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何大壮疯了
作品:《小渔民猎艳水乡妇女:桃花源》 杨光抱着二蛋媳妇的奶一通狂啃狂嘬,那两个巨大的球深深埋着他的脸,他只能在缝隙里挣扎着喘口气。他像条上了岸的鱼,在这一片软玉温香里挣扎,当他啃得意犹未尽的时候,二蛋媳妇却笑着说:“行啦,奶不胀了。”
二蛋媳妇直起身子,也不放下衣襟,晃着两只去拿毛巾。杨光躺在沙发上,心里抓挠得没着没落的,小老二憋得都有点疼了。二蛋媳妇拿着毛巾,不紧不慢地擦着自己的奶,见杨光盯着她看,她咯咯笑起来,说:“怎么啦,傻小子,没见过啊?”
杨光慌忙收回视线,红着脸说:“婶子你真好看。”
“哈哈,将来婶子给你介绍个黄花大闺女,没开过苞的年轻女的奶才好看,你婶子的奶都有点垂了。”
二蛋媳妇边说边凑过来给杨光擦脸,那两个胀鼓鼓的白馍馍就在杨光眼前晃来晃去。
杨光竭力克制着想摸那两个沉甸甸的球的冲动,手紧紧地抠着沙发垫子,指关节都抠白了。他咽了口吐沫,问:“大闺女的奶是什么样子的?比婶子的还好看?”
“各有各的好。你摸摸婶子的,喏,沉吧?那是里面有奶,汪着一兜水儿呢。大闺女的就没这么沉,可是比婶子的硬,有弹性。婶子做姑娘那会儿,奶就那样,老硬老硬的了,头子也没这么大,红扑扑的比小手指肚还小,现在都成马奶葡萄了。”
二蛋媳妇掰开杨光的手,引导着他又在自己胸前乱摸了几下,然后才站起来,扭着大去挂毛巾。
杨光盯着那两瓣左摇右晃的圆球又咽了一口吐沫,那两个球往左晃,右边就出个窝,往右晃,左边又出个窝,杨光的理智就在这两个窝之间摇摆不定。
“好啦,差不多你就回吧,我家那口子不知道东西咋卖,我得去小卖部看看去。”
二蛋媳妇挂好毛巾,转过身来对着杨光,一颗一颗地系着胸前的扣子。
杨光坐起来,臊红了脸,觉得自己实在太龌龊了,怎么打起了这个善良淳朴的乡村大婶的鬼主意。他干咳了两声,用腿夹着裆,红着脸说:“谢谢婶子,以后婶子家有什么活儿就找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小杨,什么活儿不活儿的,以后婶子这儿就是你的家,你闲了就来,婶子给你做好吃的,省的你想家。”
二蛋媳妇热络地说。
杨光心里暖融融的,眼前全是小媳妇用奶汁救活八路军的光辉而又让人怦然心动的高大形象。
离开二蛋媳妇,杨光晕晕乎乎地回了队部,四只山羊睡在树下,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杨光一个人。
他懒得洗漱,直接躺在了床上,又回味起二蛋媳妇对奶的高论。他举起手,回味着二蛋媳妇奶的模样,对着空中抓了两下,突然又想起了何彩蝶那两个呼之欲出的奶,没二蛋媳妇的大,可是好像确实更高耸,弧度更美好。他又把外扩的手缩小了点,想象着何彩蝶的奶的大小,凭空攥了两把,他的裤裆又顶起了帐篷。
“妈的!”
他难受地骂了一句,这股子邪火怎么也平息不了,他脱了长裤,穿着三角裤头在屋子里来回溜达了一圈,重又躺在床上,脑子想不明白的事,还是交给右手来解决吧。
他刚躺好,还没来得及褪下裤衩,响起了敲门声。
他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来,紧张地问:“谁呀?”
“是我,何书记。小杨你还没睡吧?”
敲门的是何大壮。收买赖狗子不成,他又跑来拉拢这个新上任的学生村官了。
“何书记您稍等一下,我把衣服穿上。”
杨光松了口气,暗自感到好笑,听到敲门的那一瞬间,他想到的竟是二蛋媳妇。他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去衣架上拿长裤。
“嗨,都是大老爷们儿,怕嘛的,给我开开门吧。”
何大壮在门外笑着说。
杨光觉得这个何支书还真是平易近人,二蛋媳妇让他感到了老乡们的淳朴热情,他连忙给何支书开门,让他进来。
何大壮一进门,一眼就看得了杨光腿间被三角裤勒的隆起的一大嘟噜,口水快给馋出来了,本来只是想来了解了解情况,跟杨光套套近乎,但是现在他改了主意。
他扯了几句闲话,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下屋子,装作关心地问:“小杨,还住的惯吧?队部条件简陋了点,回头我安排人搬台彩电来,省的你一个人寂寞。”
“谢谢何书记,这就不错了。我住集体宿舍住惯了,现在自己住这么大屋子,我都觉得太奢侈了。”
杨光感激地说。
“小杨,真觉得这里好,就扎根下来嘛!你有没有对象?”
何大壮拍着杨光的肩膀和蔼地问。他只比杨光大六岁,说话的语气跟大了杨光十六岁一样。
杨光挠挠脑袋,暗自好笑,从干部到老乡,都这么关心他的个人问题。他笑着说:“何书记,还没谈对象呢,以前太忙了,没条件接触女孩子。”
刚才摸了几下杨光的肩膀,这种男性身体遒劲有力的触感跟女性身体的柔软润泽完全不同,何大壮已经被杨光结实的体魄迷住了。
他想了想,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床,示意杨光也坐下来。他用长辈对晚辈的态度,谆谆教导着杨光:“小杨啊,你这岁数了,该是找对象的时候了。哪怕没有合适的女孩子,也应该有定期的女性伴侣。”
“您说什么?”
杨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小山村的书记,是神经错乱了还是思维意识超前?
“当然啊,你看现在,男性降状况堪忧啊。大医院里的男科,病患都排着队看病。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大城市工作生活的压力大,还一方面就是因为城里的人都晚婚晚育,男人各种疾病都是这样造成的。你看我们农村,很多不到法定年龄就结婚的,早早享受人伦之乐,情绪得到释放,身体就降,你见过几个农村的跑城里看男人毛病的?小杨,你还年轻,从现在起过正确的成人生活,就能长命百岁。”
何大壮把自己在渌水市第一人民医院男性生殖卫生科宣传材料上看到的东西断章取义,信口开河,再加上自己的各种实战经验,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
杨光岁数不小却涉世未深,这一通天花乱坠的胡侃,他听得目瞪口呆,深信不疑。他哪儿知道何大壮是个屁也不是的草包书记,对这方面的事有特殊嗜好,这样一套详实深刻颇具科学道理的理论,纯粹是把萧教授的正面教育取其糟粕去其精华,又借鉴了信拉拢人的各种说辞,煞费心机地编造出来的。
听着何大壮那些细腻而充满生活的描述,杨光简直热血沸腾了。他看过的尺度最大的片子,是队友偷着在宿舍里放的**和范冰冰的苹果,他看了魂不守舍了好久,连着好几个月梦里都是女人毫无遮拦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扭动的情景,甚至有一回,早晨醒过来发现弄脏了三角裤。
“现在这年头,比穷光蛋还丢脸。”
何大壮最后总结着。他已经看见杨光的三角裤兜不住那家伙了。
杨光面红耳赤地坐在床上,浑身燥热难当,他结结巴巴地说:“何支书,这不都乱了吗?不怕染病吗?”
“染个球病,又不是找鸡。这都是正常男女的正常需求嘛!动物还得有发情的时候呢,发情了就得干,人凭什么憋着?违反自然规律,能不出毛病吗?现在都提倡环境保护,提倡绿色自然无公害,为什么人却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强加上那么多伦理道德呢?小杨,你没草过逼,所以你还能憋住,一旦草上了,你就知道有多爽了。”
何大壮看着杨光躁动不安的样子,嘴角露出了一丝狞笑,这个年轻人已经进了他的包围圈,下面他就要收套了。
“那逼怎么草?”
杨光血往上撞,脑子一热,舔了舔因为血液急速流动而干得快要爆皮了的嘴唇,愣愣地问。
“想草吗?”
何大壮笑着问。
杨光从喉咙里挤出个嗯字,他下面叫三角裤勒得不行,两个蛋都快挤爆了。
何大壮嘿嘿笑着,走到院子里。他一来就看见院子里倒卧着几只羊,其中一只还是只小母羊。学生们买羊是为了吃肉,也不知道养羊的怎么想的,把小母羊都卖了。
他走过去,把小母羊从树上解下来,连拉带拽地把小母羊牵进了屋。
杨光彻底被雷了个外焦里嫩,磕磕巴巴地说:“何支书,你不是开玩笑吧?”
“这事能开玩笑吗?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你?我告诉你,农村伢子的性教育,都是羊马骡子教的。咋还跟个大姑娘赛的,是爷们儿就赶紧上,小羊逼舒服着呢。”
杨光怎么也想不到人生第一次会交给这样两头畜生。一失足成千古恨,说的就是他,他那第三只腿杵错了地方。
何大壮没敢让杨光,他盘算好了,这事儿得慢慢来。
草头羊不算个事儿,村里半大后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不是没干过,事后提起来,杨光可能也不会觉得是多大的事儿,可是干男人,正常人必须经历一个慢慢的磨练过程。
何大壮要的不是一次两次,他要找一个能长期给他快乐、随叫随到的伙伴。但是他看着小母羊咩咩叫得凄惨,在杨光的攻伐下拼命想挣脱的样子,还是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老祖宗说的话句句在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都没意思了,就得找更大的刺激。
人生各种奇妙,何大壮觉得,他可得好好活着。
一开始杨光还有心理障碍,但何大壮在旁边添油加醋,循循善诱,让他彻底放下了心理包袱。他在好奇和渴望的吸引下,顶了进去。温暖的肉裹住他的家伙的时候,他完全抛开了道德伦理的束缚,扶着小母羊毛茸茸的,脑子里是二蛋媳妇晃来晃去的白花花的奶。他闭着眼睛紧张地递送着,越紧张就越刺激,竟然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他不知道,在他爽的面目狰狞的时候,何大壮掏出手机,偷偷按下了快门。
“完事了?爽吧?不错不错,到底是壮小伙子。咱村有个叫王强的,小时候跟我同班,我们五六个同学一起搞**,他还没进去就射外面了。”
何大壮装作夸赞的样子,给杨光举例子。
何大壮走了以后,杨光躺在床上五味杂陈。他跟自己说,这算个屁,队友们在外面啥都搞过,还给他讲怎么同时搞两个女人,他不就搞只羊吗?刚才太快,他还意犹未尽,突然又起身跑到院子里,把那只小母羊牵进了屋子。
何大壮哼着小曲往家走,碰上了两个联防队员。他吃惊地问:“二爷,村里出啥事了?”
村里人论起来都连着亲戚带着故,这个二爷王子善其实跟何大壮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岁数也跟何大壮差不多。他和何大壮打着招呼,说:“没啥事,就是赖狗子让我们查夜。查就查吧,查查也好,还有补贴,溜完这趟我们就回去了。”
何大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想,赖货也能支唤人了。他不屑地说:“二爷,你听他的呢?他是您侄子辈儿,哪儿有叔听侄子的。”
“说得对孙子辈儿的话也得听。你看我们什么时候都把何书记的话放心上。”
王子善乐呵呵地说。
何大壮没听出他话里有话,挺挺胸膛说:“二爷,那赖货能跟我比吗?第一天值班,赖货怎么不查?这不就是白使唤你们吗?”
“本来今儿是赖狗子值班的,他下午说不好受,让我替替他。这小子吃大烟壳吃多了,落后遗症了。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整的,那东西不像以前,跟毒一沾边就不好踅摸了。”
王子善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赖狗子食物中毒的事,他没怎么往心里去,王子善这么一说,何大壮转开了眼珠。
他把这事儿记在心里,琢磨着要上哪儿去消磨一晚。刚才杨光壮硕的家伙看得他心痒难耐,现在又不可能去渌水市找信,村里几个老娘们,想的是让他给捣洞,哪里会掏心窝子地伺候他啊。
算了,他想起家里还有个受气小媳妇似的老婆。回家,王喜梅惹不起,他还拾掇不了柳叶吗?
柳叶已经在东厢房睡下了。何大壮十分奇怪,以前这小娘们一见他回来就凑上来,变着法地讨好他,恨不得他能喂喂她,最近怎么都不跟他一个炕头睡了?
他走到东厢房,啪地拉开灯。柳叶被灯光刺了眼,皱着眉头坐起来,问他:“你要干嘛?晚上不是吃过饭了吗?又饿了?”
“我是饿了,让我吃吃奶。”
何大壮扑过去一把把柳叶摁在炕上。他打算好好逗逗柳叶,等她火勾起来了,想干什么就得乖乖听他的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从投河那天起,柳叶就把心交给了江水满,等到连身子都交出去,她就没法忍受自己这个何大壮老婆的身份了。她想离婚,又怕孩子被人戳戳指指,好在何大壮已经一年多没碰过她,就拿她当老妈子使唤,她还能咬着牙关装样子。何大壮突然一反常态跟她求欢,吓得柳叶方寸大乱。
“哎呀,我早没奶了,我给你做饭去。”
柳叶急忙挣脱了何大壮,装作要给他做饭的样子,慌乱中连拖鞋都穿反了。
何大壮被柳叶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让他不想善罢甘休,他追到灶间,挡在柳叶身前,伸手去捏柳叶的下巴:“臭婆娘,躲什么?多久没伺候你男人了,是不是心里有鬼?”
“你瞎说什么!我来例假了。”
柳叶慌乱地摇着脑袋,躲着何大壮的眼睛,去碗橱里拿挂面。
“真的假的?让我看看。”
何大壮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柳叶身后一扯,把柳叶的裤子和**一起扯了下来,露出柳叶白白的。
“卧槽,骗鬼呢你,敢糊弄你爷们儿!”
何大壮咆哮着,揪住柳叶,把她摁在灶台上。
“不要!”
柳叶惊恐地大叫:“我刚来完,还没干净呢。”
她竭力想翻过身来,何大壮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没法反抗,使劲分开她的双腿,掏出自己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塞到柳叶的洞里去。这个硬度上不了小闺女,上已经松了裤裆的柳叶还勉强能挤进去。
柳叶痛苦地嚎啕起来,她感到被人了一样的耻辱。她越挣扎,何大壮的肥手卡得越紧。柳叶无法呼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为江水满保住自己的身子,她的两手胡乱挥舞着,摸到了灶台上的碗。
何大壮发出狼一样的嚎叫,柳叶的奋力一击砸得他眼前一黑,一股粘腻的液体从他头顶流了下来,一直糊进他的眼睛。他松开手一抹,满手都是鲜血。
柳叶从他两腿之间钻过去,撒腿就往外跑。
何大壮擦掉血,看见柳叶白花花的在前面晃,他**大发,撒腿就追,在灶间门口院子里撵上了柳叶。
他把柳叶打翻在地,又踢又踹。
柳叶抱着头在地上哭号翻滚。何大壮越打越来劲儿,他一边死命地踹着柳叶瘦弱的身子,一边问:“臭,敢打老公,还想活吗?”
他抽着柳叶,想着王喜梅,想着抢了他钱的女土匪,想着所以得罪的他的人。
柳叶一次次想爬起来逃掉,一次次被他追着摁在地上。他狰狞地叫着,边打边问:“说,还敢反抗吗?爷们儿说话还敢不听吗?臭,说!”
柳叶几次逃不掉,抱着头不再挣扎,躺在地上任由何大壮踹她。她咬着牙捱着,她感到自己已经咬穿了嘴唇。她已经没了疼的感觉,只知道自己不能求饶,不能向这个魔鬼低头。最后,她已经听不清狂怒的何大壮在喊些什么,她只看见江水满弯着亮闪闪的眼睛,温柔地问她:“冷吗?”
她笑了,不再硬撑着,她觉得她必须告诉江水满,她冷,冷得要命,没有他,她活不成了。
鱼塘边的江水满,正和四个女生笑作一团。
他本来想再去一趟黄胡子鱼的老窝,可是跟陌生女人的缠绵耽误了他的时间。
回到鱼塘,唐雪莉和两个女生做了丰富的饭菜,休息了一天的唐雪莉神采奕奕地看着他,一点也不像昨天还被蹂躏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唐雪莉其实又被杨月和赵小新折磨了一天。快中午,仨人才相继醒来,唐雪莉又赖了会儿床,两个女生一起爬上来跟她说体己话。
杨月叽叽喳喳地念叨了半天葛琳,说琳哥多帅多牛逼。
她听了撇撇嘴,心想,不就是昨晚上那个男人婆吗?她一路迷迷糊糊,回来也疲倦极了,根本没去在意那个假小子。
她心神荡漾地想,别看现在都玩儿另类,春哥伪娘吃香,可是真正能让男人失魂落魄的,还得是水做的女子,什么气质啦,能干啦,都是为了弥补先天条件的不足才另辟蹊径,对于她唐雪莉来讲,她要哪儿有哪儿,就做她的大小姐,不屑于整那些噱头。
“哎,二姐,江水满是怎么找到你的?昨天他说知道你在哪儿,说得特别有根,我还以为他吹牛皮呢,没想到真把你给找回来了。”
赵小新问。唐雪莉在宿舍里行老二,赵小新就喊她二姐。
“是吗?我们有心灵感应。”
唐雪莉嘻嘻笑起来,逗着赵小新。但是她心里还是为这想法欢呼雀跃,说不准江水满还真跟她有心灵感应呢,要不那么偏的山旮旯,他怎么就一下子找到她了呢。
“哎呀雪莉,你不是看上江水满了吧?你要看上他,我们可谁都争不过你。”
杨月推了唐雪莉一把。
“没事,我不在乎他**儿。”
唐雪莉哈哈笑起来。
“好,你当压寨夫人,我们当小妾和相好的。现在小妾和相好的先把大婆做了。”
杨月爬起来骑到唐雪莉身上,伸出手去搔唐雪莉的咯吱窝。
唐雪莉嘿嘿笑着躲,赵小新也上来助阵,三个女生滚做一团。
唐雪莉忽然想起了什么,喘息着说:“哎哎,别闹了,我说,你俩都做没做过那事?”
“没。”
赵小新松开手,滚到一边仰面躺下:“唉,没碰到合适的。高中时想过一个男孩子,忙着考大学,给错过了。咱大学你还不知道,同学都是村儿里来的,透着就土气,懒得谈,玩儿都不想跟他们玩儿。就那么几根好校草,还都名花有主了。”
“谁说村里来的没好的,你看刘健,跟曼妮不也挺般配的。”
唐雪莉侧过身,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看着赵小新。
“那是曼妮愿意放段儿。”
杨月也不闹了,躺在唐雪莉身边说。
“才不是呢。我跟你说,农民孩子有农民孩子的好。老实厚道,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能在大城市里落脚就很知足,会好好疼老婆,好处一箩筐。”
赵小新掰着手指说。
“嚯,想得够全面的,可你想过没有,农民的孩子进了城,没背景没裙带关系没地位,一切从零开始,比别人多吃苦还不一定能熬出头,你不也得跟着吃苦?”
杨月伸出一只胖胳膊,隔着唐雪莉推了赵小新一把。
她的胖胳膊无意中揉过唐雪莉胸前的俩馒头,唐雪莉哎呦了一声。
“疼了?”
杨月赶紧缩回手,问。
“没没没,舒服着呢,再揉揉。”
唐雪莉笑起来。
“死蹄子,你想男人了吧?”
杨月咯咯笑起来,在唐雪莉身上一通乱摸。
“想又怎么样?我和二姐可都还是呢,不跟你赛的,都换过俩了。”
赵小新拿开杨月身上的手。
杨月停了手,叹口气说:“唉,别提姐的传说了,我就是跟第二个男朋友分手分的,天天把悲哀溺毙在食物里,才成了现在这吨位,要不,就凭姐这脸盘儿,后面追的人得乌央乌央的。”
“行啦你就吹吧。月姐,你说,跟男人滚床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一碰就来电?”
赵小新好奇地问。
“一个字,舒服!俩字,还是舒服!”
杨月嘿嘿笑起来。“来,小浪蹄子,姐让你感受感受。”
杨月爬过唐雪莉的身子,摁住赵小新,连亲带摸,赵小新笑着躲闪,唐雪莉又加入了战团。一来二去,竟然变成了三个人你摸我,我摸你。杨月和唐雪莉都有过经验,这一弄想得不行,赵小新更是想入非非,三个人都忘了是怎么滚起床单的。
杨月毕竟有一年多没得到男人的滋润,先按捺不住了,冲赵小新说:“我教你怎么来吧?完了你帮帮我。”
赵小新睁大了眼睛,憧憬地说:“来了,是不是特别爽?”
“嗯!我帮你和雪莉都尝试一次,回头你俩再帮我。”
杨月已经忍不住了,不管唐雪莉是什么表情,上去就脱掉了赵小新的衣服。
赵小新羞涩地抱着自己的胸,红着脸说:“可别把我弄破了,我还指着它混呢。”
“用你说!”
杨月不由分说,把头俯在了赵小新的腿间。
西厢房一时间风月无边,唐雪莉看得脸红心跳,昨天她掉下那块石头,迷迷糊糊地就觉得是江水满在疼着她宠着她,那种感觉跟那天和江水满在床上的无限风光还不一样。昨天的江水满,特别有耐心,一点一点地引领着她,开垦着她的地,把她所有女人的敏感都逗弄起来了,她就像个熟透了的蜜桃,咬哪儿哪儿都鲜美多汁。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江水满咬了一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一点都没落下。
杨月照顾完赵小新,又来招呼她。唐雪莉无力还击,由着赵小新和杨月在她身上胡闹。最后,她哆嗦着攀到了一个小小的山顶,再也无法推进,只得扯过毛巾被,盖住滚烫的脸颊和同样滚烫的身子,一颗滚烫的心,全丢给了江水满。
杨月和赵小新揭开毛巾被说:“天啊,唐雪莉,你来了是这个样子的啊?男人要是看见了,魂都得丢给你!简直媚死人了。”
三个女生下午玩儿的有点过头,脸上都红扑扑的。起来干活时,赵小新说:“哎,月姐,你说男人也跟女人这么爽吗?”
“男人比女人还爽!女人还有怀孕这层挡着,男人可不管不顾,你看到处拈花惹草的不都是男人?”
杨月故作老成地说。
“那,那——”
赵小新咬咬嘴唇,鼓足勇气说:“要是我把第一次给了江水满,他是不是也得爽死?”
杨月哈哈笑起来,捏捏赵小新的嘴巴子,又搡搡唐雪莉:“哎,女神,看江水满急得那样,准是对你有意思。我们准备把你撒出去,江水满上钩了,咱们群屁,遂了赵小新的心愿!”
“呸!你当我是肉包子啊!”
唐雪莉笑起来。
“你才不是肉包子呢,你是屎孩子,去套江水满这条色狼。”
杨月哈哈大笑。
赵小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水满可不知道西屋大床上的春色满园。他只知道自己一进鱼塘边的小院,就嗅到了空气里特殊的气息。这气息又杂又乱,好像有好几个源头,让他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大矸村的陌生女人,已经让他进一步认识到自己第六感的神奇,他翕动着鼻息,凝神捕捉这讯号的来源。但是异性荷尔蒙的气息并不浓厚,还不足以让他也产生感应。
他站在院门口感受了一会儿,觉得大概是女生们在谈论男人,小小的情窦初开的那种,不禁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男人中的战斗鸡,刚和陌生女人翻云覆雨,嗅到一点异性的气味,又开始斗志昂扬了。
他夹夹腿,对自己的小钢炮说:“老实呆着!有你出来遛的时候。”
现在,他可不想把这只大鸟随便乱遛了,他已经知道了它的宝贵,女人能生生叫它疼死呢。
他大踏步走进堂屋,满屋子飘着菜香。下午自己滋润了自己的女孩子,面色潮红,个个妩媚动人。江水满看着满眼红杏,心情大好,觉得自己的小日子就这么过也挺好。
几个人说了点闲话,葛琳回来了。葛琳还想问问唐雪莉身体怎么样了,唐雪莉不等她开口,热情地把葛琳拉进屋,搬过板凳,请葛琳坐下,打开几瓶破,挨个把大家的杯子倒满,自己先端起杯子,说:“昨天我跑丢了,害的大家跟着担心,今天这一桌子菜,算是我给大家道歉,我先干为敬,谢谢大家!”
说完,一仰脖,咕咚咕咚一口喝干。
葛琳错愕地看着唐雪莉,昨天被摧残成那样,今天竟然还能把酒言欢。
几个人跟着喝了,唐雪莉喝了一杯脸上就飞起了红晕,眼神迷离着望着江水满:“小江,说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嗨,我就土生土长的王姑娘村人,找你还不容易!”
江水满轻描淡写地说。
唐雪莉心里想要的答案不是这样的,有点失望,不过还是笑着给大家斟上酒,又问葛琳:“琳哥,昨天辛苦你了,我听月月说你可是专业的搜救队员,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呗?”
“也没啥好讲的,跟央视九演的纪录片没区别,你们多看看那个,啥都知道了。”
葛琳微微一笑,避重就轻地说。
唐雪莉问的正是杨月感兴趣的,她不依不饶地说:“琳哥,你就说说呗?琳姐大学学的什么专业?”
“跟大学没关系,这都是个人兴趣爱好,我从初中就开始玩儿户外。”
葛琳笑着说。
杨月再多问,葛琳只是说些轻描淡写的常识,没什么爆料出来。江水满昨晚见识了葛琳丰富的野外经验,又听她说起她曾经跟着哥哥去热带拍纪录片,知道葛琳不想透露过多的情况,也就笑呵呵地听着。
吃菜的工夫,葛琳感激地望望他,非常女孩子气地冲他挤了挤眼,男性的利落干练里透着别样的妩媚,竟然更让人怦然心动。
唐雪莉忽然说:“琳哥,要野外搜救,你分析推理能力肯定特别强。我们刚来这儿实习,有个女孩子叫流氓欺负了,你说能做个什么套钓到那家伙?”
“啊,还有这种事!”
葛琳吃了一惊,就把这件事和洞里的摄像机联系起来了,“你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唐雪莉从头到尾说了一边,葛琳蹙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事儿不好办。要是像你说的,把自己当成诱饵就能引他出来,那世界上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了。再说,就算你抓到他,如果他死不认账,疑罪从无,第一桩案子也算不到他头上。况且,这事太危险,他第一次没有实施残暴手段,不能保证第二次不下狠手。”
“那也不怕,布置好接应的人,不等他下手,大家就一哄而上。管他是不是做了曼妮的案子,这种坏蛋多抓一个是一个。”
唐雪莉满不在乎地说。
“不行,冒这种险没任何意义。”
葛琳斩钉截铁地说。“看来村里布置联防队员巡逻太有必要了,对一般的罪犯肯定有震慑作用。以后你们三个人一定不要单独行动,村里必须保证你们安全结束实习。”
“啊,就这么算了?”
赵小新不甘心地说。
葛琳看她一眼,铿锵有力地说:“不是算了,是从长计议。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好,我提议,大家敬女汉子一杯!”
杨月带头叫好,端起酒杯等着葛琳碰杯。
吃完饭,杨月提议打牌,江水满推说不会,在旁边看着。其实姨夫王二来啥都教过他,他玩儿得比谁都精,就因为实在不在一个档次,他才在旁边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索然无味地走出来,坐在鱼塘边发愣。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地惦记起林苗苗来。林苗苗好像遇到了一个越不过去的坎,在等着他去救。
过了好久,葛琳从院子里走出来,也离他远远地坐下,捡起一块土坷垃,一抖手腕,水面上出现了五六个水漂。她问江水满:“唐雪莉手机号多少?你给我,我去查查唐雪莉手机的具体位置。”
江水满吃一惊,问她:“你怎么查?”
“公安局能查,我去试试。”
葛琳简短地说。
“这个,惊动公安局,唐雪莉的事不就都知道了?”
江水满担心地说。
“我不会说是查案子,我会找个别的借口,实在不行就去找我爸。”
葛琳说。
江水满想问她爸爸是谁,转念一想,又忍住了。他觉得葛琳并不对他刻意隐瞒什么,如果真想让他知道,肯定会告诉他。
“在这之前又出了个张曼妮的案子,这个人应该是惯犯,一直在伺机下手,而且胆子越来越大,手段越来越恶劣。我本来还想慢慢查,现在必须提前查了。”
葛琳又甩出一块土坷垃,这次只打了四个水漂,土块就沉了下去。
鱼塘里惊起一条大鱼,在水面上打了个挺,噗通一声砸在水面。
江水满心里突然起了异样的感觉,他觉得王姑娘村也跟这水面一样,一石激起千层浪,要有热闹看了。只是这个葛琳,一点也不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处处透着机警干练,她到底是谁呢?
“你们可真会玩儿,看我的,我的手腕,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可惜了我那套飞镖。对了,我还丢了个发卡,再加上手机,这下损失大了。你捡回来的那几百块钱,连个零头都不够。”
唐雪莉不无遗憾地说着,走到江水满身边坐下,拣起一个土坷垃,随手一丢,水面上出现了点点涟漪,土坷垃几乎越过了大半个池塘,在水面上打出十来个水漂,才擦着水皮,缓缓地沉了下去。
几个人在池塘边嬉闹了一阵,月上三竿才回屋睡觉。
江水满还是躺在堂屋的地上,他并没有像感应唐雪莉的召唤那样,感到远处的柳叶垂死的呼唤。
林苗苗这一夜魂不守舍,心里翻腾着江水满姨夫那张令她恶心的脸。李刚把她的胸衣解了,又去撸那条小裤。林苗苗懒得和他计较,一动不动地想心事。
李刚把林苗苗整成光溜溜的,也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她身后蹭来蹭去。林苗苗全当不知道,索性闭着眼睛装睡。
李刚得寸进尺,把她翻过来,往后拖着她的,想让她把翘起来。他最喜欢从后面这个位置干林苗苗,那样林苗苗圆滚滚的能撞着他的部,让他特别有感觉。
林苗苗装死,心想,你爱干嘛干嘛。她就那么趴着,把脸在枕头上稍微侧着,在心里算着账。
“老婆,来嘛,我知道你醒着。快,撅起来,我一会儿就好。”
李刚小声哀求着她。
林苗苗紧闭着嘴唇不说话。李鹤龄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了个够,跟她保证这事交给他办就行,她还是觉得李鹤龄无非是找话安慰她。
刘平从来都是不笑不说话的,那天那张恶狠狠的脸,是林苗苗第一次见。他冲她露出了真面目,那就绝不会给她转圜的余地。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一点都不后悔担下这十万块钱,问题是,这钱从哪儿出呢?
忽然她的脸被重重摔着床上。李刚一下子抽走了她脸下的枕头,垫在她的耻部,看看不够高,又拿了个枕头塞进去。
林苗苗的整个拱了起来。黑暗里两瓣仍然透着淡淡的白。李刚一下子拉开窗帘,窗外路灯的光泄进来,林苗苗光洁的后背反着昏暗的灯光,脊柱那暗色的弯勾着李刚的神经。
“戴了吗?”
林苗苗终于不能装死了,她不放心地问。
“我最后戴还不行吗?”
李刚求她,那个热烘烘的东西已经熟练地找到家门,拱了进去。
林苗苗里面干干的,摩擦力更大,李刚一下子来了劲头,说:“老婆,早知道以前不跟你来前戏,慢慢把你干出水儿来,那才有感觉。”
“我不好受,你快把戴上。”
林苗苗不耐烦地晃着臀部,想把那东西甩出去。
“不嘛!好老婆,就一下下。真带劲儿。”
李刚地拍起了林苗苗的,用手来回地挤着。
“戴上!哎呀,你还拉窗帘,咱这屋两边有窗,拉开窗帘跟点着灯一样,对面高层看得一清二楚。”
林苗苗不高兴地说,使劲拱了一子,把那个东西挤出去,翻身坐起来,走到窗边去拉窗帘。
“别拉别拉!”
李刚一边喊着,一边跳过来,抱住林苗苗就把她放在了飘窗宽大的窗台上。
“你干吗啊?”
林苗苗大惊失色,飘窗是探出房子的,三面都是玻璃,李刚把她往窗台上一放,就跟把她放在展柜里一样,对面和两边的住家要是有人没睡,肯定能看清她的**。
“老婆,就这样,就这样!这多刺激,感觉跟上学那阵儿在楼道里偷着一样!越是提心吊胆越有感觉。你想想,现在你怕不怕别人看见?是不是有偷嘴的感觉?”
李刚把林苗苗的往窗台边上挪了挪。
他跟林苗苗是大学同学,都是学体育的,工作了以后成天坐办公室,坐成了大胖子,坯子份儿还在那儿,他死命压着林苗苗的身子,林苗苗一时挣不脱,又怕动静太大惊扰了邻居,又怕玻璃禁不起折腾碎了,急的快哭了。
同窗四载,又结婚好几年,李刚和林苗苗早到了七年之痒,对林苗苗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已经没了一丝一毫的新鲜感。可他还是每天都想要,不磨一磨,他就睡不着觉。但是磨得又不够爽,没有年轻时痛快。他整天坐电脑前下带色的片,看多了也腻。
现在一想到周围可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林苗苗,他不知怎么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李刚嘿嘿笑着,觉得这姿势无比刺激,又有了当年偷吃嘴的感觉。当年也是,丈母娘在外屋做饭,他都能和林苗苗在里屋来一炮。
那种紧张的感觉跟现在一样,他的也硬起来了,硬得跟当年一样。他分开林苗苗的双腿,粗暴地顶了进去。林苗苗紧张得要命,魂不守舍地东张希望,转着头看那些亮着灯的窗子,又觉得黑暗的窗户里,藏着更毒辣的眼睛。
她又羞又燥,李刚那里竟然出奇地火热坚硬,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也有了感觉。但是她还是不能集中精神,脑子里纷乱不堪,怎么也不能达到顶峰。
李刚却十分舒爽,他很久没有这样勇猛了。林苗苗虽然没年轻时紧致,但是现在这感觉也是少有的舒服,他奋力地递送着,嘴里要求着林苗苗:“老婆,你叫啊,喊哥哥,喊我要!喊啊,以前你叫我草美了不是拼了命地叫吗?今天怎么不叫了啊?”
林苗苗实在叫不出来,李刚这么一问,她又没感觉了。
“拜托,你装装都不行啊?”
李刚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林苗苗没好气地嗯啊叫了两声,李刚噢噢地吸着气了。林苗苗这才惊惶地察觉,李刚又没**子。
她一跃从窗台上跳下,脸色苍白地跑到厕所,蹲在地上,弄淋浴的莲蓬头,使劲地冲着自己的下面。
“别跑啊,还没射完。”
李刚不满意地咕哝着,林苗苗突然抽离,吓了他一跳,本来畅快淋漓的一次干炮,最后草草结尾。
“你怎么又直接射里!你就想着你自己,你还是人吗?我告诉你李刚,我要是再怀孕,我就跟你离婚!我跟你离!”
林苗苗又气又急,把莲蓬头冲着李刚哗哗地喷射。
李刚不气反笑,一把抱住林苗苗说:“没射多少,冲冲就出来了。来,老婆,洗个鸳鸯浴。”
林苗苗一阵气苦,丢下莲蓬头,都没擦干身体就躺到床上去,扯过被子兜头给自己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