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她非礼本王!”
作品:《穿越之春色无双》 !!!!赵云深叫我陪他一起用饭,我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把冰冰打发回去,梨花说:你怎么可以这样!
海棠说:太不给王爷面子了!
呵,王爷吃了一路的山珍海味,现在桌上放的什么你们比我更清楚。我犯得着去和他抢爱吃的吗?
赵云深爱吃咸菜酱瓜,天下皆知。
这些女人哪,想陷害我去吃咸菜泡饭,门儿都没有!我喝够了排骨汤,抹抹嘴巴回房了,虽然是昨晚剩下的,可毕竟有个肉的味道,是不是?
这几天光顾着关注锦瑟的事,我连房间都没来得及清理,桌上积了一层灰,各式各样的画轴堆在那里。我随手抽出一张画纸来,发现上面的人竟然是苏容——猥琐版的,当初觉得好玩就画了,现在看来,简直是自己雷自己。和你的锦仙快活去吧!我把纸揉成一团,很不道德地往窗外一扔。
再抽一张,是林晗。
我想放回去,却神使鬼差地拿在手里端详。画里的人像平时一样薄唇轻抿,眉梢眼角都是冷漠,我看着画,突然想到了他微笑的样子。
他说起谢无双的时候,就是笑的,嘴角一扬,整张脸都跟着生动了。
我取了笔,想改他的面部表情,可是粘土积了灰,把画给擦花了,我一怒,直接抓了粘土,让它去见猥琐版苏容。
先送我一团废纸,然后再送我一团泥巴。双双,你就这么欢迎我的?
我一扭身,看到来人之后,愣了五秒钟,五秒钟后我一拍桌子,说:帅!
苏淮板着脸说:帅什么帅?
衣服挺不错,哪儿定做的?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官府不抓你?我乐。
知道你故意气我。苏淮叹口气。
如此看来真的是朝服,欢迎苏大状元。奴家给您上茶,好好伺候您。我赶紧把椅子腾出来,说,坐,坐。阳羡还是白茶?
别,苏淮说,状元不是我,请叫我苏探花。
我差点把整包茶都倒碗里:不会吧?
虽然我知道状元不好考,但据赵云深说,今年参加考试的贡生里并没有特别出众的人物。就连不轻易下结论的东宫都说过,这状元算是白送小苏的,他就是闭着眼睛考,皇上都不会不卖他面子。
苏淮笑:知道你想什么,你是不是想说,小苏闭着眼睛都能拿第一?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他红着脸说:闭眼闭太久,睡过头了。等我赶到大殿,状元和榜眼都定了,皇上差点没把我踢出去……
腐败!真是腐败!想当年我参加高考的时候,迟到半小时不准进考场,皇上竟然网开一面没有揍你,还给你官做!
高考?那是什么?
小苏,你知道什么是牛顿定律吗?你知道什么是阿基米德吗?你知道什么是床前明月光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还是不要问关于高考的事情比较好。古人就是可以大胆地欺负,随便蹦几个新名词就让你傻眼。
谁知苏淮一本正经地说: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不信。
床前明月光。
……我一时间竟然忘了唐朝在这之前。
苏淮认真地教育我:那是太白的诗。
我严肃地点头:原来如此。
我被鄙视了……我被鄙视了……我对不起你,小学老师。
他被我逗笑了,余光扫过桌上的画。
我连忙要收起来:画坏了,不要看。不想再被鄙视一遍。
我教你画。
苏淮拿起笔,在纸上狂魔乱舞,我看着那跳得欢快的笔,差点心脏病发作。
终于,林晗的脸被他涂得全黑,他抛下笔,满意地望着自己的杰作:从来都不觉得画画是这样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小夜制作)
什么叫大快人心?
把我的画全部涂黑你会觉得大快人心?
我磨牙:小苏……
哎。他欢快地回答一声。
你等着,等我把你全部涂黑!
不准!他飞快地翻我的画纸,想从里面找出他的画像。我怎么能够让他得逞?我把手压在那叠纸上,不让他翻:不用找了,压根没画过你。
苏淮信以为真,一脸受伤。
我狞笑:你那么傻冒,谁会没事画你。
他瞟了瞟桌上的纸,幽怨极了:不要生气,大不了赔你一张。
我憋着笑:不敢劳探花大驾。
双双
少爷,少爷!老爷找你有事,要你速速回府!苏淮还没和我说上几句话,苏府的家丁便过来叫他,他把苏淮叫到一遍,嘀嘀咕咕了好一阵,苏淮的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最后还是红了:我爹他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哎,小少爷呀小少爷,连大少爷都在家里候着,你还能怎么样?
看那家丁急成那样,我都不好难为他:小苏,你要是有事情就先回去吧。
可是……
没有可是啦,小少爷!小祖宗!那家丁急得直跺脚。
双双,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点头:行。
我答应了要在王府里等苏淮来,所以打算睡个懒觉,可是我一觉醒来,居然看到了姬瑶。
姬长老,你不是离开京城,做大事去了吗?要不是他就靠在我床边,还对我怒目而视,我几乎以为我没睡醒。
他恶毒地说:听说你杀了夏国将军活着回来了,我来看个稀奇,你有意见?
没。我怎么敢有意见。
姬瑶骂了一句:本长老专程来看你,一句谢都没有,真他娘的有良心。
我笑着说:多谢长老关心,不过现在请你转过头去,等我把衣服穿好。偶尔,偶尔我喜欢裸睡一下,幸好姬瑶没有冲进来直接掀我的被子。
你从你娘胎里出来的样儿我都看过,切。话虽这么说,姬瑶还是转过脸去了。
我穿好衣服,说:姬瑶是老妖怪。
他皱了半天眉,像是在等什么,无双,怎么就你一个人?
难道你觉得我应该带个男人睡在枕边?
姬瑶问:寒霜呢?
这……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没有人告诉他寒霜已经死了吗?见我不回答,姬瑶没了耐性:他不是你的暗吗?怎么不见他在你身边,死小子就这么保护你的?万一我进来对你不利怎么办,他就这么做暗,活该一辈子没出息。
我心里一痛:姬……姬长老,别生气,寒霜做的非常好……他真的是很好的暗。
人呢?你还没和我说人哪去了。
寒霜在大夏,没能回来。我实在是难以启齿。
姬瑶睁大圆圆的眼睛:你说什么?!
我……这该从何说起呢。
你回来了,他没有回来?姬瑶说得我格外内疚。
姬瑶,没有人告诉你,寒霜死了吗……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姬瑶的脸色从来都没有这样难看过: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寒霜死了,他为了保护我,死了。直觉告诉我,姬瑶很喜欢寒霜,不然他不会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我瞒不过他,索性实话实说。
姬瑶颓然地抬头仰望外面的天空,几乎要站不稳:以前就警告过他,不要偷懒,不要偷懒,要好好练武功,向林晗学习。死小子,现在连命都送了……
我说:寒霜的武功很好,不怪他,那么多箭,他是为了保护我。
姬瑶的眼泪滴了下来。
直觉告诉我,寒霜是他很亲密的人。
所以碧水宫里的人向他隐瞒了寒霜的死讯。我把摇摇欲坠的姬瑶扶到椅子上,在脑海里搜刮着任何能够安慰人的话语。
他把头埋进肩膀里,对我说:没错,走之前,我和他说,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好你。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保护你?
他是我的暗?我摇摇头,又摇摇头,不,他说我是他姐姐,虽然我什么不记得,可他还是把我当姐姐。
他还说了什么?
没了。
是啊,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你还是他姐姐。姬瑶木讷地说,真是一个傻孩子。
姬长老……我担忧叫道。
碧水宫的人都知道,那小子姓姬,姬寒霜,是我的儿子。姬瑶这句话把我镇住了。
我诧异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猜测寒霜是安平郡王的私生子,没想到我完全想错了。
早告诉过你,我没看上去那么小。长春心经练至的没错,我越来越呆了。
赵云深瞧了瞧地上的血迹,凉凉地说: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放了,这里刚杀过猪?
赵云深!我发誓,如果他这时候来给我落井下石,我……我好像也不能怎么样,我欲哭无泪,对他,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用扇柄敲我的脑袋:大清早的见血多不吉利,冰冰!他一招呼,冰冰就带着两个丫鬟把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我倦意浓浓地说:姬瑶是我爹,寒霜是我弟,桃花是我姐,忽然之间多出这么多个亲戚来,我是不是该谢谢老天?
赵云深不再微笑,他眯着他的狐狸眼,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我哇得一声哭了,把赵云深惊得后退一步,他这一吓非同小可,后腰直接撞上了门柱,一张俊脸扭曲得要命,嘴里还说:有什么好哭的……
我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把眼泪往上面蹭:你以为我愿意哭吗!我怎么会这么倒霉!难道因为我是借尸还魂来的就都欺负我?不是被人休就是被人甩!不是被蛇咬就是被强暴,流血就像家常饭,眼泪好比水龙头……
神啊,你还有什么,都冲我来吧!
我鼻涕眼泪一起上,不彻底废了他的衣服我不甘心。
赵云深非但不生气,还声音绵软,一脸享受:双双,光天化日之下,你当众占便宜……
我立刻弹开,窘得忘了哭,他却抓着我的手往他光滑细腻的脸上摸:既然占了,就多占几下啊
我,变态!
苍天有眼,是他抓着我摸的,可不远处躲着偷看的丫鬟,叫得那么夸张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云深一边抓着我摸他脸,一边向着丫鬟的藏匿地叫:她非礼本王!
于是,喷饭声,娇笑声,鼻血声,抽气声,声声入耳。
我觉得我快被整成神经病了,耳边,赵云深得意地说:双双,无论你多么想哭,我都有办法让你不哭。
不用想,我一个用力,他引以为傲的脸上多出了三道血痕。
帅哥变花猫,我果然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