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1章 天都神魔阵

作品:《凌天战神

    凌天战神
    第3341章都天神魔阵
    万魂幡震动之间,一道道漆黑的幻魔之力弥漫,十二个隐魔王的冤魂被释放出来。
    除了老隐魔王的冤魂有些破损之外,其他十一个隐魔王的怨魂都相当完整。
    叶峰头也不回,只是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吞天魔域的人,对吞天老魔都十分敬畏,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可以不必知道。”
    欧阳燕双看着叶峰,随后摇头说道:“吞天魔祖是我吞天魔域的至高统治者,更是吞天魔宗的至高主宰,你不管和他有什么样的冲突,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十分不明智的。”
    叶峰没有回应,只是不断的震动着万魂幡,用幻魔之力浸染着这些冤魂。
    反倒是东魇扶摇,见到叶峰如此坚定,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甚至用力量封住了自身的感知。
    摩重更是直接直接用劲力刺穿耳膜,短时间内听不到任何东西。
    见到这两人的表现,又看到叶峰冷漠的神情,欧阳燕双终于明白了他内心的坚定,随后也转身退走。
    在没有人打扰之后,叶峰才布置下了阵法,运用神纹之术将整片空间全部笼罩了。
    此刻两方空间似乎已经完全断绝了关系,就连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无法传递出去。
    做完这些叶峰才开口问道:“隐魔一族和吞天老魔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又知道他的多少事情,通通如实说来。”
    其他十一位隐魔王还未有所反应,老隐魔王的身体就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不可能,你休想,你休想知道!”
    就算是被叶峰用万魂幡奴役,老隐魔王也依旧坚定的拒绝着叶峰。
    叶峰也并不恼怒,只是轻轻地震动着万魂幡,一道道幻魔之力如同烟雾般垂落而下。
    漆黑的雾霭立刻笼罩了老隐魔王,一点点的将他的魂魄彻底渗透炼化,打上叶峰自己的烙印。
    见到这样的场面,其他几个隐魔王也更是惊悚起来。
    实在是叶峰所施展的手法太过诡异,就算是在整个吞天魔窟之中,也没见过有类似的手法。
    奴役灵魂,掌控意志,这样子的手法比魔道还要魔道。
    不过片刻老隐魔王的躯体就被叶峰的幻魔之力彻底浸染,在没有办法挣脱叶峰的控制,更不能反抗叶峰的命令。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老隐魔王也遭受了更大的打击,本就不怎么凝练的神魂又损了好大一部分。
    原本有些睿智狡诈的眼神,现在变得无比的呆滞,所残留的记忆也所剩无几。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叶峰冷冷的说道。
    老隐魔王神魂十分呆滞,只是愣愣的说道:“我等隐魔一族本就是老祖创造的生灵,在这里负责镇守吞天魔窟的外围,防止那些不轨之人进去。
    至于其他的消息……”
    说到这里老隐魔王的目光彻底呆滞,好像所有记忆都已经被清空一样。
    不光是记忆,老隐魔王的意识也随之消散,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纵然是保留着生前的部分实力和本能,但是所有作为人的特征都经消失了。
    随后叶峰的目光也就看向了其他十一个隐魔王。
    那些隐魔王的脸上立刻浮现出惊悚的光,连忙说道:“主人并非我等不想透露,而是隐魔一族的所有隐秘都掌握在老隐魔王手里。
    我们年岁太小,根本没有资格执掌这样的秘密,只是知道,当初隐魔之森生长的时候,吞天魔祖就已经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听到这个消息,叶峰的脸色更加阴沉,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断掉。
    随后叶峰又抓起了第二隐魔王,厉声问道:“那这令牌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叶峰手中是一面遍布着裂痕,但是却无比完整的铁质令牌。
    “这、这是我们一族的身份证明,是号令隐魔的信物。”
    “不过听老大说,这里面还蕴藏着一个极大的隐秘,如果能将其参透,我们就有了离开隐魔之森的机会。”
    又有隐魔王在一边补充道。
    叶峰也察觉了这令牌之中的隐秘,其中的神纹竟然有自动修补自身的效果。
    不过除此之外,这令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算叶峰反复检查也依旧如此。
    看着这些魔王一脸无辜的表情,叶峰的内心也存有一丝怒火。
    “一问三不知,我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叶峰抬手震动万魂幡,漆黑的幻魔之力弥漫,似乎要将这些隐魔王全部吞噬一样。
    此刻叶峰身上的气息隐而不发,却越发让周围的环境凝重。
    恐怖的气息一点点释放开来,像是磨盘一样,朝着其他几位隐魔王残存的灵魂碾压过去。
    “主人,主人饶命!”
    这些魔王们惊呼,从叶峰的身上,他们感受到了无比恐怖的杀机,根本不敢放松。
    “主人,我们除此之外还掌握有吞天魔宗的不传秘法,可以提为您提供帮助。”
    忽然十一隐魔王开口说道。
    “什么秘法,你们都无法在我手中挣脱,那是你们所使用的秘法,还能对我有什么帮助吗?”
    说实话,叶峰还真的有些看不上这些隐魔王所施展的秘法,以他目前的情况来说,一身实力提升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些秘法对他来说几乎没什么作用。
    “不,我说的是他们之前施展的那一座阵法,其中蕴含着时空之妙,对你一定有帮助。”
    十一隐魔王快速的说道。
    听到那座阵法,叶峰也愣了一下,随后说道:“这阵法你们现在还能施展?”
    “是的,这阵法虽然以血脉之力施展,但是我们如今也可以发挥其中的作用。
    而且在我们的感知中,这阵法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起来,要比我们之前运用的时候更加灵敏。”
    听到这些叶峰也愣了一下,随后吩咐道:“施展出来让我看看。”
    一声令下,万魂幡轻轻震动,漆黑的幻魔之力弥漫在整片空间之中,十二个隐魔王的灵魂开始四处分散。
    刹那之间,十二个魔王的残魂占据了天地的十二个方位,灵魂发出神秘的波动。
    这种波动比之前叶峰所感受到的还要玄妙几分,虽然已经无法再引动天地间的白雾,但是那股力量却更加清晰,仿佛某种意志之力,在其中汇聚。
    “时间意志吗?”
    叶峰内心疑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隐魔看似平平,偏偏为什么能施展出这样强大的意志之力来
    不过随着阵法越来越完整,那股强大的时间意志也随之消散,但是,所发挥的效用却和之前等同。
    整个天地乾坤都被凝固的强大意志力量,不断翻涌,让叶峰的意识都再一次凝固起来。
    虽然叶峰在感受阵法的威力,但是这十二个阴魔王根本不敢将这把催升到极致,生怕叶峰误会什么,将他们直接抹杀。
    片刻之后,叶峰已然明白了阵法的运行规律,轻轻的挥挥手,让他们散去阵法。
    “好了,我知道了。”
    仔细的体悟了片刻,可那一股时间意志却丝毫没有被叶峰所掌握,甚至连一丁点的皮毛都没有捕捉到。
    “果然时间意志不是那么好参悟的,想要保留这种意志力,还需要依靠这些隐魔王他们。”
    心中有了决断,叶峰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抬手震动万魂幡,一道道漆黑的幻魔之力,继续炼化十二亿魔王的灵魂。
    将十二隐魔王的内心深处都打上叶峰自己的印记后,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这阵法名叫什么?”
    叶峰开口询问道。
    “回禀主人这阵法,名为都天神魔阵,据说是吞天魔宗传承的无上阵法之一。”
    十一隐魔王立刻回应道。
    叶峰点了点头,这阵法之中蕴含的神纹之术极为特殊,就算是他也需要参悟很长一段时间。
    “你想知道有关通天老魔的消息?”
    就在此刻太阴宫主在叶峰的意识海中问道。
    叶峰愣了一下,反问道:“你知道?”
    太阴宫主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吞天魔祖,在我们那个时代也是无比强大的人,你想探索他的消息,在这个时代几乎不可能办得到的。”
    “为什么?”
    叶峰十分的疑惑,纵然吞天老魔实力再强,也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太阴宫主冷笑道:“你根本不了解吞天老魔的实力,还想和他作对不成?”
    叶峰沉默,他只知道吞天老魔无比强大,甚至超越天神之上,可吞天老魔具体强大到什么地步,他一无所知。
    太阴宫主见到叶峰情绪有些低落,开口劝说道:“不必如此忌讳吞天老魔,就算再强他也有极限。
    你如今的根基无比强大,如果实力提升上来,或许有和他一战的可能。”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太阴宫主却丝毫不认为叶峰能做到,吞天老魔实在是太强太强了,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或许只有传闻之中,魔道最强者的万魔之祖才能有和吞天老魔一战的实力。
    不过万魔之祖已消失了千万年,他的消息再也没有在天地之间流传过,所以,也无法知道万魔之祖和吞天老魔,属强孰弱?
    沉默了片刻,叶峰才开口问道:“请你告诉我,吞天老魔的实力到底如何?”
    太阴宫主思索了片刻才说道:“吞天老魔的实力无比强大,早已超越天神境界,据说,它能将整个世界都放在自己掌中,实力非同小可。
    你想和他为敌,至少也要让自己的修为抵达,天神极致。
    只有如此,你才有一线获得胜利的可能。”
    太阴宫主如此说,只是为了宽慰叶峰,根本不相信叶峰能在短时间内抵达这样的修为。
    更何况他所期待叶峰做的事情,只是将他的遗骸带离吞天魔窟。
    只要没有吞天魔窟内部那一道恐怖的杀机盯着,太阴宫主,随时都可能恢复自身的实力。
    她也是早早就成名的远古巨神,一身的实力强到可怕,只不过被人追杀才不得不躲进隐魔之森。
    后来被吞天魔窟之中的那一道恐怖杀机所击杀,可她还保留着复活的可能,一身实力也没有衰弱太多。
    更何况这五十年来太阴宫主参悟的极阴属性和极阳属性,让她拥有更为强大的实力。
    一旦太阴宫主复活,将立刻获得远古巨神之中最巅峰的力量,甚至天神有望。
    至于叶峰,在没有确认叶峰背后之人的情况下,太阴宫主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只是将自己所知的吞天老魔的恐怖之处告知,就已经让叶峰有了极强的压力。
    太阴宫主内心轻笑:“这孩子还真是好骗,不过也好,等我从吞天魔窟之中离开,就立刻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免得被牵扯进去。”
    沉默了片刻,叶峰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早就已经知道吞天老魔无比强大,现在只是明确了目标而已。
    定了定心神,叶峰再次开口,命令那些隐魔王们。
    “再次施展都天神魔阵,我要看看这阵法还有什么玄妙。”
    叶峰清晰的记得,这些隐魔王刚刚所说,都天神魔阵是吞天魔宗的不传阵法之一。
    或许多了解一些吞天魔宗的消息,可以让自己对付吞天老魔更有把握。
    隐魔,他们当然无法反抗叶峰的命令,接连运转起都天神魔阵来。
    那虚弱到近乎不存在的时间抑制再度释放,这一次时间凝固的力量并没有加持在叶峰身上,反而让叶峰仔细观察神纹之阵的变化。
    这阵法玄妙莫测其中蕴含的奥妙,简直多的不可想象,就算是叶峰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领悟出来,渐渐沉浸入其中。
    数个时辰之后,叶峰才终于清醒过来。
    “时间意志,果然玄妙。”
    清醒过来的叶峰,忽然长叹了一口气。
    “主人,都天神魔阵乃是吞天魔宗的不传之秘,就算一时之间无法参悟出来,也不必惊慌,我等会为主人一直演化阵法。”
    见到叶峰神色有些难看,十一隐魔王立刻上前宽慰道。
    叶峰转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谁告诉你,我没有参悟出来?”
    听到这话,这十一个隐魔王的灵魂都惊住了。
    都天神魔阵,可是他们参悟了无数年的无上阵法,这么多年来都未有半点改变,叶峰只参悟了几个时辰,怎么可能就领悟出其中的奥妙?
    叶峰轻笑,并不理会这些隐魔王震惊的目光。
    凌空虚抓,一道道神纹之力从叶峰的手掌中流窜而出,竟然演化出都天神魔阵的部分奥妙。
    “你们再次施展阵法,将这一部分神纹也融合进去。”
    叶峰命令道。
    十几个隐魔王面面相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而他们也根本无法拒绝叶峰的命令,直接开始运转起阵法来。
    原本的都天神魔阵,只有凝固时空之能,让人的意识完全无法动弹,可这一次,都天神魔阵之中的时间流速,竟然开始快速的流转起来。
    叶峰简单的估算了一下,此刻都天神魔阵的强度,可以支撑其中时间以两倍的流速快速运转。
    也就是说在都天神魔阵中,叶峰可以用两倍的速度来修行。
    察觉到这一点,那些隐魔王们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何等恐怖的改动,让都天神魔阵的本质都发生了变化。
    虽说都是时间意志的演化,可静止和加速流动完全不同,叶峰只是凭借一点神纹就能制造出如此恐怖的效果,可见他的领悟力到底有多么强大。
    更可怕的是叶峰改动这一点,实际上只用了几个时辰的时间。
    就连隐藏在叶峰意识海深处的太阴宫主,也不由得开始沉思起来。
    “这人拥有如此恐怖的天资,到底是什么人培养出来的?
    而他们又和吞天老魔有一定的仇怨,难道说是天神圣院的那些人吗?”
    天神圣院,也是这是上一个无比强大的势力,常年来和吞天魔域势均力敌。
    或许也只有这样强大的地方,才能培养出叶峰如此非凡的人物啊。
    不过下一瞬间,这样的念头就被太阴宫主放弃了。
    “怎么可能?天神圣院那些人尽皆是一群伪君子,不会培养出这样如此凶狠残暴的人来的。”
    放弃了这些想法,太阴宫主也不再追究叶峰的身份,反而是想着怎么才能和叶峰打好关系。
    无论如何,现在她想复活,完全需要倚仗着叶峰的能力,所以现在来说还是要多给叶峰一些好处的。
    确认了都天神魔阵确实可以改变威力之后,叶峰也没有把过多的心思放在上面。
    以都天神魔阵加快修行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噱头,但是对此刻的叶峰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他想要填充体内充的能量,完全不需要借助都天神魔阵苦苦修炼,只要将七玄噬神花完全吞噬,就能彻底将体内的能量填满。
    将隐魔王们全部收回后,叶峰也将注意力放在了太阴宫主身上。
    “前辈,我该如何营救你?”叶峰忽然开口问道。
    “你将那一片领域的极阴之力全部炼化,就可以看到我的躯体。
    只要将它收走,到了吞天魔窟外面之后释放出来,我就可以复活。”
    “就这么简单?”
    叶峰疑惑道:“如果这样的话,您岂不是有很多的机会?”
    太阴宫主有些尴尬,随后回应道:“你当这世界上的人都和你一样吗?我等了无数年才终于等到神魔无月这一个适合极阴属性之力的传承人。
    结果这丫头还没完全掌握极阴属性之力,就直接被你夺走了传承,还害了性命。”
    “前辈,您这意思是在责怪我了。”
    “怎么可能?”
    太阴宫主立刻回应:“那丫头得了我的传承,竟然不知感恩,还想将我的遗骸献给神荒圣殿,这种欺师灭祖之辈留着它他有何用?”
    说完太阴宫主还冷笑了几声,表达着对神魔无月的不满。
    叶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到了那一片极阴之力弥漫的地域。
    体内造化万法诀运转起来,四周的属性力量全部迁移到自己身上。
    叶峰开始不断的吸收炼化那些极阴之力,壮大自己的力量本源。
    当叶峰体内的极阴属性之力壮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刚刚被太阴宫主种下的极阳属性之力也跟着躁动起来。
    原本极阴极阳属性之力,是十分对立的,可在叶峰造化之力的引导下,两者之间相辅相成。
    极阳之力势弱,极阴属性之力立刻开始转化,让叶峰体内的极阳之力也跟着源源不断的增长。
    不过片刻两种属性之力就已经达到了阴阳平衡,让叶峰体内的造化之力更加强大。
    感受着体内奔涌的造化之力和源源不断的生机,叶峰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就将剩下的极阴属性之力也全部收取。
    没了这些能量的阻碍,叶峰也终于见到了太阴宫主的躯体。
    虽然已经知道,太阴宫主是修行了不知多少千年的老怪物,可看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叶峰还是有些惊讶。
    此刻一个妙龄少女坐在一方冰晶莲台之上,就像是睡着一般。
    肤如凝雪,貌如凝脂,这样的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太阴宫主的美丽。
    纵然是没有神智的具体,也有一种令人心醉的气息。
    “怎么样?本宫的样貌还不错吧?”
    在叶峰的意识海深处,太阴宫主有些自得的问道。
    叶峰并没有回应,直接取出一个布袋装太阴宫主的躯体笼罩进去,眨眼间就收进了储物戒指之中。
    见到叶峰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的躯体,太阴宫主也有些尴尬。
    “这个年轻人,当真是不解风情,就该让你单身一辈子。”
    太阴宫主暗暗咒骂道。
    叶峰却丝毫不在乎这些,将太阴宫主的躯体带走之后,就立刻找到了欧阳燕双他们。
    “我们耽搁的时间已经太多了,现在必须尽快找到吞天魔窟。”
    叶峰如是说。
    东魇扶摇撇了撇嘴,却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乖乖的跟着。
    一行四人的动作很快,这一路上也不再有隐魔打搅,就是这样在隐魔之森中穿梭了整整四天,叶峰等人才终于见到了地形的变化。
    隐魔之森的尽头,竟然是一个广阔的湖泊。
    说是湖泊,可这湖泊的面积却有方圆数千里,甚至已经可以称得上海域。
    远远望去湛蓝的湖面反射着粼粼波光,可下一秒湖面又像镜面一样平静,映照着天地,再也没有任何波澜。
    这一动一静之间彰显了这湖泊的诡秘之处。
    天镜湖。
    在湖泊边缘伫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湖泊的名字。
    而在石碑的其他地方,还有隐隐约约的神纹闪烁。
    在这面石碑上,叶峰隐约的感受到了,之前那边无字石碑的气息。
    老隐魔王所使用的无字石碑上,确实有无比恐怖的气息,可在老隐魔王被击杀之后,那面石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叶峰也询问过其他隐魔王,可他们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似乎那边石碑是专属于老隐魔王的东西。
    在这面天镜湖碑上,叶峰再次感到了那面无字石碑的气息,不由得谨慎起来。
    而此刻,湖泊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欧阳燕双走到了叶峰身边,小声的提示道:“这些都是吞天魔域各大势力的人,我们一定要小心。
    这些人为了夺取吞天魔窟之中的珍宝,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而且到了这里之后,所谓的前人经验便再也没有了作用,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叶峰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在乎这些事情。
    “摩重,去打探一下,这附近还有别的什么消息。”
    叶峰想了一下,才对摩重说道。
    “是。”
    摩重立刻点头答应,然后悄悄的潜入了人群之中。
    小半个时辰后,摩重才一脸凝重的走了回来。
    “主人,情况不妙啊!”
    “怎么个不妙法?”叶峰疑惑的问道。
    摩重十分认真的说:“刚刚我听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此地怕是已经聚集了数万的天骄,每一个都非同寻常。
    而且以他们的家世势力,想要拿到远古巨神之力作为本源,根本不是多困难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即将面对的,将是数万的远古巨神。”
    听到这里叶峰并没有什么惊讶。
    远古巨神的本源之力叶峰也不是没有,太阴宫主就寄宿在叶峰的意识海中,如果有需要叶峰自然可以从他那里得到远古巨神的本源之力。
    但是这种力量实在太过珍惜,就算太阴宫主身为远古巨神,也无法在此刻拿出太多的本源之力来。
    一旦过多透支本源,那么太阴宫主很可能无法复活。
    除了太阴宫主的远古巨神本源之外,叶峰还有其他应对远古巨神的手段,比如说用枪之意志催动的圣魔枪其威力不下于远古之神直接出手。
    当然凝聚为远古巨神级别的意志之枪,对叶峰的消耗也是极大,这种招式根本不能长久,只可能作为应急手段。
    至于在之前压力下凝聚的魔道意志心脏,早已消散无形,虽然叶峰的魔道意志有了极大的成长,但是这种级别的能量还是无法动用。
    想到这里,叶峰的神色也不由得凝重起来。
    “我道是谁?这不是吞天城的欧阳大小姐吗?您怎么也跑来这里了?
    当初可是一直躲在哥哥怀里的可怜虫,现在也敢出来见世人了吗?”
    就在叶峰思索的时候,一个青年女子前呼后拥的朝着叶峰他们走来。
    见到这个女人,欧阳燕双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
    “北洛千影,我要不要离开吞天城,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当初你死皮赖脸的追着我哥哥不放,却丝毫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现在还敢来针对我吗?”
    见到北洛千影,欧阳燕双丝毫不给他留任何颜面,立刻将当年的事情戳破,所有围绕着北洛千影的人,都纷纷看向了她。
    北洛千影气的脸色发红,厉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当年我不过是和你哥哥同窗同学,你们吞天城竟然如此污蔑于我,到底是何居心?”
    随后北洛千影就向着四周的那些人说道:“各位,当年的事情你们也是了解的。
    我和吞天城没有任何关系,如今他们如此污蔑我,这是对我的羞辱,还请各位同道为我做主。”
    此刻的北洛千影楚楚可怜,让人一看就有很强的保护欲。
    而欧阳燕双看到这般情形,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好一个贱人,当年你做过的事情现在都不敢承认了吗?难道要我将我哥哥当年遇到的事情,统统说出来不成?”
    北洛千影眼中含着泪水,柔声道:“各位,这女人竟然还在威胁我,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彻底毁掉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吗?”
    听到这里叶峰实在有些忍受不住,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一个早就被破了元阴之身的女人,还配的上叫女孩子吗?”
    刹那之间,四周一片寂静。
    “你,你在胡说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北洛千影的神色无比的慌张,可转瞬间,她又恢复了正常。
    “各位,他竟敢如此污蔑我,这可是对我最大的羞辱啊!”
    叶峰也不想反驳什么,他一眼就看出了北洛千影的情况。
    极阴属性的力量有很多种变化,其中,感应一个女子是否为元阴之身,是十分基础的效果之一。
    尤其是此刻的北洛千影,他身上的元阴之力驳杂不堪,都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男人。
    “放肆,北洛仙子也是你能污蔑的?”
    人群之中有人愤怒的吼道,隐隐有恐怖的威压朝着叶峰碾压过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欧阳燕双的随从也敢评价北洛仙子?”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叶峰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被群人围攻。
    此刻叶峰更加不想辩解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欧阳燕双,然后就默默的走到了一边。
    对于他来说,我和这些人争论,还不如去研究一下那面石碑。
    就是叶峰如此的态度,让其他人以为他就是怕了。
    “呵,本来没有什么实力,还在这里叫嚣,现在怕了,晚了。”
    总有人想在北洛千影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立刻挥动着手掌,朝叶峰攻击过去。
    霎时间,无数道攻击蕴含着恐怖的威力,如同暴雨一般,向着叶峰落下。
    正在观测石碑的叶峰,忽然眉头一皱,空间意志和风属性力量同时运转起来,只是一瞬间叶峰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你们,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