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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弥足深陷》 ☆、暧昧
足足好几日,恒洛彻都留在颜心殿,没有回过曦语殿。
彩珠和彩沙都急得要死,日日盼著恒洛彻能来,生怕她们的主子就此失宠。
折堇倒是闲得轻松,日日弹琴唱歌,也不必强颜欢笑,就此过了好几天快活日子。
彩珠见折堇丝毫没有危机感,便出言劝道,“皇上日日在颜心殿,公子难道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折堇正在泡茶,将滚烫的水倒入杯子,便有丝丝香气飘散开来,沁人心脾。听了她的话,也不郁闷,而是微微一笑,“这麽安逸的日子,你还不满足啊?凡事不能强求,他不愿来,难道我还要去把他绑来?”
彩沙被驳得说不出话来,急得用力蹬了蹬脚,就走了出去。
折堇也不恼,把泡好的茶放在鼻前嗅了嗅,就又听到一阵脚步声,不禁轻笑,“怎麽又回来了?这次气消得倒是挺快。”
来人并没有说话,而是拖了把凳子坐到了折堇身後,折堇有些疑惑,正想转头,却被人从後面搂住了腰。
折堇一惊,连忙站了起来,“你这死丫头,又想玩什麽花样?”转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恒洛彻,折堇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彻?”
手中的杯子滑落,滚烫的茶倒在了大腿上,折堇忍不住抽气,好烫。
恒洛彻脸色大变,连忙让折堇坐在凳子,自己则蹲在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你干什麽呀?”折堇慌忙按住他的手。
恒洛彻瞪了他一眼,“都烫伤了,不好好处理,要是留下疤怎麽办?”
话虽这麽说,折堇还是死死压著他的手,两只大眼睛及其委屈地看著他。
恒洛彻叹了口气,只能服软,抽出手,放在烫伤的地方,一用力,就把小半块布撕扯了下来,露出一小片肌肤。
白玉般的肌肤染成了粉红色,还起了几个小小的泡,恒洛彻心疼地抚摸著烫伤的地方,“怎麽这麽不小心。”
他的手指冰凉,触碰著烫伤的地方让折堇觉得很舒服,但即使是这样的触碰,他还是羞了脸,“还不是你突然在我身後,吓了我一跳啊!”短暂却尖锐的声音从唇中溢出,折堇不敢置信地看著恒洛彻,脸颊绯红。
恒洛彻怜惜地亲吻著折堇烫伤的肌肤,还时不时地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著。
折堇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但是被烫伤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肌肤,在这样的舔舐下,竟然感到很舒服,甚至企盼著能这样一直下去。
折堇觉得自己疯了,这样色情且近似於挑逗的行为竟然会让自己如此兴奋。
恒洛彻似乎知晓他此刻的心情,唇离开了皮肤,抬头望著他,“这几日,你过得如何?”
突然停止了的舔舐让折堇很不舒服,他别过脸,假装不在意,“我好得很。”
恒洛彻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猛得起身,凑过头去轻吻他柔软的唇瓣。
折堇半阖著眼眸,并没有一丝的抗拒,而是自动伸手搂住恒洛彻的腰。
恒洛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用手托住他的後脑勺,舌头入侵温热的口腔,轻轻滑过牙床,找到折堇羞涩的舌,像找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贪婪而又满足地把它卷到自己嘴里品尝著。
“呜”折堇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从未有过的甘甜紧紧包裹著他,呼吸被完全夺走,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从心底燃起一团火,使他有些迷惘以及无助,只能像抓著唯一的救命稻草般,紧紧抓著恒洛彻的衣角。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才结束,折堇像离水多日的鱼儿终於回到了水里,贪婪呼吸著重新获得的空气。
恒洛彻看著嘴唇微肿,呼吸紊乱的折堇,不禁有一种想把他立刻吃掉的冲动。意识到这一点,恒洛彻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要驱赶这种欲望。就因为上次急著想占有他,才会把关系弄僵,他已经没办法再忍受好几天看不到折堇的感觉了。
折堇低下头,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自己是怎麽了?竟然会喜欢他的吻?还那麽热情地回应,他现在一定在心里嘲笑自己吧。
“来人。”为了防止失控,恒洛彻故意远离他,走到门口喊了一声。
彩沙连忙走了过来,行了个礼。
恒洛彻看了他一眼,“把治烫伤的药拿来。”
“是。”彩沙应著退了下去,不久又回来了,手上还拿著一个盒子。恒洛彻拿过盒子,走到折堇身边,彩沙也识相地离开了。
折堇已经恢复常态,只是依然有些局促不安。
恒洛彻有些好笑地看著他的反应,在他面前蹲下,从盒子里挖出一点药膏,涂在折堇的伤口处。
微凉的感觉很舒服,烫伤的痛楚也渐渐消除。
恒洛彻温柔地照料著烫伤的皮肤,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呀!脾气怎麽就这麽倔呢?我这麽多天不回曦语殿,你也不可以来服一下软,来道个歉,只要你来,我就”恒洛彻还未说完,折堇就出言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错,为什麽要道歉?”明亮的眸子闪著不愿服输的倔强。
恒洛彻抓住折堇的手,“可我毕竟是皇帝,你就不能顺著我一些?”
折堇执扭地说:“不是我的错,我就绝不会委屈自己承认错误。”
“罢了罢了。”恒洛彻也不愿再纠结於此事,摆了摆手,认真地看著折堇,“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
“不要。”折堇一口拒绝。
“不要也没用,我一定要吻你。”说著就抓住折堇的手,凑过头就要吻。
折堇用另一只手挡住他的唇,努力躲闪著,“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君无戏言。”
恒洛彻轻吻著他的手心,“我没强吃了你,已经够仁慈了。”
折堇惊得收回手,“你这个不信守诺言的昏君。”
“那你就是祸国秧民的妖妃。”恒洛彻乘机吻住他的唇。
“呜讨厌”
“你不妨叫得再yín荡些。”
“滚”
夕阳西下,天空也染上了红晕,羞涩地沈入地平线。
☆、共享江山
自从上次的纵容之後,折堇就总是动不动得被占便宜,恒洛彻在他面前没有半点君王的样子,说得确切一点,他就像一块粘人的牛皮糖,怎麽都甩不掉。
清晨第一道光顺著窗户射入房间,折堇就醒了,一睁开眼,就看到恒洛彻用手臂支著头部,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折堇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又要开始折腾的一天了。
恒洛彻看著折堇由於刚睡醒,而略带慵懒的星眸,心里一阵欢笑,把头凑过去,笑咪咪地说:“宝贝,来个早安吻。”
折堇别过头,“才不要。”
恒洛彻才不管他,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把唇送了过去。
一场热吻之後,折堇微微喘著气,埋怨地瞪了恒洛彻一眼。
他的眼神并没能吓住人,反而带著些许的哀怨,就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让人不禁呼吸一窒。
恒洛彻看著他,感到有一股热流朝著下身涌去,他有些失神地抚摸著折堇的脸庞,眼中写满了渴望,“堇,我想吃你。”
折堇一惊,慌张地看著他,“胡胡说什麽?”
“我是认真的。”恒洛彻极其认真地看著折堇,“今晚,给我好不好?”
折堇逃避地别过头,不回答。
恒洛彻执扭地不愿放弃,抱住折堇,用唇摩擦著折堇的耳垂,吐出的热气进入耳道,“想要你,我想要你,我真的,真的好想要你,满足我好不好?”
折堇的身体微微一震,过了许久才说:“我考虑一下”
恒洛彻放开他,像个得到了企盼多时的礼物的孩子,脸上全是欣喜,“真的吗?”
折堇有些别扭地玩弄地自己的手指,“别高兴得太早,我只是说要考虑一点,也有可能不答应的。”
“会的会的。你一定会答应的。”恒洛彻又乘机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今天我带你出去骑马。”
到了马场之後,折堇才明白,他说的带自己出去骑马,真的是“带”著自己骑马。
折堇不满地看著面前的枣红马,“我要自己骑,才不要和你共骑一匹马。”
恒洛彻轻轻抚摸著枣红马,凑到折堇耳边说:“别任性,我是为了你好,现在要是浪费了太多的体力,那晚上你可就受不住了。”
“你”折堇气得满脸通红,转过身,不愿理他。
恒洛彻从後面抱住折堇,在他耳边轻声说:“别生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折堇回过头,“什麽地方?”
“你去了便知道。”恒洛彻把折堇抱到马上,然後自己也跨了上去。
他用右手搂著折堇的要,另一只手握著缰绳,夹了夹马肚子,枣红马就在路上奔驰起来。
清爽的风拂过脸庞,及腰的青丝往後散去。
恒洛彻贪婪地吸取著爱人身上的味道,最终把头枕著折堇的肩膀上,亲吻著他白嫩的颈项。
折堇身体微微一震,“别闹,好好骑马。”
“堇不信我的技术吗?我就算不看,也能安全到达目的地。”说著就像要惩罚他一样,重重在他雪白的项颈处啃咬吸吮著,留下一个yín靡的印迹。
“呜”折堇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恒洛彻满意地舔著自己留下的痕迹,固执地说:“你是我的,而这便是标记。”
马儿在山顶停了下来,折堇疑惑地看著恒洛彻,不知道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用意。
“看。”恒洛彻指著山下说。
折堇顺著他的意思看向山下,便有一种自己像处於云端的错觉。山下的房屋以及其余的景色都像蚂蚁一样,匍匐在自己脚下。
“看到了吗?”恒洛彻看著山下,语气里是满满的自豪,“这就是我的江山,而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高处不胜寒,而我,因为有了你,才不会寂寞,折堇,在这世上,我只愿与你共享这江山。”
折堇一怔,转过头看著恒洛彻,眼中充满了诧异和感动,还有一丝悲伤,过了许久才说:“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麽好?”
恒洛彻轻轻吻了一下折堇的眉毛,“不对自己喜欢的人好,还要对谁好?”
“可是,你这样待我,我就会离不开你,以後若是你不要我了,我该如何活下去?”折堇低著头,语气里全是担忧。
“傻瓜!”恒洛彻宠溺地责怪道,“我怎会不要你?今天今世,不管发生何事,我都绝不会放开你。”
折堇低头苦笑,眼中的痛楚一闪而过,你会的,总有一天,你会厌恶我,痛恨我,甚至会恨不得杀了我。如果注定是这样,我宁愿不要这些温柔。所以,请不要,不要对我这麽好。
☆、品尝美味(上)
回到曦语殿时,天色已晚,一轮皓月挂在天边,洒下银色的粉末。
吃了晚饭,恒洛彻就一直缠著折堇喊饿。
折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
没等折堇说完,恒洛彻便一把折堇抱起,放到了龙床上,急切地吻著折堇的唇。
带著情欲的吻让人招架不住,恒洛彻轻舔吮吸著折堇的红唇,不多时,便进入到里头,缠住折堇的舌品尝著这极致的美味。
折堇两颊通红,窒息的不适以及唇舌交缠的快感让折堇微微颤抖著,星眸半睁,覆著一层淡淡的水气。
恒洛彻含笑看著他的反应,一只手探入他的衣内,重重地揉捏著折堇xiōng前的果实。
“嗯”已经变得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爱抚下失了力气,软软地瘫在地上。
恒洛彻放开折堇已经红肿的唇,把唇移到他耳边,舌头轻轻滑过耳廓,含住羞涩的耳珠,用舌头重重舔舐著敏感的耳朵。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甚至用两指夹住果实,往外拉扯。
“不不要嗯”初尝性事的折堇受不了这种刺激,低声呻吟著。
恒洛彻顺著他白皙的颈项往下舔,坏笑著说:“这才刚开始呢,就受不了了?”
折堇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而他这可爱的样子,让恒洛彻的欲望又重了一分。
几乎粗鲁地扯掉他的衣服,恒洛彻看了看那颗被他蹂躏得红肿的果实,小小的果实挺立著,像一颗石榴一样,闪著诱人的色泽。恒洛彻低下头含住了这美味的果实。
“啊”口腔的热度包裹著敏感的果实,让折堇忍不住叫了出来。恒洛彻沿著果实的轮廓舔舐著,轻轻啃咬拉扯著可爱的果实。果实被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爱抚著,而另一个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麽,一直被冷落著。
从那里传来的空虚让折堇受不了,他忍著羞耻,满脸通红,轻轻唤了一声,“彻我要另另一个”
恒洛彻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抬头看著折堇,“想要?”
折堇把脸埋在枕头里,细若无声地哼了一声,“嗯。”
恒洛彻满意地一笑,看了看另外的一颗果实,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实在有够可怜。一口含住幼嫩的果实,像是要补偿一样,每块领域都尽心爱抚著。
一只手蹿到下面,三两下就把他的裤子剥掉了。
“呜”凉凉的空气舔舐著下身,折堇不禁轻颤,然而很快作为男子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只大手抓住,折堇一慌,颤抖著说:“放放手”
恒洛彻并不理睬他,反而把头移下来,看著已经半硬的器官,忍不住称赞,“真漂亮。”说著舔了舔精致的分身,尽心爱抚著。
“不嗯放嗯”折堇无助地摇著头,白玉般的手却伸向两腿间伏著的脑袋,轻轻抚摸著乌黑的青丝。
灵活的舌头舔舐著根部,轻轻滑过乌黑的毛发以及那两颗涨涨的小球。接著一点一点往下,用舌尖舔了舔铃口,便有透明的泪珠渗了出来。
似乎并不满足只是这样,便一口把折堇的整根都吞下,并迅速地吞吐著。
“呜嗯”过於强烈的刺激,让折堇吐出诱人的呻吟,大脑一片空白。过了没多久,身体一阵痉挛,便有一股暖流朝著下身涌去,分身吐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全力的力气都被抽光了,折堇软软地瘫在床上,两眼失神,带著高氵朝之後的迷惘。
突然唇上贴上了两片软软的东西,紧接著便有一股暖暖的液体流入口腔。折堇本能地把液体吞了下去,理智恢复之後才感觉自己口腔里带著一股腥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吃的竟然是自己的便愤怒地瞪了恒洛彻一眼。
恒洛彻吻了吻折堇可爱的眼睛,一脸无辜地样子,“干嘛这麽生气?这麽好吃的东西,我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部给了你,你还生气啊?还是说堇还是比较喜欢我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再吃一次好了。”
“你”折堇气结,把头别到一边,不愿理他,但是下身再次落入魔爪的感觉让折堇不禁叫了出来,“啊你干什麽呀?”
恒洛彻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继续啦,方才只是餐前甜点罢了,正餐现在才要开始呢,再说了,”色情用指腹抚摸著折堇娇豔欲滴的红唇,“这张小嘴吃饱了,下面那张小嘴还饿著呢,要是不把它喂饱的话,它可是要生气的呢。”
折堇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恒洛彻把折堇的双腿拉开,弯曲压在折堇xiōng前,然後抓起折堇的双手分别放在他的大腿上,命令道,“抓好了,要是掉下来的话,我就直接用绳子了。”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折堇不停地轻颤著,大腿拉到最开,自己还用双手固定著双腿,私密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恒洛彻面前,这样就好像自己拉开自己的双腿乞求著别人的爱抚。
恒洛彻将折堇的屈辱全部看在眼里,胯下涨得生疼,真想立刻贯穿这个可爱的小人儿。他轻轻抚摸著折堇未曾开发过的後穴,就感觉到折堇微微一震,坏坏地笑了笑,“唉!可以润滑的东西被你全部喝下了呢,看来只能这样了”
☆、品尝美味(下)
折堇正在疑惑他想说的方法是什麽,就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抚摸著後穴,他转过头来,这个姿势可以让他轻易看到下身的状况,於是,他就看到恒洛彻伏在他两腿之间,用舌头舔著他的後穴。
“你”折堇惊讶地叫了出来,想要往後退,恒洛彻像是感觉到他想要逃,就惩罚性地把舌头伸进了後穴。
“呜不要不”折堇感觉脑中有很多五彩的云朵在漂浮,而自己也像在上面躺著,随之飞舞。灵活的舌头舔舐著敏感的内壁,带来从未有过的快感,慢慢的,迫不及待地,开始不满足只是舌头,渴望有更大更热的东西贯穿自己,毫无意识地开始扭腰。
“小色鬼,现在还不行。”恒洛彻被他激得差点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他雪白的臀部,更卖力地替他扩张著。
又不知过了多久,折堇被体内的空虚折磨得快疯了,才感觉体内的舌头撤出了,一下秒就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著自己的後穴。
折堇微微一震,突然有一丝恐惧冒了出来,想逃,但恒洛彻抓住了他的腰,猛地刺入了他体内。
“啊啊啊”破碎的呻吟从红唇溢出,下身被猛然撑大,带来一阵刺痛,还伴随著潮水般猛烈的快感,随著体内一次次的冲撞,疯狂地摇著头,额前的青丝染上了汗水,顺著摇头的姿势在空中飞舞。
曦语殿里响起了一次次越来越大的身体碰撞的声音以及水渍声。
恒洛彻不断进入折堇,想要把整个人冲进他体内一样,重重地插入,抽出。
他低下头,轻轻吻著折堇紧闭的眼睛,“听话,睁眼。”
折堇执拗地闭著眼,不愿睁开。
看他不听话,恒洛彻又用更重的力道刺入他体内。
“啊!”身体一阵痉挛,折堇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睁开情动的眼睛,就看到**的部位,看到恒洛彻的龙根狠狠地进入自己,然後又抽出,带出些许粉红的媚肉。而自己的後穴贪婪地张大了嘴,吞食著那硕大龙根。
折堇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自己吗?那麽yín荡。羞耻心占据了一切,全身开始紧绷起来,火热的甬道挤压著埋在体内的龙根。
恒洛彻再也受不住,射在了折堇体内。
火热的液体持续喷射在体内,折堇感觉自己就快被烫坏了,“啊!”地叫了一声,也释放了。
就好像没日没夜地劳动一样,全身都累得动不了,双手无意识地放开了,修长的腿也重新躺倒在床上。
还没休息够,恒洛彻就把折堇整个人翻了过来,把他的腰抬了起来。
上半身紧贴著床单,双腿却跪在床上,高高地抬起臀部。这种求欢的姿势让折堇受不了,他回过头,瞪了恒洛彻一眼,“我累了不要再啊!”
在他说话的时候,恒洛彻又再次冲入了他体内,大力抽插著,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可正值壮年,一次能满足得了我吗?再说,再说,好不容易才吃到你,要是不把你做到哭著求饶,怎麽对得起自己呢。”
“混混蛋呜啊啊好热嗯啊”前面的花jīng又再次竖立起来,折堇已经失去了羞耻心,摆动著臀部,渴望他进得更深。
恒洛彻满意地抓紧折堇的腰,猛得一下,插入最深。
“啊好深我要被你捅穿了嗯彻彻”折堇紧紧抓著床单,不断说出yín荡的话。
“我在。”恒洛彻在他雪白的脊背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印记,“宝贝,我爱你,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恒洛彻突然将自己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折堇不满地扭了扭臀部,“嗯要”
“别急。”恒洛彻轻声安抚著,将折堇的身体翻了过来,将他的双腿拉开,分别挂在自己的两肩。折堇迷茫地看著他,眼中迷惑的光闪烁著迷人的色泽。
恒洛彻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他的腰,再次把硬挺抵在折堇的後穴,一用力,就挺进了他体内。
“嗯”折堇双手紧紧握著床单,发出忘我的呻吟,并且随著他一次次地进入而变得越发地甘美。
恒洛彻用力在他体内进出著,一只手握住折堇流著泪的花jīng。嘴上还说著,“宝贝,你叫得真好听。下面也好紧,你感觉到了吗?你这里正紧紧夹著我呢,真的好舒服。”说著用手抚摸著交合处。
原以为已经失去了羞耻心,但听到这样露骨的话,折堇还是感到很羞耻,“不不要说了嗯啊不不行了”无助地摇著头,“啊我要被你弄死了嗯”
看到折堇这样,恒洛彻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在一阵尖叫中,折堇就叫嚣著释放了。
“堇你真狡猾,竟然自己先逃了。”恒洛彻说著更加卖力地律动著,最後重重地一顶,便有一股暖流注入了折堇体内。
之後两人都无力地倒在床上。如此激烈的性事,还从来没有过呢。
☆、传言
折堇醒过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全身酸痛,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一看到恒洛彻,就扯过被子,连著头一起严严实实地包著,昨日竟跟他做了整整一夜,到最後哭到嗓子都哑了,他也不愿放过自己,也不知他哪来那麽多的体力。
再有一点,昨天自己竟然这麽主动,不,说得确切点,应该是yín荡,现在根本就没脸见人。
恒洛彻知他在闹别扭,也深知自己昨日也太没节制了,不过,折堇的身体实在太美了,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讨好地轻轻拉了拉被子,“乖,别闷著,会闷坏的。”
折堇才不管他,紧紧扯著被子,声音沙哑,“不要你管。”
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恒洛彻有些自责,自己的确是太过分了。他拍了拍被子,选用激将法,“难不成你一整日都打算在床上呆著?还有这薄薄的被子之下,藏著个不著一物的美人,你就不怕我兽心大发,再狠狠疼爱你一次?”
折堇微微一震,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无耻。”
恒洛彻坏笑著,“那要不要再无耻一些?”
折堇没有回答,过了许久,才说:“你出去。”
“为什麽?”
“我要穿衣服。”折堇闷闷地说。
恒洛彻不禁觉得好笑,“穿衣服还要我出去啊?你这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再说了,昨日明明那麽热情,怎麽?现在知道害羞了?”
折堇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粘满情欲印迹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脸上是满满的倔强,“谁热情了?我只是”之後就编不下去了。
“只是情难自禁是吧?”恒洛彻“好心”替他接下去,还用眼睛盯著折堇的身体看。
折堇气结,拿过枕头朝著恒洛彻脸上砸去,“滚。”
恒洛彻准确无误地接住了枕头,“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用枕头砸我。”
折堇又捞出另一个枕头朝他砸去,“我就砸,砸死你。”
恒洛彻躲开了,迅速走到折堇面前,用手捏著折堇的下巴,把唇贴了上去。
折堇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想推开他,他的舌却事先钻了进来。霸道而又温柔地舔过折堇口中的每一寸美景,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折堇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用手抱住恒洛彻,主动把舌送了过去。
恒洛彻也毫不客气,卷起他的舌,舔舐吸吮著这百尝不厌的美食。
不知吻了多久,恒洛彻才放开已经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折堇,在他耳边说了句,“想不到其实你也挺幼稚的嘛!”
折堇怔了很久,突然抱住恒洛彻,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企求著,“彻,你不能不要我,绝对不能不要我,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恒洛彻摸了摸折堇的青丝,“怎麽突然说这样的话?”
折堇没有回答,而是死死地拉著恒洛彻的手“答应我。”
恒洛彻抱紧折堇,在他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他没看到折堇眼底深埋著的痛苦以及挣扎。
自此之後,恒洛彻日日呆在曦语殿,再没去过任何一个嫔妃的宫里,搞得後宫怨声载道。後宫妃嫔动不动就在柯雁面前嚼舌根。
柯雁被一大群妃子围著,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
李贵人翘著兰花指,娇声骄气地说:“自从堇妃进宫以来,皇上就再也不来别的宫,我们也就算了,可是皇後娘娘您是千金之躯,自进宫以来就倍受宠爱,可是现在却遭到冷落,这怎麽说得过去呢?”
“就是啊!”一旁的袁妃附和道,“其实我们都算不了什麽,怕只怕他是什麽妖精,把圣上折腾出什麽病来,那可就糟了。”
柯雁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看来现在得尽快解决他了。”
“是啊!姐姐。”陈贵妃继续添油加醋,“我们得快点除了这祸害,免得皇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荒废了朝政。”
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折堇就和彩沙一起出来透透气,彩珠因为家中有事,已经离开很久了。
路过一个废弃的宫殿时,折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不到宫内还有这麽荒芜的地方,只是占地面接很大,之前应该是个很繁盛的宫殿!
折堇站在门前,正想推门进去,却被彩沙阻止,“公子别进去,这是不祥之地。”
“不祥?”折堇疑惑地看著她。
彩沙拉著折堇就走,边走边说:“这是恬颦殿,是先皇後的寝宫。”
“先皇後?”
“是黎晨皇後。”彩沙解释道,“是先皇最宠爱的人。”
“那为什麽这里会这麽荒凉?”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彩沙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思考该怎麽叙述,“十年前,恬颦宫一场大火,宫内无人幸免,连带著年仅七岁的太子殿下。先皇悲痛欲绝,大火灭了之後,就急迫地走了进去,可是,却看到床上有两具交叠的骸骨,其中,下面一具便是黎晨皇後的。先皇大怒,认为自己被背叛了,就将黎晨皇後的娘家,江家满门抄斩,除了娘娘的姐姐因为有事出门了,才幸免於难。自此之後,宫中就流传这麽一个说法,说是因为先皇後背叛了先皇,触犯了圣颜,所以上天砸下一个火球,将这些罪恶都烧得一干二净。”
“荒唐!”折堇对此嗤之以鼻,“这种鬼话居然有人会信?”
“也并非全是假话。”彩沙一脸正色地说:“後来先皇重修恬颦殿,先後有不少贵人妃子入住其中,结果不是疯了就是离奇死亡。大家便纷纷远离恬颦殿,再也没人敢住进去了。我们都猜测,这里面或许藏著先皇後的冤魂,一见到活人,就要吸他的魂。”
“或许的确有冤魂吧!但也只能证明先皇後的死另有隐情。”折堇极其认真地说:“仅凭两具交叠的骸骨就认定是背叛,也未免太过於武断了吧!栽赃嫁祸这种事不是後宫之中最擅用的把戏吗?猜测一下,若一切是真的,先皇後就算要偷情,也不该当著自己儿子的面吧?再者,起了大火,为何没有一个逃出来?甚至保持那样的姿势,是想死後被众人耻笑吗?”
“这可能太子本身就是先皇後跟那个奸夫的孽种也说不定啊!当时火势太大,想逃出来根本不可能。先皇後或许一时害怕,没想到死後的事,只想在死之前和心爱的共享一丝温存。”
“这些全部都是你们的猜测,怎麽能凭这个就否定一个人呢?”折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哎哟,公子,您又何必当真呢?”彩沙见折堇脸色不对,连忙赔笑,“都过去十年了,这些陈年老事根本不值一提了。”
“不值一提?那方才又是谁在那里嚼舌根?”一个温软却严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羞辱
彩沙抬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凉亭边,而方寸说话的正是柯雁。
她站在凉亭里,不怒自威,一袭锦衣更显得雍容华贵。
彩沙连忙吓得跪倒在地上,“参加皇後娘娘还有各位贵人,奴婢一时失言,还望娘娘饶恕。”
柯雁居高临下地看著彩沙,“饶恕?在後宫之中散播谣言,便是死罪,本宫作为後宫之主,怎能姑息?来人,将”
“等一下。”折堇打断她的话,“彩沙是我的人,皇後娘娘若是想责罚,罚折堇一人就好了。”
折堇?亭中的众人均一怔,他便是深受皇上宠爱的折堇,一袭白衣显出一份素雅,竟犹如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莫说皇上,就连她们这些被抢了心爱之人的妃子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
倒是柯雁及早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哦?原来是堇妃啊!本宫还以为你只是个装饰品呢。正奇怪什麽时候这里多了个栩栩如生的雕塑了。”
折堇微微蹙眉,这话中的讽刺意味极重。
柯雁从凉亭内走了出来,走到折堇面前,用手指抬起折堇的下巴,“妹妹,哦不,应该叫弟弟才对吧!真是不习惯啊,毕竟後宫就弟弟这一个男妃,一时还真有些改不过口来。不过,弟弟长得当真是倾国倾城,连女子都自愧不如,如此美貌,当男子实在有些可惜呢。”
折堇别过头,眼中有些不悦,“还请皇後娘娘注意自己的言行,折堇虽是皇上的人,但毕竟是男子,男女授受不清,皇後娘娘的行为若是让有心人看了去,恐怕对你我都不利。再者,对於皇後娘娘的夸赞,折堇自是十分欣喜,只是折堇身为男子,从来未曾为此感到可惜或是耻辱,所以,此事不劳娘娘费心。”
柯雁眯了眯眼睛,看来眼前的人并非表面这般的柔弱。嘴角含笑,话中却带刺,“本宫跟弟弟一见如故,故此越礼了实在惭愧。只是,对於弟弟後来说的话,本宫并不赞同。弟弟现在虽然身受圣上宠爱,但毕竟是男子,不能为圣上生儿育女,就算得宠,也得意不了多久。若是失宠,弟弟也不过是花街柳巷出来的,没什麽人脉,到时千夫所指,那会有怎样的後果,本宫真是不敢想象哪!再者,弟弟作为男子,却住在曦语殿,日日在圣上身下求欢,实在有辱男子的尊严。本宫委实替弟弟可惜,这好好的人儿,却连个太监都不如,唉!实在可惜啊!”
所有的妃子贵人都愣了,想不到平时温柔的皇後折辱他人竟然如此厉害,不少妃子在心里窃喜,这回,这折堇,可要吃点苦头了。
折堇紧紧握著拳头,以此来控制心中的怒火,面上依旧是毫无表情,“多谢皇後娘娘关心。但折堇现在并管不了这些,人生自古谁无死?既然注定是这样,那为何不在有生之年,做一些让自己无悔的事?折堇自认为没有什麽本事让他一直爱我,但只要他还爱我一刻,我就要想尽办法去取悦他。”
“爱?呵!”柯雁笑道,“这种词是可以随便说的吗?你害不害臊?难道你父母没有教你什麽是矜持?不过也对,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是这样,你娘肯定也跟你一样贱。”
“啪!”
柯雁捂著脸,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敢打我?”
折堇收回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怎麽侮辱我都可以,但绝对不准你侮辱我母亲,她比你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要好得太多了。”
其他妃子一看到皇後被打了,都慌忙走到皇後身边。
袁妃义愤填膺地说:“大胆堇妃,竟然敢触犯国母,还不快跪下。”
折堇执扭地站著,从袁妃身後走出一个公公,走到折堇身後,狠狠踢了一下折堇的膝盖。
折堇腿上一疼,再也站不稳,重重地跪在地上。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让折堇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甩了一个耳光。白皙的脸上出现一个手印,嘴角扯破了,鲜红的血沿著下巴滴到了雪白的衣裳上,晕染开来。
“公子。”彩沙连忙从地上起来,走到折堇面前,“您没事吧?”说著就要扶他起来。
“你这丫头好生不懂事。”柯雁一脸愠色地阻止了,“本宫在替皇上管教你家主子,谁允许你可以扶他起来的?”
折堇在彩沙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看著柯雁,眼中仅剩冷漠,“皇後娘娘教训得是,只是陛下还等著折堇去伺候呢,管教什麽的可以改日再进行吗?”虽然是问句,却完全没有疑问的成分,而是转过身就走,甩下一句话,“还有一点,皇後娘娘可以再坦诚一些,分明是嫉妒,又何必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柯雁气得说不出话来,眼中满是怨恨。
回到曦语殿後,恒洛彻已经上完早朝回来了,一看到折堇,便过来拉住他的手,“去哪了?”
折堇心里有些烦闷,自然没什麽心情向他解释,“难道我出去一下都要向你汇报吗?”
他的态度让恒洛彻微微皱眉,“怎麽了?是谁惹了你了?”
“没有人招惹我,只是突然觉得,这段时间我实在是过得太安逸了,安逸到让我忘记了做该做的事。”折堇看著他,眼神有些复杂,“所以我决定好好磨砺一下自己。请皇上允许折堇入住恬颦殿。”
“什麽?”恒洛彻不可置信地问:“为什麽?”折堇淡淡地说:“我不是说要磨励一下吗?”
恒洛彻满脸的不赞成,“磨励也不一定非得住到那里去吧?”
折堇笑了笑,脸上却带著一丝讽刺,“难道皇上也相信那些莫须有的传言?”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恒洛彻不满他的语气,口气有一丝不悦,“再者,我不准你离开我身边半步。”
“不准?”折堇冷笑著,“若是折堇执意要离开,皇上拦得住吗?一条白绫就够了。”
恒洛彻眯起眼睛,眼神有些危险,“你这是在逼我?”
折堇不再看他,“随你怎麽想。”
“我不准。”
折堇低著头,满满的痛苦以及仇恨深藏在眸底,“你要是不答应,今日就是折堇的丧生之日,我说到做到。”
“你”恒洛彻气结,“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但是,你最好想清楚,进去了之後,没有我的允许,就别想出来。”
“多谢皇上成全。”说完便绝决地走了出去。
“公子。”彩沙追了上来,“公子这又是何必呢?明明是皇後娘娘侮辱了您,才让您有了这个想法,为什麽不直接跟皇上说?”
折堇微一笑,“算了吧!这样也挺好。”是啊!这样或许是最好的吧!我们注定是不可能的,我们之间的距离,或许比天与地的距离还要远吧!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大也将是唯一的错误。那麽,还不如就此停住,或许会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