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闻歌识字
作品:《春秋人生之重合》 一连两天,天寒和肥鸭都没有机会进入游戏。那一天晚上闹得实在是很累,直到日上三竿天寒才睁开眼,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舒服的“嗯”了一声,才坐起身子,就听到
一声惊喜的叫声,“天寒哥哥,你醒了!”
一惊,扭头却发现了盈盈在他床前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一双小手托着下巴惊喜的看着他。也不知她从哪搬来的凳子,小花蹲在她的两脚间,虎子坐大盈盈的旁边,比盈盈还高,
都是一声不吭的看着床上的天寒。那个模样开了可能有一段时间了。但怕是会打扰到天寒,一直没有出声。但想来,小花可能一开始是给盈盈强逼着半抱半拖来,通人性的虎子
也一直跟在后面。
看着惊喜站起的盈盈,“盈盈,你怎么来了?”天寒很是奇怪,盈盈怎么不去肥鸭的房子里,却跑到自己的房间来。
“嗯,我在这里等你好一段时间了,天寒哥哥,你好懒哦,看,我带小花和虎子来好久,你都没有醒。”小虎很配合的叫了声,让天审干只能是无奈的摇摇头。也庆幸自己是穿
运动短裤睡觉,要不然春光外泄就给这丫头大赚便宜了,可一个小女孩怎么及得上成年人的精明呢。
很是亲热的拉着天寒的手,拖着他去要叫肥鸭起床,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天寒烤了些肉给他吃,让她在怀里睡,然后在她心里的形象与地位就已排在了肥鸭
之上,连一早进来看的人都是天寒,不知肥鸭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要怪只能怪昨晚太过的疯,没空跟盈盈一起聊天。白白便宜了天寒。
正吃着早餐,小蝶就跑了过来,缠在天寒的身边,那情形,让肥鸭心里很是郁闷,也很不明白,为什么只过了一个晚上,盈盈那小丫头就倒过了老大那边,从起床到现在吃早餐
的短短时间里,连天寒刷牙,她都扯着小花在旁边看着。对于自己也只是甜甜叫了声哥哥后,就不大理会了。难道真是的那烤肉的原因吗?最郁闷的是连小花也老围着老大的脚
钻,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吃过早餐的他们才出去。就碰到了来找他们的小刀等人。按昨天晚上说好的。今天是他们放牛的日子,本来天寒是不想带着盈盈上山的,可她是死活不干,哭着也要跟着去。没
法子只好抱着她去牛栏把牛赶出来,这一回,小花就不能跟着去了。因为小花不喜欢离家太远。只能是羡慕的看着虎子摇着尾巴兴奋得跳来跳去。
曲折的山路通向山间,从山上下来的溪水就在脚边流淌着,发出清脆的清响。让人不由想起了数十年前的一首老歌《泉水叮当响》,很适合、此时的环境。数十头牛身边跟着
数十个孩子,还有狗几只,欢声笑语,那情形让人是回到了出孩童时代。
“哎,现在的感觉好舒服,要是再有一支笛子的话,就可以比美古时的牧童了。可惜了,要不我就吹奏一曲,让你们听听我的神来之曲。”天寒感慨的说了一句,但话里也故意
的表示自己的音乐如何,很想让大家听到他的吹奏,可是没有乐器。
天寒旁边的内个人都是暗骂了声,“真狡猾”大家都知道,这明摆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天寒脸上也有些得意洋洋,心里为摆了大家一道而高兴。可他忘了,这世上不会是有
绝对的事,很多事都是会出人意料的,就比如现在。
“老大,老大,我这有笛子,你给大伙吹吹。”正得意间,突然打横插进了一句让天寒楞住的话,没想到真的有人带了笛子。
看着天寒那有些傻傻的表情,全都乐了,笑个不停,清醒过来的天寒当然是拒绝了,这倒不是他不会吹,而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怎么也不明白,小牛子怎么真的把一支竹笛
带在身上。众人看他拒绝哪能愿意,个个都是不依不饶叫他吹一个,小蝶更是摇着他的胳膊娇声叫着,一定得让他吹奏一曲。
看样子是不可能不吹了,在此时,青山,绿树,小草,溪水泊泊的流,加上美丽的晴空,一溜的牛儿和众多的笑脸。这一切都让天寒感觉到欣喜,心情是也压抑不住的要一啸
山林,再也不推托,接过竹笛。
一缕笛声在山间凭空响起,似带有那青翠的青竹味,有如是一个顽皮的小精灵,欢快的在空中飞来飞去。笛声圆润悠扬,似乎茫茫无际的天边,风和日丽,正有群鸟时远时近,忽高
忽低。在广阔的天空尽情飞翔,曲子细腻的颤音中,似乎还可遥见群鸟展翅的种种姿态,几声清脆的鸟声,似将天地间的寂静打破。
大家都没有想到只过一个个学期没听到天寒的笛声,现在他的笛声如此的出神入化。在两二年前,天寒在村里都是比较爱吹上几曲,可是去年后,就很少在牦牛时吹笛子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问他,只是说长大了,不好意思,肥鸭等人,对这话是嗤之以鼻,伸个中指严重鄙视之。
把牛赶到山间,由得它们自由的去吃草,把手里的准备要在中午在这里开餐的工具放好,一群人就哄的一声朝收割完的稻田跑去。在那里要进行他们玩的游戏。因为人多,分
为几个不同的一伙,有玩牌的,有玩捉人的,还有玩乡下特有的游戏,打棍。女生有女生的游戏。男生有男生的游戏。现在还没有到晌午,未到做饭时间。
早就知道了盈盈这小丫头是没办法静下来,也知道她好动,在去牛栏的时候就从家里带了一个飞碟。让她和小碟和几个小女孩玩,他则是和几个男生去林子里摘果子,带上虎子
顺便捉田鼠。他们是负责给大伙找水果和野味的,中午吃过饭后,他们可就要去那个潭子里游水,要进行水上游戏。
每回上山牦牛。只要天气适合,这都是成了固定节目。在潭给拓宽了没多久,就在小潭附近的林子里做了一个茅房,是用来换衣服的。在那里可没人敢去偷看,无论从哪个方位
都不能遮掩身形。游戏是一天玩耍的重头戏,这个时候,正是午时一点多,在把潭拓宽后,而特意移植来的种在潭边的十数棵树的叶子正好可以挡住潭边的一部分猛烈的阳光。
吃饱了的群牛会散在四处,有躺在树下,有在水中浸泡或喝水,也有在休闲的散步的。在三四点时再吃些草,就等待着主人们赶它们回家,这样的日子是它们最愿意过的,没有
约束,很自由自在,当然也可以自由的恋爱。
一天的时光很易过,在众人没有防备之中,太阳已是渐渐偏西。望着越陷越深来越柔和的阳光,孩子们不得不从玩耍中回过神来,把牛赶回去。水饱草足的牛在回家的时候走得
是特别悠闲,迈开四只蹄一步一个脚印的,真是说不出的雅致。
这回盈盈不用天寒扶着了,因为她与小蝶合骑一牛,不过天寒骑的那一头大水牛也在她们的旁边,他正吹着笛子慢悠悠的任牛儿用自己的脚步走。盈盈偎在小蝶的怀里,说着今天
她开心的事。
盈盈从没和大家一起来过山里,也没有和那么多人在一起,更没有试过在山间的那个潭戏水,这一些只有在暑假才可以,寒假虽然这里是南方,可也总会有些冷,不适戏水,再
说,去年时,盈盈学太小,不能跟着大家做这户外玩耍。
回到村子,村子把牛都赶回栏,天寒还没来得及走,同也是高三毕业的顾子挤过来说,“老大,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玩都没叫上我们,今天晚上是跑不了的。嗯今天晚上我们
再出去,你可不能跑了。”
顾子的提议是让众人得到了一致响应,也是,大家都盼着他和肥鸭早点来,要不然都少了许多乐趣。这提议是根本就不容天寒和肥鸭拒绝,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不能惹众怒,反
正回来这里也是玩的。
晚上游玩的热闹是比昨天还要的猛,这一回不是去田原晨,而是在村子里的一个休闲场所是一个比较大的舞台。村子里有钱,就建了这个场所,晚上时,村里的老人家们不愿在
村头村尾的树下摆龙门阵就来这里娱乐。现在是老人家的宝贝儿孙们要用,当然是在这一晚把这场地让出来,孩子们来到这里就是想要他们开心的,胸怀大的爷爷奶奶可不会像
家里的父母一样这不准那不准。这也是孩子们要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一连两天,都是白天上山,晚上和众多的朋友在一起,今天的聚集地就是第一天晚上的那块稻田。只是人数多了不少,达到了五十人,在天寒的感觉中,一直最快乐的还是盈盈
和小蝶,这两天三夜都是直缠在他身边乐呼不停。也不知道这丫头那来这么好的精力,一点都不会累,最怪的就是晚上虽然是十二点就睡了,可早上肯定是早。七点就跑过来打扰
两个大哥哥。
每晚,两人都是很晚才睡,抱着盈盈回到家里,都是困得不得了。一到房间见到那可爱的床,就已是倒在上面不起来,根本就没有精力进入到游戏。
仔细算来,他们已有三天三夜没有上过游戏了,不知道宝宝会对天寒有什么样的意见,也不知道肥鸭的鸭鸭才跟主人才没几天就不见了踪影,是会怎样的感受。天寒也注意到了这
事,跟肥鸭谈起,肥鸭倒不会是怕鸭鸭有什么事。他怕是小家伙。最怕宝宝不敢找天寒出气却是找上他,说他诱惑天寒没回去找它玩,然后用它的法术给他几下,那就惨了。
要知道,宝宝可是一日无酒不欢,好在还有小猪在,那里还有些酒,尚能对付一阵。只可惜了小猪那本来就少的酒在给宝宝敲诈时,那表情会怎样。一人要应付几个宠物,加上
自己也要喝,只怕到时,小猪也成了宝宝讨伐他的同盟军,只希望阿紫妹妹能压住这一群以宝宝为首的家伙们,要不然,当他一回到游戏中,就是自己的大难日。
一想到这,肥鸭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天寒拉着,只怕冲动的他已是进入到游戏里去。
“靠,干嘛你,现在是白天,等一下还要陪老爷子去镇上欧阳老伯那去。怕什么,我还不是一样。你不会是和一美女约好了吧。嘿嘿,你不怕给老爷子骂你和盈盈打扰,你就进去
吧。我不拦你。”
一听这话,肥鸭就萎了,有盈盈在这儿,还真不能白天进入游戏。那奶声奶气的声音和那可爱的撒娇动作都不能让人拒绝她的任何要求,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玩游戏,肯定是跑上来
摇着手臂说要出去玩。
“老大,你说怎么办”?
“那有什么办法,这事只能等到晚上才可以,唉,一比三的时间,我们算今天白天,可能就有四天三夜了,相当于游戏时间十多天,这几天玩得太疯狂,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几天了。我还真想小家伙了,还有小雪,不知道阿紫和小猪过得好不好
,可能小家伙给他们带去了不少的麻烦。还有“悠云居”的姐妹们如何了,也不知道我们的“悠云轩”的生意如何?
对了,肥鸭,你很不错嘛。没有跟他们说起“悠云居”和悠云轩”的事,这倒不是因为我不让你和他们说,只是人与人的交往有太多的那些物质外的事好。要是让别人知道
我们现在是一个富翁,那么,以后的日子就会过得比较地无奈。会让一些想从你这里得到些好处的人整天围着你转。虽然现在村子里的兄弟们并没有表现这一种倾向,可那
是他们都知道我们两个并不是很富有的人。很多人都比你老爸的资产多,但如果知道你的游戏里赚的钱那么容易,那么,人心就难以捉摸了。“
“老大,你说的话好有哲理了,啊,你的模样好有形呀,只是你说着说着,明明我站在这里,干嘛要跑到窗边对着外面的那一棵树说。好奇怪!哎呀,干嘛打我,我又没说
错话。”
“那来这么多废话,爷爷在下面等着了。哎,盈盈,你又欺负花花,小心它咬你。“正说着,盈盈是扯着小花脖子的皮半提半拖的迈着小步走上顶楼,还喘着气,但笑脸
上却是笑开了花。
小花在这小魔女的掌下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是无奈的接受命运。听到天寒的话也只能是反反眼睛,然后是向他求救,让它脱离魔掌,小虎子是指望不上的。虽然它就是
在后面跟着上了楼。
“格格,花花才不会咬我的,要敢咬我,我就打,不喂它饭说。”盈盈娇笑着说,不过,还是把小花放开,并不小手把那凌乱的毛抚平。小花蹲在地上很是享受的半眯着
眼睛,一点都不在意刚才给拖上来的惨状,典型的有奶便是娘的思想。不过它也是太重了,十多斤重。盈盈都抱不动它,只能半拖着。
“天寒哥哥,肥鸭哥哥,爷爷叫你们呢。是我特意上来告诉你们的,我很乖吧。“盈盈那表功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亲她一口,肥鸭一把抱过她。”哦,盈盈乖,我知道
盈盈最乖了,现在我们就下去,去和爷爷一起出街,你去不去呢。”
在想像中,盈盈肯定是会说去的。就算是不叫她,也是要吵着跟哥哥一起去玩。那知,这一回,她却是让二人大出意外,“不,我不去,我要跟奶奶学包饺子,奶奶说了,还
要教盈盈做”让“豆腐呢,到时你们回来了就可以吃了。不过,肥鸭哥哥,你要买东西回来给我吃的。”
原来是这样,肥鸭亲了一下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只是他在怀疑,这些小丫头都会做吗?会不会是奶奶不想让盈盈跟着去,故意在哄她呢。
二人骑着自行车跟在老爷子的后面,老爷子不骑车,但也不是走路,而是骑着一匹驴子,就差没有学足了张果老那样倒骑了。天寒实在是不明白老爷子从哪弄来的,脚力还
不错,很是听他的话,回来都有四天了,都没有见到这一头黑驴,老爷子坐在上面有如稳坐钓鱼台,抽着老烟袋,悠闲得很。
这次去镇子,主要是去找一个叫姜崖的老人家,据说这个老人家已是九十多岁高龄,比老爷子要大上二十来岁,但外表只有六十来岁,很是神奇,擅长于中药。与老爷子是
忘年交,至于怎么忘年法,老爷子也没有多说,但老爷子说了姜崖美学有一个神奇的本事,就是画符捉鬼很厉害。
两人当然不信了,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这东西,特别是肥鸭,压根就不信,要是在游戏里还好说,可是这是在现实,怎么可能。老爷子也不与两人多解释,也没有和他
们争论,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么一件事。
姜崖住在镇子里的旧楼,那里的民居是属于有几十年前的老房子,还有些是有百年历史的。不过姜崖住的那怕是数百年了,房子的建筑呈明代风格,门与窗都有着那个朝代
的雕刻,栩栩如生,不管是木料的门牌与青砖都显得年代悠久,不像是后面的年代重新补上去的。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保留下来的,是怎么逃过了数十年前的那一场文化大
劫难。这向简直是不不可思议的事。
宅子与旧时的大院相比,显得并不很大,分两层,大概只有三四百多平方,其中的中堂用来用医堂看病之用。现在年纪大了姜老爷子很少亲自坐堂给人看病,都是让他徒弟
照看着。他有三个徒弟,几十年来,徒孙都有数十个,但跟在身边的只有一个二徒弟,其他的两个都给他赶到大医院里,说,学到本事不为人服务,那学来干嘛,但他严禁自己
的徒弟收受红包才为为治病的事发生,一旦给他发现,决不放过。
但这些都是差不多十二年前的事了,也就是说他已有二十年没有给人看过病了,全都交给自己的二徒弟打理,而他从来不过问。可自己的徒弟也有六十多岁了,可能又传给了他
的徒弟或徒孙,但不大理事的他全然不管,只要不能坏了医者的名头就可。
他与老爷子怎么认识的,老爷子没有说,但却是从老爷子骑着的毛驴与自行车都放在花园外面。一行三人是走进花院里,在一块小草地上看到一个人戴着草帽蹲在那里不知
在捣鼓些什么。
老爷子直直走支那人背后,听闻脚步声,那人回过头,天寒眼尖,看到是老头,头发胡子都白了,可脸色皮肤却不是很老,真是所谓的鹤发童颜就是这样子的吧
老人家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爷子就开口了,“崖老,我来看你了,还在看着你的那棵花王呀,怎么样了,开花了吗?”
“呵呵,是小松子来了呀!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来看我了。很忙吗?”
“扑哧”
后面授两小子听到自己的爷爷都一把年纪,却是给你叫小松子,都是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老爷子回头瞪了我们一跟,可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比姜崖小那么多,只能作罢。
“也没什么事,也是在家闲着,叫你来我那里住上一段时间,可你总是说没空。我看你是不舍得你这里的宝贝吧。”
“呵呵,还是小松子了解我,这花快开了,不能远行呀。也怕一有什么意外,我的心机就白废了。只是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还带了两个小朋友来。”姜崖拍拍手,走出那
块小草地。
这时天进和肥鸭才看到刚才姜崖在那里干什么,原来在那片草地上,有一个很小的池子,是从别的地方引来了水,而在池子旁边种了几棵花。那花虽然天寒没见过,也不知是什么
花,可是也并没有显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并没有什么上所说的什么多少片对茎生长的叶,应说整个只有一棵很普通大概一尺高的小草而已。如果在山野中很不起眼。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说这是宝贝,倒是在离小
池大概一米远的地方种的几株奇异的花吸引人的眼光。
老爷子没说,姜老也没说。姜老只是朝哥俩点点头,笑笑没有说话,但两人可不敢托大,忙向前,很尊敬地向他行了一礼,叫了声“姜爷爷好!”
“呵呵,好好。”姜崖带着他们三个走进了房子里,这里是旧楼的另一侧,当药堂的是最大间,此时连着花园的侧房仿佛是完全与中堂隔开了,要去中堂就要走过一道走廊。
坐在椅子上,已把草帽拿下来的姜崖更是让人惊讶他的容颜,这一幅样子实在是让人不能相信他已有九十多岁。一直以膦都有些不相信保养之法的哥哥俩终于是相信原来一个
岁数这么大的老人,那皮肤可以只有五十岁那样的。
泡上香茗,品了数口后,姜崖才慢斯条理的问,“小松子,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你这家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肯定是找我有什么事,不过我这老头子这也没什么东西可以
让你搜刮的。”
“姜老,哪的话啊,好像我来你这都是要捞好处似的。”老爷子感到老脸一红,在孙子面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两人怎么都不敢笑出声,只是听姜崖的话,好像是爷爷以前有常来这敲诈什么好东西,才引得姜崖说了这样一句话。但看两人的交谈,交情应是很好的,怪不得爷爷会说他们
是忘年之交了。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呀,肯定是来问我要东西的。”姜崖一点都没为老爷子叫屈迷惑,反而很是享受他在两个小辈面前不好意思的样子。
淡淡笑笑的过了茶满了三次,老爷子终于把此行目的交代出来。原来他是想要问问姜老要一些丹丸,说过几天他们一行就有可能出去一次,有可能是去四川。这一次去可能是
会一些比较原始的森林里,怕有所闪失,知道姜老最近研制了些新药,就过来问一些用用。如果可能的话,再画几道符,以求个平安。
一幅就知道你会这样子的表情,姜老爷子是有些返老还童,一脸的得意色。可是自一开始老爷子是觉得不好意思,此后的表情就没有什么变过,都是一幅淡然之色,一直在
微笑着。
但从中得知,后面就要启程了,去以胶他们去过的那个地方,也许还会去那于个山洞里。只是,求符,这符真的有用吗?从来没有接触到这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真难以
让人相信。其实天寒是将信将疑,因为自己得到的那一些东西就让他是大大的怀疑了,只是一直都不愿相信它。
姜老看了看天寒和肥鸭,特别是目光在天寒的身上停留多一会,然后抚须含笑,点了几下头,“小松子,你这两个娃你教他们练武可是有一段时间了吗?效果如果?”
“还可以吧,他们一年才来我这里两次,但主要是要他们自己在家练的。不知道到了哪段的实力。”
像是老爷子有跟姜老提过这样的事,对于天寒两个会武的事并不是显得很惊奇。只是拿出一个青瓷杯子,丢给肥鸭,然后问他可不可以把这杯子捏碎。
迷惑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着自己的爷爷,爸爸点头向他示意,叫他一试。肥鸭把杯子入在手里,也没有见他用多大力,就这样很随意的弄得裂成几片。
点点头,姜老与老爷子都是比较满意肥鸭的这一手,可这里还有一个人,姜老把另外一个丢向天寒,也想观察天寒的实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