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痛失旧爱的半老徐娘
作品:《偷渡女人河》 芍药从小包里掏出一小包纸巾,拽出了一片递给他说:“小兄弟,用它把上面的东西擦干净!”
虽然就享受了一进一出那么一下,觉得有点美中不足没尽兴,但毕竟平生第一次泡到了处男,而且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节省了体力把钱赚到了手,其结果对于芍药这个职业特点来说,也是能欣然接受的。
她也拿出几片纸巾在自己的身上收拾为他拼杀出的千军万马,嘴里不停地说:“可惜了小兄弟的亿万子孙,就这样走上了自己的不归路。”
“小兄弟,别愣着了,快穿衣服自己先下去吧!”芍药看着举着仍未全软的标枪的有些窘态的**,又憋不住笑着安慰他说:“男人的第一次都会这样,难免会紧张,以后慢慢地就会好了!”
**默不作声地套上了大裤衩子,穿好了一件上衣,本想和芍药说声再见的,不知何故欲言又止,转身就走。
不想穿好衣裙的芍药突然从床上蹦下来,来不及穿地上的高跟鞋,冲过来一下子从身后将**紧紧抱住,脸就贴在他的背后,喃喃自语地说:“小兄弟,你真好,真舍不得你走!”
**的内心迷茫又酸楚,半响等她松开了双手 ,慢慢转过身来,一下子迎面拦腰将她死死抱住,自己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塌了她的一对酥胸,下面的兄弟居然又可耻地直立起来,因为比对方腿长一块,直接顶向了她的肚脐眼儿。
二次挺枪的速度已然超乎了**的想象,同时也刷新了他在学校保持的纪录。
“小兄弟,你的下面又想要了!”芍药伸出手抓住**的枪又使劲儿地握了一下,冷不防突然用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疼地**一咧嘴,忍住没有喊出声来。
芍药双手把住**的肩膀,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下:“咬你是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快走吧,但愿能后会有期!”说完向外推了他一下。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真当实实在在地接近她们并了解了她们的**已经不这么想了。
虽然隔壁的硝烟依然还未散尽,金财表哥和那女人的肉搏战依然如火如荼,但**仿佛都置若罔闻。
他若有所思,仿佛心事重重又重重,无精打采地从三楼下到二楼,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来,酒醒了大半,脑袋还是有点疼,睁着眼睛盯着楼顶数那忽明忽暗地灯。
看着看着,一阵不可抗拒地睡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地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梦里,他和美丽动人清纯的班花柳絮,手拉手,一路欢声笑语,奔跑在一望无际、鸟语花香的大草原上。
突然柳絮挣开了他的手,跑向一个鲜花环绕的绿草丛中躺了下来,张开双臂,微闭着秀气的双眸,挺着上下起伏的胸脯,鼻子里绣着清新的绿草味和诱人的花香,已经对心爱的有所期待。
**跑过来,跪倒在石榴裙旁,只短暂地犹豫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便覆上了柳絮那有所期待的身体。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用手扒拉他的脑袋在耳边喊:“金财,快醒醒,我们该走了!”
**用手揉了揉睡眼,看见金财表哥正站在身旁招呼他起来。
“几点了?”他懒洋洋地在床上坐起来。
“还没睡够啊,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我们还得抓紧开车回去呢?”金财说完就拉着他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金财从**要回了手牌就去前台算账去了,**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藏在柜台后面的鞋穿上坐在沙发上等他。
金财结完了账,两个人又拦下一辆出租车到了砖厂。
砖早已经如数装到了车厢里,且全部码放整齐。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金财带着**就向着那灯火通明的办公室走去。
老韩已经在那里等了他大半天了。
“你们可终于回来了,这顿饭吃的时间可不算短,抓紧结账吧,我也早该下班回家了!”老韩一脸的不高兴,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单据来放到了办公桌上。
金财在老韩的办公桌前站定,一脸愧疚地说:“老韩,刚才我和我兄弟上街买了点儿东西,就这样把砖钱也搭进去了不少,要不这样,砖我先拉走,下趟我再来的时候把砖款给你一次性补齐,你看咋样?”
“呦,我说金财,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我得打电话问问我们魏老板!如果她同意,你在我这打个欠条,你把砖拉走;如果她不同意,我宁可费点儿事找人把砖给从车上卸下来!”尽管和金财经常打交道混个脸熟,但拖欠转款的事的确不在他的职权范围内,让他很为难。
“那好,你赶紧给魏老板打电话问一下!”金财口袋里确实钱紧,只得厚着脸皮催促着老韩。他心里清楚如果这样空车回去,自己和明天急等着用砖的雇主没法交待。
电话很快接通了,老韩毕恭毕敬地说:“是魏老板吗?”
电话的听筒里立即传出来一个女人和蔼可亲的声音:“我是,你是老韩吧?怎么,这么晚了,砖厂有事么?”
“魏老板,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老韩心里也很紧张,按砖厂的规定,拖欠转款是从来没有先例的。
“好了,老韩你先不用说,我也马上就到厂里了,咱们见面再说吧!”魏老板打断了他的话,随即挂断了电话。
“魏老板怎么说?”金财看着老韩有些尴尬的表情,很想立即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还没等老韩说话,就见外面一束刺眼的车灯光由远及近透过窗玻璃射到屋子里面,随后一辆黑色的带有四个圈的轿车在办公室前面缓缓地停下来。
老韩赶紧从办公室里出来迎上来,用手轻轻地拉开了车门。
穿着白色浪莎丝袜的大腿,踩着一只银灰色的高跟小皮鞋首当其冲从车门处伸出来,然后就是一个浑圆富态的女人的身子从车子里出来。
“魏老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老韩点头哈腰,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眼前的肥头大耳胖墩墩的老韩口口声声尊称的魏老板,名叫魏如花。
别看她现在胖的不亚于举重和柔道运动员,当初可是人如其名,是十里八村身材苗条的一只花。
如苍蝇一般围着她团团转的追求者,什么有钱的,有权的,长得帅的,抑或是三者兼而有之高富帅的,全都络绎不绝、纷至沓来,梦寐以求和她花前月下、喜结良缘。
所有自以为条件高人一等定能马到功成抱得美人归的人,无一例外地被鬼迷心窍的她断然拒绝,无不高兴而来,失望而回。
当一个出生卑微,穷困潦倒,几乎一无所有的男人刘百万意外地出现在她面前向她表达爱慕之意后,她匪夷所思的就爱上了他。
并且力排众议甚至以私奔和一死了之对她的父母相威胁,在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在一个十几平方的出租屋里,举行了一个相当寒酸和低调的婚礼。
两个人白手起家,要想生存,并过上好日子,只得相依为命、苦干实干,除此以外也没别的选择。
终日早出晚归的在砖厂里和泥、制坯、烧砖,什么苦活累活都干过。
就这样风风雨雨挨苦受累干了好今年,温饱问题虽然解决了,但始终因为辛苦钱少不搁花,始终无法真正融入城里人的生活,总有一种被城里人的狗眼经常看低而自卑的感觉。
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来到了这对贫贱夫妻面前,因为砖厂管理不善,效益不好,造成经营困难,砖厂老板已经负债累累,就想把砖厂立即给兑出去。
开出的条件恨优越,整体转让的价格能够付清砖厂所欠下的十余万元外债,即可取得砖厂的土地、厂房和设备的使用权和所有权。
十万元对于积蓄不多的夫妻俩,根本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就在刘百万对接手砖厂的十余万资金的来源,殚精竭虑却一筹莫展的时候,魏如花在犹豫再三后,痛定思痛下定决心回娘家走一趟。
她已经无暇顾及,当初自己撂下的就是和刘百万沿街乞讨,也不会讨到娘家门口来的狠话。
到了娘家任凭父亲无言的冷眼相对,任凭母亲哭哭啼啼唠唠叨叨地数落和埋怨她当年的绝情,她只能忍气吞声、低三下四地不停地给二老陪不是,找机会终于向二老表达了她的最终来意。
令她喜出望外的是,二老在原谅了女儿后,居然在详细问明情况后,对女儿女婿的想法当即表示全力支持,毫不犹豫地把半辈子的积蓄都从银行里取出来放到了她的手里。
都说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魏如花当时的选择没有错,那刘百万就是个有福之人。
砖厂在夫妻二人的努力精心经营下,很快就有了起色。
不久赶上了城乡开始大规模建设的历史机遇,砖厂的砖经常是供不应求,企业利润像滚雪球一样成倍增长。
不到几年的功夫,他们已经从一对只能为城市建设添砖加瓦的打工者,很快变成了远近闻名的身家百万的优秀企业家了。
饱暖思淫欲,魏如花决定不再跑到去一次就灰头土脸的生产一线,而是决心赋闲在家一心当起了她的阔太太。
刘百万看着原本苗条秀丽的老婆,慢慢开始人老珠黄、体态臃肿,就经常以厂里忙为借口,经常夜不归宿睡在厂里,就像逃避灾难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已经四十如狼的魏如花已经无法在床笫方面得到老公的满足。
原来他的主动出击,已经变成了现在的被动挨打。
原来他的“每日一歌”,潜移默化地开始转变为“新闻周刊”,以至于现在成了“月报。”
魏如花但凡想要的时候唯有主动,把刘百万进行骑马蹲裆,往往她在其身上策马扬鞭后,宛如在空中飘飘忽忽、不上也不能下、意犹未尽的时候,他不是中途走神疲软,就是提前缴枪投降。
那场景就像小学生在老师的逼迫下,极不情愿地完成了作业;更像公关的人在老板的死命令下,在讨厌的客户前面强颜欢笑的应酬。
自古是夫妻能够共患难,却无法同享福。
一个年轻漂亮会哄自己老公的女人,终于鸠占鹊巢,一下子打碎了让她以为从此就可以养尊处优的梦。
在她的眼里那个誓言自己若能以身相许,他必生死相依的男人,居然见了新欢,立马忘了旧爱。
他宁肯放弃这个日进斗金的造币工厂和与他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半辈子的老婆,不惜背负忘恩负义陈世美的骂名,不知廉耻地说是为了爱情,已经决定不想勉为其难地再在她的心里走来走去,而是毅然决然地牵起了那个能当他女儿的漂亮女孩儿的手选择共同离开。
她好长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曾经对他们的爱情忠贞不渝的男人对她无情的背叛。
她开始整日徜徉在灯红酒绿之中,借酒浇愁,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生活。
当砖厂经理老韩接到她的电话通知,晚上要在老板家里听他汇报时,老韩是手忙脚乱,精心准备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了约定的时间,他提前来到老板所居住的地方敲开了房门。
保姆让老韩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给他倒上水后就进到卧室里去招呼魏如花去了。
保姆从里面出来以后摇摇头说:“魏老板喝醉睡着了,你看你是等一会儿还是改日再来?”
老韩已经了解了老板的脾气,如果自己不经同意就自行离开,到时候她一旦醒过来想起来听汇报而看到自己没来,一定会对自己发雷霆之怒,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你先忙去吧,我还是在这里等一会儿吧!”老韩想好之后站起来对她说。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卧室里有任何动静,他忍不住蹑手蹑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已经醉成一滩烂泥的魏如花,可能由于酒后浑身燥热,外衣早已不翼而飞,浑身赘肉的身体上只被盖着三点 ,呈大字型仰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此情此景下的老韩一下子变得突然心跳和脸红,本能的就想立即转身离开。
经过短暂的剧烈的思想斗争后,最终**战胜了理智。
禁不住那大床上那女人毫不掩饰的**裸地诱惑,让他色壮怂人胆,悄悄地顺手关上房门,转身又向那个“大”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