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讨官
作品:《重生之极品赘婿》 “相公今天你怎么回来了?”武兰香在家中,听见杨元良回来了,特意跑过去看看,杨元良说到:“做几个好菜,不要海鲜,南宁攻下来了,现在稳定住了,没有那么忙了。”
一家人瞧见杨元良回来了,都围了过来,怀里抱着的,地上跑的,钻到桌子底下的,一大家子都在这边了,杨元良高兴,弄了点小酒喝了起来。
南宁打下来之后,司马德决议去说降,南果这边内乱,秋收后粮食够吃,北寒中央王庭送来煤炭,南洋铜矿在开,澳洲煤矿在建设,真的是没有什么要杨元良太操心的地方了,这两年中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一点。
第二天的清晨,杨元良还是去了电报局,就和宋泽贤上早朝一样,攻克南宁的消息杨元良没有朝着临安汇报,现在广西左右的驿站都在瘫痪的状态下,杨元良不吭声,没有人敢发八百里加急。
南宁城中现在实行宵禁和戒严,城内的一切商业运输照旧,不过是对货物和人管理的更加严格了,后勤工作人员带着士兵,挨家挨户的敲门,告知可以举报不良分子,查实后奖励粮食等物资。
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处理投降的士兵和俘虏,投降的杨元良让孔傻子自己收编,打乱之后放在自己的队伍中,该给官位的给官位,一切按照程序来。
剩下不好处理的就是的俘虏了,有些人根本就送不会去,家还在敌占区,孔傻子致电杨元良之后,杨元良决定就在现在比较稳定一点的广西后方让这些人开垦荒地,劳动改造一下。
这些人现在先放在南宁,杨元良这边调动人马去接,逐批的给接到各个农庄中,参加开荒活动,这些人去开荒,可不是去赚公分的了,拿可真的是出劳动力了。
“蒋部长在外面,校长您见还是不见?”传令兵问了一下指挥部中的杨元良,杨元良说到:“让他等一会,我这边安排好了见他,顺道多准备两个菜,一荤一素,这快中午了,让他回去不好!”
中午,杨元良就在会客厅中摆下了两盘菜,放上一壶酒,蒋大胖乐呵的说到:“现在要见您一面真的不容易啊!我这个部长,正四品的官员都被挡在了外面!”
“军情没有儿戏,希望老兄你体谅一下,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杨元良说话直接,开门见山,蒋大胖就说到:“没有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要找你借一点劳改犯,扩充我们交通部的势力。”
“行,你要多少人?”蒋大胖说到:“怎么也要给我五百人把,冬天路不好修!”杨元良说到:“行,就给你这么多人,我顺带问一句,那些朋友的事情你处理好了吗?”
“都处理好了,老婆孩子都安排了工作,家中也送去了抚恤,有些人在外地,我让梁伟带着东西帮着我去了,现在差不多要回来了把?”
“梁伟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这些朋友是的可是真冤枉啊,这才过上几年的好日子,就没了,太可惜了。”杨元良端起酒杯,朝着地上洒了一杯,祭奠这些朋友。
蒋大胖也朝着地上洒了一杯酒,继续对杨元良说到:“现在还有没有官位,朝廷册封的那种,我需要三个,大小都行,给朋友求的!”
杨元良摇头:“官位又不是大白菜,我一个侯爵,私兵不能超过两百人,不能离开领地五里,上次是敬献澳洲南洋有功,才弄来的官位,手里真的没有了!”
杨元良话锋一转,“你要是需要我封的,我给你不少,说说怎么回事,我给你看看能够给多大的官!”蒋大胖抓抓头,“也不是大事,三个有才华的朋友想要来,想要一个官身,就和你说的一样,朝为田舍郎,幕入天子堂,图一个好看。”
“这三个人是什么人?值得你亲自来为他们说情?”蒋大胖就开始后介绍了,“第一个叫做宗鸿云,字建安,江西人二十六岁,十九岁中秀才,所做《战国序》闻名于世……”
“停!”杨元良直接叫停,苦着脸说道:“这些人来我这边都要真才实学的,你和姚劲关系也不错,去姚劲那边了吗?”
蒋大胖说到:“还没有去,人还在老家等着我的消息能,我这不是先到你这边预定官位了吗?有了我才能去请人家,不然这么远的路,人家来了白跑一趟多不好意思啊?”
“喝酒吃菜。”杨元良不要这些人,不是代表这些人里面没有人才,而是这些人来了之后要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很多时候,这些自以为学识甚高的人,来到广州之后全是两眼一抹黑,就连一个技校生都不如。
送走了蒋大胖之后,杨元良准备下午去一趟学校中,给各位老师上课,顺便问一下现在的学生课程怎么样了。
义学是杨元良的根,没有了义学就没有了人才,没有了人才,工厂的机器就转不起来,杨元良也没有打招呼,带着护卫就去了义学中。
到学校的时候正在上课,杨元良去的是技校,这里的孩子差不多都是十几岁了,再大一点的孩子马上就能毕业做工了,学习好的去大学,这边是中流砥柱,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来这边一看,一切门清了。
杨元良的技校很大,里面的学生超过三万人,学校的占地面积也很大,所有广东义学小学毕业的人,全都给弄到这边了,杨元良穿着没有带肩章的军装,在厂卫队的七八人护卫下走在校园中不是很奇怪。
却也是十分吸引别人的眼球,杨元良随便走到一间教室的外面,透过玻璃朝着里面看去,里面的学生都在认真听讲,老师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奋笔疾书,杨元良点了点头,没有打扰他们,继续朝着前面走。
走到拐角的时候,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站在走廊上面,于是乎杨元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