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
作品:《魔剑赋》 那日与大殿上的女人一别之後的五日开始她便发现菜色有异,被下了毒。哈,如果当时她有这麽敏锐就好了,她将汤到入水池……没多久池里的鱼肚便纷纷朝上,翻肚而亡。
呵、呵呵,这真是太美妙了。
她没动筷子,等待用餐时间过仆役会收走这些菜肴。
在隔日,她仍旧拿起一些小蔬菜喂食了戚怀云养在露台边的金丝雀,这回又让她猜中了那只鸟果然不叫了。
只有哑巴和死人不会说话的道理,不是只有他们懂。
那麽,就让她当个哑巴吧!!!
然後呢?再这看了十年的景色,她也腻了。在他书柜上的书她也翻腻了,人生……没有目标好累啊!寻常的毒药是毒不死她的,所以不管是要毒死还是要毒哑都有一点难度。
那她要看什麽?
「涅圆剑啊…你的目的不是要逼风戚怀云,而是囚了我想要逼疯我吧。」她的红唇豔笑著一个美丽的弧度,拨了拨黄金打造的鸟笼下头所吊挂的红色苏穗,彷佛是在对那已经无法啼叫的鸟儿说话。
戚怀云只不过是个实行者。可悲的实行者……
* * * * *
太久了、这次拖太久了,原本他信心满满在三十日之内可以结束的战役却整整拖了一倍的时间,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打完这场仗。
他整日脑子里除了装进战事偶尔喘息的时间里又想起黎霜,他没带著她又拖了这麽久的时间……她身上的yín毒发作一定很难受。
回程他根本是甩开军队,驾著黑色的军马直接狂奔,连到了宫殿大门前也都不下马了,直接策马奔向他的寝殿。
气势万千的打开殿门,侍在门旁的小厮看著宫殿的主人归来马上跪了下来。「恭贺陛下凯旋而归。」
「把黑曜牵去马坊,小姐人在殿里头?」他手指解下披风上的结,问著那跪在门槛两旁的小厮。
「是的,小姐人在浴间。」
「嗯。」应和一声,他随即从内殿的走道往浴间走去。
碰的一声,他粗鲁的推开浴间的门在这白烟袅袅的温水边收寻著那个娇小的身影,发现她趴在狮子头造型的喷水口边,狮子口正流出水流。
黎霜将头发往上盘起一个髻,露出了无瑕的美背一只手靠著狮子头顶另一只手则是扶在池边,她不是聋子当然有听见那粗鲁的开门声。
「我该祝贺你凯旋而归吗?」黎霜开口问道,完全没有回头和起身的意思。
「何必说那些虚伪的表面话,你明知道这次是我拖久了。」他快步的走去绕到她面前,见她媚眼如丝的揪著他,深感下腹一阵难耐有股欲火蔓延而去。
「仁君和邪王联合,谁也没占到便宜。」她连动都不想动,继续浸泡在水中。
「你……」他诧异的看了黎霜一眼,可是随即眼里的诧异却马上被情欲所取代,伸手摸著她在池边的手。「要自己起来,还是我拖你起来?」
「…….有这麽想念我的身体,那你可要好好的对待它……别痛伤了我。」她无言以对这男人……哈哈,说穿了想纵欲。身体在那双男性的手摸上的时候就背叛了她,这毒只要别碰到男人就可以安然无事,要是接触到了就会变的自己也想要了。
「自己起来,不想让我弄伤你最好动作快点。」收回手他走了出去,低语的警告道。
她低语抱怨了几声从浴池里走上来,沐浴过後的她全都散发著粉润的光泽,温水活络了筋脉有助於血液循环,擦乾身上的水珠拿起挂在一旁的白色单衣套上,腰带随便绕了两圈绑个结便作罢。
出了浴间她往内殿走去,在要往书房的转角马上被一只男性的大掌给攫获,一把拉了她制伏在一张方形的桌子与男人之间。
那张方形的桌子是摆放花瓶用的,现在那只花瓶则是靠在墙边。
金眼从地上移到男子的脸上,看著他那双眼感觉自己是砧上肉会被吞噬。
「何必穿衣服呢?等等就不在了,霜儿……这身体有想念我吗?」他另一只手抚过她的後颈背部的脊椎线条,惹来她一阵阵颤栗。然後他伸手来到她的腰间,打开那腰带的结刷的一声,那件白色的单衣就被拉开,他让俏臀坐上了桌子手掌滑下大腿内侧、小腿肚来到脚踝,解开那左脚踝上的细鍊。
「嗯……」金眸开始迷蒙泛著水雾,看著已经把铠甲退下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腿好方便男人置身其中。「想要了……」她轻声的弓起身子在男人的耳边低喃,并且含住他的耳垂用著湿软的舌头挑逗著。
「乖霜儿,难受?」他空出的手掌覆上那腿间的湿润,用手指揭开小肉瓣往下一寸一寸的攻城掠地,水穴则是不停的冒出蜜津让那小女人扭动著臀部,而透明的液体流出开始在那小小的桌面上泛滥成灾。
「难受……给我、别等了……」她催促道,希望眼前的男人别再折磨她了。
「小东西,我也不想等了。」抬起她的右小腿上头还挂著一条长长的鍊子垂下,直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掏出累积已久的男根直接就往水穴埋进,像个急躁的男孩般,那条银鍊开始在半空中摇晃著男人律动的有多激烈晃动的弧度就有多大。
她用双手撑住身体好让男人方便埋的更深入,挂在肩头的单衣摇摇欲坠著,被挽成髻的黑发因为剧烈的晃动倾泻而下,垂落在她的身躯两旁衬的那身肤色更加的雪白。「哦、噢哦好棒、再快点……别缓!」
「霜儿,我不在的时间可安好?」他开始关心起他不在时的生活了,他一直都很担忧。
那男根上的青筋磨的她浑身酥软,每次都顶到里头的小凸肉让她忘情的呐喊呻吟。「嗯嗯好、都好…….啊!」
身下捣弄著那紧致的的xiāo穴,他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在眼前晃动弹跳的小玉兔,重重的吸吮她的rǔ头用舌头圈绕著那粉色的rǔ晕,把她那身单衣更是用掉了只剩挂在手背上。男性黝黑的肤色与女性的白皙透红成了强烈的对比,不断律动的紫红色肉杵与粉嫩的肉瓣成了yín靡的景象。
敏锐的听觉让他知道有人来到内殿之外,凡是武官将军阶级不用通报,但是文官不管是何阶级皆要通报入内,这脚步声……
他将手指放入那张丝滑的小口中嬉戏的搅动,原本狂放的律动也变成克制的深律,他可不想让人听见这张小嘴溢出的呻吟。
「唔……」感觉他的动作渐缓,她张开双眼看著神情凝重的戚怀云,含住那伸进嘴里头的手指舌尖滑过他的指腹和侧边的的指缝。
「平柏何事通报?」这个转弯处有一著半圆形的拱门,他们正是躲在那青色的布幔後头做著羞於见人的事,那布幔正好勉强的遮起了两人的身影,不过女人那只跨在他肩上的纤白脚踝可就没这麽容易了。
「陛下,臣来向您禀告我军损失士兵约两百名、马匹百匹,以及军粮所存不多……若是战事太频繁必显败相。」而且他们身处农作物生长皆不利的北方领土,要是长期争战下来绝对是他们的不利。他眼尖的收寻到剑帝所穿的青黛云流那身颜色的布料,谁都不会认错的,而且那只挂在剑帝肩上的女性裸足,有著一圈银环还有一条长鍊垂曳而下,足上的脚趾呈现卷曲状……
「我知道了,马上就是四方会面,近期之内不会再有战事。有必要的话我会襄请刀皇之助,平柏大可放心。」他用那低哑充满情欲的声音回应,青玉的双眼盯著那忍耐的小脸发现应该非常的……有趣,开始顶著那甬道里头的小软肉,看著那柳眉轻蹙牙齿轻咬著他的手,顶撞了几下便感觉到前方的钝头有股湿意刷过,小东西的身体浑身紧绷著还有那痉挛的肉壁不断紧绞他炽热的男根。
「那麽,臣告退。」他敛下眼帘,会在剑帝寝殿的女人只有一个。
等脚步声确定走出了寝殿,他才抽出放在那张小嘴的手指,红潮的脸庞低了下来喘著气。
「放松点,没人会进来了。」伸手抓下她的脚踝,放在唇边亲吻著,力道轻柔的彷佛掌中是个易碎的珍宝,他咬了咬那卷曲的脚趾只有获得高氵朝才会有的反应。「乖霜儿,别这麽绞紧我……会把持不住的。」
「别、别咬,会痒……」她喘著气叫那个男人停下动作,他的分身还在里头怎麽可以抓起她的脚那样吮咬著。
「还想要我?」他放下那只脚,让那双美腿得以环上自己精壮的腰际,手指抚著细致的大腿内侧来到腿根部挑逗著两人相连的位置,捏了捏那充血的小核邪恶的询问。
「要……我想要你。」她收紧双腿以示宣告,这男人只会在她身上放火。
他露出得逞的微笑,低下脸贴近她更用那魔魅令人酥软的声音命令:「吻我、我就满足你……但……会失控喔。我恨不得玩坏你呢……」
仰起小脸用微启的红唇吻住他的唇,两舌在彼此的口中交缠追逐,嘴角边都渗出津液分开的时候还有银丝出现,男人的身体早就不安於室的试探性的动了动。
戚怀云把人抱到了她常去的遥台边,左右两边的紧连於室小凉亭一边是她比较长待的遥台,另一边是戚怀云早晨练身子的露台。
在那张躺椅上又满足了她几次,可是那妖娆的身躯依旧无法餍足,他轻轻的笑著维持著自己一贯的温文尔雅,让她坐在身上用那绵柔的小手撑在他的腹间放荡的骑乘著那巨大火热的男根,那副身体知道怎麽样动可以满足自己跟他。
他坐起身体扶住她的腰支,xiōng前不停震动晃盪的红蓓蕾附有技巧的刷过男性的rǔ头,伸出手粗暴的拉扯揉捻,怀中的娇驱仰著头娇喊她的肉壁包裹的粗热更是巨大了。
「哦~玩坏我、要死了……要死了……」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身体在动还是被男人顶撞的神智不清,她的双眼翻白已经到达极限了。
「霜儿……你这yín荡的魔女……简直要绞断我了。」她的双手搂住自己的颈项,两句身躯紧密贴合著顶撞了几下他就释放出温暖的热流在她体内,之後两人动也不动的就这样为直著原本的姿势。
抹去她黏在颊边的发丝,双眼盯著看她的意识恢复了没有,拿起放在矮几边的小刀划开自己的手将那腥甜的血液喂入她的口中,她对血腥味异常的敏感……这是他这十年来观察的结果。
「嗯……」被血腥味呛醒,她悠然的睁开双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回来了,抱歉。」他看著那双金眼中的焦距慢慢回笼,她是个很奇特的女人不仅身世奇特连反应都很出人意表。「我来听你该告诉我的话,不过在这之前先回答我……池里怎麽空无一物?」
她拉著那只大掌将已经吸吮过的伤处用舌尖舔著,贝齿啮咬著他的指间双眼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脸庞,最後停在那池水面上。「死啦,看也知道……里头的鱼死了。」
「有人对你下毒?」戚怀云眯起眼,那眸中充满著风雨欲来的暴怒。这道理很简单就可以推敲而出,因为八年前也有女人忌妒著她所以买通了仆役在她的食物里头下毒,可是她天生挑嘴根本时常不吃东西而且会倒给鱼啊、鸟儿、松鼠之类的小动物吃,所以避过了杀劫。
可是他老觉得黎霜的举动相当的微妙,彷佛是天生适应这种权势之下的尔虞我诈,那些举动就像下意识的自我防卫。
「嗯,这点程度毒不死我的。」
「是毒不死没错,可你这没几两肉的身子快饿死了。」他用另一只手掐著她的纤腰,那里根本没几两肉。「说,是谁?」
「哑巴是不会说话的,不如来谈谈仁君与邪王。」她的眼神飘回了那张俊美的脸上,放下那只大掌将人重重的向後一推躺靠在椅子上。
他们连结的地方还没有分开,只见她妖娆的挺著身子垂下眼彷佛像个女皇审视著自己的领土,那眼神看著温顺躺下的男人。
「你从不关心政事与战事,怎麽著……转性了?」他伸手弹了弹挺立的红果,有些漫不经心的把玩著她的身躯。那富有审视意味的眼神,让他心头一阵激动……
「建设一个领土比掠夺和毁灭还要更令人愉悦不是吗?」手指勾起一丝白发在指间卷绕著,彷佛他们彼此是亲密而熟捻的。「那麽你会为了讨好美人而对我言听计从吗?」
「所以……你是要我建设这片掠夺而来的领土?」他有点无法接受她冷淡的性子忽然改变。
「嗯哼,别再打无聊的意气之争了……」在她mī穴里头的的男根又开始壮大,刚刚被满足的身体又开始顺从本能的扭动,制造出销魂的快感。
「那麽告诉我,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什麽好处?」那种紧小湿滑的温暖快要把他融化了,可是他的脑子依旧清楚这是多年来争权夺利的根本啊!
「你要什麽?」摆动著腰臀她像是个放浪的妖女骑乘著勇猛的男性,掠夺他们的菁华。
「完整的你,从你的心、你的情感、你的身体都得完全的属於我。」他霸道的宣告,丝毫不在乎被女人骑乘的自尊。随後他开始也回应起她的动作,动了动窄臀将每一次的插入都顶到她的子宫口。
「敢这样要求我……是要付出後果的……嗯啊啊──」才没多久又被他推至情欲的高峰,随後他也跟上了。顷尽所有的热流注入她的体内,她由痉挛、抽蓄、转回放松,迷人的小嘴轻声的低喃著:「满出来了……噢……」
「你有按时服用……避孕的汤药?」他搂著她的背另一只手摸著她平坦的小腹,幻想而怜惜如果这里头会运育出他们的结晶……
她浑身无力的贴向男人的颈边,现在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闭著眼回应著:「我连食物都不爱吃,你觉得我有可能花时间去喝那种玩意吗?」
「所以……你不可能会有子嗣?」她鲜少会这样靠在他的怀中,所以他特别珍惜这种时刻。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些遗憾,如果她的态度能改变一些……也许遗憾就不会是这麽深了?
「没错。想要孩子去找其他女人替你生,我可不奉陪。」多少男人都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绑住女人?有这种想法的女人也亦同,天下多的不胜枚举。「子嗣的束缚是困绑不了我的,况且我们再同一条船上…再怎麽样我也必须保你一命。」她潇洒的从男人的弯臂中起来,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的单衣俐落的套上。
「你到底是什麽人……不只是你自己所说的半个守剑人这麽简单吧。」眯起眼他看著那丝毫不留恋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苦涩。
「你现在问这个十三年前早该询问的话语会不会显得太迟?我是魔,一个融於天地万物的魔。」
「可笑!天地之间哪有神魔之分!」他低斥丝毫不相信神仙魔鬼的怪力乱神之谈。
「问剑吧,它会给你满意的答覆。一定比我说的好,问完你敢再回来我会对你另眼向待。」背著他露出神秘的微笑,她潇洒的走向後庭的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