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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流》 (9鲜币)51.死心塌地的爱
这一句开场白委实过於震撼,在场的文武百官立刻就惊住了,场面一下子几乎失控,卫熙到确实是个合格的君王,很快就将气氛压制住。
他盯住那太监,眯著眼审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若有半句虚言,我必让你千刀万剐,不得善终。”随著那句冰冷彻骨的话,在场的众人都不由轻轻的打了一个冷颤。
那太监哭的更凶了,“小人万不敢有半点虚言!殿下明察啊!”
卫熙看他那副样子,不由信了几分。“你有何证据?”
“小人是专为王上更衣的,叫浦海。皇上每次宠幸离贵人的时候,都、都在场……小人可以作证,那棺材里的不是离贵人,王上就是被离贵人给害死的啊……”
卫熙挑挑眉,“就你一个人可以证明?”
浦海立刻看向那边跪著瑟瑟发抖的一群人,指著他们道。“他们也都可以作证,离贵人的身上有王上纹下的多处刺青,这棺中的根本不是离贵人!”
此话一出,那堆太监似乎见到了自己活著的希望,纷纷点头附和道。
“是啊殿下,王上是被害死的,殿下明察啊。”
百官和众臣又开始面面相觑,卫熙皱眉沈吟了一下,一挥手示意侍卫们。
“开棺验尸!”
那具尸首被很快的抬出来,摆放在了众人面前,身形修长纤细,皮肤白皙如玉,再看那脸蛋,就算此刻满是灰白,仍旧豔丽的让人有一种惊豔的感觉,果然生前是个美人,死後也是一具豔尸。
几个太监爬上前去,很快将尸首的衣裳退下半边,露出单边的臂膀,大声道。
“殿下请看,这尸首此处毫无印记。”
卫熙眯著眼细细回想了一下,父王最宠爱的那个男宠,他小时候也曾见过几次。就是因为父王专宠与他,害得母後抑郁而亡,卫熙是打从心底憎恨他的。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实在是太过美豔出众,就连女子都没有比得上的。
记得有一次他误闯了父王的寝宫,撞破过他们合欢的场面,当时那个男子被父王整个人压在寝宫的柱子上,修长的玉腿紧紧的环绕在卫王精壮的腰间,硕大的男性硬挺,在他殷红的媚穴里进进出出,两个囊袋在股间拍拍的劈啪作响。
那是卫熙第一次见到男人交欢的场面,当场就惊呆了,他的父王正在宠幸一个男子!
而那男子却是他此生见过的最美豔的男子,狭长而妖媚的眸子里满是弥漫的水雾,削尖的下巴高高扬起,薄唇无力的微启,一阵阵让人难以忍受的娇吟不断的从他口中发出。
卫熙记得那个男人似乎发现了他在偷窥,往他藏身的地方斜睨了一眼,却也不点破,反而因为有人在欣赏,而变得更加yín浪,他伸出手臂紧紧的攀住卫王的颈子。
开始配合著卫王的冲刺,不断的摆动著翘臀,卫王被他勾引的更加难以自持。
卫熙就记得当时他抬起的手臂上,有一个极其显眼的刺青。
之所以显眼,之所以让他过目难忘,都是因为那个刺青竟然是卫国皇室的图腾。
而那种刺青,在卫熙身上也有一个,那是卫家嫡长子才准许有的刺青,却竟然出现在一个低贱yín荡的男宠身上,那只说明了一件事,卫王爱他,死心塌地的爱著他。
爱到要和他分享一切,爱到要将他捧到这千千万万卫国人之上。
这才选了他,作为自己命定的伴侣。
所以卫熙怎麽可能会忘记,当看到眼前这具尸首没有那刺青的时候,瞬间就明白了什麽。低首就唤人找来了御医,让他去验尸。
御医犹犹豫豫的尸首上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阵子,最後在脸上停留了许久,又命人找来了药水,慢慢的涂抹在那尸首的整张脸上,最後竟然从那尸首脸上撕下了一张人皮。
再看那尸首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还是一个让众人吃惊的人。
那是负责整个王宫暗卫的统领,卫熙的脸色咋变,身後的百官更是私语不止,纷纷议论起来,为什麽暗卫统领会死,而且还被易容成了另外一个人,讲著讲著话题就不由开始香豔起来。
仍由他们议论下去,似乎有损皇家体面,卫熙立刻转移大家注意力。
“好,就算他是离贵人的替身,那麽你们如何证明父王是被离贵人谋害。”
那太监到也精明,知道有些事不能直接明说,悄悄的凑到卫熙的跟前,轻声细语了几句,“殿下,那离贵人一直在自身下毒,让王上和他交欢中毒,这已经不是什麽秘密了。但是昨日,那离贵人竟然在身上暗藏春药,让皇上雄风再起,这才精尽人亡。那离贵人好歹毒的心思!”
其实卫熙早就猜到了,只不过本著既然先王已逝,这些事就不再追究,也就不想再管,所以听著太监说出来,也没那麽震怒。
只不过这太监又低语了几句,卫熙的脸色这才突然变得yīn沈了起来。
竟然连那个私下告密的太监都被吓的连往後退了数步,才敢站定。
而他说的是,“离贵人说了,他被先王害了一生,他必然要用卫家的人来偿还。先王的死只是个开始,下一个便是殿下了,他知晓殿下疼爱流云公主,怕是要从流云公主开始下手,要让殿下痛失所爱,生不如死。”
(10鲜币)52.君王的弱点
卫熙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麽本事让我生不如死。”
转身就开始下令。“即日起封锁王宫,任何人没我手谕不得进出。”
“抓到离贵人,立即处死,并赏黄金千两。”
而混在人堆里的江滨,隔的有一点远,所以并不是非常清楚前面发生了什麽事,然而这道圣旨下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把嘴巴张成了一个鸡蛋的造型。
这就成了?!怎麽会就成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却想到出门前风流志在必得的微笑。
好吧,他又输了。
那日的下葬仪式被打断之後,只得卫王的棺柩先行下了葬,那个他遗诏中必须陪葬的男宠却不知所踪,而本该当日就殉葬的几个太监,却因为揭发有功,让卫熙免了一死,重新找了一些新人替了。
江滨当时就怀疑这几个太假是不是被风流私下买通了,回去就直奔风流的院子。
结果风流早就猜到他要来似的,“那场戏看的还满意吧?”
“呃,果然是你。”
风流扬扬眉,不在意的笑笑。其实她也没做什麽,那些太监在这宫中这麽久了,早就是人精了,只需要稍稍点拨,便能知道个七八分,何须她亲自去处理。
她只不过找了两个送饭的宫女,让他们假装在一边闲聊,先是提到卫王死因有异,再说那男宠竟然如此受卫王重视,最後再顺便提了提,现在最受卫熙宠爱的流云公主。
那些老太监果然不简单,就这麽略一提醒,竟然能急中生智,当著百官的面编造出这麽一套说辞来,真是让人不能小看。
“接下来怎麽办?”江滨仍然不乐观,卫熙虽然想要抓离天,也布置下了天罗地网,可是离天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卫王这麽多年都拿他没有办法,卫熙就有办法了?
吃了两片糖藕,风流突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捂著嘴打了个哈欠。
“我午睡去了。”说著就要走。
江滨脸色古怪的盯著她,这个女人怎麽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离天正在暗处虎视眈眈呢。
“你急什麽,要杀也先杀他们。”
风流懒得再管他,自顾自的去小睡了。
江滨却豁然醒悟,风流这一招真是妙啊,先用那些太监拆穿了离天未死,挑拨了卫熙来对付离天,甚至还救下了那些太监的命。
然而离天最恨的是什麽?就是那些知道真相的人,眼下那些亲自伺候过他和卫王的太监们都还没死,自然是没空先来招呼他们了,想通以後,江滨心情突然愉悦了许多,顺手捻起一片桌上的糖藕,脆生生的,还带著一点甜味。
配著桌上的荷香茶喝下去,真是消暑啊!
傍晚的时候,卫王宫里突然开始乱了起来,宫人们都吓得面色苍白。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御膳房出事了,几个太监吃了御膳房的膳食,当即就被毒死了。御医院的一早就赶过去了,据说那毒下的相当高明,无色无味,一沾既死。
整个宫里都开始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御膳房也被严加看查起来,所有的厨子和打杂丫头们都被一个个查了又查,所有食物也都被检查过了,却也查不出什麽异样来。
而宫里的人都在传,那毒肯定是离天下的,但是却又没人找得到他藏在哪。
风流用完晚膳在院子的树下纳凉时,江滨再次不请而至。悄悄的坐到风流的旁边,一副身怀独家秘闻的样子,有些得意的向风流爆料道。
“我已经查出来了。”
风流诧异的看向他,稍微有了点兴趣。“愿闻其详。”
“今日的毒一定是离天下的。”江滨百分之百的确定到。
风流随便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最好是直接上重点。
“而且今日那些有毒的饭菜,我已经找人细细问过,都是准备送往平泰宫的。离天果然等不及要动手了,他就是想先弄死那些太监!”
斩钉截铁的语气,还有那副正气凛然的表情,都让风流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就这些?”风流的语气满是失望。
“暂时就这些。”
“用脚丫想都知道,离天一定会先找他们下手。”
说完,风流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直接来个眼不见为净。
江滨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他真是越来越笨了麽?还是在风流面前会显得特别的傻气?
收到同样消息的自然还有卫熙,在得知那些饭菜原本是要送往平泰宫的,立刻将那几个太监派人严加监视起来,既然离天想要这些人死,就说明这些人手中有他忌惮的东西。
只不过卫熙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到,这几个太监手里会有什麽让离天在意的,若说不就是几个太监,离天假如一直藏身暗处不现身,他卫熙就算是把皇宫翻过来找,也不一定能找出他来,但是他却偏偏迫不及待的出手,到底是因为什麽?
那几个太监的事的确让人心烦,但是卫熙更在意的确实另外一件事。
当日,那太监亲口对他说。“卫国毁我一生,我要用你卫家人来偿还。”离天竟然如此憎恨他们卫国,如此憎恨父王麽。
痛失所爱,生不如死。卫熙不自觉的默念出这八个字来,不得不说这八个字确实像个魔咒,让他心里一直隐隐的不安起来。
甚至私下里悄悄的派了许多暗卫将风流所住的小院围了起来,那一日,听到那太监耳语的时候,在想到也许流儿会死的那一瞬,卫熙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瞬间凉到了极点,那是他第一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什麽时候,竟然也学会了害怕这种情绪。
都说卫家的人冷血,其实他到觉得卫家的人痴情。看著他父王为了一个男人,连天下都不顾了,当时不能理解,此刻竟然也生出了几分体谅来。
如果是人都会有弱点,父王的弱点是离天,他的弱点是夙流,那麽离天呢?离天的弱点是什麽?
(9鲜币)53.侍寝之女 H
卫熙突然眯起了眼睛,一反刚才那番抑郁,迅速拿出一份手谕,刷刷几笔写好,立刻喊来一个暗卫就将那手谕传递出去了。
那一日,大概整个皇宫都显得有些不安,连卫熙都忙碌到了半夜,才准备起身回宫歇息。
出了御书房,几个太监打著灯笼在前面引路,卫熙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鼻梁,放松自己的情绪,然後随口问著自己的贴身太监则安。
“流儿今日怎样?”
大概是诸如此列的问题,经常会问起,则安不慌不忙的低头应道。
“流云公主并未被流言影响,今日按时三餐,用完膳在院子里散了会步,早早歇息了。”然後按照惯例,则安又提了一次。“王是否要移驾锺秀院?”
虽然还没有进行正式的登基大典,但是宫中的人已经开始改口喊卫熙王了,而风流因为还没有正式嫁入,也依旧住在东宫里的锺秀院里。
一如既往,卫熙摇摇头,有些叹息。“她既已睡,不去扰她了。”
则安似乎已经习惯卫熙的回答了,并不觉得有异,反而低著头继续问道。
“王今日是否要招侍寝?”
卫熙正打算摇摇头,脑海里却突兀的又浮起了那八个字,痛失所爱,生不如死。
心中突然就变得有些奇怪,似乎迫切的需要用些什麽来证明,或者来压下自己那不稳的情绪,於是他改变了主意,“去东阁吧。”
则安点点头,提起嗓子对著前面引路的人道。“移驾东阁。”
东阁顾名思义就是东宫的一个阁楼,不过这个阁楼倒是不小,也将近几十个房间。只不过里面住的不是一般的下人,都是卫王赏赐的,或者众臣们奉上的各地绝色。
专门给卫熙侍寝用的,卫熙虽然锺情与流云公主,然而尚未大婚。在宫中依旧不方便留宿,毕竟夙流还顶著和亲公主的名号,卫熙有欲望的时候便会到东阁来发泄。
远远的,就能看到东阁的亮著的灯。则安小心翼翼的低下头轻声问,“王,要宣哪位侍妾?”
卫熙眯起眼,脑海里浮现的一直都是风流那张明豔倾国的绝色容颜,对其余的莺莺燕燕根本提不起兴趣,恹恹的说。“随便吧。”
则安点头称是,然後让人将卫熙带到了主寝室。
卫熙先行进去了,然後让其余的人都守在门外。这寝室是东阁最大的一件,布置也异常的奢华舒适,平时卫熙都是将侍妾招到这儿来侍寝,完事了之後再回自己寝宫歇息,也有玩累了的时候,将侍妾待下去之後,也会在这将就一晚。
则安这一次去的有些久,就在卫熙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卫熙忍不住愣住了,微微有些不可思议,薄唇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流儿……”
只见一个身著粉色纱裙,梳著简单发鬓的女子,缓缓的走了过来,大而明亮的水眸,小巧嫣红的樱唇,整个人明豔而美丽。
她走进了一些,然後对著卫熙弯身行礼。“见过殿下。”
卫熙的神色回复了正常,方才有一瞬他的确是将此女看错了,他竟然以为夙流来了,那一瞬他的心跳都加快了许多,然而她一走进,他就知道不是了。
夙流的脸上从来不会带著这样献媚的笑容,也不会故作聪明的在行礼的时候,将衣襟拉的如此低,低到卫熙一眼就能看清那高耸的雪rǔ。
总之,这个人不是夙流,但是却模仿著和夙流一模一样的打扮,卫熙往门外瞥了一眼,就看到则安小心谨慎,还有些不安的脸,心中顿时恍悟。
知晓则安这一番苦心,都是为了自己。也就点点头受了。
则安高兴的笑了笑,轻轻的将门给关上了,卫熙看著那个和夙流做一幕一眼打扮的女子,正跪在他的面前,一脸期盼的看著他。
看到卫熙的眼睛看向她,立刻展现出一抹明豔的笑容。“王,奴家玉……”
“伺候我宽衣。”卫熙没等她说完,直接打断了她。
那女子微微有些失望,却仍旧乖巧的起身,然後帮卫熙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除去。
虽然卫熙没有问,但是她仍旧大著胆子自报家门,就是想著能让卫熙记住,然後下一次继续点她的名,而之後卫熙登基为王,她也可以跟著当个妃子。
怎麽也比现在这样的侍妾要尊贵多了,可惜卫熙对她的名字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
将卫熙的衣裳脱到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卫熙对她说,“来,取悦我。”
她忙上前几步,正打算昂起头去亲吻卫熙的薄唇,却被卫熙一把推开,卫熙皱了皱眉有些厌恶的看著她。“这儿也是你能亲的麽。”
女子微微一愣,生怕他生气,立刻僵硬著不知所措起来,卫熙本来有些生气,可是看到她低下头,头发遮住了脸颊,只露出修长的颈子,然後又做如此打扮,还真有几分夙流就在跟前的感觉,气又消了几分。
自己扯开亵裤,放出里面粗壮雄伟的阳物,对著那女子道。“含住它。”
女人马上听话的凑过去,看到那挺立在腿间的巨物,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惊讶。大概卫家的人都有些不错的本钱,阳物也比普通男子要伟岸一些,那女子一看就动心了……
忙低下头将它喊到口中,又想让卫熙记住她,简直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用尽了各种招式,又是舔又是含,吞咽包裹吮吸,无所不用其极。
(9鲜币)53.侍寝之女(下) H
卫熙被伺候的确实舒服,看著那女子低垂的脑袋,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拨弄她的头发,闭上眼开始想象,眼前正在卖力吞咽他宝贝的其实是流儿。
只是这麽一想,那腿甲的凶器就忍不住又胀大了几分,却让身下的女子惊喜起来,她知道王开始兴奋了,於是越发的卖力了。
甚至还忍不住抬起头来,用魅惑的眼神挑逗著卫熙。
卫熙看到了她微微扬起的脸,忍不住有些厌恶,伸出手按住她的脑袋,让她低下头去含得更深,而卫熙自己也忍不住挺著腰,开始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那女子被他一阵快速的抽动给弄的干呕起来,然而卫熙却不放开,自顾自的抽动著,眯著眼睛将她想象成自己心中的女子,原本就硕大的阳物变得越发的精神了。
等到卫熙将自己的巨物从她口中抽离时,那女子早就忍不住扶著床榻,一阵阵的干呕,眼角还有泪花闪动,可惜卫熙却也不是什麽怜香惜玉的人,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也不脱去她的衣裳,只是伸手进裙子里,一把将亵裤撕开,露出了那雪白挺翘的圆臀,还有那臀间粉嫩殷红的花穴,将那女子按倒在床上,卫熙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女子也知道卫熙要进来了,赶紧擦去眼角的泪水,回眸对著卫熙就是一笑,还极力的想要笑的风情万种一些,可惜卫熙没那份心思去看。
他自顾自的扶著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微微有些湿润,却仍旧还需要润滑的花穴,来来回回的摩擦著,他阳物上沾满了那女子的唾液,还有他兴奋时流出的yín液。
来回几下,将花穴润湿之後,略一挺腰,就没入了半个圆头。身下的女子有些难受的深呼吸了几下,那胀痛的感觉让她觉得不适,可是卫熙真不是什麽怜香惜玉的好男人。
感觉头部进去了之後,按住她的腰又是一个用力挺进,在女子的痛呼中卫熙尽根没入了,穴口紧窄异常,箍得卫熙的阳物都有些发痛,而且里面不够湿润动起来也有些吃力。
女子还在低低的抽泣呼痛,卫熙有些不爽快,往自己的手掌上吐了两口唾液,然後抹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看到交合处的血迹,也没有什麽表情和迟疑,按住对方的腰,将自己的巨物抽出了一些,然後又深深的捣了进去。
女子忍不住又发出一声痛呼,卫熙听而不闻,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
不知道是处子之血的原故,又或者这女子自己分泌了润滑的液体,渐渐的,卫熙的进出越来越容易,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开始觉得畅快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个囊袋在雪白的臀间不断的击打发出啪啪声。
女人似乎也渐入佳境,逐渐的发出动情的呻吟,卫熙听到之後又加快了动作,果真女子的娇吟声越发的热烈了,只是这声音听在卫熙耳中却不是那麽的顺耳。
他闭上眼,想象自己现在正在宠幸的是夙流,顿时觉得干劲大发,撞击的越来越用力,大进大出,一次比一次捣得更用力。
女人的身子几乎都要被他撞的飞起来,那高亢的呻吟声却越来越激烈。
卫熙抽插了半个时辰之後,也开始有感觉了,额头上冒出几根青筋,身下越发的用力,一下又一下,似乎是要往死里插一般,女人从开始的享受变得难受起来,终於忍不住开始求饶起来,可是卫熙怎麽会放过她。
相反更是抓紧了她想要逃离的身子,凶猛的撞击著。
要到高氵朝的时候,卫熙紧紧的咬著牙根,狠狠的顶到了女子花穴的最深处,这才沈闷的低吼了一声,动情不已的唤著一个人的名字。“流儿……”
然後就不断痉挛著,在女子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完事之後,卫熙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便从那女子体内抽出,随意的扯过刚才被他撕碎的布片擦了擦自己阳物上的yín液混合物,转身对门外喊。“沐浴。”
则安马上在门外应到,“是,殿下。”
卫熙捡起床边的一件外衫,随意的系起,就打开门外隔壁去了,早就有太监准备好了热水等著伺候他沐浴净身了。
则安带著另外几个小太假,进了寝室去收拾。看到还在床上趴著,一动不动,睁著眼睛却又失神的女子,忍不住摇摇头。
“啧,王越来越不怜香惜玉了。”
其余的几个小太监不敢插嘴,只是顺著他的目光往那看去,那女子的大腿依旧无力的大张著,原本粉嫩的花穴,此刻大刺刺的张开著,花瓣红肿,而花穴口还在淙淙的往外流著白浊和处子之血的混合液体。
则安转过头对另外一个小太监道。“待会去请个御医过来,不治治怕是再也用不了了。”
然後又自言自语似的说,“就这个还有三分像,大婚之前还不能让她死了。”
说著,指挥著几个太监,将卫熙胡乱脱了甩在一旁的衣物收拾好,又留下两个太监将床上的女子抬回自己的屋里,就到隔壁去伺候卫熙沐浴了。
待他走後,其中一个收拾屋子的小太监突然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再瞥了一眼隔壁的屋子,勾起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来。
那双眼睛一直低垂著,谁也没去注意。
然後此刻抬起头来才看清,那双黑眸竟然比这夜色还要凉上几分。
(12鲜币)54.这是来捉奸?
一大早的江滨又来了,不过这一次风流倒是不嫌弃他烦了。
江滨带来了一个捷报,夙景天被齐藤困在燕城,其余的四个王子,夙景昕下落未明,老二老三都战死杀场,夙寒的大军浩浩荡荡打下了岚国大半个江山。
再加上还有卫国的军队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听说夙陵亲自点了十万大军,准备和夙寒在平原上来个决战。
听完了消息的风流非但没笑,也没有追问夙寒的境况,反倒是担心的问。
“老二没问题吧?”那夙景天可狡猾著呢,老四怕不是对手。
江滨马上宽慰。“放心,叶青守著他呢。”
风流这才微微松口气,复而眉头又皱起,“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这边也该收网了。”
“可离天……”
“放心,他自会来找我们。”
风流自信的笑著。
虽说刚办过国丧,可是宫里却很快的又开始热闹了起来,因为卫熙的登基大典快开始了,卫熙很忙,但是他却抽了更多的时间到风流的院子里来。
“流儿,你看这个式样如何?”
风流乖巧的走到他身边,仍由他拦著自己,凑过头去和他一起看。
面前摊开的那些纸张上,绘著各式各样的花样,都是他们俩大婚时要用的,风流只瞥了一眼就没什麽兴趣了,故而转过头对著卫熙浅笑。
“你说要什麽样的就什麽样。”
“这怎麽使得,要流儿满意才是最好。”
风流没办法,只能随便挑了几个出来,卫熙立刻吩咐人下去赶出来。
然後双手将她环住,凑在她纤细的颈子边上蹭来蹭去,风流左右躲闪著求饶,“好痒啊殿下。”
“乖,都快成婚了,该改口唤夫君了。”
卫熙看著她,双目犹如燃烧的烈焰,火辣而灼热,风流脸泛红晕,娇羞的埋首在他的怀里,他终於忍不住凑过去吻住她,舌尖放浪的在她口中进出。
差点吻得她断过气去,直到则安在门外催了三次,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她的手。
临走前还偷袭了她娇嫩的耳垂一下。“流儿,我怕是等不到大婚了。”
“你、你……”风流低下头,扭过身不去看他。卫熙看著她害羞的样子,大笑著走了。
待他走远,风流才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然後又想起什麽一般,用丝巾擦了擦嘴。
然後自顾自的到书架上抽了本书慢慢看,心情好的时候,又将夙寒写的书信掏出来看看,每看一次心里就要甜的融化一次,正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准备到花园里随便走走。
就看到院子门口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往里面看,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走过去。
“你是何人?”
“啊!”对方反而被吓了一跳。
她这一叫,顿时院内院外围了一圈侍卫,风流顿时觉得头上好几根黑线。
这些家夥把人放进来就算了,现在冒出来不觉得太晚了麽。
那小丫头看上去应该年龄不大,顿时就吓坏了,跪倒在地上就开始哭,风流觉得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
“求求公主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求求公主了……”
老子又不是干慈善事业的,你家小姐谁啊,我怎麽会认识她。
风流一肚子火,却又不得不保持住风度,只能淡淡的问。
“我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们家小姐。”
说完转身就要走,谁知道那小丫头竟然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若不是知道她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丫头,风流指尖那根银针早就不客气的飞过去了。
侍卫们还是有眼力见的,马上就赶过来将她拖走,风流站在原地看著她哭的凄惨至极的被拖下去,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一直等人不见了,她才眯起了眼睛,然後不动声色的走回了院子。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掀起自己的裙子,小腿的地方果然有一处轻微的小伤口,应该是用针轻轻刺的,风流立刻封住了穴道,到自己的枕头下摸出个小盒子,挑了颗药丸出来吃掉,正在想到底是谁这麽大胆子,光天化日的竟然派个小丫头来暗算她。
江滨就推门进来了,风流一看到他就皱眉。
“你怎麽来了?”早上刚见过。
“咦?不是你说有事找我相商。”
“原来如此。”风流笑了。
那哭的泣不成声的小丫头被侍卫拖出去一大截,然後给扔到地上,凶狠的警告过她之後,再没人搭理她,只当是哪家失宠的侍妾差人来闹事的。
那丫头见人都走了,这才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就往东阁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卫熙带著则安,满脸焦急的往锺秀院赶。当卫熙一掌推开正厅的门时,正看到江滨和风流一人坐在一边,每个人手里捧著个册子在看。
“殿下不是刚去麽?怎麽又回来了?”
风流恰好好处的睁大双眼,露出诧异的表情。
卫熙这才松了口气,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的问。“身子有没有不舒服?”
风流摇头,“怎麽了?我好好的呀,怎麽突然又回来了?出什麽事了?”
“有人说,你突然病了,急召太医。”
卫熙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就连他身後的则安也yīn著一张脸,特别是在看到风流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认真的准备大婚那些零碎的事物时,达到了最大值。
卫熙和则安心照不宣的换了个眼神,卫熙凑过来在风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满不在乎的笑著,“没事就好,大概是传错了。”
风流点点头,假装不经意的说。“今儿个真奇怪,刚也有个丫头找错了院子,抱著我的腿让我去救她家小姐。”
“流儿,你乖乖待在院子里,好麽?”
风流点头,卫熙眼眸中有抹不起眼的yīn霾,但是在她面前,还是隐藏的很好,凑过去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又依依不舍的磨蹭了一下,才和则安走了。
刚出了门,脸色顿时就变了,将侍卫队长喊出来。
“什麽人都放进来,要你们何用!”
“臣该死。”
“去!把刚才那个丫头找来。”
侍卫队长点头,转过身正要去。卫熙又道,“不准任何生面孔接近院子,再有下次提头来见。”
“是。”
卫熙一甩袖子就走了,则安又回头招呼了一声。
“娘娘的所有的膳食,都要先差人尝毒。”
然後也不敢多做停留,马上追著卫熙的步子去了,卫熙见左右无人,低下头和则安道,“这事有蹊跷,一人去找流儿,一人又框我去见流儿。所谓何事?”
则安皱皱眉,不确定道。“莫不是引殿下去捉奸?”
捉奸?卫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大概计未成,公主向来谨慎。”
卫熙点点头,然而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大概是想到了那个整日跟在风流身旁的江滨,虽说是娘家派来的人,可是整日进出女子的院子还是不妥,应找个机会……
(11鲜币)55.藏身之处
卫熙那边才走,风流就不客气的赶人了。“行了,你回去收拾东西吧。”
“出事了?”
“也不算,不过卫熙不会留你在宫中了。”
“到底是何事?”
风流只得道,“午後,有一丫头来我院子,用银针扎了我一下,给我下了道春药。然後命人唤了你来……”
江滨很聪明,风流只说到此处,他已经能将一切联系起来,脸色也是一变。
知道出了这事,卫熙便不会再让她留在风流身边。
“那我?”
“你只管听从卫熙安排,妥当後,在暗处接应我。”
江滨点点头,正要走。风流摸出一颗药来给他,“此药你拿一颗,可解百毒。”
竟是如此珍贵的药,江滨不敢接,风流硬塞了一颗给他。
果然晚膳的时候,卫熙突然起兴说要搞个小宴会,请了几个亲信,还请了风流和江滨。
喝不到几杯,就突然问起岳父的事,然後就指派江滨去岚国送礼,甚至还大手笔的给了一大笔粮草,风流乐了,江滨也乐了。
第二天就起程,卫熙还假意的挽留了一下,江滨却一副感恩不已的样子,定要亲自押送粮草去岚国。
风流也假意的跟著卫熙出来送他,却一句话都没嘱咐,只在他走时道了句保重。
卫熙看他俩的感情似乎很一般,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挽著风流就回去了。
之後几天再没有任何事发生,一切似乎很平静,除了那天来找风流的一个侍女无声无息的死了,不过这宫里隔一段时间就得死几个人,也没人太在意。
风流是越发的无聊了,以前还能和江滨斗上几句嘴,现在整日除了躺在榻上看几本闲书就没事情干了,大婚的事她们只需要动嘴,真正忙的是下面的人。
刚刚就有人端著些精致的瓷器上来给她过目,瓷碗和瓷盘外都细腻的描绘著图案,风流瞥了一眼,觉得满意了,他们就下去大量的做出来,若不满意就得一直改,改到满意为止。
风流是从不喜欢欺负这些下人,甚至还很体谅他们,“就这个图案吧,不用赶出多少数量,够大婚用就行了。”
这些东西赶出来也是浪费,顶多也就大婚用一次罢了。
“谢娘娘。”她长得漂亮,性子也好,待下人又和善,这大婚还没办,下人们已经自发的改口喊娘娘了。
风流对称呼不介意,便随她们去了,倒是卫熙听了总是笑的合不拢嘴。
一行人转身要走,一个不起眼的丫鬟突然凑上前,捧著一小盒问风流。
“请娘娘选簪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精致无比的各式簪子,细细一数,一共六只。
谁知道那丫鬟又移开上面那一栏,下面还有六只,材质图案个不一样,却各个栩栩如生,巧夺天工。风流假装低著头选簪子,勾著嘴角道。
“我真是看走眼了,你扮女人挺合适。”
捧盒子的丫鬟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恭顺的低著头,却有些咬牙切齿。“大嫂谬赞了。”
“有点美目了,那丫头是东阁来的,卫熙最近常留宿在那,听说有个侍妾长的颇似你。”
风流挑挑眉,一脸无趣。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的未婚夫和哪个女人滚床单,只是假装细细心上簪子,“粮草运到了?”
“到了,夙陵败局已定,岚国要换主了。”
这当真是个好消息,风流露出一抹浅笑,随手拿起一根簪子细细的看。
“这一盒都留下吧。”
侍女恭敬的点点头,将盒子放到一旁,两个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悄悄的给她塞了张纸条,然後默默的退下了。
众人都走了之後,风流打开纸条,上面写著。丑时,东阁。
当天夜里,众人都睡了之後,锺秀院有一道黑影,避开了重重的守卫,轻盈的想著东阁去了,东阁的侍卫不似锺秀院那般的密集。
另外有一道黑影也藏身在此,见她来了,小声道。“随我来。”
听声音,竟然是江滨。
整个王宫,向来是东阁的灯火熄的最晚,特别是遇到新帝来寻欢的时候,亮到寅时也不是不可能的。
江滨似乎在这附近转悠了许久,熟门熟路的就带著风流上了东阁。
两个人在一间亮著灯得屋前停下,上了屋檐,然後对著缝隙往里看,房内嗯嗯啊啊的,一听就知道在做什麽事。
卫熙敞著前xiōng,裤子褪下了一半,正捉著床上女子的两条腿,不住的驰骋。
床上的女人高高的仰著头,放浪的呻吟。“殿下……慢点,干死奴家了……啊……”
卫熙不说话,红著一双火眸,死死的瞪著床上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腰下更加用力了,女人舒服的呻吟渐渐的变成求饶和痛呼,然而身上的男人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好痛,好痛……殿下救命……”她哭泣著挣扎,却被卫熙压得更紧。
风流看著摇头,“啧啧,真不懂怜香惜玉。”
江滨嘴角抽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插嘴。“大嫂看清楚了麽?”
点点头,“想不到卫熙挺有料的。”
身旁的人晃了晃,差点没摔下去,咬牙切齿的又道。“不是让你看那里,是那女的。”
“啧,都流血了。”
“……”
江滨终於决定直说,“大嫂不觉得那女子有几分眼熟?”
“是挺像我。”
“上次那个下药的侍女,就是她的贴身侍婢。”
“你以为凭她能对付我麽?”风流摇头,江滨确实是担心那女子凭著和风流相似的样貌上位,所以在听说卫熙接连许多日,日日都来宠幸此女的时候,多了个心眼。
甚至还找来风流一起看,想要商量对策。他认为,他们在卫国的形势全是靠著卫熙对风流的迷恋而来,若是有人横加一脚,怕是要坏大事。
结果风流非常的不以为意,江滨只要皱眉劝。“卫熙虽然喜欢大嫂,可是哪个帝王没有个三宫六院,此女出现的时机太敏感,恐对大嫂不利。”
“我们要对付的不是她。”
风流轻轻一笑,然後顺手指向那房内服侍的两个太监其中之一。
江滨顺势看过去,那小太监低著头怯怯的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怎麽看都看不出异样来,正诧异的要问个明白。
身旁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正好看到那太监不经意的抬眸,平淡无奇的样貌,然而那双眸却冷然如冰,看向卫熙的时候还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江滨下意识的要喊出那个人的名字,被风流死死捂住了嘴。
待风流放开他,江滨俊脸有些绯红,低著头不自在。“对不起了大嫂。”
“现在懂了吧。”
江滨见她不在意,也跟著点点头,只是俊脸的红晕一直消不下去。
只好故意找话题,“那我们如何?”
“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