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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开法拉利的女上司:爱上千金姐妹花》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夕儿笑笑道:“那天晚上你不是很会玩么?呵呵——”
“那天晚上?………哪天?………”夕儿看着我说,睫毛依然扑扇扑扇的——
我依然笑看着她道:“我睡在玫瑰庄园那天晚上——”
其实我有些忍俊不禁,大半夜跑进我房间跟我做了坏事,现在我一提及,为了遮羞,她竟然开始装不知道了!——有意思!哈哈哈——
“玫瑰庄园?………‘擦边球’………”夕儿依然充满疑惑地看着我说。
我伸手又弹了一下烟灰,低头摸着鼻子笑道:“你说我睡在‘玫瑰庄园’那晚,你半夜起床做了什么?你不会是梦游吧?哈哈哈——”
“半夜起床?………梦游?………”夕儿疑惑地看着我说,“我从来都不梦游呀,再说那天晚上我哪儿没去,那晚我失眠,凌晨两点才睡着………”
我笑不出来了——
“然后呢?………”我愣怔地看着夕儿道,手指机械地捏着香烟——
“然后我一觉睡到早上六点,然后就起床了呀………”夕儿看着我,眨眨眼睛说,“怎么了?………老公,你说的什么‘擦边球’?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此刻我的脸色是什么样的,但我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在不自觉地——
看夕儿的样子并不是在开玩笑,她无论是开玩笑,还是说真话,从她表情上就能一目了然了,不需要别人过分去猜度她思想的真假——
也就是说我睡在玫瑰庄园的那一夜,半夜溜进我睡房的人不是夕儿!不是夕儿还能有谁?当然是曦儿啊!——
难怪那天半夜里自始自终她都不说一句话!——
我像截木头一样坐在椅子里,感觉叫雷电劈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
曦儿为什么要这样?!——
我感觉被人猛地绊倒在水泥地面上,脑袋被磕得“嗡嗡嗡”地作响!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你怎么了?阳阳………”夕儿俯身向前,紧看着我说,“不舒服么?………”
我依然愣怔着,只是机械地朝她摇头,嘴里想说没有,却发不出声音来——
“怎么了?啊?………”夕儿倏地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我边上,扶住我紧张地说,“老公………你别吓我好不好?………”
直到指尖的香烟燃到尽头,烟火灼伤了我的指头,我才痛过神来了——
“阳阳………阳阳,你说话呀………”夕儿扶住我,轻轻摇晃我说。
我抬头朝她一笑道:“我没事,只是脖子突然抽筋了,现在好了。呵呵——”
“你吓死我了!阳阳………真讨厌!………”夕儿抬手气得打了我一下说。
我笑笑道:“对不起。现在好了。你坐回去吧。呵呵——”
“真地好了么?………”夕儿不放心地低头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笑了笑道:“真的好了。”
“怎么会脖子抽筋呢?………”
夕儿坐回到对面的椅子里,看着我有些纳闷地说。
我抬手摸着鼻子,看着她笑笑道:“可能是昨晚不小心落枕了吧——”
夕儿看着我“喔”了一声说:“那下次要小心点儿了………”
“老婆………”我看着夕儿笑笑道,“我想去下洗手间………”
说着我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转身拔腿走了出去——
却一头撞在迎面走过来的女服务生身上,女服务员“啊呀”惊叫一声,同时她手中的托盘就被我撞飞了出去——
顿时整个餐厅里都响起了碟子破碎时所发出的“咔嚓”声,托盘和银质咖啡壶落地时的“叮叮当当”的声响,早餐的糕点洒落了一地,咖啡把洁净的瓷砖地面污染了一大块黄褐色——
餐厅里就餐的人们都齐刷刷地把目光向我这边投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迭声向女服务生道歉说——
夕儿奔上前,扶住我,朝女服务员笑笑说:“对不起,美女,我男朋友今天有点头晕………这些都算我的,同样的再来一份就行了。请你收拾一下,麻烦你了………”
我松开了夕儿的手,只沉声说了句“我去卫生间了”,就拔腿朝卫生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夕儿追了两步,在身后问我说:“阳阳………你真地没事么?………”
“我没事——”我道,没有回头——
走进卫生间,我又飞快地摸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两口——
怎么会是曦儿?怎么会是曦儿?怎么会是曦儿?——
我的脑子里依然是一团浆糊,一会儿是昨晚夕儿骑在我身上,花枝乱颤的动人模样,一会儿是在玫瑰庄园那夜曦儿对我的意图心领神会,很有默契感地并拢双腿,配合我打“擦边球”的朦胧情景——
曦儿怎么会那样做呢?她怎么会在那天半夜里跑到我房间里去呢?她想干吗啊?!——
这似乎讲不通道理啊?曦儿早就把我当朋友看待了,她对我已经没有男女之情了,她怎么会半夜溜进我睡房跟我做那种事情呢?!——
天啊!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要是让夕儿知道那天晚上,她妹溜进我睡房跟我发生那种事情,她会怎么想?她又会怎么做?——
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她也会因此而怪罪曦儿!——
暂且不论曦儿是不是对我旧情未了,单她半夜溜进我睡房,在她姐眼皮子底下玩那么一出,就够胆大妄为了的!她太疯狂了!
想想最近曦儿的表现的确够疯狂了!又是要逼我去参加那什么富豪培训班,又是要大张旗鼓地跳楼,又是深更半夜溜进我的睡房跟我玩“擦边球”——
这妖女也太疯狂了啊!她到底想要干吗啊?!——
难道她知道我不敢把这事情告诉她姐,所以不担心她姐会知道她的疯狂行为么?!——
我现在可是她姐夫啊!
这算是什么事情?!——
姐夫跟小姨子有一腿?!——
天啊!我头大了!——
可曦儿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不行!我得打电话给曦儿!——
这样想着,我就摸出了手机——
就在我要拨号的时候,我又想我该怎么开口问这事儿了呢?难道让我质问曦儿那晚跟我打“擦边球”的人是不是她?——
有些事情尽管当事人都心知肚明,可一旦问起来,就显得无比尴尬!——
要我怎么开口问曦儿这事儿呢?——
曦儿的性格我是了解的,既然她有胆子做,就不会怕这事儿!如果她拒不承认呢?——
我又能把她怎么样?难道我去夕儿那里告状说那天晚上她妹半夜溜进我睡房跟我打“擦边球”?——
完了完了!我要死了!——
我在卫生间连抽了两支烟,也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又不能在卫生间呆久了,夕儿还在外面等我一起吃早餐呢?——
对于曦儿溜进我睡房跟我亲热的事儿,我真地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合适了?事实上,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我的心理还处在一种应激状态中——
我甚至有些后怕,如果刚才我在餐厅里,万一我对夕儿说漏了嘴,万一我说那天晚上你溜进我睡房跟我亲热,难道你忘了么?——
万一我当时是这么说的,那就一切都玩完了!——
真是心有余悸啊!——
回到餐厅,夕儿正焦急地等着我——
早点已经摆好了餐桌,桌边地面上的污渍也已经清理干净了!——
夕儿站起身,紧看着我说:“阳阳,怎么去那么久?………”
“有点闹肚子,可能昨天在外面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呵呵——”我看着夕儿讪讪一笑道。
夕儿看着我,轻“喔”了一声说:“现在好些了没有?我看你今天好像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么?别怕难为情………”
面对夕儿关切的眼神,以及善解人意的话语,我突然好难过——
我觉得我已经对不起夕儿了!虽然那天晚上跟曦儿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可是跟小姨子赤身的做了那种肌肤相亲——虽然那不是我的意愿,可是事实却已经存在了!——
我拉开椅子坐下,低头笑笑道:“我没事了。你别担心,夕儿——”
“那赶紧吃早餐吧。”夕儿放下心来,朝我呡唇一笑说,“吃完了我们好去机场。”
我抬头瞄了一眼餐厅的门口,见那有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在那里晃悠——
“这酒店怎么到处都是警察呀?真烦!——”我皱了皱眉梢道,其实我只是想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夕儿俯身过来,神秘兮兮地看着我笑说:“我猜现在可能有大人物也在这餐厅里用餐,也许还是中央来的呢!………”
“有这种可能性,”我看着她道,“不过应该不是中央首长,中央首长是不会在这大餐厅里用餐的——”
“如果是中央首长的话,”夕儿朝我神秘一笑说,“我们也能认出来了不是么?——”
我点头道:“是啊是啊。呵呵——”
夕儿夹起一块圆圆的雪白糕点送到我嘴边,笑看着我“啊”了一声说:“老公,我喂你吃一个,来,张嘴呀………”
“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躲闪了一下笑笑道。
因为对她心生愧疚,不好意思接受她对我的好了。
夕儿不肯罢休,依然伸着筷子,笑看着我说:“来嘛,老公,别害羞嘛………”
我只好张嘴咬住了那块糕点,咀嚼了起来——
“好吃么?………”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我回笑道:“好吃!真地很好吃!——”
实际上我一点味道也没吃出来!——
夕儿看着我说:“老公,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打‘擦边球’呢?………”
嘴里那块糕点差点就卡住了我的喉咙,我伸手飞快地扯过餐布,捂住嘴巴用力咳嗽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夕儿站起身紧看着我问。
我朝她摆手,示意我没事,嘴里却还在咳着——
夕儿端起一杯柠檬水,快步走到我面前,轻轻拍打我的背说:“好些了么?是呛着了吧?………”
我直起腰,搁下餐布,用力吁了一口气——
“来,喝口水………”夕儿把手中的玻璃水杯递给我说。
我接水杯“咕咚咕咚”喝下半杯,才将喉咙里的糕点彻底疏通了——
等夕儿重新坐回到我对面,我看着她笑笑道:“其实没什么的,打擦边球就是打球时擦边了,一般引申为行事爱钻空子,比如钻法律的孔子,有些商人就擅长做那些不犯法也不合法的事情,这就叫打‘擦边球’。有人说传销也是打‘擦边球’,因为在法律禁止之前它属于不犯法也不合法的事物——”
我还是主动解释了的好,不然夕儿总要是问明白的!——
夕儿轻“喔”了一声说:“原来这样呀………”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朝她点点头道,又伸手指着她面前的糕点道,“你也吃呀!抓紧时间!我们还得赶去机场!——”
用完早餐,我们拎着旅行包来到酒店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
出租车离开酒店没多久,就有两辆警察在我们后面“呜哇呜哇”地叫着——
出租车司机以为警察要超他,打方向盘让出路来,可那两辆警车似乎并不是要超越他,只是不慌不忙地跟在我们的出租车后面,“呜哇呜哇”地叫得心烦——
我和夕儿都坐在车后座上,手牵着手——
我抱怨道:“新疆怎么到处都是警察啊?!——”
“到处都是警察还不好么?这说明新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有保障!”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看来新疆的警察比滨海的警察更敬业啊!滨海的警察天天坐在办公室里一杯茶一张报纸就是一天,看人家乌鲁木齐市的警察天天在外面执行任务呢!——”
听夕儿这么一说,出租车司机忍不住插话进来了——
“帅哥美女,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游客!——”司机师傅冲后视镜瞟了我们俩一眼,极为不屑道,“我们开出租车的司机见过的人也是三六九等,今天还是头一次听人表扬警察叔叔们呢!——”
夕儿看了司机师傅一眼,笑说:“我看新疆的警察挺敬业的!——”
“昨晚还为我们站了一夜的岗!呵呵——”我笑着附和夕儿道。
司机师傅叹了一声,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道:“那真是奇怪事哩!——”
“不过,”我扭头看着夕儿说,“你不觉得奇怪么?夕儿。自从昨晚在街上遇到那事儿后,我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有警察。还有昨晚会是谁报的警呢?——”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夕儿看着我说,细眉微微蹙了一下——
直到我们登机时分,我才终于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那两辆警车竟然跟了出租车一路,直到机场——
出租车司机都有些发毛,他有些紧张地嘟囔道:“这些个警车怎么一直跟着我?………我好像没在哪里干过违法的事儿啊?………”
到了机场,那出租车司机才算甩掉了那两辆警车,两辆警车在机场外面停下了,四五个身穿制服腰间别着手枪的警察从警车跳下来,一路跟在我们身后——
别说那出租车司机了,我都有些发毛——
夕儿看起来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问题——
“老公………那些警察好像是在监视我们………”夕儿回头看了看那四五个警察,转脸看着我小声说,“难道我们昨晚打死了人?………被你用刀子捅到大腿的那个流氓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了?所以………警察怀疑上我们了?………”
我转脸看着夕儿笑笑道:“淡定,老婆——那流氓死不了!我捅的是他大腿前侧,大腿动脉是在大腿内侧,如果我捅到了那王八蛋的大腿动脉,那血会喷到天上去的!所以那一刀绝不会是捅到了大腿动脉!我心里有数的!——”
夕儿“喔”了一声说:“原来老公是吓唬他们的………”
“那当然了。”我伸手揽住夕儿的腰笑笑道,“在外面混,身手要好,脑子也要好,才能行得通!——”
我揽住夕儿步履从容地去安检口——
据说警察最容易注意到行动慌乱的那些人,所以他们越盯着我们看,我们越是要从容——
即使你是个杀人的罪犯,即使你跟通缉上的照片有有些相像,在街上与警察擦肩而过时,只要你表现得够从容,警察们也一般不会怀疑你是个杀人凶手!根据常人的思维,一个杀人凶手是不可能在警察眼皮下大摇大摆地逛街来着!
昨晚在街头被我刺伤的人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个被我捅中肚子的流氓也不会死,虽然刀子捅得很深,但那把手工刀刀刃就那么长,即使全部捅进他肚子,也不会伤得危及他的生命!
当然,他们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但请放心,他们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们会第一时间想办法止血的!
那帮歹徒最后一定是被警察一网打尽了,我担心的是在警察的审讯下,他们交待了昨晚在街头打架斗殴的实情,警察们有可能想把我们找出来去配合取证!——
我很清楚只是取证!我昨晚伤人是出于自卫,不会触犯法律!
但我不想被这些事情纠缠,因为我还赶回滨海,这些天我虽然身在新疆,但我每天都想着公司里的事,想早点赶回去跟郝建他们一起处理公司事务,使公司能够及时度过难关——
但我又想警察可能不会怀疑我们,因为如果他们真怀疑我们了,我们就要登机离开新疆了,他们一定会先控制我们的!我想警察叔叔们有这个特权!薛飞告诉我拘捕令不是那么难申请到的——
可这些警察到底跟在我们后面干吗?——
而且我隐约从那几个警察的面孔里认出了其中一个,好像在我们入住的那家酒店里见过,这么说来这帮警察跟昨晚在酒店里见到的那帮警察是一帮警察了?——
这么说来,他们的和粗线似乎真地跟我们有关了?——
如果他们不是想抓我们——如果他们想抓我们,昨晚在酒店里就该抓我们了——那他们是想保护我们?——
没道理啊?!他们凭什么保护我们?——
我们又不是对祖国有突出贡献的科学家、商人或者中央的领导,也不是那些科学家、商人和首长的子女——警察们凭什么保护我们?——
在我们通过安检,一个中年男警察奔到安检口向机场工作人员出示了警察身份,朝我们奔了过来——
我浑身一阵紧张——
那中年警察奔到我面前,把警察证件在我眼前一亮,同时向我伸出了另一只手——
我愣怔着,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是要跟我握手——
我机械地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顾先生,希望你旅途愉快——”中年男警察看着我笑笑道。
我看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姓顾?——”
“你别紧张,顾先生,”中年男警察朝我笑笑道,“我们警察想知道一个人的身份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我皱眉看着他道:“这么说,你们昨晚出现在酒店里跟我有关系——”
“不是跟你有关系,”中年警察笑看着我摇摇头道,“其实就是为了保证你和林小姐的人身财产安全——”
夕儿也惊讶地看着那警察说:“你………知道我姓林?………”
中年警察低头笑笑,然后抬头看着我们正色道:“你们昨晚在街头遭遇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你们在新疆遇到这种事情,我们应该对你们表示歉意!——顺便告诉你们,那帮流氓已经落网了!他们是惯犯了!等待他们的无疑是将是法律的严惩!请你们放心,崔大发也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崔大发也就是那个姓崔的老家伙!——
“崔大发?——”我看着中年警察道,“他会被判什么罪?——”
崔大发的行为应该属于雇凶伤人,雇凶伤人罪,雇佣者与被雇佣者是共同犯罪。按故意伤人罪处罚。雇凶伤人一般是情节较重的,会处以较重的刑罚。
因为故意伤人未遂,我估计崔大发也判不了几年!
“我们昨夜突击审讯,基本上掌握了崔大发的一些罪行!——”中年警察看着我道,“他长期跟这帮流氓暗中勾结,为非作歹,还跟去年一宗雇凶伤人致死罪有牵连。进一步案情还在审理中——”
我和夕儿都吃了一惊,这真是难以想象,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他只是和蔼可亲的老头子,谁知他竟然这般复杂险恶!
难怪那老家伙敢对夕儿肆意妄为呢?!——
好嘛!雇凶伤人致死,那一定有那老家伙受的了!雇凶杀人属于故意杀人罪,雇佣者与被雇佣者是共同犯罪。按杀人罪处罚。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而且,据说雇凶(伤人)杀人是很恶劣的罪行!一般都会从重处罚!——
就等在牢里度过余生吧!晚年还真够凄惨的!——
夕儿看着我说:“那我们的合同………”
“估计要泡汤了!”我看着夕儿,耸耸肩道,“真倒霉!——”
中年警察看着我们笑笑道:“关于你们跟‘缘赐’珠宝玉石签订的合同,我想应该是有效的,跟你们签订这份合同时,崔大发是代表‘缘赐’公司的。而且,我们现在还没动崔大发,虽然已经在监控他的行踪了。我跟你们说这些,是想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你们最好尽快让这个合同的条款实施起来,并且跟‘缘赐’公司其它负责任建立良好关系——”
说着中年警察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道:“这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和办公室电话,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也请尽管开口——”
我低头看了一眼名片,发现他的头衔是个副中队长——
“可是,”我抬头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中年警察抬手搔了搔前额,看着我们笑笑道:“保证外地游客的安全,也是我们当地警察责无旁贷——”
“可是,”夕儿也附和我,看着那中年警察疑惑说:“你们为什么要出动那么多警力来保证我们的安全?………”
中年警察笑笑道:“我们只是想保证你们不再被崔大发派人骚扰——”
“只为了保证我们不被骚扰,你们就会出动这么多警力么?——”我狐疑地看着他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中年警察被我这句话问倒了,他抬手搔了搔前额,看着我们笑笑道:“好吧!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谁之托?——”我看着他皱眉道。
“请原谅我暂时不能给你们这个答案——”中年警察看着我们,耸耸肩膀道,“很抱歉,祝你们一路顺风。再见——”
说着他朝我们点点头,转身朝安检口奔去——
我和夕儿面面相觑——
直到我们上了飞机,我们依然想不出这些警察是受谁之托?——
是什么重量级人物可以轻而易举地搬动这么多警察?——
夕儿想不出,她虽然在这里有个老同学,可她说那个老同学没这么神通广大的本事!
我更想不出,我在新疆压根儿就没熟人!——
难道是林啸天?不可能啊!林啸天在神通广大,也仅限于滨海市,他的关系网络不可能覆盖全中国吧?他不能在全中国都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吧?——
难道林啸天恰巧认识新疆公安系统的某个大人物?可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想应该不会是林啸天,原因很简单,他远在海南三亚,怎么会知道远在新疆发生的事情呢?——
然而,除了林啸天,还会是谁呢?——
这件事情还真是够离奇的了!——
………
滨海市,天地广告公司——
午后时分,刚吃完街对面餐馆送来的盒饭,郝建正坐在经理办公室的皮转椅上小憩——
顾阳不在的这两天,他可真是累坏了,忙得焦头烂额的!即使这样,工作上他还是出了一些纰漏,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总觉得自己没有考虑得那么全面,没有考虑得那么细致。
他不仅要统筹公司的大小事务,连中午买盒饭这种事情还得他操心!还要亲自跟那两个做事的员工一起去户外安装广告牌!
想来这个经理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开始愈发佩服顾阳的细心与处事能力了!
顾阳在公司的时候,总看他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就以为一家小广告公司的经理很好当。郝建心想他之所以忙得焦头烂额又没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他在大公司呆惯了,只要干好本职工作,其它事情都与他无关。二是因为他性格里缺乏顾阳那份周全细致的品质。
郝建心想这的确是一种品质!要想成就一番事业,首先得是一个生活的艺术家,首先得是一个时间的艺术家——
郝建的后背离开了软椅,伸手把手中的香烟拧灭在烟灰缸里,转而把手搁在桌上的貔貅雕像上,轻轻抚摸着——
关于貔貅这种兽的历史知识,还是顾阳在公司上周一的早会上给大家讲的,他说貔貅是一种传统文化——
在元朝时候。蒙古人就非常崇拜貔貅,而且在打仗的时候,每一个士兵都要配带貔貅,当蒙古人得到天下以后,为了使天下安定,风调雨顺,也出于对水的追求(北方缺水),故在修建鸿源观的时候就将貔貅放在了水神的跨下,成为了水神的坐骑,所以有这样一句话叫貔貅到,水神到。水神一到钱来了。
到了明朝以后,为了镇压元朝的风水,于是在元朝的宫殿上建立了景山也叫镇山。但是中轴线没有变,钟鼓楼,鸿源观都没有变。貔貅的这种文化传统也已经深入民间,被老百姓接受。
到了清朝的时候,貔貅又一次回到了军队当中,这就是在出征打仗的进候,所举的貔貅旗,而且在出征以前一定要先到鸿源观进香。以求平安归来。财源广进。之后出德胜门去打仗。这种方式叫做出“德胜,进安定,钱银满仓”
现在,在大陆,貔貅已被江苏省南京市指定为其城市的标志;在香港,著名的敦煌集团在其属下所有营业厅的收银台都摆放着一对玉貔貅;甚至,全世界赫赫有名的四大赌场:美国拉斯维加斯,韩国华克山庄,马来西亚云顶;澳门葡京,都有貔貅的身姿。其中华人经营的云顶及葡京的大门口都摆放着一对巨大的用汉白玉雕琢的威风凛凛的貔貅!
而我们身上佩带貔貅不仅能避邪保平安,而且在参与亲朋好友间的小赌时你会发现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因此,顾阳断定貔貅是一种祥兽!可以为公司带来好运!有此祥兽庇护,“天地”广告一定会杀出一条血路来!——
顾阳坦白告诉大家说“天地”目前正面临困境,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帮助“天地”广告度过难关。“天地”广告发展壮大之日,各位都是公司的元老,也将会是各个部门的主管。他说他不会忘记大家对“天地”广告所做出的贡献!
郝建咧嘴笑了笑,心想顾阳这家伙做思想工作也很有一套,就地取材,鼓舞士气。在公司陷入困境的这段时期内,鼓舞每名员工的士气是非常重要也非常必要的一项工作!
在公司生死存亡关头,更应该调动起内部员工的信心和积极性,要让他们意识到公司的命运就是他们个人的命运,只有这样,他们才为了让公司摆脱困境,紧紧拧成一股麻绳,心往一块想,力朝一处使!——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对话声——
“您好,请问你找谁?………”公司里一个员工的声音——
“我找你们顾经理………”一个陌生的女声——
“抱歉,我们顾经理出差还没回来………”员工的声音——
“喔。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陌生的女声——
“郝主管说顾经理可能今天下午会回来,但他下午来不来公司我不太清楚——”员工的声音——
“喔。你们公司的生意还好么?………”陌生的女声——
“还好。请问您——”员工的声音——
“我就问问………”陌生的女声——
听到这里,郝建决定出去看看——
其一,是因为这个女声很悦耳,他想会不会是个美女呢?其二,不会是个大客户吧?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天地广告的潜在客户——
这样想着,郝建已经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他眼前不禁一亮,果然是个大美女!——
还是个气质高雅极富富贵气的美女!衣着得体,气质高雅,圆脸、大眼睛、鼻子很秀气,只看一眼就知道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孩子!至少也是个出自书香门第的极具古典气质的女子!——
见郝建从经理办公室走出来,那名员工看着对面的美女介绍郝建道:“这是我们公司的郝主管,顾经理出差了,郝主管全权负责公司事务——”
郝建朝对面的美女微笑地点点头招呼道:“您好,我是公司的主管,请问我们可以帮你什么吗?——”
对面的美女摇摇头,轻轻一笑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只是想看看顾经理回来了没有?………”
“请问您是?——”郝建看着对面的美女道,脸上带着礼貌的笑意。
他尽量表现得得体一些,他知道他现在不是在酒吧泡妞,他代表的是整个“天地”广告——
对面的美女还没回答,邢敏从门外奔了进来——
“肖小姐?………你怎么来了?………”邢敏笑着朝肖雨涵打招呼说,“快请里面坐吧?………”
肖雨涵回转身看着邢敏,似乎对她没有什么印象——
“肖小姐,你不认得我吧?………可我认的你呢,有一次你来找我哥,我见过你的………”邢敏笑看着肖雨涵解释说,“你叫我姓邢,顾经理是我哥………”
肖雨涵朝邢敏得体地笑笑说:“你好,邢小姐。”
“直接叫我邢敏就好了,”邢敏笑说,“快里面坐吧?——”
“不了,邢敏,”肖雨涵看着邢敏笑笑说,“我正好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看看,我一会还有事,得先走了。”
“来找我哥的吧?………”邢敏看着肖雨涵道。
肖雨涵只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邢敏说:“我哥今天下午该到滨海了,我会转告他你来找过他了——”
“不用了,”肖雨涵忙摆手说,“我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没什么重要事儿………”她笑得有些不自然——
邢敏看着笑说:“那好吧。肖小姐走好。”
肖雨涵朝邢敏和郝建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天地”广告——
肖雨涵刚走远,郝建就拉住邢敏问道:“这美女谁啊?——”
“怎么?郝主管对她有什么想法?——”邢敏把手从郝建手里抽出来,笑看着他说,“不过,你的想法不太现实——”
“为什么?——”郝建看着邢敏一脸贱笑道。
邢敏道:“你知道她是谁么?——”
“废话!我问的就是这个呀!”郝建道。
邢敏一笑说:“她可是‘滕辉’地产的千金大小姐肖雨涵!——”
“肖德龙的妹妹?——”郝建盯着邢敏,表情有些愕然——
邢敏点头说:“没错了。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你的非分之想吧。再说了,人家喜欢的是我哥,怎么会喜欢你这个花花肠子呢?——”
“怎么说话呢?”郝建瞪了邢敏一眼道,“你哥就不是花花肠子么?林氏姐妹,还有你,不都是他碗里的菜么?——”
“打住!——”邢敏蹙眉盯了郝建一眼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嗳!我现在是这里的老大,你敢这么对老大说话,小心我给你小鞋穿!——”郝建故意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伸手要敲邢敏的头——
邢敏赶紧跳开了——
“对不起了,郝大主管!”邢敏看着郝建嬉笑说,“你还以为你真把自己当老大呢?我哥才是这里的老大好吧?——我警告你,别在背后说我哥坏话,我哥能跟你比么?你个花心大罗卜!哼!——”
郝建见邢敏不吃他这一套,转而也跟着嬉笑道:“好!好!邢敏!你就把你的顾哥哥当成神吧!——”
“怎么?你嫉妒啊?——”邢敏瞟他一眼说,“我哥在我心目中就是神一样的男人!——”
“那我在你心目中呢?——”郝建一脸贱笑地看着邢敏道。
“你?——”邢敏不屑地看着他说,“你还是凡人!而且是一个令所有女性同胞们唾弃的凡人!——”
郝建怒道:“好你个邢敏!你哥不就是长了一副阳光灿烂的脸么?至于把他美化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行同胞们的梦中情人么?——”
“对不起,郝大主管,”邢敏看着他说,“我哥不需要美化,自然有很多女人把他当成梦中情人。你不都见识过了么?——”
郝建作捶胸顿足状,冲邢敏无比纠结地大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天要灭我?——”
“因为你自取灭亡!”邢敏瞟他一眼说。
“为什么?为什么?顾阳只出差两天,就有这么多大美女上公司来问‘你们顾经理什么时候回来’?——”郝建继续冲邢敏大声道。
邢敏觑着郝建,撅嘴说:“感觉到差距了吧?我看你去出差一年半载的,恐怕都没人问你去哪了。做男人做到这种程度,也是一种悲剧咯——”说着邢敏掩嘴咯咯咯地笑起来——
郝建扮娘娘腔说:“不理你了!尽打击你郝哥哥——”说着他一扭朝经理办公室快步走去——
“还郝哥哥呢,”邢敏冲郝建背影嬉笑说,“郝大叔,别再玩弄别人的感情了!你该找个正经女人结婚啦!咯咯咯………”
郝建回到经理办公室,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皮转椅里——
他又点了支香烟,纳闷得心想为什么这两三天内,就那么多美女来天地广告找顾阳呢?而且她们的借口好像都是什么“路过此次顺便进来看看”之类——
林曦儿、颜真真、张绮雨,刚才又来了个肖雨涵,甚至蓝英姬昨天也来了,也说是“路过于此顺便进来看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