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将帅,属下二狗
作品:《邪王追妻:腹黑王妃哪里逃》 华承谨的实力自然是不必怀疑的,虽然已经毒发几日,但是凭着他的内力硬是给压了下去,甚至军中几乎没有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是,华承谨瞒的住别人,却瞒不过赵项禹。
看着华承谨每次毒发时的痛苦,赵项禹除了担心他影响军心之外,更多的也在担心他的身体,毕竟在这些皇子之中,华承谨是他唯一能够看得上眼的。
“本王无事,不必摆出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穿好衣物,华承谨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不在意的道。
赵项禹看着身披一件白色长袍的华承谨,有那么一刻,他居然觉得眼前的男子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惑之感。
狠狠地摇了摇头,靠,一定是他在军中待的时间太久了,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居然会出现如此可怕的错觉。
一边决心找个机会到南境城中逛一逛,一边眼神闪避不去看华承谨,“你现在的状况你自己应该清楚,想瞒住所有人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觉得在军中多有不便的话,我可以通知姚家的人接应,你先独自到城中诊治一下吧。”
虽然他与姚家不合,但是涉及到华承谨的安危,在这种事情上他不能放太多的私心。
华承谨听到赵项禹主动提起姚家,倒也不惊讶,赵将军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
“不必,时机到了本王自会进城。”如果他是南陵的主帅,此刻的南境城和军营周围一定有不少的眼线。
华承谨的担忧赵项禹也明白,但是也不能就因为这样就拖着啊。
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华承谨邪肆狂妄中带着一丝谨慎的表情,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才是他真正佩服华承谨的地方,这个人看似狂傲不逊,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但是,在战场上,他却能做到戒骄戒躁,每一步都是对大局的考虑。
将帅之才!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华承谨不知道赵项禹在想什么,也不在意。现在他感觉好了很多,遇上便趁机对军中的事情做了大致的安排,之后他也会尽量的少露面的。
赵项禹这边与华承谨商量着之后几日军中的一些安排,顺便还提了一下军中粮草已所剩不多的事情,说起来,这可是他上战场这么多年,第一次心中如此没底。
另一边,三军营地的一个角落里,一个中等身材的士兵低着头快步走了进来。
他在经过有人的地方时,总是不自觉地低头侧脸的挡着,似乎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一般。
而在他快要靠近赵项禹的营帐的时候,一对巡视的亲兵刚好迎面走了过来。
“你,站住。”看到那士兵,巡视的亲兵队长开口喊住了他。
本想低着头躲过去的士兵听到这个声音神医明显的抖了一抖,随后战战兢兢的低头站在了一旁。
亲卫队长本来叫住他只是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见他刚才的反应,他更加觉得这个士兵有问题了。
挥手招来两个手下,他率先走向了那站在一旁的士兵,“其他人继续去巡视,有任何可疑的人,都给我仔细检查。”
虽然不知道华承谨的事情,但是作为赵项禹的亲卫队长,还是能够感觉到这其中略显不寻常的气氛的。
随着亲卫队长的逼近,那低头站在一旁的士兵似乎身体抖得更严重了。
那队长见状站住了脚步,厉声道,“为什么靠近赵将军的营帐?可是有事禀报?”
“将……将军……”听到队长的话,那士兵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却并不回答问题。
看着这人的反应,那队长有些不耐烦,皱了皱眉,突然大声道,“抬起头来。”
随着队长的声音落下,那士兵倒是慢慢的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很丑的脸,一整块暗红发黑的胎记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剩下的地方皮肤同样发黄发黑,这样的一张脸,让人连观察五官的想法都没有。
那队长只看了一眼便转开了视线,但是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继续问道,“你是哪个营的?我没见过你,叫什么?来这里做什么?”
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那队长似乎是不想再多看这人一眼,问的有些急切。
这士兵闻言似乎是愣了一下,随后再次低下了头,低声的道,“属下……属下是前日……姚将军派来……派来接应的边防营的人,属下叫……二狗,属下刚才……与营中的兄弟走散了,这才……这才走动这里,不知道这里是赵将军的营帐……”
这自称二狗的士兵越说声音越小,不过前面这些关键的问题那队长也听清楚了。
转头指了一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属下,“你,带他去边防营的营帐。”
作为赵项禹的亲卫队长,赵家与姚家的具体恩怨他或许不清楚,但是赵家与姚家不和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既然是姚家的兵不守规矩,那他也可以做些什么不是吗?当然了,这样做他也是想看看这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些不相信他说的话。
队长的话说完,被点到的人便走了出来,带着人转身便走了。
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那自称“二狗”的士兵微微转头,看着赵项禹的营帐,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
而与此同时,在军营之外,刚才二狗出来的方向,两个黑衣人正抬着一个麻袋快速的离去。而他们离开的方向,是条河。
两个黑衣人来到河边,并没有急着将手中的麻袋丢进河里,而是手脚麻利的往麻袋上系了一块大石头。
之后,两人才将麻袋与石头一起扔进了河里。
“咚”的一声巨响之后,两个黑衣人看到水面上迅速被染红,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去。
而在河水中,麻袋里,一个中等身材的人已经没有了气息,心口处一刀毙命,看得出来死前应该没受什么罪。
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人的整张脸都血肉模糊,似乎是被人完整的取走了脸上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