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3
作品:《荒蛮囚徒》 后记一 心之所属、风雨欲来(H\NP)
神界这阵子是热闹极了,当事人觉得乌烟瘴气,可局外看戏的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情节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这可是为空闲无趣的修行日子增添好些趣味,这不,大神小神们都偷闲下来,是不是聚在一块儿讨论最新出炉的消息。
冷王入魔
四大统领爱上同一个女人
雷王被拒,变成比魔鬼还可怕的疯子
云王被拒,从邪魅情人变成闷葫芦,没有人再从他脸上看到过笑容,也没有人再从他嘴里听到过任何声音
冷王抱得了美人归,听说要举行神婚。
无论是哪个消息,都碎了一地的芳心于是,姑娘们自杀的自杀、发誓从此潜心修炼的含着泪水去修炼、不肯死心的试图再次勾引但是,自杀的大多数都未遂,总是“不小心”在关键时刻被看见而获救,去修炼的却都聚在了神殿门前修炼,再次去勾引的通通被“请”了出来。
尽管如此,姑娘们却不屈不饶,坚持到底,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
可惜,当冷王大婚在即之时,来了个更劲爆的消息——新娘连同另外雷王和云王一起消失了!大家纷纷猜测其中会不会也包括早就失踪了的火王?
冷王怒发冲冠为红颜!把不足周岁的儿子扔给部下,天涯海角地寻妻去也!
戏剧一般的情节看到这里告一段落,众神都意犹未尽地叹着气,眼巴巴地等待着他们的“续集”,好精彩呀!神界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纷纷祈祷着冷王快点找到他们,然后再接再厉。而大家都很好奇那位传说中的新娘,整个故事的女主角,到底长得如何祸水?魅力无边?又有怎样通天的本事,居然把四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真相到底为何?且看——
混乱前夕,新娘失踪。
多么惊骇的一件事啊,可是,那个本该暴怒本该咆哮本该掀起狂风暴雨的新郎却是一脸平静,他抱着不足岁的儿子,面无表情地坐在神殿正中央的上位,深沈如夜得银瞳直盯着小婴儿乌溜溜的眼珠子,父子俩对望着,画面因婴孩冷寂的目光而诡异得惊人。
这样的对峙,没有人敢上前打破,应该说,大家早就有多远逃得多远了,谁敢在这个时候接近即将喷发的火山?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男人冷冷地一甩手,将小小的婴儿扔了出去!
伴随着圆滑的抛物线,婴儿几乎要落到地面!然而古怪的是,襁褓中的小人儿并未落地,而逝稳稳地定在半空,漂浮着。镜头放近,婴孩凉薄的唇边绽开一个无声的笑容,似是讥笑着他对面那个表面沈稳如山、实则暗地里咬牙切齿的男人。
冷王确实快爆发了。
此刻他的心情,如同冰山下的滚滚岩浆,迫不及待地咬一涌而出!大婚在即,她却连同那几个男人一块儿失去了消息,只留下这个麻烦的小鬼。
尽管清楚她是被迫的,他却仍是忍不住满腔的怒意,在xiōng口处澎湃难平。为何她就这般招蜂引蝶?为何要招惹那么多男人?他有预感,无休止的纠缠开始了,而他永远也摆脱不了妻子被人觊觎的命运,不是他守不住她的心,而是她早已失了心。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三个男人联合起来,将她掳走,他早料到,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那么快,做的天衣无缝,一点踪迹也无处寻。他们将她藏得滴水不露,他用尽一切办法都寻不着,师尊闭关,同样无法寻求帮助,待平静下来才发觉自己满心的茫然焦躁,没了她,他就没了根,没了中心,不知道该漂往何处去。
至于他们的孩子,既然她都不要了,那他还要来干嘛?而且每次看见那双诡异的眼睛他都会莫名烦躁,直觉上,他排斥那个孩子。
随手将孩子扔给属下,他离开了神殿,开始漫长而枯燥的寻妻之旅。
就算是千千万万年,他也要找到她,在找到她之前他不会回去,没有她的家,零落死寂,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就这样,他漂泊着,在各个时空中辗转,而这段孤独而冷寂的日子,让他生不如死。
两百年,仅仅是一晃而过,他却如同在佛像前乞求了两千年的苦僧。
他的妻,到底在哪个角落,又会受到如何对待?这些,都让他深深焦虑着
经过某个熟悉的时空,那个美妙的国度,他犹豫了下,却终究没有迈入,因为那里残留着太多的记忆,有甜蜜的,有伤情的,现在的他,已承受不起那些过往的伤痛
因她失踪而缺了一角的心,再被挖开一块,就空了
然而,他没想到,犹豫间,他错开了,这一次的错过,就是两百年的离别,那时,早已物是人非。
东方左左闭上眼睛,却仍旧无法忽视男人强烈的存在感,她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苦笑果然
沦为他们的禁脔,被肆意玩弄,每天除了做爱还是做爱,做到她昏过去再把她弄醒,身体被亵玩得不剩丝毫尊严,他们羞辱她、凌虐她,而她却从他们眼里看到了怜惜和心疼,这样的他们,她恨不起来。
为什么?
也许、也许是因为对他们的歉意么?或许是吧?她对他们心存愧疚和同情?所以放纵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
呵,东方左左,骗鬼去吧!
她问自己,倘若再让她选一次,她是否能够再次说出那番绝情的话?她能否如之前一般狠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看见雷王在她面前放肆地进入另一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如平地雷般炸起。
摸摸脸上的泪水,她怔忪原地,无法动弹。
她哭了。
愣愣地,一时间她无法分辨xiōng口突然的窒息从何而来,抖动着纤长的睫毛,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那根原本属于她的生殖器,那根曾经留恋不已地在她体内进出的性器,此时正穿插着另一个女人的yīn户。
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是为何?
眼眶涌上的酸意是为何?
发抖的双腿是为何?
变得困难的呼吸又是为何?
用力眨了眨干涉的眼皮,她缓缓扯出个苍凉的笑,原来她错了
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不知不觉竟让他们进驻了心房,到底从何时起他们就越过她心中的防线了?被她刻意忽略的悸动,在这一刻,轻易将她击溃。
现在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多么自私的人,总以为他们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她,总认为他们的爱理所当然,火王说的对,她的傲慢和漫不经心、她的贪婪和自私,总是一次又一次将他们的心狠狠摔伤,对他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她的心里,想当然地认为只要一回头,他们都会眼巴巴地跟在身后,乞求她的爱。
是她践踏了他们的真心,她脸嫉妒都没有资格。
扶着冰冷的门框,东方左左默默转身,迈着沈重的步子离开让她无法呼吸的房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刺痛她的心的画面,罢了罢了,她又阿冷,有哥哥,不能在贪心了,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对得起阿冷和哥哥?
木已成舟,再不能回头。
而就算回头,试问,自己能够心无芥蒂地重新接受雷王吗?
不!
那个画面会永远镌刻在心头!她越想遗忘就会越深刻,她知道,从他跟另一个女人有染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永远失去他了,因为她做不到让那根东西再插入自己的身体!宁愿死也不能!她清楚自己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是完完整整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不要!
被掳来有多久了?十年?一百年?还是二百年?不清楚,只知道每每她思念孩子和阿冷的时候就会被他们整得更惨,好久没有见过她的孩子了,铭铭是否已经成年?神的孩子到底如何成长?而他的成长没有母亲的陪伴,所有的细节都没有母亲的见证,这让她对他更加的愧疚、心痛,还有阿冷,大婚前一晚她的失踪该让他多愤怒啊!被掳来这么久得时间,想必是他们已经玩腻了她的身体,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她终于有机会获得想要的自由了,她等到了,却范闲自己丢了心
这个认知对她好残忍,是惩罚吧。
这样的追逐,总会让他们累的。
不知走了多久,意识恍惚的她忽然碰到熟悉的界膜,不由得愣住了。为什么还不肯放她走?他们不是有了新欢吗?
掌心缓缓贴上薄薄的界膜,那层熟悉的触感忽然令她会想起当年在神狱她想方设法逃离云王得场景,嘴角不自觉勾起,蹲下身,拣起一块小石子在地面上抠挖。泥土一点点松开,凿出个小坑来,而此时,嫩白的手背蓦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手覆盖,她的笑容僵住,耳畔传来男人粗热的呼吸。
“呃!”雪嫩的耳垂被狠狠咬住,似乎渗出血珠,男人听了她的惊叫,呵呵地笑,而后舔舐干净圆润的耳垂,伤口又复原了,他的目的就是让她痛而已。
“怎么,想故技重施?你认为我还错了一次还会错第二次吗?”嘲讽地笑着,云王将她的身子往前一推,直接压在界膜上面,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高高掀起到腰部以上。
“不、不要在这里”她急急地喘着气,整个人都背对着他趴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界膜上,屁股被他托得高高翘起,像极了求欢的母狗。尽管那么多年来,他们都是随时随地发情,什么时候想要她了,都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屋里,有时候为了寻求刺激他们还专门把她带到人群中央的虚置空间里,任意玩弄她的身体,可她还是很憎恶这种交欢方式,但是她越是厌恶他们就越要中央做,仿佛在向她宣示,她只是他们的泄欲工具罢了!没有任何价值!不值得他们怜惜。
果然,对她的哀求听而不闻,云王食指和中指分别拨开两片肥美的花瓣,精壮的腰身往前一挺,重重插了进去!
没有经过纤细的甬道干涉而狭窄,把肉jīng桎梏得几近疼痛,云王得俊脸微微扭曲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十秒钟之内给我流出水来!”
东方左左同科地皱着秀眉,努力地蠕动着yīn道里的媚肉,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粗暴他们不给她内裤穿,方便随意做爱,心情好的时候他们会做足前戏让她湿润,耐心不够或惹怒了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直接插入,她已经被他们长期的训练弄成荡妇,在短短七秒钟,yīn道里的分泌出来的yín水浇灌着ròu棒,内壁被润滑了。
云王满足地哼了声,两指捏着她的小珍珠,前后耸动结实的臀部,在她雪白的屁股间挤压着,发出“滋滋”的水浪声。
低头,咬住她雪嫩的颈项,他恨恨地耳语,“又想逃跑?看来你还是适合被锁在床上”
不!不要!
东方左左惊慌地摇头,拼命扭动屁股,想转过身来,可他不允许,紧紧按住她的腰身,来回抽送着,一下比一下用力,似乎惩罚着她,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拒绝。
“呜”连嘴唇也被堵住了,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求来下床的机会,好不容易摆脱那条绳索,她不要再待在床上度过不见天日的时光。
意犹未尽地咬了口甜美的红唇,云王一路下滑,眷恋不已地在光洁白嫩的裸背上啃噬着,下体的冲撞一刻不停,把她顶弄得脸颊紧紧贴住界膜,塑胶一样的薄膜上,印着她的脑袋瓜子和手掌,像刻在上面一样,深深地显现出来。
看着她动情的小脸,他双眸一阵痴迷,不由自主地轻抚她颤抖的嘴唇,忽然感到恼恨极了,已经过了两百年,对她的爱却有增无减,每天对着这张脸,每天进入这具销魂的身体,他竟然只有越来越疯狂的着迷,没有丝毫厌倦。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当初,一直想着再等等、再过一段日子,说不定就爱她少一些,事实告诉他错了,他真的载了。
可她却不爱他,她试图逃跑不下百次。
想到这儿,他心有不甘地凶狠戳了进去,超长的yīnjīng一下子抵到了软乎乎的子宫口,她的小脸瞬间扭曲了,酥麻的快慰令她的脚趾头都卷曲起来。
“轻、轻点儿啊”无意识把手伸到私处,竟然抓到他跳动的yīn囊,刚开始还没意识到什么,知道他激动地顶得更深她才惊呼着松了手,又被他抓回去。
“揉它!”他喘着粗气,舒服地命令道。
涨红着脸蛋,她羞赧地抚摩两颗**蛋大小的yīn囊,刺激的感觉让xiāo穴紧缩,把ròu棒绞得更紧,云王抽插都有些困难了,粗长的yīnjīng竟然不断在她体内长打,把她撑得几近疼痛!
“该死!把我咬得这么痛,是不是想被我干得更用力?嗯?”挪动不了,他被卡在里面,只能摇摆着臀部,用guī头在子宫周围旋转摩擦,两手托住她的丰rǔ,不住地揉戳。小小的rǔ尖从他指缝中溜出来,害羞地涨得通红。
感觉他在里面旋转,yīn道深处又痛又麻,夹杂着不知名的快感,此刻,她有种接近死亡的窒息感!
“别别这样,我没有要逃跑,真的没有唔啊好痛”yīn蒂涨得滚圆,紫红色的yīnjīng越发粗大,以惊骇的尺寸插在小小的ròu洞里,视觉上都叫人心惊担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小骗子!”他冷哼一声,眯起眼睛,趁她剧烈收缩yīn道的时刻狠命地插,惩罚着,看她还敢不敢欺骗他们!两百年来,她的谎话还不够多吗?
东方左左同科得叫不出声音,她整个人都弯曲着,形成一个拱桥形,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不住发抖的小腿,另一只手撑着顽强的界膜,肉穴里不断溢出糜烂的液体,浸湿了男人yīnjīng根部的黑毛。
“不骗你”她哆嗦着嘴唇,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隐约知道自己要高氵朝了,恍惚之中,虚弱地吐出几个字,“心都丢了,怎会再逃”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她全然不觉自己在说些什么,长时间倒立着脑袋,让她眼前发黑,晕眩过去。
她并不知道,云王清楚地听见了她的话,接住她柔软的身体后,僵硬地插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那双深邃澄澈的蓝瞳,闪耀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不知所措的激动。
他第一次这么快就shè精了,控制不住岩浆般得液体喷射进她子宫里。
她是什么意思?
云王呆呆地看着被他做昏过去的女人,想把她摇醒,大声逼问,但见她满脸疲惫,又舍不得,一时间就这么僵在原地,紧紧搂着她。
“怎么了?”一道磁性的嗓音打破静寂,雷王焦急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他在房间里找不到她,便急着四处寻找,却在玄关处发现了他们,这里是界膜,不用猜想就又以为她是逃跑被云王抓到,不禁危险地眯起了眼。
“啵”,半软的yīnjīng从xiāo穴里滑出来,云王菜猛然回神,见雷王要把她弄醒,赶紧从他手中夺过佳人,小心翼翼地捂在怀里。
“你做什么!就是你太纵着她她才会敢逃跑!”雷王恶声道,又想抢回去。
“这是我的事,既然你不要她了,请不要再碰她,小可爱不喜欢‘脏’了的男人。”云王同样冷声回道,他刚才看见雷王跟另一个女人在做,心里是欢喜的,这样就少了一个情敌,知道她的洁癖,他是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的,而且他也没兴趣。
“你什么意思?”雷王皱眉,什么叫“脏了的男人”?
“你自己清楚,把她困了两百年,既然坚持不住,就不要再招惹她,从今往后,我会保护她的,由我来守着她就行了。”云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想到她刚才的话,心中是满满的喜悦和满足,激动难耐,还真是折磨死他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好好“逼问”她,可又害怕那只是她的胡话,当真矛盾啊!
而关于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他只想当作两人之间的秘密,不想与人分享。
“你休想!”顾不得思考云王得话中有话,雷王被激怒了,开始争夺他手中的人儿,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的,吵闹声很快把第三个男人引了出来。
火王看着这一团混乱,难以想象,不明白这是为何,两百年来他们和平共处,虽然也发生过争风吃醋的现象,但是为了共同的利益,都没有出手,毕竟,他们需要合作,藏了两百年没被找到,这说明了他们合作无间,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想把她们引来吗?”火王沈声质问,趁两人不注意上连忙夺过被夹在中间的东方左左,顺便替她穿好衣服。
雷王跟云王同时朝他瞪过去,然后又互相瞪着对方,始终觉得难平怒火。
火王把手伸到她笑面,引来一条水柱替她清洗粘腻的xiāo穴,柔嫩的触感让他的欲火又蹿了上来,今天还没要过她,但是看她满脸倦态,有些疑惑,最近她精神越来越差了,常常没做几次就很疲惫的样子,胃口也不好,他们为了她已经成为专职家庭煮夫,厨艺也是顶级了,她却吃得一次比一次少,不禁担忧起来。
洗着洗着,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掰开她的双腿,yīn道里被洗出来的血液燃了满手,不由得大惊!
“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咆哮着匆忙把她转移到屋里,雷王和云王对视一眼,也焦急地跟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两个大男人吃了一惊,心跳几乎要停止,双腿都在发抖。
她大腿根部不断流出红色的液体,有些是干涸的,显然流了有些时间了,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虚弱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火王手足无措地想帮她止血,又不知道怎么做。
三个男人第一时间用神识在她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忽然都死死地定在她的小腹上,眸中绽放出夺目的光芒,贼亮贼亮的。
那是一个小小的受精卵,小道轻易被忽视,可它的存在还是让三个男人发觉了,随后而来的是疯了一般的喜悦。
“天啊,我都做了些什么!”云王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头,又是自责又是狂喜地上前,掌心贴着她腹部,安抚着那颗小受精卵,刚才她是动了胎气,差点就要流产了!
待安抚好她,温柔地替她洗了下体、穿了衣服,他们整个过程中双手都是颤抖的,激动得不能自己,三个大男人没发现自己的脸上都挂着痴傻的笑容,嘴角几乎没咧到耳根上去!这么傻的样子,叫他们照了镜子,一定不相信就是自己!
虽然舍不得在这么激动的时刻离开她半步,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火王和雷王很有默契地一人拖着云王一边,把他驾了出去,一关上房门,就是一顿狂揍!云王也不甘示弱,被打了两拳后就马上开始反击。
外面打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里面的女人幸福地睡着,也是睡得昏天暗地,因为火王刚才悄悄安了她的心神,她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了,之前时时刻刻都准备着被侵犯,要应付三头欲望猛烈的野兽,又怎能睡得好?
等到终于打够了,他们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冷静下来,不禁开始思考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孩子究竟是谁的?
受精卵显然是刚刚形成不久的,他们都无法探晓孩子的父亲。
可是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他们就满心都是幸福,并且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可能性最大,都认为自己最“勇猛”,播的种子肯定也是最强的嘛!
孩子的母亲感受不到他们的喜悦,不知忽然受到何种干扰,在昏沉的睡梦中却是噩梦连连,不得好眠
后记二 只做你的男人(H/NP)
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透着莫名兴奋的狂热的绿眸,深邃的瞳仁中星光点点,因她而激动的泛起万丈光芒。
幽眸一转,眉心轻簇,东方左左淡淡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波流转间尽是黯然。
雷王见她如此,也夹紧了浓眉,彪悍的身躯轻易压住了她的娇小,把她牢牢桎梏在怀里,不顾她拼命的挣扎,寻着红唇便覆了上去,舌尖追逐着她的,他吻得难舍难分,可她却没有停止过片刻的抗拒,雷王怒了,不明她今日为何这般倔强!
“啪!”
雷王不可思议地瞪着眼前双眸通红的小女人,那恶狠狠的目光似乎恨不得立刻把她吞进肚子里。
这是她第二次甩他耳光。
“你”他眯着眼,颤抖的手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怒火发作,却愣是没有发泄在她身上。
东方左左别过了眼,不知为何,眼眶里竟在此时不争气地落下了脆弱得泪珠。她难堪地抹掉脸上的水渍,甩不开他的铁壁,只好把脸埋入枕间。
她的眼泪,她此番我可怜见模样,雷王得心一阵阵的抽搐的痛着。他的碰触让她这般难受?两百年的囚禁,她向来是逆来顺受,为何这回竟会大肆反抗?难道真的受够他了吗?是因为忍无可忍了吗?
不,不要这样对他!
无论她如何绝情,他发现自己都无法对她狠心,尤其是刚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是他们的结晶,他兴奋得不能自己,所有对她的恨都及不上对她的爱,在她面前,他输得一败涂地,他心甘情愿为她失去自我,而外表的强硬只是害怕再次被伤害的伪装罢了
“别对我这么残忍”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高大的身躯竟就着拥抱她的姿势而微微弯曲,像母体里的婴孩一般羸弱。
从未见过他这样一面,东方左左愣了,一动不动地被他抱在怀里,任由时间流逝。
也许只过了一刻钟,于她却似半生浮梦,这个恨她入骨不顾一切将她抱进怀中捂着,让她恍然产生一种他深深爱着她的错觉。
他爱她么?
她忽然想笑了,爱她会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个刺痛了她的心的画面再度涌现心头,连带着这具高大结实的身体一样令她觉得恶心,一想到这双手沾染过无数花丛,她就想把它剁了下去!
“滚!”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她咬紧了贝齿。
“你!”他被她冰冷的言语激得清醒过来,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重重地喘了几口气,他双手在她身上一摸,衣物尽除,两人顿时全身赤裸,丝滑的肌肤相贴,带着暧昧的温度和徐徐上升的火花。
火热的巨棒与娇弱的花唇相触,狰狞的guī头不时顶弄干涸的洞口,敏感的花蒂很快被磨出了春水,她难堪地推搪着他。
“别碰我!”恶心!恶心的男人!
雷王被她今日一再的反常拒绝给惹怒了,虎腰一挺,把粗壮的yīnjīng送了进去!不复温柔,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把她弄得身心俱痛。
“出去!出去!把你那恶心的东西拿出去!好脏、好脏啊你别碰我!滚开!”不断地尖叫和哭泣,她的眼泪似掉线的珍珠,一串串地灼烫着他的心房。
他强硬地抱住她扭动的身子,下身相连之处随着他的抽出插入而发出“咕唧咕唧”的水泡
浸yín声响,而不住摆动的雪臀使他得以从不同角度刺她的花穴,不一会儿,她就发现了,她折磨的是自己,敏感的身体被捣出了许多的白浊,而她控制不住他熟练的挑逗爱抚,仅仅是简单的戳刺也因他的技巧性而让她舒服不已。
身体堕落了,可是她的泪儿片刻不断,贝齿咬着他硬塞入口中的长指,狠狠地咬出了几颗争气的牙印,她咬得有多用力,他就冲刺得有多野蛮,两人较劲儿似的互相折磨着。
“我恨你!恨死你了!你这个禽兽!”把咬破了皮的手指吐出,她脆弱得牙龈都出了血,可是浑然不觉,放弃了挣扎,犹如死尸一般动也不动地任他覆在身上冲撞着。
雷王因她的话而双目赤红,额筋暴突,原本心里残存的些许喜悦被冲散得一干二净,也就忘记了要玲香惜玉,用力揉捏那软绵绵的身体,只想着要摧残、凌虐,他想要毁灭这具妖娆勾人的身子,省得老是折磨他。
可是,她不哭了,不叫了,也不动了。
无论他怎么弄她就是没有反应,他害怕了,理智也回来了。
翻转她的身子,他被映入眼帘的这张小脸吓得面色发白。眼眶红肿浮胀,目光无神,飘忽而绝望,泪痕斑斑,红唇破败,楚楚可怜,不胜娇弱。
然而,她什么都没听见,只感觉那根万恶的男性还插在身体里,牢牢地钉在里面,让她浑身有如掉入垃圾堆里般恶心得难受,肮脏得难受
“走开。”她推了他一下,眉宇间神色莫辨。
雷王目光复杂,看了看她,竟如她所愿抽出了自己的热铁,两百年来首次不顾未发泄完得欲望而中途停止。
才刚离开她的身体,就被她下一个动作给吓到了,同时也吓到了正好推门而入的两个男人——
“咕咚”
赤裸的身体猛然从床上滚落下来,没有理会那三个惊呆住了的男人,东方左左冲向后面的浴池,随着一阵“扑通”的水花声,她几乎是整个人砸进水里的,其焦急可见一斑。
待三个男人都回神之后,纷纷抢着跟了进去,却被浴池中行径疯狂的她再次吓到了。
好痛,娇嫩的肌肤被她擦破了皮,尤其是下体,无论怎样搅洗都觉得肮脏至极!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好脏,好恶心
为什么,为什么!!!
“啊——!去死!都去死!”
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几乎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撕碎了!把这肮脏的身体都化为灰烬!
强烈的自残意识让她忽地一头撞在池壁上,鲜血潺潺而流,从她破了的额头溢出,滴落到水中,开出红花朵朵。
这,就是三个男人冲进来看到的一幕。
肝胆俱裂。
呼吸都碎成一片片的、七零八落、断断续续,凑不完全了。
仿佛踩在脚底下的土地都在旋转,为她不断坠落水中的身体伴舞,以他们残缺的心跳作为节奏,以那水中的血花作为音符,一个一个跳跃在她身体周围,死亡时的绚烂就是这支曲的旋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如往常一般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而已;
他只是太过奢望她的温柔,今日向她哀求一下而已;
他只是想让她开心地做他孩子的母亲而已
是他太粗鲁了吗?
是他连向她乞求丝丝柔情也不配吗?
是他妄想了吗?
两百年来,她都未曾如此激烈地反抗,今日这般,究竟是为何
“救她,救她”
耳边是那两个男人隐约传来的颤抖的声音,他对于自己仍旧赤裸的身体无知无觉,只是怔愣地盯着那脸色惨白却掩不住美丽的妙人儿,直到她面色渐渐恢复了红润,他竟霎时如同泄了气得皮球,一下子滑落在地,仿似全身的力气都在瞬间消失贻尽。
“砰!”一个重击砸向xiōng口,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雷王一时不察,刚好掉落那一潭血池中,溅了满身的水花。他怒睁双眸,瞪着眼前来势汹汹的两个情敌。
“你竟然对她来强的!你竟然敢!明明直到她这个时候不能受刺激,就算给她服了丹药也只是可以勉强接受我们三人的欲望,你怎能对她那样粗暴!”云王眯着眼睛,危险的目光直直射向他,没有丝毫避讳地道出了事实。猛然又想起一事,忽而眸光一转,整个人都变得yīn沉狠戾,忍不住飞身上前踹了他一脚,这一次,被雷王躲过了,而他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纠缠了了上去,边骂着,“你真的想要她死是不是!既然你可以接受别的女人就不要再碰她!你明直到她又洁癖,沾染了其他女人的味道竟然还去碰她!难怪、难怪她会如此激动”
云王越说越气,那狠劲儿似乎想跟他来一场生死搏斗。
火王听了这话,血色的眸子都要冒火了,那愤恨的目光差点没在雷王身上烧处个大窟窿!
当事人雷王则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莫名其妙地看着云王,面对两个实力相当的对手的攻击,躲避得有些狼狈,却仍偷空为自己辩白,他可不能平白无故地被冤枉了!
“你真卑鄙,一定是你为了独占她所以在她面前乱说!怪不得她今天这般抗拒我!你简直无耻之极!”
云王对他的辩白不屑一顾,重重哼了声,复又攻了上去,“你狡辩不了,这是我和小可爱亲眼看到的事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次,火王倒是停止了对雷王的攻击,停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全然不管那头打得乌云密布、暗无天日。在这三人当中,他本是性情最暴戾冲动的,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因为她而变得沈着稳重,遇事往往很快便冷静下来,那火暴的性子为她而藏了起来。
“慢着,这事情你们不觉得有蹊跷么?”火王懒懒地眯起了眼睛,漂亮的睫毛弯成一跳黑色的线,血色的火光在两排细密的睫毛中间危险地跳跃着,迸发出yīn狠的沈郁。摸了摸下巴,目光定在了一点上,继续道,“还记得前两天我们发现的时空裂缝吗?这里明明被我们封了起来,无缘无故却出现了破绽?按理说,如果是冷王找来了,不可能只会破这么个小缝,更不可能没有一点别的动静,而倘若是他人有意破坏或者闯入,这就有可能了。并且,能够在我们三人合力封住的时空里掰开一跳裂缝,说明着闯入者也是修行极高,就不知道这闯进来的是一个还是几个?再则是,我们三个两百年来都相安无事,偏偏在出现了这个裂缝之后就出了问题,看来,这里也不安全了。”
这番话让几人陷入沈思,雷王率先打破了各自的思考,道.“我得说明一件事,我从来没有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一口咬定,我还是要澄清一下。”
云王重重地哼了声,不爽地说道,“你跟我们说没用,自己跟笑可爱结实清楚,免得她因为你又再次寻死。不过我得提醒你,这是我们亲眼所见的事实,你可要先想好怎么解释,以小可爱的性子,怕事很难相信你。”
“亲眼所见?”雷王得声调因疑惑而上扬,脑子快速运转着。
“到底是谁想离间我们?你们都快想想曾与谁有过节。”火王扔下这么一句话后,房中响起一阵细微的动静,神速进了房间里。
另外二位尾随而至。
东方左左昏昏沉沉地靠在火王xiōng前,任他一下一下轻怕着自己的背,忽然间想不起自己为何会躺在这床上了。但是在看见雷王得那一刻,记忆回笼,将她的心击得粉碎,连周围的空气也被他夺去般令她感到窒息。
“别让他过来”紧紧揪住火王得衣襟,她咬着嘴唇把脸埋进他怀里,轻颤着哀求。
火王神色颇为复杂,看着怀中浑身发抖的人儿,无奈又心疼,“也许你该听听他怎么说。”
“不必!”她死命地摇头,还是不争气地泪流满面,恨自己,对已经背叛自己的男人为何如此舍不得,为什么还要为他流眼泪?“我不想看见他,我讨厌他!我恨他!他让我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一声暴吼,雷王冲过去想把她揪出来,被云王给拖住了,及时制止了一场误会的悲剧。
“我说我讨厌你!你让我觉得既肮脏又恶心!我说我可以爱上他们两个!而你——就算你再把我囚禁两千年,我也不会喜欢你!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你!”
什么
震惊,随之而来的是狂喜
鼓胀的xiōng腔,突如其来的喜悦和幸福快要让云王和火王xiōng口都爆炸了
怦、怦、怦
对于雷王而言,此番表白,却如同五雷轰顶,他整个人似被人从里到外削成一片片,零零碎碎。
他的真心,一次被糟蹋,他告诫自己对她死心,对她狠心;二次被糟蹋,他选择不爱,因爱成恨,折磨她也折磨了自己两百年;如今,三次被糟蹋,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办?
为什么,明明是三个都对她用了强的男人,她却可以爱上那两个,唯独不爱他?
不公平,她对他不公平
他的目光让她别开了眼,那沉痛的注视竟令她感到无所遁形,令她又种罪大恶极的内疚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心痛的对峙,一路走来,两百年的相处,云王和火王他们怎会不了解雷王对她的爱?这个外表狂傲得要命、霸道得让人难以呼吸的男人,虽然老是对她恶声恶气,却无法掩饰眼里那赤裸裸的深情。两百年,他们已经习惯了分享同一个女人,习惯了她的冷漠她的无动于衷她的绝情,习惯了纠缠与追逐,可是忽然之间,他们因为雷王的意外而从她的口中得知那一份追寻了一生的爱,内心是激动和狂喜的,可他们的同伴雷王却
不想多一个情敌分享心爱的女人,可是相处的时间让他们把那个男人的深情都看在了眼里,对他是同情的,他们的矛盾就在于此,一时间,四人都沉默不语。
他死死地握着拳头,强迫自己千万忍住想要掐住那纤细的脖子的冲动,放不开,如果可以,他早就离开了;如果可以,他就不会因为她而变成魔鬼;如果可以,他就不会抛下一切甚至不要尊严跟别人分享她;如果可以,他又如何忍受那日日夜夜被她拒绝的纠结煎熬?如果可以
终究,他还是不可以,做不到
因为,就算是死,他也要携子之手
这样压抑的气氛之下,似乎连空气都可以抓在手中,她的无情他的痛,雷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那双波光澄净的眼眸里,隐约之间,他似乎看见一丝狼狈的痛意
她也会为了他而纠结吗?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恍恍惚惚,脑子里极快地闪过了一丝头绪,他双眸蓦然一亮,顿时如同烁烁星空,翻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摄魂夺魄的耀眼
只一瞬间,他从地狱跃上了天堂,豁然开朗。
“哈哈哈”雷王癫狂地笑了起来,细听之下,那笑声里竟不带丝毫赶上,非自嘲也非伤痛,反而让人听出了几分得意,不禁使他们都疑惑不已,雷王是不是被她刺激傻了?还笑得怎么开心?
东方左左此时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她说不爱他,他很开心?是呀,开心吧,反正他都有别的女人了,她爱不爱他也没有关系了吧!那刚才那番花反倒成为了笑话。在她的记忆当中,他的笑永远都带着几分邪肆几分羁傲,不曾像现在这般自然舒畅,让人打心底里感受到他的愉悦。
倏然颊边传来一股湿气,回神时,她已落入雷王怀中,这个张狂霸道的男人正笑意盈盈地搂着她,一双幽深的绿眸灼热得能把她烫熟了。
“你滚!”秀眉一皱,她恼怒地在他腿上挣扎起来,在他面前,自己就像个小丑,回想那番话,令她感到无地自容。
“小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他高兴得在她脸上不断地亲吻,她被涂了满脸他的味道。
“你给我滚!脏死了!”她气得快哭出来了,是羞的,也是嫉妒的。
“这是为我而流的泪么?不能浪费了,这么珍贵的眼泪,怎么能便宜了空气。”雷王深深地凝望着她,低头把她脸颊边所有泪水一一舔干,最后吻到她颤抖的眼皮,心中一动,薄唇覆了上去,贴着她湿热的眼睛,柔柔地摩挲了几下。
她还在挣扎,想到他的嘴唇不知亲吻过多少女人,心头又是一阵刺痛,眼泪越来越多,挣扎到了最后,变成撕咬,知道他的皮肤有多硬,她这次咬的是他的唇。直到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嘴里,她才恨恨地松了口,嫌恶地别开脸。
“消火了吗?”毫不在意被咬破皮的嘴唇,雷王仍旧满脸笑意,抬起那张愤恨的小脸,染血的红唇看起来格外妖魅,忍不住凑上前舔去上面的血迹,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紧紧抱住,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xiōng口,让她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
“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你在为我吃醋,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我知道,我就知道呵呵,先不要急着否认。”按住怀里着急得想跳脚的人儿,他又是笑得开怀,震动的xiōng膛上下起伏,和着他的笑声,她的耳朵都嗡嗡响,感受到他强烈的喜悦。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如果不是这个误会,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直到你的心意!你这嘴硬的小东西!实在太绝情了!又倔强得要命!承认你心里有我有那么难吗?这样相互折磨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你知不知道,每一次你的拒绝,都让我难受好久”
他把脸埋入她颈窝里,汲取她的温度,把她抱得更紧了些,“我的女人,从来就只有你,不会有别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将她微微拉开,看着那震惊与质疑的水眸,他笑着点了点她的小脑袋,“陷入爱情的人都会变笨吗?你也不想想,如果我想要别的女人,何必等到你出现,在这么漫长的岁月里,我是怎样度过一个人的寂寞”
他微笑着啄了口那诱人的红唇,调侃道,“我只做你的男人。”
东方左左的脑袋此时一团糨糊,心中因他的告白而掀起了滔天巨浪,难为情地闪躲他的目光,他不像说谎,可是,她亲眼所见,又如何解释?
见她不给反应,雷王苦笑着,看来,这回不把秘密说出来都不行了。
叹了口气,他无奈地把唇凑到她耳边,没办法,要是让那两个男人听到还不笑死他们,虽然他把她带到自己的虚置空间里了,但他知道他们又岂会安分地在外面空等?警告地瞪了眼前方,为保险起见,他将想说的话直接通入她心里,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心音。
啥?!不会把?!就他这色胚子?!
东方左左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他、原来这男人一直没有女人的原因竟然是——他看到女人的裸体会吐?!除她以外?!
沉默、沉默
脸蛋“噌”地飘上两朵红晕,是因为想起第一次见面他那副色狼样,刚才他说、说那时候,趁她还昏迷时他就看过还摸了一遍她的身体
“这下你信我了吗?要不要检验一下?”他转过她羞红的脸蛋,坏坏地摸了把。
“不!”才不要让他看别的女人的裸体!
话一出口,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噢,脸更红了。
“哈哈”雷王乐得将她一下子抱起一下子又放下,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通,才停下来认真地注视着她,“你还欠我一句话。”
她不解,情感方面,她确实迟钝多了,不然也不会多年来脸哥哥们的爱都看不出来。
“在你看来,我等了两百多年,但是实际上,我等你的时间又何止这些?在你出现以前,我一个人度过的那些孤独的日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而现在,我最想从你嘴里听到的那句话,你可明白”
面对这个如痴如狂的男人,她投降了,经过刚才这场闹剧,待如今冷静下来,发现自己真的好幼稚,也终于承认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她真的很自私,也许,在撞向池壁的那一刻,她只是想让他永远活在对她的愧疚之中
“说呀!”久久听不到想听的话,他急了,不断地催着她。
东方左左不好意思地低头,这样的话,一时半会,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是要顺从自然的呀!而且,貌似、貌似她从未曾在哪个男人面前直截了当地说过吧?
“还有我们!”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两道焦躁的身影冲了进来,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终于忍不住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了,他们刚才不打扰,给了雷王一个机会,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雷王再占了这个便宜对吧?一时间,三双可怜巴巴的眼睛,透着无限渴望,就这么盯着她的嘴唇。
呃
他们的眼睛真的好漂亮
原来他们的眼睛可以变色的,情绪激动的时候,雷得眼睛会变墨绿色,云就是深蓝,火的最张扬,血色的眸子像燃烧的火焰一般;而心情低落的时候,雷就是浅浅的绿色,云得眸色会变成搁浅的海水那般淡漠,火的很奇怪,两颗眼珠子像没了生命力的红宝石。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注意到他们的眼睛,靠得还真近,好清楚
自顾自研究着人家眸色的小女人没注意到三个男人开始冒烟的头顶,这么重要的时刻,她竟然在发呆?!不可饶恕!
唔,没关系,他们可以在床上好好调教调教她嘛
不要“运动过度”就行了,至于孩子的事情,等从她嘴里听到那句话在跟她说吧!
后记三 新郎,确定是七个吗(NP)
在听到火王跟她解释说可能是有人蓄意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时,东方左左心中忐忑不已。她想不出来谁跟她有过节,并且是非人类,除了雷王他们四个以及创世老人,她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非人类,到底谁会这样做?为什么挑拨他们的关系?
她的不安被看在眼里,三个男人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搂住她道,“目前,我们还没有遇到过更强劲的对手,慌什么?”
她点点头,茫然。
“乖,你只要安心看好我们的孩子就好,别想太多,什么事都有我们。”雷王将她一头长发用木梳梳理好,抱起她因这阵子的折腾而略显轻盈的身体,有些心疼,“我们回去。”
东方左左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手,心生慌乱。几天前,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感情之后,这三个男人同意带她回去,便用他们特有的通讯方式告知了不知远在何方的冷王,她并不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从清晨第一楼曙光升起,知道夕阳落下之际,坐立不安地待在房中的她看见三个背光而立的高大身躯,迎面向她走来,眉宇间尽是醉溺的柔情,他们三人的嘴角都隐隐有着笑意,只是怎么也藏不住眸光里的yīn鸷。而她,察觉了,所以此刻便是如此慌张。
终究要回去坦然面对这一切,如果阿冷选择离开,她亦没有挽留的资格。
一想到他们之间谈话的可能内容,忽然之间狠狠打了个寒颤,她瘫软在雷王怀里,有种想逃的冲动。
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想法,雷王轻轻勾起了薄薄的春片,按住她网上弓起的身子,语气危险而带着丝丝暴虐的气息,“你后悔了?”
她怔忪了下,所有点头的勇气在她yīn鸷的注视下消失贻尽,于是摇头。
也许是错觉,在摇头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悄悄松了下来。
“相信我们。”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雷王一只手覆上她的眼睛,浓浓的倦意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昏睡过去。
“走吧。”火王为她盖了件披风,随着一团金色的光晕,四个人消失在这个时空,离开了这座居住了两百年的宅子。
东方左左怎么也想不到,回到家中,她将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冷王,还有那三个为了她而中途中断修炼归来的豺狼哥哥以及一头羽翼丰满的小兽
而此时,那一个被冷王封印了两百年的时空——二十一世纪,终于被解印,这里的人类无端延长了两百年的寿命,却是在无知无觉的静止之中,时间停止流动、生物停止生长,而尘封在记忆里的别墅跟他们离开前分毫不差地映入眼帘。
鸦雀无声。
一室的静谧,只除了床上的女人淡淡的呼吸声。
床边,围着七个男人。
没有谁率先开口打破这片yīn森的沉默,只是他们都知道,在注视自己的女人的同时彼此都大量着对手,其中,冷王得脸色淡淡的,那副漠然的样子着实令人瞧不出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他只是一瞬不瞬盯紧了熟睡的东方左左,银亮的瞳眸似深海的漩涡,仿佛想将她吸进里面去。
这个时候,东方左左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下,七个男人心中同时一紧,不约而同向前倾了倾身体,却又想到了什么,止住想要将她搂入怀里的冲动。
雷王抿了抿唇,忽然转身往外走。云王皱着眉头,看了眼冷王以及那三个视她如命的哥哥,也跟着出去了。
“她怀孕了,不要让她太过激动。”火王慢悠悠地道了句,转身离开,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这话如同一枚炸弹,轰炸着四颗震撼的心脏。
他们一直没留意到,仔细看了看,发现火王并没有开玩笑,于是,卧室里,咬牙切齿的声音此起彼伏。
似乎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冷气,东方左左慢慢撑开了眼皮,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到溶入骨血的俊美脸庞,也许是时间的沉淀和磨练,似乎比以前多了份凌然的气势。
意识还没回笼,但是本来已经让她跳了起来。
“大哥!”她死死抱着他,再也不肯松手,眼泪滴滴嗒嗒往下掉。
东方炽的眼眸中隐隐有了几分湿气,宠溺地笑笑,抚着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道,“这么多年了,还是很爱哭呢。”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再离开了!”她在他怀里拼命地钻,眼泪都往他衣服上蹭,湿嗒嗒一片。
“好好好,不走,我不走了,我的小宝贝在这里,我怎么舍得离开?”东方炽似乎完全无视旁人,情意绵绵地对她说起情话来了,更过分的是,把她从怀里抓出来吻。而东方左左被这久违的缠绵弄得浑身虚软,半眯着眼睛,也没看见在她旁边那三个快爆血管的男人。
忽然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直接圈住她的腰就往后拖,拉离了东方炽。她一震,皱着眉头瞪向身后的人——
“宝贝,看来我们兄弟之中你还是最偏向大哥呢。”东方琅语带威胁,嗜血的舌尖舔了舔她雪白的脖颈,“我们都站这里那么久了,你竟然忘情得没注意到。”
她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伸手环住他,目光掠过一脸哀怨的东方煌,“二哥三哥。”
被东方琅吻了个七荤八素的,她几乎是吊着脖子喘气,见她这个样子,东方琅低低地笑出声来,戏谑到,“肺活量还是不够啊。”
尽管他们可以说是老夫老妻了,她还是忍不住脸红了红。
东方炽重新将她抱回怀里,摸着她滚烫滚烫的脸蛋,道,“这回,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不准再扔下我们,记住了?”
她顿了顿,轻轻点头应承。
三个男人总算松了口气,东方琅把她从大哥手里夺过,在她脸上身上摸了又摸,感叹着,还是捂在怀里比较放心。这两百年,他们不知道怎么度过的,若不是听说她失踪的事情,师尊也不会让他们提前出关,也罢,以后,要修炼也要把这小家伙带着,省得不放心。
一股yīn沈沈的气压在房间里流窜着,东方左左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们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阿冷——”
她倏地闭了嘴,只因背后那道灼人的目光。
东方家三个男人脸色也蓦然变得乌云遍布,他们可没忘记她为了那个人而终究抛弃他们。
咬着下唇,东方左左有些迫不及待地冲到他面前,“铭铭呢?”
话一出口,只见冷王得脸色愈渐yīn鸷了,淡淡地回了句,“在神殿。”
看着他这张淡漠的脸,东方左左一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敛下了长长的睫毛,任由灯光打下了一片扇子般得yīn影。
想了想,她慢慢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背,整个人扑在他xiōng前。
冷王得身体一动不动,没有拒绝,也没有回拥,就这么,任她抱着,直到她失落地想松了手,他才猛然将她扯回去,力道大得恨不得将她揉进他身体里,惩罚似的重重磨蹭她的发顶,“不准你那么在意他!”
听了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开了,这男人真可爱。
“他是我儿子,我不在意他在意谁?”
冷王恼怒地掐了把她腰间柔软的肉,道,“他不需要你在意!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自立自强,何况是神的后代,既然他已经可以独立,就不劳你费心了!以后我们跟他各不相干!”
这是什么话?!东方左左简直要吐血了,各不相干?!
“你开玩笑吧?”
“你说呢?”
她脸色霎白,心寒了一半。
阿冷是了,他本就是块千年寒冰,心冷硬堪比磐石,她只是蓦蓦然闯入他生命中的意外,得到他的眷顾,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他对她的爱,只会有增无减,偏执得莫名其妙。而对于其他人,根本熟视无睹,就算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恐怕在他眼里,跟路边的杂草没有分别吧!
这就是他,一个连血液都是冰冷的男人,一个至尊无上的神。
那么铭铭,即便是他的骨血,怕是只被他当作一根掉了的头发,可有可无。
“阿冷铭铭这两百年,你是怎么过的?”
“找你。”简洁的两个字,他将她抱起来,手挥了挥,结界布下,隔绝了旁人的视线。
“那、铭铭呢?”
冷王不悦地眯起眼睛,抬起她发白的小脸,不喜欢她这样的目光,于是吻上她的眼睛,感觉到她的颤抖,他把她搂紧了些,答道,“一直在神殿。”
她终于死心了,重重叹了口气,眼里的愧疚更深了,“我想见他。”
“我以为你早把他忘了。”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腹部,瞳眸里的冷芒更甚,似乎恨不能刺入那颗小小的种子。
东方左左震了震,下意识捂住腹部,不敢看他的眼睛,终是开口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是她所想到的唯一的话。
搂着她的手痛心地紧了紧,他不再说话,冷淡的眼眸里没有泄露丝毫情绪,但心下已然凝结成冰,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犹记当年,她也是这样对那几个男人说的
“你的心,到底可以分成几份?”他冷冷地问道,冰冷的气息吹拂到她脸上,带着令人颤栗的寒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让她忽然就生出一股惧意,心似乎在顷刻间碎裂成好几瓣,如同他所说的,碎成了几份,却是锥心的疼
“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没有资格挽留。”话音刚落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从刺痛中清醒过来时,口腔里已经满是他的味道,狂肆的侵占,凶猛的掠夺以及残酷的惩罚
口腔黏膜被吮出了血丝,他还是没有放过她,两片红唇如同过度滋润的花瓣,鲜艳淋漓的瑰红色,他连她的牙齿都咬,用他的去碰撞,她的舌头被他搅得很痛很痛,连想说话都没有力气卷起来。
不知不觉中,她呜呜地啜泣起来,两人交缠的唇舌同时尝到了咸涩的滋味,他不为所动,沿着那道泪痕,一直吮吻到她略肿的眼眶,他口中的热气洒在她的发热的眼睛里,让她很感觉眼睛像要烧起来一样灼烫,想要躲开又被他抓回去,残忍地在那粉嫩的脸蛋上咬出个牙印,专属于他的烙印。
脸贴着脸,他轻吐了口气,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他的喜怒,“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睁大眼睛,拼命摇头。
因激吻而润色的唇微微勾了勾,似喜悦,也似爱上。忽而低低吟道:
“我终究是,争不过么?”
此时的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银芒,若有似无,仿佛随时会从眼前消失一般。东方左左慌乱地死死抱紧他,不让他走,不让他走!她就是贪心,她要很多很多的爱,只要他留下,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我,不确定自己可以忍受,就算流下来,也不知道我能忍多久,长此下去,终究会变成对你的伤害。”他要的爱,是霸道而自私的,容不下瑕疵、容不下多余的沙砾。
她不怕!
踮起脚尖,不顾还在肿痛的嘴唇,她颤抖地亲吻他凉薄的嘴角,吻沿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一直落到他xiōng前,整个过程里,她是疯狂的、从未有过的热切和主动。
然而,他没有丝毫反应,挺拔的身躯站得直直的,任她撩拨。
她终是心凉了,慌了乱了,痛了哭了。
留不住,她就知道,留不住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可能跟他人分享一个女人
她只是痴心妄想,抱有参与的奢望,或许他会留下也不一定,而如今,事实嘲笑她太天真,嘲笑她异想天开,享齐人之福岂是这么简单?
“阿冷呜呜”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她支撑不住了,无力的身体滑落在地,但还是抱着他的腿,脸蛋隔过布料贴在他腿部肌肉上,痛哭出声。
他一动不动,只是小腿轻颤了颤,似是那灼热的泪水烫着了他。
她扯着他的裤管,哭得像个孩子,全无形象。
手指动了动,不知为何似被下了定身术一样僵硬着身体,脚也迈不开,那哭声让他好难受。
孕妇终究太过脆弱,他们都忘记了这个事实,在又一次抽噎不止的xiōng口窒闷时,她感觉到腹部开始抽痛起来,一阵一阵的,痛得她连呼吸都紊乱了。
她倒在他脚下,那倒地的声音如惊天雷把他聪迷离的神思中震醒,那张苍白的脸蛋上犹挂着斑驳泪痕,她抱着肚子蜷曲在他脚边,一声声呜咽,无助又惊慌。在他抱起她时还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阿冷别走好不好?呜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挽留你,可是可是我不要你离开阿冷,我是不是很自私?我很坏,我很坏”
她闷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用仅有的意识死命抓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痛得神智不清。
“对,你恨自私,你是个小坏蛋。”他抚额,叹了叹气,边为她治疗边擦她的泪水。看到她脸色恢复红润之后,搂紧了她,自言自语道,“你让人又爱又恨,怎么办,我不想退出。”
她睡着了,什么也没听见。
可是,连睡梦中也不忘紧抓着他。
留意到这个举动,他的心有些甜,有些涩。
罢了罢了,她是他逃不开的牵挂,甜蜜的负担而时间还如此漫长,这场七个男人的战争,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七个男人惊醒了第二次谈话,确切地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谈话。
气氛有点古怪,为了这样一个荒诞的目标,他们同坐一桌,心境不比从前,因为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得意者得意,失落者失落。
其实向来,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她只有一个,他们要共享一个女人,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却又顺理成章的事情。经历了这么多,只有他们才知道,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没有人逼他们,是他们一直在逼她。
舍不得离开,做不到放弃,那就留下。
“婚礼,还是越快越好。”
末了,东方炽低沉的嗓音敲碎这片宁静,而这句话,像扩散的某种魔法,带得一众人脸色千变万化,如同被吸住了思绪,攀爬在悬崖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到这一点。
“嗯”。
雷王得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冷王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率先点了头。
“就在这两个月吧,否则等小可爱肚子打起来可不方便了。”云王得笑容带了温度,邪魅依旧,却真诚万分。
“我去请师尊为我们主婚。”火王得脸色也稍稍显出柔和,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得问问宝贝想要什么形式的婚礼。”东方琅弯起了狭长的双眸,笑得分外妖孽,他等了两世,才等来的相守,此时此刻,心里的幸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还能有什么形式?琅,你不会想八个人围成一圈一起夫妻交拜吧?”东方煌鄙视地看了眼二哥,想想那场面都忍不住抖了抖。
殊不知,这句话又激起了众人心中的涟漪。
八个人的婚礼,一个新娘七个新郎,无论放在哪个朝代哪个时空不是惊世骇俗的?这个认知让他们再一次认清楚他们即将成为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这个事实,一时间,心下不由得滋味万千。
而冷王身躯狠狠一震,复而想起那一场他们未完成的婚礼,脑子嗡嗡嗡地响起来,xiōng口酸涩难当,一波又一波的酸浪逼得他快窒息了。
然而,纵使万般心痛,却再也不能像当初那样无所顾忌地当众宣告她是他一个人的了,因为,他们的地位都一样,此刻,他们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没有哪一个是领先的。
在这场看似平静实则暗涛翻涌的讨论中,只有他,始终保持缄默。
不是懦弱不是逃避,而逝他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东方炽扯了扯唇角,也为即将名正言顺地拥有她而愉悦。当眼角扫过沙发角落里那个面如死灰的男人时,眸光黯了黯,不咸不淡地开口道:
“确定,新郎是七个吗?”
什么意思?顿时,所有人都狐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了然。
“如果不能忍受,就趁早离开,留在这里拖下去只会对她伤害更深,少一个她还可以少一份忧心,无论她受到什么伤害我都会在她身边,治愈她的伤口,但是伤害了她的那个人,永远别想再回来,就算再死一次,我也要将他驱逐于门外,驱逐于——她的心外。”
一字一句地,东方炽说得极为缓慢,也极其坚定,语气里无不夹杂着yīn狠和警告的意味,说这些话时,他只是针对一个人的——自然是冷王。
冷王目光沈如水,视线与东方炽对上,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两个人,简简单单不到一秒的对视,竟然让周围的气温降到零下。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淡淡地说了句,冷王转身便上楼,刻意留下了一串串脚踩在楼梯上“嗒嗒嗒”的声响,神色漠然。
这一句,僵局。
“咯咯咯”
东方琅额上隐忍的青筋暴跳,他、忍、他、很、久、了!
“算了,以后,要相处的日子还很长。”东方炽倒似乎是不在意,按住自家兄弟的肩膀,微微笑了笑,眸色隐晦,朦胧的笑容如同隔过了云端,叫人看不清他想什么。
而当事人,东方左左对于这些暗潮汹涌毫不知情,只是连睡梦也不太安稳。
在大哥的怀里醒来时,她还有些懵懂的睡意,这种久违的温暖让她唇边绽开一朵安心的笑容,方才因噩梦而惊慌的心也定下来,在他xiōng前蹭了又蹭,吸着鼻子,努力嗅着那好闻的气味。
东方炽呵呵地笑,揉了揉她的发丝,满脸的宠溺,“一睡醒就像只小狗一样?”
“大哥,我好想你。”难得地,她主动向他倾诉自己的心意。
果然,东方炽眼里闪过一抹狂喜,捧起她的小脸就亲了下去,把她凌乱的发丝都吻到了,夹在四片唇中间,格外的缠绵不休。
“我唔我要空气”侧开了脸,她脸颊泛起了健康的红晕。
“我这不就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他笑得狡黠,再次覆了上去,眼里满是醉人的爱意。
她也醉了,醉在他缠绵不止的爱里。
许久,四片唇从难舍难分的痴缠中拉离,东方炽替她梳了发,绑了个简洁的马尾,再抱起她下楼,惹她嗔怒连连,轻捶他xiōng口一把:
“又不是小孩,我要自己走!”
“乖乖,让大哥抱抱,大哥喜欢抱你,要不,以后不给你买鞋了。”他笑着威胁到,舍不得放手,每一刻都像腻在一起。
她最终哭笑不得地由他抱了下去,等待她的是一桌子的饭菜和六个神色各异的男人。
东方炙自然是将她放到自己的位置上,为她摆好餐具,又细心地剥了几只盐水虾子到她盘里,这才满意地擦了擦手。
饭桌上,她原本也有些紧张,但很快被美味的食物吸引过去,那是哥哥们做的,那种温馨而熟悉的味道让她留恋不已,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消失了。
忽然一块竹笋被夹到了嘴边,她愣了愣,抬头,在看见云王带着温柔笑意那双眼眸时,不自觉张开嘴巴将竹笋咬进去,这道凉拌竹笋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青涩,云王得厨艺因她而出神入化,笋片在唇齿之间,清脆可口。云王心满意足地替她擦嘴角,就着她吃过的筷子开始用膳。两百年来,因为她,他也开始适应了食物的味道。
东方左左抿了抿嘴巴,低头安静地嚼着盘子里不断夹过来的食物,各种各样的菜,味道也不一样,她吃到了六种味道,只是没有那个人
他从来不为她洗手作羹汤,也不会为她学烹饪,更不会因为她而尝试人类的食物。
可是,这些,重要吗?喜欢就是喜欢了,爱情总是莫名其妙得。摇了摇头哦,她笑自己怎么突然胡思乱想了。
随手舀了勺前面的汤,她没有看见某个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紧张。
“噗——”
汤汁全洒在了面前的菜上,星星点点,都在诉说着她的不厚道。
“怎么了?喝个汤也会噎着?小心些,都有身孕的人了。”东方炙为她擦着流在下巴处得汤汁,说的话很温柔,嘴边的笑容却有些不怀好意。
“这、这汤是谁煮的?”她微张着红唇,指着那锅开起来颜色不错的rǔ白色的汤。
回答她的是满桌的沉默。
她有点郁闷,但也没法发飙,没办法,谁叫她不会做饭?
“我做的。”某人开口承认,本来就冰冷的脸此时一点温度都没有了,脸色当场就黑了下来,微愠地看了眼桌子上被喷出来的汤汁,转身就离开饭桌。
东方左左看着那里去的身影,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眨了眨眼,她吞了口还带有涩味的唾液,对那锅汤敬而远之。然而心底却雀跃不已,偷偷地笑了起来。
其实,八个人的生活,也不赖嘛!
但是那锅汤咳咳,希望阿冷大人不要再一时兴起再去钻研他所不擅长的烹调了
因为——受苦的人只有她而已
可是,口中的涩味却怎么也掩不去心中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