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工商所,看了不该看的

作品:《偷渡女人河

    时近中午,天气闷热,人在太阳底下就像在蒸笼里一样酷热难耐。在西北方向,一片貌似带雨的乌云即将滚滚而来。
    工商所的院子里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冷艳梅只身一人走进院子,迈步进到了工商所里。
    工商所是一座坐北朝南的东西走向的一溜儿瓦房,作为个体工商户的负责人,冷艳梅会经常来工商所办事和这里的官老爷们打交道,所以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再熟悉不过。
    他从房子后面的走廊,径直向走廊最东边的尽头写有所长室的地方快步走过去。
    来到所长室门口,见门虚掩着,突然听见有一男一女嘻嘻哈哈打情骂俏的声音。
    她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只见刚调来不久的,工商所年轻貌美的会计白云红,正一手搂着胡有德的脖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超短裙,坐在胡有德的大腿上撒娇,吵着闹着让胡有德把拿在手里的扒好的香蕉送到她的嘴里。
    胡有德仿佛故意吊她的胃口馋她,把那香蕉立着用手拎在空中逐步向下,待刚接近她的口中时,又突然向上提起,反复几次,急的白云红几次向上张口都扑了个空。
    “胡所长,人家想要吃么,你快别馋人家了嘛!”白云红在胡有德怀里扭动着娇躯恬不知耻地哀求道。
    胡有德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上面的衣领口往下伸了进去,在她的一对雪山和胸罩之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宽大肥厚的手掌,就覆盖在那诱人的令人无限遐想,想要一探究竟的深谷上,仿佛一座临时搭建的大桥横跨两山之间的峡谷之上。
    那桥也不甘寂寞就死放在那,很快就在两山之间顾此失彼地游走起来。
    “只许慢慢舔,不许着忙吃!” 胡有德经过不断地颇具性经验地撩拨,在得到微闭着可爱动人的双眸、红着脸娇喘吁吁的白云红肯定的答复后,就把香蕉徐徐降落到她的口边。
    白云红看来很听话,并没有急于一口吃掉香蕉,而是伸出三寸不烂之舌在香蕉的头上慢慢环绕地舔吸着,仿佛是战前的一场最接近实战的演习,达到了身临其境忘我的地步。
    随着胡有德的提着香蕉的手慢慢向下,那因沾满口水变得异常湿滑的香蕉就像一个旋转着的缓缓下降的一个钻头,慢慢地就插入到了她的口中,直到喉咙眼儿让她鼓起了腮帮子紧紧含住。
    “快把嘴张开,我要出来喽!”胡有德说着,看着她嘴唇上下又用力张开后,胳膊又向上用力提香蕉,如此反复数次,俩人全都心照不宣、配合默契,直到弄得彼此心旌摇曳却乐此不疲。
    在这个充满**裸地,明晃晃的极富有性挑逗的暧昧过程中,那白云红的一只小手,已经顺着胡有德略显宽松的腰带下,插到了裤裆里面去,紧紧地握住了像自己口中的香蕉一样的,但比香蕉热乎又坚硬的东西,并扯住“香蕉皮”上下有节奏地撸着。
    那小手“扯皮”的节奏居然和香蕉进出她口中的节奏惊人的一致。
    那香蕉几经进出之后,已经把白云红馋的直流口水。
    在胡有德再一次把香蕉徐徐下降到他口中时,急得浑身上下直痒痒地难忍的白云红,言不由衷、心急火燎地说:“快别弄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马上吃了他!”
    只见她突然间猛地上下玉齿一扣,一下子把那香蕉断成了两截,在嘴里有滋有味地慢慢咀嚼着,闭着眼睛在品着那其中的滋味。
    “你这个小丫头下口可够狠地!”胡有德目瞪口呆地看着拎在自己手里的小半截香蕉,吓得心里一哆嗦,仿佛她咬断的不是自己手里拿的这个,而是自己身体下面被她紧紧握着的那个,这简直就是杀蕉给自己看的。
    “要是真的我才舍不得咬呢?你多个啥心!”白云红虽然年纪轻轻,二十左右岁,但在这方面经验却是极其丰富,不亚于已经在风月场摸爬滚打了多年,在这方面经验老道的更胜一筹的胡有德。
    她话音未落,下面的手故意把他的枪用力握住,并往旁边象征性地掰了一下,然后自己红着脸“咯咯咯”地笑起来。
    胡有德的手也报复性地,用力在她其中的一座山上狠狠地抓了一下,在她的刺耳的尖叫声中,也紧跟着心有灵犀一点通地附和她淫笑了起来。
    随手把剩下的半截香蕉一下子塞进自己的大嘴里用力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仿佛自己吃的不是香蕉,而是白云红身体的某个部位或者是全部。
    “宝贝儿,今天咱们准备用哪个姿势做啊?”胡有德把手从她的胸前抽出来,端起了她的下颌,抚摸她的小脸儿盯着她问。
    “胡所真是宝刀不老,像只大馋猫,偷吃没够呢,昨天晚上你折腾了我一宿,今天还想要啊!你就不怕疲劳过度累死在床上啊!”白云红也拿出了在他裤裆里的手,轻轻地在衣服外面摩挲他的胸膛。
    “关键是你这小妖精这块儿肉香,勾引我贪吃没够啊!古人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不荒废你这块地,防止肥水流到外人田,我就算搭上这条老命也值得!”胡有德的一只大手,突然从她的裙子里面伸进去,偷袭了她双腿之间内裤里面的湿地一把。
    “胡所真是艳福不浅,一连娶了好几个女人,外面的相好的更不知道有多少个,真是吃着碗儿里的,占着盆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说不定哪天又有了新欢,便把我这个旧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也没准!”白云红说完话装作生气的样子,把头扭过去不理他。
    “怎么像三伏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了,我纵然身边美女如云,你也是独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胡有德说完就把双手放在她的腋下挠了起来。
    白云红禁不住身上瘙痒,全身扭动不停地大笑起来,声音从办公室里回荡到走廊里。
    “胡所,快别弄了,弄得人家都快痒死了!对了,你答应我的件新衣服啥时候给我买?”白云红扒拉开他在自己腋下的手,又突然想起了他对自己承诺过的还未兑现的一件事,赶紧借机会向他提了出来。
    “宝贝儿,不就是一件衣服么?你有什么可着急的。在云门镇大大小小的商铺,那都跟咱家的一样,你只要相中了哪件东西,你随便拿不用给钱!你要想做头发,只要不担心头发被烫糊喽,你可以天天去也不用掏钱!”胡有德的唯我独尊、飞扬跋扈地嚣张气焰可见一斑,把个自己管辖的玉门镇真正看成是“家天下”了。
    “我可不敢打你的旗号去街上到处招摇过市,人家不指着我的脊娘骨骂死我,吐口唾沫淹死我才怪!我就让你买,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就别信誓旦旦地瞎承诺!”白云红装作真生气的样子从胡有德身上下来,直走向他那偌大办公桌后面高高的座椅旁边,抬起屁股坐上去左右转悠起来。
    “买买买!下次我回县里的时候一定给你买件儿最好的,玉门镇的破烂货贵贱咱一件儿也不稀罕要!”此时的胡有德在女人面前更像一个卑躬屈膝,给主人赔笑的狗奴才,一路小跑到白云红身边是连哄带骗。
    好好的一个小姑娘,不抓紧利用青春年少的大好时光,去和年轻的帅哥谈情说爱,偏偏鬼迷心窍地喜欢上了一个虽然有权有势,但已经又老又丑,身体就要腐朽无能的东西,难道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吗?真是卖东西不挑买家,不讲价钱,给钱就卖,要多贱有多贱!
    冷艳梅想到这里,很为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场合的一对老牛和嫩草的不雅行为而唾弃和不耻。
    看看俩人在一起腻腻歪歪地,搂脖子抱腰连摸带抠地缠绵了半天,现在终于暂时地分开了,觉得自己进去的时机也到了,如果不及时抓住,俩人再抱在一块,说不定让自己在门外傻等到猴年马月。
    为了不贸然闯入让里面的人惊慌失措不好意思,冷艳梅故意在外面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并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谁呀?进来!”胡有德正在为千方百计哄美人开心,逗得美人笑而心烦意乱、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便没好生气儿朝外喊了一句,仍旧我行我素地继续完成他未尽的工作。
    冷艳梅听到喊声便推门走了进来,白云红见有外人进来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呦,这是什么情况,换所长了咋地?”冷艳梅看着胡有德背对着自己趴在办公桌上,正在低三下四地和白云红说软话儿,一是提醒他目前屋内已经有外人在场,让他多少也得注意点儿形象;二是有意要挖苦和调侃他们一番,沉重打击一下他们做丑事儿不背儿的不良习惯作风。
    白云红就像一条脸蛋会变色的变色龙,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干嘎巴嘴无言以对。
    胡有德竖起的顺风耳朵,已经从声音里听出来来者何人。
    老谋深算的他,行走江湖多年场合见得也多了,头也不回气定神闲地说:“白会计,你不是说有文件找我签字么?在哪呢?”
    白云红已经心领神会到领导想在来人的面前,急于脱身解套的意图,忙眼疾手快地胡乱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递了过去:“哦,在这儿呢,我给您找到了,您看好没问题就签一下吧!”
    胡有德接过来用眼睛假装扫了一下,随口说道:“好了,你先放这儿吧,等我有时间好好看看再签,我这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出去吧!啥时候有事儿我再叫你!”
    “好的,胡所,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白云红不得不佩服胡有德这个老奸巨猾的人的高超演技,尽量平复自己因高度紧张而狂跳的心,红着脸低着头,对冷艳梅尴尬友好地点了一下头,有如大难临头后突然又解脱一般,灰溜溜地反手带上了门,仓皇逃离了现场。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冷老板呀,好久不见,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呢?”胡有德突然转过身来看见站在门口的冷艳梅,冷嘲热讽地说。
    要放在以往胡有德绝不会这样和冷艳梅代答不理地讲话,今天一改往日见面就嬉皮笑脸黏黏糊糊地为突然地不冷不热,傻子也能看出来是事出有因的。
    刚才还在派出所里擦肩而过,现在就假惺惺地说上好久不见了,难道真是比俩人搞对象热恋时候还玄乎,一个钟头不见就如隔三秋了吗?
    这群当官的不愧是大权在握,只认钱财不认人的东西,在拿你利益的时候是趋之若鹜,等你啥时候不小心得罪他们了,他们便翻脸不认人了,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全都是一副嘴脸,一个德行!
    “我来你这,你还不清楚是为了什么么?”冷艳梅也不等他以礼相让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么说你在派出所全都听说了?,张有法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真他妈的不够意思,胆敢出卖我!”胡有德走上前来气哼哼地埋怨起张所来。
    “胡所长,千错万错都是我儿子出手打人的不对。咱们都是做父母的,我也理解你心疼孩子无辜被打的心情,我今儿就是故意到你这来负荆请罪的,愿打愿罚随便你,只要你能出了这口气,放过我儿子一马,别把他法办送到拘留所去就行!”冷艳梅慌忙站起来一脸诚恳地苦苦哀求他说。
    “冷老板,不是我胡某不尽人情,你说我儿子都被打两三天了,究竟人被打成啥样你们全都无人问津。难道我儿子天生就是该被你儿子打的吗?你拍拍良心、扪心自问你来过问一下没有?我要找人把你儿子公事公办了,你却厚着脸皮跑到这里来求我!”胡有德越说越气,简直就要七窍生烟,也不像往常一样想多看她几眼,忽地一下转过身去站着不再理她。
    “胡所,看在咱俩往日关系处得不错的情分上,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再撑一把船,高抬贵手就放过我儿子一把吧,就算我求你了!”冷艳梅突然跑到胡有德面前泪如雨下,虽说女人膝下也有黄金,但她却为了自己视为掌声明珠的儿子,放弃做人的尊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
    她只知道是因为儿子被打的事儿,自己没能及时主动去上门道歉而迁怒于她,其实还有她刚才在门口看了不该看的他的**的原因在里面。
    她屈膝跪在冰冷的地板砖上, 心里由衷地感叹世态炎凉,真是求人难难于上青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