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作品:《沉溺(NPH)

    反抗?这一出去至少三天,三天估计这个冷长书早就被野兽叼去吃了,任务失败。任务失败也就等于这个游戏gameover了,还得重来。
    接受?肖白想想也无所谓了,她又不是贞洁烈女,何必坚守什么,就把他当成有生命的工具,度过那几天就行。
    只是看他这样子还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想还真是渣啊。
    可是她肖白也很郁闷的好伐,想想从进了这个游戏就被强制NP,中间打仗这几年好不容易消停了,肖白以为这种强制安排已经告一段落了,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所以,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要活到老,强制到老吗?!
    想想自己鸡皮鹤发还得想法勾引韶华少年,不用别人,自己就先被自己恶心死了!
    而且肖白睡了这么多人,却连主线都没搞明白!为什么是这个人,而不是别人?为什么有的人她随意的看一眼,他们就恨不得活剐了人家,而有的人他们甚至…主动将她送上门?比如…这次?
    所以为什么是他?系统安排?安排也得有个合理的主线剧情吧,可是肖白完全看不出这几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性格、长相、家庭背景、为人处世,无一相似之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明明完全不是一路的人,为什么会去共谋一件事情,而共谋的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肖白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不,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共同点:前世。有的她能想起所有,有的只是片段,有的连一点都想不起来,可是肖白还是确定,这几个在剧情安排上肯定都是狗血的和她扮演的这个肖白有着前世的纠葛,所以,眼前这个冷长书也是前世有所不甘,到她这讨债的?
    不过仅仅只是前世这一因素还不够把他们绑到一条船上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帮彼此憎恶的男人能强忍着挤在她周围呢?
    明明都是心窄如羊肠细线的人却做着最大度的事,甚至大度到可以向她推荐新成员,呵,这就是肖白最想不透的地方。
    是的,他现在还不知道,可是总有一天,他也会和他们一样,忽然有一天就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肖白也不知道这些新成员是怎么知道的,是他们告诉他的?或是他想起了什么?
    肖白不知道,肖白只知道冷长书的菜单也和他们一样布满了金色的问号,而原本白色干净的菜单,经过这几日,底部已经被一些黑色腐蚀了,就像那几个人当初一样,被黑色逐渐腐蚀,直到整个都变成一片浓黑。
    大概都是讨债鬼,讨债鬼才会用这么丧的颜色。
    肖白又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想,希望他全黑以后也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又冷又呆的挺好的,不要再变出个腹黑的文化人,家里的两个文化人已经让她愁得挠头了!她敢打赌,虽然这次明明是他们硬逼着她走上这步的,别人不知道,那两人肯定得把这事全怪在她头上,并以此为借口,还会弄出些变态招数好好整治她。
    想想就心累,要是这样的人物无限增殖下去,肖白早晚会疯掉。
    说实话,耐心稀缺的肖白已经厌烦了,要不是被困在这游戏里,肖白早逃得远远的了。
    可是还得继续,直到这个游戏通关或者她在这个游戏里死去才有可能出去吧。
    可她连主线剧情都没搞明白怎么通关?就这么稀里糊涂无休止的睡下去?
    肖白又叹了口气,而且怎么睡人家?毕竟冷长书的人设背景可是被淫婆以死逼迫都不从的贞烈小白花啊!强上?强上肯定会bad   end。
    啊——!真是烦!明明不想做,还得绞尽脑汁去做成功,是一种多么憋屈的感觉!
    一顿饭在肖白的唉声叹气中度过,吃完了,肖白沉默着快速收拾好碗筷,又背起冷长书进行例行的打猎。
    只是冷长书被肖白身上愈发浓郁的又甜又奶的香味勾得实在无法自持,他好想深深埋进她的后颈上嗅闻、舔舐,甚至…啃咬。
    而肖白虽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也没在意,毕竟这段时间又是补药又是生饮鹿血的,他那里时不时就精神抖擞的,肖白已经习惯了。
    肖白也没时间想别的,她今天得多打些猎物,毕竟要是真来了,她可不能出去打猎了,要是看着哪只野兽眉清目秀再给人家硬上了,那就太丧病了!
    肖白忙碌了一天:打猎、宰杀分割,通通煮熟了,还弄的咸一些,以便能多放几日。然后肖白把这些切好的肉食和足够量的清水都放置到冷长书的旁边,就爬到自己的床上蒙头睡了。
    症状是从第二日清晨开始发作的:熟悉的潮热、头昏,底下又湿又黏又痒,肖白迷迷糊糊地低咒着将手伸到下边妄图自我疏解,依然如意料中的毫无作用。
    冷长书是不良于行,不是眼睛瞎了耳聋了,肖白的不正常他自然是发现了并密切关注着,他只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就从担忧变成隐隐的兴奋:她是…月情来了?
    用药强行压制了几年的月情岂是肖白的意志力可以跨越的?肖白白着一张小脸,极度的兴奋让她的下唇都开始颤抖,她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小手指插到了指根,可是那种开始侵蚀她心魂的痒意却愈演愈烈。
    虽然盖着被,冷长书依然猜出了她在做什么,也看出她做的这些小动作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咽了口吐沫,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你…过来,我帮你。”
    肖白就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甚至连手下插弄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