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只差一个女主人
作品:《封少的掌上娇妻》 封洵摇头淡笑,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按了一下,笑着纠正她道:“这明明是你情我愿,怎么能算是强买强卖!”
“有这样的你情我愿么?”夏初七朝他翻了一记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可没答应你,就被你直接强行带到酒店了,这可不像是正人君子所为!”
“有些时候,对自己想要的女人,不能太正人君子……”封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等电梯“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华丽的长廊空无一人,而夏初七就这么被他抱进了酒店房间。
封洵也终于将她放了下来,从酒柜里拿出一**红酒和两个高脚酒杯,给自己和她倒了半杯红酒,又打开了房间里的音乐装备,一阵悠扬的乐曲声缓缓传入耳中。
“喝点红酒,就不紧张了……”封洵将一杯红酒递到她手中,含笑说道。
夏初七接过红酒,随意喝了一口,抬眸环顾着这总统套房的布置,在看到同样简洁大方的装饰,还有角落的圆桌,包括低调却又奢华的地毯时,不禁啧啧感叹了一声。
如果不是确定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威基基海滩附近的高端酒店,她还以为回到了之前和封洵在夏威夷初遇的酒店。
虽说她当时逃走的很急,可是总统套房里的布置她却还记忆犹新,难怪之前封洵消失了一阵子,恐怕是来这里早早地订下了总统套房,而且布置的和他们第一次的总统套房如出一辙!
所以他才如此坚决地要带着她来这里,一切都在他的盘算之中……
夏初七心中颇有些感慨,不知道是该笑他腹黑,还是该感动他的细腻,虽然他们没有回到初次相遇的海岛,可是封洵始终记得她所说的话,努力让他们找回那初次相遇的新鲜感!
“不必担心,这一层都是属于我们的,没人会来打扰!”封洵见她端着酒杯打量四周,以为她还在担心什么,笑着安慰她道。
夏初七放下酒杯,挑眉笑道:“总统套房当然无人来打扰……看来你早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封洵微微一笑,端着酒杯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万事俱备,只差一个女主人!”
“可是我们才认识一天不到,为什么会选中我?”夏初七故作不解地笑问,指着这总统套房的布置说道:“能订下这里总统套房的,可身价不菲!”
“认识一个人,或许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认定一个人,往往不过是瞬间的心动!”
封洵放下酒杯,伸出手轻轻一带,就将她整个人捞入自己怀中,注视着她的眼眸深处,一字一句低声笑道:“今天对于我们而言,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如果我不愿意呢?”夏初七故意刁难他,好笑地反问:“你会强取豪夺,还是放我离开?”
“你如果真的不愿意,早在我带你回酒店的时候,你就有机会呼救挣脱了!”封洵唇角微勾,伸手一扬,就将她的发圈解了下来,她高高扎起来的长发瞬时垂落下来。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将她更紧地扣入怀中,一个吻也随之落了下来。
夏初七并没有推开他的怀抱,一只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缓缓闭上眼。
许是还记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尚未结束,封洵的这个吻和往常有些许不同,温柔中带着几分强势,让她的呼吸也变得越发灼热,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夏初七甚至不记得自己何时环住了他的脖子,只知道在这一刻,忘记了一切烦恼,也放下一切顾忌,尽情地享受着和他的亲密!有了红酒和音乐的加持,再加上角色扮演的别样刺激,两人的战场从沙发转移到房间,又从房间转移到了浴室,直到她累瘫在他怀里,这才酣畅淋漓地长叹一声,笑着说道:“你的战斗力,和你的身材成正
比!”
封洵的嗓子里溢出了一声低笑,满足地吻了吻她的唇角,也笑着打趣道:“你小小的身体里也蕴藏着巨大的能量,让我惊喜!”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和你匹敌?”夏初七眨眨眼狡黠地一笑,对他毫不客气地发号施令道:“我浑身都黏糊糊的,快把我去洗澡!”
“是,我的女王!”封洵欣然点头,帮她放好了浴缸的水,就陪着她一同坐进了双人浴缸。
一个漫长的澡洗完,海岸刺眼的阳光也渐渐变得黯淡了下去。
夏初七这才惊觉下午时光就要这么度过,从浴室出来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颇有些惋惜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我还打算坐直升机去看看火山呢!”
“明天去看也不迟!”封洵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累了吗?不如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我直接让酒店把晚餐送来房间!”
“不了,我怕我一觉睡过去,就错过了漂亮的海滩日落,还有晚上的草裙舞篝火晚会!”
夏初七摇摇头,随便换了件便服,就要拉着封洵出门,虽然精神依旧振奋,但双腿到底有些发软,封洵担心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索性牢牢地搂住她的腰身。
两人下了电梯,刚刚来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一个不算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正和旁人在聊着什么。
“这不是那个荒诞派作家吗?”夏初七一眼就认出了那位之前喝醉了酒,站到椅子上让大家为她和封洵庆祝的作家,连忙要拉着封洵离开。
谁料那位荒诞派作家奥德维奇眼角的余光扫到他们两人,竟是抛下了聊天的朋友,兴匆匆地走向他们两人,笑着打起了招呼:“嘿,两位,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们,你们也住在这间酒店?”
夏初七和封洵不能对主动走过来的这位作家置之不理,只能停下脚步笑道:“奥德维奇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喝醉酒被扶回去睡觉了吗?”“喝醉?”奥德维奇轻笑着摆摆手,显然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