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声叹
作品:《爱之戒》 1、程爽
结束了活动就回到家,马上就给豆豆打电话。豆豆哭着说:你以后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在你心目中,别人永远重要。我说:不是的,你在我心中最重要。豆豆说:一个晚上话没说成,舞没跳成,就看见你和别人在卿卿我我。我说:那还不都是工作需要。豆豆说:那你就工作去吧,那里需要你。我说:我更需要你。豆豆说:我也需要你,可是只看见你给了别人的需要,我的需要就空着。
豆豆哭得很厉害,也很伤心。我说:我去接你好吗?豆豆说:不用了,我已经上床休息了。我说:我明天回上海,和我一起好吗?豆豆说:你回吧,我也静一静。我说:可是我想你。豆豆说:可是你还想别人,我就想一个人静一静。我说:你吃醋了。豆豆就大声哭着说:能不吃醋吗?你和小杉眉目传情,还有那个小姑娘,还和那个唱歌的,哪一个让我放心。我说:我是你的,我就和你在一起。豆豆说:我静一静,你从上海回来再说吧。
大家经过了一晚上的喧闹,都高兴地回家休息了,我相信都躺在床上睡着了,或是做着春梦,或是在梦里跳着舞……只有我在床上失眠了。
第二天我和吴琛就回到上海,我直接去了吴琛家,看看那刚几个月的小宝贝。小宝贝叫宝儿,是个男孩。我第一次看见吴琛的妻子,景云,一个很清秀的女人,眉目姣好,皮肤白皙,刚生完孩子,身材却不显臃肿。看见我就让宝儿叫我叔叔,宝儿根本不顾及大人的感受,就哭了起来,景云就抱起宝儿喂奶,宝儿含着母亲的奶头就笑了。
吴瑁旱:宝儿看见生人就哭,看见你倒还静了一会儿。我说:我和宝儿有缘分。吴瑁旱:要不干脆就认你做干爹。我说:现在不实行这个,要不我还真想。吴瑁旱:管他时兴不时兴,就认了。我说:宝儿还没点头,他爸爸就做主,这可不民主。景云说:就做宝儿的干爹吧,我们家人丁不旺,两家就这一个孩子,以后你有了孩子就认吴琛干爹。我说:好,那我就得抱抱我的儿子。就从景云怀里接过宝儿,宝儿竟然还笑了。景云就说:还真是投脾气。我说:不仅投脾气,还水乳交融。宝儿尿了我一身,景云就接过孩子笑了。我说:这就是见面礼。吴瑁旱:你以为爸爸那么好当?我说:看见你,我就知道不仅好当,而且幸福。景云说:保姆抱着宝儿,他都不放心,嫁给他也没想到他这样。
回到家就想倒要给宝儿买东西,就进了商店,尿不湿、奶粉、洗浴用品就买了一大堆。保安看着我抱了一大堆婴儿用品就笑着说要孩子了。我笑了笑没有吱声。到了家就给程爽打电话。
不一会儿,程爽就过来了,看见我就上前搂着我的脖子,亲完脸就亲嘴。看见一大堆婴儿用品就说:谁要给你生孩子。我说:就是你呀,今天就打种。程爽说:那也太早了,一年以后的事情,再说我也没要给你生孩子,我太小了。我说:十三岁生孩子就不诓伤,你都而是岁了。程爽说:诓伤是什么意思?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们家都这么说。程爽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筝晔拿到了五十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家伙就主动给了她,还要筝晔原谅他,还要和筝晔好。我说:吴琛还是有门道的。程爽说:这都是你做的?我说:准确的说是吴琛做的,我只不过出了主意。程爽说:什么主意?我说:我知道吴琛与土地管理局的老局长很熟,就让老局长给那个小子打了个电话,说筝晔是个好孩子,那天要请她吃饭。程爽说:就一个电话就完了?我说:我又给那个小子打了电话,说玩弄女孩子的下场是很惨的,他说怎么办,我说就五十万了解了。程爽说:就两个电话就完事了。我说:他是做房地产的,不敢得罪老局长,只好就范了。程爽说:筝晔现在情绪好多了,听说最近还在跳舞方面拿了个奖。我说:做任何事情都要专注,没了浮华,跳起舞来就纯粹的多。
程爽说:想我吗?我说:想,每天都想。程爽说:我也是,一个小男孩追我,看见我的车就问谁给的,我说是一个老头子,要我做他干女儿,就给了我一辆车。我说:干女儿就是上床的女儿吧?程爽说:讨厌,明知故问。我说:那个男孩什么反应?程爽说:他就说不出话来,我就假装要亲他,他还真就上来了,我就躲开了,他说他准备要送我一辆大车,我说什么车,他就说帕萨特。我说:这个男孩还真敢咗牙滑子。程爽说:他就想摸我,我就说我都让人家摸遍了,他就脸红了,下了车还愤愤不平,我就告诉他以后不要找我了。我说:你就是爱耍人玩。程爽说:那是他主动的,我不愿意,他就猛追,我只好使出杀手锏。我说:你的杀手锏已经杀在我身上了。程爽说:一摸你就硬,你这才是杀手锏。我说:这杀手锏也太短了吧。程爽说:刚刚好,我就喜欢这么大。
程爽的眼睛迷离,胸口起伏着。我就摸着乳房,程爽就把嘴亲上来。我说:你的乳房又大了,已经是个大馒头。程爽说:天天想你想的。我说:屁股也湿了,内裤就一点点。程爽说:这是无痕内裤,跳舞的都穿这个。我说:做那事倒是方便了。程爽说:方便还不进来,在外面凉快呀。我说:已经进去了,里面太热了,像个火炉,我怕烧掉了。程爽说:你也很热,弄得我火燎火燎的。我说:我把裤子脱下来,太不方便了。程爽说:脱吧,不能出来,就在里面。我说:不出来怎么脱裤子?程爽说:那就都脱了吧。
脱掉衣服,程爽就像个小绵羊,软软的倚在我身上。手里不停抚弄着我。我说:它想找被窝了。程爽说:就给它个被窝。就含着吃了起来。我说:现在是冰棒,一会儿就成了烧火棍。程爽就扶正了坐了上去。程爽说:就让它烧火,烧得旺旺的。我说:你这个骚妮子,热热的火炉还流着水?程爽说:冰棍化了。我说:就剩下棍了,就更硬了。程爽说:吃吃我的奶,它软了。我说:你看上面的小樱桃,硬得都立了起来。程爽说:就那硬,剩下就是软的。我就摸着乳房,程爽就亲着我。
我无意性欲的享受,就闭着眼睛听着程爽的呻吟。程爽就在上面时重时轻的摇着,呻吟也时长时短地唱着。不唱了就趴在我身上,大口地喘着。程爽说:你太厉害了,还硬硬的。我说:我也要软了,就等着你的水烧开了。程爽感觉到我来了,就抱着我的脖子,亲着我的胸膛。程爽说:水真的烧开了。我说:都烧出沫了。我就抹了一把放在嘴上闻着,程爽就用舌尖尝了一下。
洗了一下,程爽说:去看看筝晔吧。我说:都放假了,她没有回家?程爽说:没有,我昨天去看了一下,她还在宿舍。我说:她的家在什么地方?程爽说:就是上海人,父母都是公务员,就一个宝贝女儿。我说:去看她,不就成了邀功了。程爽说:还是男人呢,太小心眼了。我说:那好吧。程爽就抓住我说:看是看,你这东西可不能有想法。我说:要不就不要去了。程爽就松开我说:去吧,我到希望她好好的。
2、梁祝
见到筝晔,筝晔正在唱着越剧《西厢记》:往常但见个外人,氲的早嗔;但见个客人,厌的倒褪;从见了那人,兜的便亲。想着他昨夜诗,依前韵,酬和得清新。吟得句儿匀,念得字儿真,咏月新诗,煞强似织锦回文。谁肯把针儿将线引,向东邻通个殷勤。想着文章士,旖旎人;他脸儿清秀身儿俊,性儿温克情儿顺,不由人口儿里作念心儿里印。唱得相思惆怅,唱得委婉动人。我和程爽就鼓起掌来。筝晔一看是我们,就羞羞地请我们坐下。
筝晔的气色很好,脸上没有脂粉,飞着红晕,就如涂了胭脂。筝晔说:谢谢你,李先生。我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程爽说:筝晔,我们是朋友,就不要客气,今天是特意看你来的。筝晔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很有情调,我请客。我说:你是女孩,还不挣钱,还是我来吧。程爽说:就让筝晔吧,男人也是人,该温柔时就要温柔。筝晔就笑了。
开车好久才到了一个乡村的路边,一排低矮的房子里传出是乡村音乐,其实我更喜欢越剧的情调。房子均是红砖外墙,没有任何装饰,几颗棕榈树到显示出应该是南方的景致。一个服务小姐就把我们领进一个房子里,房间很大却没有多少装饰,仅有的沙发与墙上的异国饰物倒显得很有功底。坐在沙发上,就送上来菜单,各国的料理都有,就点了一盘牛扒。服务小姐就笑着脸说要几分熟,我就笑着说怎么也得气愤,要不就茹毛饮血了。筝晔说:你可真逗,吃个牛扒就联想到古人。我说:不可忘本,不可忘本。程爽说:最本就是茹毛饮血,有了火才吃熟的。我说:所以既要又三分生纪念老祖宗,又要有七分熟来弘扬现代的文明。程爽就点了龙虾饭,筝晔也点了意大利面条,又胡乱点了些配菜就要了酒。
餐前酒喝完,两个女孩就开始话痨。程爽说:吃西餐就像爱情,看着有步骤,一吃下去就是一团糟。筝晔说:怎么是一团糟,喝点餐前酒开开胃,吃点配菜点心一下,主餐吃个七分饱,最后喝点汤,怎么是一团糟呢?程爽说:吃到肚子里,还不是一团糟。大家就都笑了,筝晔的眼泪都笑出来了。筝晔说:就学会了贫嘴。程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说:这就说明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了。程爽说:就男人而言,你肯定不是完美的,不帅,没有钱,没身高,还不是外国人,男人的优势条件你全都没有,可是凑到一起,倒显得可爱。筝晔说:帅哥的爱情不可靠,有太多女人在后面,还有富婆,你能竞争过?一天一辆宝马都给得起,你除了青春就一无所有;有钱的男人可能不会有爱情,好人就忙着工作,不能陪你逛街,花心的就拿钱买你的青春,你的青春卖了就没有了,他就买下一个。程爽说:你是小看不帅没有钱的人了,没有钱就是把时间全都泡女人了,因为不帅就要花更多的时间与精力讨好女人,所以就更没有钱了,钱没有,女人倒是一大把。筝晔眨眨眼睛,有些疑惑。程爽说:你没见过?筝晔说: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也让人恶心。程爽说:眼前就是一个,不过还没到让人恶心的地步。我说:你就恶心我吧,这顿饭让我吃不消停。程爽就笑着倚到我怀里,亲了一口。筝晔说:还说人家不好,就差把脸挨到屁股上了。我说:筝晔终于见到阳光,说我的脸是屁股也高兴。程爽说:这就来了,筝晔,你要小心。筝晔说:看见你们这样开心,我就开心了,我的爱就是爱你们。我说:别这样,爱是无处不在的,好男人很多。筝晔说:怎么也得让我在爱上休息一会儿,我太累了。我说:休息一会儿是没问题,可是不能睡着了。程爽说:即使睡着了也没问题,总会醒的。筝晔说:那我就先睡一会儿。程爽说:睡吧,我就给你当被子。筝晔就笑着说:有人该不愿意了,这么好的被子,天天盖都来不及,还会让给我。我说:你要是冷就让你盖,别冻坏了。
吃完饭就要了咖啡,我就喜欢喝茶,筝晔就点了一杯碧螺春。我说:筝晔,你的越剧唱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筝晔说:我妈妈就是唱粤剧的,我从小就学,就会了一点。我说:那就唱一段听听。程爽就拍手称好。筝晔说:唱什么呢?我说:你最喜欢唱的,就是我们喜欢听的。筝晔说:你的话就是甜,不愿程爽每天都在蜜里。我说:今天你的越剧就是我们的蜜了。筝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就有些不自在。我说:看什么,一个不是帅哥的男人。筝晔说:我是看你的嘴里怎么这么多蜜。我说:快唱吧,让我心焦。筝晔说:就唱《十八里相送》吧,让你看看我的生角功底。就亮了个像,手里就翘起了兰花指。“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梁兄报喜来。”有些毕派味道,发声清脆且富有弹性,音域宽扩。筝晔转换了一下身体就成了男人的姿态,就接着唱:“弟兄二人出门来,门前喜鹊成双对,从来喜鹊报喜讯,恭喜贤弟一路平安把家归。”筝晔完全一副男人的派头,连声音都变粗了很多,可是终究是女生,仅仅是模仿了范瑞娟的味道,嗓音虽实但不厚重、声宏亮但中气不足,但是还是有些刚劲的男性美。比旦角的味道稍差一些,可是在业余水平上讲就很牛了。我们就鼓掌,筝晔稍微停顿一下就继续长:“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声音真是俏丽,我虽然听不太懂,可是婉转悠扬的曲调就以使人痴迷。筝晔接着唱到:“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英台不是女红妆。”这一段如果是两个人唱就好了,衔接紧凑,一个人分唱两个角色,筝晔倒也显出功夫,一气呵成,男声女声变化柔和,不带一丝分段的痕迹,让人叹服。两个人的掌声竟是如此的热烈,筝晔就稍停一下,我和程爽就静下来。这回到了井中看影的情节,筝晔眼眸一转,虚飘飘走动着莲步,歌喉就更加婉转。“眼前还有一口井,不知道井水有多深,你看那井底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筝晔唱得有板有眼,声情并茂,唱到最后的“(女)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爱,(男)九妹与你可相像,(女)那品貌就像我英台,(男)如此多谢贤弟来玉成,(女)梁兄你花轿早来抬。”时,一男一女,一人一句,筝晔竟是行云流水,毫无滞涩感,把那男女情谊分别表达,就如真是两个人一般。程爽就过去搂着筝晔说:你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嗲的就让男人没法活,可是又是个校骇哥,诱惑我着迷。筝晔说:好久不唱了,童子功都没有了。我说:好得很,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的,上海的大酒店一般在吃早点时会有评弹,但是没有你的功底,虽然不能在一起比,可是真是让我大饱耳福,绕梁三日。
筝晔坐下来,喝了口水,羞羞地说:以后见着你就给你唱。我说:那感情好,为什么一些才子都喜欢吴音,真是动听。程爽说:动听得就动了心,脸也不红。我说:看你说的,听一下越剧也能脸红,好像喝酒。程爽说:到真像喝酒,醉得人神情迷离。
回到宿舍,筝晔就又泡了茶,忙里忙外,脸红扑扑就像涂了胭脂。我说:坐下来歇会儿吧。程爽倚在我怀里说:这会儿她高兴,就让她忙吧,好久没看见她这样了,我真不愿意天天看着她无精打采,谁都欠她钱似的。筝晔说:我欠你的,喝茶吧,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好贵的。程爽说:就没看见你拿出过来,今天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筝晔说:不是你男人在吗?程爽就高兴了,搂了一下筝晔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程爽有些累,就要睡觉。我说:我就回去了,你们休息吧。程爽说:就在我这里睡吧,不要回去了。筝晔眼里也好像挽留我,我就进了程爽的屋里躺在床上。程爽说:少爷,还得伺候你更衣。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搂着我。我说:全脱光了,连条内裤都不剩。程爽说:我喜欢你赤条条对我,既是你不爱我了,也告诉我。我说:想什么呢?看着我夸奖筝晔就吃醋。程爽说:看你听她唱戏的样子,我就后悔了。我说:后悔什么?程爽说:后悔让你接近她,她真是很迷人,那个男人也是真没有眼光,竟然放弃了她。我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程爽说:就见好听的讲,我可是不会唱戏。我说:你还不会唱戏,每次都高低不同。程爽说:讨厌,没通知一声就进去了。我说:都湿了,还用通知。程爽说:别和我在一起想着筝晔。我说:就想你。
就听见外面一声长叹,叫了一声,苏三起解就开始了。“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未曾开口我心好惨……”越剧的调子,虽然凄惨倒也温柔有致。程爽说:人家刚高兴了,她就开始了泣怨。我说:正好伴奏。程爽说:可是节奏太慢了,有时还吊着。我说:就是吊在半空中才有滋味。程爽就噗哧笑了。我说:你还真吊着我,不让我进去。程爽说:这就是半空中的滋味,好受吗?我说:不好受,就想进去暖和缓和。程爽说:就饶你一次,给你个被窝。我说:那我就抓紧时间取暖。程爽说:那也不用这么使劲,人家受不了了。我说:那也比在半空中好受。程爽就呻吟起来,和着苏三起解一唱一和。外面就传来笑声。程爽非常疯狂,就撩开被子坐了起来。我说:天气凉,别感冒。程爽说:我都出汗了,有人伴奏还是第一次。说着就大声叫了起来。
3、虐情
外面的苏三已经走了,屋里的呻吟还是高氵朝。我说:你都把我要撴折了。程爽说:你还把我穿透了呢。就闪到旁边用手摸了一下说:你看,都出血了。我一看真是有血丝,虽然少,可是很明显。我说:不做了,你太疯狂了,每次都那么深,能不出血吗?程爽说:就做,我还没爽呢。我说:你不怕捅漏了?程爽说:漏就漏吧。就坐了上去摇着。这回程爽可真是高氵朝了,眼睛迷离,身体抖得不停,趴在我身上就抠着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肉都快掉了下来。好半天,程爽才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说:死了吧。程爽说:死了,飞上天就掉了下来。我说:看看还出血吗?程爽就扭着身子说,不嘛,人家就想你在里面。我就搂着程爽说:那就睡吧。
程爽睡得很香,我就下了床伸伸懒腰,穿了衣服就去方便。厅里的灯亮着,进了洗手间就痛快的释放着。一个悠扬的口哨就响了起来,侧身一看,筝晔正倚在门上看着我。我说:不要看我,我要撒不出来。筝晔说:我给你吹口哨就出来了。口哨吹得很好,吹的就是《梁祝》,我就继续撒尿,撒完了就系上裤带。我说:看完了,也吹完了,该歇着了吧。筝晔说:要听个故事吗?我说:你的?筝晔说:是的,到厅里好吗?我说:我也不能在厕所里听你讲故事。筝晔就笑着挽着我的胳膊坐在沙发上。
筝晔站起身来,倒了杯水给我,然后把身体站直向后一仰,整个曲线就显露出来。以前没有仔细看她,现在一看,真是迷人,不光脸蛋漂亮,眼睛很大,下巴很翘,尤其胸部曲线,峰兀直挺,不是浑圆的,就想直立的山峰。筝晔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怀疑我垫了胸,你们男人喜欢大的,女人就想方设法把它弄大,弄不大就做假。我说:没有,我是在欣赏你的美。筝晔说:我穿的是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货真价实,要不要检查一下。我赶紧摆手说:不要,是真的,我就听故事。筝晔就坐在身边说:故事就是从这里说起。说着就用手指了指乳房。我说:为什么?难道乳房也成了故事的主角?筝晔说:我的故事就是从乳房开始的,我给你看看就知道了。我说:不要,这不好。筝晔已经把乳房露出来,我就惊呆了。
应该是个小木瓜奶,却不下垂,直直向前伸着,就像有绳子吊在上面,就像古城堡的吊桥,两个乳房中间就形成了山涧,乳房虽然不是很大,可是向前的长度与宽度失去了比例,真是奇迹。筝晔说:看傻了吧,你摸摸,是软的,一点都不硬。我就试探性摸了一下,果真是软的,弹性很好。筝晔说:他和我相识是在一次聚会上,其实我们在舞会上并没有交谈,只是互相看了看,舞会结束了,他带着一个女孩往出走,我正在门口,他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就是这一跤,把我和他摔在一起。我说:这倒也是奇缘。筝晔说:是奇缘,可也是噩梦,我就伸手扶他,他的手就一下子抓住了我的乳房,我就惊呆了,他看着我也露出了尴尬的笑,连声说对不起,可是手却停了好久。我说:真是个色鬼。筝晔说:他站起来边走边回头,一直到了楼梯口。
筝晔的脸上逐渐有了笑意,眼里充满着甜蜜。筝晔说: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一束花,全是白色的玫瑰,我真的好喜欢,看了卡片是一个叫伍思翰的人,不一会儿我的电话就响了,就是伍思翰打来的,他说那天很对不起,就向别人要了我的电话。我说没什么,又不是故意的。就这样,他每天都送花,后来我们就见面,他很潇洒,谈吐风趣,我就被他迷住了,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就掉进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爱里。
我说:主要是你涉世不深,很正常。筝晔说:过了不久,我们就住在一起,第一次他非常紧张,脱我衣服时手都是抖动的,看着他紧张,我就给他脱衣服,他的身体很好,腹部竟是肌肉块,我就害羞得摸了一下,他就脱掉了我的衣服,猛地扑到我的乳房上就亲,嘴里还不停地说,终于亲着了,真是好宝贝。我就笑了,我说我就是你的了,想亲就亲。他就亲了好长时间,我以前只是和男朋友有过接触,可是还没有真正做过那事,就羞羞摸着他,他就坐在我身上,在乳房中间来回的蹭,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弄了我一脸,他非常得意,就塞到我的嘴里让我吃。
筝晔喝口水接着说:其实我下面很痒,两条腿就来回蹭,他看到就爬下去吃我,然后就大声叫了起来,原来我下面比别人特别,很高,像个长出个肉桶,他就要了我,他看我还是处女就又叫了起来,他说他真幸运,看着他高兴,我就忍着疼配合着他。每次他都很兴奋,我就就这样好了几个月,他都变着花样哄我高兴,我就彻底爱上了他。
我说: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的男人,何况很帅。筝晔说:他很浪漫,也是制造浪漫的高手,我们认识不久,他就约我,开车到了金山的海边,天色很晚,还有星辰,海边的风很凉,他就把我揽在怀里,我感觉温暖极了,他说要抽支烟就拿出打火机和香烟,点了烟,顺手就把打火机扔到远处,海滩上就亮起了篝火,火焰组成的两颗心被“ILOVEYOU”串在一起,就像电影一样,我兴奋地叫了起来,就亲他,他抱着我就摸我,还把我的乳房漏出来,我一点也不感觉海风的凉了,我就摸他,他非常的硬,我就让他要我,在篝火旁我们就做爱,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筋疲力尽的躺在海滩上,他说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
我说:虽然是很俗的浪漫,可是女孩子却享受得很,不要说爱情就是要了性命可能也给。筝晔说:我的生日时候,他就包了一个餐厅,全是玫瑰花,我兴奋得都忘记自己姓什么,一个小提琴手就在我旁边奏着小夜曲,我至今仍记得那首曲子,叫做《绿岛小夜曲》,我就沉浸在爱情的旋律里,整个晚餐我都感觉是爱的滋味,吃完饭,他就想变戏法一样捧着一大束玫瑰献给我,我就亲他,小提琴又奏起来舒伯特的小夜曲,我们就跳舞,飘飘荡荡我就上了天,他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偶尔亲我一下,我就笑着看着他,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晚上,我们还做着爱,我就抑制不住兴奋给程爽打电话,我说我感觉到爱了,它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程爽说我的声音像呻吟,是不是被他干着呢,我就说是呀,非常好,你要不要试一试,程爽说别把火烧得太旺,会烧着自己。他听我打电话,就插得更猛,几次我都呻吟出来,程爽说你舒服吧,别让她听实况转播就挂了电话。那一夜,我没有睡觉,脑子里全是他。
我说:还是像电影,可见人就这点招数。筝晔说:他的招数很多,像是信手拈来,我们认识第三个月,他开车到了青浦,一路上我就吹着口哨,路边景色很美,到了青浦,天色就暗了下来,我们就在路边小店一起吃阳春面,他说这是最正宗的阳春面,吃完了就去了一个小歌厅,歌厅厅很大,做了好多人,台上又乐队演出,一个漂亮的女孩正唱着辛晓琪的《味道》,我说我就喜欢他的味道,就闻着他的胸膛,他就笑了,女孩唱完歌就说今天有一位先生要亲自为一位女孩唱出新生,以表达他的爱,这位先生就是他,他走上台,乐队就演奏着,旋律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他深情地唱着,走到我身边就拉着我的手一起跳舞,整个场子都是掌声,掌声已经掩过乐队的演奏,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说:真是下功夫,如果他把这功夫放在工作上也就不会害怕老局长了。筝晔说:有一天早晨,我还没有起床,就看见他站在床边,赤着身子,就搭着个围裙,他说小懒猫该起床吃饭了,就抱着我光光身体到了餐桌,面包、奶油还有荷包蛋,我坐在椅子上就亲他,他说特意为我做的早餐,我就把奶油放在面包上送到他嘴里,他说还没有佐料,就含了一口奶油从桌子底下爬到我两腿中间,把奶油全都涂在那上面,还有舌头往里送,他又拿了一块面包,做了一个卷塞了进去,我在虽然觉得涨涨的,可是看着他高兴,就忍着,他把面包塞进去就说这才叫肉夹馍,外面是肉,里面是馍,就先把奶油舔干净,然后就一点一点从里面往外叼面包,吃完面包咂咂嘴说这是他最美的早餐。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奶油涂在那上面,用面包裹了一圈笑着说这才是热狗,他就笑了,我就吃热狗,咬太深了就咬着肉了,太浅了又吃不掉,费了好半天劲,吃完了热狗他也出来了,弄了我漫漫一嘴,我说这是人奶还是牛奶,他就说是我的早餐奶。
我说:这倒是个创意,就是太龌龊了。筝晔说:还有很多,有一天我一开门就看见他光着下身拉着小提琴,他让我吹箫,我一怔,也没有箫,看见他那玩意直直的就明白了,我就吃他,他走着我就爬着,像条狗。
我说:他还有虐待倾向。筝晔说:我当时就认为这是爱,我的膝盖都疼了,还是爬着。我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筝晔说:这还不算,有一天我在大便,他就进来说要为我擦屁股,我说脏不用他,他就倔强的让我撅着屁股,可是他却没用纸。我说:难道用嘴?筝晔说:他解开腰带,就往我屁股上撒尿,他说这回就冲干净了,那时我觉得刺激极了,他撒完了就顺势插了进去,我疼极了,他不顾我,拼命的往里送,还说里面没擦干净,必须擦一下,可是一直到他射在里面,我还是疼得厉害,他拔出来就让我吃,非常臭,上面还有脏东西,我就舔,恶心得我差点吐了,可是看见他高兴就都咽了下去。
我说:他有些变态。筝晔说:最让我感动的是分手前一天的我的演出,演出结束后,他竟然推上个花车,全场都轰动了,在台上我都不知所措,可是也就是这一天,我的爱情就结束了,现在想起来真是一场梦,我旁边同台演出的小妹妹更年轻,非常漂亮,也非常清纯,第二天我的爱情结束了,她的爱情开始了。
筝晔说完就笑了,很开心。我说:还笑得出来?筝晔说:我在这些日子里终于明白了,他喜欢的是我的零部件,而不是我的人,玩腻了就扔了,就像扔个物件。我说: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为他去死,为他去伤心。筝晔说:我现在才想明白。
筝晔叹了口气,忽然扑到我怀里,喃喃地说:你让我重新找到自己,我怎么感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