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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开法拉利的女上司:爱上千金姐妹花》 那几个警察也都冷着脸,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架势——
我也懒得问他们了,跟夕儿开门走进了我们的套间——
带上房门后,我嘀咕了一句道:“这帮警察今天是不是都发神经了?——”
夕儿回身抱住我,安慰我说:“老公,咱们别管他们了。或许这酒店住了什么重要人物了,他们是来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的也说不定呢。这酒店的总统套间不就是设置在八层的么?………”
“有道理!还是我老婆的思路清晰!呵呵——”我双手捧起她的脸用力亲了一口,抬头笑看着她道。
夕儿温柔的看着我说:“去洗澡吧。老公………”
“不是有‘樱桃’吃么?——”我朝她坏坏一笑道。
夕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那也得洗干净了才吃呀………”
“那好!我们一起去浴室洗‘草莓’吧!——”我“哈哈”一笑道。
夕儿说:“先检查下我们的行礼吧………不会少了什么东西吧?………”
我笑看着她道:“检查什么呀?只要合同在我们手里就ok!——洗‘草莓’去啰!哈哈哈——”
弯腰,操手一把用力将夕儿横抱了起来,快步朝浴室走去——
“阳阳,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阳阳………”夕儿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抱着她边朝浴室走去,边坏笑道:“到了浴室,自然会放你下来的,哈哈哈——”
“不要,阳阳………”夕儿箍住我的脖子,求饶道,“放我下来好么?求你了………”
我顿住脚步,低头看着她笑笑道:“我们去洗个鸳鸯浴不好么?——”
“我不好意思………”夕儿勾下一张绯红的脸蛋,小声说。
我笑看着她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就是觉得难为情………”夕儿嗫嚅着说,脸依然勾着——
我看着她道:“不习惯么?——”
“嗯………”夕儿点了下头小声说。
我笑笑道:“那好吧。你先洗,你洗完了,我再进去吧。呵呵——”
“对不起,”夕儿抬头看我一眼,撅撅嘴说,“我只是还不习惯………”
我笑看着她,点头道:“我能理解——”
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生物,她可以跟你在床上,但她很可能不能接受你盯着她洗澡或者换内衣裤——
我把夕儿抱到浴室门口,然后把她轻轻放了下来——
“我还没拿换洗衣物呢………”夕儿俯首,抬手拢了一下秀发说。
我笑看着她道:“内衣裤吧?呵呵——我帮你拿——”
“我自己来………”夕儿勾着脸小声说。
对了,女人也不想被男人看到她内衣裤的式样和颜色,哪怕是她最爱的男人——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顺便看看我们少什么东西没?——”
那个姓崔的老家伙派人进入我们房间,应该不会拿什么其它东西,重要的证件我们都随身携带了,房间的旅行包里除了衣物也没什么其它东西。再这那老家伙只对合同感兴趣,对我和夕儿的内衣内裤应该不会感兴趣的吧?——
我和夕儿分头检查了一下我们搁在房间里的包和袋子,好像没少什么东西,虽然东西都翻得乱七八糟的——
“好像没什么………”夕儿说。
我道:“恩。那老家伙只想拿回那份合同——”
“那我洗澡去了………”夕儿说。
我回转身,看着她笑道:“好的。时间也不早了,你赶紧去洗吧。呵呵——”
今宵一刻值千金!一会儿免不了还要跟夕儿在床上温存一番,所以得抓紧时间!哈哈哈——
夕儿重又走到自己的旅行包前,回头朝我撅撅嘴说:“不许看………”
“什么不许看?——”我看着她道。
夕儿说:“不许看我拿换洗衣物………”
“那有什么不能看的?——”我笑看着她,抬手摸了下鼻子道。
夕儿说:“就是不许你看………”
“好吧。我不看,我转过身去——”我看着她笑笑道。
背转过身去,摸出一支香烟点上,心想拿换洗衣物为什么都不让看呢?——
夕儿抱着换洗衣物,奔到浴室门边,回头匆匆对我笑说:“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等我转过身来时,夕儿已经奔进了浴室,随之浴室的门被关上了——
跑得跟“朝朝暮暮”一样快呢!
我看着浴室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听到浴室里响起了“哗哗哗”的水声,我才走回到床边,倚靠在床边,边吸烟边等待——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我以为夕儿洗好了,于是起身从我的旅行包里找出换洗的内衣裤,将烟蒂拧灭在烟灰缸里,准备去浴室冲澡——
可我又等了十分钟,见夕儿还没从浴室出来,浴室里的水声早就停止了,也没别的什么动静——
我有点发愣,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晕倒在浴室里了吧?——
在洗澡过程中,晕倒的人不少呢!——
这样一想,我就奔到浴室门边,敲了敲门道:“夕儿………洗好了么?………”
里面没有应声——
“夕儿………你没事吧?………”我又敲门问道。
听里面没有回声,我的心就真得有点慌了——
我急声道:“夕儿………你没事吧?说话啊!………不说话,我撞门了!………”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极力想听出点什么——
这时候浴室里面才有了些微的动静——
“我没事………”夕儿在浴室里头说。
崩溃!她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啊?——
我冲门内道:“夕儿………你洗好了么?都洗这么久了!………”
“洗好了………洗好了………”夕儿在门内说,声音显得有些慌张——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道:“洗好了就出来呀………你想在浴室里头过夜啊?………”
听我这么一说,浴室的门锁才响了一下,尔后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儿——
夕儿被浴室的热气熏蒸得微微潮红的面孔出现在门缝里——
我看着她道:“你怎么了?——”
“你………转过身去………”夕儿看着我说,羞涩一笑说。
我看着她道:“怎么又让我转过身去?——”
“好不好嘛,老公………”夕儿满面潮红地看着我说,“听话啦………”
崩溃!到底搞什么东东喔?——
我无奈地摇摇头,慢慢转过身去,背对她——
我听见门被打开了,夕儿走了出来,且小兔子似地朝房间里逃去——
我迅速转身看她——
只见她身上裹着白色浴巾,快速捣腾着两条修长雪白的,朝床边奔去——
那浴巾只裹住了她锁骨以下,大腿以上的区域,性感的香肩和锁骨,以及大腿三分之一以下的部分都袒露在外面,头发披散着,但看上去还湿湿的,白皙的肩头和锁骨上下的白嫩肌肤上还缀着许多晶莹的小水珠——
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为什么要让我转过身去呢?——
夕儿奔到床边,跳到床上,扯过被子一把把自己盖住了——
我说过新疆房间里的暖气非常充足,不盖被子都很热,盖上被子会热得出汗,所以夕儿一上床就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就显得有点奇怪——
而且,她身上裹的浴巾还没解下来呢!——
夕儿只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面,双眼如雨后青山似地看着我,眼神还蛮复杂的,似乎是含着笑意,又似乎带着紧张、兴奋,还似乎含着羞怯——
我笑看着她道:“笑得那么诡异干吗?——”抬脚朝床边走过去——
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察觉出了什么——
“该你洗啦,老公………”她小声催我说。
我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笑道:“你有小秘密——”
“哪有?………”夕儿说,飞快地垂下了眼帘——
从她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上的被子,我愈发觉得我察觉出来的秘密是对的!——
秘密就在她身上的浴巾里面——
一想到这个,我浑身就潮气一股燥热——
我隔着被子把她抱住了,嘴巴贴在她耳边,坏笑道:“给老公看看吧——”
浴后的她浑身散发着芬香的气息,令人沉醉——
“不要!………”她有些慌乱地说,尔后抬眼看我说,“看什么?………”
“看你的小秘密,”我的嘴巴紧贴着她的耳畔,坏笑道,“就在你的浴巾下面——”
“哪有………”她说,表情一片慌乱——
我仰头哈哈大笑,扯开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将她紧紧抱住了——
“老公………你去洗澡啦………好不好?………”夕儿轻轻推我一下,垂着眼睑说。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使她的眼睛看着我——
“据说人不太爱干净了,身上有些污垢对人体是一种保护——”我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坏笑道,“再说男人身上有点汗味,才叫有男人味对不对?——”
说着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身上那浴巾的缠裹处——
夕儿抬手本能地护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本能地一挡,见我的意念很坚定,她已经放弃了抵抗——
我只轻轻一扯,那浴巾的缠裹处就松了下来——
夕儿羞得把脖子转向一边,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真坏,哼………”夕儿羞怯难当地小声说。
我没答话,掀掉了她身上的浴巾——
浴巾被掀开后,我看到的情景是令人惊喜的——
果然有个大秘密!秘密就是浴巾下面,夕儿身上的内衣——
那是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的连体内衣裤,带吊带袜的那种,只是她沐浴后没有穿黑而已——
绝对性感到火爆的那种,还有蕾丝花边连缀着的薄如蝉翼似的荷叶边的小裙子——
那裙子摆明就是一种装饰,根本不具备实用的功能,因为连都遮不住——
“不要………讨厌………”夕儿难为情地小声说,手依然捂住眼睛,目光却从指缝里窥视着我的表情——
女人不奇怪么?穿这么性感的内衣裤显然是想给自己爱的男人惊喜,可表面上又要装作是自己是“受害者”——
这件性感连体内衣的透明度很高,利用蕾丝布满女人整个性感身躯,又采用神秘的黑色包覆完全表现出出女人迷蒙分为,在胸前及下摆滚上黑色缎带展現出女孩的梦幻,套上男人完全无法抗拒的超性感吊袜带及黑袜,让男人深切感受到她的热情渴望,尽情享受這迷人的诱惑之夜——
因为是半透明,夕儿整个美好的肉体都在内衣里若隐若现,,粉色的,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修长的双腿,以及大腿间影影绰绰的神秘三角地带,那一簇黑茸茸的芳草——
老实说,我要兽性大发了!——
我顾不得说什么了,埋头就隔着半透明的内衣吸住了她左侧的——
夕儿“哎呀”了一声说:“不要………讨厌………”身子同时微微颤抖着——
她轻轻阻挡我的手,很快就绵软地垂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手捉住我的脑袋,有些胡乱地揉捏着我的头发——
在我唇舌的舔舐下,她很快就发出了呻吟声——
女人的再漂亮,再诱人,可她也只是女人肉体的一部分,并不具备任何味道——
但很奇怪的是,在男人的感官上,尤其是在爱她的男人那里,它们都具备了很强烈的味觉,是甜得像蜜桃的汁液一样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还会转化为另外的感觉,比如幸福感、满足感——
而女人的呻吟也只是女人所发出的一种声音而已,但这种声音显然不同于女人发出的任何声音,在男人看来,这种呻吟声对男人的激励作用,远胜过女人美妙的歌声——
不管这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作用,但,这就是事实!——
我的嘴唇一离开她的,双手就飞快地揉捏住她的,腾出空儿来的嘴巴一路向下,在她肚脐眼上略一停留,继续向下——
夕儿的身子在我双手和嘴巴的侍弄下,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轻轻扭动着,鼻唇间不住地呻吟着——
呻吟有许多种,夕儿的已经够克制够委婉了——
当我的脑袋下移到她的双腿间时,夕儿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
“不要………坏蛋………”夕儿嘤咛了一声说。
双手本能地往外推了推我的脑袋——
我知道我硬是要那样做,夕儿也不会有太多抵抗,她的抵抗不是原则性的,只是觉得难为情罢了。
我只是突然有那样做的一股子冲动,事实上我也不太好意思那样做,跟柳青没这样过,跟曦儿有过一次,但对方如果也有抵触,我就真地不想那么做了——
我抬起头,往上再次把夕儿压在身下了,伸手轻轻把她内衣的肩带拨了下来——
其实不用去拨,那内衣的肩带原本就是松松地挂在她的香肩上的,前面乳罩也很小,基本上只能裹住的中间部分——
双侧肩带滑落,乳罩被掀开,我只能用“白花花的一片”来形容我的瞬间感受,像冬季清晨醒来后的第一场大雪闪耀人眼一样——
只是雪野上的那两只红梅各位的柔嫩,红艳——
我的小腹潮热一阵阵汹涌的热流,这潮热促使我低头把脸埋进了那片雪野,五官跟那柔软温热的雪野温柔而又热烈地磨蹭着——
夕儿再次呻吟出身,拱起胸脯,迎合着我的磨蹭——
如果不是感觉气儿不够用了,我宁愿就一直把脸埋进去,埋进去,永远埋进去——
那件薄如蝉翼般的性感连体内衣已褪至她的腰际,我用手指拨弄着那花蕾,她的身子在颤抖,也跟着微微颤抖,仿佛是春光潋滟的湖面,波纹微微荡漾着——
我直起上身,示意夕儿抬起腰,好把她身上的黑色半透明连体内衣完全褪下——
但夕儿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但坐起来,背对我跪在床上,一双柔臂伸出撑在床沿上,浑圆的向后拱起——
我本来想制止她,却突然被眼前的情景诱惑住了——
那黑色半透明的内衣紧贴住她雪白而浑圆的,就像线条优美的沙丘,那沟在内衣下清晰可见,而又有种朦胧的神秘感——
再加上她这种诱人的姿态,我简直无法再克制了,感觉鼻腔里一阵灼热,像是要喷出热血来似的——
昨晚事后的悄悄话里,我对夕儿说我最喜欢后入式了,她竟然牢牢记住了。我让她抬一下腰,她竟然就给我摆出后入式的姿态,还意外地把我迷惑住了——
我感觉下腹部积聚起来的热流像潮水一样翻涌,气血也在胸腔内涌动,嘴舌发干,嗓子里似乎要冒出火苗来——
我的双手有些发颤地伸了出去,抚上了她柔软浑圆的——
夕儿的身子情不自禁抖动了一下,发出“啊”地小声惊叫——
我一双手掌用力抓捏了下去,只感觉满掌的柔软与丰盈,那份足足的柔软与丰盈似乎一下子也把我的心给塞满了!——
我没抓捏一次,那美好的肉体就抖颤一次,一只手已经不满足于抓捏瓣了,而是滑到蕾丝花边连缀的荷叶边裙摆下,准确地触摸到了她的花心——
在我的手指接触到她的花心的瞬间,她的身子发出一连串抖颤,更像是战栗——
她的肉体异常地敏锐!
或许是天生的,或许是初尝男女情爱滋味而使她一时还不能够适应那种巅峰的快感——
只轻易地触摸,就感觉她内裤前面的薄纱就被一种黏黏的液体濡湿了——
从她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声里,可感觉她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情欲——这种强烈的情欲也许她并不自知,但人类的身体从远古祖先那里遗传下来的原始欲望却显而易见——
也许她并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期许着什么,但朦胧与恍惚中有一种未知的归宿就在她的前方——
我有点急切地脱下了她的内衣,整个儿把那件连体内衣一脱到底,先褪到了她的大腿根,接着褪到了她匀称圆润的小腿,再穿过她的美足褪出来——
此刻她已经完全在我眼前,那如同雕塑般比例的腰身线条,那如初雪覆盖下的山岭似的浑圆,像控制能量的密码一样,飞快地启动着我身体的原始武器——
我有纵身跃上马背,肆意驰骋的强烈冲动——
被这种强烈冲动驱使下的我,也没有片刻迟疑地褪下了裤子,连同内裤,双手擎住她柔软的小蛮腰,矛头直指她的核心——
我稍稍往前一挺,那矛头就顺着湿热顺滑的液体刺了进去,虽然滑,但依然很紧,所以是刺进去,而不是轻而易举地滑进去——
像是被电击了似的,那个性感的在我身下一阵颤栗,那颤栗不是孤单的,她还伴随着她突然拔高了的呻吟声,以及我腰腹部有力地前后运动——
被湿热与紧张的核心紧裹后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涌遍我全身,全身的每个细胞与神经元——
我像是突然被充上了电的超能力的人,感觉自己力大无穷,开始撞击那个美到无法言说的——
摩擦与快感同在,节奏与呻吟相随——
随着每一次用力,快感在我体内一点一点积聚,我的腹部里像是有一个炽热的火山,里头是烧得红中带黄的岩浆,那岩浆在火山口里翻涌着,跳跃着,像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的架势——
我几乎都要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快感,弓下身子抱住身下那个滑腻烫热的身子,双手在她前面揉搓着她的,下面却不耽搁,反而是加快速度和力度在向前撞击着——
身体在的力量在骤增,头脑的力量却被削弱了,脑子里似乎是混沌的,似乎只有一个原始的念头,那就是驰骋,驰骋,飞快地向前驰骋,向着一个未知的而冥冥之中又期许的目的地——
我伸出双臂有力地把夕儿的上身抱了起来,她本能地反手捉住我的双臂,随着我冲撞的节奏,她“啊啊啊”地小声的叫唤着——
在我用最快的速度冲撞她时,她终于受不住了——
“阳阳………啊啊………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她把脸朝后扭转一半看我,颤抖着嗓音说。
她满面潮红地看着我说:“啊啊………老公,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
这时候原始的冲动完全占据了我整个大脑,我听见了她的呼求,却并没有任何回应——
反而是加速了冲刺,直接将她送入了更高的高峰,也把自己送入了那短暂的最极致的快感——
岩浆抖颤着从火山口缕缕溢出——
俩个人的身子紧紧嵌合在一起,像飓风中的两片树叶,彼此倚拖,以几乎相近的频率互相颤栗着——
维持这个原始的姿势片刻,直到俩人疲软得双双倒下,她倒在床上,我倒在她绵软身上——
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我们都维持着这个姿势趴着没动,我气喘吁吁,而夕儿娇喘连连——
似乎都还沉浸在方才的巨大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一分钟后,我们的气息才喘匀了——
“坏蛋………还没压够?………”夕儿抬手撩起遮住她面颊的黑亮秀发,回头看着我说。
我的下腹离开了她的,同时把萎软缩小的小jj从她核心里退了出来,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我刚躺好,夕儿的身子就偎了过来,脑袋钻进我的胳膊,面颊枕上了我结实的胸膛——
我顺势温柔地抱住了她的香肩,低头在她额头上、眼睛上温柔地吻了几下——
“坏蛋………大坏蛋………”夕儿仰脸看着我,撅撅嘴说。
她脸上的潮润依然未彻底消褪,腮颊上的肌肤也还是烫热的——
我低头温柔地注视着她,笑笑道:“我怎么坏了?………”
“你………不懂怜香惜玉………”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道:“我怎么不懂怜香惜玉了?………”
“我刚才好难受了,你还那么………粗暴………”夕儿撅嘴说,又难为情地勾下脸去——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着注视着她低垂的密接的睫毛道:“那你哪难受了?呵呵——”
“坏蛋………大坏蛋………”夕儿扬手轻轻捶打我说,“不许问………”她依然垂着眼睑,不好意思看我——
我看着她,“哈哈”一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哪里难受。其实你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难受,貌似很痛苦,实则不是,你之所以把它归为难受,只是觉得在那一刹那,那种感觉使你快乐得无法言说,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来表述那种巅峰之前的巨大快感,所以,你只好选择了用‘难受’这个简单而又貌似合适的词语。可事实恰好相反,那是一种你从未体验过的巅峰快乐,而不是难受,且与痛苦无关!——”
女人比男人早熟,这是大家都熟知的事实。但这话只适用于心理上,在生理上男人绝对比女人早熟。女人在最初的最初,生理上是一片荒芜,在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到来之后,这种状况才会得到改变——
女人的生理感觉是在男人的情话和抚摸中逐渐被唤醒起来的,女人能给男人精神上的激励,但这种激励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女人的身体。弗洛伊德说性是人类一切生命活动的原动力。
女人是土地,男人就是犁,女人要靠男人去开垦,才使得的意识转变为实在的的切身感受。也就是说,男人挑起了女人的欲望,但女人自身会把这种欲望扩充到极致——
一旦等女人尝到了的感觉,她的欲望就会迅速膨胀,表现之一就是在中获得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如果她不爱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第一次能满足她,第二次第三次未必就能满足她了。如果她爱一个男人,她就很容易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满足,即使这个男人坚持不到一分钟,但女人却能从他跟她的调情中获得充分的满足,也就是所谓的前戏与后戏——
因此,夕儿今晚所获得的快感,要远远大于昨晚在她的第一次中所获得的快感。在最巅峰的快感到来之前,她说要受不了了,并不代表她感觉痛苦,恰恰是因为她感觉快乐,一种巨大的她前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占据了她整个的身心,使她有些狂乱与迷醉,以致于无法确切地说出自己真实的体验,只选择了“难受”这个简单、模糊而貌似准确的形容词——
夕儿“啊”了一声,仰脸看着我说:“老公,你哪来这么多经验呀?………你是不是睡了很多女人呀?………”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看着她道:“经验未必都来自直接体验,有很多均来自间接体验。一个善于学习的人,就是一个善于获取间接经验的人。很简单你没有过溺水的体验,你也会知道溺水是一种非常痛苦的事情。换言之,为了寻求溺水的感觉,而不必真去溺一次水对吧?——”
“哎呀!老公,你真是个大思想家呢!”夕儿朝我俏皮一笑说。
我揽紧她,伸手挑起她精巧的下颌,笑看着她道:“告诉老公,你刚才是什么感觉?——”
“刚才?………”她看着我眨眨眼睛说。
我低头注视着她笑笑道:“恩。就是刚才我们那个的时候,呵呵——”
夕儿飞快地勾下脸去,面颊又涨红了——
我看着她笑道:“说呀。我们交流心得。哈哈哈——”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夕儿勾着脸小声说。
我笑道:“说嘛说嘛,夫妻间交流下体验,有助于提高彼此的默契感呢。”
“讨厌,”夕儿抬手打我一下,勾着下巴说,“不要啦………”
我故作生气状,冷声道:“不说算了——”
夕儿放弃了羞怯,转而安慰我说:“你别生气,阳阳………我说………”
“说吧!我听着呢!——”我转而一脸嬉笑地看着她道。
夕儿勾着脸,抬手拢了下秀发,支吾了一声说:“其实………其实感觉也乱乱的,就是你亲我身体的时候,我感觉痒痒的………就好想你抱紧我,我………好像只有那样,我身体里的痒感才会得到缓解………”
对啊!我在你身子里给搔了半天痒了!我在邪恶地一笑道。
夕儿接着小声说:“不过,最后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迷糊了,就感觉整个身体都轻了,像是要飞起来似的………”
“行了,”我笑看着她道,“老公明白了。你了。”
“?………”夕儿仰脸羞赧地看着我小声问,“那就是………么?………”
我看着她“哈哈”一笑道:“你以为呢?要不要老公再送你去体验一次——”
“你坏死了,哼!………”夕儿扬手不住地打我,脸却紧紧埋进了我的胸膛——
像一只被宠溺的小白猫,偎依它的主人,寻求被呵护与被疼爱——
………
次日早上起床后,当我们洗漱完毕,把行礼准备完毕,准备到酒店餐饮区用了早餐,就直接搭出租车去机场——
当我和牵着夕儿的手,打开房门,刚要走出去时,发现一个门口站着一个身高马大的男人,把我和夕儿都吓了一大跳——
定睛一看,才看清是个警察!
见我和夕儿出现在房间门口,他才退后两步,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他笑得有些诡异,让我疑心他昨晚一直在门外偷听,那我和夕儿时发出的声响,他会不会听到啊?!——
看这警察一脸憔悴的模样,肯定是一夜都在这八层廊道上晃悠了一晚上了吧?是什么重要人物需要彻夜不眠地保护呢?——
我和夕儿面面相觑,夕儿似乎意识到我意识到的事儿了,面颊立刻就红了——
她拉着我转身朝前快步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回头又瞟了那人高马大的警察一眼,发现他还在对我笑得那么诡异!笑得我都有点恼羞成怒了!恨不能把他举起来塞进廊道边上的垃圾桶里!——
廊道上还不止一个警察,跟昨夜一样,有三个,还是我和夕儿昨夜回来时见到的那三个,很显然他们在这条廊道上晃悠了一个晚上了!——
走进电梯里,电梯里没别人——
我看着夕儿道:“你说他们昨晚能听见我们做那个的声音吗?——”
“还说!都怪你!哼!………”夕儿红着脸说。
我低头摸着鼻子,故作委屈状道:“也不能全怪我吧?——”
“谁让你没停呀………”夕儿飞快地嗔我一眼说,又飞快地勾下红着的脸——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讪讪一笑道:“一晚上三次也不多吧?我们可是新婚夫妇呢!呵呵——”
“再说?——”夕儿扬手作势要打我,“再说不带你回滨海市了!哼!——”
我笑看着她道:“那正好!我去找大阪城的姑娘去!——”
“我看你是想去找热娜吧!”夕儿撅嘴看着我说。
我道:“热娜是你朋友的朋友,太熟了不好下手!嘿嘿——”我搓着双手,故作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男人都靠不住!我不要理你了!——”夕儿佯怒地看着我说,气得背转过身去了——
我从身后抱住她笑笑道:“开玩笑的啦。最愚蠢的男人是放着眼前的好女人不珍惜,天天去幻想着那些不着边际的所谓好女人。拥有的才是最好的!——”
“也就是说,”夕儿回头拿目光嗔着我说,“还有比我更好的女人啰?——”
我看着夕儿,立马正色道:“没有了。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这还差不多。”夕儿看着我说。
我道:“原谅我了?——”
“好吧,看你认错态度不错,”夕儿故作大度地说,“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从夕儿身上,我再次验证了爱情对于女人就是最好的天然美容品!
经过昨夜的三番大战,我早上起床时候感觉自己腰酸腿痛的,可夕儿不同,她显得容光焕发的——
走路的步子更加轻盈了,两只穿高跟鞋的小脚麻利地扭着一字步,胸脯显得更加壮观了,随着步子颤悠悠地弹着,眼睛像雨后的青山一样明澈——
来到三层的餐厅,在靠落地窗的二人餐桌前对面而坐,点了早餐,在等待早餐上来之前,俩人边喝茶边说笑——
我点了一支香烟,摸了下鼻子,扭头看着窗外叹道:“唉!上帝真不公平!——”
“怎么了?”夕儿看着我说,抬手拢了一下耳鬓的青丝——
我转脸看她,笑笑道:“女爱之后,次日男人们肯定腰酸腿疼脚抽筋,而女人们呢?一个个像是吃了燕窝汤似地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阳阳,你什么意思?——”夕儿蹙眉看着我说。
我伸手弹了一下烟灰,低头笑笑道:“事实如此嘛。呵呵呵——”
“好吧,”夕儿双手抱臂,轻轻仰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地看着我说,“那我就不委屈你了。以后我会离你三步之远——”
“那怎么行?——”我看着她,急声道,就差没拍桌子了——
夕儿依然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我怕你再腰酸腿痛脚抽筋呀………”
“不怕,不怕,”我看着她摆手讪笑道,“别说腰酸腿痛脚抽筋了,就算是让我少活几年,我也要坚持到底!——”
“坚持?——”夕儿看着我说,“我看你不必那么痛苦了,以后不让你碰我就是了,我是为你的健康着想的………”
“不要啊!——”我大叫一声道,见周围的人们都纷纷扭头看我,我压低嗓音看着夕儿讪笑道,“我不要健康,我只要你——”
“没商量,就这么说定了。”夕儿忍住笑,直起身,端起茶杯啜了一小口——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道:“连打‘擦边球’的机会都不给么?——”
“‘擦边球’?………”夕儿抬头看着我,眨眨眼睛说,“是什么?………”
不是吧?这么健忘?那天晚上在“玫瑰庄园”,不知道是谁半夜潜入我睡觉的房间,把我从睡梦中吵醒,还爬上我的床,黑灯瞎火得跟我玩“擦边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