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收获

作品:《风流公子

    如今我走在人群的最前面,西那的身体靠着我的身体,这样的情况下,我与西那身体靠近的部位,我用我的手握住她的手,这样的情景,后面的村民是无法看到的。
    西那姑娘是个西域女子,她在被我用手握住了小手后,不像汉族少女那样,会害羞。西那姑娘感觉着自己的手被我握住了,她感受着这样的情况,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朝我微笑了一下,在我手中的她那只小手,反握住我的手了。
    西那姑娘反握住我的手后,看向我的目光还有些得意,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轻声说道——爷!西那手上的皮肤好吗?
    听着西那姑娘的问话,我摸了摸在我手中那西那姑娘手上的,摸上去,感觉滑滑的,嫩嫩的,还有些微微暖意。
    摸着西那姑娘的小手,我回她一句道——西那姑娘的皮肤真好,要是现在旁边没有人的话,爷一早就亲上这样的皮肤了。
    西那姑娘听着我赞美的话,路她扑哧一笑,眼神白了我一眼,西那姑娘笑过,看过我后,她微微转头,看着身后的人群,身后人群中,一些人的目光已经注意到我和西那姑娘之间的亲密动作了,西那姑娘心里知道,此时不是向我撒娇的好时候,所以收了脸上的笑意,端正了身体,一手正经扶在我身旁,带着我朝那村中祠堂走去了。
    周村的祠堂,造在村子靠山的地方,祠堂造得挺大,祠堂外面造了一面高五米左右的围墙,进出祠堂的门,造在这围墙里,这门是铁铸的,看上去很高大,也很重,推这样的门,能产生很大的噪音。铁门上还挂着两张略显陈旧的年画。
    村中几个年轻的后生,将祠堂外面的铁门推开了。祠堂的门开了后,我们一行人走进了祠堂。
    走进祠堂一看,祠堂正门前放了一个大缸,大缸里放满了一缸的白米,在那些白米中插了几支还没有燃尽的香,香气在大缸上面袅袅而上着,在大缸中,那些白米的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香灰,看着那一层厚厚的香灰,让我明白,周村里的人们,是经常来祠堂敬香的。
    今天到祠堂来拜祭祖先,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可因为带头的是我,我是从周村中出来的子嗣,也是村中几辈人中社会地位最高的一个。虽然我现在的社会地位,很大成分是父辈给我的,可不管是谁给我这样一个相对显赫的社会地位,外人们看重的,是你实际拥有着这样相对显赫的社会地位。
    从周村中出来的我,能混到如今这样的社会地位,算是给周村的祖先们长了光,所以我回来拜祭祖先,在村里的人们看来,是需要大办特办的一件事情。
    先前,我已经给老管家一些银子了,老管家用着我给得那些银子,大概修缮了一下祠堂的外表,将祠堂里里外外打扫干净了,祠堂内的祖先铜象,也换了一身新衣服,在那祖先铜象的下面,摆上了一些水果,一些糕点。祖先铜象下面的香油灯中,蓄满了香油,那些香油烧起来的时候,散发出来的烟气很香。
    我边看着祠堂内的景物,边听着身旁老管家的安排,他让我站在祭祀人群的最前面,我的身后按着身份,依次站着一些村中的长者,以及村中的中年者,还有村里的后生们,站在最后面的是那些给村中添过子嗣的妇女。因为生下儿子的关系,所以这些妇女也可以进祠堂祭拜。
    众人站好后,老管家站在我旁边喊道——列祖列宗在上,我辈弟子周明,敬香油钱一百两,水果三盘、糕点两盒,猪头一个,前来拜祭先祖。
    老管家说完话,我侧头看到身后的人们都跪下了,我顺着他们同样跪下了。跪下之后,我看到老管家向我点头示意着,看着那眼神,感觉着自己此时的姿态,我明白,老管家是示意我带头磕头。顺着老管家的意思,我开始朝着祠堂内的祖先铜象磕起了头。
    我身后的那些人,看见我开始磕头了,他们跟着也磕起了头。
    向着祖先铜象磕了三个头后,老管家继续说道——列祖列宗在上,望保佑周村的子弟,衣食无忧,长命百岁,事事顺心………………起………………
    老管家说着‘起’,我和身后的人们同时站了起来。老管家看见我们站起身后,他嘴里继续说道——请周村的子弟给列祖列宗添香油。
    老管家说完话,他拿了一个香油壶递到了我的手中,示意着我带头去添香油。
    这祭祖的程序,挺复杂的,我在老管家的指点下,添完香油,然后给祖先铜象擦灰,然后又给祖先铜象上金漆,做完这些,最后还要取一点供桌上的供品,吃掉它。做完这一切,一套完整的祭祀程序算是走完了。
    祭祀祖先的程序走完后,事情还没完,老管家要我当着村里人的面,说几句话。
    我推脱不掉这样的事情,只着头皮说了几句。我说得无非是一些村民爱听的话,什么周村前面的土地,我给买回来了,以后租金由我定,我定的租金是现在租金的一半。村民们以食为天,他们听到田租下降一半的消息,非常开心,欢呼了许久,我才能把话继续说下去,接下来的话,无非是一些对村民的保证,说什么以后我每年回来一次,祭祀祖先,村中的后生与小丫头们,我每年带一些去我俯里,让他们可以在城里打打工,赚些银子。
    我的话说完后,听着我对未来美好的描述,村里的人们,笑容灿烂着,几年来,他们为了生存而紧紧皱起的眉头,此时舒展开了。
    祭祀完祖先,对村民们说完话,村里人将我带回了吃午饭时待过的屋子,在那里,我喝了几口茶水,吃了点糕点,休息了一下。休息过后,老管家安排我开始选一些村中的姑娘,挑选其中一些我中意的,好可以带回自己的俯里,让她们做我俯里的外院丫头。
    至于挑后生的事情,老管家代劳了。老管家这几年在周村里,对村中那些后生,他比较了解,那些后生聪明,那些后生能办事,他心里明白,所以让老管家挑后生,比较稳妥。
    老管家叫人将房间内的空间清了出来,让我坐在房间内的正中央一把椅子上,然后由张妈和刘妈依次带着一队姑娘,从外面走进来,排成一队站在我面前。
    张妈和刘妈带进来的一队姑娘,人数大概在七、八个左右,她们一字排开,让我来挑选。
    张妈先带着一队村里的姑娘进来了,被张妈先带进来的姑娘,岁数相对大一点,看上去大概都在十七、八岁的样子。这些姑娘,在我眼前一字排开,数量有八个,环肥燕瘦着,什么类型的姑娘都有。我站起了身,从左面开始,一个姑娘接一个姑娘挑选了起来。
    头一个姑娘,是个大身材的姑娘,样子一般,身材挺高大,这个姑娘的身材是横向加纵向全面发展型,看上去有点像大小伙子的样子。头一个姑娘,我粗看一眼,就放弃了,转头看向了第二个姑娘。
    当我目光从头一个姑娘身上离开的时候,那头一个姑娘见我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些不满意的神采,她心里明白,自己落选了。这大身材的姑娘,脸上难过了一阵后,可能是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货色,所以面对着自己的落选,她伤心了一会儿后,就坦然了。
    第二个姑娘,我目光还没有看过去,我就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浓浓香气,闻着姑娘身上的香味,我目光开始在她身上,仔细观看了起来。第二个姑娘,是个玲珑型姑娘,姑娘个子不高,大概153公分左右,小脸,小身材,此时姑娘身上穿得衣服,很鲜亮。起先我在外面,已经把村里的那些姑娘全都看了一边,知道这些姑娘身上没有一个穿得是好衣服,如今眼前的姑娘穿了一身新衣服,说明姑娘在短时间内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换过了。这些情况,说明这个姑娘很看重这次被我挑选的机会。
    那第二个姑娘,我粗粗一看,心里已经满意了,我探着手,将姑娘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想仔细看一看姑娘的容貌,姑娘一张小巧的容貌上,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那双大大眼睛下面还有一颗美人痣留在左眼下面,看到这里,我满意着点了点头,朝跟在我身旁的刘妈说道——她留下。
    刘妈听了我的话,将这小巧个子的姑娘,身体一拉,从那些姑娘群中拉了出来,让她站在了一边。
    被选中后的这位姑娘,脸上难掩着露出了笑容,目光骄傲的看着那些在门外等待着进来,还没有被我选择的那些姑娘们。
    选了一个后,我继续挑选着,目光看到了第三个姑娘,第三个姑娘是个中性模样的姑娘,一张脸,有点男孩子气,身体站在我面前,很随意的样子。我不喜欢中性模样的姑娘,所以我没有选她。
    村里有大概四十几个姑娘,要我来一一选择,这个过程挺漫长,但也很快乐。看着面前的姑娘们,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的一个手势,我的一个决定,可以让她们痛哭起来,也可以让她们雀跃起来。这样的一种过程,让我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村里的四十几个姑娘,其中大一点的姑娘有十七、八岁,小一点的姑娘只有十一、二岁。这些姑娘中,特别满意的不多,我只挑出了三个。
    我俯里,现在外院丫头一个也没有,如果我只挑三个姑娘做我俯里的外院丫头,显然太少了。以我家外院面积的大小来说,至少十个以上的外院丫头,才可以将我家外院内需要干的活承担下来,没有办法,我在那些落选的姑娘中,留了十几个待定的姑娘,这些姑娘多少有些姿色,让人看着她们的容貌,心里感觉还可以。
    这些容貌还可以的姑娘,我大概选了一下,把其中七个选了出来。
    村里的姑娘选完了,我选中了其中十个,作为我外院的丫头,选完这些姑娘后,我心里有些失落,因为起先在我脑海中有印象的那一对卵生姐妹花,没有出现在这群姑娘在中。
    眼前那被我选到的十名村里的姑娘,此时喜笑颜开着,她们的父母在她的旁边,跟她交代着一些事情。有的父母说道——孩儿!你岁数不小了,做公子家的外院丫头也做不了几年了,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如果能被周公子看上,挑到了内院,做他内院一个通房丫头,那你可就享福了。
    有父母让自己的女儿,努力往上爬,好可以做我内院的女人,有得父母在这离别的时刻,则是给自己的女儿准备着衣物,交代着一些注意的事项,说着一些父母什么时候会来看她的话。女儿听着母亲的话,默默无声,只是两行眼泪已经在她的脸上流淌开了。
    在屋内屋外,后生与父母们道着别,女儿与父母们相互嘱咐着,而我则是凑到了老管家的身边,向老管家问起了话,我问道——老管家!先前我们从于俯救出来的那对卵生姐妹,怎么没有在选丫头的时候出现呢?
    老管家听着我的话,他回道——少爷,坏了身子的姑娘,是不可以进我们周家的俯地。
    我听了老管家的话,想不到那对卵生姐妹已经被于家兄弟给坏了身子,可我心一想,觉得不对,觉得不对的我,脱口对老管家继续说道——老管家!我了解那个三管家,他让他弟弟在村里选姑娘,为得是带着这些姑娘进清风城里,将这些姑娘送到他所跟从的那个老太爷的院子里去。那老太爷喜欢年幼的姑娘,而且送到他手里,让他玩得那些年幼的姑娘,还一定要是,不然,他是不会要的。碍着这一点,我想那对卵生姐妹,不可能被于家兄弟破了身。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老管家,老管家听着我的分析,他笑了笑,嘴里对我说道——少爷!您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对于挑选自己内院的女人,她们的清白看得应该比普通人家更重一些,那对卵生姐妹,是没有被于家兄弟破去身子,可谁能保证,这对姑娘的身子是不是被于家兄弟看过,摸过呢?如果无法保证,这样的姑娘就不应该是您选择的范围。
    听着老管家的话,我因为听到那对卵生姐妹没有被破身的消息,一下子变得很高兴,原来这对卵生姐妹还是清白之躯,老管家只是怕她们的身体有可能被外人看过,或者摸过,损失了一些清白,所以才没有安排她们让我来选………………我听着老管家的担心,脸上笑了笑,我心道——管那么多呢!这么漂亮的一对卵生姐妹花,既然是,那就一定要收了她们。
    我一脸开心的面容对着老管家,嘴里对老管家说道——老管家!既然这对姑娘身子还是好的,容貌我也很满意,我想就不要为难她们了,给她们一个机会,让她们跟着我,过上好日子吧!
    老管家听着我的话,他点了点头,嘴里继续对我说道——既然少爷喜欢,收她们到俯上,也无妨!只是少奶奶那,如果到时候,嫌她们身子被别的男人碰过,就排挤她们,或者要赶她们出您的内院…………少爷!那时候,这对卵生姐妹,就算是被逼上死路了。回又回不去,待也待不住。两头难,惟有一死了之。
    老管家继续说着他心理担心的话,我听着,笑道——无妨!我家娘子那!她会听我的。
    我家娘子允许我将外面女子收到内院的最底底线是——她们必须是处子之身。这一点我心里很明白,所以我听到老管家的担心后,非常坦然着向老管家保证着。老管家听着我保证的话,他笑了笑,拉过身旁的一个后生,吩咐着对方,去那对卵生姐妹的家,将这对卵生姐妹替我接过来。
    看着被老管家吩咐过后的后生,领着命令,急冲冲消失在门外人群的身影,我的心里乐滋滋的。
    我心里想着,这一次回村的路程,我带回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管家,还有这个老管家的两个女人刘妈与张妈,她们是有着丰富经验的一对老妈子。这次我还带回去了十个后生,这十个后生是做我家的家丁,做家丁的教育,可以有老管家来教导完成。这次还带回了十四个姑娘,十个是我刚才从村里的姑娘中选出来的,她们将被安排做我俯里的外院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