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之至。”
    伽语在开口同她说去洗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那个女流氓可能要说什么了。在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的情况下，却依旧提了这个建议。
    说白了，是他自己也想要和凤绯亲密接触一下。
    自从伽语说要开始禁那啥开始，她就已经收敛很多了，会尽力的不动不动就去撩拨他。
    但伽语本身是希望她来撩拨的。这种矛盾的感情，绝对是有折磨人，又让人无尽销魂。
    “伽语哥哥，我才几天没有来这儿的温泉，你就把这里给修整了一下啊？”
    凤绯扫了一下面前的景致，发现伽语在这里添了一个亭子。
    “我来这儿泡温泉的时候，你时常躲在暗处偷看。我不希望你委屈着了你自己。所以给你修建了一处亭子，方便你看得舒心。”
    伽语每次来这温泉池边泡澡的时候，凤绯总是喜欢藏在暗处偷看她。
    “呀，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啊。亏我一直都以为我做得很隐蔽了呢。”
    虽然她表现出来的模样是显得有些丢人的样子，实则她的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多丢人。
    嗯。她觉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对你的气息一直很熟悉。更何况，你偷看的时候，目光真的是太火热了一些。”
    被心上人这样说，凤流氓一下子发了火，直接把他扑倒在了温泉池水中。温泉池水刹那水花四溅。
    两个人在水花中对视。
    “绯儿，如果你想的话，我们……”
    伽语也想，想得要命。
    但凤绯却捂住了他的嘴，然后说：“我们还是单纯的沐浴吧。尽管我想要占有你，想得要命。可我不能够那么做。”
    “伽语哥哥，你等我变强。强到我可以保护你的时候，我们就能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天启帝的动作最近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只要一个不小心，谁的日子只怕都不会好过。
    凤绯赌不起。
    “绯儿，不若我们找个法子，将芙蓉台给弄回来吧。”
    “伽语哥哥。你别忘了，我们连芙蓉台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也是想要将芙蓉台弄回来啊。到那个时候，哪怕不知道怎么用，也能够削弱天启帝的本事啊。
    “绯儿。”
    凤绯终究还是和伽语缠绵了。虽说是两个人都是靠的彼此的那啥，但终究比没有的好。
    天启二年，五月初一。
    瞅着这四周的热气，眼见着像是要入夏了。
    凤绯是很怕热的，故而很早就在开始用冰了。因为成日成日的都在用冰，冰库里的冰都快完了。
    “小七，你去藏冰山庄一趟，告诉他们让他们多弄一些冰来。”
    很多事情，凤绯喜欢让小七去做，因为是真的信得过。
    当然了，小七也没有辜负这番信任。
    “好的，主子。回来的时候奴婢在路上给你带您最喜欢的豆沙糕回来。”
    “嗯。”
    凤绯点了点头。觉得自家小丫鬟真的没有白养，真的是又懂事，又乖巧。
    藏冰山庄藏的不光是寒冰，还有武器。小七此番去，是要两种冰。一是冰，一是兵。
    因为该山庄距离帝都城有些远，所以她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在她走在路上的时候，却忽然被一行人给劫走了。
    忽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小七虽然害怕，但是她并不恐慌，她甚至还能够冷静下来思考该怎么办。这般的从容气度，自然都是学了一些凤绯的。
    而且她直觉这次被人绑架，应当是对方想要从自己的身上知道和主子相关的事情。
    果然，她被带回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地方：皇宫。
    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便说：“小七，你跟在你家主子身边的日子应该很长了吧。想来跟那位修罗殿主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来，给朕说说他们都有什么缺点。”
    坐上那一位，已经到了不动声色，温声细语也能够震摄人的地步了。而且，他有一双特别可怕的眼睛，那双眼睛分明就像是毒蛇一样，仿佛被它盯上了，就会死亡。
    “陛下，民女没有什么好说的。哪怕你拿刀架在民女的脖子上，民女也不会说出任何事情的。”
    天启帝笑了，但这个男人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可怕多了：“绯儿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啊。居然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宁愿舍掉自己的性命来保护她。不过，你真的不需要考虑一下吗？”
    天启帝招了招手，立即就有人带着一个小孩子出来了。
    那孩子七八岁的年龄，一双眼睛水当当的：“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那小孩子极力的要往小七的那边挣扎。但此刻他却被人狠狠的拽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到小七的身边去。
    “冲我来啊！天启帝，你有什么冲我来啊。放过我弟弟。”
    小七的那一家子，就这么一个独苗，从来都是捧着的。死不得。也绝对不能够出事儿。
    “怎么样？你考虑好了吗？还是什么都不说吗？”
    天启帝一个眼神过去，押着小孩子的侍卫已经将刀落在了男孩子的脖子上：“你如果一直不肯说，那朕就杀了你弟弟。当然了，如果你故意欺骗朕，或者说的是废话。你依旧好不了。”
    那高位上坐着的人啊。那就是一个恶魔啊。
    小七这会儿真的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对她很好的主子，另外一方面是自己的亲人。
    她要怎么办啊？
    她该怎么办啊？
    眼泪刷刷的流。
    “还要迟疑吗？你迟疑一盏茶，朕便让人卸下你弟的一条胳膊。”
    你看啊，恶魔就是这样步步紧逼的。根本没有善意。
    “伽语公子和主子似乎不能够发生关系！”
    说出口了。说出口了。可她恍若跌入了罪恶的深渊。
    天启帝笑了：“很好。这才是从朕的皇宫出去的女人。你现在可以回去了。继续替朕留在绯儿的身边盯着她。你的弟弟朕会替你照顾好。让他成为一个人才。”
    到现在了，天启帝还不打算放过她的弟弟吗？
    “陛下，民女只希望弟弟成为一个普通人，并不想要他有多优秀。所以还请陛下能够让弟弟回去。”
    她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的。
    出卖过主子一次已经够了，一定不能够再出卖主子第二次了。这样会被天打雷劈的。
    “小七，你要么好好替朕办事儿，朕保你和你弟弟富贵荣华。可若是你在绯儿的面前露出了马脚，或者想要自杀，你就跟你弟弟一起去死。”
    坐在龙椅上的天启帝一动都没有动，就仅仅是在说这些话语而已。但小七却觉得天启帝变了。这样的变化丝毫不能够隐藏。
    “姐姐，我不想死啊，姐姐。”
    小七的弟弟哭喊着。那是一个还很弱小的生命对生的渴求。
    “民女知道了。民女告退。”
    小七走出去之后，侍卫就把那个小男孩儿给带走了。
    “陛下，您就确定那个小七能够安心替您办事儿吗？”下属是只有一只眼睛的人。但他也是能够感觉到她的忠心的。
    对一个人忠心与否，是一定可以看得出来的。
    “她已经说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了。之后还听命与否都不重要。听话最好，若是不听话，直接杀了也就是了。”
    冷血帝王，不过如此。
    说来，在遇到凤绯之前，她的血一直都是这样冰冷的。遇到之后，曾经炙热沸腾过。现下又凉了而已。如此，而已……
    “那个孩子呢？”
    现在的皇帝到底有多可怕，不用人说也知道。在面对这样可怕的天启帝时，最好的自保办法，那便是尽力的做到尽善尽美。
    “留着吧，一个小孩儿而已，能够翻出什么风浪。”
    当天，小七比平日里要晚到一个时辰。
    凤绯见她神色慌张，便知晓她定然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她关切的询问：“怎么？出事儿了？还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你说来我听听。我定然能够替你做主。”
    她一贯都会护着自己人。
    小七感受到了凤绯的关心，这个时候良心分明是受到了谴责的。她甚至瑞瑞不安。
    只知道哭。
    看出她的纠结迟疑，凤绯语气变得锋利了起来，旋即说：“怎么？你是信不过我这个主子了？”
    “不……不是的……小七该死！”
    她决定搏一搏。她出卖了自己主子，已经是罪该万死。千刀万剐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她不愿意继续为天启帝做事儿了。同时……她还有些奢望，奢望主子能够救一救她的弟弟。
    纵然知道自己没有提这个的资格，但是她真的不能够放着弟弟不管。
    “说说看，你到底哪里该死？”
    这会儿的凤绯真的是变了。她的身上已然没有了柔和。当然，也没有愤怒。极致的平淡。反而才会让人觉得心酸。
    “小七罪该万死。小七把您和伽语公子不能够行房事的秘密告诉给了天启帝。”
    “你的确该死！你可知道天启帝知晓了这个秘密，也许能够轻易的要了我和伽语哥哥的命。小七，我待你不薄，你也一直忠心，你应该不会做出这等出卖我的事情才对。”
    凤绯这辈子最讨厌被人背叛。也不是圣母白莲花。但是，她倒是相信小七出卖她是有原因的。
    “是天启帝用我弟弟的性命威胁于我。主子，小七做错了事情，宁死无悔，也不敢奢求您的原谅。只希望，只希望如果可以的话，您能够救救我弟弟。”
    说完，小七拔出簪子就打算朝着自己的脖子刺。
    那簪子最终还是没有刺进小七的脖子，而是被凤绯用一颗果子给打掉了。
    她现在功夫已经变得越来越强了，这样随手就能够打掉一根簪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主子，您这是？”
    您这是原谅我了吗？小七这个话最终没有能够问出口。
    但凤绯却感觉得到她的意思：“我这可不是原谅你了。背叛了就是背叛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你死不死并无多大意义。你活着，兴许还能够帮帮我。至于你弟弟，我念在你我主仆一场，我会帮你救。只是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凤绯信任的人了。”
    她的脸上不再是平静无波的神色，相反的是显得有些倦怠。
    小七听了这个话，纵然因为她不再信任而难过，对凤绯却是感念恩德的。她徐徐跪下去，旋即说：“多谢主子。”
    她发誓，从今往后，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她都不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她愿意为了主子去死。
    小七走了，凤绯有些挫败的垂下头，有些失落。
    肩膀上乍然之间落下宽厚的手掌。冷梅花的香味再次环绕。
    “绯儿，不要难过。她出卖你，是因为你在她心中不是唯一重要的人。但是，我永远不会。你是我心中唯一重要的人。有我在，其余的人，也不那么重要，不是吗？”
    他想要安慰他。事实上，他并不怎么会安慰人。他只想要让她知道。哪怕全世界都有可能和她敌对，所有人都可能背叛她。但他一定不会。
    凤绯清清凉凉的手落在了他的手背上，转回头，便是一个水色的微笑：“我知道。我也不是很难过，只是觉得有些挫败而已。伽语哥哥，天启帝知道了你我之间的秘密。怕是会作妖的。我们往后，怕是真的连一次的那个啥，都不行了。”
    她像是一朵枯萎掉的娇花，恍若是被人抽干了水分一样。
    伽语连看着都觉得心疼。
    “绯儿，你会不会怪我如此霸道，不许你跟别人有肌肤之亲？”
    他已经换了姿势，这会儿是他坐着，然后他抱着她。
    早些时候，他确定自己还是能够忍受凤绯和别的男人交缠的。但现在，任何男子要多敢触碰凤绯一下，他都想要把人给剁碎了。
    “不怪你，伽语哥哥，我喜欢你的霸道。因为你的霸道只为我一个人而生。你的七情六欲，全部都是因为我而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但是啊……我只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辜负了你。
    “绯儿，其实我跟你，也不是不能够做那种事情。只要你我做了之后，便找一个无人能够寻得见的地方，待上一天就好了。”
    这是伽语目前唯一能够想得出来的办法了。
    舍不得委屈了自己，更舍不得委屈了凤绯。
    “如此，那咱们便建造一个这样的地方出来。你说好不好？”
    凤绯已经抵上了伽语的鼻子，耳鬓厮磨，已然是情谊浓浓。但此刻地方还没有建造好。断然不能够轻易翻车。
    罢了，罢了。
    无碍的。
    也不就是有肉不能吃么？她忍得住，忍得住。
    天启二年，五月初十。
    墨邪早早的就从九王府出发，然后离开帝都城。只是在中途的时候和人调换了。
    帝都郊外，某处山峦。
    凤绯抱着一把琴在那里自顾自的弹拨清唱。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对白……琴声何来，生死难猜……用一生去等待。”
    穿越就是这点好，在别人的地盘上，唱曾经在现代都家喻户晓的歌都会让人觉得惊才绝艳，这真的是非常非常棒棒的哦。
    “曲是好曲，琴是好琴，可本尊怎么觉得这么不应景呢？”
    凤绯把琴往旁边的荒草堆上一扔，当即翘着自己那艳丽斐然的小嘴巴：“哪儿不应景了。这可是送别歌曲中相当完美的呢。”
    “千里之外？生死难猜？乖徒弟，你这是真的想要本尊离开这帝都城，还是想要本尊生死难猜啊？”
    墨大佬的眼神阴恻恻的。
    凤绯强烈的求生欲发作，当即揪住了她的手臂：“师父父，口误，口误，全都是口误。我一来舍不得你走，二来不想你生死难猜。”
    “这些坏的你都不想，那你想要做什么？”
    “就想和你在这荒郊野外坐一坐，然后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了。”
    以往跟他见面，不是在晚上，就是在地底下。搞得像是搞地下情一样。明明她和他就是纯洁不能够再纯洁的师徒情啊。
    “可以。那么，你现在来同本尊说说你的人生理想是什么？”
    那会儿，墨邪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善心大发，直接就替她实现了人生理想呢？
    “我的理想就是终究有一日，回到那个花花绿绿纸醉金迷的世界去。把你们这些美男都带回去。天天让你们给我暖床。”
    哎哟喂，想想也是好兴奋。到时候要不要把他们弄成一个组合啊。就墨邪，伽语，苏尚书这三个人的颜值，还不分分钟风靡整个娱乐圈吗？
    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躺着赚大钱，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的情景了。
    而且，这个似乎也不是不行啊。如果她都能够回去，那把这些个美男带回去，有什么不可以的？有什么不可以的？
    “看不出来你的理想还是很不错的嘛。让本尊给你暖床，嗯？”
    麻油！墨禽兽的说话的时候带尾音钩子了。
    这样的尾音钩子最是销魂，也最是吓人。
    凤绯从美梦中惊醒了过来，当即把手交叠在一起，乖巧的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给您暖床，我给您暖床！”
    生死面前，节操为大。保命要紧，节操就当个屁放了吧。不要紧的。
    “乖。”
    墨邪摸了摸她的头发，那个样子看起来纯粹就像是在给狗顺毛一样，偏偏凤绯还什么都不能够说。
    “师父，从今日起，你就真的不是九王爷了。”
    因为，天启帝帝都，不能够再有九王爷。
    “九王爷这个身份，有什么好稀罕的？不是皇帝，皇族的身份有个屁用。”
    那满身邪气的男子，饶是说这样的脏话，也是让人觉得妖孽极了。甚美，甚美。
    “师父说得有道理呢。我觉得天启帝早晚被你干下去。”
    她夸得很是真心。
    墨邪却没有因为她的真心夸奖感到高兴，反而扯了一把狗尾巴草放到她的头上狠狠的揉了揉：“死丫头！别光说本尊了。你让战天阁的人跑去皇宫抢了个小男孩儿出来是做什么？”
    凤绯让苏尚书去皇宫救人。她原本是说动静小点儿，偷偷摸摸的把人救走就算了。
    但苏尚书却说，偷偷摸摸的显得小气了一些。还不如把动作搞大一点儿，这样也算是给天启帝一个威慑，让天启帝不敢轻易的乱动她。
    所以，那一场夜袭搞得那叫一个声势浩大。
    “我是见那小男孩儿生得眉清目秀的，觉得他长大了一定会是一个美男子。所以想要现在就养在自己跟前。好养养眼啊。”
    凤绯把自己的心思说得格外的龌蹉。仿佛自己还真的是那种觊觎别人小男孩儿颜值的人一样。
    “呸！本尊还不了解你么？你这点子龌蹉的小心思，绝对只是你的目地之一，你一定是还有别的什么目地，对不对？”
    说凤绯玩儿养成，他也是相信的。她这个徒弟的思想简直是奇葩，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做得出来。养个小男孩儿算什么？她开一个全是男人的后宫，他都觉得不稀奇。
    “师父，这事儿，我得保密的。”
    “对本尊也不能够说？”
    墨禽兽有点儿不乐意了。
    连苏尚书都知道的事情，他却不能够知道。
    “这事儿，就连苏尚书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的，我对他已经很信任了。但我都没有告诉他。因为这是我的小秘密。”
    她哪儿敢告诉别人。那可是伽语的弱点。
    她觉得伽语人真的是很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要跟伽语做对的人有点儿多。
    “还小秘密。行了，不说就不说吧。”
    墨邪心里还是气，所以他一下子就将凤绯推到在了荒草堆里。这样做了还不算。他老人家还把一堆的荒草盖在她的身上。
    凤绯想说草泥马。但是吧，她有觉得自己都是个女人，可能办不到。
    好在，墨邪他老人家最终居然也躺到了凤绯的身侧。
    凤绯胆子一大，直接从地上抓了一把枯草在墨邪的头发上又揉又抓。
    “死丫头，欺师灭祖到这个程度了，看本尊不教训你。”
    说完，两个人直接在荒草堆里扭打了起来。此番，两个人都没有用内力，顶多是用上自己的腿脚罢了。这般的事情，往常可是从来没有过。
    最终，当然是墨邪占到了上风。他老人家将凤绯摁在身下，然后说：“以后还敢不敢跟本尊对打？”
    他的丹凤眼眸不再是以往那样单纯的邪魅，其中到底是有了一些真情。
    凤绯一点儿也不怂他，随手拿起他腰间玉佩的流苏在手中把玩了起来：“为什么不敢？我的师父强得逆天，但他是一个人。我希望他能够有普通人的情绪。能够真心的笑，能够真心的哭。也可以打打闹闹……师父，你说这样好不好？”
    那一刻，墨邪直接愣神了。
    他从生下来开始，所有人告诉他的就只是变强，其余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唯独这一刻，这个女人平静如止水的告诉他，你也可以有普通的情绪。能够单纯的笑，愉快的闹。
    “凤绯，本尊为你敞开了心的一角。且允许你走进来。”
    说完，他的唇一下子就贴到了凤绯的嘴角。
    冰冷的面具贴在温热的脸上，有些刺激。
    更刺激的是，墨邪居然想要去叩开凤绯的牙关。
    他占过凤绯的便宜，吃过她的豆腐，却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想要深吻面前这个女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吃掉她。
    凤绯推了他一下，旋即说道：“师父，你感动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啊。”
    特么的。早知道刚刚就不该煽情了。
    这下好了塞。她是不是打开了墨邪心里的猛虎？而猛虎要扑向她，再嚼碎了他。
    伽语哥哥，我好像又做错事情了。
    墨邪妖气一笑，潋滟的唇再一次堵上了凤绯的唇。
    凤绯紧咬着牙关，誓死也不要让墨邪给那啥了去。
    墨邪轻笑着，旋即用牙齿狠狠的在凤绯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刺痛的感觉传来，凤绯的牙关是锁不住了。墨邪的舌就在这个时候钻了进去。
    口中是荼蘼的香气和浓烈的血腥，这样的气息，沸腾了早就已经冰凉了的鲜血。
    他想……
    原来，自己的心也是可以跳动的啊。
    凤绯：我尼玛……
    你咬破老娘的唇，老娘就敢咬断你的舌。
    所以她鼓足了劲儿，一下子就狠狠的咬破了墨邪的舌头。
    墨邪这才退了出来，但却没有半点儿生气或者痛的表情。他的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方才说道：“绯儿的血，倒是带着香气。”
    香泥煤啊，麻烦您把您那想要继续喝血的表情收起来好吗？
    “师父，不是说好了不碰我的吗？不是说好了做纯洁的师徒吗？你这样出尔反尔，真的大丈夫吗？”
    好想问候他的祖宗哦。
    “本尊觉得刚刚那样的师徒关系很纯洁啊。老早之前为师就说过了，想要学得会，就要跟师父睡。你学了本尊的本事，又睡了本尊的曜日床。得了这么多的好处，早就应该自己主动洗干净爬为师的榻了。你忘记了，本尊自然应当提醒你。”
    凤绯：……
    她怕是认了一个假师父。她是这么的纯洁，他的师父怎么就这么污呢？
    “至于本尊是不是大丈夫，你刚刚就在本尊的身下，本尊大不大，你应该清楚得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