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桌上的美女秀色可餐
作品:《偷渡女人河》 冷艳梅为了儿子犯错求胡所长原谅,竟然心甘情愿地放弃了做人的尊严,低三下四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这个不可预见地出人意料地突然这么一跪,也把胡有德弄个措手不及,毕竟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这么大人都忍气吞声像求佛爷一样地跪在自己面前了,他也有点于心不忍无话可说了。
“哎呦,冷老板,你这是演的哪出戏,快赶紧起来,这我可万万受不起!”胡有德赶紧弯下腰来,用手抓住她的两只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胡所长,我可不会什么演戏,我是诚心诚意地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冷艳梅不无可怜地眼巴巴地看着他,期望奇迹能够出现,他那仿佛一张开就能吃人的嘴巴里吐出原谅了她的话来。
“冷老板,你救子心切的心情我能理解,正像你说的,我也是做父亲的人。但孩子既然犯错了,触犯法律了,就应该为自己的不法承担责任 ,认罪服法,接受法律的制裁!就不是你我做父母就能讨论商量解决的问题了!”向来心狠手辣、善于小题大做,有小仇必大报的胡有德,对严重侵犯自己宝贝儿子身心健康的人,不让他为此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怎么肯为三八两句好话,甚至是扑通一跪,就心平气和就此善罢甘休,不了了之了呢?
“别跟我张嘴法律闭嘴法律的,你儿子胡为找社会上的人来打我儿子难道就不犯法么?这件事你该做何解释?”冷艳梅一听心里这个气呀,心里寻思为了孩子之间打架的事儿,我大人有大脸儿,小人儿有小脸儿,好话说了九千六,甚至都不要脸面了,给你跪下了,你他妈的想斩草除根、斩尽杀绝呀!
“胡为找人打你儿子,你别信口雌黄地狗急跳墙乱咬人,你有什么证据?”胡有德一听冷艳梅情急无奈之下倒打一耙,反过来又倒咬了自己一下,无比震惊的同时,逼她拿出真凭实据来。
“证据不用我跟你讲,他的几个被抓的同伙都已经如实招供了,并且全都白纸黑字地录了口供画了押签了字,要看证据你自己到派出所看去,我还没工夫和你细讲!”冷艳梅本来听张有法的劝告,如果胡有德接受自己诚恳地道歉,不再无休无止地追究这件事。她也就没打算把这件事翻出来和他互揭疮疤。
没想到自己都卑躬屈膝地给他跪下来求他,他都毫不领情一口断然拒绝,非得要把自己的儿子往死里整。为了儿子,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只好硬气起来决定和他针尖对麦芒,来个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了!
“冷艳梅,你也不用拿这个来吓唬我,我明白地告诉你,就算胡为有这么回事,我也不怕!明跟你说,就算胡为认罪伏法了,这头没等进去呢,那头儿我就能托人把他从里面捞出来,你信不信我胡有德具备这个能力?”胡有德已经十有**猜透了,冷艳梅想在这件事情作个等量交换,逼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无奈作出彼此互不追究的选择。
他的一番何其嚣张的强硬表态,让她彻底打错了算盘。
“你!......简直就是个地痞无赖!”冷艳梅本想将他一车,不想他却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又有人,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威胁当回事儿,气得直翻白眼儿,嘴唇发紫浑身哆嗦,半响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冷老板,别在我这耍嘴皮子浪费时间了,该干嘛干嘛去吧!给你儿子准备点儿进去以后要穿的衣物也好呀!”此时的胡有德可不是长在理发店,整天围着她石榴裙转的那个人了。
现在为达目的,他蜕变得声色俱厉、一脸威严和不可理喻。
“好了胡所,今天我算看透你的为人了,我彻底服了你了!你明确的告诉我,究竟我咋样做,你才有可能放过我们家**!你一个大老爷们别转弯抹角磨磨唧唧地,快给我个痛快话儿!”
“要我放了你儿子一马儿也行,不过你也得付出代价......”胡有德一听冷艳梅对自己久攻不下,已经开始转过头来继续装怂服软,态度也跟着缓和下来,又恢复了他色狼的本来面目,一句意味深长虎头蛇尾含糊暧昧的话,显然是在对她有那方面的暗示。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什么代价不代价的,你到底是要钱还是要物?别想伸手还怕抓,想吃热乎的还怕烫嘴,说话藏藏掖掖的像给人猜谜语似的。”冷艳梅一听他的口头有些松动,以为他无非就是想借这件事情多搜刮点儿民脂民膏,救子心切的她也就没多个心眼儿往那方面想。
“哎,我说你个冷艳梅,你是真傻,还是故意在跟我装糊涂,你以为我胡有德会缺那些东西吗?实话跟你说,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人!”胡有德气的一塌糊涂,决定不再和她绕圈子了,用手指着她,毫不掩饰地直白地把自己的龌蹉猥琐的想法说了出来。
有话就说,有便宜就占,有肉张嘴就吃,这才是色狼的原形毕露的本色。
“闹了半天,我才弄明白啊,原来你一会儿装人、一会儿扮鬼的累的心力交瘁,目的就是为了想得到我呀!你怎么不早说呢?害的我和你费了那么多的口舌,受了那么多的气!”冷艳梅终于弄明白他之前所设下的一系列全套,其真实险恶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乖乖的主动向他投怀送抱,其色狼的野心比之妻妾成群的土皇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了他厚颜无耻的无理要求后,她本想立即上去狠狠地搧他几个嘴巴,然后骂他个狗血喷头,最后郑重地告诉他,想要得到自己,除非是重新回到娘肚子里投胎转世再回来,否则就别再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但一想到对付这个不爱钱财,却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禽兽不如的男人,作为一个此时有求于他且孤立无援的女人,除了按他的要求献身外,还能有除此之外其他别的选择吗?
“好好好!还是冷老板说话办事痛快、识大体!你要早这样想开了,我也没必要那样对你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地,把你吓的心惊胆战的了!”胡有德情不禁地双手独自鼓起了掌,说不清是为了赞许冷艳梅的识时务,还是为了庆祝自己的旗开得胜,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说吧,是现在干还是一会儿干?是在这干还是出去干?”冷艳梅决定再一次为儿子豁出去了,把包扔到沙发上就想脱衣服。
“哎,先别忙着就脱衣服啊,我还没急呢,你先急个啥呀?马上中午了,咱们一起吃个饭再说!”胡有德赶紧拦住她,从沙发上把衣服给他捡起来递过去示意她先穿上。
“要干你现在就干不干拉倒,我可没闲工夫陪你吃饭!”冷艳梅边穿衣服,边气呼呼极不耐烦地说。
“我也没强留你,你真没时间的话,你可以马上就走,我可不拦你!”胡有德在看谁有定力方面总会更胜一筹,说完让开路,用手往门口那边煞有介事地一指。
“ 看来我已经是手中的玩物了,想干啥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反正我人已经答应交给你了,你就看着办,随便你爱咋地咋地吧!”冷艳梅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了,别无选择只能听话服从,任其摆布。
“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请去食堂用餐吧!”胡有德把一只胳膊揽到她的后腰上,另一只胳膊举手向外面一指。
冷艳梅也不理会他,伸手弯腰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小包,在前头怒气冲冲地往食堂那边走去。
说话间,西北那片乌云,逐渐向玉门镇头顶上这片空慢慢聚合而来,天逐渐就暗了下来,就如黄昏一般,乌云间还不时夹杂着闪电和不太清晰的隆隆的雷声。
胡有德也没有太介意她的不友好态度,冷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胡有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掏出我手掌心儿的!”
食堂的包间里亮着吊灯,胡有德和冷艳梅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大转桌边上面对面,桌子上很快摆上了六个有鱼有肉、有炖有炒、有菜有汤的丰盛的午餐,还有一瓶尚未启封的茅台酒就和两个高脚杯就摆在桌子中间。
那大转桌如果要是高朋满座,足以坐的下二十几个人同时围坐就餐。
别出心裁地是,那上面一层放菜的转盘部分,还能在下面电机的带动下缓缓转动,以方便围坐的客人都能品尝到各式各样地美味佳肴。
“冷老板,喝酒么?”胡有德见服务员上完了最后一道菜,吩咐后厨人员可以先吃饭,然后可以去休息,这里没他们的事儿不用他们伺候了,服务员答应着关门知趣地退出去了。
胡有德见再不会有人来打扰,就主动拿起那瓶酒,亲自动手拧开盖子就要倒酒。
“不用你倒,我自己来!”冷艳梅站起身来,一把抢过酒瓶子,拿起一支足能盛下二两多白酒的高脚杯一下子就倒得满满的。
还没等胡有德说话,便说了句:“不好意思胡所,我先干为敬了!”说完拿起酒杯放到嘴边,一抬手一仰脖“咕咚咕咚”就把一杯烈酒干个一滴不剩。
由于喝的太急太猛,一下子呛到气管,她放下酒杯就立即不停地咳嗽起来,不知道是伤心委屈还是酒呛的,眼泪顺着脸颊不争气地顺流而下。
“冷老板,我这酒有的是,你看忙个啥,看喝呛着了吧!”胡有德见状,赶紧从纸抽里拽出一张雪白的餐巾纸来递过去,假惺惺地说。
冷艳梅没有接过递过来的纸,而是自己动手抽出一张,仔细擦了擦嘴角儿和眼泪。
“胡所长,我还真得谢谢你为我准备了这么丰盛的鸿门宴,为这事儿我还得敬你一杯!”说完,她又拿起酒瓶子给自己斟满,也不客套一番让让胡有德,一仰脖又把第二杯酒就给干了。
胡有德当然猜不出来她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要在献身之前要麻醉自己。
“哎呦,冷老板,我让你慢点儿喝,快赶紧先吃口菜!”她一上来就两杯酒下肚,足以给了胡有德一个下马威,看得他是目瞪口呆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赶紧用自己的筷子,给她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她面前的磁碟里。
已经身子摇摆醉眼朦胧的冷艳梅,嘿嘿地冷笑着用手指着他说:“胡有德,今天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要给自己的话做主!不能说话像放屁还指望咽回去!你嘴里吐出个唾沫就该是个钉儿,说话必须要算数,才配得上你‘男人’这俩字儿,否则不信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毋庸置疑酒也壮了女人胆,这分明是在对他指手画脚威胁他。
“这个冷老板就不用担心我言而无信了,只要你肯一身相许,胡某必须有求必应,如若反悔,天打雷劈!”胡有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举起了右手发起了毒誓。
也合该是苍天有眼,上帝要诛杀没有良心的负心人,他的话音还未落,一条刺眼的闪电透过厚厚的窗帘在窗外清晰可见,随即就听半空中“咔嚓”地响了一声炸雷,随即大雨倾盆而下。
把个胡有德惊得头发立马竖了起来,吓得口眼歪斜丢了魂,半响都没敢再说出话来。
“来胡所,我再为刚才那个雷再喝一杯!”胡有德吓得屁滚尿流,冷艳梅这边却高兴地心里那叫个痛快,自己又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都说不胜酒力的人刚开始喝劝酒,等喝多了就自己要找酒喝了,冷艳梅就是如此。
三杯烈酒下肚后,冷艳梅再也坚持不住,已经罪的一塌糊涂,一下子趴在桌边枕着胳膊就睡着了,任凭胡有德连拥带喊也没有响应,再也起不来。
胡有德暗暗得意,心想自己终于可以对眼前这个垂涎已久的,烂醉如泥的睡美人为所欲为了,脸上美出了鼻涕泡,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只见他站在冷艳梅桌子旁边,用手抓住大转桌的桌布一角,用力向上一掫,就听一阵“噼里啪啦”地碰瓷粉碎声,放在桌子上的碗筷酒杯汤勺什么的,全被一股脑掫到了地上去散一地,是碎的碎,洒的洒。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发狂的色徒,狞笑着把冷艳梅双手托在怀里,举重若轻地把她就放在那转盘之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身体随着那转盘不停地转来转去。
他要对这个已经到手的猎物,好好地让她动起来欣赏一番后,再把她一鼓作气地完整吃掉。
摆在胡有德餐桌上,在他面前诱人的转来转去的冷艳梅,让此时此刻这个看都看傻了的男人,终于切身体会到什么是秀色可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