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牵小手
作品:《风流公子》 老管家听了我的话后,他叫了一个身旁伶俐的后生去办我吩咐的事情了。老管家安排好我交代的事情后,他转头看着我,以一副非常认真的神态看着我。
老管家这样一副认真模样的状态看着我,让我面对着他时,心里有些虚,不知道老管家想从我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老管家认真观察了我一阵后,叹了口气,嘴里对我说道——少爷!如果老爷知道你能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他该有多高兴啊!
老管家说完这句话后,摇了摇头,无奈的神情继续对我说道——可惜了,老爷不能看到了………………哎……………
老管家叹了一口长气,嘴里继续对我说道——少爷!老爷在的时候,他每年回一次祖村,回到祖村后,他会出钱修缮祠堂,然后领着村里的长者,祭拜祖先,最后还会带几个村里的后生跟丫头,带他们到城里去生活几年………………这是以前老爷回村时,一定会做的事情,不知道少爷要不要在村里做这些事情?
听着老管家的问话,我点了术点头,嘴里对老管家说道——一切按我父亲以前的惯例来吧!
我说着话,从自己袖袋里掏出了几张银票,放到了老管家的手中,老管家从我手里接着银票,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嘴里说道——老奴这就去安排。
老管家接过了我给他的银票,他指挥着身边一些得力的后生,让他们其中一些准备午饭去,还让其中一些人去修缮一下村中的祠堂,剩下一些后生则是给了些银票,让他们去村外采办一些祭祀用得物品。
老管家忙碌在一边,我的目光却在周围村民身上转悠着。
村中那些村民,能吸引我目光的,是那些村中的姑娘。村里的姑娘,有些害羞,她们大多躲在离我比较远的地方,打量着我,同时打量着我身后的那对外族的姐妹花,那些村中的姑娘,私下里窃窃私语着,不知道说到了什么好笑处,那些村中的姑娘们,欺负姑娘群中的一个或者两个,将她们的身体朝着离我比较近的地方推去。
被推出来的姑娘,羞极了,想着法子躲了回去。
我看着那些村中的姑娘,她们身上的衣服虽然补丁很多,可姑娘们心巧,那补丁打得圆润,外人不仔细看,看不出她们身上的衣服是有补丁的。村里这些姑娘身上的衣服,大多带着鲜亮的颜色,虽然那些衣服从外表看得出来,洗过了许多次,其中有些部位的色彩,都被洗掉了,但整体来看,姑娘们身上的衣服,比起村里别的村民来,要好看了许多。
这些村里的姑娘,家里穷,身上衣服几年扯不上一身新的,身上的首饰与头上的发钗,都非常普通。村里这些姑娘的身上,虽然没有名贵的首饰与亮丽的发钗来装饰,可她们心巧,手上缠一根红绳,脚上系一个铜铃,头上别一只漆了红漆的木钗,村里姑娘们用着这些便宜又简单的玩意,将自己的模样打扮得挺可人的。
眼前这些村里的姑娘,她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的身上。对于一个青春少女来说,梦永远是美妙的,面对着自己穷困生活的现实,她们明白,改变这一切的机会,眼前的我,这个清风城里的周大公子,可以轻易的帮她们把命运扭转,让她们去过一种不一样的生活。
那些村里的姑娘们,虽然害羞,可为了心中的梦想,她们无不是娇羞着向我露着小脸,希望我在看到她们的容貌后,对她们有一个好的印象,到时候选村中姑娘,到我俯上做外院丫头时,可能因为这样一个好的印象,改变命运的机会就轮到她了。
眼前那些村里的姑娘,离我比较远,我粗粗看过去,这一群大概三十几个大小姑娘中,确实有那么几个姿色还不错的。可我在意的那一对姑娘,却不在那里!
心中想着从于俯里救出来的那对卵生姐妹花,能被三管家选中,打算用来孝敬清风城里那个好色的钱老太爷的这对卵生姐妹花,确实长得不错,最妙的是,她们容貌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如果把这样一对卵生姐妹花养在自己的内院中,这应该是件挺不错的事情。
我仔细看了看那群村中的姑娘,还是找不到那对卵生姐妹花的身影,心里为着这样的情况,有些失落着。
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村中的几位长者过来请我了,看着几位年岁颇大的长者,亲自接待我,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我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思,跟着他们,去了村中一间算是造得最好的砖瓦房中去。
周村中这间最好的砖瓦房,朝东建立,是连体的三间房样式,房顶上盖得是青灰色的瓦片,房体中用得是红砖,红砖与红砖的连接处,用得是灰色的泥浆,房屋的正门开在中间那间房前,那正门的门板是漆了青棕色油漆的厚木,那正门高有两米,宽一米半,门前的门槛造得比较高,大概有三十公分的样子,门内的路面,跟门外面的路面一样,是泥路面,不过门里面的泥路面看得出来,被平整过,看上去很平,踩上去感觉挺硬的。
看着这间正房内没有几样象样的家具,里面就一个破落的桌子,和几只看上去被磨去了表面油漆的凳子,房间内其余的东西,都是农活时用得物品,有扁担、耙子、藤桶、锄头等………………这些农活时用得物品,摆在正房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
我进了正房内,身旁有村中的老者将我引到了正房内的桌旁,一个小后生给我拿了房间内一只相对还好的凳子,他用自己袖口里面干净的布,用力擦了几下那凳子的凳面,做完这样的事情后,他才将那凳子端到了我的身旁。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周围一群村中的老者围在我身旁,那门外,还有一群后生围在那里,他们瞧着我身上的打扮,最主要瞧得是一路跟在我身后的那对外族的姐妹花——西那与安那,这对姐妹花脸上已经用面纱遮住了,老管家吩咐下去的那个小后生,那个让他去弄一些面纱的小后生,倒也机灵,村里找不到城里那些贵夫人出门时用的面纱,他就把某呼人家的蚊帐剪下了两块,将这两块蚊帐上的面料当成面纱送了过来。这种蚊帐做得面纱,用料很厚,戴在西那与安那的脸上后,可以完全把她们那张异域女子的面容给遮盖住。
西那与安那的面容是遮盖住了,可她们身上火暴的穿着,依然是门外那些后生们目光探视的重点。汉族女子,在外人面前,穿着都很保守,外人想要看到她们手上与腿上的都很难。平常见不到年轻姑娘身上雪白的那些小后生们,这次逮到了机会,可以从西那与安那的身上看到了。
西那与安那是西域女子,她们胸前的衣服托着自己的,高高挺立在胸前,紧身的裤子上,上面肚脐眼没有盖住,直接露在外面,这些汉族女子轻易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来的身体部位,此时,西那与安那坦然得露了出来,这些情况让门外的那些后生们看得,贼眼乱晃,口水横流。
在那些小后生的身下,一些小屁孩子们挤着脑袋,看着屋内的情景,那些小屁孩们不懂那的事情,所以我身旁的西那与安那,虽然穿着特别,长相另类,那些小屁孩们也就多看了几眼而已,其余时间,都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那些小屁孩看着我的时候,手上的手指不时被他们伸到自己的嘴里添着,似乎手指上沾了什么好吃的东西,让他们非常愿意添弄自己的手指。我细看了那群小屁孩后,明白了这群小屁孩们为什么那么爱添自己的手指了。
在那群小屁孩中,我认出了其中一个小屁孩——石三。在这群小屁孩中,个头最小的石三,双手捧着我先前给他的那张包蜜枣的纸,纸里面的蜜枣早就被贪吃的石三吃光了,剩下的只是一张纸了。那张纸因为包过蜜枣,所以上面沾满了蜜枣上滴落下来的甜浆,拿着这张纸的石三,是这群小屁孩中个子最小的,可他此时却成了这群小屁孩中的大王。因为石三旁边那群小屁孩们,都希望自己的手指能沾一下那张纸,沾上那张纸后,纸上面的甜浆会留一些到小屁孩们的手指上,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添着手指,感觉那甜滋滋的味道了。
掌握着这张纸的石三,如今是风光无限,最小个子的他,想给那个小屁孩脸色看,就给那个小屁孩脸色看,被小个子石三摔了脸色的小屁孩们,一个也不敢发作,还嘻皮笑脸的跟在石三身后,这个小屁孩偷偷用手指沾一下那张纸,那个小屁孩控制不住的把自己整张小脸扑到了石三的胸前,想用自己的脸直接去沾那张纸上的甜浆。
十几个小屁孩抢着一张纸,小小个子的石三,很快抵挡不住那些比他大许多的孩子们的争抢,他手里的那张纸,彻底被撕成了无数张小碎片,这无数张小碎片,被十几个小屁孩全部抢走了。
石三一看,自己手里沾满甜浆的纸,被抢光了,见到这样的情景,小家伙不管不顾着双腿一摊,坐在地上,哭闹了起来。
我身旁那些陪在我身边的村中老者,见到屋外那些小后生们贼贼的目光,直盯盯的看着我身后的西那与安那,这样的情景,本来就让他们感觉很不成体统,这几个老者本想说什么的,可他们自己也抵挡不住我身后西那与安那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诱惑,他们的目光,有时也控制不住的在西那与安那身上飘着。我身旁那些老者们,自己心里有鬼,所以也就没脸说屋外那些小后生们了。
可如今,石三这个小屁孩,在房间的正门内大哭大闹了起来,这样的情形,让我身旁的老者再也控制不住,这些老者中的其中一个,叫嚷道——谁家的野孩子!没个教养的在这里大哭大闹,没见到东家少爷在这里吗!还不快拉出去。
那老者说着话的时候,我已经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容,朝着哭闹在正房门前的石三走了过去,在我走过去的时候,门外一个妇女,正挤着身体朝门内走着,嘴里同时说道——石三!别哭了,快到娘这里来。
哭闹在地上的石三,听到身后发出了母亲的喊叫声,他停了哭声,抬起了头。石三本想转过头,在身后寻找自己母亲的身影,可他抬头后直接看到了我。石三见到我后,冲我咧嘴笑了笑,石三那小嘴里的两颗大门牙,在他笑的时候,闪亮的露在我的眼前,石三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嘴里奶声奶气的冲着我说道——大哥哥!
我应着石三的话,冲他——哎了一声,然后撑开双手,将摊坐在地上的石三抱在了怀里。
将石三抱在怀里后,我冲门外走来的石三的母亲笑了笑,嘴里对她说道——大姐!让我抱抱他吧!
石三的母亲本来看到自己孩子在房内大哭大闹的样子,心里比较急,怕自己孩子这副样子,惹恼了房间内的我。现在她看见我抱着石三,拿着手指头逗着他笑,石三的母亲见到这样的情景,她本来担心的心情,放了下来。
我把石三抱着坐回了那群村中老者的旁边,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我一边和怀中的石三斗笑着,一边听着身边村中老者的那些客套话,按着礼数,我一一回着那些客套话。
和一群老者聊天说话,其实挺烦闷的,幸亏此时我的身旁,有了个小皮鬼石三,这小家伙估计身上有多动症,被我抱着的时候,一刻也停不下来,一会儿摸摸我头上的方帽,一会儿拉一拉我胸口挂着的玉佩,有时候还好奇的摸在我身上那件光滑的丝制衣服上。
童性十足的石三,想到那,就是那,我抱了他一会,见他实在是停不来,就将他推抱到我身后的西那与安身旁,让西那与安那抱着这小家伙。
石三忽然被陌生的一个异族姐姐抱在怀里,对方头上金黄色的头发,深蓝色的眼睛,看着这样的一对异族姐姐,刚才一直动个不停的石三,安静了下来,他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的看着身前的两位姐姐。小身子在西那的怀里,安安静静着。
在房间里,和村中的几位长者客套了一些话,很快到了响午,到了香午后,开饭了。
为了下午的祭祀活动,在外面忙碌的老管家,在开饭的时候回来了,房间内做饭菜的两位老妈子,我认识,她们以前在我家里做过,我记得她们分别叫刘妈与张妈,这刘妈与张妈在年轻的时候,是我家一对外院的丫头,那时候她们被我的父亲赏赐给了老管家周于安,让她们做了周于安的女人。
如今,十几年岁月过去,两个年轻的外院丫头,成了老妈子的模样。这成了老妈子的刘妈与张妈,年轻时毕竟在大户人家里做过几年时间的下人,知道大户人家的老爷,喜欢吃些什么。
看着摆满了桌子的那些小菜,做得清净素雅,桌上唯一的荤菜,是一盘野味——红烧兔肉。其余的小菜,都是乡下时鲜的果菜。初冬的季节,能凑集这么多果菜,挺不容易的。
看着一桌摆得满满的小菜,我心里知道,村里人为了这一桌菜,花了不少心思在其中。
不大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菜肴,陪在桌子上和我吃饭的,除了老管家外,还有几个村中有名望的长者。刘妈与张妈则在桌旁伺候着我们吃饭。
我的饭桌前摆了两个大碗,一个大碗是用来我夹菜的,另一个大碗是用来盛酒的,乡下自制的老酒,蓄在一个小壶中,小壶烫过之后,冒着热气的酒壶被提了出来。刘妈提着酒壶,将我面前的大碗蓄满了酒,嘴里同时说道——公子爷!乡下的酒,烈得很,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听着刘妈的话后,我点头回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自己面前被蓄满了酒水的大碗,那大碗中的酒水主色是白的,白的色彩中还带着几分淡青色,目光看着这大碗里的酒水,感觉挺纯的。
我提起了手中大碗,冲着身边的几位老者示意了一下,老者们接受着我的示意,拿起了面前蓄满了酒水的大碗,和我一同喝了起来。
大碗中的酒水刺入我的喉中,感觉很辣,辣过之后,嘴中留着香甜的感觉,那被我喝进肚子里的酒水,其中的酒精成分很快被我肠胃吸收进了血液中,充斥着酒精成分的血液流入到我大脑后,我脑袋感觉一晕,身体摇晃了起来,嘴里同时哎哟了一声。
身旁的老者看到我喝了酒后的样子有些晕,见到我这个样子,他们知道我不胜酒力。老者们看到这个情况,笑了笑,也没说什么,至于后面对我的劝酒,也就免了。
喝了酒,吃了菜,脑子晕呼呼的我,得不到片刻休息,在老管家的带领下,我带着整个村子的人,朝着村中的祠堂走去了。
喝了点老酒后,我脑子有些晕,走路的时候,步伐有些乱,身边的西那姑娘,见到我这个样子,她主动靠到我身边,扶着我继续朝着村中祠堂方向走去。因为要去拜祠堂,这样的事情在村民眼中比较郑重,所以西那与安那姑娘,头上散开来的金发被村民拿了一些布,让姑娘们自己动手裹好了,她们身上火辣的穿着,也早有人给她们备好了衣服,让姑娘们自己将送过来的衣服裹在了她们的身上,将她们身上露出来的部位,全部遮盖住了。如今在我眼前的西那与安那,她们身上裹了各种颜色的衣服,看上去,倒有些像现代社会阿拉伯妇女穿着长套裙的样子。
西那姑娘扶在我身边,我闻着西那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体香,脑中又夹带着几分酒意,在少女体香的诱惑下,在酒意的壮胆下,我大着胆子,故意将自己身体往她身上靠了靠,在我与她身体相靠的地方,我的手直接抓住了西那姑娘的一只小手,拿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