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工商所长的色心

作品:《偷渡女人河

    原来汉显BP机上面赫然写着:“你的儿子胡为在学校被打,掉了两颗牙齿! 留言者:胡为。”
    “电话在哪,我要问清楚到底咋回事,是他妈的谁干的?”胡有德一把甩掉盖在身上的散布,暴跳如雷,恨不能立即把施暴者踩在脚下,踢个半死,碾个粉碎。
    冷艳梅二话没说,放下手里的木梳和电推子,走到电话机旁,拿起了听筒交给他。
    “我看打人的那小子是不想活了,也不四下打听打听,居然敢打你工商所长的宝贝儿子头上来!”冷艳梅不明就里,在旁边煽风点火。
    电话拨通了,却是传达室的老刘接的电话,说胡为打完电话就走了。
    “不行,我得亲自去学校走一趟!”胡有德撂下电话,不由分说就想往外走。
    冷艳梅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胡所长,再忙也不差这一会儿,我刚好给你剪了半个头,你就这样出去,既丢了我的手艺,又笑话了你,还是把头发剪完再去也不迟。”
    胡友德一听也是,心事重重地重新坐到座位上,说了一句:“那好吧,就听你的,剪完头再去,还是你最能为我着想。”说完色眯眯地看了一眼冷艳梅,用大手在她的小手上面反复摸了好几回,那丝丝嫩滑让他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冷艳梅红着脸拨开他的手,重新为他披上了散布,拿起木梳和电推子继续为他理发。
    因为心里担心儿子胡为的安危,也没心情再对冷艳梅进行性骚扰,嘴里不停地催促冷艳梅加快点儿速度。
    十几分钟后,冷艳梅刚为他解开散布,他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拿起提包夹在腋下,拔腿就往外走。
    冷艳梅赶紧追出门外就喊:“胡所长,把头发洗一洗再走!”
    胡有德已经转进了停在理发店门口的,外面写有“中国工商”字样的捷达轿车,发动车子向镇中学的方向疾驰而去。
    冷艳梅解下套在脖子上的围裙,用力抖了抖上面的头发茬子,心里想:哎,不知道谁家的好孩子就要倒大霉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就回到屋子里打扫去了。
    胡有德的轿车还没等到校门口,看门的人远远看见,赶紧一路小跑地把大门洞开,确保胡所长的座驾一路绿灯、畅通无阻地开到校长的办公室面前,一声刺耳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过后,车子停了下来。
    胡有德打开车门,随手拿起皮包,气势汹汹地跨步从车子上下来,把包重新夹在腋下,来到校长室门前,用力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正在大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喝茶水的杨校长着实吓了一跳,因为在校园的围墙以内,是学生他想进来他得喊报告,是老师她得先敲门,然后经过他的允许才能毕恭毕敬地静悄悄地走进来。
    在这里还没有人敢不经允许擅自闯入学校最高行政长官的办公室。
    他刚想大发雷霆之怒,抬头一看来者原来就是久仰大名位高权重地镇工商所所长胡有德,忙变怒为喜,从座位上站起来,几步向前伸出手去迎了上去。
    “原来是胡所长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杨校长满脸堆起笑容,开始咬文嚼字,打起了官腔。
    胡有德从打听说儿子被打的消息后,就一直板着个脸,他象征性地和杨校长握了一下手后,就扑腾一下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把皮包重重地往沙发上的茶几一放。
    杨校长见胡有德来者不善,更像是兴师问罪,在沏茶倒水的过程中也慢慢地收敛了笑容。
    他把沏好的水轻轻放在胡有德面前的茶几上,在胡有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香烟,从里面拽出了一支,递了过去。
    胡有德翘着二郎腿,一脸的乌云,连连摆手示意不要。
    杨校长把香烟叼到嘴里用打火机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又把烟吐了出去,用手拿着香烟在烟灰缸的边缘掸了几下烟灰,慢条斯理地说:“是谁惹胡所长生这么大的气啊?”
    “我说杨校长,你们学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感情你还在这装不知道呢?”胡有德见杨校长没事儿人一样,犹如火上浇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把吸进嘴里的几根茶叶柄,扭过头吐到了地上质问起他来。
    “我们学校发生大事?什么大事?这从何说起,也没有人和我汇报呀?”杨校长是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被当面质问得一头雾水、膛目结舌。
    “我把儿子放到你们学校把他交给你,让你平时给关照一下,现在居然被学生给打了,你看咋办吧?”胡有德显然是兴师问罪来了。
    “什么?有学生打了你的儿子!”杨校长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地目瞪口呆。
    他一时实在想不出有哪个学生敢冒着被开除的危险去打架,而且打的居然是连自己都得罪不起的工商所长胡有德的儿子。
    “我说杨校长,你是怎么管理学校的?难不成有人放一把火把学校给点着了,等有人来和你汇报,你才能知道?”胡有德本来没理还辩三分,得理更是寸步不让,字字带刺,咄咄逼人。
    “胡所长,你先别生气,也先别着急,我找一下他们的班主任老师薛玉竹了解一下情况!”杨校长说完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前,拨通了学校传达室的电话,脸色铁青,气呼呼地说:“喂,是老刘头吗?我是杨海军,你给我找一下薛玉竹老师,让她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杨校长知道无风不起浪,胡所长大小也是个名声在外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不会无中生有、无凭无据地来指责学校埋怨自己。
    他放下电话后,立即又走过来拿起暖瓶把水给胡有德倒上,一脸愧疚、尴尬地赔笑说:“胡所长,请你放心,等我查出来是哪个学生干的,我一定会按照校规严肃处理,一定还你儿子一个公道!”
    俩人正在这虚情假意地寒暄着,一阵急促的高跟鞋敲地的响声突然停止后,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
    杨校长猜到十有**是薛玉竹,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没好声气地吼道:“进来!”
    门把手轻轻地转动过后,一身长裙的薛玉竹有如仙女一般飘了进来,亭亭玉立站在了杨校长面前。
    身后跟着捂着腮帮子的胡为,如丧家之犬一样耷拉着脑袋。
    原来打架事发之后,班花柳絮为了尽快平息事态,第一时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班主任老师薛玉竹。
    薛玉竹也感到事态严重,赶紧把**和胡为找到一起,狠狠地批评了他们俩一顿,尤其逼着**硬着头皮给胡为道歉,并强行拉着两个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表示双方愿意摒弃前嫌、重归于好。
    当他老远看见胡有德的车开进校园直奔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她心里清楚,最终纸里包不住火,自己刚才的努力就算前功尽弃了。
    当传达室老刘告诉校长有事找她,让她马上到他办公室并提醒他校长好像很生气后,她已经心里有数了,叫上胡为就赶了过来。
    ; “校长,有件事我要向您汇报一下......“薛玉竹低着头不敢直视校长那阴云密布的脸,紧张地心都快要跳出来,小心翼翼地说。
    “薛玉竹我问你,作为班主任你是干什么吃的?学生打架打成这样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学生家长找上门来了,你看咋办吧?”杨校长对着浑身有些发抖的薛玉竹是毫不留情地横加指责。
    把个刚经过层层选拔进入教师队伍,试用期还没过的薛玉竹一时间弄得手足无措、低头不语,转眼间默默梨花带雨。
    他一层意思是想撇清自己的责任,二层意思是做给胡有德看的。
    “爸!”胡为一进屋就看见了正坐着喝水的胡有德,仿佛无助之际见到了救星或者说是帮凶,从薛玉竹身后快步来到胡有德面前喊了一声。
    胡有德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一只手扶住儿子的肩膀,另一只手挪开儿子紧捂着腮帮子的手,心急如焚地问:“儿子,快告诉爸爸伤到哪了?”
    胡为为不丢男子汉的死要的面子,强忍着没哭出来,用手指了指左半边脸,又张开嘴指了指因为缺了牙齿而留有豁口的地方,突然又疼地呲牙咧嘴,赶紧又用手捂住。
    胡有德见状,真是心如刀割一般,立即怒从心头起,在地上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咬牙切齿地说:“你快点儿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干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光顾跟你生气了,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就是镇工商所所长胡有德,胡为的父亲!”杨校长用手指着胡有德为薛玉竹介绍着。
    薛玉竹听校长说话,赶紧走两步上前,眼里噙着泪水,伸出了玉手。
    毕恭毕敬地说了声:“您好胡所长,薛玉竹,胡为的班主任老师。”
    胡有德本来在气头上,想立即对着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师大发雷霆并狠狠地臭骂她一顿,但话到嘴边一半又马上咽了回去,噎地直伸脖子。
    眼前的美女已经将他勾魂摄魄,开始让他心里如饥似渴,色眼逐渐变得朦胧,下面的蘑菇头兄弟也突然打起伞来,就要顺嘴角流出的口水被强制咽下去之后,喉咙里咕噜响了一下。
    他的眼睛像贪婪的苍蝇,死死地定在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一对胸器上,恨不能从里面叼住山头猛吸一口甘甜的山泉。
    依依不舍的眼神离开陡峭的山脊,顺山沟一路下来,滑过那略微隆起的腹地,就来到了那森林覆盖度极高的三角地,脑袋里幻想着已经窥见了那密林深处的一线天。
    杨校长见胡所长有些失态甚至是变态,为了避免场面尴尬连忙紧急地咳嗽了一声。
    胡有德如黄梁大梦初醒来,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握住了薛玉竹伸过来的放在空中等很久的手。
    按正常的礼节,他应该轻握一下她的手尖就该立即撒开。
    然而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动腿的胡有德非但没有撒开,反而趁机揩油,用手指轻轻地挠着薛玉竹的手心。
    胡有德的怒火不知何时早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握住美女老师的芊芊玉手,不知廉耻肆意妄为地挑逗着,许久舍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