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赌场
    “公子起来了！”门外这老人家看来守候多时了！
    “啊！老人家不会是专程等我起来吧！”
    “呵呵！老朽家这是积了几辈子的德。连遇贵人。前有公子教授绝世厨艺。后有仙女施手救命。老朽感激不尽。”
    “包子馒头而已！算不得什么绝世厨艺。到是老人家所说仙女，我倒是想见上一见。”
    “她走了！一大早的她房间就空着。我这从病中醒来原是要去感谢一下的。”
    “哦！看样子，没见着她，堵着我了！”
    “公子说笑了！”
    这家子店家两位老人一个孕妇。昨日老婆婆在照顾老人，只有媳妇一人在招呼客人。如今前面热闹。老婆婆也在招呼。
    包子馒头还只在店里卖一些。除却这店里这些人。外人还不知道。就这，也把这家人忙坏了！
    “您老人家还是别管我了！店里忙，您该帮帮她们才是。”
    “要的，要的，两位恩人，要是老朽都没见着，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
    “呵呵！这不是见着了么？”陈光蕊将一锭银子悄悄放在柜台。拿了两个包子就出了门。
    妇人一直都在偷偷注视，受人家恩惠，当谨记于心。妇人是懂得感恩之人。
    “这两位恩人离去之时，都是一个样。拿两个包子，放些钱财。好人都是这样么？”
    矩州街面上人流不多。稀稀疏疏的有些人在晃荡。穿过几条小街。前方道路开朗。地势也平缓下来。这里的建筑看着就要高大上些。远远的就传来丝竹管弦之声。
    “早听说过赌场，这遇上了不去赌一回怕是会留下遗憾。”正对过这间气派的门脸吸引住了陈光蕊。只听里面的吆喝声就知道里面热闹非凡了！
    “滚，欠老子那么多钱，回去把你家店子房契拿来。要不然，老子打断你另一条腿。”
    晦气，还没进门，就被里面扔出来的一个瘸子堵住了！
    看这瘸子鼻青脸肿的样子没少挨揍。被打成这样也没哼一声，算是条汉子。
    “我说，你究竟输多少了！被人家扔出来你还不走。”这家伙看着赌场门。死死的看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不敢走。输掉了半个家产。想搬回本。”一身青色衣衫。自门脸里走出来一个小姑娘。看她一脸幸灾乐祸，这丫头就不是善茬。
    瘸子充耳不闻。还是死死的盯着赌场门。
    “若是我替你还上赌债，你可愿去死？”小姑娘弯腰看着地上的瘸子，一脸笑容。要不是她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怎么都不会相信他是要这瘸子的命。
    “好。”瘸子没有一点犹豫。
    “你还算是条汉子。虽然好赌，却还知道不连累家人。爹娘带着个大肚子媳妇经营生计。不容易。你这毛病戒不掉。迟早有一天你会毁了你的家，死了对他们好。”
    “你说话算话。”
    “我们认识两天了！你觉得呢！”
    嘭，瘸子一头撞向赌场门脸。噗！一家伙脑袋碎了。
    “哎呀死人啦。”小姑娘无辜的躲到陈光蕊身后。
    赌场打手出来好些个。没见怎么着急，一嘴骂骂咧咧的。
    “你们别找他家人还钱了！他欠的帐，我还。”姑娘见地方收拾干净。出来照面。到是爽快的把账认了！
    “哟，这瘸子还有你这号亲戚。他欠的钱可不少，你要是还不起，隔壁醉红楼就是你的去处。”打手见这姑娘年纪虽小。长得可是个美人坯子。调笑着要伸手来摸。
    寒光一闪。一柄袖剑划出。伸来的手掌一下被切去半个。
    “嗷”的一嗓子。打手抱着断手满地打滚。
    “欠债还钱，动手可就是你们不对了！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小姑娘也和陈光蕊一般年岁。这下手也一点没软。
    一包银子扔过去，砸在打手头目胸前。
    “小姑娘，钱财是一回事。你伤了我们的人，怕不会想着就这么能了事？”
    “你想怎么样？”陈光蕊开口说道。
    “不如这样吧，钱财你拿着，这里既然是赌场，我们赌一局如何？”
    “怎么赌？”
    “随便你们，你们赢了！我放你们离开。我要是赢了，钱财和这姑娘都得留下。”
    “呵呵！”陈光蕊看看身边的女孩。“人家看上你了！”
    “看上我的多了去了！”小姑娘一点不在意。大步跨进赌场。
    赌场虽大，赌具却不多。无外乎骰子牌九。只是分了三六九等。赌得大的与赌得小的分开。
    正当头，一方桌腾空出来。打手没有上场。三颗骰子一个骰钟。围观的赌徒被赶开一些。这地方就是小姑娘的舞台。
    掷投的是个老头子。干瘦的身子看起来弱不经风，一双眼睛却有精光。
    “小妞，你打算怎么个赌法？”瘦老头声音也是尖细嘶哑。
    “还能怎么赌，这东西不是只能赌大小么？”
    “不过咱们只赌小，不赌大，越小的赢，如何？”
    “呵呵呵，虽说十赌九骗，可老子在这赌场信誉也是赌出来。你想怎么赌都行。当着大家的面，咱把话说清楚，愿赌可得服输。”
    “我是不会输得。”小姑娘乐呵呵的把骰钟拿到手。
    “看姑娘手法，确实有两下子。”不开骰钟，瘦汉子对小姑娘微微一笑。
    “你认输么？”
    “那可未必。一柱一，未必是最小的。”
    也不开骰钟，只见瘦老头一掌震在骰钟上。顺势揭开骰钟。
    桌子上只剩一撮粉末。这可是象牙雕刻的骰子。
    “你耍赖”
    姑娘这才有些着急。
    “我这可是没点数。小姑娘，你输了。”
    “不算，哪里有这等规矩。”小姑娘躲在陈光蕊身后。
    “我这家赌场就这规矩。”瘦老头一挥手。打手就围了上来。
    “大哥哥，你忍心看我被卖去醉红楼么？”小姑娘可怜兮兮的看着陈光蕊。
    “忍心。”
    “呃！昨晚才把人家睡了！这就翻脸了！”小姑娘变脸比翻书快。
    “你说什么？昨晚那个是你？”
    “嗡。”
    围观的赌徒那个都不是善茬，有这种乐子，不起哄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