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张狂的小偷

作品:《温泉镇的风流事

    此时萧衡芳的肉体,在罗廷华看来,不外乎就是美餐,看得他不是流口水,而是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萧衡芳深懂男女之道,她明白男人越是得不到,越能勾起欲望,所以她有意的不慌不忙,目的就是要让罗廷华着急,把他的欲望完全的调动起来。
    这叫吊胃口,罗廷华已经被萧衡芳的那身臭肉吊起了极大的胃口,现在他眼前的萧衡芳这身臭肉,在他的眼里,是一桌丰盛的美餐,胜过任何的山珍海味,像是摆放在那里的大餐,等待着他去狼吞虎咽,尽情的享用。罗廷华伸出舌头,舔了舔快干裂的嘴唇,像头发情的公狼,眼睛发着光,贪婪的光。
    萧衡芳刚把胯部的裤头抹到膝盖下,罗廷华已经无法再忍耐,把手电往地上一扔,像只饿疯了的狼一样,朝目标扑了过去。
    萧衡芳知道眼前的这只饿狼已经被自己勾起了炽热的情欲,在罗廷华扑过来的时候,浪笑着顺势倒在垫着雨衣的地上。萧衡芳的咯咯淫笑声,增加了罗廷华的雄性征服欲,他把萧衡芳按倒后,双手揉搓起她柔软的胸部,嘴巴左边咬一口右边啃一嘴,忙得不亦乐乎,下身紧紧贴在萧衡芳叉开的双腿间,胡乱的顶着她的身体。
    萧衡芳双手双脚张开,在罗廷华整个压在身上后,又收拢手脚,把他整个的缠绕在自己的怀抱里,口中不停的咯咯浪笑。
    ......
    在罗廷华与萧衡芳在竹林里野合的时候,龙跃家里,岳静把龙女抱出来,在院子里蹲下,嘴上嘘嘘的让孩子解小便,果然,龙女是因为被小便憋醒的,撒完尿后,又很乖巧的在岳静怀抱中睡了过去,岳静也不忙着把龙女抱回床上,而是抱在怀里轻轻的抖动着,让她多在自己怀抱里躺一会,这样的情景,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是没有过的,要不是龙女今天开口第一声喊的是妈妈,岳静可能还不会这样的对待龙女,此时的岳静,她一心只想马上把过去亏欠龙女的那分爱都还给孩子。
    龙跃在岳静给龙女撒尿的时候,已经进到卧室,今夜他很特别,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个裤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岳静面前脱得如此的光溜,以前都是穿着背心和长裤的睡觉,他现在觉得应该有所表示了,刚才和岳静在院子里的一凡谈话,知道自己没尽到丈夫的责任和义务,委屈了爱人那么久,实在不该,所以他用脱得只剩个裤头来给予岳静暗示,意思是说:我准备好了。
    岳静抱了一会孩子,觉得龙女完全熟睡过去,看看房间里没孩子睡的摇篮,那个摇篮还在母亲的房间里,只好把孩子又放在大床上,看到龙跃只穿了个裤头样子,会意的笑了笑,也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明白龙跃这是在暗示自己,想做那事了。
    龙跃侧身看着岳静脱衣服,觉得她今夜像个仙女,她的酒窝显得是那么的迷人,似乎比平时还要好看,她的身段是那么的玲珑,犹如他那把心爱的吉他一样,有凹有凸,富有立体的曲线美。龙跃确实在看到岳静半裸的身体时,想到了他那把弹奏了好几年的红棉牌吉他,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岳静凸凹的身体,很像吉他,让他有了想去拨弄琴玄的冲动,在她身上唱一曲爱的赞歌。
    岳静把衣服脱得只剩裤衩和背心,很轻巧的挪到龙跃身前,可她又有些担心的看看龙女,生怕把孩子弄醒了,毕竟,身边还有个小家伙在,这让她心里觉得有些别扭。
    龙跃注意到了岳静的眼神,看出她看龙女的样子,知道她的顾虑,而自己这个时候才想到,身边还有孩子呢,本来想弹奏岳静身体的那份冲动,被熟睡着的孩子给驱散了,已经有了很大反应的身体,又慢慢平息下去,他有些沮丧的把身体放平,仰躺看着蚊帐顶,心事重重的,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龙跃哥,怎么啦?”岳静爬在龙跃的胸前,手在他胸口和肚腹上轻抚,看到他顶起裤头,像个小帐篷样的地方又塌了下去,有些不解的问。
    “没什么,可能是困了吧,不早了,静,你也睡吧。”龙跃把眼睛闭上,心里涩涩的难受,这种难受,有对岳静的愧疚,也有因孩子在身边没法满足自己需要的无奈,还有就是看到孩子他脑袋里忽然想到申青云那个狗日的杂种,申青云抱着岳静的情景,又在他脑海中冒了出来,每次只要想到这个,龙跃胸中的无名怒火,就会烧遍全身,恨不得杀了申青云。这些因素,导致他没了兴致,要是有男人看着不是自己孩子睡在身边,还能和心爱的女人心安理得的交欢,那么,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心肠肯定比蛇蝎还狠毒,或者就是比畜生还不如。
    岳静听了龙跃的话,心里也凉了,只好很无奈的仰躺下,她多少看出些龙跃的心思来,其实她也不是很想要,因为有孩子在身边,心里实在不安,当着孩子的面做那事,觉得有违道德似的,她想明天晚上还是把龙女交给母亲领睡,那样龙跃和自己心里多少会轻松些,想到这里,她起来把灯吹灭,还是让孩子睡到了两人的中间。
    龙女睡在两人中间,就像是隔在岳静与龙跃心中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阻断了夫妻俩应该相拥的冲动,也像是一座山,把两人死死的压在山脚下,连翻身都难。
    一对夫妻,对于他们来说,两人的相处,用天和地都没法比喻的,夫妻的恩爱可以忘记一切,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别人,可对于龙跃与岳静不和谐的这种夫妻生活,并不代表整个世界上所有男女都不和谐,他们没能成功的结合,不代表别人没有结合。
    此时的罗廷华与萧衡芳就很顺利的结合了,罗廷华在她身上忙乱了一阵后,觉得手脚和口的渴被解,但身体里的火却越烧越旺,于是抬起上半身,跪在萧衡芳张开的双腿间,左手摸着女人潮湿的地方,吐了口唾液在右手心里,抹在他高昂的狗肠子的头上,耳中听到萧衡芳说了句话,但没听明白她说什么,也顾不得她说什么,他在不在乎萧衡芳说什么呢,只把她的声音当作是呻吟,他紧握狗肠子的根部,喘息着对准萧衡芳的湿地,屁股一送,完整的全部进入,只留下吊着的一个皮囊在女人湿地外面。他痛快的啊的叫出声来,无比舒畅的开始动起身体。
    萧衡芳在罗廷华仰起上半身的时候,知道他要干什么,那种激动让她一股股的水往外冒,感觉下身抽搐一样的收缩,酸胀得只想让男人尽快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想让男人的力量托起自己虚浮的身心,把自己推向天上,让自己飘起来。
    “别磨蹭了,快点来吧!”萧衡芳看着罗廷华用右手抹唾沫在他狗肠子上,等不及的催他,她话音才落,感觉一件炽热的东西塞进了身体里,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让她舒服得大声说:“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这一句话,罗廷华听懂了,嘿嘿的笑着问:“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整了,今天老子就好好的玩玩你,让你吃个饱!舒服个够!”说着话,身体更猛烈的耸动起来。
    萧衡芳在罗廷华一次一次的耸动中也被顶得身体颤动起来,每次当罗廷华进入,她就缩紧下身,当罗廷华朝后抽出时,她就放松全身,一张一弛,显示了她很懂得享受,也知道怎么享受男人的力量冲撞。
    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不是淑女,更不是美女,这几乎与女人的相貌没关系,而是浪女和荡妇,尽管她们有着与淑女一样的身体,但她们更会使用身体,更懂得如何调动男人的身体,她们不会为自己的需要假装清高,她们可以与任何男人达到极乐,她们没有羞耻之心,她们只有浪荡的躯体。
    萧衡芳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会抓住任何一个与男人媾和的机会,也会充分享受媾和的时光,绝不浪费。她把罗廷华当作是自己的发泄工具,只要能给自己带来快感,她即使面对的是一个恶魔,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这个恶魔能否把自己的身心整舒服了。
    而罗廷华何尝不是如此,他也只把萧衡芳当作泄欲的对象,像他这样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止只有他一个,那些在私底下咒骂当官的男人,其实他们的咒骂是嫉妒的咒骂,因为当官的不仅有权可以为自己谋些好处,更主要的是还可以找到漂亮的女人玩,而那些很能让男人消魂的女人,往往都是喜欢权和钱,所以男人背后咒骂当官的不是东西,其实就是因为自己不是东西,什么东西都不是,才嫉妒人家,没官的嫉妒小官,小官嫉妒大官,大官嫉妒有钱的,这就是人,任何时候都没法满足的人。有句话不是说了嘛,男人征服了世界,就能征服任何女人,所以男人一个个的都削尖脑袋的想有权和钱,因为他们想征服更多的女人。
    罗廷华就是这样一种男人,他希望自己官越做越大,他根本不满足自己现在的小派出所这样一个股所级的职务,他想爬上更高的地方,想在更高的地方玩更多的女人,像他这样的小丑,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每天都在忙碌着跑官买官要官当,而像罗廷华这样利用权力要挟女人玩女人的,那就更多了。
    利用女人往上爬的,申青云是个典型代表,罗廷华效仿他的经验,所以罗廷华不仅需要女人的身体,还需要女人的关系,要是萧衡芳不是县政法委书记的老婆,像杨翠娥那样只是个普通平常的女人,罗廷华也只会当作玩弄,想起来时偷吃一嘴,想不起来呢就当作是垃圾。
    现在,罗廷华使劲的在萧衡芳身上蠕动,可不仅仅是玩弄,还有讨好的意思,一旦男女间的事情增加了一些别的目的,就没纯粹的那种美好了。罗廷华也许是太卖力了,或者是太有目的性了,没几下,就喘息着完成了他的点射,翻身侧躺在萧衡芳身边:“从你调走后,我们快一年没在一起干过了吧?想不到你还是那么的让我欲仙欲死。”
    萧衡芳却还没止痒,她才刚刚有了点感觉,还没到自己想要达到的地步,却觉得男人的狗肠子在体内抖动了起来,她明白这是什么,知道罗廷华释放了。她仰躺着脚手舒展开,眼睛看着竹尖上的夜空,心中想到了申青云,想到以前有多少个夜晚在野外和申青云媾和的情形来,那时候是多么的舒畅啊,一切都因为岳犟驴,要不是这个死鬼,说不定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就是申青云这头小公牛,他年青健壮的身躯,可以让自己达到多次的极乐,而不是现在这个有些发福的瘫软男人这么不顶用,要不是姓罗的知道了自己的天大秘密,自己才不会委身给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呢。想到这里,她开口了:
    “罗大所长,我和青云的事,你没给其他人提起过吧?”
    罗庭华还在粗喘,闭着眼回味刚才的快感呢,耳朵里钻进了萧衡芳的问话,他睁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你叫申青云那小子倒是蛮亲热的啊!还青云青云的,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难道他比我还能让你发疯的叫唤吗?”他有些醋意的接着说:“怎么着?你是担心我把你们给卖了吗?老子是什么人,把你们卖出去,对老子有什么好处?你就把心安安稳稳的放在肚子里吧,我还没得到我想要的呢,倒是你可要为我多做些事情,老子在这破镇里呆腻了,也想到县城里享受享受有电灯电视的舒心日子。”
    “你急什么呀!已经有人写了匿名信告发你,要不是老娘在我家那个老鬼面前帮着你说话,恐怕你早就玩完了!想往上爬,那你也得做出几件让人值得提拔的事情来呀,可你都干了些什么?现在还能当着这个所长,已经是你的造化了。老娘告诉你,你干的那些丑事,别人可都明明白白的看着呢,匿名信上,一件件的都有根有据,要是真查起来,就拿你收受贿赂来说,足够判你十年八年的。”萧衡芳贯彻了申青云教给她的思想,她这是在威吓罗廷华呢。
    “嘿嘿!要是老子倒霉了,你和姓申的那个小子也没好下场,要知道杀人可是要用命抵的。”罗廷华恶狠狠的说。
    “哈哈!我的罗大所长,你还在做梦呢。要是你把老娘和青云咬出来,那么,王七不就是冤枉死的啦,你不也就成了杀人犯了吗?咱们可是一根绳上拴着的几只蚂蚱,谁想挣脱,都不可能,所以你还是省省心吧。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所长,青云上次回来的时候,我把你知道我们的事给他说了,这次老娘找机会来见你,也是他的意思,他说了,只要你把自己的嘴管好,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你也知道,从省委党校回来的,以后都是什么样的人,那可都是县委的后备干部,凭他的能力和我家老鬼的手段,他以后将是爬得最快的年青人,将来你仰仗他的地方多着呢。”萧衡芳已经不再怕罗廷华,她知道这个姓罗的一些秘密,也就等于抓住了他的七寸。
    “你可别乱说,王七是畏罪潜逃摔死的,和我没关系,我也就是看管不严罢了,即使上面追究,严重讲,也只是属于渎职而已。”罗廷华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这个骚娘们摆布的。
    “哼!别忘了,现在温泉镇的蒋书记,以前可是你的老上级,他可是知道些你见不得人的事的,你也不想想,老娘要不是知道些你的底细,能这么说吗?”萧衡芳翻身扑在罗廷华身上,说到底细时,用手使劲的捏着他软沓沓的狗肠子。
    “你......蒋文明这个狗东西,竟敢出卖老子!以后他可别犯在我手上!”罗廷华这下是真的相信萧衡芳掌握了自己些实质性东西,有些服软了,毕竟自己没什么靠山,更没背景,只不过是人家手掌心的一只蚂蚁而已,要是人家什么时候不高兴了,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骂完蒋文明,换了副嘴脸,嬉笑着开始在萧衡芳身上动起手来:“嘿嘿!我的姑奶奶,以后我可是要仰仗你的哦,你就放一万个心,我会把你和姓申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我姓罗的甘做你石榴裙下的风流鬼。”
    “这就对了,做个乖孩子,老娘才给你奶吃,好好的伺候好老娘,你以后有的是好处。”萧衡芳跨坐在罗廷华身上,用下身磨蹭罗廷华的狗肠子,让他再次硬起来,萧衡芳开始用她自己的方式折磨起身下的男人来,她有种胜利者的喜悦,以前自己是被动的接受这个男人的折磨,现在开始她要主动了,没想到申青云的主意这么管用,看来这书读得多的人和没读过几年书的人比,是有很大差距的,难怪人家都说书读得越多越反动,看来是有些道理的。萧衡芳这样想着,动作却越来越大,整得身下的罗廷华哼哼哈哈的有些吃不消。
    ......
    两人在竹林里折腾够了,才各自穿上衣服,罗廷华问:“你怎么进信用社里呀?大门都锁了吧?”
    “你忘了,我以前可是信用社的,那把铁锁的钥匙我还带在身上,要不怎么出来呀。记住明天晚上见,你先到这里等我,我找机会出来,时间定在九点吧,后天老娘就要回县城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呢,既然有这个机会,就把你这色狼喂个饱吧。”萧衡芳提上裤子,和罗廷华约好了明晚见面时间。
    罗廷华被她刚才的一阵折磨,已经累得直打哈欠,有些害怕起这个骚女人来,真怕她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只好答应。
    “给,这是给你的,是我从家里带的,反正那个老鬼有人不断给他送。”萧衡芳把带来的那包东西给罗廷华。
    “是什么呀?难得你还惦记着我。”罗廷华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来问。
    “两瓶茅台,两条云烟。可不是便宜货哦,在市面上有钱也难买到的,恐怕你还没尝过吧。”萧衡芳本来是拿这些东西堵罗廷华嘴用的,看来是只能白给他了。
    “嘿嘿!我还真没尝过这么好的东西,只是听说过,见都没见过呢。看来当领导就是好,抽的烟喝的酒,不仅不用自己花钱,还都是最好的,也难怪有那么多人想着当官呢,当了官的又拼命的想往上爬,原来都是这些东西在作怪呀。嘿嘿!”罗廷华像条狗一样,嘴都合不拢,就差流下口水了。
    “记住,这些东西只能自己偷偷的一个人享用,别人知道了可对你没好处,会让人以为你受贿了呢。”萧衡芳严谨罗廷华,穿戴好后催他:“走吧,不早了。”
    两人在快进小镇时分的手,罗廷华累得哪还有精神巡逻啊,直接回派出所,轻手轻脚的摸进自己宿舍,打开那个布包,拧开一瓶茅台,仰起脖子就着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后看着瓶子外的标签,呵呵笑着嘀咕:“他娘的,真是好东西,口感就是不一样,香!”嘀咕完又喝了一口,才盖上瓶盖,打开柜子,装了进去,还不忘记用东西遮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