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狗男狗女的野合
作品:《温泉镇的风流事》 这是一个凉风徐徐的夏夜,龙跃和岳静夫妻俩在院子的葡萄架下,交谈着孩子和家庭的事情,结婚以来,这样的交流少之又少。
“静,岳叔,哦,不,是岳父,生前有没有与你提到过,他知道别人的什么秘密吗?”龙跃开始把话题转到岳静父亲被谋杀的案子上。
“怎么啦?你查到什么重要线索了吗?”岳静知道龙跃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个事情的,以为他最近查到了新的线索。
“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凶手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我常常在想,杀害岳父的凶手动机究竟是什么?可怎么也想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岳父的被害,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只要找到这个原因,那么,寻着这个原因追查下去,案情也许才能明朗。这段时间以来,我几乎把所有的原因都假设过了,可没有一个能成立的,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岳父生前知道了凶手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的。”龙跃若有所思的说。
“我从没听到爸提过什么人或什么事,即使有他知道的,也不可能给我说,他在我面前,都说些让我开心快乐的事情,就是过世的妈妈,他都很少提起,怕我伤心。爸是一个小小的澡堂管理员,能知道别人的什么秘密呢?他从不参加政府里的会议,更不和过多的人打交道,你也知道他那犟脾气,在小镇里是出了名的,难道是因为他的犟脾气惹了什么脾气暴躁的人吗?三句话不对,或者是收洗澡的钱,把别人给惹急了,所以才招来杀身之祸的?可这也不对呀,那么晚,怎么可能有人去洗澡呢?会不会是爸到了澡堂,看到有人又把门撬开偷偷进去泡澡,和人家争执起来,被人谋害的?因为以前常常出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冬天。”岳静回忆起父亲生前的事,帮龙跃分析着案情。
“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可不成立,你想,岳父被凶手弄得面目全非,要是因为口角引来杀身之祸,那么,杀害岳父的凶手,也就是和他发生口角之争的人,有必要把他的整个面部给毁了吗?就算岳父说的话让凶手再怎么不顺耳,他也没必要杀人后再毁了被害人的容貌呀,凶手为什么要毁被害人容貌呢?”龙跃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难道是凶手不想让我们认出被害人是谁吗?可这也不成立呀,要是凶手不想让我们知道被害人是谁,他完全可以把被害人掩埋了呀,可为什么只毁了面部呢?”
“龙跃哥,别想了,等你以后查到真凶,会知道怎么回事的,我相信爸的案子会有真相大白的那天,你也不要太着急,狐狸再怎么狡猾,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我相信你,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平时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也不要和罗廷华过多的发生冲突。”岳静因为龙跃总不和她做男女之事,而以为他身体有问题,她想来想去,最后把龙跃的身体毛病归咎到因为他工作压力大,心情不好引起的。
“是啊,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那一天,可我是个公安干警,怎么能等着狐狸主动露出尾巴来呢,猎人只有主动搜寻猎物,才能打到猎物,要是靠等,那恐怕永远都打不到。”龙跃这个猎手,正为找不到猎物而烦恼。
“好了,龙跃哥,不谈这事了。你看今天的星星多美呀!我们好久没这么乘凉说话了,还记得小时候你带我在夏天夜晚抓萤火虫的事吗?有一次你把抓到的萤火虫放在我蚊帐里,让我觉得自己好像睡在闪闪发光的天空上一样,那一夜,我觉得自己像个仙女,在梦中都仿佛是飞在云彩里一样。真想再回到从前,你说人要是不长大,该多好啊!”岳静靠在龙跃的肩上,透过葡萄架枝叶的缝隙,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童年的美好。
“你还记得那些往事呀?我可不记得了。是啊!我们的童年没了,可龙女的童年才刚开始,我们应该给她最美好的生活,把她童年的美好,好好的留驻。过两天,我请照相的给我们全家照些相片吧,龙女出生后,我们还没照过全家福呢。”龙跃想到了照相。
“恩,我们小的时候,没那个条件,现在不同了,可以照彩色的照片啦。要不,我们自己买相机吧,以后天天可以给龙女照相,她一定会很开心的。”岳静听到龙跃说起照相,把头移开龙跃的肩,挽起他的手说。
“好啊,买吧,过些日子,我们一起到县城看看,买个好的。就用去年翠娥姐分给我家的钱买吧。没想到我们能分那么多,我俩的工资加起来,三四年也没那么多,现在她的酒厂已经开始大量的产酒了,供不应求呢,蔬菜也越卖越多,还养了很多的猪和鸡,以后我们家,靠翠娥姐每年给我们的分成,都吃用不完。妈妈别再让她劳累了,让她好好的享享福,这些年,妈实在太苦了。”
“龙跃哥,到县城医院中医院看看你的病吧,我们还可以再要个孩子的。”岳静终于说出了她早就想说的话,想劝龙跃去看看他身体上的毛病,她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很久了,可一直没说出口,她有顾虑。
“我的病?我有什么病?不用看医生。”龙跃奇怪的问。
“就是......就是那个......哎呀,你让我咋说嘛?”岳静被龙跃问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没病呀,一直身体很好,连感冒都很少得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从小,你的病比我还多呢。”龙跃实在不知道岳静说的病是什么。
“你要是没病,那为什么你......你不主动......主动的碰我呀?”岳静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头都快垂到胸口了,不敢看龙跃。
“我......”龙跃终于明白岳静说的病是什么了:“我以为你不需要。”
龙跃的话,让岳静有些吃惊,抬起头来看着他,好一会才慢慢的说出话来:“原来是我的错,这么说,我们结婚以来,你一直以为我不想要是吗?难道你心里就没有疙瘩?因为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厌恶我吧,所以不想碰我,是吗?”
“静,对不起,我确实有这样的心里障碍,一想到申......那狗日的,我就......”龙跃被岳静说中了心事,他很坦诚的说出心里话。
“所以你讨厌我,不想碰我,嫌我脏,是吗?”岳静追问道。
“不是!我没嫌弃你,只是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和我......”龙跃连忙解释,其实龙跃还以为岳静心里装着申青云呢。
“我知道了,龙跃哥。在我的心里,没人能和你比,你是我的天、我的地,这个世界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我不能没有你,只要有了你,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你总那么不冷不热的,让我觉得你不爱我呢。时间长了,我又开始怀疑你身体上有问题,所以就没给你说我的需要,是怕你难堪,现在我知道了,都是因为我没及时与你交流,造成了你心里有负担。”岳静又把头靠在龙跃的肩上,有些自责的说。
“我也是,我真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要是你心情不好,我就会很难受,如果你很开心,我也就会很快乐,似乎我和你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有时候看着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真想把你的烦恼拿过来,由我来为你担着。”龙跃伸手摘了一串葡萄,递给岳静。
“对了,我记得你中午说过,今夜是你巡逻,怎么没去呀?”岳静接过葡萄,从中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忽然想起龙跃没去巡逻,把头抬起问。
“哦,本来是我巡逻的,可下午罗廷华说他替我,要我在家陪陪你和孩子。”龙跃也从岳静手里拿着的那串葡萄上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他怎么变得那么好了?和平时的霸王爷可大不一样,他是不是又耍什么花招?”岳静有些意外,凭她对姓罗的了解,这可是很反常的事情。
“而且明天晚上国华的巡逻他也替下了,说什么要国华也好好的休息,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可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龙跃把葡萄皮和子吐在手心上说。
“龙跃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将预取之,必先与之,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可要小心啦。”岳静不相信这个霸王爷会在一天之内就改过自新,变得如此爱护手下的人。
岳静说到这,房间里传出龙女的哭声,他忙把手中的葡萄递给龙跃,朝卧室跑去。
罗廷华替龙跃巡逻,那是因为萧衡芳下午来了,是到温泉镇信用社查帐的,每个月县信用社都要派人到各乡镇信用社查一次帐,这个月萧衡芳主动要求到温泉镇来,一是她想男人了,二是她要把申青云说的话传给罗廷华。因为她住在信用社内部招待所里,不方便要罗廷华去见她,而她也不能到派出所去找她,只好打了个电话给罗廷华,表面上问些公事,说是带朱文荣传个话,其实她就是要罗廷华知道自己来温泉镇了。
而罗廷华,在电话里也不方便说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只说自己晚上要巡逻,不在派出所,言外之意,就是要萧衡芳晚上出来见他,两人就那么在电话里把幽会的事情人不知鬼不觉的给定了下来。
所以罗廷华很大方的接替了龙跃巡逻,并且把杨国华的那天也给接替了,天一黑,他就拿上手电和雨衣出了派出所。
“英雄,我们罗大所长怎么啦?不仅替龙跃巡逻,还把你明晚巡逻也给顶了下来,看来太阳明天要从西边出来了。嘿嘿,天气这么好,他还带件雨衣,看来还有备无患啊,真是稀罕!”强子和杨国华在院子里乘凉,见罗廷华走出门后,有些讽刺的说。
杨国华没吭声,他也在想这个事,姓罗的这么积极,究竟想干什么?难道就图个表现吗?不可能,他表现的机会多的是,也不至于要抢着巡逻啊?杨国华实在想不通。
罗廷华在小镇巡了一圈后,见街道上人没了,他才来到信用社门口,在门口来回的走动,嘴里还吆喝着:“各家!各单位!关好门窗!小心火烛!管好自家人!防好外来人!”他比平时的声音还大,而且还专门对着信用社院子里喊。
萧衡芳和一个女同事正在招待所里洗漱,准备上床睡觉呢。说是招待所,其实就两间房,只能算接待室,每个房间有两张木板床,因为这次下来的除了萧衡芳外,另一个也是个女人,所以两人同住一个房间。
萧芳听到罗廷华那破锣嗓子喊声,笑着给同来的女人说:“以前我在这里的时候,晚上那是静得呀,只有蚊子的嗡嗡声,现在可好,还有人像解放前一样打更吼夜呢,倒是新鲜!”萧蘅芳笑了笑,装着要脱衣服上床睡觉的样子,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说:“对了,乘着还早,我还得帮我家老朱去看看他那老朋友的女儿岳静,自从那个孩子父亲被人害死后,没爹没娘的,去年和我家彩云同一天生了个女儿。你先睡吧,要是太晚,说不定我住她家里了。”说完,她拿上一包东西,匆忙出了门。
罗廷华转了一圈,又走到信用社大门口,想再次扯开嗓门的喊,只听信用社大铁门哐啷一声的开了,从里面走出个女人来,罗廷华用手电那么一照,看清楚原来是自己想见的人,心里忍不住的狂喜,脸上露着淫笑。
“去!照什么照!还不快把手电关了!”萧衡芳躲闪着手电的光,小声的呵斥罗廷华。
“保持距离,跟着我走。”罗廷华小声的说,然后朝前快步走向小镇外的竹林。
萧衡芳若即若离的跟在他后面,走得很轻很轻,尽量的不让鞋子发出声响,时不时还回头朝后看看有没人跟着。
罗廷华把萧衡芳带到竹林里,四周的蛙鸣声此起彼伏,似乎在为二人催情,两人在竹林中一块空地里拥抱在一起,猴急的相互亲吻抚摸,人家夫妻是小别胜新婚,他俩偷情是久别欲火旺,在罗廷华要把萧衡芳放倒的时候,她却推开了他。
“别,地上不干净,还是先用衣服垫一垫吧。”萧衡芳怕竹叶上的毛扎,尽管有些忍耐不住,可还是想到了要用衣服垫在地上,似乎这个时候重要的不是做男女苟且之事,而是想躺得舒服点。
“嘿嘿!我早有准备,带了雨衣,现在派上用场了,你拿着手电,我给你垫在地上。”罗廷华把手电交给萧衡芳,嘁哩哗啦的把雨衣展开,垫在落满枯叶的地上。
在罗廷华垫雨衣的时候,萧衡芳嬉笑着说:“你那破锣嗓子,满大街上吆喝,还真像电影里打更的更夫呢。”
“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听到我在等你,才想出的应急办法呀,不然,你以为老子愿意喊吗,喊得嗓子都疼。”罗廷华把雨衣垫好,起身把裤带解开,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抹个精光。
萧衡芳用手电照着罗廷华,光亮的焦点停留在他竖立起的狗肠子上,还一翘一翘的在抖动,看得萧衡芳是心痒难耐,恨不得扑上去含进口里。
“把手电给我,该我看你脱衣服了。”罗廷华这个时候倒是不急,想在手电光中看看这个骚女人的身体,他觉得看也是一种享受,可以更加强烈的激发他体内的冲动。
“你可真能折腾,想的玩法一出是一出的,真服你啦!”萧衡芳喜欢的就是霸王爷这种霸气,她把手电交给他后,用手握了握罗廷华朝她挺立的狗肠子说:“你这枪,上满了子弹,等会可别那么急着打光啊。”
罗廷华被她的手那么一握,还真的差点发射了呢,稳了稳神,然后说道:“你放心,即使射击,我也只喜欢点射,不会连发,保准枪枪正中靶心,让你舒服到死。”
萧衡芳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衣服,每脱下一件,还很认真的叠好放在一边,她有意这样。等待是一种折磨,可也是一种刺激,看着眼前的美餐,吃不到,想着那美餐吃进嘴里时的滋味,也是一种享受美食的方式,有的人喜欢看胜过喜欢吃,看是为了增加食欲,人要是没有食欲,即使再有滋味的美食摆放在眼前,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