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达成协议

作品:《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

    听到梵青慧的反击之语,师妃暄也将诧异的目光投注过来,想必她也在疑惑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了解这样的事情吧!
    我露出嘲弄的笑容道:
    “身为有‘医仙‘之称的杏林不世出老前辈——李时珍的隔代传人,笑某自然对怀孕期间女子所要遭受的沉重压力与负担知之甚详;至于女子生产时将面临的痛苦与危险,笑某也即将会亲身感知到。
    因为,届时暄儿生产时,我会一直寸步不离的伴随在她左右,同她一起面对,迎接那种恐慌与痛苦,幸福与喜悦!”
    梵青慧:“”
    师妃暄:“”
    空气,彷佛刹那间已完全凝固;时间,宛若弹指间已绝对静止。即使以梵青慧,师妃暄师徒俱已晋入“心有灵犀”境界的心性修养,也不禁双双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好半晌,就连晶莹小耳,修长玉颈都已布满红霞的师妃暄极力将螓首鸵鸟般深深埋进自己的怀内,芊芊玉指也毫不犹豫的施出红拂的一贯行为,狠狠的在自己腰部软肉上做出扭掐动作看来,过度羞赧,骇异的反应已经彻底刺激到她了。
    恢复过来的梵青慧黛眉深皱道:
    “女子生产时男子怎么能够呆子一旁?这也于自古以来的礼法不合,‘邪帝’如此想法,是否太过惊世骇俗,有违常规呢?”
    “什么叫作‘常规’?什么叫作‘古礼’?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又有多少世事已发生翻天复地,沧海桑田般的巨大变化!
    女子生产时,尤其是第一胎,所要面对的那种恐慌与无助;所要经历的那种痛苦与折磨,你一个方外之人又能够知道多少?
    身为丈夫,届时形影不离的陪伴在自己妻子的身旁,给她以安慰;给她以鼓励;给她以支持;给她以依靠,并共同迎来最幸福、快乐的时刻,这又有何不奈之处?
    枉你梵斋主还有智慧深广,超然物外的赞誉,在我笑行天今日看来,也只不过是一顽固不化;不知变通;因循守旧;欺世盗名之徒而已。慈航静斋的当代斋主,不过尔尔!”
    “你”
    以梵青慧名垂数十年的超俗与卓然,美丽与出尘,几曾被人这样毫不留情,直斥其非的骂的狗血淋头过。
    长期身在高位,受到世人敬若神明般的顶礼膜拜,时间久了,就会成为一种固有的习惯,也就是“惯性”。
    当处于这种惯性中的梵青慧遭遇到突如其来,前所未有的巨大反差冲击时;当她直接从珠穆朗玛峰峰顶(8848.13米)跌落至马里亚纳海沟(11034米)最深处时,她会出现怎样的反应呢?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尚未能彻底斩断情缘的“尼姑”!
    还有,尼姑也是人,不是吗?
    所以此时的梵青慧是脸色苍白如纸,毫无半点血色;香唇微微颤抖,青紫一片;玉体抖如筛糠,摇摆不定;眼内蕴满怒火,熊熊燃烧
    处于无比羞涩中的师妃暄忽然感觉到气氛不对,在回头看到被气的差点喷血,却仍在强自忍耐的梵青慧后,立时转过头来责道:
    “行天,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师尊?而且,当人家”
    悦耳动听的语声到这里即嘎然而止,再无半点生息。
    作为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她又怎么好意思说出“生产”这种让她极度羞涩的词语来呢?
    况且,虽然感到有些惊世骇俗,但在她芳心深处,难道就不希望得到她身心的男子,能够陪伴在她身边,共同迎接共同的骨肉降生吗?
    那又该是怎样一种幸福、温馨的情景啊!
    这副相像中的画面,此时此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在师妃暄芳心深处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毫无规律的做着最激烈与亢奋的摩擦和撞击。一瞬间,师妃暄不由的痴了!
    左游仙微显不奈的道:
    “老辅,你是知道我对那些什么历史典故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的,你还是爽快点说出来吧!”
    辅公佑微笑着解说道:
    “郑庄公生母名为武姜,在生产庄公时因难产而受到惊吓,所以庄公被取名‘寤生’。后来,武姜一直很厌恶庄公,偏爱其次子共叔段。
    姬寤生继位成为庄公后,其母武姜与其胞弟共叔段串通一气,多方给他制造麻烦,但他都隐忍不发。共叔段想占好地方,他就把共叔段分封到京地(至此,共叔段被称为“京城大叔”);共叔段贪欲不足,大修城邑,图谋不轨,他也装出一副漫不经意的样子,忍下一时之气。
    其后,共叔段的肆无忌惮、得寸进尺之举,让郑庄公的臣子们都感到“是可忍,孰不可忍”,力劝庄公早早应对,以免祸起萧墙,可郑庄公还是隐忍不发,以“不义,不昵,厚将崩”的理由婉言拒绝。
    直到共叔段谋反已成必然,众大臣再也无法忍受之际,他这才假借入周朝面君辅政定计,引共叔段出兵谋反,然后再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将其击杀。”
    听完郑庄公这一段典故,左游仙恍然大悟道:
    “你是说‘圣帝’如此对待李世民,乃是为了故意纵容他,放任他,直到他忍不住率先动手之时,再”
    “‘子弟全凭教育功,养成捻恶陷灾凶。一从京邑分封日,大叔先操掌握中。’此诗就是讽刺昔日郑庄公刻意欲擒故纵,养成段恶,以塞武姜之口这一史事的。而今时今日,为了李秀宁,也为了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他笑行天又何尝不是如此!”
    左游仙又有些担忧的道:
    “可是,李世民毕竟不是那个什么共叔段可以比拟,以他的才略谋算,认知见识,又怎么可能如此容易上当呢?”
    “以笑行天现今的声名与威胁,他李世民还能够忍耐住多久?况且,‘杨公宝库’与‘和氏璧’,得其一者可得天下。而笑行天已公然宣布要开启宝库,你说,李世民,以及李唐皇帝李渊届时还会坐视不理吗?”
    左游仙大拇指一竖,兴奋的赞道:
    “高,实在是高!”
    “高明之处何止这些,在笑行天西进长安之后,开启宝库之前,你说,李唐会怎样对待于他?”
    “自然是对他的一切行为听之任之,能忍则忍啦!”
    “不错,老左你总算是也聪明了一回。”
    丝毫不在意辅公佑的调侃,左游仙又道:
    “只是,宝库开启之后,‘圣帝’他拖家带口的,又怎能在运出库内宝物的同时,又安全逃离虎口呢?”
    辅公佑面容转为凝重之色道:
    “关于这点,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也许,他另有其他解决办法吧!”
    多年的修心养性令梵青慧很快压下心中的那份震怒,在暗暗下定决心到时一定要全力阻止这种大违常理的行为后,她又考虑到“凡事不应逼的太紧”这一常理,而且,那时还有刚刚出生的宝宝在手,不管如何,她都会占尽优势,立于不败之地。
    计定已毕,梵青慧以重新恢复至淡然、平静的声音道:
    “七个月就七个月吧,希望到时贫尼能够看到‘邪帝’做出以天下苍生为念的决定来!”
    双方各退一步,达成暂时妥协的意向后,此次谈判终于告一段落。
    争得半年多缓冲时间的我全身轻松的对梵青慧道:
    “笑某想同暄儿私下里交谈几句,不知梵斋主肯否成全?”
    梵青慧语声毫无半点情绪波动的淡然道:
    “小徒妃暄年纪尚轻,人生阅历还有所欠缺,因此,贫尼是不会放心她再同‘邪帝’单独在一起的!”
    报复,梵青慧之举,绝对是在回报自己曾对她的所作所为!
    虽心中暗恨,但我表面上依然不显露一丝内心情绪的道:
    “梵斋主对暄儿竟然爱护至斯,实令笑某好生感动,在此深深谢过啦!”
    说完之后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以示感激之情。
    梵青慧对此淡淡的打个问讯回礼后,就安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闭目养神,甘做起无声的电灯泡来。
    毫不在意的转过身躯,我从怀中拿出几件“礼物”,笑对因梵青慧拒绝离开而面显尴尬之色的师妃暄道:
    “暄儿,这是为夫按照你的尺寸特意为你设计的数款胸罩,希望它们能够为你的身子多提供一层有效的保护!”
    见到这些礼物,俏脸瞬间一片绯红的师妃暄羞怯的低声应道:
    “人,人家知道啦,放到床铺上吧!”
    “可你还不了解它的具体用法,来,让我详细讲解给你听。你看这几款,它们是属于特殊功能型中的哺乳型胸罩,前方有开口,无论是半开罩杯型,或侧开罩杯型或卸下罩杯型,皆是为了哺育宝宝而特別设计的。它的用法是”
    如花容颜彻底红透的师妃暄喃喃细语道:
    “好啦,人,人家都已搞懂啦,我们还是不要再谈这个问题啦!”
    “也好,那就说说你现在饮食的问题,女子怀孕期间,一身两命,所以身体负担格外沉重。那么,就需要大量吸取各方面的营养来补充所需——哦,营养就是指供应人体正常生存的养分,所以,你在回到静斋后,为了我们的宝宝,如果可能,尽量不要只吃素食,还有,食物的种类也要尽量花样翻新,尽量”
    “嗯,这,这些,也都记下啦!”
    “还有,你一定要注意时刻保持愉悦,快乐的轻松心情,平时可以多散散步;多看看优美如画的山水风景,多这些,对于尚未长成的宝宝来说,也是十分有好处的!”
    师妃暄忽闪着诧异的秀眸不解道:
    “为何还有这么多需要注意,又或是需刻意为之的地方,难道这其中又有什么道理吗?”
    “当然有道理,而且还是大有道理——这其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名字叫作‘胎教’。只要按此实施,将来出生后的宝宝就会比正常情况下健康许多,聪明许多!”
    “那,这些,也都是那个‘医仙’李时珍前辈传给你的吗?”
    “正是如此。否则,以为夫的年纪,又怎么可能了解到这些方面的知识!”
    这时,一直在侧耳聆听的梵青慧借机插言道:
    “敢问‘邪帝’,这个‘医仙’李前辈既然医术如此高超,为何贫尼与了空师兄他们却都未曾听过他的名讳和事迹呢?”
    “李前辈不但医术精湛,而且他老人家的医德更是高风亮节,非凡人所能比拟。因为他一辈子都在研究各种药材的实际用途,所以声名并不显著于世,而且即使在他治病救人之际,也是采用无数化名应对。这些,都是笑某从他的遗著中才得以了解到的。”
    未能得到任何相像中答案的梵青慧无可奈何之下,又陷入闭目养神之中。
    “暄儿,我们再来谈谈胎教的问题”
    从师妃暄的小院出来的路上,我脑海之中仍在思索着怎样为师妃暄增加营养补身子;怎样才能更好的实施胎教的问题。
    回到秀珣香闺之内,避过师妃暄怀有身孕这一事实,其它事项都详细的如实汇报一番过后,竟都表现出对此特别关注的诸女这才算是心满意足。
    可我怎么会从中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她们还有一种微妙异常的如释重负情绪蕴含其中呢?
    难道师妃暄的加入,对她们的压迫感真的有那么强烈吗?
    也对,名声在外的师妃暄是翱翔于九天之上,超凡脱俗的姑射仙子;是倍受武林人士和平民百姓万分敬仰的慈航静斋当代传人随着被如此耀目,璀璨光环笼罩的师妃暄进入这个大家庭可能性的日益增大,诸女,包括静斋的宿世大敌婠婠和白清儿在内,都因之感受到难以言谕的巨大压力,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可这种微妙的事情自己又不能开口去解说什么,为今之计,也就只能以默默实际行动来表到对她们的深情厚意啦!
    名声,地位,身份,又有多少人能够完全不受这些外在因素的影响,完全忽视它们的存在呢?
    不知以追求琴道,歌舞艺术为终生目标,见惯人间百态,芸芸众生像,现时并未在此间的尚秀芳,对此,心中又会有何想法呢?
    人世间这种种浮华的外在,人生阅历最是丰富,识见最是广博的尚秀芳,她能否做到透过这层层现象,直视问题的本质所在呢?
    答案,也许有一天终会揭晓,我期待着!
    休息时间已经到来,尚未同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婠婠和白清儿率先告辞离去之后,秀珣和素素竟然也低垂螓首的同时向屋外厢房那边走去大惑不解的我疾走两步一把将二女的柔荑握住,目露诧异之色道:
    “珣儿,素儿,你们这是”
    俏脸晕红的商秀珣紧闭着小嘴儿微笑不语,而素素则羞怯的低语道:
    “人家,人家”
    未等素素输说出个中因由,恍然大悟的我关切的道:
    “素儿,珣儿,‘实业’那边将最新生产出的卫生巾送过来了吗?”
    商秀珣同样羞红了小脸道:
    “已,已经送过来啦!”
    “那好,夫君就先去教给你们怎样使用”
    原主人今夜缺席的香闺之内,当秀宁,玉真她们都已经带着畅美的笑容进入梦乡良久,我抱着虽在身下婉转承欢,娇啼不断,已悠悠飘至云端两次,但仍未感到满足的红拂转移至外间的牙床之上。
    身上的红拂一边刻意控制的缓缓动作,享受着和风细雨的舒爽与温柔,一边莺声雁语道:
    “你今天昼间的表现还有那么一点英雄的样子,人家总算是感到一丝的欣慰啦!”
    望着一双玉手搭在自己双肩,湿润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飞流而下,山峦起伏般无限美好的上身曼妙的曲线尽已现露,如丝美眸蕴满痴痴的柔情,但却仍在口硬心软,吝啬说出心中最真实想法的红拂,我哑然失笑道:
    “怎么?拂儿对为夫还有何不满意的地方吗?”
    娇媚粉嫩的俏脸上一扫昼间英姿飒爽,火辣爆烈的冷艳,此时充满醉人的妩媚风情,尽显女性娇柔,可人一面的红拂抿嘴儿娇笑道:
    “人家本来心目中的理想夫君是时刻都充满英雄气概,举手投足间尽显过人的气度和非凡的雄姿,能够同妻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伟岸男子,哪知道最后竟然选择了你这个不讲规矩,不拘小节,贪花好色,视世俗一切如无物的小色狼为夫君难道人家当初真的是被鬼迷失了心窍?”
    望着动作已逐渐由缓到急,美目中柔情更胜的红拂,我微笑着打趣道:
    “现在已出现了对拂儿一见钟情,痴心不改的英伟男子,若为夫再不加倍努力,多多做出一些让能让世人称道,可令拂儿赞赏的英雄行径出来,一旦拂儿改投他人怀抱,那笑某人可真要追悔莫及,痛不欲生啦!”
    已开始娇喘不已,吟哦不断的红拂闻言立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翻,随即媚眼盈盈一转,呖声道:
    “若你以后敢不加倍努力,人家,人家就去找那个李靖,真让你追悔莫及,痛不欲生!”
    哈哈一笑,我坏坏的道:
    “那为夫就从现在开始加倍努力吧!”
    说完之后立时对红拂的体位加以调整,使其两只修长的玉腿做成一字,其一架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另一斜贴在自己的右腿侧面
    体验到这种双方第一次采用体位的玄妙甘美处,红拂先勉力的伏下上身,羞恼的狠狠咬上一口后,才又热情如火,含羞带怯的娇声道:
    “你,你将人家摆出这个样子,好,好羞人!”
    一边配合着红拂愈演愈烈的动作,我一边微笑答道:
    “这种体位乃是十大空中花园的一种,叫作‘一马平川’,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是份外刺激和享受的!”
    看红拂已开始渐入佳境,蕴满春情的盈盈美眸也似开似合,妩媚如丝,展现出甜美异常的表情,就将自己的双手反按在大床之上,蜂腰缓缓抬起,直至整个身体上弯成好似石拱形的赵州桥为止。
    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弓腰姬”?
    当然不是,这个体位,乃是受近千年后,中土明教一位天纵奇才的教主所启发,才相象创造出来的。那位超卓人物的名字就是“阳~顶~天~”!
    可惜,天赋禀异如他,竟然会在修炼玄功的紧要当口,因发现其妻子与别的男人偷情,从而走火入魔,暴毙身亡。实在是可悲,可背,可叹,可怜!
    如此紧密、深入的融合在一起,处于蜂桥最顶端的红拂虽然感觉有点承受不住,但热情早被完全点燃的她此时早已是无所畏惧,俏脸之上更是布满一往无前的迷醉神韵,凭借一双莲藕似的雪白手臂支撑其娇躯和掌握平衡,悬空的修长玉腿毫无规律,胡乱激烈的蹬踢,摆动着,曲线优美的雪臀急剧的上下,前后起伏,磨蹭着,间或还要做顺时针,逆时针的无规则旋转
    直至红拂在一浪高过一浪,层出不穷,汹涌澎湃的刺激之下,精致绝美的艳丽小脸已开始一阵红、一阵白的不停变换颜色;整个娇躯玉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三魂七魄即将再度飘至九霄之外缥缈云端的那一刻之前,自己方才缓缓的将身体逐渐恢复成平躺状态。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旦身上的红拂开始魂飞神荡,精神恍惚的臻至最顶点的太虚境界中爆发出来,暂时失去自主意识的她可是完全不能够自我控制的,若自己的海绵体因而受到损伤,甚至折断,那种难以言谕的巨大痛苦,可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夫妻双方追求新奇和刺激本无可厚非,但若过犹不及,因此酿成悲剧,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追悔莫及了!
    将仍在余韵萦绕,刚刚不由自主的呜咽出声,畅美的粉红脸蛋挂满珠泪的红拂酥软的娇躯揽在怀内不断轻柔爱抚,做足事后功夫的同时,又贴近她亦是粉红一片的晶莹小耳,温柔深情的述说着能够最令她感到满足,甜蜜的温声软语
    此时,窗外的整个天地一片朦胧静谧,皎洁的下弦月彷佛也因为羞涩而躲进云层的背后,仅余点点的繁星不停的眨动明亮的大眼睛,清晰的见证着这醉人的一刻
    好半晌,玉体内每个细胞彷佛都已脱胎换骨,再度经历过一次激情洗礼的红拂才娇喘细细的腻声道:
    “刚刚那种体位又有什么特别的名称吗?”
    “那个是非内家先天高手所不能采用,‘一马平川’的升级体位,名字叫作‘蜂桥夜搏’!”
    “‘蜂桥夜搏’,亏你想的出来,你,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大色狼!”
    “这可不是为夫在胡说八道,而是有具体史实典故可查的!”
    “这~也有典可证?那你说说看!”
    “当年,在一个美丽的小村外,树林旁,池塘边,荷叶点点,蛙叫声声,一英姿飒爽的美丽红衣女子同一正被全天下的江湖中人视作无耻淫贼的男子结伴而行后来,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再后来,有‘好事者’根据他们美丽的爱情故事做出一首歪诗,名字就叫作‘蜂桥夜搏’,诗句是‘月隐云遮星满天,琼浆甘彻交颈眠。幽夜遥忆当年事,月殿玉蟾促此缘。’”
    “咯咯,还真是歪诗一首,不过,既然描述的是我,我们当年的邂逅,人家喜欢听!”
    “做也做了,听也听了,接下来是否该交颈共眠啦!”
    “什么,你这样就想入睡啦,姑奶奶还没够,再来做一次!”
    “不会吧”
    “你不是‘好事者’吗?怎么能够临阵退缩?既然敢做我红拂的男人,就立刻让你的‘坏东西’马上进入战斗状态!”
    “今晚你很兴奋,这为夫可以理解,但,但拂儿你也不能公然施暴呀!”
    “怎么,你还不愿意,想反抗吗?”
    “提个小小的条件,拂儿可否先将你的粉红脸蛋儿贴将过来!”
    “诸多借口,好啦,你还要怎样?”
    “当然是‘回贴’,然后就是‘我顶!!!!!’”
    “啊~,嗯,嗯,不要沉下去,‘再顶!!!!!’”
    (注1:郑庄公(前757-前701),他继位后郑国的国势日益强盛,周朝却每况愈下,后周对郑用兵,被郑所败周恒王中箭,周王室威信扫地,郑国威大振.自此周王室仅成天下共主,无实权。)
    (注2:赵州桥,又名安济桥,乃是世界桥梁史上第一座敞肩拱石桥,建于隋代开皇年间(公元581-601年),坐落在石家庄东南45公里赵县城南蟤河之上。该结构新奇,造型美观,桥全长64.4米,宽9.6米,跨度37.02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