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老光棍拿下了大富婆
作品:《偷渡女人河》 老韩,全名叫韩德福,是自打有了这个砖厂以来资格最老的一名员工。
和祖辈给他起这个名字期望他将来能有福的夙愿背道而驰的是,韩德福这辈子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和羡慕别人有福。
自己所期盼的幸福在他浪费了青春和热血的努力之后,仍然没能如他所愿如期而至。
从十七八岁离开四川老家孤身一人来到砖厂,弹指一挥间二十几年过去了,却仍然孤家寡人没能讨到老婆。
虽说也经常不惜掏出自己的血汗钱去给贪财的寡妇做过伴儿,也去照顾过什么按摩房、搓脚屋和洗浴中心小姐的生意以释放自己积攒多年的**解解馋。
但对于眼前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威风八面,自己不得不毕恭毕敬仰视的女人,他是从来有色心没色胆,只敢眼里看,心里想,却丝毫不敢动手动脚来半点不敬和亵渎。
现在那女人就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面前的大床上,尽管那胸罩已经足够大,仍然无法将她那胸前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的巨无霸完全隐藏,露出的大半边雪白直牵动他的神经,刺他的眼。
那乳白色的丁字裤,从那硕大肥美的两半屁股中间伸上来,盖住了那肯定干旱已久的阴沟,以及阴沟上好久没人梳理的那片芳草地。
仔细看时,那里面的阴沟已经在紧绷的内裤外边留下了模糊的轮廓,几根调皮的小草也从覆盖的边缘偷偷地探出了头。
或许是远离了战场太久,已经忽略了战前磨枪;或许是眼前的尤物的确让他感觉唯美但神圣不可侵犯,虽然早已内心狂野,底下的兄弟却始终未能主动请战,表现消极。
他始终在犹豫,喷火的心备受煎熬,他一时无法作出最后的抉择,是该立即退出,然后到卫生间往自己头上倒桶冷水彻底浇灭他的**;还是该冒着被老板娘事后搧耳光或被臭骂一顿甚至开除法办的危险,抛开自己能想到的最严重后果而所有顾虑,用只要快活不要命的大无畏精神,义无反顾地扑杀上去,占领并尽情蹂躏眼前这片白花花的土地。
正在这胡思乱想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突然魏如花嘴里说话了:“林姐,我口渴了,我要喝水!”说完动了一下身子,双手在身上乱划拉想起来,却又因为有气无力起不来,又倒下去睡着了。
这一下差点儿没把韩德福吓得尿到裤子里,紧张的全身抖个不停,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抬腿就跑还是原地待命。
忽然间见她又睡了过去,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手捂住胸口,把心重新放到肚子里。
屏气凝神再看时,眼前的场景更让他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内心狂跳和目瞪口呆。
魏如花的上身的一边胸罩上面的带子被她自己用手扯了下来,那只直爆眼球的雪白**弹性十足地雪山一般,在她的胸膛上拔地而起,山峰之巅一颗浅红翡翠宝石镶嵌其上。
本来就狭窄的内裤底部已被拉的偏向一边,阴沟的半边已经在眼前清晰可见,洞口虚掩似关又开,强烈地在挑拨他再经不起进一步刺激的本就脆弱的神经,严峻考验他本算不上坚强的意志。
对面墙上大镜子里面的他的下面的兄弟已经东山再起,提醒他已经装枪完毕,只待主人一声令下,随时可以勇往直前地冲锋陷阵。
“奶奶的,老子要爆炸受不了,今天豁出去了,就算眼前躺着的是皇帝的老婆、天上的王母娘娘,今天也要**她一下!”韩德福感觉自己的福气已经不期而至了,再不能让转瞬即逝、近在咫尺的福气轻易溜走,所以几经无数次前思后想后,终于下定了死也要做个饱死鬼的决心。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为觐见魏如花特意精心准备的衣服,一丝不挂地挺着枪爬上床,跪爬到老板娘的双腿之间的时候,突然俯身下去伸出嘴里的舌头,舔向那露在外面的半边阴沟,一股香骚味道扑鼻而来,直入肺腑。
舌枪不断缠绕和穿梭那柔软的边沟之后,魏如花渐渐有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嘴里慢慢发出浅浅地低吟声。
肥腰带动着两瓣丰臀有意识地向上一挺一挺,努力迎合着远道而来多日不见的稀客。
正在贪婪揉搓和吮吸的舌枪悴不及防地被她的动作带倒,一下子滑到了阴沟里面。
他用手把那影响自己自由发挥的碍事的内裤的底部彻底拉成一条线,缠在大腿根部的一侧。
一心要主动帮忙送货的舌枪,虽然在主人没邀请的情况下不请自来,依然兴致勃勃殷勤地进进出出主人的货仓来送货上门。
不知道是自己垂涎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抑或是两者的混合物,阴沟里面早已是春江水暖,舌枪所到之处是一片湿滑。
当他从下面撤走舌枪,两只色魔的爪子死死抓住了两个玉女峰,躬身把体重完全压在了她那肉墩之上,准备进一步真枪实弹射击的时候,下面的魏如花突然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魏老板,我不是故意的!”韩福德赶紧下来滚到一边,情急之下编出来的藉口荒唐可笑,恐怕连自己都不能信服。
他最担心的一幕还是发生了,羞得面红耳赤的魏如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属下,居然色胆包天深夜闯进自己的卧室,正赤身**地趴在自己的身上企图强暴自己。
气得他是怒目圆睁,全身花枝乱颤,上去就对着已经吓得双手合起来捂住下面,哆哆嗦嗦地跪在自己身旁的韩福德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韩福德脸上顿时火燎燎的疼,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脸,突然又意识到下面更需要照顾,赶紧又把手放到了下面。
“魏老板,我罪该万死,不该对您这个贵人存在非分只想,你饶过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韩福德脸都吓白了,脸上冷汗直流,他也顾不得男儿膝下有黄金了,为求自保,放弃了七尺男儿的尊严,对着魏如花磕头如捣蒜。
魏如花只是为当时抹不开面一时冲动下手打了她的有功之臣,自己好久没有男人抚慰的身体,早已经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揭开了自己刻意在这个男人面前的一切伪装。
她突然发疯了一般,用双手一下子抓住韩福德的肩膀,用力把他推到在床上,起身屁股对着他的下身气喘吁吁地就骑了上去。
韩德福被魏如花醒来突然雷霆之怒地这么一吓,本已经直立挺拔的金枪,早已像泄了气的长条气球,很快就鸣金收兵,回到了导弹营里去再不敢轻易出来。
魏如花在上面颠了几下,感觉到下面韩德福德金枪不在,气得破口打骂:“韩德福你这个孬种,刚才把老娘都给惹火了,现在你的能耐哪去了?”
胡德福心里暗暗叫苦,本想夜袭偷鸡,就差点蚀了一把米;现在福气真的就要来了,却又要无力享受了。
尽管他脑袋里像过电影似的,把自己还印象深刻玩女人的场景通通快速过了一遍,以激发他重新挺枪上马的潜能,但说来也怪,自己的东西习惯于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给他丢脸,你越希望他它快点起来,它偏偏偷懒赖在里面不肯起来。
魏如花等的不耐烦了,一下子从他身上撇腿下来,跪在他的身边,俯身下去,用手抓住他此时柔若无骨的命根子,送到了嘴里。
; 胡福德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挺直了身子,与生俱来第一次享受女人肯屈尊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用嘴打“飞机”,这让他诚惶诚恐的同时又喜出望外。
她握枪的手的胳膊肘拄在大床上,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口里含着肉肠,紧紧吸住,随着脑袋不停上下啯着运动,就像在造型向上拉泥塑。
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她的坚持不懈的努力,韩德福的下面已经开始有了些许反应,他不得不佩服她的关键时刻的奇招,对解决此类难题是简单实用,立竿见影。
胡福德的手枪终于在双方的热切期待中,卷土重来,东山再起了。
费了不少唾沫,流了一身汗水的魏如花,迫不及待地重新翻身上马,身子大幅度地上下前后左右进行扭动,大喊大叫地在他的身上忘我的催马扬鞭,纵横驰骋。
因为性福儿幸福的韩福德屏息凝气,用眼睛盯住了镜子里面他们激烈战斗的影子,那**短兵相接的撞击声、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声、作为战场的大床的不堪负重的抗议声,仿佛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让他眼前的东西左右摇晃,当然包括那两座跳跃的圣洁雪山。
他本能地在故意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的枪能坚持的更长久。
正在他身上自导自演试图主宰着整场战斗结果的魏如花突然像触电了一般抖动,像快乐过头又像痛苦不堪似的,加大了**的音量和频率。
身体仿佛一台正常运行的发动机,突然被加大了电流或者是被多给了一脚油一般,突然加快了身体驾驭的动作,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韩德福头一次听女人这么惊心动魄地喊,他也搞不明白她到底如何不行了,什么东西要来了。
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的近乎疯狂,他的枪也被磨的越来越热,大脑的神经已经即将下达扣动扳机立即全力准备射击的命令。
她的近似于一声痛苦的仰天惨叫,一双手的手指紧紧嵌进他的胸肌里。
身上的动作一阵突然的加速度之后,突然来个紧急刹车,阴沟像受到了外力的强烈挤压,死死将他的那杆大枪紧紧抱住。
一瞬间他就像一个在起起伏伏的大海里颠簸航行的船,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在这个制高点上,他把握好火候,一声怒吼,适时果断地向藏在密林深处的敌人射光了所有的子弹。
趴着门缝一直扒眼儿偷窥的叫作林姐的保姆,早已经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眼睛看着室内捉对厮杀的一对男女,脑袋里幻想着出去务工多年至今音信皆无的丈夫,早已经同步自娱自乐了多时。
韩德福非但没有因此而砸了饭碗进了班房,还出人意料地成了魏如花暗地里的情人,准确地讲应该是有需要的时候召之即来,讨厌的时候就一脚踢开的她的泄欲对象。
从痛苦中逐渐自拔出来的她终于想开了,无情的丈夫已经越过了婚姻道德的红线,自己也没必要也没必要再为他守身如玉了。
有必要给他扣上一顶又一顶象征男人屈辱的帽子,尽管这有点为时已晚,象征意义远远大于实际意义。
但这毕竟能让自己至少心里面痛快一些,没有任何思想压力地释放了性压抑。
女老板魏如花被让到前面率先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见金财他们跟着进来后就打趣地说:“这不是玉门镇的金老板么?是你有事找我吧?”
金财仿佛被人戏弄且猜透了心思,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一脸地不自在,苦笑着说:“魏老板别取笑我了,我哪称的上什么老板,只不过是个穷开车的。找你的意思是想赊欠几天砖钱,你看行不行?”金财也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哎呦,老韩那,我当是多大个事儿呢,这点小钱,你自己做主了不就行了,哪有必要请示我!马上给他做手续吧,别耽误了人家赶路!”不愧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手,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给人感觉就是听着虽然不踏实,但很舒服。
老韩答应着,领着喜出望外的金财就去自己办公室做手续去了。
魏如花看着站在旁边,长得一表人才,依旧还念念不忘和芍药的苟且之事,并且在心里总是像作贼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被发现而总是惴惴不安的**,当时就动心了。
“小兄弟,你陪我去街上一趟买点儿东西,你力气大,东西很沉,要不我一个人搬不动!”说完,不管**愿不愿意,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老侯,你先下车到我办公室里等我一会儿,我拉着这位小兄弟到街上买点儿东西!”魏如花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让**坐了上去关上了门。
同时招呼司机下车把钥匙交给她。
司机下车只是礼貌性地提醒了一句魏总开车要小心,便把钥匙交给了她,到办公桌坐着喝水去等了。
魏如花把车打着火,很快就像城区驶去。
**心里紧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早已犯起了核计,买东西搬不动招呼司机或者是老韩就行了,干嘛非要叫上我?
难道这里面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