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两个女人
    到了办公室，小杉回复了平静，笑着就倒了杯茶给我。我说：谢谢，还有件事情必须有你做。小杉说：我好了，不必要拿工作来填充我，有你填充就够了。我说：你这个小馋猫，就知道那事，这可是一件有挑战的事情，也是为你践行的事情。小杉说：你有那么好，想着我。我说：每时每刻都想到你。就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小杉扭着腰肢躲闪着，娇笑了一声。我说：我就喜欢你扭屁股。小杉说：讨厌，在办公室里还不正经，快说吧。我说：吴琛来电话要我们把元旦活动与庆功活动一起搞，就定在元旦，你也是准备在春节之后去美国，在我心里那也是特别的日子。小杉说：这可是大活动，你可以出个主意。我说：平常的也没意思，我觉得主要是玩，玩高兴了，就是最大的成功，大家都累了多半年了，该休息了。小杉说：这我同意，可是怎么玩法？我说：我们服务讲究个性化，活动能不能个性化？小杉说：怎么个性化，我爸喜欢围棋，可是年轻人喜欢唱歌跳舞。我说：你可以综合起来，不要搞什么仪式，简单说几句祝福就玩。小杉说：几百人的场地可不好找，一个俱乐部也就勉强能够。我说：你爸爸的俱乐部宴会厅就能容纳几百人，还有泳池，上面还可以喝茶。小杉说：地方可以，可是咱们公司员工大部分是先生，姑娘太少，可能玩不起来。我说：可以找马灵。小杉说：又想你的老情人。我说：今天晚上我去那里，你也去，可以商量一下。
    进了马灵的办公室，没有人，就往排练厅走，排练厅静悄悄，有些暗。突然音乐就响起来，一群人就把我们围在中间，灯光逐渐亮了，美丽的姑娘仅仅遮住紧要部位，随着音乐捂着，屏幕上是夏威夷的海滩，男女在戏耍着。舞蹈缠绵中透着欢乐，在中间就感觉到几十个乳房向你扑来。我就坐在了地上，小杉也倒在我怀里。美国的乡村音乐就起来，一个标准的爵士歌手慢慢向我们走来，我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小杉就鼓起掌来，姑娘们停下舞蹈就笑着。我说：马灵，你可是真会搞，真是身临其境的效果。马灵说：看见你们来，就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小杉说：绝对是惊喜，马灵你可真是这方面的天才。马灵说：提个意见吧。我说：是不是露的太多了。马灵说：你仔细看。一个姑娘就走到我近前，果真没有露，肉色的衣服紧贴皮肤，仅露着小蛮腰，乳罩用不同的颜色，乳房半露，诱人又含蓄，上面是亮闪闪的饰品。我说：好，真是出乎意料。马灵说：你就等着看好吧。
    姑娘们都退了下去。小杉说：马灵，这回是我有事求你。马灵说：尽管说：要我都行。小杉说：就是请你策划元旦活动，同时你的姑娘们也要参加。马灵说：不是鹊桥会吧，姑娘们可是还小。我说：不小了，都成年了。马灵说：你又看上了。我说：不要胡说。
    两个人就去商讨活动去了。看到台上有几个姑娘在编排舞蹈，还真有些功底。看着她们对几个动作争吵不休，我就说：有几个人有芭蕾底子，你们不妨来个现代一些的芭蕾，即艺术又优雅，现在的夜总会总是被情色充斥，这可能是个亮点。一个姑娘说：在沙滩上跳芭蕾倒是个新鲜。我说：好主意，你们不妨试一下。
    马灵走过来说：那么近，不什么都看见了。我说：也不是不穿衣服，我觉得既优雅又诱惑，倒是个风景。小杉说：是你的风景，你们男人都这样，就如古人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正常眼看灯一盏一盏的，近视眼看灯一团一团的，事物的美丽在于朦胧。大家就笑了起来。
    出去吃饭的时候，两个女人就挽着手臂，像姊妹一样。喝了好多酒，女人的话就多了。马灵说：真是羡慕你，每天都在一起。小杉说：你说我和他，白天只能看见办公室的门，晚上就目送他上楼，楼里不知道有谁呢？马灵说：我已经失去了爱的幻想，仅存的一点爱就是看着你和这个男人的亲热了。小杉说：那就亲热一下给你看。就狠狠地亲了一下嘴。小杉说：要不要借给你用一下。马灵喝了一杯酒，摇摇头。小杉就跟了一大杯。我说：不要喝了，已经多了。小杉说：我还没有喝醉过，就醉醉看看。马灵说：我早就罪过了，醒来就是空。小杉说：那就喝吧，反正都是空。两个女人一人一杯，很快就醉成烂泥。
    一个肩膀一个，好不容易到了家，两个女人就躺在沙发上，眯着星眼，还说着话。小杉说：马灵，你还有舞台，我都不知道在哪里跳舞。马灵说：李超的怀里就是你的舞台。小杉说：是吗？李超。我说：不怕踩死我就跳吧。
    小杉说：你不是说事物的美丽在于朦胧吗？我怎么看你模糊也没感觉美丽。我说：那是我本身就不美丽，美丽的是你们。小杉说：你看我朦胧吗？我说：朦胧，就像花一样。小杉说：那你离我那么远，就怕我吃了你。我说：给你们弄茶呢，醒醒酒。马灵说：小杉真能喝，是不是有心事了？小杉说：没什么心事，就是难受。马灵说：李超欺负你了？我说：不欺负我就好了，我可没有那个胆量。小杉说：你过来，让我欺负一下。我说：不要胡闹了。小杉说：就让我欺负一下嘛。我只好过去搂着她，小杉就抱着我的脖子，带着醉意的笑的脸就贴上来。小杉说：我美吗？我说：美。小杉说：我的胸漂亮吗？我说：漂亮，能迷死人。小杉立刻就变了脸，严肃地说：那你看那群姑娘的眼神，就像没见过女人。我说：没有呀，如果有也是欣赏，没有任何欲念。小杉说：看我有欲念吗？我说：有，你就是我的春药。小杉说：那你怎么一点反映都没有。我说：什么反应？小杉说：还有什么反应，装糊涂。马灵说：你把他吓着了。小杉说：那我就温柔些。说着就轻轻的摸我。我说：还有马灵呢，你不要胡闹。小杉说：也不是没见过，马灵，你见过吗，没见过就过来看看。马灵娇笑着说：我才不想看呢，你们玩，我去屋里睡觉。小杉说：马灵，不要睡觉，说会话。马灵说：你们那么亲热，谁能受得了，小杉说：大不了借给你用用。马灵说：你会那么大方？小杉说：我大方？什么我都可以大方，可是这种事我能大方吗？可是我不大方管用吗？
    2、迷乱小杉
    马灵笑着走过来，脚下有些软，虽然勉强走到沙发旁，可是却倒在上面了。我说：休息一下吧，不要跟她胡闹了。小杉说：我才不是胡闹，我是爱你，就像个大傻瓜爱你。马灵把小杉的乳房掩上说：你这么迷人，是李超的福气。小杉说：可是他的福气就是生气，有时候蜜得你忘乎所以，有时就有让你不知原因的生气。马灵说：你还有理有生气，我已经是个没有理由生气的女人，女人天生就是吃醋的，可是我已经感觉不到酸味。小杉说：那不更好，每天都是甜甜的，就如掉进了蜜缸。马灵说：不是蜜缸是水缸，没有滋味。马灵说：我就不明白，迷人的百灵小姐就没有爱的滋润，是不是男人太多了，就没有了味道。马灵说：是的，一个女人的男人太多了，就会失去味道，不仅是自己的，同时也把男人对你的感觉全失去了。小杉说：谁没有过去，凭什么男人可以搞很多女人，女人就不能有一点失误，太不人道了。马灵说：这是个男权社会，女人没有办法。小杉说：李超，你过来我问你，你会在意一个女人的过去吗？我说：从本质上讲我是不在意的，可是社会的舆论又另当别论，这会儿清醒了，喝杯茶吧。小杉站起来，身子还是摇晃的，走到我身边。我说：你还是坐下吧，你站着就想跳摇摆舞。小杉说：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可以不择手段地与她上床，女人为什么不能？我说：不是不能，而是女人根本就不用不择手段，男人就乖乖就范了。
    两个女人就笑着倒在一起，倒不像两个迷人的花朵，而是两堆肉就黏在一起。小杉说：马灵，你给我说实话，你喜欢李超吗？马灵带着酒意毫无顾忌地说：如果没人爱他了，我就会不顾一切爱着他，好在有你，我就不愿意麻烦自己了。小杉说：会没有人爱他？你这辈子已经放弃了。马灵说：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李超会在女人方面不会顺利。小杉说：为什么？马灵说：爱得太多了，可能就什么也没有了，到头来就只剩下自己。
    我放好了水，准备好洗浴用品，就对她们说：洗个澡，醒醒酒，别再胡乱寻思了。小杉说：刚才吐了一身，脏死我了。就脱得赤条条在我身边走过，看着她还在摇晃，我就扶着她。小杉说：又占我便宜，你的手放在了什么地方？我说：不扶着你，你就倒了。小杉说：那也不用摸我屁股。我说：你左右摇晃，我只能如此。进了浴缸，小杉就召唤马灵，马灵倒羞了起来。我说：快去吧，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马灵说：你真是个细心的男人。就亲我，舌头带着红酒的味道就进了口中。我说：小杉等着你呢。马灵说：这么会儿就硬了，来亲你一下。就含在嘴里不听地吸吮。小杉说：马灵，快过来，舒服极了。马灵说：好了，我喝口水，渴死我了。就撅着屁股说：插一下吧，舒服舒服。
    看着迷人的屁股，我刚要进去，马灵就笑着躲开了。马灵说：难受去吧，我要洗澡了。我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表演娱乐节目，是台湾的，几个艺人穿得很少，谈着男欢女爱与人生。一个叫不上名字的演员露着胸说着什么梦露只穿香奈儿5号就上床的故事，脸上没有一丝羞意，还艳羡说自己要穿内裤的。长得很丑的主持人就说那不是很麻烦，还不如梦露省事。那个露奶的女艺人说有些事情麻烦在有意思，是情调，不至于你都没穿内裤吧。就上前摸那个主持人。主持人躲闪着，女艺人就低下腰身上前摸，一双乳房就露出来。台下的人就大叫起来。台湾的综艺节目很没有品味，这种挑逗还不如日本的女优更直接，可是却比女优更挑逗。调到其他台就是广告，一个丰胸的广告竟然几个电视台都先后播着，几个女人就晃着乳房走来走去，就像显示着自家的珍私。
    关上电视，两个女人就穿着大了几个号码体恤衫走了出来。比电视上的丰胸广告诱人的多。坐在沙发上，白白的大腿与半个屁股就露出来。马灵说：我说穿上内裤吧，便宜了他。小杉说：我是让他给我洗才不穿的。就把我叫道洗手间，指着两条蕾丝内裤说：亲爱的，给我洗内裤吧，我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说：好，你们出去看电视吧。小杉说：还要烘干，还要穿呢。
    洗完内裤出来，两个女人就睡着了。我把她们抱到了床上，盖上被子，就坐在旁边看着。后来就趴在床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两个女人还在酣睡，我就煮了咖啡，买了面包，回来的时候，两个女人正在梳洗着。小杉说：这样的男人你能不感动？马灵说：把我从马李仁那赎出来我就感动的一塌糊涂了。小杉说：真有些上海男人的特点，可就会这一招，别的就不行了。马灵说：一招鲜吃遍天。
    马灵梳洗完了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进了洗手间，小杉还在洗脸。我说：你快点，我要方便。小杉说：就方便吧，也不是没看见过。我说：你在这里我就方便不出来了。小杉撅着屁股洗脸，整个屁股就露出来。小杉从镜子里看到我的眼神就说：看你的色样，不是想撒尿是想别的事了吧，昨天那么好的机会就没有想来个双飞燕？我说：看着你们难受，我也难受，就在你们的床边睡着了。小杉说：我知道，我起来喝水，还给你盖了毯子。我说：我还以为是马灵。小杉说：你就没有想过我的好处。我说：我每时每刻都想。就从后面保住了她。小杉说：你不是像撒尿吗，怎么又顶着我了。我说：谁叫你不穿内裤诱惑我。小杉说：先撒尿，要不会憋坏的。我就撒尿，尿了很长时间。小杉说：真给憋坏了。我说：那就犒赏犒赏它吧。小杉还擦着油，我就进去了。小杉说：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主动。我说：以后我天天主动。小杉擦完了油，就开始涂口红。我说：我这么动着，你还有闲情涂口红。小杉说：两不误，涂口红也不用那玩意。我说：那我就使劲了？小杉说：轻点，要不就涂不匀了，还有马灵也能听见。我说：大花猫也害羞了。
    涂完口红，小杉一屁股就把我坐在马桶上。我摸着乳房就说：圆的就像月亮。小杉说：马灵的也很圆，洗澡的时候我就吃她，她特敏感。我说：你不敏感都弄湿了我的裤子。小杉说：穿着衣服装高雅，就弄湿你。就上下猛撴起来。我说：马桶盖都破了。小杉说：只要你不破就行。电视的声音大了起来，能听见“好日子”旋律。小杉说：马灵有感觉了。我说：谁像你，骚得就像小狐狸。小杉说：我就骚，骚死你。
    就听见马桶盖破裂的声音。小杉就紧紧搂着我，我就主动缴械投降。小杉说：又全进去了，一点都没浪费。我说：你搂着我，我都没有反应的余地。小杉说：我喜欢那种灼热的冲浪感觉，飞着飞着就进了火山。我说：如果有了，就要用冰凉的手术刀了。小杉说：谁说我要用手术刀，要用也是等到该用的时候。我说：什么时候该用？小杉说：就是生不下小孩的时候。我说：你还是姑娘，这里不是美国。小杉说：那我就到美国生去，害怕了？我说：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害怕。小杉说：别太得意，你的枪法不一定那么准，我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我说：那就好。小杉说：别抱着我了，在里面腌了很久了，不怕腌骚了。我说：不怕，骚了就剁掉扔了。小杉说：说着说着你就硬了。我说：你的水也没停止过，一直流着。小杉说：人家爱你嘛。就抱着我的头，温柔地亲着我。我亲着她的舌头说：我爱你，我的大花猫。小杉说：我也是，我的小斑马。我说：还做吗？小杉说：你都硬了，别憋坏了，我受得了。我说：我怕把你的大花猫捅破了。小杉说：那就捅吧。
    走出来，马灵正看着电视里肥皂剧。小杉说：马灵，吃饭吧。马灵说：都吃饱了吧，饭就免了。我说：今天可是我做的早餐，快吃吧。马灵说：咖啡倒是煮的，面包可是买的。我说：还有鸡蛋呢，那可是外焦里嫩的。小杉说：做点事情就得夸奖，像个孩子。
    3、变形芭蕾
    凤凰夜总会一打出广告，当晚就满场。马李仁也一改往日的严肃，笑眯眯巡视着。大厅里五个模拟沙滩上有着五个美女在上面表演者改良过的芭蕾，舞群下的丁字裤刚好遮住诱惑，优美经典舞姿让客人口水直流，不到十点，沙滩上的酒瓶已经成了假山。我对马李仁说：老板，每天付给百灵艺术中心的费用是四万块，可是分到姑娘手中也就是几百块，是不是有些奖励。马李仁说：我也有这种想法，不过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既让人看芭蕾，又把丁字裤这个现代玩意放上，虽然不伦不类，可是那风情就足了。我说：是我这个糟蹋艺术的败类。马李仁说：好，这个创意好，你说今天如何奖励她们。我说：不能少，不能分次给，给足一个月的奖励，这样又显得多，还减少了总支出。马李仁说：说吧，到死多少。我说：一万块，今天就给。马李仁说：我就快让你给吃光了，好吧，今天的营业利润就没有了。我说：可是还有29天呢。
    三点的芭蕾，浪漫的舞台背景，几个姑娘在台上的表演也得到了人们的掌声。马灵艳丽出场，一曲《昔日重来》达到了整个演出的高氵朝。凌晨三点，客人们都不愿散去。浪漫夏威夷的成功，姑娘们很兴奋，坐上车到了百灵公司的排练室。姑娘们换上便装，洗去色彩，就清纯得笑着。我走在人群中对马灵说：讲几句吧。马灵说：很好，我们既没有出卖色相，也把自己所学的艺术展示了，但是我要着重强调，要加紧练习基本功，我们这里要包装一个出色的姑娘，成为整个演出的焦点，我没有更多时间参与演出了，以后你们就要努力了。姑娘们就鼓掌。我说：今天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说：虽然今天是第一次演出，可是这个月的奖金要发了。
    姑娘们一听要发奖金都兴奋了。一个圆脸的姑娘说：我都听说这种公司克扣薪水的，没想到奖金提前发，能有多少？我说：你说多少就多少。姑娘说：那就发两千块。我说：好，就发你两千块，其余人都发一万块。姑娘们都叫了起来。我说：每人一万块，大家可以开心去购物了。圆脸姑娘说：真没想到，我的姐妹做那个都没有这多。我说：做那个是低贱生意，我们是艺术，艺术当然要高于那个了。
    圆脸姑娘就笑了。马灵说：李媛，不要瞎说。李媛就低下头。我说：你们都成年了，你们有你们的选择自由，可是公司也要有公司的规范，在公司期间，谁都不允许做那个。姑娘们就问做哪个，有的姑娘就说做鸡呗。一个叫关丽的女孩就说：谁愿意做鸡，还不是逼得。李媛说：我的几个同学就在夜总会台上演出，台下就陪客人。关丽说：明星都做，何况我们。我说：明星做是明星的事，你们可要洁身自好。关丽说：我才不做呢，我才十八岁，我还要我的爱情呢。我说：好，男人们听了有喜有忧。李媛说：为什么？我说：喜的是可以有个好姑娘让自己去爱，忧的是好多烂男人没有了机会。关丽就笑了。
    马灵埋怨我说：发奖金也不与我商量一下，公司可是服装道具花了不少。我说：这是我从马李仁那里弄来的，不从公司走。马灵说：就你鬼精灵。我说：你今天的歌真好听。马灵说：那我就专门唱给你听。我说：我更喜欢你的屁股，圆圆的，诱人极了，在舞台上我就想上去与你共舞。马灵说：一点正经都没有。就把屁股靠近我。马灵说：摸摸就行啦，别想其他事。我说：想什么，摸就是幸福。就撩起了裙子摸着。我说：你都湿了。马灵说：还不是你的丁字裤，一点都遮不住，一点水就显了。我说：那我给你舔干净。马灵说：别弄了，一会儿你有受不了了，姑娘们还在外面。我说：那你也不能就湿着。马灵说：你怎么舔上了，痒痒的。我说：那我就给你解解痒。马灵幽幽地说：你不嫌我脏，我自己都嫌。我说：不脏，味道好极了。马灵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是我已经让好多男人都那个了。我说：所以我更要舔干净，让那些痕迹都消失。马灵蹲下身子流着泪水就亲我。我说：你的味道怎么样？马灵说：我只尝到了你的舌头味道，一股烟味。
    一声娇笑吓了我一跳，从门缝就看见关丽刚刚走开。
    4、元旦晚会
    元旦活动正式开始，两个公司的员工都比较兴奋。与天一制药的合约就有五千万，吴琛很高兴，王伯康也抑制不住兴奋。一方面生物技术公司有了生意，另一方面天一制药仅这一项就节剩耗百万的费用。马灵指挥着礼仪小姐把王伯康、冯教授与吴琛领导泳池上面，上面是主席台，几个小姐弹奏着丝竹，一个围棋台案让王伯康与冯教授非常兴奋。吴瑁旱：活动中有围棋，倒是少见。冯教授说：能考虑我们老年人，说明你们年轻人很细心。我说：你们都是围棋高手，可是工作忙起来就没有了时间，唱歌跳舞你们又不喜欢，何不趁此机会对弈一局。王伯康说：李超，看不出你还在这方面有一手。我说：这都是小杉做的。
    几个领导简单的几句祝福就过去了。我强调了几句工作之后就说：今天这一切的安排都是我们的伟大的王杉策划安排的，春节过后她就要去美国完成论文，我们就提前祝愿她学业有成，前途远大。大家就鼓掌，小杉流下了泪水说不出话来。
    晚宴很有情调，几个桌子间都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奏着小提琴，全是不插电的，一个旋律，一个节奏，小伙子们就忘记了吃饭，眼睛一直盯着姑娘的脸。马灵说：看你们公司的男人，都和你一样，色眯眯的。我说：姑娘们如果不迷人，谁愿意看。马灵说：你去看一下小杉，她激动地一直在哭。我说：还是你去吧，她爸爸在我不方便。马灵说：你们男人都这德行，吃着好，就是还要假装正经。
    吃完了饭，大家都走上台唱歌，马灵带来的姑娘主动请小伙子们跳舞，王伯康与冯教授就下起了围棋，我特意开辟了一个肃静的地方，一个姑娘弹着古筝，古筝奏着的是《春江花月夜》，气氛好极了。豆豆走到我跟前说：这几天就忙这事，也不想我。我说：跳曲舞吧。就拉着豆豆到了场地中心。我揽着豆豆的腰，豆豆就吊着我的脖子。我说：人家都看见了。豆豆说：看见怎么了，我就喜欢。我说：你不怕爸爸？豆豆说：他一玩围棋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就忽然想起了吴琛。我说：你先坐一会儿，我慢上就回来。
    找到马灵说：你去陪一下吴总，就是年轻那个，他是我们的老板。马灵说：怎么陪，不是让我献身吧？我说：别开玩笑，就跳跳舞，说说话。看见马灵和吴琛聊上了，我就赶紧跑到舞场，豆豆早已经和别人跳上舞，我就坐在旁边看着。
    李先生，我可以请您跳只舞吗？关丽俏俏站着，乳房不大却故意拢出乳沟，微微低下的身体，刚好看个正着。关丽的舞跳得非常好，我几次都踩了她。关丽说：我还以为你是舞场高手。我说：对于艺术我仅停留在欣赏的角度上。关丽说：那我们就跳两步吧。就围着我的脖子，又把我的手放在她腰上，脸就贴在我的胸膛，我能感觉到乳罩的硬度。关丽说：你心跳的这么快。我说：你这样搂着我，能不快吗？关丽说：你还很封建。我说：这里都是员工，不好。关丽说：你当着员工的面对我们老板那样怎么不脸红？我说：不要瞎讲。关丽说：我都看见了，还舔人家屁股，也不嫌脏。我说：那是情之所至，你一个小孩懂什么。关丽说：我可不是小孩，都十八了。我说：你懂爱情吗？关丽说：当然懂，我高中就谈恋爱了。我说：那不叫爱情，那只是爱的懵懂。关丽说：在艺校里，好多女生都在恋爱，有好多都在外面租房子住，没看过猪跑也看过猪肉。我说：你们这些孩子比我们那时候可是开放。关丽说：李先生，你爱我们老板吗？我说：当然爱。关丽说：可是你很少陪我们老板，人家恋爱就腻在一起。我说：那是你们孩子，我们是大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关丽说：你以为我不懂，有一次我们宿舍的小娜就和男朋友在我们宿舍里做那事，我看个正着。我说：不说那事，你还小。关丽说：就说着玩，小娜就喊我死了，我就跑进去打了那个男生，那个男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愣住了，那玩意还硬着，一翘一翘的，小娜还抱怨我管闲事。我说：你是管闲事。关丽说：她都说死了，一定很难难受，我能不帮吗？我说：帮就帮错了。关丽说：他们就把我推出来，我在门外听他们说讨厌死了。我说：是很讨厌。关丽说：小娜就说再来，可是那个男生说软了来不了，小娜就说吃他，就听见啧啧的声音，我就轻轻地开了一条缝，看见小娜正在吃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好吃吗？我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关丽说：李先生，你的那个东西也硬了，都顶着我了。我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
    坐在椅子上，我就搜寻豆豆，豆豆正在撅着嘴生气，我正要走上前，关丽又过来说：还没说完呢？我说：以后再说吧。关丽说：以后我什么时候才能见着你。我说：我不是经常去你们哪儿吗？关丽说：好，就不打扰你了。
    走到豆豆跟前，豆豆故意转过身去。我说：又生气了。豆豆说：和那个姑娘的亲热劲儿。我说：那是个孩子，才十八。豆豆说：又想老马吃嫩草。我说：跳舞吧。豆豆说：不跳了。我说：那就说会话。小杉终于安静着走过来，看见豆豆说：静菡姐姐，怎么不高兴？豆豆说：没有，有些不舒服。小杉说：还好吧，不像以前那么闹腾，现在是各玩各的，你看大家多高兴。我说：这就是以人为本。
    小杉说：静菡姐姐，你要是累，我就和李超跳舞了。就拉着我进了人群，豆豆的眼里就含着泪水。小杉说：静菡姐姐有些不高兴。我说：可能是有心事，不跳了，去安慰一下。小杉说：不行，好不容易搂着你，看你刚才和那个小姑娘的热乎劲儿，是不是又想打人家注意。我说：我都不认识她，再说那个姑娘不都是一群人围着。四处一看，马灵带来的姑娘都在舞池跳舞，后面好像自发就排起了队，唱歌的到少了。
    小杉说：爸爸高兴极了，和冯伯伯杀了好几盘，也喜欢丝竹。我说：吴琛呢？小杉说：马灵陪着呢，两个人好像很投缘。我说：吴琛自从有了小孩，沉稳了许多。小杉说：也没有时间去看一看。我说：这次我会上海就去看。小杉说：你什么时候回上海？我说：过了元旦就回去。小杉说：那我也去。我说：有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在家吧。小杉说：几天就要去美国，人家好想和你在一起。我说：静菡好像不高兴，我们陪陪她吧。小杉说：你再回头看看，护花使者早就有了。
    吴琛和豆豆跳起了舞，马灵在旁边微笑着。我和小杉坐在她身边，我就问，你笑的很高兴，我一看就是开心的笑。马灵说：是呀，这是我很久没有的笑了，你看，因为我，使二百多人都很高兴，我觉得很成功，这可是我第一次的成功。小杉说：马灵，祝贺你走出来，往事如烟，以后就不想了。马灵说：还得谢谢你给我生意，要不我也找不到自我。小杉说：李超，还不请马灵跳只舞，谢谢人家。牵着马灵的手走到人群里，就像进了海里，马灵的舞跳得很好，我就被她带着走。我说：看到你今天的笑脸，我就开心了。马灵说：看到你的满意我也很开心。我说：我的满意是你真的开心笑了，其他是次要的。马灵说：我知道你关心我，我看出你对那个漂亮的姑娘很上心。说着就用眼睛瞄了瞄豆豆，豆豆和吴琛就在我们旁边，吴琛和豆豆正在说着什么。马灵说：我还看出，你对她比对小杉还上心，你可能真的是爱她。我说：什么都让你看出来了。马灵说：我已经不吃醋了，我看开了，我现在就是要在事业上找到感觉，对男人我已经很伤心，我不想让他们来打扰我的生活了。我说：我也只好靠边站了。马灵说：你想来就来嘛，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我曾经深深地爱过你，既是在武汉的刚见面的初期，我忽然就发现我的爱就是对你的，旁人在我眼前都过去了，可是当我看见小杉，我就知道我的爱还在梦里，今天看见这个场面，我就把梦锁在记忆里，如果你想打开就打开，不想打开我就锁着。我说：难为你了。马灵说：你有些软弱，在感情方面什么也放不下，看见我就不顾一切和马李仁谈，我解放了，就看见你解放了，为什么不把感情也解放了。
    感情解放了，如何解放，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想马上和豆豆跳舞。吴琛和豆豆跳完刚坐下，我就伸出手去邀请，可是几乎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到豆豆面前，豆豆看了我一眼，就把手搭在那只手上进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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