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作品:《法师伊凡》 或许这是不道德的,但绝对不是绝不应该的。
不道德的?可万一对方也喜欢自己,这样的不道德也就没有立场,不过,他没有得到对方的同意是真的,即使事后对方表示愿意,自己这样做,也是极不礼貌的。
自己错了。
是的,他错了,他此刻意识到了这一点,理智很快让他找到这件事对错的界限,林泉相信,下次自己再也不会出现类似的错误了,可,已经造成的错误怎么办?
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漏洞存在于自己的脑中?
林泉忽然意识到,也许,伊凡给自己的这项工作,并不像自己一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觉得,这项工作似乎也正变得有趣起来,起码,这项工作的性质跟他喜欢的思考是分不开的。
林泉抬头,望着刘妍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也许,这不是个错误也说不定。”
☆、202 初次工作
林泉回家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客厅,打开电脑,随便下了一个视频录制软件,然后调整了一下摄像头,很快电脑上就出现了他的模样。
他又把耳机戴上,对着麦克风说了几句:“喂,喂,”麦克风回声正常。
接着他找出电脑上的千千静听,选了一首自己比较喜欢的卡农,但是想了想,又换了一首激烈一点的《weareelectric》,把音量尽量调大,同时把麦克风放在自己的嘴边。
做完这些之后,他又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和自己的坐姿,让自己坐着感觉更舒服一点。
好像还少了点什么?林泉琢磨了一下。
他点了一下手表,用空间之手把自己房间的包扎胶带给取了过来,然后低下身去,把自己的脚牢牢的绑在椅子上。
然后他按了电脑上软件的“开始录制”,闭上自己的眼睛,一瞬间,脑袋里那些原本被现实淡化的各种念头和景象如同电影一般朝着他的意识冲击而来。
在耳边激烈的音乐声中,林泉踏入了这个梦与现实交错的世界。
林泉已经大概知道自己工作需要注意哪些重心,一般来说,意识网中出现频率比较高的画面,不管内容如何,他都需要去检查一遍,比如眼前这个。
窒息感突如起来,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个男人,一个好似从地狱里跑出来的男人,他低下头,露出那张只有一只眼睛的狰狞面孔,他就像一座山一样,给自己投下了绝望的阴影。
“这不是我!”林泉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死并不能给我带来绝望,不过,我倒是想体验一下,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眼前的男人随后掏出了枪,林泉感觉到非常逼真的恐惧,他仿佛能透过低垂的枪膛,看清楚其中射向自己的子弹。
林泉不是一个大胆的人,看恐怖片都得找人作伴,这个场景让他浑身一阵冷汗。
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这个画面结束了。
音乐声又出现了,而刚刚林泉记得那个场景是一片死一般的安静,只是在画面结束后,才又听到这声音,看起来,进入这种意识画面的拟真度非常高,以至于现实的一些刺激都可以置之不理,想到这里,林泉又忍不住想起自己看过的《盗梦空间》,只不过,要真可以进入多重梦境就好了,那就变相意味着长生不老了。
内容没什么问题,不过恐惧感可能过于强烈,不过这种感觉也是有好有坏,对死亡恐惧的越多,那对生活就会越加珍惜。林泉在心里评价着,出于好奇,他还是决定看看当事人究竟是怎样的人,他最后死了吗?
借助施法者的身份,他很快就找到了意识网的主人,并用尝试着对他使用意识侦查——但结果却是一片空白,或者说,混乱,一片完全没有头绪的思维碎片,比如陌生的面孔,陌生的房间,游戏,还有陌生的校园……
意识通讯器定位。
画面中心出现了一个闪着蓝光的意识通讯器,这是一个陌生的金属房间,通讯器的主人正躺在床上——哦,他睡着了,刚刚自己看到的景象,应该是他梦中无意识的画面,也许,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林泉很快也就意识到,自己看到的这些画面都不可能是绝对真实的,因为这些都是来自人的主观,中间的信息肯定经过了加工,而自己工作的基础,是要基于现实,所以,以后还得谨慎点啊,说不定上次吸毒的景象,也只是存在于意识网某个用户想象中的画面而已。
林泉这么想着,又进入了下一个画面。
……
同日,美国纽约。
万圣节的脚步刚刚离去,感恩节还有半个月左右才会到来,而之后不到一个月紧接着又是圣诞节,这两个月是美国人民的欢庆时节,也同样是大部分美国企业的收获时节。
美国的每一家超市和商店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除了火鸡,蛋糕,香槟,这些常规的传统之外,每年这些商店还都要准备一些新鲜别致的礼物,而人们也通常会在这个时候,提前买礼物做好准备,有些懒得出门的人可能顺带连圣诞节的礼物都预先买回家备好了。
如果稍微细心一点的美国人可能会发现,在一些大型的连锁超市中,节日礼品区那一块,货架上似乎都异常默契的摆上了一种毫不起眼的玻璃制品,一种看起来像手表,但却没有计时功能,纯粹是装饰的工艺品。
“意识通讯器”这就是这种工艺品的名字,边上还有一排英文的产品宣传语,翻译成中文应该是这样的,“一种来自中国的神秘礼物,里面的图案拥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可以连接我们彼此的灵魂。”
这真是一个再拙劣不过的噱头,有的厂家总喜欢弄一些这种故弄玄虚的小玩意,比如说能预测命运的塔罗牌,看清未来的水晶球,甚至离谱一点的还有哈利波特用过的扫帚,或者据说可以孵化出龙的龙蛋。
其实没有一个顾客心里会真正在意这些东西有没有实用效果,只是图一个节日气氛而已,而神秘一向是很多美国人喜欢的调调,尽管他们买回去之后玩两天就会扔在一边,或者放在桌子上变成摆设。
看看价格,才两美元一个,对于一个仅售两美元的感恩节礼物,你还能期待什么呢?或许它不会飞,也不会发出音乐或怪叫,当然,它也不能用来上网和打电话,但,这并不妨碍它可以作为一个礼物,只要在送出去之前,编上一段瞎话就行。
这么一想,这里面的花纹似乎也变得可爱了,仔细一看,好像还真有点神秘味。
这就是大部分意识网通讯器购买人的想法,但这已经足够让有些人随手从货架上把这块两美元的小玻璃放进购物篮,回家之后,他们会用最精美的盒子和丝带给这个小玩意做一个完美的包装,再点缀上爱心和小标签,比如“永远爱你,宝贝”什么的,再把这个小东西混在一个大大的礼品袋里面,总之,作为礼品袋里体积和质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个小玩意还是有它存在的价值的。
……
即使搭上了感恩节销售上涨的顺风车,但意识通讯器的销量仍然不太乐观,上架两天以来,50万件产品也才卖出去不超过几千件,跟其他畅销的玩具和礼物比起来,这无疑是一个很寒酸的数字。
这个结果并没有打击到李立天,因为没有经过宣传,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东西的真正价值,也许,许多人买回家之后就只是包装好扔在一边,具体的接触和使用要到半个月后才会发生。
值得注意的是,两天来,意识网的用户已经增加了几十个新的用户,这些用户大概就是属于那种提前“偷拆”礼物的一类人,不过这些人在意识网中逗留的并不长,似乎是被这个网络吓到了一般,只是露了个面,刚刚看到几个画面,就匆匆下线了。
……
曼哈顿表维医院,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不断扭动的小男孩,刚走到大门,里面已经准备好的医生就从她手中接过了男孩,并熟练的检查男孩的基本情况。
男孩的心跳频率很快,神色紧张焦灼,嘴里胡言乱语:“no……mum……help”,双眼恐惧的看着空气,瞳孔收缩,双拳紧握,身体在不断挣扎,似乎是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
护士和男孩的妈妈控制住他的手脚,在征得母亲同意后,护士用皮带把男孩固定在病床上,医生在男孩面前用手挥舞了一下,问:“能听到我说话吗?”
男孩置若罔闻,头不断摇晃,嘴里不断的说:“helpme,help……”。
“先送到观察室,给他打一些镇定剂,”医生对护士小声吩咐,随后护士就推着病床离开,母亲正想跟上的时候,医生拉住了她,“别着急,他会没事的,可以借用您几分钟时间,问您几个问题吗?”
目前看着被护士推走的儿子,心急如焚,但她也知道进了医院就必须听从医生,于是她跟着医生来到了办公室。
“是什么时候出现这种症状的?”医生拿出笔一边记录,一边问道。
“就在刚才,”女人回忆道,“我跟他刚刚从超市回来,我给他买了感恩节礼物,回家后就准备去做饭,但是突然,就听到他发疯的大叫,然后,然后……”女人说着说着,哭了出来,“然后他就成了这幅模样。”
“感恩节礼物?”医生皱着眉头道,“是什么样的礼物呢?”
“一个恐龙模型,遥控玩具汽车,还有……哦,还有一个玩具手表。”
“恐龙模型?”医生拿笔有节奏的敲打着纸面,“是什么样的恐龙模型呢?样子,是不是很恐怖?”
女人仔细回忆了一下:“不,很一般的恐龙模型,就是电影上那种脖子很长的,吃草的那种……”
“哦,蜿龙?”
女人点点头,确认:“难道这跟我儿子的病情有关吗?”
医生摇头:“如果是蜿龙的话,可能性很小,对了,你家里的房间内,有什么能够引起恐惧的东西吗?”
女人仔细回忆了一下家里的摆设,摇头:“除了一些玩具和书,没什么其他的。”
“那你和你丈夫的家庭有精神方面的遗传病史吗?”
女人头摇的更厉害了:“不,不可能,没有,绝对没有。你是说,我儿子可能是精神方面的疾病?”
“还不能最终确定,这只是例行的询问而已,您不需要这么紧张。”医生安慰道,随后他站起身,又说,“我需要对他做进一步的检查,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在这等一下好吗?”
来到观察室之后,看到小男孩已经安静了下来,医生皱着眉头对看护的护士训斥说:“你对他用了多少镇定剂?要知道他还只是个孩子!”
“不,我没用。”护士急忙摇头辩解,“他进来之后就忽然安静了下来。”
回头再看看躺着的小男孩,医生竟然发现,小男孩的嘴角竟然露出了笑容:“咯咯……嘿嘿……哈哈”不一会竟然还笑出了声音。
这现象却让医生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小男孩的眼睛,缓声问:“你在笑什么?是看到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东西了吗?”
男孩没有回答,却笑的更开心了,医生注意到他的两只手有用劲的迹象,不过他又有些意外的发现,他的右手手腕套着一只手表,里面很奇特的几何花纹正散发着幽幽的蓝光,这也许就是孩子的母亲刚刚所说的那块玩具手表了。
这块手表……很奇怪,不过职业的素养还是让他的注意力从这些无关的事物中移开,他正准备详细的给男孩做全面检查的时候,男孩忽然哭闹着说话了:“不见了,他不见了……”。
医生有些意外的看着男孩,却发现他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变得正常了,眼睛不像刚进入时那样的呆板,变得跟一般的小孩子一样,手脚不断的扭动着,大概是发现自己被捆绑,以及眼前陌生的医生,他大声的哭喊起来:“妈妈……我要妈妈……”。
之后这位叫乔治的医生给男孩做了更全面的检查,甚至还专门请来心理医生做了诱导性的催眠测试,但结果显示他一切正常,既没有他一开始猜测的恐惧症或幻想症,也没有之后怀疑的精神分裂。
男孩离开医院的时候,乔治医生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忽然间,他似乎回忆起,刚刚男孩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不再发光。
回到办公室以后,乔治医生又仔细看了一遍男孩的病例,刚入院时候的情景,分明是再明显不过的恐惧症,然而在短短的数分钟之内,男孩的恐惧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但同样对外界刺激不敏感,也符合幻想症的症状,而这种没有外界刺激源,快速的情绪变换在小孩子身上极其少见,尤其是受了剧烈惊吓之后,这又不得不让他怀疑是某种精神分裂的征兆。
可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又意味着什么呢,如果按照之前的症状来看,男孩的病情应该是非常严重了,因为即使就在他面前说话,他也完全不能理会,可怎么又会在转瞬之间,就恢复正常了呢?
还有,男孩在恢复正常的那瞬间,嘴里说:“它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什么不见了?这是他幻觉消失的征兆吗?还是某种特定的心理暗示……
当然,要两个星期之后他才会知道,其实这一切的原因,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
……
接近晚上的时候,林泉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被各种强烈的刺激几乎弄得要麻木了,不过,这个下午也让他有了不少的收获,对于这项工作,也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因为百分之五十的精神共享,意识网中每一个画面对他而言都是一个无比真实的存在,这种真是感甚至可能比现实还强烈,有时候如果不是借助理智,林泉也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在哪。
不过好在,整个下午的工作,他身上都没有再发生精神失控的事情,工作结束之后,他仔细看了一遍电脑录制的视频,他一个下午都没离开过镜头,这说明他的意识还是相当牢固的。
从一下午的工作,他对整个意识网的精神状态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身在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就好像现实生活中一样,他们大多都只关心那些直接的感官刺激内容,而意识网中这样的内容影响力也最为广阔,就这个下午,林泉就体验了蹦极,游乐场,谈恋爱,吸毒,酗酒,甚至打架,更出格的是,还有去宾馆开房间的镜头,当然,对于超出他道德标准,他认为不适合公开的内容,他一概强行断开了对方的意识网连接,并在这之前给对方以警告。
他当然不是禁欲主义者,只是,他还是坚持认为,对于这种人类相对强烈的,还是有一定的度为好,当然,他并不认为这跟什么纵欲伤身有关,只是,过度的放纵毫无意义,只是一种浪费生命和时间,这跟暴饮暴食其实是一个性质的。尽管林泉自己还是一个可悲的处男,如果按照世俗的态度来看,他这明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羡慕嫉妒恨而已。
就好像林泉经常接触到的一种思想,说男人xx岁之后还是处男就是一种悲哀,似乎有过类似的经验是一种道德上的优势似的,林泉觉得这种想法其实很可笑,因为说这种话的人直接就把自己拉低到动物的层次——只有动物世界上面,雄性动物取得了雌性的交(和谐)配权,才会趾高气昂的到处炫耀,这只是一种再原始不过的动物欲罢了,别说哺乳动物,就连爬行动物,甚至鱼类都有类似的,这真的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吗?
下午的时候,他还在意识网中发现一个小孩的意识,跟成人比起来,这个意识显得太过单纯和幼稚,对各种刺激都有很强烈的回馈,而且似乎一度有失控的迹象,在林泉看来,因为受教育的因素,小孩子的自我成分是在是太小,这导致他一进入意识网就有被意识网控制的风险,而意识网目前的主体,就是无数感官刺激组成的河流,许多意志薄弱的成人尚且迷恋其中不能自拔,跟不用说小孩了。
所以林泉及时切断了这个小孩的意识网联系,在他看来,这就跟未成年人不得进三室一厅,不得脱离家长上网的道理一样,对于一个还不能分辨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的人来说,放纵就是一种伤害。
其实不仅仅是小孩,意识网中许多成人,在林泉看起来也都跟小孩子一样,都被自己的所控制,小孩子喜欢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其实许多成人也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小孩子可能还学不会用理智为这种服务,得不到就只会哭闹,而成人在这方面更娴熟一点而已,只是,从他们最终的目的来看,其实都是一样的。
当然,除了这些负面因素,林泉觉得意识网还是有许多可取之处的,而跟这些优点比起来,刚才的那些缺点也就不是很明显了。
首先,意识网提供了这样一个平台,可以让所有的思想汇聚在一个熔炉当中,林泉相信,在这种思想的碰撞中,那些有更高,更深价值的东西必将脱颖而出,目前这种沉迷于快感的现象只是一时而已,人是一种贪婪的动物,这种贪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件好事,如果长期被满足,人自然而然会去追求一些更高的存在价值,思考更深入的问题,因为林泉觉得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大学整整玩了四年,每次在游戏玩腻之后,他都会忍不住这样问自己——就这样了吗?人生就是这样了吗?这就是我要的生活吗?这种不甘心的思考也正是他以后能够接触哲学的重要动力之一。
其次,意识网的存在也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这里,意识就像进了澡堂子一般,即使再遮遮掩掩,也必须得露出本来的面部,即使生在不同的国度,使用不同的语言,但大家也能很容易理解对方都在想什么,即使彼此间的理念相差再大,也总能找到一点共同的东西,这种共同的东西很容易就形成整个网络的凝聚力,林泉相信,假以时日,随着意识网规模的增大,这种凝聚力很可能也会水涨船高,目前国籍在意识网中已经被相当的淡化了,因为意识网人与人之间信息的交流效率非常高,原本在地球上可能需要数千年,几十代人的缓慢融合过程,可以通过这个网络大大的加快速度。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意识网不是一个自然的结构,它是可以通过人为管理的,以往人类的社会关系只能任其自由发展,等到出现问题之后才能够有一点点小的改进,整个人类的历史这样一步一步挪动过来的,但意识网的出现意味着管理者可以通过理智的需要,规划整个意识网的发展,比如林泉今天禁止所有的过分内容,相当的简单有效,而如果是发生在整个社会,要禁止这种东西的传播几乎就是无法做到的,也就是说,意识网垄断了整个“意识社会”的渠道资源,这种垄断在管理上也就意味着巨大的效率。
☆、203 陌生的世界
空间站的环境比汪铭一开始想象的要好了很多,他原以为这里肯定跟纪录片上描写的太空空间站一样,空间狭小,封闭,短时间之内估计会难以适应,在地面的时候他也亲眼见到过这个空间站,看起来虽然很大,但厚度却很薄,从外观上看,里面基本上就是一个带状空间,空间感肯定会比较差。(请记住我
但是进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这些感觉多少还是有些想当然,虽然只有六米多的宽度,但是在合理的设计下,给人的感觉跟地球上的一般建筑物差不多,甚至在高度上,可能比一般的建筑层高还高出很多。
封敬亭给汪铭分配的实验室是由原来空置的办公室改造改成的,因为空间站是模块化组装,房间的合并和拆分都相对比较简单,只要把房间之间的泡沫板和金属骨架拆下来就可以了,而不必像传统的建筑那样需要把墙整个砸开,汪铭昨天刚来这里的时候,看着空间站里的几个工作人员干的,大概也就几十分钟功夫,他的实验室就场地就已经被腾出来了,之后封敬亭拿来一个小的吸铁石“烧杯”铭牌,把几个房间入口处的电脑标志接下来,换了上去,接着,又在这个标志中央贴上了一个感叹号不干胶,这代表着进入这个房间需要经过相关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