽签已经定下了大家的职责,主人的要求大家也明白,婉婉得把该学的学全了才成。”交代了下具体事宜,捧著宝贝盒子,春少风姿卓越的走向走廊尽头。
    啪嗒──
    不小心跌倒後,迅速爬起来的春少,左右看了看,飞快整理好自己衣衫,一瘸一拐的继续风姿卓越。
    “你也归属了主人?”丢丢儿对岩九特别好奇。
    虽然同样都属於不怎麽见得阳光的职业,但很明显的是,岩九这种混迹刀口的人,更不喜欢被束缚。相较於世人都有三五分鄙视的丢丢儿来说,岩九这样的,给人更多的应是惧怕惊惶。宁何到底是用什麽样的法子,才让他甘心归属的呢?
    “我归属了我的心。”舍不得婉婉,撇不掉对方抛来的橄榄枝,岩九过去的岁月里从不曾想过,自己也会有一日甘心为谁停泊。抑或是,因为那句“跟著我,你可以有更长的时间来想,你到底要什麽”?
    更长的时间。
    对於杀手来说,几乎是天方夜谭。
    但是从见到那头银发开始,岩九就知道,宁何的话并非虚妄。
    真正的无为道长年岁已不可考,若是有多些时日,他或许能寻出完全解掉身体里毒药的引子,也能够有机会想明白,他总是舍不得婉婉的真正缘由。
    当然这些个颇为文艺的言辞,岩九是说不出口的。
    刚刚他那句,便足以噎死丢丢儿这种文盲级人物了,更无论他那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吞吞口水,摸摸鼻子,自觉没趣的矮胖男子凭空变出一把瓜子来嗑。
    一只脏兮兮的小爪子从旁边探了过来,丢丢儿愣了愣,刚想分过去几粒瓜子,一只黝黑大手又把那爪子给捉走了。软巾子擦干净後,还细心的抹上了香膏,如果不是看那张冷冽带疤的酷脸,你定会以为这贴心的人儿是哪朵解语花。
    小婉儿晶亮亮的眸子里却并未显出半分惊诧来,显然,岩九这一套动作是惯常做的。
    趁著丢丢儿不注意,小姑娘席卷了他手中全部瓜子,等到手上功夫利落的偷中之王把东西抢过来时,全都只剩下瓜子皮了:“小丫头天赋了得。”
    “冬瓜大叔,这个给你。”投桃报李的小婉儿,从怀兜里掏出一块压得扁扁的糕饼塞过去。满脸黑线的丢丢儿发现,这似乎是前晚的饭後甜点了。嘴角抽抽的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甚是为难。
    亏得房中打斗适时结束,一前一後出来的两位俊公子,解除了他的纠结。
    “婉婉,先与为师去学习再遂那妖怪去沐浴。”
    “别听那丑男的,小美人儿,跟著我去好好洗漱打扮一番,学习什麽的……我也能教的。”
    “王予书!”
    “怎样?”
    “刚刚我们可是说好了的!”
    “是啊!”
    “你怎得翻脸不认人?”
    “我只是不认账而已,丑男人!婉儿我们走!我们走……怎麽了?”扯了几下,没扯动人,狐狸眼转身瞪著那个揪住岩九衣袖不放的小丫头,“小丫头想让岩九一块儿?”
    点头,摇头。
    包括邬少都搞不懂了,岩九自然是一如既往的沈默是金,丢丢儿则是笑嘻嘻的在一旁掰糕点喂蚂蚁兼看戏。
    “婉儿应是想同为师去学习的吧?你这种没文化的妖怪怎麽懂得求学之人的决心?!”邬少想了想,赶紧打蛇随棍上,管她是真是假到底想什麽,先把人抢过来再说。可伸手过去,仍是拽不动。一面惊叹这丫头竟不知何时学会了千斤坠的功夫,一面疑惑,小东西到底想要怎样。
    狐狸眼自是不甘落後,也上前去准备抢人,却只是得了婉婉的一个可怜注目而已:“小婉儿想什麽呢?说於我听听。”
    眨巴著一双大眼睛,婉婉把拽她的两个男人都挣脱开来,抱住腰身,大义凌然的说道:“我要与阿九去吃茶点了,什麽都得延後,三哥哥允了的!”啪嗒,除了岩九之外,在场所有雄性生物都跌了个狗啃屎,就连刚刚不经意路过的隔壁小公猫也不例外。
    作家的话:
    是的,我更了!
    我对不起破费买礼物求文的亲……我整整憋了一周才凑够一章!
    主要是现在我有些纠结,我原本计划的男猪到目前为止一个都没冒头(岩九这种注定忠犬的不算)……总之,网编大人对我都没语言了。
    呜呜,我最爱的男猪,乃快点出来吧……
    ☆、(15鲜币)一日之晨
    吃到小肚皮浑圆,婉婉终於有了心思学习。
    时间安排也在你争我夺中定了下来,除了不知道啥时候会冒出来捣乱的三爷……咳!总之,摒除一些未知因素外,婉婉的教育大计有了非常顺当的规划──
    早晨,吃罢早饭,歇息的空档跟著春少学习美容装扮之法;
    之後跟著丢丢儿去诨耍一通……呃,就是学一些强身健体之法,顺带调戏下美人,偷吃点儿小点心什麽的;
    晌午过後就跟著邬少修习房中术,并著吃了午餐後,下午顺便复习邬少功课兼午睡;
    晚些时分则是轮到王少来给她教一些医毒上的功夫,顺便教些知识;
    晚膳过後,当然就是习字休息的时间了……一般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人争抢著想要来陪伴,特别是某个姓宁名何的公子不在时。
    “春少早晨好。”打了个大哈欠,婉婉往嘴里塞了最後一口肉包,美丑不计的来到春少屋前。
    满头黑线的春少,嘴角抽抽几下後,牵著人进了房门。
    “小九,给你家小东西打盆热水来!”春少的吩咐声刚落,岩九就从窗户径直跳了下去,未几,又端著盆热水从那里跳了回来。强忍著翻白眼冲动的春少,并不打算纠正这个人对路途选择的不当,他只是耐著性子开始教导婉儿学习如何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因为岩九这个人,除了三爷和婉婉的话,谁也听不进。
    “洗脸得这样。”春少把目光转移到还在打哈欠的小丫头脸上,摇摇头,示范著把手中秘制的花蜜皂搓揉出泡沫,软软地均匀地抹到脸上,轻轻按摩。
    很显然,小丫头习武有天赋,却在其他地方弱到极致。
    一块便市值一金的花蜜皂,小丫头丢水里化成泡泡了两块,不小心滑溜下楼五块,捏坏了三块……欲哭无泪的春少,只好拿出最後一块珍藏,小心的帮忙搓出泡沫来,帮忙把脸给她洗了:“小九,我说……今後洗脸的事,你就多担待了。”
    “好。”岩九点点头,没多说什麽。
    “记得像我这样,给婉婉弄出花蜜皂的泡沫来……你在干嘛?”春少愣愣的看著岩九随手揪了块擦桌子的巾子,给小丫头胡乱擦了把脸。
    “洗脸。”微微皱了皱眉,岩九一副“你瞎子啊你”的表情看著春景兰。
    “我不是说了要用花蜜皂的泡沫来吗?”气得手抖的春少,看著婉婉那张白嫩小脸被擦得一阵泛红,险些把桌上木盆砸将到岩九酷脸上去,“你随便择了条粗糙的巾子就往人脸上招呼,你是想让我家婉儿毁容吗?!”
    “毁……毁容?”难得被惊了一惊的岩九,木呆呆的执著那方粗布巾子,喃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在他决心跟著婉婉,并听令宁何的那一刻起,这位小姑娘就成为了他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一个存在。若他真做出了伤害婉婉的事情,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看看小姑娘脸蛋上果真有著半晌未褪的红印子(擦太大力所致),岩九一言不发的掏出佩刀,高举起来就要往手上剁。
    “啊──你干嘛!”一条灵巧如蛇的绸带凌空而来,紧绕在九把刀的成名武器上,死死的,阻住了某人自残的举动。
    “我伤了她。”微微皱眉,无法想象那个胳膊比姑娘粗不了多少的春景兰竟有如此功力,岩九木然解释道。
    “我……只是比喻一下……比喻你懂吗?就是……反正没那麽夸张啦!你且记著今後再不能用那些破布给婉儿擦脸就是。”刚尖叫过後,现在有些嗓子发哑的春景兰,好容易才把某个自残男给阻了下来。
    又再三交代了今後婉婉必须的洗漱步凑,以及取出裁剪得宜的柔软丝绵小方巾一沓递过去後,春少方才松开了对方被绑缚住的胳膊和大刀。
    抹了抹额际冷汗,觉得第一节课真不容易的他,转过头,却见著那没心没肺的小婉儿已歪在椅子上睡著了。小东西身边搁的空盘子显示,刚刚他和岩九闹腾那会儿,她已经把屋中能塞进嘴里的东西都塞了个透。而且,酒足饭饱就睡觉什麽的,这丫头也给示范了个彻头彻尾。
    “走吧……走吧……明儿再来。”乏力的挥挥手,春少把两人撵出了门,疲惫的躺在床上,决定好好歇上一歇。
    不明所以的小婉儿,被岩九抱著出了屋子,慢慢走在万春的小二楼上。
    “阿九,春少怎麽了?”攀著人肩头,小丫头蹭蹭的打了个哈欠,嘟喃著问。
    “没事。”轻轻揉了揉她头发,帮忙撩开绕在她脸上的青丝,岩九小声回道。
    “接下来去哪儿啊?”刚想揉眼睛,小手被捉住了,婉儿不明所以的眨巴了两下,无声询问。岩九微微勾了勾嘴角,脸上的疤扯得变了形状:“春少说了,你的脸金贵,特别是眼睛周围,不能乱揉。”
    “哦。”小婉儿向来是听话的乖孩子,点点头,趴在岩九宽肩上,没再多说一句。
    松开她的手,又轻轻拍了拍她小脑袋,脚下恢复了动作,领著人到了今个儿的第二堂课程传授处:万春花院的後园子。
    这个时辰,旁的姑娘们大多未起,园子里只有些个下人奴仆在忙碌,岩九抱著人进去时,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然後,丢丢儿从角落里腾一下出现,众人目光又迅速的收了回去,手忙脚乱的开始继续工作。很显然,在短短的时间里,这位混迹下九流多年的新管事,已彻底调教并收服了这里的所有下人。
    “婉婉,今个儿咱们来玩儿点儿好玩儿的。”相较於春景兰上课时的絮絮叨叨,丢丢儿的时段,明显就要好过许多了。多少还算个孩子的小婉儿,除了爱吃,对丢丢儿的各种游戏也是喜欢得紧的。
    明显是个好老师的丢丢儿,非常懂得寓教於娱乐,也明白因材施教的道理。
    他知道小姑娘贪嘴,所有武艺的修习,便都特意寻了些与吃食的关系。这样不仅能保证婉婉在他的时段内完全不打瞌睡,还可以无形中促使她课後自个儿的勤练。瞧瞧之前教她的招数,她不就举一反三的运用到了博弈之上麽?
    笑眯眯的完成了一个来时辰的授课,丢丢儿把捧著芝麻饼的小姑娘送离了院子,转身就听到厨房里李妈妈的怒吼:“谁偷了老娘的芝麻饼!”
    下一站要去的地方,岩九有些抵触。
    他觉著,婉婉现在的身份既然已经不再是万春里普通的姑娘了,为什麽还得学那些呢?可这样的问题,却被三少宁何给解了。那个真的会掐指头卜算的男人,说出了一些他并不太愿意接受的事实。准确的说,是他不愿面对的可能出现的未来。
    “来了?”等了好久的邬思为,刻意摆出我只是刚起床的姿态,事实上,衣服穿穿脱脱好几次,衣袋都扯断了两根。
    “师傅早安。”婉婉顺著岩九高壮身体滑下地来,有礼的对邬少拜了拜。
    “乖。”虽然刚刚见著小东西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但转眼就看到那漂亮脸蛋笑盈盈面对著自己,心头的酸涩又瞬间化为了乌有,“师傅今天就教你一些特别的知识。”过往只告诉过婉婉一些礼仪方面的东西,今个儿却要直接晋升到比较情色的内容,纵是经验丰富的邬少,也不免有些紧张。
    他紧张的自不是技巧方面的问题。
    他比较担心的是,若是小婉儿还没弄懂他所教授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他自己就……瞥了眼面色yīn沈的岩九,邬思为在内心纠结著,到底要不要用这人来帮忙。
    如果用了,他就不会在小婉儿跟前出丑,或许这个看起来就没怎麽沾过女人的九把刀还会把持不住来个早X什麽的。可是,他不也就失了许多吃豆腐的好机会麽?眼见著三少已经把身份给圈住了,若是连这平日里可能的油水都捞不到,他这些年苦哈哈的帮忙顶缸装那劳什子的“无为道长”又是为了什麽?!
    兴许是邬少的眼神太过直白,又或许是岩九常年当杀手的敏锐直觉,当那双带著不怀好意光芒的眼睛又一次扫到九把刀身上时,这位冷酷的男人忍不住开口了:“你想作甚?”
    “呃?”没料到对方会实现开口,邬少愣了愣,继而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也罢!你自个儿找上来的……我权当做好事得了。今个儿婉婉的课程,你也知道是什麽内容。你可愿意,来帮助她修习些基本的技巧?”
    “啊?”这下,换九把刀震惊不已下巴落地了。
    在这位过去岁月中,从来都不曾与女人有过牵扯,至多是单纯发泄欲望(连裤子都不脱,只是撩开就上,上了就走)的他,根本没想过会有一天当著别人的面,来演示什麽床笫间的特技……看看邬思为的模样,很显然并非哄他,分明是真要他……
    想到什麽後,酷脸刷一下涨红的岩九,连回话的气力都没了踪影。
    作家的话:
    因为之前的卡文,我非常非常想要烂尾或者弃坑……
    现在有更新,实在是感激合约,如果不V,我想我可能会放弃啊啊啊……(挠头)
    ☆、(13鲜币)特殊课程
    “阿九,你与师傅在打甚哑谜?”揪著岩九衣摆,婉婉仰著脑袋,巴巴的望过去。
    涨红了脸的九把刀,怔怔的没有说话。
    反倒是开看了的邬思为,勾勾指头,把婉儿唤到了一旁去:“小东西,这些日子师傅也没教你什麽,今个儿起,就开始……让你知道些男女间的不同,以及大姑娘应该知道的事。”说这话时,邬少又仿佛回到了过去初见婉儿的时候,戏谑的半眯著的眼睛,也透著几分奇怪的期翼。
    “是敦伦之事麽?”婉儿眨巴著大眼睛,瞅了瞅绯红未褪的岩九,又看了看一脸神秘的邬少,反问道。
    这是她惯常见的姿态,若是院子里的姐姐们有不愿她知晓的事,便都是这些模样。
    若是被她追得急了,就会回她句“敦伦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是谁告诉你的?”邬少闻言後,略愣片刻,眼中闪过一抹深沈。
    “翠花姐姐,还有芙蓉姐姐,还有杨柳姐姐,还有……”婉婉开始扳指头了,还没等她数个遍,那边厢便探手捉了她的指头,拦阻道:“罢了罢了!这事你早便该学,也不是什麽紧要的。”
    婉婉乖乖点头,看著邬少迈向岩九的长腿,瞅著他把人朴实的外衫慢慢褪了下去,又开始解起了中衣,有些忍不住开口了:“师傅,你要与阿九行巫山云雨麽?”
    险些被这话给惊得打跌的邬少,眉头紧皱的转头低斥:“你脑子里怎得装了这麽些乱七八糟……我与岩九,怎会……”
    “可是春少说,男人解男人衣服,男人和男人贴在一起,就是要行巫山云雨的。”婉婉还很郑重的比了比小手,把“贴在一起”的动作,用指头模拟了一下。
    邬思为气得指头都有些发抖了,可是他能说些什麽呢?
    深呼吸一口,努力安慰说“小东西还小,什麽都不懂,别人说甚就会听”这样的话,总算才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我是来教你,关於男女之别的事。”
    “这个我知道啊!”婉婉拍拍小手,开始抢过话头。
    屋中两名男子都露出惊讶神色,很显然,是非常想明白她是如何知道的。
    “不就是男子气力大,个头高,工钱多,吃得少吗!”小婉儿根据自个儿平日的总结,把男人的特点给说了出来。
    当然,“吃得少”这一项,是同她相比较而得出的结论。
    “小东西,你这哪里是知道……”气乐了的邬少,扶住额头,使劲摆了摆手,“去去去,把你家阿九衣衫剥干净,我给你说说男子的特点。”
    “我不行!”难得的,小婉儿语气坚决的拒绝了。
    “呃?”邬少没回过神,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婉婉从来没有这麽硬气的说一个不字。
    “阿九衣服都是由嬷嬷们浆洗的,嬷嬷们气力比我大,我可没法比她们更干净。”小婉儿最近也有关注身边人的生活,她一门心思觉著,抢别人工作是不好的。因为翠花姐姐说,芙蓉姐姐抢了她的生意,害得她好些日子都没心思吃饭。
    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那得多伤心的大事才成啊?!
    自此後,吃货婉婉便把这事儿给惦记上了──人家的工作,人家的东西,人家的吃食,都不兴抢。
    突然觉得自己喜欢上这个祸害,似乎是脑子没清醒时的错误决定。邬少叹了口气,转头与岩九道:“岩九,你自个儿脱吧!”
    没有人回应,但是,好歹那边也有了动作。
    高壮的古铜色身体,一点点展露出来,随之而显现的,当然还有那些个因保命而遗留的疤痕。深深浅浅的疤痕,把这个雄性躯干的原本完美度给破坏了个干净。顺著这些疤痕的指引,再往下瞧去,紧实的八块腹肌下头,半垂的男物长而粗壮……寻常的姑娘,决计是不会看到这里的了。
    不能不说,婉儿与旁的姑娘是大相庭径的。
    她微躬下身子,把小脸凑上去,眨巴著大眼睛,细细的打量那个禁忌的部位。
    被看的人,反倒更害羞些,微微收了收双腿,却又无处可避。特别是,当那白嫩小脸靠近时,暖暖的呼吸喷到他的那玩意儿上头时,岩九开始明白,为何邬少会愿意让出这个“机会”了。
    若真是什麽好差事,绝不会平平落到他头上来的。
    他早该知道。
    紧了紧拳,岩九偏头去,看著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
    接收到他的注目礼後,男人方才微微一笑,半揽抱著把婉儿捞入怀中,开始做起了讲解:“小东西,你在看的那物什,可是男人独有的,过去……不曾得见吧?”讲解之前,注定的调笑,是想转移下小姑娘的注意力。毕竟,在他面前,更加注意另一个男人,实在是让他不太愉快的事。虽然,这个姑娘已注定不会是他的……至少,不会是他独一人的了。
    “有见过。”小姑娘的回答,生生打破了男人脸上的微笑,也撕裂了岩九的平静。
    就算是三公子,也不曾让她看过……大家都晓得,三公子能掐会算,决计不会随随便便的与她怎样。所以,说能看过,分明就是有旁的人得了逞!
    难不成是你?!
    邬思为一个眼刀甩过去,岩九冷冷瞪回来。
    怎麽可能是我!
    那是谁?
    我怎麽知道?
    ……你来我往的眼刀子,刷刷刷的把这个充满了沈默的房间填得满满的。
    突的,小婉儿给了个打破沈默的答案,好歹是把这诡异气氛给化解了:“我见过翠花姐姐喜欢的那个公子的……”两个男人这会儿都在盘算,要怎麽让那个公子再见不著明儿的太阳。可小婉儿又补了句话,让两人顿时没了脾气,“隔著墙,那个公子和芙蓉姐姐在一起,也像阿九这样,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
    被说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玩意儿,这会儿正羞怯地垂在岩九那双修长结实的双腿间。
    “咳咳──那个婉儿,你阿九这里,算是偏大号的,寻常男子,要小一些。而你刚刚说的情况,是特别时刻才会出现的。”清清嗓子,邬少硬是把话头给扯了回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岩九的男物确实是比较巨大一些。
    “是敦伦之事,云雨之欢时,就会出现吗?”小姑娘不依不饶,专捡了难以回答的来问。
    好在,邬少也算是坊间常来常往的人了,对这些见惯不惊。
    “准确点儿说,应是男人兴起时候,才会出现。”这个答案,显然是精准又实在的,可惜婉婉不太明白:“兴起的时候?”歪著的小脑袋,迷茫的大眼睛,无一不显露著她对邬少的答案理解不能的事实。
    “这便是我接下来,要与你说的。”邬思为笑了笑,抬眼看了看面色yīn沈的岩九,牵起婉儿小手来,朝著那巨硕的低垂男物探了过去。虽然面色不愈,但岩九并未避开。小婉儿嫩嫩的爪子碰上去,那垂头丧气的玩意儿便晃晃悠悠的抬起了头来。
    “变大了呢!”婉婉惊讶的瞪大了眼,不待邬少教授,自顾自又探手去碰了碰。
    “嗯……”岩九闷哼一声,凝视著婉婉的眼睛,闭合了起来。拧紧的眉头,握持的双拳,以及那紧绷的下腹,都显示出了他的情绪。婉婉自是不懂,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好心的问了句:“阿九被我弄疼了麽?”
    “他那是舒服。”邬少带著笑,揽抱著婉婉的腰,引著她的小手继续去探岩九的分身,一面触碰,还一面讲解著,“这是男子储备阳精的地方,若是没了,便不能生育子嗣。这根,则是释放的阳根,若是软著,便是没兴致,像之前那般垂著。若是硬挺起来,如当下模样,那便是男人生了欲望,有了兴致。”
    “有了兴致,又当如何?”婉婉不解的问。
    “自然是……”邬少嘴角扬高,课程自是顺势行到了高氵朝之处。
    作家的话:
    卡文让婉婉变周更了。
    PS.努力把写残了的邬少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