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作品:《农家悍妻》 还真是讨厌,春光外泄了。
等给穿完衣服,把了一下脉,就发现娇爷不止中了软骨散,还中了春药。
外面一群人欲涌进来,但被夏皇后堵住门口。
夏皇口吩咐几个宫女守在门口,自己走进来看情况,看到娇爷这个样子,面色变了变。
除了这二人外,房间内还有第三人。
玉月公主缩在床上,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只是披了一件长衫,将大片的肌肤都露出来,上面看着有恩爱过的痕迹。
而玉月公主的样子,还好像被强迫了似的。
看到夏皇后看过来,连忙裹着床单跪地上,哭泣道:“求母后替月儿作主。”
夏皇后见娇爷已经穿好衣服,挥手将宫女将人放进来,根本不在意玉月公主现在的狼狈。
玉月公主难堪了一下,下意识把身子裹紧了些,但一些必要的痕迹还是露了出来。
“说吧,要本宫怎么替你做主。”等到人差不多进来,夏皇后才淡淡开口。
玉月公主咬唇,委委屈屈地朝娇爷那边看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夏世子他,他……”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众人不禁去猜测这里面发生的事情。
其实很明显,玉月公主似乎刚经历了情事。
夏皇后冷嗤了一声,挥手让人把玉月公主的驸马请来。
等到驸马白瑞丰前来,夏皇后才再次淡声问:“你再说一次,说清楚一点,不把事情说清楚,本宫没办法替你作主。”
若非得到大烟示意,看到玉月公主这个样子,夏皇后都怀疑事情是不是已经发生,还在琢磨着要怎么圆这事,才能不让自家侄儿吃亏。
自家侄儿那个样子,很明显是中了药。
大烟摸了摸娇爷的头顶,可不就是中了药么。还是软骨散连春药一块中的,浑身都在叫嚣发浪,却连一点做那事的力气都没有。
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涌在那什么上面。
娇爷迷迷糊糊地,只知道无力地往大烟身上蹭,时不时发出难受的低吼声。
大烟刚给他喂了药,药效还没发挥出来,估计还得再难受一会儿。
白瑞丰看到眼前一切,一脸不敢相信,说起来白瑞丰对玉月公主还是有着几分真情的,毕竟玉月公主是几位公主中最美的,平日里待他也很是温柔。
看起来是个温柔贤惠,又善解人意的女子。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才成亲第一天,玉月公主就敢给他戴绿帽子,心中很是愤怒,几乎丧失理智。
被几个女侍卫拦住,才没有冲上前去打娇爷。
夏皇后这时也开口,淡淡说道:“白驸马还是冷静一些,仔细观察一下事情。”
大项皇朝数千万人口,能从这数千万人中脱颖而出,绝对不会是什么愚钝之人。
起初白瑞丰想要打娇爷,是觉得玉月公主是被逼的,然而看到躺在大烟怀里,看起来十分无力的娇爷,又不自觉产生了怀疑。
他不想怀疑玉月公主的,毕竟玉月公主在他心目中是如此的善良。
可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去怀疑。
玉月公主面色变了变,不过是临时想的招数,她哪里想料到破绽会如此明显。
“月儿,月儿也被下了药,不知发生了什么,刚清醒过来就被人打。”玉月公主想到刚只有大烟一个人看到,立马就换了个方式,说自己也中毒。
不管如何,都要赖上娇爷。
只是被打的地方,玉月公主不敢露出来,毕竟是屁股上。
怕别人怀疑不上娇爷身上,玉月公主委屈道:“不过月儿能感觉到,应该是与夏世子做了……做了……”后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白瑞丰面上失了血色,往后倒退了几步,一脸的纠结与迟疑,还有怨恨与愤怒,很是复杂。
男人也许不在意女人婚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可若婚后与他人有染,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十有**无法接受。
哪怕勉强在一起,也会有隔阂。
大烟这时淡淡开口:“你跟谁做了,谁也不知道,不过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家娇爷。别妄想赖到我家娇爷身上,不然我把你打出屎来。”
众人面色又是一变,好粗鲁的一个女子。
“我,我压根就没有碰过她。”这时候娇爷也缓过劲来,尽管身体很是难受,也迫不及待地开口解释,可不想让人误会什么。
娇爷说完,很害怕地看着大烟,别人是怎么想的他不知,就怕大烟会误会。
大烟拍了拍他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自个男人自个知道,有没有破身她最清楚,还是很纯很纯的一个童子鸡。
要辨认也不难,找个大武师来就行。
不过大烟并没有立马说出来的打算,而是看好戏一般看着玉月公主,看她能说出花来不。
玉月公主隐约感觉不妙,但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就必须赖到九爷身上,否则她不但没有办法留在皇城,还会失了驸马的心。
“母,母后。”到这时,白瑞丰都不知该不该再开口叫母后,还是叫皇后娘娘,扭头看向玉月公主,一脸的不忍,“可否让公主先把衣服穿好?”
夏皇后挥了挥手,很大方地同意下来。
并示意宫女帮玉月捡衣服,去侧间帮玉月穿上。
玉月公主低头咬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若然有人看到她的眼神,会发现她眼底下有着厌恶与不耐烦,并不喜欢白瑞丰的多管闲事。
只是夏皇后开了口,她还是顺从地去了侧间。
两位宫女对望了一眼,快步上前,将玉月公主散落的衣服捡起,一同去了侧间。
并没有让人等很久,玉月公主就穿好衣服出来。
一身红衣喜服,看起来明艳动人。
白瑞丰看着,面色又是一变。
认得出来,这还是之前穿的那套红色喜服,丝毫没有变化,甚至看起来都没有多少凌乱。
白瑞丰不死心地,往带子上仔细观察了一下,却确定了一件事,衣服连带子都没有受损。
不自觉倒退一步,面色难看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