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4章:曾经的记忆
作品:《枕上豪门:冷血总裁的心尖妻》 “冷……冷雪慕!”许若悠有些气息不稳的轻声叫了一下冷雪慕的名字。
冷雪慕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小梓昀的房间,身后是小梓昀的床,他虽然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可是在他的房间里,他居然会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产生那种情绪。
冷雪慕好像忽然被烫到了,又好像是被恶心到了一样,猛地松开拉着许若悠的手,眼眸里飞快的闪过一抹懊恼,继而表情十分阴沉的转过头,大步走出了房间。
许若悠站在原地,表情有些错愕,又有些恍惚,半响才从刚才的气氛中清醒过来,慢慢的挪动步子,帮小梓昀关了灯,只留下一个小夜灯,才走出了他的房间。
在卧室门口迟疑了片刻,许若悠才推开门进了屋子。
冷雪慕不在房内,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许若悠才反应过来,冷雪慕是在浴、室。
她紧张的心情这才稍稍松懈下来,整个人也放松下来,走到床边稍坐了一会,才起身去更衣室,准备换件衣服再去浴、室稍稍洗漱一下。
因为肩膀上的石膏,她好半天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等衣服脱下来了,整个人都汗津津的,累出了一身汗。
正顺手拿起一条浴巾擦着身上的汗,更衣室的门忽的被推开了,许若悠吓了一跳,急忙用手里的浴巾遮住只穿了件胸衣的上半身。冷雪慕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忘了拿换洗的睡衣,便裹了条浴巾出了浴、室,见卧室没人,便想也没想直接进了更衣室,推开门,便看见许若悠一脸慌乱的拿着一条浴巾遮着明显没穿什么的上半身,整张脸瞬
间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冷雪慕怔了一下,一时间也觉得有点尴尬,可这时候转身出去显得自己多心虚似的,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虽然挺讨厌的,可到底也是他正经合法的妻子,而且孩子都有了,遇到这种情况也用不着太过惊讶不
是。
冷雪慕原本下意识想关门走开的想法便戛然而止,很是淡定的径直走了进来,顺手拿了一件挂在衣橱里的睡衣,看也不看许若悠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许若悠一张脸红的自己都能感觉到其上的热意,等冷雪慕出了更衣室,她才长舒一口气,却又自嘲的想,自己尴尬个什么劲,脸红个什么劲?
明明连孩子都有了,即便是他失忆之后,他们也不是没有过肌肤之亲,既然如此,她干嘛还做出这种小女儿的害羞姿态,恐怕还得被他在心里笑话。
想到这里,许若悠顿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刚才没直接大大方方让他看去。
可想起那种毫无顾忌,坦然相对的画面,她又禁不住脸上一热,心里啐了自己一口,暗道,要真那样做了,恐怕冷雪慕会嘲讽的更厉害。
她有些懊恼的放下手里的浴巾,披了一件浴袍,将自己裹严实了,才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
草草的洗了澡,许若悠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卧室的光线已经被冷雪慕调的稍暗了下来。
只有床头的两盏灯亮着,冷雪慕躺在床上,正在手机上翻看着什么。
许若悠顶着一头因为一只手没办法用吹风机吹干,湿漉漉还滴着水的头发,坐在梳妆台前,照着镜子,用干毛巾试图将头发稍稍擦干一点,可是半响也没能擦干,发梢还是在滴水。
身上刚换的睡袍已经湿了一大片,许若悠从浴、室里出来,卧室的温度还是比浴、室低了几度,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喷嚏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似乎有点突兀,许若悠急忙扫了面前的梳妆镜一眼,便看到镜子后面的冷雪慕抬起眼,蹙着眉往她这边不悦的看过来一眼,显然是对她的声音打扰到他有些不虞。
许若悠只好强忍了下一个喷嚏,用纸巾捏着鼻子,将另一个喷嚏堵了回去。
冷雪慕看见背对着她的许若悠发丝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的那件淡米色的睡袍,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因为头发没有擦干,滴下来的水造成的。
冷雪慕皱着眉,扫了一眼她打着石膏的手臂一眼,盯着她背上的那片水渍看了半响,忽的放下手里的手机,从床上下来,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许若悠只当他要去洗手间,便赶忙放下堵着鼻子的手,赶紧将忍得难受的那个喷嚏小小的打了出来。
揉了揉鼻子,再抬起眼的时候,却发现冷雪慕居然又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里还多了一样东西。
吹风机?
他要做什么?
许若悠正想着,便看见冷雪慕将吹风机的插头插在梳妆台旁边的插座上,然后冷着脸对她道:“手拿开!”
若非是他的眼睛看着的正是她正在奋力擦干头发的手,许若悠真的不能确定冷雪慕这句话是跟她说的。
许若悠迟疑着,慢慢把手从头发上移开,便看见冷雪慕打开了吹风机的开关,对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开始吹起来。
不是刚才还讨厌的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吗?这……又是演的哪出啊?
许若悠感觉到头顶的温暖,还有冷雪慕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来回穿梭,他的指腹动作轻柔的摩擦着她的头皮,那种感觉让她不禁心生异样,又有点熟悉。
她记得三年前,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冷雪慕便曾经替她吹过头发。
那时候的他就是如现在的模样一般,动作并不娴熟,却很温柔。
冷雪慕原本是不想许若悠因为头发没有吹干而感冒发烧什么的,麻烦的又是自己,可真动手替她吹干头发,做起这样的事的时候,他却有种挺熟悉的感觉。
冷雪慕的目光一时间有些恍惚,总觉得眼前这一幕好像见过似的,好像在记忆的深处,他曾经这样做过似的。想到这里,他便不由自主的在脑中搜索相关的记忆,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任何相关的片段,而头却因为他忽然的思索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