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作品:《至尊夺妍

    夜风高爽,月色凄清,粉白色的樱花在月光的拂映之下,透出淡淡的稀薄"晕,显得格外的妖异诡谲。
    樱林中,两名身形同样高大的男人对峙而立,一个昂然高傲,有如书生般俊美,一个冷峭威严,自信雍容。
    "她还好吗?"书生般俊美的男子声音微微地低哑。
    "怎么?你想见她?"君戎天冷冷地勾起笑意。
    "不,只是问问,在没有将南宫晃整死之前,我没有颜面见她。"低哑的声音才近,修长的身影已淡没在樱林之中。
    君戎天眸光一凝,淡然地抛下一句,"她很好。"樱林妖光幽忽之间,传回了一声应答,"我知道了。"*********
    依君命,倚君恩。
    楼依依的出生,一开始就是个宿命。
    依依才刚满一岁,在君戎天的威胁之下,楼凌波不得已让女儿跟著自己姓楼。似乎只要牵扯到啸冷情的一切,都会使君戎天感到极度不悦。
    "依依,不能进去那里!"
    楼凌波随著女儿小小的身子跑进了一间书房,这个别院她从来没有进来过,陌生得很,书房中的摆设极简单而且阳刚,透著淡淡的威迫气息,教人直觉想到君戎天。
    "娘"依依软嫩的稚语叫著娘亲,小小的身子横冲直撞,听见了娘亲的呼唤,兴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东西。
    "小心!"楼凌波惊呼,见女儿的小身子一稳,才松了口气,这时,一画轴随著摇晃,自桌案上流泄而下,画中的样物展现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兴地大喊,小手指著画,小碎步地跑到娘亲的身旁,揪住娘亲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楼凌波一时间脑袋空白,怔愕地凝视著画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样年华,身姿绰约,眉目含笑的娇俏模样儿。
    "谁允许你们进来这里?"
    君戎天冷怒的声音自她们身后扬起。
    依依吓得躲在娘亲裙后,楼凌波回眸看见他冷肆威严的脸庞,泪水不自觉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见她灿动的泪光,xiong口狠狠地一抽紧,清冽的眸光越过她的身后,见到了展开的画轴。
    "原来是你。"一刹那间,所有的事情在楼凌波的脑海间清晰了起来,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朵飘忽的笑云。
    君戎天紧凝了她的小脸半晌,脸色变了一变,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纤皓的手腕,挟著她飞身离去。
    在两人飞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铜钱掉落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不断地回响在书房中。
    徐风刮起了画轴,扑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铜钱,坐在画布下细心地研究了起来。
    *********
    当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楼凌波满心的爱恋终於溃决而出。
    曾经,她是个俏皮活泼的丫头,花花世界灿烂动人,她总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寻,想用著一身精深的医术行医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满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上了他的脸庞。"我想起来了,四年前,追人时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画轴落了地,你捡了起来,说我很美""这画你要就拿去,丢掉、烧掉都好,总之不要让我爹看到,否则他又要拿这画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说不出的灵活动人。
    "我永远忘不掉你那时脸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轻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的耳窝里。
    "是吗?我已经忘了当时自己是怎麽笑的,为什麽能够笑得那样开心"她的声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娘,你几岁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脸蛋,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
    "刚满十五,昨儿个才行及笄之礼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轻哼了声。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隐逸的悲泣,长臂牢牢地拥住了她纤细的柳腰,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喔?为什麽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兴味。
    楼凌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间的嫩蜜幽心,两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缠,有如烈火正在燃烧著他们。
    "因为我要行医济世,游遍江湖,救尽天下不该死之人。"说著,她瑰丽的唇边忍不住又泛开了一抹灵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这句话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激赏的神色。"好个奇女子,心思这般豪气爽快!""多谢恭维,让开、让开,我还要去追人呢!"她张大双眼望了望前头,急著想离开。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触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肤,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胀热的椒ru,恣情揉搓著那饱满的脂玉丿ru波。
    楼凌波忍不住退却,在他的爱抚下丿,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追什麽人?"他挑眉淡笑问。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画,爹爹教人替我绘了两幅画,统统追回来比较安全,咱们后会有期了!"说著,她扬了扬纤手,迈开了脚步,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去。
    "我不应该放你离去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君戎天悔恨地低语,解开了她的发,一头青丝散落在锦红床褥上。
    "如果那时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会不一样?"她扬起长长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问题,逐一地解开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轻柔缓慢,眸光深凝地欣赏著她逐渐娇裸的胴体,指尖总是不经意地擦过她敏丿感雪白的肌肤,目光贪恋地看著她xiong前两团饱胀柔腻的奶丿子。
    "不"她往后一退,心口火热如焚。
    "后会有期——"他顿了一顿,在她身后问道:"慢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嗯既然我们因为画像而认识,你就叫我画儿吧!快快快,就要来不及了啦!"话一说完,她又像精灵般跑跳而去。
    "画儿我随口胡说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没忘。"她的心好热好痛,他没忘记,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总是愈想忘记他,爱恋就愈往心里头去。
    "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让我从此再也无法忘怀,你可知道?"君戎天张嘴含咬住她的ru尖,用舌头轻轻地舔弄著那娇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呻丿吟。
    君戎天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过,让她伏卧著,大掌握住了她修细的莲足,逐一地吻弄著她一只只小巧的脚趾头,缓缓地吻住她敏丿感的足心。
    "住手"自脚底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丿感,在她的体丿内逐渐汇聚成欲望的热潮,地挣扎地扭动著身子,感到一丝丝不安。
    他伸手抚著她的玉腿内侧,粗砺的掌心滑向她腿间私幽的女性,手指戏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丿处的内侧,怜爱地揉抚。
    偶尔,他的长指会不经意地轻触到她腿心柔软幽密的细毛,过而不入,坏心的挑逗差点逼疯了她。
    她闷闷地嘤咛了声,纤手紧紧地揪住锦褥,羞於启口。
    他眷宠著她,然而却又极度渴望著她,男性的长指探入了湿幽泛香的花丿心,按住了小巧圆润的花核,邪恣捻拧。
    "啊"他挤入的长指彷佛赤焰般灼热了她身体中最禁忌的地方,不住地在她的小丿穴儿中掏弄出更多的蜜丿液。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眼前的情况,她知道自己该挣开身,不该与他发生亲密,然而,有谁能够来阻止她?
    她总是忘不了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他的吸引,往往不能自拔,只能任自己深陷其中,就算将会堕入十八层地狱。
    "啊"她的身体里突然感到火热胀硬,彷佛被他撕碎了最柔嫩的内壁,然而,最初的疼痛随著他的摩擦抽丿送而变成了快欲。
    随著他的强烈贯穿,愈来愈教她难以承受,好热欢愉的折磨在她的体丿内不停地流窜浮动。
    "啊啊"她就要崩溃,不能承受那逐渐高张的热潮。
    君戎天加快腰杆挺进的速度,伸出大掌揉拧著她饱满的ru丿房,手指不停地夹弄著她娇嫣的蕊心。
    "不要了"她哭著叫了出来,一瞬间,潮浪席卷了她,痉挛的快丿感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僵硬抽搐。
    君戎天爱怜地觑了她一眼,放下了她白皙的玉腿,火热的铁椿仍旧埋在她幽湿紧窒的体丿内,突然大大地转动了圈,正面地将她抱在怀中,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她不由得战栗了下,他硬热的男剑在她的身体左右地磨动著,那不一样的蠢动挑起她体丿内最深处的快丿感。
    她抬起眼眸正视他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愁绪,热泪呛上了眼眸。不该呀!
    君戎天紧紧地拥住她的身子,不停地将自己欲望赤焰埋入她的体丿内,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彷佛正在用身体诉说著最深刻的爱恋。
    两人的身躯火热交缠,韵律著欲望交欢的浪声,他攫揉住她的ru,将自己化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不停地戳刺贯人她娇绽的花丿穴儿。
    泪珠不停地从她的眸子落下,承迎著他的激丿情,心中却又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愧疚的歉意,她背叛了啸大哥,背叛了他
    君戎天眼眸深沉地凝著地,身下一阵猛烈的抽丿送,教她意乱情迷,沉沦欲海。
    一时之间,楼凌波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无法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唔"她紧咬著唇,一丝汗珠滑过了她的ru间,感觉他在她体丿内不断地捣弄,直达花丿心深处,充血敏丿感的内壁为他悸动抽搐。
    突然,他几次急剧的摩擦之后,深深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幽穴中,在她深幽的花壶中释出热烫的液体。
    楼凌波一阵激动,身子不住地抽搐痉挛,快丿感盈了一身,然而泪却掉得更凶,因为她的身体不再为啸冷情而贞洁,同时存在著两个男人。
    君戎天温柔地为她拭去颊边的泪水。"后悔了?""不要碰我。"她甩开了他的手,陷人了极端的厌恶之中,泪痕满腮。
    君戎天觑了她的泪颜一眼,淡然道:"这些日子以来,你不再提起啸冷情,不怕我已经杀了他?"楼凌波转过身子,蜷成一团,用纤细的双臂保护著自己,摇头道:"你不喜欢我提他,不是吗?君无戏言,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不杀他,那么他现在就应该还活著。"君戎天不置一语,起身穿好衣袍,淡凝了她蜷缩的身子,眸中闪过一丝心怜,沉声道:"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再逼你。"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室空静,与她低低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