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吴生荣的电话以后我就开始忐忑不安的等待了,南存国的司机几分钟就到了,随后就接上乔国泰走了,侯启亮示意自己不远就走路离开了,就这样只剩下了我和张春梅站在酒店门口了。
    “小苏我们也走吧。”张春梅说着就用胳膊肘撞了撞我,随后示意我往马路边上走,我有些焦急,如果和张春梅上了出租车那就更加难以脱身了,我一边走一边想着对策,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吴生荣快点来了。
    “张姐我看看车子停在哪,明天好过来取。”我说着就往酒店右侧那漆黑角落里的停车场指了指,我指望借找车的机会在拖延会时间。
    “哎呀有什么可看的啊,你明天一来就找到自己车子了,咯咯。”张春梅拽着我就是不让我走。
    我已经无计可施,张春梅此时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张姐你想好去哪了吗?”我问了句。
    “还是去城北那家水疗会所吧。”张春梅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应道,想必她是回想起了那天愉快的经历。
    也罢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只有先上车再说了,我吁了口气就打开了车门,张春梅率先钻了进去随后就要拉我进去,我刚一弯腰就听到了吴生荣喊我的声音,我心头一喜连忙抬起了头。
    “谁啊?”张春梅皱了皱眉扭头朝后看去。
    “苏锦车里的女人是谁?!”吴生荣快速走了过来质问道。
    “我…。”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吴生荣就指着我的鼻子大声说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不起林珊,我一定不放过你!”
    “小苏这人是谁啊这么凶?”张春梅探出了头来皱着眉疑惑的问道。
    “是我岳父。”我沉声应了句。
    张春梅愣了愣神情严峻了起来,吴生荣也是诧异的望着张春梅不住的上下打量,张春梅被看的浑身不自在,随后他跟我说道:“小苏既然你有事我就先走了。”
    张春梅并不笨,既然我岳父这么气冲冲的来了,她知道现在我根本没办法跟她走了,于是说完就缩回了头去然后示意出租车司机开车,车子就这样一溜烟开走了。
    “你连这么老的女人也…。”吴生荣火冒三丈正要发火的时候一下就被我打断了。
    “行了行了你瞎想什么啊,这个是工商局的张局长,刚才我们几个人一起吃完饭出于礼貌我打算送她回去,但因为都喝了酒我才打电话给你,打算让你过来开车送她一程,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你来,所以只好拦出租车了,哪知道你一来就劈头盖脸的数落了我一番,还把人家给吓跑了,我以后生意上还要靠工商局的关照啊,不能得罪人家的啊。”我摆了摆手无力的说道。
    吴生荣见我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于是有些尴尬的说道:“对不起啊,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跟她有什么关系?”我苦笑的反问了句。虽然我和张春梅的确是有那样的关系,但外人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我们年级相差悬殊显然是可能性不大,这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掩饰机会。
    “那现在走吧,车子停在哪?”吴生荣问道。
    摆脱了张春梅的麻烦现在又有新的麻烦出现了,我看了吴生荣一眼就开始掏车钥匙,我摸到了车钥匙刚准备掏出来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装出一副没摸到钥匙的样子。
    “哎呀,车钥匙不见了!”我惊呼了一声。
    “赶紧找找,是不是落酒店的桌子上了,快,快去前台问问看服务员有没捡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喝点酒就…。”吴生荣赶紧催促着我回酒店去找。
    “你在这等等我。”我说完就转头跑进了酒店,然后不给吴生荣跟进来的机会,进了酒店我就掏出手机给南存国打了个电话。
    “南哥你现在在哪?”我焦急的问道。
    “我刚刚把老乔送到家,现在准备回家呢,怎么了看你呼吸都不顺了,不会跟张局长这么激烈吧?”南存国打趣道。
    “我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开玩笑,你先别问这么多了快过来替我解个围。”我气喘吁吁的说道。
    “解什么围?你跟张局长那老女人需要我去解围吗?”南存国坏笑道。
    “老哥你就别开玩笑了真的是急事!别提了,她已经回家了,现在我老丈人就在酒店门口,我一会还有事,但又不能驳了老丈人的面子,别问这么多了快来。”我催促道。
    “怎么张局长变成了老丈人,大变活人吗?但具体怎么解围你总要告诉我吧?”南存国见我语气加重也认真了起来。
    “南哥你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了,见机行事你懂的,我不能多说了,他进来了。”我说着就挂掉了电话,因为我已经看到吴生荣已经进了酒店在找我。
    此时我随便拉了一个路过我身边的服务员假装问在刚才那间包房里有没有看到一把车钥匙,服务员见我这么急于是赶紧就带着我进去找了,我故意趴在桌子底下找了半天,此时吴生荣也跟进了包房。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吴生荣见我趴在桌子底下找于是问道。
    “这样吧您先在这里找找,我去前台帮您问问,也许是我们其它服务员捡到了。”服务员说道。
    “那麻烦你了小伙子。”吴生荣应了句也开始在包房的其它角落里找了起来。
    通过眼角余光我注意到吴生荣找的很认真,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恶心,为了摆脱他居然编出这谎言折腾他,虽然这个谎并没有恶劣影响,但还是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我不这么做又不行,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找薛亦珍!
    还好只找了一会南存国就发了条短信过来说自己已经在酒店外面等着了,于是我这才从兜里掏出了钥匙爬出了桌底吁了口气喊道:“找到了!”
    吴生荣也如释重负的露出了笑容,就这样我和吴生荣一起出了酒店,我们刚一出酒店南存国就立马迎了上来喊了我一声:“苏总,可算是找到你了!”
    南存国不知道想出了什么解围方式,一时间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哎呀南总你怎么来了啊。”我只好愣愣的应道。
    “要不是我知道你在华景酒店吃饭,恐怕谁也找不到你,刚才打你电话也无法接通,要不是事情太急我也不会这么晚了还赶过来碰碰运气。”南存国一边跟握着手一边背对着吴生荣跟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即会意偷偷把手机给关机了,然后拿起来看了看说道:“原来是没电了,对了南总看你这么急着找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城东的一家酒吧有人在里面嗑药,服务员上前阻止结果被几个男客人按在地上打了,酒吧的保安上前阻止也被卷了进去,双方打的不可开交,事情闹的好大,刚好我在那家酒吧的微型超市里看这个月的账目,所以目睹了一切,现在警方正在现场处理,需要负责人过去,酒吧经理打你电话又打不通,所以我让司机开车送我来找找你,没想到真找到你了,你快跟我走吧。”南存国显得很焦急的说道。
    “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我皱眉嘀咕了句,随后转头望了望吴生荣。吴生荣可能也是觉得事态严重于是朝我挥了挥手说道:“既然是生意上的事就快去吧,把车钥匙给我,我先把你车子开回去。”
    “这位是…。”南存国望了吴生荣一眼问道。
    “我岳父。”我沉声道。
    “呦,伯父你好啊,不好意思我要带苏总先过去处理一点事情。”南存国客套道。
    “去吧。”吴生荣挥了挥手就拿着车钥匙去了停车场。
    就这样我和南存国上了车子,我和南存国坐在后车座里同时吁了口气,南存国这才吩咐司机开车。
    “老弟这场戏演的还可以吧?”等远离了华景酒店后,南存国回头看了看后面车子没有跟来这才笑着说道。
    “还好我的反应也不慢。”我吁了口气说道。
    “老弟出了什么事还要搞这么一出,那张春梅呢?”南存国疑惑的问道。
    “说来话长,现在不是说的时候,司机麻烦你去城北。”我拍着司机的椅背说道。
    车子渐渐的往城北驶去,我的心这才平复了下来,我闭着眼睛揉着自己的眼部穴位让自己一直处于紧张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老弟,这么晚了去城北究竟有什么事啊?城北可是莫老大的地盘。”南存国有些不解的问道。
    “私事。”我应了声。
    “呵呵,那我就不问了。”南存国也是个识趣的人。
    “不管怎么说今晚还是谢谢南哥了。”我笑了笑向南存国道了谢。
    “别这么说,我们是生意上的拍档,必要的默契还是需要的,如果以后老哥有要你出现的时候,你可也要配合我唱双簧啊。”南存国大笑着拍着我的肩膀。
    “一定一定。”我笑着应道。
    “我们可是黄金搭档啊。”南存国笑着顿了顿,随后神情严肃了下来继续问道:“对了乔国泰今晚主动提出要帮你,你打算想要他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在里面已经被关了五年了,这个人对我有很大的作用,不知道乔国泰有没有本事让他提前出来?这段时间三义会也正是用人的时候,没有了三义会我们两个商人要对付莫老大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想了想说道。
    “把一个已经判了刑的人从里面弄出来?这个恐怕有点难度。”南存国皱起了眉头。
    “实在不行就算了,我也知道这件事办起来的确是很困难。”我吁了口气道。
    “不过也不是没有方法,我看这样吧改天我们在具体聊一聊,你说的没错,如果没有三义会我们商人跟莫老大这个又是商人又是黑帮老大的人斗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南存国沉声道。
    “南总,已经到城北了,请问你这位朋友要停在什么位置?”司机此时问了句。
    “哪里方便就靠边停吧,这里离那里也不远了,我走两步就到了,谢谢你了。”我跟司机道了声谢。
    车子靠边停下之后南存国按下车窗又是冲我笑着示意了下笑道:“记住我们是黄金搭档。”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车子远去以后这才给薛亦珍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在她家附近了。
    我一边往薛亦珍家走去一边回想着等下要采用什么对策,在敲响薛亦珍家门之前我已经做了决定,那就是今晚无论薛亦珍要怎么玩我也忍了,只要能拿到威胁到我的东西。
    敲了一会门之后我听到了屋内传来的拖鞋声,门的锁被慢慢打开了,但薛亦珍却没有出现。
    “珍姐?”我皱眉小声喊了句,随后下意识把门推开了一点,屋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我探进头去环顾了一下屋子,屋子里的窗帘也被紧紧拉上了,没有一点光线可以透进来。
    “珍姐你搞什么?”我咽了口唾沫小声问道然后朝门后看去。
    “快进来把衣服都脱了。”薛亦珍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我心头一沉,这才刚进来就要我脱,这娘们的瘾怎么这么疯狂!我的眼睛还有点没有适应这黑暗的环境,根本看不到薛亦珍在门后干什么,等我进来以后薛亦珍把门给关上后,她就伸过了手来帮我一起脱起了衣服,我以为她已经急不可耐了,于是就抱在了她打算先满足她一下,谁料我这一抱立马就意识到薛亦珍身上压根什么都没穿。
    “珍姐你怎么什么也没穿?”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小声问道。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穿了累赘,再一个是因为我有安排。”薛亦珍诡笑了一下说道。
    此时我已经脱得只剩下短裤了。
    “短裤也脱了。”薛亦珍说着就伸过手来揉了一下随后就把我的短裤也给扯了下来。
    “珍姐你要干什么呀?”我有些纳闷了。
    “别说话。”薛亦珍的食指按到了我的嘴唇上,然后另一只手牵起了我走向了右侧,我记得右侧是开放式的厨房,我有点纳闷薛亦珍把我往这边带干什么,既然衣服已经全扒光了那应该直接去卧室才对啊。
    薛亦珍把我带到了那张玻璃餐桌旁,然后示意我坐下,我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薛亦珍此时拿出了打火机打着了火,顿时眼前就出现了光亮,直到此时我才看到了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西餐,薛亦珍慢慢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这带有独特香味的蜡烛的味道,我一下就明白薛亦珍搞什么花样了,她想就这么和我赤诚相见的吃一顿烛光晚餐。
    “珍姐,吃顿饭要搞成这样吗?我感觉怪怪的。”我苦笑道。
    “你没这样吃过饭吧?”薛亦珍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她的脸色在烛光下显得红润有光泽。
    “还真没有这样坦诚的吃过。”我笑道。
    薛亦珍此时又拿起了一瓶已经开好的红酒走到我身边来替我倒上了一杯,望着薛亦珍赤裸裸的肉体在我面前晃动,尤其是她下体那黑乎乎的一团毛的晃动,还真是挺能勾人欲望的,我不知不觉吞咽了一口唾沫,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的伸了过去把玩她那分叉的黑色卷毛。
    “咦,别急嘛,红酒倒洒了呀。”薛亦珍娇嗔了一句。
    我这才尴尬的缩回了手来,我忽然间明白了为何许多人找情人都喜欢找那些,原因很简单,刺激。
    望着这样略有些浪漫和暧昧的气氛,我差一点就把自己来这里的正事给忘记了,望着桌子上的食物我已经没了什么胃口,于是说道:“珍姐我晚上吃过东西了,现在都挺饱的。”
    薛亦珍妩媚一笑随后便坐到了我的身上来说道:“你不吃就不吃吧,那陪珍姐喝点酒好吗?好不好嘛?”
    薛亦珍用自己那肥硕丰满的大肉屁股坐在我的大腿根部不断的摇晃、摩挲着撒娇,搞的我那滚烫的东西立马就挺了起来。
    “好。”我也只有这么答应了。
    薛亦珍就这么侧身坐在我身上,然后举起红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就这么跟我喝起了交杯酒。
    “珍姐…。”我舔了舔嘴唇想问出最想问的问题,薛亦珍眉宇一蹙立刻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气氛。”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就只好忍了,看来今晚我不把她先伺候好了很难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也罢晚上就豁出去先把她弄舒服了再说,我想着就一双手按到了薛亦珍那对无法一手掌握的大胸上。
    薛亦珍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看来她很满意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来挑起我对她的欲望,女人上了一定的年纪可能失去了光滑有弹性的肌肤,容颜也不再年轻,但只要拿捏好了男人欲望的度同样是可以激起他们欲望的,薛亦珍做到了,至少和薛亦珍在一起要比跟张春梅在一起不让人那么讨厌和反感。
    此刻薛亦珍也不再克制了,只见她扭了下屁股就将我那根滚烫的东西给压制了下去,随后转了个身背对着我将屁股往上抬了抬再次重新坐了下来,随着她慢慢的往下滑我那敏感的头也一点点接触到了温暖湿滑的地带,薛亦珍那毛茸茸的黑毛刺激着敏感部位,我闭上了眼睛,此刻薛亦珍突然猛的往下一滑,顿时我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细密的游走了全身,薛亦珍的私密处已经狠狠的将我那根直到根部的吞没了,我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只看到薛亦珍那肥硕的两瓣屁股上露出很细的股沟了。
    薛亦珍此时再次转过了头来用右手勾住了我的后颈,左手举过了红酒杯,她示意我张开嘴,我只好听话的把嘴给张开了,薛亦珍把红酒杯凑到了我的唇边,然后就开始抬起屁股一上一下的坐着,我被薛亦珍挑的欲望高涨,随着薛亦珍的一上一下,那红酒也开始一点点的洒进了我的嘴里,酒香在口里萦绕,下体的舒服感觉开始游走全身。薛亦珍重重的坐了下来,顿时就传来了“啪”的一声肉体清脆的撞击声,薛亦珍低沉的“啊”了一声就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红酒,她并没有把这口酒吞下去,而是凑了过来跟我激吻,我只好迎合了上去跟薛亦珍接吻,这口红酒在我们口腔内来来回回的吞吐着,直到一点点的吞咽下去,借着红酒的余香我们开始了舌吻,双唇越吻越发涩,而下体的私密连接处却越来越湿润,我一时无法克制欲望就端起了薛亦珍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往上挺着,薛亦珍一面跟我接吻一面从嘴里发出了“唔唔唔”的呻吟声。
    随着我擎天一柱的往上顶着,薛亦珍终于无法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对着我了,她开始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以一种“骑马”式的方式开始在我身上动作,那一对在我眼前一上一下的跳动让人忍不住把嘴就凑了上去…。
    一次结束后薛亦珍并不离开我的身体,反而将我紧紧抱住了,那弹性极强的欲望通道也是紧紧的将我的东西包裹着,让我连消停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珍姐休息一下行吗?”我吁了口气在薛亦珍的耳边柔声道。
    薛亦珍这才松开了我,然后起身坐到了对面去开始吃东西,我就这么看着她吃东西有些欲言又止,薛亦珍吃了一会就放下了刀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很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那个小秘书的事?”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来你不得到东西是没法专心陪我了是吗?”薛亦珍突然又露出了冷漠的表情不屑的问道。
    我有些不自然的盯着桌上的红酒发呆,薛亦珍见我发呆苦笑了声问道:“如果我不这么说我想你不会主动来陪我的吧?每次你来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要么是求我帮你摆平莫老大对城西的威胁,要么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受损,不过这都不重要,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是否能满足我的瘾。”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目的性越来越强已经让薛亦珍彻底看穿了我,还是薛亦珍一早就知道我的目的了,而她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不过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薛亦珍应该是一早就知道我是有目的性了,如果是这样薛亦珍这颗棋子就已经不能被我所用了。
    “我比你老,你不会喜欢我,所以我很清楚你接近我的目的,但你具体的目的是什么我不在乎,我也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因为你已经征服了我。”薛亦珍说的话立马就让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薛亦珍的奇怪逻辑乍一听确实让人觉得很是诧异,但仔细一想就明白薛亦珍没有说假话了,她说的是实话。如果把薛亦珍比作一个毒品上瘾者,那么就很容易解释了,莫老大的消息和资料就相当于换取毒品的钞票,而我就是万恶的毒品,薛亦珍在我身上满足了她那病态心理的性瘾,一个毒品上瘾者可想而知对毒品有多大的依赖性,所以薛亦珍甘愿冒着风险出卖莫老大的消息和资料来换取我对她的满足,而我就是那个让薛亦珍上瘾的“海洛因”。
    薛亦珍说的直白反倒让我有点无语了。
    “你跟我来吧。”薛亦珍说着就站了起来,她身上那被烛火映衬的肉都在晃动,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了,欲望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在欲望面前任何事情都是值得冒险的,就像我跟姚可,也是因为我被欲望左右的把持不住。
    薛亦珍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一下就伸手拉住了薛亦珍的手。
    薛亦珍回过头来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问道:“你不是要你的东西吗?怎么了?”
    “你把那东西给了我,那珍姐你怎么办?莫老大发现东西不见了你该怎么办?”我望着薛亦珍的眼睛沉声道。
    薛亦珍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动容,没一会薛亦珍眼里就闪起了泪光,泪光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格外的晶莹。
    “刚开始接触你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你有什么地方能吸引那个钢琴家和酒店副董事孙红为你要死要活的地方,你也就只是长的俊点;也就是身材高大点;也就是有点书卷气;也就是有点智慧;身上有这些气质的男人到处都是,但随着接触我才发现了她们为什么爱上你的真正原因了,那就是因为在你外表那不在乎的表情下带了些许人情味。”薛亦珍的眼泪并没有流出来,而是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珍姐,我没那么好。”我沉声道。
    “是,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到,但是我感觉到了,你拉住了我的手就已经告诉了我你现在的心情,你犹豫,你在想我把东西交给你以后我怎么办是吗?这就是人情味,珍姐有你这样轻轻的一拉手就已经很满足了。”薛亦珍说道。
    “珍姐对不起,我必须要拿回东西。”我望着薛亦珍有些为难的说道。
    “我明白,你跟我来吧。”薛亦珍此时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这时已经是她在安慰我了。
    “珍姐你离开卢江回新加坡吧,卢江并不适合你,每一个城市的人都有他的气质,珍姐你在气质跟卢江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是我唯一能想到既可以拿到资料又不用伤害薛亦珍的办法了。
    “我考虑一下,但是我离开了卢江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薛亦珍笑了笑说道。
    “我有空会去新加坡看你的,你要戒了我这个毒品,否则这么下去没有好结果。”我跟在薛亦珍后面缓缓说道。
    “毒品?这个比喻很贴切。”薛亦珍苦笑了说道,随后她示意我站在卧室门口等着,接着就把卧室的门给锁上了。
    看来薛亦珍对于收藏莫老大的东西还是十分谨慎的,即便是她已经信任我了也不会轻易的把藏东西的地方给我看。
    过了没一会薛亦珍就打开门把一个牛皮文件袋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已经冲洗出来的照片,都是我和姚可光着身子亲热的,还有底片和一张光碟。
    “全在这里了。”薛亦珍说完就坐到了沙发上点起了烟。
    “嗯。”我点头应了声就望着薛亦珍。
    “放心,莫老大说过他暂时不会用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不到迫不得已他是不会拿出来用的。”薛亦珍沉声道。
    “珍姐,我真的希望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尽快离开卢江吧。”我皱了皱眉说道。
    “也许在你没出现以前我想回去随时都行,但现在我已经不想那么快戒除这瘾了。”薛亦珍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只是不想你被卷入了这场风暴当中。”我沉声道。
    “算了不要在说了,陪珍姐去卧室,我有些累了想躺一会。”薛亦珍扭了扭脖子显得很疲惫。
    我扶着薛亦珍站了起来,然后相互抚摸着对方进了卧室带上了门。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是基于对方的真诚,也许起初薛亦珍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将资料交给我,但我以自己的真诚打动了薛亦珍,让她不仅没有对我反感,反而多了信任,事后就连我也佩服自己那不加掩饰的真情流露。薛亦珍仍然选择了留在卢江,这就表示了她心甘情愿做我的棋子,她自己心里也应该很清楚,我不知道莫老大的迫不得已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我只是希望薛亦珍这颗棋子能走到最后,不要在中途的时候被莫老大吃掉了。
    也许没有薛亦珍对我的信任,我也不会产生对这颗棋子利用完之后的保护,一颗小卒子过了河任务就完成了,吃掉就被吃掉压根就没有人在乎,但现在不同了,我们彼此被对方的真诚感动多了一份信任,而我要保护这颗小卒子走到最后将莫老大的军,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这颗没有退路的小卒子的安全。
    夜渐渐深了,在几番云雨之后薛亦珍终于趴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