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作品:《蛇女下凡尘

    6(H)
    这时,一股股寒冷的yīn风吹来,冰冷刺骨的风吹得两人身体发麻。他借机转头寻找风的方向,回避姑娘的问题。
    姑娘却惊叫一声,像只受惊的小猫又躲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子又彊硬了,下身愈来愈涨,愈来愈热。
    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异常寒冷,姑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将他抱得紧紧的,娇软的身躯瑟瑟发抖。
    他不敢再用力推开她,怕像刚才一样弄疼了她,就在床边坐了下来,任由她抱着。
    因为是准备入睡时跑出来,他的衣物有些松散,xiōng前的僧袍微微地敞开,姑娘微侧着小脸埋在他xiōng前,滑嫩的脸颊磨蹭他坚硬的皮肤,浅浅的呼吸轻轻地吹过xiōng膛,他顿时觉得痒热难当,呼吸粗重。
    他今年二十五岁,生平从未和女子说过话,只是偶尔下山时瞧见过女人,方知这世上有男有女。然则好色而慕少艾,乃是人之天性,他虽谨守戒律,但每逢春暖花开之日,心头不免荡漾,幻想些男女之事。此刻温香暖玉在怀,不禁心跳加速,一颗心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玄空哥哥……冷……好冷……”微颤的娇音从他的怀里冒出来。
    他忍不住低下头,怀里的人儿正好也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电光石火,只见姑娘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她的肌肤犹如初生的婴儿般水嫩,娇巧秀气的鼻子,似启微启的粉唇让人禁不住想一亲香泽,他狠狠地咽了一口水,顿时燥热难耐,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焰火。
    此时,姑娘动了起来,在他的抽气声中,两只雪白的藕臂已经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姑娘借着他脖子的力量,撑到了与他平视的高度。
    “玄空哥哥,我觉得好冷,可是……我又觉得好热。”姑娘吐气如兰,手臂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细滑。
    闻着姑娘嘴里的香气,感受着姑娘细嫩的肌肤,他顿时感到天崩地裂,体内气血翻涌,好像一匹野马即将要脱彊而出。
    姑娘的娇颜越凑越近,他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地盯着那片小小的红唇,身体像火烧似的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姑娘轻启朱唇,大胆地吮住了他厚实的下唇,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举起双手犹豫着是否要把她推开。
    姑娘像吃冰糖葫芦一样辗转地吸吮起他的下唇来,并不时地伸出小舌轻舔,似在品尝最好的美味。每次碰到姑娘的小舌,他的身体就轻颤一下。
    姑娘非常有耐心地轻舔吸吮着,并且只限于下唇,似在故意诱惑他。
    他开始心痒难耐,心中早已被姑娘吮出了一汪汪春意,不知不觉间,某些信念和教条在慢慢地离他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快乐而放纵的欲念。
    姑娘一边吸吮,一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他的手不再犹豫,猛地抱住了她,狠狠地将姑娘带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握着她的头猛压向自己,一手揽紧了她的纤腰,他张开嘴巴,将正在吸吮自已下唇的小嘴含进了嘴里,激烈地吻起来,此时他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像山洪一样爆发,再也不受控制。
    姑娘娇呼一声后,随即任他摆布。他吻得非常热烈,犹如久旱遇甘露,他伸出粗舌闯进姑娘的檀口里,追逐着她的甜腻湿滑的丁香小舌,吸吮吞咽着她带有淡淡甜味的津液。
    揽在腰上的手也自觉的动起来,在姑娘润滑绵软的背上不断摩挲,姑娘的身体仿佛蛇一般柔软无骨,却又温滑如玉,令他爱不释手抚摸着,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地加大。
    姑娘的嘴里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仿佛是有点不堪重负,但是在他听来却犹如天籁美音,让他情欲高涨,心中有一头野兽在狂傲地嘶叫。
    激吻了许久,怀中的姑娘开始无力地靠在他的手上,眼神已经迷离,微肿的嘴唇娇艳欲滴。他心生不忍,暗恼自己太过猛浪,于是放弃香唇,开始吻起姑娘白嫩的小脸。姑娘毫不闪避,闭着眼睛享受他的亲吻。
    粗大湿滑的舌头沿着耳际一路辗转地吻到雪白粉嫩的脖子和香肩,他的欲望很强烈,每到一处一地方,他都要狠狠地吮出一片艳红才肯放过,粗手也不安分地探到姑娘的xiōng前,一把抓住了那团软rǔ,大力地揉搓捏弄。他从小生活在男人中间,见惯了男人的粗皮厚肉,从未想过女子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不同,只觉得手里仿佛抓住了一块香滑水嫩的豆腐,软腻柔绵,洁白香酥,他暗暗惊叹。
    这时,姑娘被他的野蛮大力,弄得娇吟了一声,睁开水眸,眼波流转地看着他。
    见到姑娘如此情意绵绵的看着自己,他一时也看呆了,心中顿时情生意动,但愿这一刻永远都停留。他想,他是几世修来的善业,竟能享有这等福分,如今就叫他这样死去了他也甘愿。
    姑娘的xiōngrǔ浑圆饱满,仿佛rǔ中正酝酿着凝脂甘露,rǔ球雪白如玉,散发着阵阵rǔ香,rǔ中的两点红莓,娇俏可爱,像是在等人来采撷的果实。眼前的美景顿时令他口干舌燥,身体里有一团欲火在熊熊燃烧。
    他张开嘴巴狠狠地吻住一颗红莓,仿佛一个吃奶的婴孩,饥渴地吸吮着。一只手紧握住另一边的丰rǔ,猛烈胡乱地揉搓。姑娘惊喘一声,随着他激烈地搓弄,慢慢地发出愉快的细吟,纤纤玉手压在xiōng前缠绵拱动的头颅上,把他当作支撑点。
    姑娘的身体里发出一阵阵脂香,刺激着他的嗅觉,他狂吻住一只的丰rǔ,拼命吸吮啃咬,然后又换另外一边,好像永远都吃不够。蓦地,他发现嘴里的果实愈来愈硬实,这个发现不知道为何,会让他的身体感到一阵兴奋。
    姑娘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柔嫩的小手不知不觉间已将他的僧衣脱下,露出了他结实有力的xiōng膛,小手不停地在他的xiōng膛上抚摸。
    在他的吸吮拥吻下,姑娘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迷人的身体难耐的左右扭动,他本就是抱着姑娘坐在床上,姑娘这个无心的举动正好触动了他某个已经临近暴发的热源,他的巨柱已经被摩擦得坚硬如铁。
    “玄空哥哥……我……我好热……”娇美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断音。
    “别……别动了……噢……”他狂暴地嘶吼出声,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搂紧姑娘的纤腰,一把将她放倒在床上。
    此时他已经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忘记了寺规戒律,忘记了自己是个和尚,只有无穷无尽的可怕欲望。
    他像个恶狼一般,朝床上的美人扑过去。
    男人对于男女之事仿佛是天生的秀才,即使他从未了解过这档子事,却也能够驾轻就熟,无师自通。
    他庞大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姑娘的玉体上,低头便封住了姑娘小小的樱唇,一只手揉捏着她饱满的软rǔ,一手则摩挲着她滑腻的翘臀。
    他知道自己腿间的巨物早已勃然耸立,如果再不释放自己,他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至死。
    他从与姑娘吻得难舍难分的唇舌间抽离,微抬起身体,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裤子脱掉,只见ròu棒已经怒发挺立,通体褐红,粗如铁柱,两颗卵蛋囊鼓鼓聚集着无数的精华欲望。
    他突然间的离开让姑娘觉得有些失落和疑惑,她睁开眼偷偷地瞧了一眼,便吓得花容失色,满脸羞红,惊恐道:“玄空哥哥……你……”
    他第一次在一位姑娘面前赤身露体,本就有些不自信,这时又看到姑娘惊慌的表情,他更加无地自容,他不确定地问道:“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金瑶是被他的巨大给吓住了,她虽然熟知男女之事,但她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庞然大物,看到玄空的事物如此巨大,不免有些惊诧。
    “不,不是,我只是好奇。”姑娘含娇欲羞地说完,又闭上眼睛,意思仿佛是任他摆布。
    看着姑娘欲语还休,娇艳含春的模样,他早已迫不及待,欲火焚身,于是,欺身扑了上去。
    他凑上嘴巴吻起姑娘的香rǔ,大着胆子,顺着姑娘细滑平坦的小腹吻到姑娘的幽口处,发现那里早已经是湿黏腻滑,他虽从未做过这种事,但此时他心里却有个声音告诉他,是时候了。
    他分开姑娘修长的双腿,举起自己的大巨柱,探到神秘的幽洞前,洞口已经溢满了香露。他本想立刻就冲进去,可是他猛然发现姑娘的幽口居然如此狭小,根本无法容纳下他的巨大,这该如何是好?他已烈火焚身,饥渴难耐,再不释放他会暴裂而死。
    此时他已被欲火烧红了眼,没有办法,即使是硬闯也要闯进去。
    他将姑娘的双腿拉开到最大,挺着巨龙挤到姑娘的幽洞前,一瞬间龙头不小心地刮擦到洞口的玉珠,姑娘顿时娇躯微颤,娇吟一声,难耐地左右扭动着胴体,随即他感到洞内有一汪小溪流出来,香腻润滑,将他的龙头浇得水润湿腻,他尝试着往前轻轻地用力,惊喜的发现幽口在玉溪的润滑下,竟然慢慢地将他的巨柱容纳。他暗暗称奇,女子的身体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他如获至宝,欲火已将他烧得通身发热,巨龙涨如铁柱。他大吼一声,臀部发力,奋劲捅进那紧窄的幽口内。
    “啊……”姑娘带着哭腔,呻吟了一声,xiāo穴里突然塞入了一个庞然巨物,顿时疼痛得直掉眼泪,除此之外她还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难当。
    “噢……”他发出了一声长叹,感到巨柱仿佛插进了一个温热紧窒的小皮囊,巨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裹住,竟是如此的消魂蚀骨。
    然而尽管如此,他也只不过进去了一半而已,巨柱尚有大半截留在外面。刚才在他插入的过程中,似乎碰到了阻碍,但是他太猴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径直捅破,冲了进去,好像把姑娘弄得很疼。
    “玄空哥哥,疼……疼……”姑娘含泪说道,扭动着玉体,似乎想把体内的巨龙挤出去。
    他的身体颤抖了,姑娘的身体带动着xiāo穴一起扭动,像千万只小虫在蠕动着,舔吻他的巨柱,他颤声说道:“哪……哪里疼?”
    姑娘柔软的小手抵在他的xiōng前,想使力把他推开,可奈何却动不了他分毫,哭泣道:“那里……那里很疼……”
    他看到姑娘流泪,心生怜惜和不忍,姑娘仍在拼命地扭动,他用强大的抑制力才制止了自己继续冲刺的欲望。他小心翼翼地将分身抽出一部分,再缓缓地探进去,只听到姑娘直抽冷气。
    他告诉自己不能燥进,只能让姑娘先慢慢适应自己的巨大,这个时候老天爷似乎要考验他的耐力。他耐着性子,缓慢地一退一进五十多下,就在他的耐力快要被磨光的时候,姑娘的抽气声才渐渐地由低泣转为轻喘低吟,紧绷的身子也慢慢放松。
    只觉得下身的幽洞内,泉水涓涓地流出,将两人结合处浇得香滑淋漓,姑娘的幽穴依然紧窒,幽长的狭道似乎没有尽头,让他有一种想一探究竟的好奇欲望。
    他再也不能等待,试探性的浅浅地抽插了几次,突然,他瞄准了时机,抓紧姑娘的玉臀,顺着玉液的滋润,将火热硕大的巨柱用力地直插进去,狂顶至穴底。
    “啊……”姑娘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喊叫,“玄空哥哥,好涨……啊……”姑娘的xiāo穴不由得狠狠地紧缩起来。
    原来玄空哥哥爆发起来,竟像猛兽一样,金瑶在心中痴痴地想。
    “噢……”他的喉间发出了一声吼叫,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是如此的消魂舒畅。
    他的整根巨龙差不多已经全部进入姑娘的幽穴,只剩下两颗肥大粗厚的囊蛋在洞外,姑娘的穴壁密密实实地包裹着他的巨棒,他的理智已经被欲望烧毁了,他只想用最有力的抽插,最快速的冲刺,释放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
    于是,他还没等姑娘适应,就运起雄劲狠狠抽插起来。他的巨棒在姑娘的xiāo穴内横冲直撞,像一头野蛮的狂牛,每次他都将巨棒抽至穴口,然后又狠狠地插进穴底,在那一抽一插的美妙过程中,让他感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上快感。
    姑娘在他的猛烈抽插下,忍不住发出娇艳媚骨的呻吟:“啊……哥哥……太快了……轻点……轻点呀……”
    这些娇啼哀求的声音并没有阻止他抽插的速度,反而让他听了后,更加热血沸腾,更加重重的捣弄姑娘的幽穴。
    就这样快速地抽插了几百次,姑娘紧窄的幽穴与他粗壮的巨龙产生了最强劲的摩擦,两人的交合处流下了泉水一般的热液。
    姑娘的娇喘已经变成了哭喊浪吟,她无助地扭动胴体,想减轻这沉重又快乐的负担,却不知这样更加速了他的欲望。
    “哥……哥……慢一点……啊……”充满情欲的呻吟声从姑娘悦耳的嗓音里发出来,让他听了后酥麻入骨,他继续猛烈地抽插,更腾出一只大手来,肆意地抚弄姑娘的rǔ房。
    姑娘的甬道里流出了很多的玉液,已经变得非常润滑,这让他进入得也愈来愈顺利,愈来愈深入。突然,他一个狠狠地挺弄,深深地插进了紧密的幽穴,姑娘吟叫了一声,挣扎着想逃避,他却用力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他感到巨棒似乎进入到了另一个更神秘的空间,那里是姑娘欲液的源泉,此时正有源源不绝的玉液涌出,浇注在他巨硕的龙头上,他的巨龙仿佛被泡在温暖的泉水里。他停止了动作,想充分的感受这一美妙的时刻。这一次的深插,使得他的巨龙终于全部没入姑娘的xiāo穴,只剩下两个冒着热气的卵蛋挂在外面。
    金瑶疑惑地睁开双眼,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她此时已是春心荡漾,欲火焚烧,只希望早日达到欲望的巅峰,感受那极致的快乐。她难耐地扭动玉臀,挤压着玄空的巨棒,甬道内的热源也源源不断地摩挲、亲吻玄空的龙头,摧促他快点行动。
    他低吼一声,没有意识到这是姑娘的迷人陷阱,义无反顾地又猛插起来。
    如此又大力的狂插了几百下,他仿佛不知疲倦,似乎要将这二十五年来积蓄的欲念和冲动一并发泄出来。
    两人的腿根处都沾满了湿淋淋的玉液,姑娘身下的白毛衾也洒了满满一滩,姑娘早已经全身无力,任由他予取予求,两只小手虚软的挂在他的脖子上,无意识地张着小嘴吟哦。
    突然,姑娘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尖锐,胴体也在剧烈地颤抖,玉手紧紧地抓着他粗厚的臂膀,而xiāo穴竟在做最强烈紧窒的收缩。
    “啊……”在一声娇腻消魂的尖叫声中,他感到一大股温热的玉泉从姑娘的幽穴中喷涌而出,马上灌溉了他的巨柱。
    金瑶终于享受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氵朝,竟是如此美妙。
    而他的巨柱突然被姑娘紧窒的xiāo穴一夹,温热的玉泉一烫,巨柱竟然像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精气聚涌,粗壮厚大,所有欲望都聚集在一处,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他在欲望的带领下,耸动着结实的钢臀,快速地急插狠戳,做着最后的冲刺,把还在高氵朝余温中的姑娘捅得花枝乱颤。姑娘似乎也预感到他的强烈欲望,即将要爆发,虽然已经全身乏力,可也尽力地配合他挺动玉臀。
    又是如此重重地深插狠戳了几十下,终于他感到头皮发麻,脊柱一颤,大吼一声,将巨柱强劲地顶入姑娘的最深处,猛力地挤压姑娘敏感的热源,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攀越上了欲望的巅峰。
    那一刻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神仙般飘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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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氵朝过后,他趴在姑娘的胴体上喘息。
    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不清了,那支火红的蜡烛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在他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前,他执起姑娘的一只柔荑,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柔声答道:“玄空哥哥,我叫金瑶。”
    他抬起头,想再看姑娘一眼,把她的容颜记下。然而,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
    这究竟是一场春梦,亦或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金瑶穿起了绿衣,默默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玄空,此时他已经沉沉地睡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依然是玄空的房间,原来刚才金瑶使用了幻术,将玄空迷惑使他产生了幻觉,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但是那一场欢爱却是真实发生的,而且就在这张床榻上。
    想起刚才的一幕幕,金瑶至今还脸红心跳。现在的她非心满意足,她的体内正充盈着玄空滚烫的阳精,她必须马上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将这些阳精好好的吸收炼化。
    金瑶在玄空的脸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即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化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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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灰蒙蒙亮,玄空就醒来了,恍恍惚惚间他忆起昨夜做了一场梦,是一场春梦,他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虽是梦,可是梦境里发生的一切感觉却无比真实,好像是他亲身体验的一样,因为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他记得姑娘雪白柔软的胴体,记得与她欢爱时的消魂感受。
    玄空知道这是万万不该的,他身为化安寺的大师兄,应当以身作则,严于律已,怎可想这些荒yín之事。可他也感到奇怪,他平日里虽然偶尔会幻想一些男女之事,但也都是不着边际,想想罢了,并未深入,可梦里的他为何会如此大胆,将男女之间的事全部做尽,难道是他修行不够,亦或是他本来就有沾染红尘之心。
    如果按照严谨的戒律,他有这等色心,应受到惩戒才是,于是,他打算今日膳后,去戒律堂闭门思过。
    晨时的钟声响起,他才发觉自己竟在床上呆坐了许久,抛开杂乱的思绪,简单地打理一番,他跨出房门,开始新的一天。
    住持方丈的房内,三个弟子像平时一样给师父问安。
    “玄空,你今日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老方丈关心地问道。他虽然年老体衰,但是精神尚好,他瞧见今日玄空的神色有异,于是开口询问。
    “师父,弟子很好,请师父不必担心。”玄空不敢言明真相,心想那些梦里的荒唐之事怎可向人道明,更何况师父一直很器重他,他不想让师父知道他有这等越轨之心。
    “师兄一定是Cāo劳过度了。”二师弟玄知为玄空辩解道。玄知是个胖实的和尚,为人宽厚,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喜欢医理多过武学,寺里食宿都是他掌管的。
    “是啊,师兄为全寺上下打点一切,还要事事费心,真是辛苦师兄了。”三师弟玄能也说道。玄能是个精瘦的和尚,长得有点凶恶,他喜欢专研武学,整天在练武堂里消磨,全寺除了方丈和玄空之外,属他的武功最高。
    老方丈手捻着佛珠,说道:“原来是这样,玄空真是难为你了,老衲如今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将寺院的重担交给你们师兄弟三人,玄知,玄能,你们也要为玄空多分担些责任才是。”
    “弟子,遵命。”玄知和玄能答道。
    “师父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弟子应该做的,只希望能为师父多分担些重任,让师父少Cāo点心,弟子就心满意足了。”玄空诚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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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方丈的房里出来后,玄能先行离开了,剩下玄空和玄知两人边走边行,玄知对玄空说道:“师兄,我熬了一些强身健体的药膳,要不要也给你送去一些?你看上去精神确实有些不好,可别累坏了身体。”
    “多谢师弟关心,不必了,我的身体非常好,药膳还是留给那些需要的人。”玄空说。
    “是,师兄。”玄知不再勉强,他知道大师兄性情执着,向来说一不二,于是转移话题问道:“明日就要下山开坛说法,师兄可否选定了人选?”
    玄空略为沉思了一阵,答道:“这次下山我想让玄能去,他终日钻研武学,不谙世事,终究不是办法,我已经向师父禀明,将寺里的戒律处罚这一务交由他管理,师父答应了。”
    “如此甚好,可是三师弟第一次下山授法,不知他能否胜任?”玄知有些担心地说道。
    玄能在他们三人之中是年龄最小的,所以颇得两位师兄的爱护和照顾,但是玄能甚少管事,成日只知道呆在练武堂研习武学,对周围的事情漠不关心,所以玄知会有此担忧。
    “师弟毋须担忧,这一次我会连同三师弟一起下山。”玄空说道。
    “有师兄从旁指点,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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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玄空就带领玄能和三个弟子下山了。
    小化安山的山脚下有一座小镇,叫云溪镇,虽然这座小镇地处偏僻,但是各种生意营生却异常的火红。原因很简单,只因山上有一座化安寺,化安寺的武学远近闻名,听闻连在寺里扫地挑水的和尚都是武功高强,尤其是方丈和他的三名入室弟子,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化安寺在多年以来,一直被江湖上的人推崇为武林门派之首,是正义的化身,大部分人都是幕名而来,有的想来拜师学艺,出人头地;有的则想比武较量,扬名立万;所以山脚下的这座小镇非常热闹,常有各种各样的江湖人士、武林豪侠聚集在此。小镇上的饭店客栈一应俱全,引领着小镇的营生。
    正午时分,玄空一行人进入了小镇,玄空他们的脚程很快,原本一天的路程,他们只用半天的时间就赶到了,皆是因为五人都有武功,路遇平坦的地方皆用轻功带过,节省了很多时间。
    他们刚进小镇,就有眼尖的镇民认出来,随即他们到来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大伙儿全都赶到镇里唯一的一座城隍庙前等待。
    五人简单地吃了一些粗粮,随后来到城隍庙,开始布坛说法。
    云溪镇上的镇民们都知道,化安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弟子下山来传法授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所以每逢他们下山,镇民们都会暂时放下手头上的事,跑来听教。
    那时佛教非常盛行,皆因奸臣当道,赋税繁重,老百姓民不聊生,只得求神拜佛,寄托信仰,望佛法能破除世间一切恶行。
    这一次作坛由玄能主持,玄空则退在一旁观看玄能的表现,还好三师弟没有教他失望,佛理讲得很好,让他颇感安慰。
    入夜后,他们借宿在离云溪镇不远的张老爹家,张老爹今年六十岁,无儿无女,至今孤身一人,守着几间茅草屋供来往的行人居住,赚取一些微薄的银两来维持生活,玄空看他可怜,所以每次下山都在他的茅屋里借宿,顺便帮张老爹做些家事。
    蟋蟀在屋外此起彼伏地鸣叫着,此时张老爹和师弟们都睡了,玄空盘坐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尝试着练了一遍呼吸吐纳法,这套心法有助于睡眠时增进内功,但是他练了三遍后,仍然没有思毫睡意。
    这两日来,他表面上虽然和平时一样,照常的生活,但内心却汹涌澎湃,他无法忘怀那日梦里之事,脑海里时常浮现那位姑娘娇美可人的模样。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
    张老爹家的茅舍十分简陋,地面凹凸不平,屋子里唯一的床也是用稻草铺成的,墙壁和屋檐破破烂烂,漏风又漏雨,玄空环顾四周,叹了一口气:“明日帮老爹修补好屋檐后再走罢。”
    这时,他蓦地发现屋角上有一些事物,他运轻功跳起,纵身把那样东西拿下来,原来是一本书,书页已经破破烂烂,封面上的字都看不清了。他随手翻了翻,随即眼光就再也离不开,这竟是一本yín书。
    老天爷不知道是在考验他,还是在帮他?竟然让他在此时此地发现了这本书,他猜想,这应该是之前哪位住客无聊之时,随手买来解闷的,之后又不方便带走,正巧看到茅屋里漏雨,就随手将它塞进了屋檐之中遮雨。
    他的脑海中又浮现梦里与那位姑娘的云雨之事,心中不禁想入非非,忍不住将那本书翻开,认真地起来。
    yín书里所道的情欲之事皆是大胆豪放,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与那日他所做之梦比起来,简直是小乌见大乌,他这时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竟可以这般这般,还可以那般那般……
    玄空只是了几页,就已经呼吸急促,全身发热,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书中之人,与女子做尽荒yín之事。他越读越兴奋,竟忘记了疲倦,不知不觉间就读到了第二天早晨。
    一大早,玄空就带领师弟们忙开了,大伙儿又是砍树,又是铺泥,又是添草,又是补墙,整整忙了一个上午,终于把张老爹家的屋子补好了,张老爹非常地感激,目送着他们一行人离开了云溪镇。
    玄空虽然一整夜没睡,但是胜在身体强健,内功护体,倒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
    经过了半天的跋涉,五人回到了化安寺。
    玄空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因为他最终经不住诱惑,将那本yín书带回了化安寺。
    8
    化安寺的后山上,穿过茂密的树林,有一处不易让人发现的小山洞,金瑶在这里已经呆了七天。自那日离开化安寺后,金瑶就来到这个山洞,炼化她体内接收的阳精。
    仙人曾经说过,她每炼化一次阳精,体质就会有所改善。品质一般者,只能补充稍许的灵力;品质尚佳者,则有助于增进法力。而玄空的阳精,在她七天七夜的吸收炼化后,竟使她的修为提升到另一个新的境界,达到一次质的飞越,她的蛇皮已经由原来的黑色变成了同绿叶一样的嫩绿色,正好和她用叶子做成的衣服颜色一样。
    她感到非常的震惊和高兴,玄空的阳精果然是与众不同,乃是品质极佳的纯阳精血,至刚至阳,炼化一次相当于别人的百倍。
    这个发现让金瑶觉得非常开心,以后只要她一直吸纳玄空的纯阳jīng液,不断地吸收炼化,相信不久之后她定能完成她的梦想,飞化升仙。
    七天了,不知道玄空过得怎么样,金瑶非常的想念他,想再见到他。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浮现一个计划。
    她服下一些小化安山的小蛇们送来的野果,顿时精神焕发。
    夜幕又降临了,这个时候是和尚们进行晚课的时间,等她走到时应该也差不多了。于是,她穿上了绿裳,信步走向化安寺。
    ~~
    化安寺里很安静,大部分人都休息了,然而玄空的房间里还亮着光。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居然又翻开了那本yín书。这些天他仿佛着了魔,每日竟想着书里那些风月之事,做事的时候也常常发呆,连小辈的弟子们都以为他是忧心过度,精神恍惚。
    只有他自己知道,事实上每日他一回到房间,第一次件事情就是翻开这本yín书,上面记载的香艳之事,他已着了魔,欲罢不能。
    其实,这本书他早就读完了,但还是百看不厌,书中所绘的男欢女爱,使他对男女之事,有了更深入的了解,而越了解就越着迷。
    那日梦中之事,始终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细细的回味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回味那位姑娘在他怀里娇啼吟哦的模样。每次一想到这些画面,心中便欲火焚烧,只盼望老天再怜悯他一次,让他在梦里与那位姑娘相会。
    这种色心yín欲像沙子一样,一点一点的越积越高,越来越强烈,他真想再抱住那位姑娘,将满腔的欲火发泄。
    他叹自己定力不够,只一场春梦就让他整日寝食难安,神魂颠倒,方知这是对佛法的亵渎与大不敬,如此日思夜想,如何能修道成佛,如何能普渡众生?
    他胡思乱想了一阵,顿觉有些倦意,于是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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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空房里的灯终于熄灭了,金瑶这才游了进去,现出人型。
    金瑶非常地疑惑,他为什么这么晚了才休息?这很不寻常,平日里的他生活作息十分规律,这个时候他通常早已睡下,怎么今天会如此特别?他究竟在烦恼什么,是什么问题让他如此困扰,竟连觉都睡不好?
    可是金瑶还是非常高兴,因为她终于又见到了他。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英俊出众。
    她像之前一样,轻轻地吹出了迷魂烟,将手指点在玄空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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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空恍惚间醒来,鼻间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他睁开眼睛,豁然发现床边坐着一抹窈窕的身影。
    他激动得马上从床上跳起来:“你是金……金姑娘……”
    金瑶点点头,柔情似水地看着他说:“玄空哥哥,我来看你了。”
    玄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多天的魂牵梦萦、夜夜思念,没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一时竟说不出话,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金瑶。
    “玄空哥哥,你怎么了?我来看你,你不高兴吗?”金瑶轻声唤他。
    玄空这才回过神来,沙哑着说道:“我……我很高兴,这……是梦吗?”
    金瑶笑笑,不置可否,她牵起玄空的大手,凑到他耳边,温声细语的说道:“玄空哥哥,你跟我来。”
    金瑶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玄空任由她牵起他的手,行动思想已经不受控制。
    实际上,自打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的心魂就整个儿的在她的身上了。
    金瑶拉着他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化安寺,行至后山。
    俩人一直默默无语,玄空任由她牵着手走,至于走到了哪里,他毫不关心,只觉得金瑶的小手柔软若无骨,即使被她牵去yīn曹地府,他也觉得此生无憾。
    行至一处较为平坦的地域,眼前豁然一亮,出现了一座白色的宫殿,宫殿里灯火通明,将周围的草木映得清晰可辨,殿里四处飘舞着白色的轻纱,随着秋风飞扬,芳香四溢。
    玄空非常讶异,不禁喃喃地想:这里是仙境吗,难道金瑶姑娘竟是一位天上仙女?
    二人随即走进殿内,只见殿中铺着厚厚的垫子,脚踩处到处都是软绵,中间摆放着一把弦琴,金瑶拉着他走到琴前,坐下。
    “玄空哥哥,你可愿意听我弹奏一首曲子?”金瑶问他。
    “当然……愿意。”
    金瑶舞动着纤纤玉指,轻轻地拨动琴弦,一支美妙的曲子就从她的指尖下传出来。
    玄空虽然不懂音律,但也听得如痴如醉,他只道是仙音妙乐。
    自从翻阅那本yín书之后,玄空对男女之事就一直念念不忘,跃跃欲试,每每想到女儿家那娇柔软弱的胴体,心中的欲火就肆意窜烧。
    今日老天怜悯,让姑娘再次降临到他梦中,自打见到她开始,他心里的野兽便一直在咆哮,只望能与她共度春宵,再行鱼水之欢。
    玄空坐在金瑶的旁边,一边听着曲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见她穿着一件绿纱轻裳,曼妙的身躯妖娆妩媚,xiōng前的衣裳下,饱满丰盈的玉rǔ若隐若现,撩拨人的心弦,这副景象使玄空联想到她那不着寸缕的诱人胴体,他的眼睛仿佛已经透过了薄裳,看到她娇美迷人的模样。
    姑娘的酥rǔ半露,白晳水嫩,高高的rǔ峰,随着姑娘的呼吸,此起彼伏,而当中的那一纵深沟,更是让玄空看得心痒难耐,燥热难当,直教人想把头埋进去,狠狠地啃食。
    他不断地吞咽口水,下身的巨柱高高耸立,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帐篷。
    听着姑娘的琴声,他的欲火开始高蹿,真想像野狼一样,直接扑上去掠夺,他讶异自己的欲望竟然来得如此强烈。
    一曲弹完,金瑶转过头来,朝他嫣然一笑,娇声道:“玄空哥哥,好听吗?”
    玄空猛然回过神来,急忙道:“很好听。”
    得到喜欢之人的赞美,金瑶美丽的脸上绽开了一朵花,看得玄空如痴如醉。
    突然,金瑶伸出玉手搂住他的粗脖,娇躯靠进他的怀里,羞涩地说道:“玄空哥哥,我好想你。”
    得到姑娘的投怀送抱,听着情意绵绵的话语,又闻着软玉脂香,玄空恨不得立刻就携姑娘进行鱼水之欢。
    “玄空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金瑶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抬起头来看他。
    “我……我也很想你……”姑娘丰腴弹性的rǔ房,摩擦挤压着他坚实的xiōng膛,他拼命的压抑自已,连声音都发抖了。
    金瑶暗暗窃笑,玄空已经掉进了她设置的情欲陷阱,刚才的那支乐曲是一支媚乐,只要是听闻者,无不燥热难当,欲火焚身。
    她今夜要让玄空欲仙欲死,好让他射出至纯阳精,助自己修炼。
    “如果有一天,我要你离开化安寺,与我去天上人间,做一对神仙眷侣,你可愿意?”
    玄空沉思了一下,答道:“愿意。”
    金瑶的脸上露出一朵甜甜的笑花,她抑起头道:“那你亲亲我吧。”
    玄空心里一跳,只见姑娘双颊嫣红,小嘴粉嘟,似在讨吻,便情不自禁地将嘴唇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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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H)
    两片嘴唇一触上,就立刻如胶似漆地热吻起来,玄空暗叹一声,想念多日,终于又吻到了金瑶的樱桃小唇,还是如此的鲜美可口。他伸出粗臂大掌,揽住她的蛮腰,纳进自己宽大结实的怀抱里,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头颅,伸出火舌侵入她粉嫩的唇瓣,疯狂地用舌头扫撩她嘴里香甜的津液,逐一的逗弄品尝。
    而金瑶也伸出丁香小舌与嘴里的粗舌互相舔吻纠缠,像两条小鱼在嬉戏。
    宫殿里顿时春意盎然,玄空情欲勃发,几天的压抑似乎就是在等待这一刻的释放。
    他开始含住金瑶的小舌拼命地吸吮,吞咽她的津液,并连同她嘴里的空气也一齐吸走,害得金瑶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玄空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大手胡乱地揉搓金瑶柔软的身体,嘴唇也开始向脸颊耳朵处进攻。突然,玄空的双手用力,一把撕开了金瑶的绿裳,金瑶惊呼出声,随即一对丰盈的玉rǔ从薄薄的衣裳中弹跳出来,白皙坚挺,芬芳馥郁,两点红莓在空气中轻轻地摇曳生姿。玄空双眼炽红,像一个饥渴的孩子终于见到了香甜的甘rǔ,一张嘴就咬住了大半只rǔ房,似要把这只饱满雪白的玉rǔ吞下去。他如饥似渴地舔吮着,像是一定要从那座奶峰里吸出什么来。
    他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蓄势待发,脑海里只剩下欲望,欲望……
    他急忙将自己的衣物脱掉,露出古铜色的男性体魂,只见他的身躯魁梧健硕,肌肉结实,因长期练武的缘故,不见任何多余的赘肉,双肩宽大粗长,窄臀结实有力,当中竖立着一根已经勃发怒挺的巨jīng。
    金瑶又一次看到了玄空的巨柱,但仍然被他的巨硕吓到,上一回因为是第一次,非常害羞,她没有敢认真看,只觉得他很大,很热。而现在所见,他的巨龙粗如孩童手臂,充血褐红,发涨的巨身上布满了参差不齐的青jīng,此时正一柱擎天,怒气腾腾地看着她。
    金瑶很担心,他是那么大,而她那么小,怎么能容得下?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忧虑是多余的。
    玄空将金瑶压倒在厚毯上,分开她的双腿,大手找到那枚柔软敏感的小核,轻捏重压。
    “啊……”金瑶发出一声动人心魂的尖叫,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花穴流出一股暖烫的aì液。玄空举起巨棒,一边让柱头礁满aì液,一边让它代替手指,继续研磨挤压粉红的花核。
    “啊……啊……啊……”金瑶尖叫连连,强烈的刺激,让她的aì液顿时像潮水般涌出。
    自从玄空读通了那本yín书,他对于女子的身体有了新的认识。书里教授了许多云雨时,挑逗撩拨之法,看着那些香艳刺激的描绘,玄空时常心痒难耐,身体蠢蠢欲动,欲想亲身试验那书中所教之法。
    书中说:“女子欲望的敏感点虽各有不同,但通常都有两处,一处是rǔ头,另一处是yīn核。”随后附图详解,并传教挑逗之法。
    玄空对那些方法早已了然于xiōng,脑海中演练了许多次,如今终于可以大显身手。此时虽是初窥门径,但也是驾轻就熟,他运动着巨棒,时而揉转,时而按压,看到金瑶在他的挑逗撩拨之下发出欲望的呻吟,他感到非常快乐。
    巨龙已经淋满玉液,他感到差不多了,自己也因强烈的忍耐而弄得满身大汗。他扬起巨棒,看准时机,窄臀一个虎跃,重重地插进了香穴,顺着滑腻的玉液直捣黄龙。
    “噢……”他舒爽得大吼一声,多天来的日思夜想,多天的忍耐,现在终于可以一尝夙愿。
    金瑶被涨痛得尖叫一声,只觉得被自己裹住的巨龙,火热、粗壮、坚硬,它似乎自己具有生命,还没有等到主人的命令,就自己先蠢动起来,金瑶无奈地发出声声娇喘。
    玄空的龙头顶在甬道的深处,紧紧地抵着她的花芯,只觉肉壁牢牢地吸附着巨龙,似是要将他搅断,那消魂感觉使他的欲望来得又急又快,他不再浪费时间,耸腰抽动起来。
    他像一头饥饿多日的野狼一般,一口气狂抽了几百下,他真是爱死了那种一抽一插间的无上快感。
    金瑶娇啼连连,全身呈现淡淡的粉红色,她开始感到快乐,娇躯扭动着迎合他剧烈地抽送。
    丰盈的玉rǔ随着爆发的激情拼命地波动着,玄空的眼睛烧红了火,他腾出一只粗手握住了一边的丰rǔ,狠狠地捏弄,而另一边丰rǔ则用嘴唇代替,张嘴就像吸奶般地猛吸狠嚼。
    金瑶惊叫连连,眼泪不自觉地流出,双重的刺激让她的欲望一下子达到了至高点,她的全身发出痉挛似地抽搐,香穴紧紧地绞弄他的巨龙。
    “啊……啊……”她伸长脖子发出清悦的吟叫,一股温润的琼浆玉液,从花芯里直流出来。
    玄空欣赏着她达到高氵朝时的怜人模样,张口咬住了她仰起的细嫩颈脖,重重地吸吮起来,而臀部则依然有力、持续的挺进抽插。
    金瑶的高氵朝过后,全身无力,四肢摊开,一副任由玄空为所欲为的模样,娇艳湿润的樱唇细细地低吟着,美目迷离,丰rǔ双双的颤动,玉腿大开,玄空看到这一幕,ròu棒突然“蹭地”又涨大了一圈,汹涌的jīng液急急的聚拢在巨龙的冠部。
    他狂吼一声,伸手从金瑶的腿下握紧她的玉臀,耸动着坚硬的怒棒,奔腾似地狂插起来,每一下都尽根插入,似要将她插穿。粗臀快如闪电地奋力抽送,巨龙次次探到穴底,点吻敏感湿润的花蕊。
    金瑶两眼翻白,张嘴无意识地乱叫,小脑袋无助地左右摇摆。
    玄空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终于,在一次深深的重插后,玄空狠狠地抵住柔软的花蕊,射出了一股岩浆似的滚烫浓精。
    10
    玄空搂着金瑶,躺在厚厚的毛毯上,细细地品味,经过多天的压抑积蓄后,最爽快的一次爆发。
    金瑶还在微喘,侧趴在玄空的xiōng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闭着眼睛小酣。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休息一会儿,享受着片刻的幸福。
    金瑶动了动,想直起身子,玄空连忙收紧手臂,紧紧地抱住她,慌张地说:“金姑娘,你要走了吗?”
    看到玄空紧张的模样,金瑶微微一笑,柔柔的说道:“玄空哥哥,别担心,我不会走的。”
    得到安心的回复,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但仍搂着不放,怕她突然离去。
    “玄空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忧心的事,能否告诉金瑶?”金瑶抬起小脸问道。
    “我……我很好。”玄空支吾着,心想,他的烦忧皆是因为梦中的她,可这件事如何能说得出。
    金瑶支起双臂撑着他的xiōng膛,微仰起身子,说道:“难道……是因为我吗?”
    “呃……不,是。”被猜中心事,玄空的俊脸微微一红。
    “是金瑶的出现让你感到烦恼吗?”金瑶小脸垂下,娇颜有些忧伤。
    “不,不是因为金姑娘,是因为贫僧自己。”看到金瑶的失落,玄空急忙说道。
    “玄空哥哥,到现在你还叫我金姑娘吗?我……早已是你的人了。”
    玄空心里一跳,回忆起第一次做梦时,他的巨柱的确捅破了一层东西,那时他还不明白意味着什么,直到他看完那本yín书,方知那是处子之身的姑娘,在第一次行周公之礼时都会遇到的事。他竟是金瑶的第一个男人,这个认知让他又高兴又害怕,怕的是他乃一名出家人,应四大皆空,六根清净,而现在他贪yín欲,玷污了一位女子的清白,犯了色戒,按寺规应当受到处罚。
    金瑶看着玄空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小心地问道:“玄空哥哥,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金姑娘,你可知贫僧乃一名出家人?”
    “我知道。”
    “那你可知出家人应六根清净,不可有七情六欲?”
    “我当然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金瑶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他难道想说,他因为她而犯了色戒吗?
    玄空推开了金瑶,坐起身子,双手合十道:“贫僧一心向佛,潜心修道,可到头来还是受女色所迷惑,犯了色戒,已经铸成大错,应当受到严惩。”
    “玄空哥哥,既然你已经犯了戒,做不了和尚,不如离开化安寺,做一个普通人,和我做一对逍遥神仙?”金瑶劝道。
    “阿弥佗佛,这是万万不可,犯了错,就应当认错,逃避不是办法,终日要受心的折磨。”玄空悔恨地说。
    金瑶着急了,拉住他的手臂,急道:“难道你真想回到化安寺告诉方丈,你犯了色戒吗?”
    “是。”
    “那,我怎么办?你不是说过喜欢我的吗,你不是说过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吗?”金瑶用力拉扯他的手臂,迫使他转过身来面对她。
    “贫僧因一时贪念冒犯了姑娘,混帐之下说的话,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金瑶气急了,怒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你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又说不要我,那我该怎么办?”
    玄空的心里很内疚,他深知自己是喜欢这位姑娘的,但是,世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他从小生活在化安寺,整日吃斋念佛,他的心早就给了佛祖,他不能有情,也不能有欲。
    “贫僧对不起姑娘,无论如何也不能弥补所犯下的错,贫僧的贱命在此,若能消解姑娘的心头之恨,贫僧的命任由姑娘拿去。”
    金瑶又气又恨,含泪说道:“你宁愿不要性命,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玄空转过头,不去看那张令人心怜的小脸,狠下心说道:“是。”
    金瑶伤心极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她呆呆地看着玄空站起身,一件件的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宫殿。
    她真后悔自己提起了这个话题,要不然现在,她还可以眷恋在玄空的怀抱里,与他温柔缠绵。
    不,她不能就这样让玄空离开,现在才刚刚开始,她还需要他,怎么能因为他的一时固执而放弃。
    她坐在毛毯上,略微思索一阵,轻轻地说了一句:“玄空哥哥,难道你忘了吗?现在是在梦里呢。”
    玄空的动作顿住了。
    “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我是你的女人,但那是在梦里。”金瑶边说边倾身上前,从后背温柔地抱住玄空的身子,丰rǔ紧贴着他,“所以,你犯了色戒,也是在梦里。”
    “梦里?”玄空迷惑了。
    是啊,一直以来,这都是他做的一个梦不是吗?他怎么竟把梦境里的事当真。
    “是的,现在是在梦里呢,你把梦里的事情告诉方丈,他会相信吗?即使他相信,那也只不过是‘无心为恶虽恶不罚’,你如此一心向佛,方丈至多也就是告诫你一番罢了,他绝不会怪你的。”
    玄空犹豫了,金瑶说得对,梦境不是现实。但自己的确是做了春梦,还偷看了yín书,如果没有意识上的欲念,是不会做这样的梦的。无论如何这也算是犯戒,是意识上的犯戒,是对佛法的亵渎。
    看到玄空一动不动,似在挣扎,这表示事情还有转机,金瑶继续劝道:“人乃食色性也。好色者,乃人之天性。玄空哥哥又不是木头人,美色当前,怎会不动心?所以你们佛家才会常说戒色、戒色嘛。佛祖当年不是也有三个妻子吗,那他岂不是也犯了戒?可是他正是因为经历这些人间红尘的磨难和挫折,最后才顿悟真谛,修道成佛。玄空哥哥你何不也把它当成是一种修行,做到真正的六根清净,四大皆空。”
    玄空愣住了,喃喃地说:“没想到金姑娘竟看得通透。”
    金瑶笑了,在背后抱紧他,小声地说道:“玄空哥哥,别想那么多了,佛法无边,咱们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长夜漫漫,你的梦还没有结束呢,何不把握和我在一起的时间?”
    只听金瑶的声音娇娇软软,欲语还羞,闻者莫不让人心荡,玄空的心中又蠢动起来。
    “玄空哥哥,忘记刚才的那些话好不好,以后,我每隔七天就来看你一次,可以吗?”金瑶靠在他的宽背上,轻声询问。
    玄空听后,转过身来,看着金瑶美艳绝伦的小脸:“当真?”
    “金瑶说话算话。”她肯定的答道。
    玄空看着她的桃腮粉脸,明眸皓齿,不禁心跳加速,体内的欲火又再次点燃。
    他又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温柔地捧起金瑶的鹅蛋小脸,执起她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