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作品:《恋上你的唇》 于是大家就很不平。
我心里嘀咕:“我靠,这是人上的课吗?西瓜老师啊,你还是叫人力资源管理的啊,怎么连最基本的调动人力资源积极性的本领也没有啊?唉!”从此,我就对西瓜老师的课程没有兴趣。
什么叫“学以致用”啊,什么叫“理论联系实际”啊?
啊,西瓜老师啊,你为什么让我如此恨你啊,你当时只要说一句“我们下节课到有多媒体的教室里再探讨这个课题”就解决了,唉,真笨!
但愿普天之下在不要有这样的老师!大哥大姐们,你们不知道现在的学生是对新知识有强烈的好奇心吗?你们不知道我们是大学生吗?啊,摆脱!
我们是小青年,而西瓜老师们是大叔!
相比之下莫老的课程就有趣多了,这其间并没有我与他沾亲带故的成分,莫老的神色永远是一泓湖水。有教务处的教员来教师里查课,莫老面不改色心里不慌,仍旧将自己的,与我们谈笑风生呢。
我们大家都是喜欢莫老的。
其实是莫老的知识渊博,做为武汉大学的博士生,莫老主持了不计其数的省部级与国家级重点课题,莫老走人,一个专业就要垮掉,所以莫老在我们的心目里很牛。
这一点对于肖呓语来讲最为恰当。
南湖之滨。
现在的湖水已经变的污染极了,黄黑色的水面上经常见到卫生巾在上面飘荡,但是却没有臭味,我一直并不知道原因。因为湖水与我们寝室的洗手间是相连的,所以大家都会产生不必要的联想。但是湖水里是有很多鱼的,据说是属于后勤集团的,我并不确定。
因为这些,我不再吃食堂里的鱼。
“你说莫老是不是有感情畏惧症啊?”肖呓语说。
我只是知道莫老最近已经憔悴了许多,完全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听说学校已经通过了一项决议,让莫老只专管研究生,以后本科生这一块不用触及了。
我说:“你千万不要逼迫莫老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不然,他就跑道北京去了!”
肖呓语急忙问:“莫老要去北京?”
我大笑起来说:“姐姐啊,你怎么智商这么低啊,上次他不是一个人跑去南京了嘛!唉,也算是一种暂时的宁静吧。我了解叔叔,是典型的《庄子·逍遥游》里说的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类型。”
肖呓语沉默了。
我于是就讲:“听说luck的老总对莫老很重视,一直想将他挖走,薪酬是年以百万级的,怎么样?有吸引力啊。但是莫老喜欢宁静向学,他只愿意做顾问。最近luck实行兼并以后在北京开了分公司,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肖呓语讲:“所以你叫我不要逼紧了?”
我点点头。
我突然打趣的说:“你好想占我便宜啊,你与莫老走到一块的时候我就叫你叔母了,不行,我以后还是叫你肖呓语!”
肖呓语大笑的几乎弯了腰,她说:“我还不想有你这么一个侄子呢,你啊,就做梦去吧!”
我从心里骂了她一句:德性!
不过从心里而言我是嫉妒叔叔有这么好的艳福的,毕竟莫老是一大把年纪快奔50的人了,而肖呓语才23岁,刚刚上研究生,我想:爱,真的可以穿越年龄的差距吗?
肖呓语在湖边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完美的臀部,原来她也是一块性感的料子,我心里就更加对莫老有嫉妒的心了,看来,我真的要祝愿叔叔有这个福分了。
唉!叔母死了不短的时间了,为什么莫老对感情的事情还耿耿与怀呢?我知道不是因为莫之缘故。
莫之是莫老的儿子,岁数是23岁,与肖呓语一样的年龄。但是我知道,莫之是不会介意爸爸的婚事的。莫之是受新加坡的教育长大的,他现在已经留在了那里,而且他不会对年长一辈人的感情进行干涉的,因为他们父子已经通过电话了。
“爸爸,妈妈不在了,你应该找个人来照顾你,我没有一点反对意见,我赞成你与肖呓语在一块!”莫之是这样讲的,这一点我清楚,可是莫老为什么还犹豫啊?
我又郁闷了,因为我想到了林欣。
我怀疑年龄是感情的一种无形的羁绊,但是我与林欣的差距也有七岁。
但是我们在一块的日子里是快乐的。
下午在菜市场逛旧书摊的时候看见了法学系的言是军教授,那天我在叶子酒吧里见过他与一个陌生女人在一块的啊,而这时,他与自己的老婆正手里各提着一只鸡往学校里面走,他们夫妻的手是牵在一块的,显得很恩爱。
我觉得这就是男人。
前几天其实刚刚找他谈过话,在他与市营系于其宾教授的办公室里面,据莫老告诉我,言教授对我的课题想法还是比较赞成的,应该没有问题,估计年底就可以批下来。
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已经习惯了闲散的生活。
在象牙塔里,有两部分人是最有分化情绪的。一种是大闲性的,像我,就是整日没有事情做也不会去上自习;一种就是像小旺财那样整日的早出晚归,身体都交给自习室了,没有一点空闲娱乐的时间,连双学位也修了,据说还要考研。
My God!
有时见他们的精神状态太差了,我没有他们那么忙碌,我可以想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就进行创作,不想的时候就去泡妞打篮球。因为我有段时间确实对学习深造失去了兴趣,看看他们忙碌的人的知识品位,唉!JustSoSo!
我想起了自杀的周庆,前几天我看见他的父亲来学校处理后事,虽然悲哀的情绪难以掩饰,但是我觉得他很坦然、很平静。
我知道他了解自己的孩子,就像爸爸了解我一样,他可以在山东那么远的地方就知道我在武汉的大学校园里泡妞,所以,孩子们,不要做坏事,你们的爸爸妈妈在看着你们的一言一行呢。
“我了解自己的孩子,我不怪学校!”周庆的爸爸平静的说。
我忽然间疑惑了。
难道是一种大痛后的坦然?我不知道,因为我们是人,而所有的动物里,就是属于灵长类的人最难以捉摸。
最近看了一段话:由于高职或自考生从小就经历了一种被人看不起的教育里程,所以他们这个群体对于社会来讲已经是具有天生的适应性的部分,他们已经看惯了众人对他们冷漠、鄙夷的目光,所以他们的受挫能力是很强的,他们已经将抽烟、酗酒、打架看成了生活的正常;而本科生特别是重点高校或重点专业的大学生由于从小就具有受人宠爱的特性,他们已经习惯了对生活的高所求,所以如果他们的所得低于付出时,这个群体就会走向一个极端,即死亡。所以社会有了这样一个现象:大学生死亡的群体之中,前者多是因打架斗殴而死于他杀,后者多是因为不能承受社会以及心理压力而选择自杀。
呜呼!
悲哀!
所以我不干大喜大悲,我应该学莫老,保持一颗平衡的心。我的闲散不是没有规律的,只是我不想将自己变的很累,所以对于课题的申请,我不会周可冰一样看的很重,无所谓,人生应该放弃一点东西。
再讲,我的感情已经构成我的最大的压力。
“其实我们不过如此!”咖喱这样说。
我赞成。
社会上很多人说起象牙塔与大学生就是一种九十年代的纯净感觉,他们不了解现在的大学生在干什么,那就让我来告诉社会,社会啊,大学生不是你们想象中的样子了,我们已经不是九十年代的人了。
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在谈恋爱,在同居,在逃课经商,在做小姐。
我隐隐约约记得在报纸上说一位大学教授望着女生宿舍下面的数不尽的轿车而大声叹息,我知道,教授也知道,其实大家都知道。
因为我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所以我决定不再发牢骚,不要以为许多作品里讲述的纯净的浪漫的爱情故事,其实爱情是很残忍的。
不是吗?那只飞过天空的小鸟!
我宁愿钻进寝室里面用一床被子将自己包围起来,那样,我感觉自己逃离了世界。
现在,我已经能够感觉到风明显已经大了,我想应该买一件冬衣了,我的衣服毕竟还是很少的,听说2004年的春节武汉下雪了,纷纷扬扬的样子,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