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作品:《蛇女下凡尘

    19,4
    金瑶的xiāo穴还在紧窒密实的收缩中,正好将玄空的纯阳雄精,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至体内。
    她已经精疲力尽,微闭着星眸,侧头靠在石壁上,玄空的分身还不舍的埋在她甬道内。
    他默默地感受着身体里的巨大变化,在高氵朝爆发的一瞬间,他全身的百位穴道,竟奇迹般的全部打通,顿时血气畅流无阻,一股源源不断地内力从身体里涌出来,自生速度奇快,仿佛无穷无尽,绵延不绝。
    此刻,他顿悟,神功已练成。
    他舒了一口气,终究是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只不过……
    他低下头,看着被自己欺辱得奄奄一息的金瑶,心中五味杂陈。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疯狂地要她,而且看到她脸上痛苦的神情,他居然觉得快慰。
    他是一个出家人啊,本应以善业为重,怎能做出如此可憎的事。他对她所作的事,与这个诡计多端的妖女相比,又有什么区别。
    他很吃惊自己刚才咬了她,而且咬得很深,红红的齿痕还清晰的留在颈脖上。他不会忘记,刚才自己曾经有过想杀死她的念头。他是个和尚,理应普渡众生,救苦救难,心怀慈悲,怎么会有如此残忍可怖的杀人念头。
    可是,这个妖女确实可恨,她对他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理应受到处罚。
    只是……玄空在心里顿了一顿,她虽有错,但罪不致死,她并没有伤害谁,没有对他造成任何永远也不能弥补的错。反而是他,自从在那日梦中遇见了金瑶,他就再也管制不住自己,日日夜夜的想念着她。
    自那日他发现藏在屋檐上的yín书,并偷偷,带回化安寺,他的心就已经着了魔。
    他当时甚至忘了要遵守什么清规戒律,忘了自己是个和尚。
    她引诱他,欺骗他,固然有错,但如果他的心正澄明,心无杂念,也绝不会落进她的圈套。
    他是不是也有一些错呢?
    是他先克制不住自己,整日巴望着再梦见她,再与她幽会。其实他一直不愿意承认,当她告诉他,那一切不是梦时,他心里有多么的欢喜。
    但是,他还是恨着她的吧。
    他原本是化安寺里众望所归的大师兄,是师父器重的大弟子,将来寺里的重任也会交给他。这一切都很美好,前途光明,一帆风顺。可是,她突然出现了,这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妖女,利用她美艳的身体破坏了他的清修,害他犯了色戒,这是他人生的一大污点,这种事情多么的令人羞耻。
    不知道师父会如何看待他,寺里的师兄弟会如何评价他,他做了如此教他们失望的事,住持之位只怕是再也轮不到他。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江湖上的人定会嘲讽耻笑,堂堂佛门清净之地,武林中最公正严明的地方,竟发生了这等污垢荒yín之事,不仅他自己的颜面扫地,也连累全寺上下的寺僧都遭世人的嘲笑。
    他有何脸面再面对师父,再面对师弟们?
    他很羞愧很后悔,皆因自己一时把持不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错,如果金瑶从来没有出现,自己就不会因初尝情欲,犯这样荒唐的错,也就不会有这样的苦恼。
    假如,这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该有多好啊,他便还是师弟们心慕中有威望的大师兄,仍是师父最宠爱的弟子。
    玄空瞪着金瑶,杀念渐升:她若是死了,一切岂不就可以回到原样,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知道他犯了色戒,他还是原来那个前途光明的大弟子玄空。
    这个念头渐强,手指抚过金瑶的颈脖上的伤口,伤处的血肉有些模糊,两排牙印像刻痕一样牢牢的镶在金瑶白皙的皮肤上,刚才流了那么多的血,她应该很疼吧,如此大好的一位姑娘,却做出这等低贱放荡的事,杀了她,的确是可惜。
    颈脖处传来一阵疼痛,金瑶睁开双眼,看到玄空正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颈脖处,手指轻抚着她的伤口。
    那种眼神她很熟悉,之前曾经看到过一次,就是他咬她的时候,然而现在她又看到了,这种眼神她不会忘记,这是杀人的眼神,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醒了?”玄空的手指顿住,看向她的眼睛,“这里的伤口好深,还疼吗?”
    金瑶畏缩的看着他,眼神充满惊慌:“你……你还想杀我?”
    玄空轻笑,她居然能看透他的意图。
    看着他又露出那种勾魂夺命般的轻笑,不需要他回答,金瑶已经知道了答案,求生的欲望让她脱口而出:“你、你不可以杀我。”
    “噢,为什么?”玄空挑起眉来看着她。
    “你、你不是想成佛吗?”金瑶咽了咽口水,鼓励自己继续往下说,“现在,你只是破了色戒,尚许还可能挽救;但是,你一旦杀了我,就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不能挽救,且万劫不复,你一定永远也成不了佛。”
    金瑶的话像一记响雷在玄空的心中炸开:“不可饶恕的罪过”“不能挽救”“万劫不复”,好重的话语。天啊,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居然又想杀人灭口,他怎么像一个奸恶之人一样,动不动就涂炭生灵,心生杀念,视他人性命如草芥。
    他本是心地纯良的出家人,师父从小就训导他们,要以慈悲来普渡众生,在心意混乱之下,他竟会产生如此邪恶的念头,即使再怎么恨,也不见得一定要夺取她的性命,否则他岂不就如同大奸大恶的人一样。
    金瑶看到他恍神微愣,勇气大了些:“你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玷污了我的清白,为了弥补犯下的错,你的性命任由我拿去?”
    玄空回过神:“记得,但当时我以为是自己冒犯了你,所以愿意将性命交出,可谁知道那是你的故意引诱,并不是由于我的冒犯。”
    “这么说,你是想反悔了?”金瑶激他,“不管是我引诱你也罢,你自己心甘情愿也罢,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我的清白之身已经给了你,要么你跟我走,要么就把你的性命交给我。”
    这样也好,就让她杀了自己,不必再为这些事情烦恼,管他什么清规戒律,名誉地位,不如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过话绝不会反悔,命在此,任凭姑娘处置。”
    玄空眼中的戾气已消失,说出这番话后,他心中反释怀,既而觉得浑身轻松。
    金瑶认真的观察他脸上的神情变化,腥红的眼眸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漆黑明亮,确定他再无害她的念头之后,金瑶心念一动,娇笑道:“处置?怎么处置呀?你现在还紧紧地抱着我不放,你说,这个样子,我该如何处置你呀?”
    听了这话,玄空的俊脸一红,想到自己的下身确实还埋在金瑶的身体里,这般的暧昧,却让她杀死自己,有些气势不足,他急忙地放开金瑶,想把分身抽离。
    金瑶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突然用力地夹紧体内的巨龙,不让他退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重量全部放在他的身上。
    玄空疑惑不解,她又想干什么?
    “最后一次,好不好?”金瑶扭动着,诱惑地请求道。
    19,5(H)
    无论是谁,只要是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无动于衷。一个娇滴滴的水嫩美人赤裸在怀,在耳边吟语低喃,怎不叫人热血沸腾,情欲勃发。
    玄空还没有来得及作出回答,他的身体就已经诚实的作出反应,ròu棒迅速膨胀壮大,再次将金瑶的xiāo穴填满。这回不用金瑶紧夹,他都再也退不出去了。
    金瑶娇媚地笑道:“不用回答了,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它远比你的嘴要诚实呢。”
    这一下玄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真恼自己,为何总也抵不过她的挑逗诱惑,即使知道那是不该。
    然而,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吧。在死之前,何不再放纵自己一回,让那些所谓的约束和枷锁都滚得远远的吧,他要做一回逍遥人。
    金瑶很美丽,她的容貌无论何时何地看,都是赏心悦目,心旷神怡。更何况此刻,她正全身光裸着,抱在玄空的怀里,他的心中早已经是心猿意马。
    这一次是真正的,纯粹的欲望,与练武无关,与任何事情都无关,只是单纯的想要。
    他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分身,发现金瑶的身体随着他的蠕动而紧张的绷紧。
    金瑶有些胆怯地看着他,小小声的说:“这一次,轻点好吗?”
    看着金瑶如此温柔小心地询问自己,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玄空的心中产生一丝怜惜和惭愧,懊恼自己刚才的确是太粗暴了。
    他没有做任何回应,只是小心地捧起她的脸颊,用手指梳理她不经意间落在额前的青丝,厚唇凑上前去,吻干她的热泪。
    这女人一定是水做的,要不然肌肤怎么会如此细嫩,仿佛吹弹可破,一触即化……玄空在心里深深的感叹。
    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她:弯弯的柳眉,雪亮的眼睛,玲珑的鼻子,莹润的脸颊,最后是嘴唇。
    那粉润的唇瓣像是初生的荷花,软软的,甜甜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使玄空忍不住一再的俘获。
    两人的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金瑶的声音开始有些浅促急喘,玄空的粗舌调皮地在她的嘴里追逐嬉戏,时而卷缠她的小舌,时而吸舔她的津液,好像想整个儿的把她吞下去。
    金瑶被他吻得情迷意乱,身心仿佛都溶化在这个吻里。
    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握住她的丰rǔ,轻拉揉捏,将她的双rǔ揉出最令他激动的形状。
    金瑶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此刻又被他如此摆弄,下身流出了潺潺玉液。
    “你已经这么湿了……”玄空邪邪地低笑道。
    金瑶羞怯的别过脸,双颊绯红。她想,这种事不管经历了多少次,都还是觉得很害羞的吧。
    埋在身体里的巨龙,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他轻轻地滑进滑出,动作都不大,缓缓地摇晃着臀部,就像挠痒似的,浅入浅出。
    如此缓慢撩人的速度,却让金瑶全身发抖,牙齿有些打颤,她的娇躯开始不安地扭起来,玉臀左移右挪,想把那个在香穴里探头探脑的大肉棍抓起来。她迫切的希望,玄空的巨龙能像之前一样,恢复到原来的速度与力量。
    玄空即刻明白她的意图,却不让她如愿,存心想撩拨她,每次都是点到即止,弄得金瑶的体内仿佛有无数只的小虫在啃咬,欲火难耐。
    “你……你……别……唔!唔!唔!快些……”金瑶忍不住出声提醒,暗示他速度可以再快些。
    “我,别什么?快些什么?”玄空假装听不清,故意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询问。
    金瑶咬住嘴唇,实在是说不出那些羞人的话,只好默默地隐忍。
    玄空大笑,她这副含着小小委屈的怜人模样,让他心生喜爱。
    他打算不再折磨她,因为自己也憋得很难受,其实他的背脊上早已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只是金瑶看不到罢了;他也忍得很辛苦,早就想冲锋陷阵,快马奔驰了。
    他停止胯下的动作,在金瑶疑惑的眼神中,突然抽出巨棒,然后再凶猛插进香穴里,这一击便直接击中花芯,随即狂烈地抽送起来。
    金瑶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被刺激得大叫一声:“啊……”
    这一声吟叫,逍魂噬骨,玄空听得全身酥麻。
    金瑶的声音,原本就非常悦耳动听,此刻云雨之时发出来的呻吟,更是如黄莺出谷,百灵鸟吟唱,在玄空听来,仿佛一剂强力催情的迷药,让他热血沸腾,挥棒如雨。
    “唉……哦哦……呃……”金瑶终于受不住他的强烈抽插,开始毫无顾忌地大声吟叫起来。
    玄空一鼓作气就抽插了几百下,一会儿将金瑶打向地狱,一会儿又将她送上天堂,让金瑶在这激情飞扬的欢爱中,不知高氵朝了多少次,倾泻了多少次。
    19,6(H)
    金瑶的嗓子都叫哑了,整个人不知身在何处,任由玄空胡作非为。
    他突然停下来,让巨龙泡在她湿滑香热的温水里,如研墨般的缓慢地扭转磨动,时而重按轻推,时而远行近折,把金瑶的那一汪春水搅得波涛汹涌,天翻地覆。
    粗壮的巨龙火热地摩擦着她的嫩壁,伞状的龙头刮撩着她嫩壁里敏感的神经,这番磨人的举动,让金瑶忍不住地摇着小屁股去迎合接送,全身骚痒难耐,满脸痛苦。
    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样子,玄空突然沉下屁股,抱紧金瑶的娇躯,用巨龙将她的身子挺起来。
    金瑶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双肩:“你要干什么?”
    玄空坏坏的笑了笑,挺起身子,在空旷的寺庙里慢走起来,他每走几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着做剧烈的抽插运动,然后又继续走动。
    金瑶攀在玄空的脖子上,像树藤一样紧紧地缠住玄空的身体,嘴里“啊啊……噢噢……”的吟叫,承受着玄空一下比一下更深更猛烈的冲击。圆润修长的玉腿紧夹着玄空的腰臀,玲珑的小脚掌踢荡着,随玄空的抽刺,晃出迷人的弧度。
    玄空自从看了那本yín书后,就一直想尝试这个姿势,今天终于有机会了。这种只用胯部作为着力点的姿势,需要男人具备有强健的体魄,难度很高,别人或许不行,然而对于玄空来说,这一点丝毫不用担心,玄空从小练武,身体强健,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力量的象征,他毫不费力的就享受到了巨柱深深插入幽穴的极乐快感。
    金瑶的xiāo穴越往深处就越紧,玄空的巨龙虽粗长,却也不能马上就冲进去,只能循序渐进,借助自己的蛮力和金瑶的重力,一次比一次的深入。
    狭窄细嫩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他,愈往里就愈消魂,嫩壁像绳子一样紧紧的套住他的龙头,他在心里大声的吼叫:如此消魂的感受,人间还有哪里比得上,就是死了再值得。玄空觉得这像是一场神秘的冒险,只有不断地前进,才能探索到最初最深的秘密,最终达到故事的高氵朝和终点。
    玄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他将雄伟的巨棒狠狠地向上顶进金瑶紧窄火热的花径内,不停地挺进,挺进,再挺进……
    终于,在无数次锲而不舍地努力后,龙头突破重重阻碍,一路开掘,直顶入子宫口。
    “噢……”被撑破的强烈刺激,使金瑶再次大声地呻吟起来,她搂紧玄空的粗脖,迎面仰起小脑袋吟声浪叫,脸上是一种欲仙欲死的yín媚表情。突然她的花芯张开,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暖烫的热流,浇湿了玄空的雄棒,她又一次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然而高氵朝对于玄空来说,似乎还为时尚早,他依然沉着有力地挥动巨棒,在金瑶的xiāo穴内翻滚。
    在如此庄严神圣的寺庙内,在刻有佛家最高深武学的石壁面前,他一步接一步的走过,那石壁上的一尊尊画像,似乎都在看着他,怒呲着他,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但他没有感到一丝的不安和惭愧,反而产生一种离经叛道的快感。
    耳边是金瑶的娇声浪吟,胯下是紧窒包裹着巨身的xiāo穴;看着她如痴如醉的神情,听着她发出的消魂诱人的吟叫,想着自己是在神圣的佛祖面前,在空旷的寺庙内,与一个美丽漂亮的、犹如仙女般的女人,正疯狂的鱼水交溶,这一认知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感和刺激。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强大的血气随着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绕着石壁走着,好像在向所有的佛像宣示一样,一边用力地向上挺动巨棒,一边抛动着金瑶粉嫩多汁的臀部,承受着她上起下落时产生的剧烈摩擦,感受着她娇嫩的肉体带来的巨大快感。
    金瑶不停地娇声吟叫,在空荡荡的寺庙内产生一阵又一阵的回声,身体里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这时,她也感觉到了,寺庙里好像有无数双严肃的眼睛正盯着他们,审视着他们,训斥着他们正在做的苟且之事。
    金瑶不由得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啊……”地一声大叫,羞愧地把头低下来,埋在玄空宽大的xiōng膛里,再也不敢看那些石壁,双腿一阵猛夹,xiāo穴紧紧地抽搐,一大股香滑的aì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滴落在干燥的地板上,慢慢地渗透到石缝里。
    玄空激情的大吼一声,抱着金瑶的软躯,快步地走到一面石壁前,猛地把她按在石壁上,抓紧她弹性十足的大腿,狂吼着猛烈地冲击她的xiāo穴。
    金瑶被坚硬冰冷的石壁一撞,恍惚间又回过神来,玄空坚硬粗大的巨龙,正在快速地进出她柔软的xiāo穴,像是利剑一样,仿佛要刺穿她嫩肉和腹部,她知道,这是他高氵朝来临前的预兆,她的肌肉霎那间绷紧,小嘴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甜腻的aì液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的连接处涌出来。
    寺庙里回响着女人和男人激情交合时发出的浪声吟叫,一个是莺声燕语,一个是雄壮激昂,各自刺激着对方的耳膜。
    玄空犹如狂风暴雨般地猛烈撞击,感到无比的愉悦,酥痒的快感闪电般地冲刷全身。
    他感受到了嫩壁开始一阵阵的紧缩,自己的巨柱也开始发抖痉挛,龙头明显的又涨大了一圈,马上就要爆发!他开始发狠地抽插、撞击。
    他抱紧金瑶浑圆的玉臀,连手指都深深的陷进肉里,胯部在一次提起之后,突然沉着有力地一击,膨胀至极点的巨棒强劲地刺穿了收紧的甬道,直达深处正在高氵朝痉挛中的子宫口上,汹涌的岩浆急冲而出,像洪水一般,全部射进了金瑶战栗发抖的子宫里。
    20,1
    激情的欢爱过后,两人从高氵朝余韵中退下来,金瑶躺在地板上,眼神渐渐冰冷,她握紧自己的拳头,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他若不想走,她也奈何不了他。
    她知道,强扭的瓜的不甜,即便她再多么的舍不得,多么的想跟他在一起,也不能去强求,也没有能力去强求。他的武功高强,现在又练成了洗髓经,她的小诡计已经迷惑不了他。
    所以,她决定了——放手;然后,离开。
    做出这个决定非常艰难,她很舍不得,很不愿意……
    她是那么的喜欢他,喜欢听他说话,看他微笑;喜欢看他专注练功的样子,喜欢闻他身上的气味,喜欢听他睡着时沉稳的呼吸声……总之他的一切,她都很喜欢,很喜欢。
    可是,当他粗暴地凌辱她的时候;当他嘲笑她,并说出那些恶毒伤人的话的时候;她便开始逐渐地相信一个事实,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她认为理所应当的事,在玄空的眼里是大逆不道;她认为可以心想事成的事,在他的眼里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他们之间的差距原来如此之大,她当初真是太天真了,以为有了美丽的外表就可以纵横人间,随意控制男人,为自己所用;可是,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就让她知道自己错了,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用美貌俘获住,因为他的心根本不属于她。
    她本以为只要按照仙人所教授的,习得人之举止,练得人之品性,熟知后宫之术,便能驾驭男人,为所欲为。
    可如今……一切都未能如她所愿,还落得一身伤心。
    这里面似乎有太多复杂、深奥的东西。她现在还不懂,不明白,脑子非常的迷茫。
    当初,本想随着自己的心意,强行带他走,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他根本不愿意离开。不论如何深情打动,挑逗诱惑,他都不为所动,一心只想着修佛,总是念念不忘他的师父和师弟们。
    她现在的力量微弱,人类修行也尚浅,八百年的修为,在人间来说,也不过只是泛泛之人,比不上生而为人的玄空。
    玄空曾经说过恨她,因她欺骗了他,并使他破了色戒。
    那她呢?她恨吗?
    她确实恨的,恨他轻视她,侮辱她,丢弃她。
    可是……她心中又开始有些踌躇了,即使再怎么恨,在心底深处仍然抱有一线希望,想给他一次机会,即使希望渺茫。
    她跟自己打了个赌,如果他愿意,她便原谅他,既往不咎,同他一起离开化安寺;如果他不愿意,她也会离开,但是她会恨死他,恨死恨死他,待他日她功成之时,定要回来报复,让他后悔伤她之过。
    玄空躺在地板上,仰望着高高的房顶,感到心满意足,心中不禁叹道:自从遇见了金瑶,才知道人生原来除了诵经念佛,练功健体之外,还有这般的风花雪月、逍遥快活的事,如果此刻真的被金瑶杀死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想到此,他忍不住扭头看向金瑶,却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站起身来,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裙裳穿好。
    “你……”
    玄空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一次的欢爱,总感到有一丝不同,但是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
    金瑶将自己整理妥当,然后回首看着玄空,清声道: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意同我离开?”悦耳的声音里忍不住夹杂着一丝期盼。
    玄空也坐起来了,他仿佛没有听到,冷漠地拿起裤子,未发一语地穿好。
    时间好像过得很漫长,他的举动好像在沉默的拒绝,金瑶一直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渐渐了然,明白他不会改变主意,眼中开始有了湿意。
    他站起身子,背向她,说道:“我说过,命,你可以拿去,但我不会离开化安寺。”
    虽然已经猜到他的答案,但这句话终于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金瑶还是觉得很难过,眼中露出一丝悲伤。
    随即,她狠下心,咬着牙告诉自己要坚强,眼神逐渐化为冰冷和坚定,顿了一顿,语气冰冷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但是你记着,你的命是属于我的,我随时可以拿走。”
    玄空转过身,不安地道:“这是我亏欠姑娘的,理应如此。但你,打算怎样?”
    到了现在,他还是不肯叫出她的名字,心中闪过一丝落寞。
    金瑶冷笑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也会守口如瓶,不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你安心当你的和尚。”
    看到玄空还是一脸怀疑,她上前走了几步,清灵的声音冷漠地笑道:“世上的男子又不只你一个,我何必要单恋你这株草呢,天下之大,我就不信没有男人愿意臣服于我。”
    玄空一时愣住,xiōng中无故的涌出一丝恼怒,急道:“你怎能如此糟蹋自己。”
    金瑶轻笑出声,讥讽道:“糟蹋?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难道跟你就不算糟蹋吗?”她凝视着玄空,眼神充满悲泣,声音依旧清冷,仰头道,“你不要我,自会有人要我,天下男人多得是,我何必执着于你。况且我现在还不想死,我还需要男人来替我解毒。”
    玄空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吸收了这句话,语气有些犹豫地问道:“你,真的中毒了?真的只有男人才能替你解毒?”
    金瑶感觉到自己的心,犹如数九寒天,自嘲道:“原来,我之前说的话,你竟一句也没有相信……”她顿了顿,调整自己的思绪,冷声道,“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我会离开化安寺,下山寻找去比你更适合的男人来替我解毒。”
    玄空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燃起雄雄怒火,恶言恶语一时脱口而出:“妖女就是妖女,果然厚颜无耻,yín荡下贱,和荡妇……”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到玄空的脸上,金瑶高举着手掌,气得全身发抖,又气又怒道:“加上之前你说的,全都还给你!你如此这般羞辱我,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金瑶愤怒地看着他,心中已经无法忍受,恨意滋生,再也不抱任何希望。
    玄空看着她一脸的怒颜,心中又懊恼又后悔,这是他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这不是他的本意,他从来没有认为她是个荡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时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这句话。心中非常懊悔,正想开口解释。
    这时,“轰”的一声,石壁上的石门缓缓地打开了,十二个时辰已过,石门重新开启。
    20,2
    两人一同看着那道石墙慢慢地从两边翻转,直至石门完全开启。
    金瑶知道,时辰到了,她也该走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心中只剩屈辱和恨意。
    金瑶移步到石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回过头,再看了他一眼,四目交接……
    这时,玄空张着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金瑶的眼中含恨而绝决,她毅然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石门再次缓缓地合上,玄空呆呆的看着金瑶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
    ~~
    金瑶如同行尸走肉般地徘徊在后山,行至一处悬崖上时,只见崖边有一棵大树,秋风瑟瑟,落叶寂寥。
    她走到树下,拾起一片落叶,喃喃自语道:
    “你算是何人,不过是个蠢和尚,就可以轻意地践踏别人的心意?”
    转动着这片落叶,它的叶色暗黄,已没有往日的风采,语气有些怨愤,“你不要我,自会有人要我,天底下的男人何奇多,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助我修仙,我又何必执着于你。”
    说着,眼泪不知不觉又掉落下来。
    “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不是只有你,还有很多的男人,他们都会臣服于我……”
    他给的伤,她都记着,那些伤痛已经像刀痕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他日她必定会如数奉还。
    任由手中的落叶随风飘散,悦耳的声音轻轻说道:
    “是你不要我的,不要怪我恨你!我要在你的面前,让全天下的男人都臣服于我,我要让你——玄空,后悔,痛苦一辈子!”
    放眼四望,四周是峰峦叠起,波澜壮阔的群山。
    看着这片气势磅横的群山,远处犹如行云流水,仙人驾雾;近处犹如飞流直泻,白浪排空。
    金瑶的心情开始渐渐舒畅起来,这便是所谓的天高海阔,山高水长了吧。
    天底下,男人最多的地方是哪里?
    是青楼。
    金瑶在习人事的时候就知道,青楼是各色男人云集的消魂之地,如要采集阳精,那里是最快、最便捷之所。
    当初下山时,她得到仙人的指点,可先到青楼做一名妓女,借此机会采集男人的阳精,然后再修身炼化。可谁知才刚一下山,就在化安寺遇上玄空,从此芳心殒落,只想跟他一人在一起,打消了去青楼的念头。
    是玄空不知好歹,离弃了她,为了吸收更多的阳精,为了升仙的梦想,她现下只好重拾当初的打算——去青楼。
    她询问过人家,天底下最大最繁华的都城在哪里?
    别人告诉她,是在龙城。
    原来是龙城,那她便去龙城。
    秋风干燥,落叶纷纷。
    爬了三天三夜,金瑶觉得有些累了,看看前方,离龙城还有七天的路程。
    自那日从化安寺下山后,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她化成蛇形,经历了长途跋涉,只为到达龙城——这天底下最繁华之地。
    其间,她也寻找隐蔽之所,炼化那日玄空射出的阳精,现在,她的衣裳已经呈现如海水一般的深蓝色。
    离龙城愈近,周围就愈繁华,人也渐渐变多,来往的客商、赶集采购之人,络绎不绝。
    一日正午,金瑶赶路颇累,趴在一棵大树上歇息。
    这里正好是叉路口,来往的行人很多,所以树下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小茶棚,过路的行人有时会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讨碗茶水喝,以解沿途奔波的疲劳。
    “听说凌仙阁,最近新来了一位云惜姑娘,长得很是美丽,贤弟,想不想同为兄一起去瞧瞧?”一位穿着颇为贵气的富家子弟,他坐在一张较偏的小桌前,压低声音说道。
    另一位穿着灰衣的公子坐在旁边,身上略有些书卷气息,他四下里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便凑到那位富家子弟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不瞒大哥说,我这次来龙城就是为了此事,想上凌仙阁,一睹云惜姑娘的风采。”
    “哈哈,原来贤弟早有此打算,我还以为你最近收心了。”富家子弟上下打量着他,暧昧地笑笑,然后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你就不怕让弟妹知道,找你算帐吗?”
    灰衣公子脸色即变,样子颇为苦恼,摇头摆手说道:“哎,大哥,你快别提那个刁蛮的恶妇了,她要是知道我去凌仙阁找乐子,家里岂不闹翻了天才怪。”
    “那你还去?”富家子弟了然的又笑道。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凌仙阁里的姑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上等美人,不知那云惜姑娘生得怎般模样,不仅入了凌仙阁,还成了头牌,要知道凌仙阁对姑娘们的挑选可是很严厉的。”
    “哈哈,能成头牌,那当然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啦!”富家子弟猥琐地大笑,“我也非常的好奇,凌仙阁的姑娘哪个不是美若天仙,才华出众,更别说是这头牌姑娘了,岂不是更胜一筹?真不知那云惜姑娘是怎的消魂之貌,风流之身。就是现在,想到那佳人的动人模样,我的心都麻了。”
    “是啊,听大哥如此一说,我也迫不及待了,真想立刻目睹姑娘的风采。”灰衣公子一脸色相,激动地说,“大哥,我们喝完茶,就赶快上路吧,趁天黑之前赶到凌仙阁说不定还能见上姑娘一面。”
    “如此甚好。”富家子弟也一脸yín笑。
    二人大口地饮完手中的茶,即刻匆匆地赶往龙城。
    趴在树上的金瑶,已经将他们的话一字不露地听了进去。
    凌仙阁?
    听他们的叙述,好像凌仙阁是个很有名的青楼。
    她正不知该到哪里落角好,现在她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了。
    她连忙爬起身,摆动着尾巴,追寻着那个富家子弟和灰衣公子的脚步,前往龙城。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热闹了一天的大都城,渐渐地安静下来,换上了另一幅旖旎的景色。
    凌仙阁楼前一片灯火辉煌,人影幢幢,与大街上清冷的景象相比,形成鲜明对比。
    即使是第一次到龙城的金瑶,也能感受到凌仙阁的气势与众不同。
    凌仙阁规模之庞大,建造之华丽,让人忍不住惊奇感叹。既有琼楼玉宇,亭台楼阁;又有歌台舞榭,飞阁流丹,俨然就像一座宫殿。
    金瑶不禁猜想,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有如此大手笔,建造出这般金碧辉煌的青楼。
    这里便是她将来要生存的地方。
    灯火璀璨的楼前,来往着各色男人,有的是粗俗不堪的莽夫;有的相貌清秀的文人雅士;有的是彪悍粗鲁的武林人士;有的是身怀万贯的高官巨贾……总之,各式各样的男人都有。
    一想到将来,也许要同他们之中的某一位在一起做那些苟合之事,金瑶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一股厌恶。
    20,3
    “鸨儿,门外有位姑娘想见您,说是想卖身。”一个小厮在门外通报。
    “噢?卖身,这个时候?”凌仙阁的老板娘——花淑玉,漫不经心地瞅了他一眼,脸上涂着厚重的脂粉,正翘着青葱玉指喝茶,。
    很少有姑娘主动上门献身,大部分堕入风尘的女子,多数是靠人口买卖,不是为了还债就是为了养家,总之,自甘堕落的人是少之又少,所以花淑玉觉得有些诧异。
    不过,很少并不是代表没有,她是见惯世面的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像这种主动献身的姑娘,一般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毕竟,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卖身青楼呢,所以她连见都不愿意见。
    她思忖了一阵,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对门外的小厮说道:“不用带她来见了,你就直接领她到帐房签下卖身契吧,还是老规矩。办完事后,让她到百花阁待客。”
    既然她愿意主动献身,那她花淑玉还是应该收留的,因为凌仙阁除了招待那些高官巨贾外,还会招待一些不入流的客人,虽说那些富商是一掷千金,相对几两银子来说,根本不屑计较,但是她花淑玉是出了名的视财如命的老鸨,几两银子也是钱,有生意为什么不赚。
    所以,让她到最下等的百花阁接客是最合适不过了,什么样的货色就该配什么样的人,以她这样的身份,接待那些下三等的客人,也足够了。
    “是,知道了。”小厮听了吩咐,蹬蹬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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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美丽又冷漠的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人来人往的凌仙阁大厅,将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
    她穿着一身淡雅的长锦衣,坐在一处独立的阁楼上,手执着美酒,一杯一杯地慢慢细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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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瑶坐在一张木制的大床上。
    床上铺着一套粉色镶青的床衾,上边绣着一对鸳鸯戏水,金瑶伸手轻轻摸去,感到布衾的质地很差,应该不是什么上好的料子,一想到等会儿,自己要在这张床上与他人合欢,她的心里就不由得有些嫌弃和厌恶。
    她轻轻地撩开被子的一角,只见石枕上还留有几根青丝,这想必是之前使用这张床的人留下的吧,小厮打扫得这么不干净,她厌恶的撇撇嘴,伸手想把那几根发丝拿走,最后却又将手缩回:不知道这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发丝,别人的东西,感觉总是不洁,她连碰都不愿意碰。
    这个地方真是又肮脏,又龌龊。
    她金瑶,竟然也沦落到,要在别人曾经睡过的床上与其他男人交欢的地步,若不是玄空,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她真的能做到吗?与天下所有的男人缠绵,借此来气玄空,也不管他是高矮胖瘦,或是俊美丑陋?
    她真的都能接受吗?接受各种不同的男人与她肌肤相亲,接受他们与她在一起,做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答案是否定的。
    不,她不能,她不愿意。
    想到他们的嘴唇在她身上落下的样子,她就觉得一阵恶心和厌恶。
    为了升仙,她是需要男人的阳精,但是除了玄空,别人的阳精她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能接受。
    都怪那个臭和尚不知好歹,要他同她在一起做对逍遥神仙,他不愿意;要他同她一起下山,离开化安寺,他也不愿意。她到底哪里不好,他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是她不够美吗,是她的美还不足以让他心动到放弃自己的生活吗?
    那她是不是该利用这个在青楼的机会,好好学习女人的魅惑之术?
    一想起他的恶言相向还有粗暴对待,她咬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吱……”的一声,房间的门打开了,小厮领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黄老爷,这位就是刚来的金姑娘,您别看她长得有些生涩,但床上功夫是极好的,定让您乐不思蜀。”小厮极力地推荐赞扬,满脸谄笑。
    那位黄老爷自打进门,看到金瑶的第一眼开始,那对色迷迷的眼睛就再也不能离开。这哪里是生涩,简直是国色天香、楚楚动人的大美人啊!他今天是赚到了,竟能享有这等美人,要知道以他的银两,平时只能点到那些在凌仙阁过气的老妓,不仅长相一般,身子也粗糙。然而今天,竟能遇到如此玲珑剔透的姑娘,真是老天了开眼,不枉他常年光顾凌仙阁,今天他是捡到宝了。
    “你下去吧。”黄老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看也不看小厮一眼,迫不及待地就朝金瑶走去。
    小厮暗暗地窃笑,悄悄地退出房间,替他们把房门关上。这黄老爷一看见这位金姑娘,眼睛都直了,不用说他定是很满意这次的安排。不过,今天也确实让他捡到了便宜,老鸨以为这位金姑娘是自愿献身的下等货色,看也不看一眼就遣到百花阁,竟不知这位姑娘其实是个天姿国色的水灵人儿,只可惜了,要埋没在这下等房里。
    黄老爷一脸yín笑地朝金瑶走来,金瑶看着他这副猥琐的样子,心生厌恶,觉得自己仿佛被羞辱了,紧紧地抓住床上的被衾。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黄老爷搓着手,笑yínyín地走到她身边问道。
    “我,我叫金……金……您叫我金儿好了。”金瑶直觉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算是什么东西,不配让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个黄老爷一靠近她的身,鼻间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这与玄空干爽、充满阳光的味道相比,实在是相差得十万八千里,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有区别的,单是气味的区别,就已经教她不能忍受,看来要让天下的男人都臣服于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单是自己的这一关都过不了。
    金瑶小心地挪了挪身体,想尽量离那个黄老爷远一点。
    “金儿啊?真好听……你别怕,我会很温柔的。”黄老爷看着金瑶楚楚可人、水嫩欲滴的脸蛋,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去。
    金瑶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想到那张肥厚难看的嘴唇一会儿就要落到自己的身上,不免又觉得一阵恶心厌恶,心中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黄老爷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衣物,露出自己满是赘肉的身体,下身的事物也露了出来。
    “怎么样,够大吧?”黄老爷得意的yín笑。
    看到这一幕金瑶觉得很吃惊,只见黄老爷的那一团事物虽大,却皱巴巴的耷拉着,像是失去了水分的枯枝,和玄空粗壮充盈的巨jīng相比起来,只能说一个是龙,一个虫。
    她原本以为所有男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都像玄空和他的师弟们一样健硕,然而,看着这位黄老爷,她知道自己错了,这个中年男人不仅肌肉松驰,满身肥肉,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暗沉的皮肤总好像沾着什么脏东西似的,让人觉得难看和厌恶。
    厌恶,又是厌恶,这个词为什么老是在她的心里闪现。
    黄老爷色迷迷地笑着,肥胖的身躯一屁股坐到金瑶旁边,伸手就想抱住她。
    金瑶的身子马上僵硬,别开脸,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任他搂抱,就当作是玄空在抱着她吧。只是,xiōng中似有一团火,越烧越旺。
    “小美人,我今晚定让你欲仙欲死,让你尝尝什么是男人的滋味。”黄老爷嘻嘻嘻地yín笑道,露出满口黄牙,然后把肥厚的嘴唇送过去。
    金瑶看着越来越凑近的嘴唇,双手紧握成拳。
    如果这肮脏的嘴唇,真的碰到了自己,她会怎样?她会怎样?
    眼前又闪过玄空的唇,他的嘴唇是那么的好看,刚强而又柔软,他的嘴唇曾经让她这个初来人间的小蛇,感受到人间的美妙与温暖,她永远都不能忘记他的嘴唇落在她身上时的触感,在那个秋风瑟瑟的夜里,这份温暖,悸动了她的一颗心。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黄老爷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金瑶挣脱了他的怀抱,快速退到远处。
    心中的那根弦紧绷到极致,终于崩断了。
    她最终还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除了玄空以外的男人,她的心里不愿意,身体更加不愿意。她知道自己不必为了玄空守身,但是她就是做不到,她不能忍受其他的男人触碰她,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她的仇恨和怨愤,怕是永远也不能报了,原来复仇也是一件很难、很伤心的事。
    “你、你居然打我?”黄老爷大骇,手抚着火辣辣的脸,他从来没有在青楼遇到过这样的事,堕落的女人还想装贞洁?竟然动手打他,说着就想冲过去抓住金瑶。
    然而,还没有等他走到金瑶身边,他就倒下了,肥硕的身体像一堆白花花的肉摊在地上。
    金瑶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不知所措地看着突然昏倒的黄老爷。
    不过,她的心里暗自庆幸:这个黄老爷在最关键的时候晕倒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她知道自己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反抗,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金瑶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紧张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黄老爷,真怕他突然醒过来,再对自己做出无理的举动。
    她思忖了一阵,唯今之计,她只好这么办了。
    金瑶的口中吐出一缕缕青烟,那缕青烟缓缓地从黄老爷的耳、鼻渗进去。
    她的修为提升后,迷惑之术也大有进展,这缕青烟会让黄老爷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忘记,等他醒来时,就什么都不会记得,只知道自己来过凌仙阁而已。
    做完这一切,金瑶松了一口气,她最终还是不能做到,她无法忍受别的男人接近自己,除了玄空,只有玄空。
    “啪、啪、啪”,有人在鼓掌!
    金瑶闻声一看,只见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个女人。
    “你,是谁?”金瑶疑惑地问道。
    20,4
    女人嘴角含笑,慢慢地围绕着她打量:“远远瞧着就是一抹绝色,走近一看,更是惊为天人啊!”她不理会金瑶的疑问,自顾自的说道。
    她的声音,较之女人有些低沉,略微沙哑,但是她的语调平稳,语气舒缓,闻之就像甘醇的美酒回味悠长,别有一番韵味。
    金瑶奇怪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穿着一身清雅的长锦衣,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一朵朵怒放的芍药,她长得很美,比起金瑶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她眼中透露出来的沧桑,却泄露了她年龄的秘密。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金瑶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再次出声询问。
    她脸上虽含笑,但是举止之间却给人一种邪魅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疏离。
    “姑娘,这里说话不方便,请跟我来罢。”女人收起笑容,换上一副冷漠的神情,转身走到衣橱前,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衣橱竟缓缓的移至一边,露出一个向下狭长的通道。
    原来刚才她是从这里进来的,金瑶暗暗地想。
    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神秘?她的全身又自然的流露出一股高贵与威仪的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听从她的命令。
    “可是,他……这……”金瑶看着倒在地上的黄老爷,有些无措。
    “别管那种脏物,自会有人来收拾他,你跟我来罢。”女人傲慢又厌恶地看了黄老爷一眼,转身走进了秘道。
    金瑶觉得女人用“脏物”一词来形容黄老爷很是贴切,竟和她所想一样,她不再多虑,跟着女人走进了秘道。
    这个秘道初看时没有什么特别,刚开始金瑶还暗暗记着路,可是走了一段时间后,金瑶才发现这里深埋暗藏、峰回路转,竟如同迷宫一般四通八达,到处都有机关暗门,险象环生,若不是那位女人带领,光靠金瑶自己一人,绝对走不出这地下迷宫。
    凌仙阁的下面,究竟是怎样的天地?
    金瑶跟在女人的身后,二人都默默不语。
    金瑶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是好,是坏,是幸运还是灾难?
    这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她有些冷漠,有些高高在上,令人畏惧。
    她,想对金瑶做什么?
    不过,她要对她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金瑶凄然地笑笑,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如今她报不了仇,也不能回到玄空身边,将来会发生什么她一点都不关心,也不在意,她已经心如死灰,无暇再顾及这些事,她只道自己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来人间的初衷,她来人间是要修仙的呀,怎么在经历过这些事后,就将这个她一生之中最大的梦想抛弃,这真是万万不应该。
    她对不起自己,也辜负了仙人对她的教导。
    她花了八百年的时间才修成人形,经历了多少磨难和波折,怎能说放弃就放弃。
    可是现在,她又根本提不起精神,她心中充满着无限的绝望和落寞,灰心丧气,对未来完全没有信心,脑子里想的都是玄空,玄空……她如此落迫,心已惘然,将来会怎么样,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听之任之,如同行尸走肉,游魂野鬼,
    在穿过无数道暗门机关之后,她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饰得富丽堂皇、雕梁画栋,像是议事聚会的地方,随处可见各色的芍药花,有的雕刻在墙上;有的绘置在轻纱白曼中;有的镶嵌在桌椅器具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摆放在房间一座精功雕琢的高台上的两盆芍药,生得高贵脱俗、富丽端庄。金瑶久居九龙泉山,见过的奇花异草无数,一看这芍药,便知是花中上品。
    “很漂亮,对吗?”女人看到金瑶脸上惊艳的表情,开口说道。
    “是。想不到在这地下深处,还有另一番天地。”
    女人笑笑,她走到花前,执起其中一朵,细细闻香,慢道:“姑娘很一定奇怪,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谁,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金瑶点点头,盼着她的答案,女人微微一笑,“你可知道这地下的迷宫是凌仙阁的大秘密,除非是自己人,否则外人擅自进入,一律格杀勿论。”
    “那你为何带我进来?你,是想杀了我吗?”金瑶试探地问道。
    “恰恰相反,”女人轻轻抚着芍药,眼中高深莫测,“我带你进来,是想你成为自己人,因为只有自己人,才能走进凌仙阁的秘道,才不会被杀死。”
    “自己人?”金瑶的心里有些忐忑,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人的脸上虽然时常带笑,但是笑容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反而让人觉得冷淡和心惧。
    “对,你可知道在凌仙阁高处有一处小阁楼,坐在上面可以将凌仙阁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女人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金瑶,“自打你出现在凌仙阁门前那刻起,我就注意到了你,我一直在观察你的一举一动,直到你进入百花阁以后……”
    接着,女人的嘴角又扬起:“我希望你不要觉得太奇怪,那个黄老爷其实是我事先命人在酒里下了药,所以在他进房后不久,才会晕倒。”
    金瑶听完后,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帮了自己。
    “谢谢你帮了我,”金瑶顿了一顿,“可是,你到底看中了我什么?为什么要帮我?你想让我做什么?”
    女人直视着她的眼睛,审视着她说道:“一匹好马要遇上伯乐,才能发挥它的潜能和本事,如果说你就是那匹好马,那么我就是你的伯乐!姑娘美若天仙,举止之间皆是不俗,不像是寻常人,你既是自甘堕落,却为何到最后又拒绝屈服?想必是有难言的苦衷。”女人的眼睛慑人心魂,仿佛看透人心,“女子堕入红尘,皆不过为两个原因,一是为财,一是为人;我看姑娘不像是为了钱财而堕落的人,那便是第二个原因了。”
    金瑶低下头,掩饰眼中的怨恨。
    “同是天涯沦落人,姑娘也不必太灰心,在这里的女子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情况。”
    “你,也是为了人,才沦落到此吗?”金瑶忍不住问道。这个女人的身上散发着高洁yīn冷的气质,不像是那些普通的青楼妓女。
    女人慑人的眼色,凌厉看了她一眼。
    金瑶不由得畏缩了一下,自觉说错了话,不敢再言语。
    女人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心事,她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道:“你有没有憎恨之人,你想不想报仇?”
    金瑶听后,马上就想到玄空,脱口而出:“有,我很恨他,我想报仇。”
    女人了然地一笑:“如果我可以帮你复仇,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成为我的手下?”
    “你怎么帮我复仇?”
    女人轻笑道:“你想怎么复仇都行,杀死他?或者,折磨他?亦或者,让他痛不欲生?只要是你想到的,我都可以帮你办到,让你完成复仇心愿。”
    金瑶有些心动了,心中又燃起希望,她手无缚**之力,如果跟随这个女人,就可以借助她的力量报复玄空,让他痛苦,让他懊悔,那她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一想到玄空在跪她的面前懊悔痛苦的样子,她的心里就感到一阵快慰,心中又燃起熊熊的复仇欲火。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报仇,要报仇的人是谁吗?”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不愿意说的秘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不管你会不会把秘密告诉我,我既然信任你,答应你帮你报仇,不管是何人何因,我定会尽全力帮你办到。”
    女人的话给了金瑶很大信心,她已经灰心丧气,如今又燃起一线希望,她何不试试?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可值得在意、留恋的了,何不放手一搏,即使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也再所不惜。
    “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用什么方式吗?”金瑶再次确认。
    “是。”女人肯定地说。
    “好,我愿意成为你的手下,听你差遣。”金瑶说出自己的决定。
    女人递来一颗红色药丸,示意她吃下。金瑶接过药丸,看也不看,毫不犹豫地吞下去。
    “你都不问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吗?”女人有些惊讶。
    “我既然做了决定,不论是什么样代价都可以承受。”她知道那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她已经豁出去了,便什么也不在乎了。
    女人转过身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她恨情到这种程度?可以不顾一切,甚至伤害自己的性命,果然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她和她,真的很像!
    女人收起心中的思绪,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你现在所看到的凌仙阁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表面上是青楼,实际上是聚钱纳财的地方,它每年可以为将离宫赚取上百万两银子,凌仙阁台面上的老板是花淑玉,实际上她也是将离宫的人,是专门为我敛财的一名得力下属。”
    “为你敛财?将离宫?”金瑶大惑不解,“你到底是谁?”
    女人转过身来,自有一股威严慑人的霸气,朗声道:“我是将离宫,也是凌仙阁的真正主人——公孙天梦。”
    金瑶看着她,不由自主地就被她的这股精神气势所震撼。
    “将离宫,是做什么的?”金瑶鼓起勇气又问。
    公孙天梦直视金瑶的眸子,一字一顿地说道:“将离宫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称霸武林,统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