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她的真心
作品:《封少的掌上娇妻》 “你想要什么筹码?钱还是人?”
夏初七一脸黑线,试图从他怀里,谁知他的手将她的腰身扣得紧紧的,只能瞪了他一眼,道:“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我好像记得之前,给过你选择”封洵低笑了一声,呼吸的热气喷在她耳畔。
夏初七脸色微微发烫,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抵住他的胸膛低声说道:“快放开我,这里是客厅,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放心,他们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言!”封洵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索性换了个姿势,让她直接跨坐在他怀里,丝毫也不担心庄园里的女佣看到。
夏初七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见女佣走了过来重新换上一壶茶,不禁有些困窘。
好在过来换茶的女佣,果然如封洵所说,轻手轻脚地换好茶离开,至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离开得也非常迅速,一看就是训练得当,这才松了口气。
看到她的小表情,封洵忍俊不禁,笑着安慰她道:“我说过,在这里你可以尽情地做你想做的事,没人敢多说什么!”
他知道,她在她父亲那里被管教约束得太厉害,所以他要让她在自己这里,尽情地释放自己!
他想看到的,正是那个活得恣意的她!
夏初七却误解了他的意思,耸耸肩说道:“看来你把你手下的这些人,都训练得很好!”
“既然成为我的手下,自然要遵循我定下的准则”封洵说到这里,眸中闪过一道寒光:“不过只是这样远远不够,人心异变,掌握得了一时,却不一定能掌握一辈子!”
见他眉头微皱,夏初七猜到他手下恐怕是出现过叛徒,不禁主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人又不是傀儡,当然有自己的诉求,更何况人的**本来就是无止尽的,不必为那些变了的人心烦恼!”
封洵挑眉,对上她澄澈的双眸,忍不住抚上她的眼帘,若有所思地问道:“夏初七,你的心会变吗?”“我?”夏初七愣了愣,不知道怎么他就把话头引到自己身上了,见他似乎是有些期待自己的回答,想了想,认真地答道:“我也不确定自己的心会不会变,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他人若真心待我,我必真心
回报,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封洵目光沉沉地看了她许久,看着她清澈无杂质的目光,看着她秀丽却不失坚定的脸庞,想起她曾经和他争论所谓真心和亲情友情爱情的场景
她就是这样一个有着炙热情感的小丫头,好坏善恶自有她的对待方式,从不受外界影响,这样真性情的她,不需要改变!
直到看得她以为他不满自己的回答,正想说些什么,他低下头,在她眼帘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一声低语也送入她耳中。
“用真心来回报真心,这一点已经很多人都做不到”他低叹一声,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这样很好,不用改变!”
那一声低叹,仿佛一颗石子投进了她的心湖,渐起一圈圈涟漪。
她被他这么紧紧拥着,感受到他怀抱的热意,仿佛能明白他为何做出如此感叹,他难以付出真心,大概是因为看透了太多人性的黑暗!
正如明轩哥调查的那样,他生长的环境,远远没有她夏家的温暖,那长期相伴的失眠症,也绝不是毫无缘由
他或许向来无情,但她相信,这一刻,至少他的吻和叹息,是发自内心她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迎上了他的吻。
封洵也没想到,怀中的她竟会主动回应自己的吻,不禁眼眸一暗,搂住她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的都有些情动,呼吸越发灼热,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打破了这个吻。
“封少,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封洵有些不满地皱了下眉头,来不及回答,夏初七仿佛受到了惊吓,忙一把推开他,一张小脸满是被发现的羞赧之色。
真是丢脸丢大了,坐在客厅里和封洵这么热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欲求不满她甚至不敢去看管家皮卡的表情!
“我知道了!”封洵淡淡应了一声,见夏初七从自己怀里起身要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笑着提醒她道:“我们去花房!”
夏初七本想甩开他的手,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脸上又是一热,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一同去了花房。
直到坐在花房里,和封洵面对面一起享用晚餐,夏初七还没从刚才接吻被人看到的困窘中恢复过来,低下头默默地吃着烤羊排。
封洵见她脸上的红晕一直未退,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地说道:“皮卡很忠实,即使看到了也不会议论什么,你不必担心”
夏初七放下手中的刀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才撇撇嘴哼了一声:“谁说我在担心?”
“不是担心”封洵拖长了话音,挑眉笑问:“莫非是在害羞?”
不等夏初七回答,他又笑着打趣道:“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正在喝红酒的夏初七听到那句“该做的都做了”,差点被呛住,连着咳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封洵,我说过了,那只是一次失误!”
“第一次的确是失误”封洵微微颔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幽幽问道:“那么第二次呢?我可记得第二次,是你主动当着我的面”
不等封洵将后面的话说出口,夏初七连忙摆摆手打断了他:“那也是失误,我不过是喝醉了酒,根本不能算!”
见她似乎根本不打算承认和自己发生过的关系,封洵的眸中飞快地闪过一道暗光,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你是想说,你喝醉了酒容易这样,不是我,也会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当然不是!”夏初七情急之下,根本没有细思封洵说这话的用意,涨红着脸否认道:“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