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四章
作品:《魔欲风流》 “我们也在吧。”风流欲轻声说道,他和狼狼顺着熊熊走去的道路跟了上去,其实说真的,他心里还是怕熊熊会在半路上离开,这样一来定然就很难再找到她了,因为她一定是会刻意地躲起来的,在这一点上,风流欲不得不再三小心。
他们跟着熊熊进了东城门,然后是繁华的大街,两人的眼睛一点儿都没有离开过熊熊的身子,直到看见熊熊进了风流世家他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他知道熊熊是暂时打消离开的主意了,但是如果要她搬过来和诸女一起住在现在看来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把目光转向身边的狼狼,“狼狼,你能不能帮我看着你姐姐,我不想再让她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可以吗?”他用的是一种恳求的语气,很诚恳。
狼狼二话没说,重重地把头给点了一下,她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忧愁,“希望姐姐不要乱想,否则……”她抓着风流欲的手,风流欲似乎感受到她心中浮动着的某种情绪,也紧紧的把她的手握住了,双目中带着鼓励的神采,被他这样看着,狼狼蓦地脸红了,那夺鲜艳的红云在她分外白皙的脸庞上显得是格外的明显,也格外的美丽。
“那…那狼狼要走了。”她低声说着,深深的看了风流欲一眼。
“好吧,有事情就通知我,你知道我住在哪里的。”风流欲不舍地松开了手,看着伊人远去的身影,一股激动忽然涌上心头,“狼狼,有空的时候就到后花园,你知道我的小屋在哪里的。”他这样说着,一个深情的吻随之落在了她玉样洁白的额头上。
熊熊走了,狼狼也走了,风流欲全身像是乏了力气似的,软绵绵地坐倒在了石阶上,满目无聊地看着远处的水面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浸在痴呆状态中的风流欲被一阵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给惊得回过了神,这脚步声是从自己背后传来的,他没有立刻转过头去,而是静静等待着,果然,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面罩住了自己的眼睛,一股淡淡的馨香传入自己的鼻中。
“猜猜我是谁?”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
“雪衣是不是?”风流欲握住捂着自己双眼的嫩手,却也同时摸到了一件硬硬的物事。
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中雪衣跳到了前面,她的右手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册,敢情刚才风流欲碰到的硬家伙就是它了。
“夫君好厉害,一下子就被你给猜到了。”雪衣天真的容颜焕发出无限的生命力,在阳光中的照耀下,一身白衣的她如同天使一般圣洁。
“你这是去哪里?”风流欲疑惑地问道,他看着雪衣手上的书,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雪衣可不是那种喜欢读书的人。
可谁料,他认为不是的事情却又偏偏是,“人家去借书看了。”她得意地扬了扬手上的书本,“瞧,这本什么‘神奇百问’里边的问题真的好好玩,好奇妙哦。”她炫耀似地把书本给风流欲看。
“这本?”风流欲心中暗暗叫了声,这本‘神奇百问’他小时侯早就看过了,看着雪衣那高兴而得意的样子,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自夸似地道,“这有什么奇妙的,里边的问题我都会了。”
一听风流欲这话,雪衣就撅起了嘴巴,“你乱讲,雪衣才不信呢。”
“不信?”风流欲哈哈地笑了几声,他就等雪衣这句话了,“如果你不信的话那咱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敢不敢?”他连劝带激地说道。
“怎么不敢,人家才不信你这么厉害呢。”以雪衣的无邪天性自然要落入风流欲的‘圈套’之中,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风流欲说话时候那种窃笑的神情,还道风流欲是吹牛的呢,“那雪衣就开始问了哦。”她说道。
“等等。”风流欲用手势阻住了雪衣,“既然是打赌,自然得加上些赌注,雪衣你说要加上些什么才好呢?”风流欲邪邪地笑道。
“赌注?”雪衣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立刻就会意了,“可以呀。”她干脆而立落地答应道,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通体朱红呈现一种奇妙光晕的玉扳指,“这是婆婆给雪衣的,就用这个和你赌吧。”
“不,我不要这个。”风流欲摆了摆手。
雪衣好看的没有微微皱了皱,她侧着脑袋微微想了下,“那你要什么啊,雪衣现在身上就只剩下这么一个东西呢?”
“你输了就亲我一下。”风流欲笑道,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是必胜了,纯粹是为了找一点儿乐趣以打发现在的无聊时间。
“那如果你输了又给雪衣什么呢?”她眼睛注视着风流欲欲言又止。
风流欲笑了笑,看来雪衣还有话要说“那你要什么呢?”他问道。
“夫君输了的话就让那只红色的鸟儿听雪衣的话,好不好?”她紧张地望着风流欲生怕他不答应似的。
风流欲恍然,原来雪衣是想自己让出小鸡儿啊,这点他可不好答应,这倒不是因为他舍不得,毕竟无论是让给雪衣还是自己都是一样的,只是说,那只鸟儿好象特别有个性,虽说平时都挺听自己话的,不过这次情况特殊自然就不好说了。
他本想让雪衣换一个赌注的,不过他看见了雪衣脸上流露出的那种紧张神情,“哎,但愿不要输,否则可不知道真能不能让小鸡儿听这丫头的话。”虽然心中是很有信心,也很有把握,但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好吧,我就答应你。”他终于是点了点头。
在他的手势示意下,雪衣打开了书册,念出了第一道问题。
“一头空,一头实,一头青,一头白的东西是什么?”她念道。
“是葱嘛。”风流欲笑道。
雪衣惊奇地看了风流欲一眼,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出来了,“不怕,才一道题呢。”她又将注意力转到了书册上,纤细的手指在书本上翻动着,眼神变得专注,她要找些她认为难度比较大的问题。
“雪衣再问你,什麽东西往上升永远掉不下来?”“年龄。”风流欲又答道。
“家里叽一叽,外面东闯西,田埂横担草,河里漂小鸡。打四种动物。”雪衣不甘心地又问道。
“老鼠,狗,蛇,还有荷花。我说雪衣啊,没有再难一点的问题了吗,这些似乎都太简单了啊。”风流欲轻松地道,一听到雪衣的提问这些答案就从自己的脑海里蹿了出来,他可以确保自己是没有将这些答案给忘记掉,所以就显得更加有自信了。
“一个大夫有一个弟弟,但弟弟却否认自己有一个哥哥,为什么?”雪衣继续着问道,她的声音比起先前来小了很多,一问完问题她就看着风流欲,打心里希望风流欲答不出来,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摸摸那只漂亮的小鸟儿鲜艳的羽毛了,要知道,她可是最喜欢鸟儿的。
“因为大夫是女的啦。”风流欲随口答道。
………………
“人家不来了,夫君是个坏蛋。”雪衣不服气地哼道,刚才一阵子的提问不但根本就没有难倒风流欲,反倒是把自己的口都念得快干了,她的小嘴已经鼓得老高老高,几乎可以挂得下一个油瓶了。
她把书册往上一扔转身就要跑开,“不要生气啦,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风流欲笑呵呵地拉住雪衣的小手,安慰道,见雪衣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于是又道,“大不了我让小鸡儿听你的话怎么样?”他这样说着,对于这事情究竟能否成功心里却没有多少的把握。
“啊,真的吗?”雪衣高兴得跳了起来,仿佛一下子就把刚才的失败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见到风流欲点了点头,她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拾起先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书册,“那雪衣就先走了哦,夫君要记得答应雪衣的事情哦。”她嘱咐似地道。
“喂喂喂,”见雪衣要离开,风流欲连忙赶前几步追上她,“你还没有兑现你的赌注呢。”
他这话一出口雪衣的脸儿就红了,她欲逃,路却被风流欲给阻住了,瞬间,一双手又将她揽抱得结结实实。
在风流欲的‘威胁’下她只好继续红着脸在他颊上迅速一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也正因为有了这样一个动作,她也终于是获得了解放,刚从风流欲的怀里解脱出来,便身化一道流光,飞也似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风流欲本来还想去找紫衣她们玩儿,却见诸女都在一起习练着武学,有的在打坐吐纳,有的在比剑……而紫衣则在一边时而讲解着什么,风流欲见状,自也不好意思过去打搅她们,毕竟,他来的目的可远没有她们高尚。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从怀中掏出空间魔法袋,伸手进去抓出了一大把黑色的碎片,却是毁天灭神棍的残留物,不错,他决心将这件自小带在身边的武器恢复原样。
他独自一人来到了已被自己舍弃的旧居,按照他的吩咐,房中的炼丹炉等器具一应俱全,也没有被人给搬动过。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都被他花在了修复毁天灭神棍之上,他知道,若是想修复毁天灭神棍绝非一朝一夕的工夫,虽说毁天灭神棍里边的大部分神力都在密林创世神与邪淫魔神那一战中被损耗怠尽,但他毕竟和风流欲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关系,这种关系就如同两者血肉相连了一般,兼且他的身上带着些微的邪淫力量,更是和毁天灭神棍显得密不可分。
他先把所有毁天灭神棍的碎片放置在鼎炉中持续着加温,他并不是用明火来增加温度,而是采用三昧真火,只见一股股腾腾的青色火焰从他手心中腾起,如同一条火蛇般包围住鼎炉,房间的温度骤然上升,不一会儿,风流欲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他的功力剧烈地损耗着,按照他的计划,一天至少要不停地以三昧真火将鼎炉烧上个二时辰以上,别看这两个时辰,消耗的真力却是前所未有的大,以本身功力催发出的三昧真火就好比是人的潜力,这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轻易作到的,所以即便以风流欲这等强绝的身手,每天熬上两个时辰就必须停下来调息三个时辰,至于其间空余的时间则是以大火焚烧,不至于因为鼎炉失温而导致毁天灭神棍的碎片冷却,前功尽弃。
冶炼毁天灭神棍的任务风流欲已经坚持了十天,在这十天里他不定时地进行着冶炼工作,空余时间则是去找几女,他当然不是去找她们玩,而是互相切磋武艺并作出指导,几女特别是江琪武艺提升得是非常快。在这段时间里,她将自身武学又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她的功力也大大的提升了,紫衣将双修之术分别传授给了诸女,当然她也不例外,这样也都便宜了风流欲,不但得到了她们的肉体,更可以从中增强自己的功力是,虽然说双修对于双方皆有好处,但好处分配的多少则视个人功力而定,在这一点上风流欲是占尽了便宜。
“啊!”风流欲蓦然从梦境中惊醒,翻身坐了起来,他的额头上已浸满了汗水,那个梦,那个奇怪的梦,每一夜都来侵袭他的思想,还是那种红红的血色,还是那种麻木的人群,其中也多了许多他没有见过的奇怪场面,在他的梦里出现了几个巨人,他们长得都很奇怪,但仔细地想来又似乎不太像是人类。他看了一眼身边雪臂交缠的江琪,虞姬和静儿,显然自己刚才的那番动作并没能将她们从沉睡的状态中唤醒过来,她们的脸上带着一股高氵朝后的余韵,间杂着一丝明显的疲惫,露在锦被外的雪臂是那样的惹人注目,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足以使任何人都为之疯狂,面对着此情此景,按理说风流欲至少也要逞上一番手足之欲的,但现在他没有,反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心情被那个恐怖的梦境给影响了,他的心很烦躁,他爱怜地在江琪脸上吻了下,悄无声息地从身旁两女越过,下了床,穿好衣靴,顺着门口透出来的月光走到了屋外,月光如水,却并不能使他的心冷静下来,相反的,他渐渐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难道说这事情和邪龙大会有关系吗?”他暗暗地想着,随着邪龙大会的日益临近,他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时刻都在向他逼来。
他走着,一才走出这个小庭院,一个红色的光点就迅速朝它射了过来,然后又有两只动物朝他奔了过来,是多多和阿皮,阿皮用头摩挲着风流欲的小腿,显得亲热异常。
“你们自己去玩吧,我要想些事情。”风流欲没有心情与它们戏耍,他伸出手指在风流欲鲜艳的脑袋上轻扣了几下,他的手臂早被它泛滥的口水给沾透了,“不要再舔了。”
一禽两兽看了风流欲一眼,嘶叫了两声,然后互相叽里哇拉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掉头一溜烟的消失在道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