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借命的法门
作品:《第一神算》 祝旗开说豫城东边有一个叫做一品堂的茶馆,问我现在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他会在那边等我。
我在家也没什么事,说可以。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将小牙喊回了槐灵木人之中,至于那个“大桃子”,我问它要不要去的时候,这家伙对我爱理不理,我现在也懒得管它,就由它呆在了新家。
东城这边我很少来过,至于茶馆更是没进过,推开门之后,见里面布置的特别雅致,而祝旗开老板正在一张颇有韵味的根雕茶桌前等我。
见我过来,他满脸堆笑,连忙走过来握手,“骆大师,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快请里面坐。”
我们坐好,立即有穿着朴素的服务员过来,用凤凰三点头的手法倒了茶。
我喝了一口,感觉格外的香,特意问了一下是什么茶,祝旗开嘿了一声道,“正宗峨眉雪芽,我那儿也有,你喜欢喝的话,我一会拿给你几包。”
其实我对茶没什么讲究,只是突然想到茶得天地灵气,牙牙爱喝,当下就笑了笑,也没拒绝。
坐好之后,两人闲聊了几句天,才知道这个祝旗开是豫城本地人,上次在封城遇到他,是因为他在封城也有生意,两边跑。
随意看了一下他的面相,代表钱帛宫的鼻子上有一个新冒出来的小红疙瘩,这个疙瘩若是起在鼻头的位置,说明会旺财,但起在鼻翼,则有破财之预兆。
且他的眉尾略微散开,且出现了一丝灰气,主他近期可能招惹上了晦气,这也是他为什么找我的原因。
不过这人是一个大老板,挺能沉住气,并没有一上来就说他自己的事情,而是说郑有福女儿的情况,说我是老郑家的福星。
他很会夸人,高帽一顶一顶地送过来,我颇有点受不住,连连谦虚,忙问老余的事情来岔开话题。
说起老余的事情,祝旗开收起了笑容,说自己也只是道听途说。
我说没事,道听途说的事有时挺有意思。
他脸现犹豫之色,“我才是特别想让你过来,你一提老余的事,我也就说了。其实这事,真不能乱说的啊。”
我马上道,“你还想不想我帮你卜卦?”
祝旗开明白了我的意思,“好好,你就当故事听下,出我嘴入君耳,再出了这门我都不认啊。”
我抿了一口茶,点了点头,让他尽管说就是。
祝旗开好像还是怕被这茶馆的人听见,换了个座位,从我对面坐到了我的旁边,“当时你测出那个香字,说的有理有据,还说出一十八天的性命,我们都很震惊,因为在这之前,我和老郑都去看过他爹,脸如土色,没有一点光泽,确实是要不行的样子。”
看来这祝旗开也懂一点面相,脸如土色就代表着入土之意,一个月内必然亡身的。
祝旗开脸上出现了神秘兮兮的表情,“可就在你给他爹测字不久,他爹竟然离奇的好了,还在一个月后出了院!后来我见到他爹的面色竟然恢复了红润,行走如常。”
这么说来,这人是真的躲过了死劫。
我示意他继续讲。
他嗯了一声,“当时我们也都觉得奇怪,心想可能是他爹福大命大。后来老余家有人嘴不严,把他爹恢复的原因给说了出来,我们一听才知道怪异。说是找来了一个高人,那高人教给了他爹一个续命的法门,就是再认一个人当爹!”
我不自觉的哦了一声,认人当爹?
出云观的弘通相师是用红线绑着两人生辰八字的泥胎,这个将两人的气息进行转换,从而让其中一人能获取另一人的寿元,但这个认人当爹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看到我脸上惊奇的神色,祝旗开压低声音嘿了一声,“没想到吧?大家开玩笑的时候,可能会说,你喊我做爹,但是真有人这么喊你,而且还喊的那么虔诚,估计能把人喊的毛骨悚然,没人愿意!”
祝旗开对这里面的情节知道的很是详细,接着又道,“听说是要别人端坐在他家的中堂椅子上,老余的爹趴在地上抱着香火,真真的磕头,喊人爹的声音,就好像讨命鬼似的,叫的人头皮发麻!”
听到这里,我问祝旗开,“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祝旗开嗨了一声,“他们家老二的媳妇,和我一个朋友的媳妇关系不错,有次聚餐喝多了,说漏嘴讲出来的,可信度很高。”
我想了一想,虽然没有用泥胎之类的东西做媒介,但喊人做爹也不是没道理,因为所有人的性命都是父亲给的,喊人叫爹,也就是让人赐命。
至于里面还有什么内情,估计只有他们请来的那个“高人”知道了。
我又问祝旗开,“你刚才说了没人愿意让他喊爹啊,那他家找的什么人,被一个老头子趴在地上喊爹,估计没人受得住啊!”
祝旗开唉了一声,“是啊!一般人谁让他喊?别说每天不间断的喊,就是趴在地上一天喊三回,也会把人喊的浑身炸毛。听说最后找了一个天桥下面要饭的,好吃好喝供着,一天三顿的喊他爹,可就在五天前,那个要饭回去之后,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天桥上掉下来摔死了!”
我猛然一愣,继而将碗里的茶一饮而尽,夺寿换命之法,绝对是!
而且要比弘通相师的方法还霸道!
弘通相师曾说他自己是个发明家,这个夺寿换命的法子是他发扬光大的。
还说其他的相师只能换取一年的寿命。
难道说那个叫花子只有了一年的寿命,被借走就死掉了?还是说老余家使用的这个方法太过霸道,剥夺了人全部的气运,才让这人死去?更或者说,弘通相师所言不实,别的相师换命的本事比他更厉害?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类人都太可恶了。
一口气讲完之后,祝旗开道,“骆大师,你说他们这用的,是不是邪法?”
我嘴上不置可否,心中却波澜四起,当然是邪法。
做这种事的,极有可能就是相门中的邪相,在封城相术大赛中,那个被称为“天才”的黄头发少年,据说是封城的本地人,那么也就是说,封城肯定也是有邪相存在的。
这一类人害人的手法,比悯天教的还要隐蔽。
以别人的性命和气运来谋财,就不怕折了自己的寿么?
玄门看似平静,底下却暗潮汹涌,有多少诡异的害人术法,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
我突然想到,当初我爹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才导致邪相门和悯天教的人都参与了进来呢?
看到我愣神,坐在我旁边的祝旗开轻轻喊了我一声,“你不会想着去揭发他们吧?”
我嘿了一声,这怎么揭发?没人证没物证的,而且这种东西,玄之又玄,就算是交给宗教局第六处,调查取证也是极难的。
就说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了别的事情。
祝旗开这才放心的哦了一声。
我这才问起他找我有什么事情,他回了回神,用手在室内指了一个方位,“在这儿有十来里地的地方,新开发的旅游区那,我建了一套连锁的宾馆,本来觉得那边弄湿地公园,我弄宾馆生意肯定好的。”
祝旗开说的这个情况我知道,在豫城东北,是沿河弄了个湿地公园,现在游人还不多,等彻底建成,肯定是一个休闲的好去处。
按说他的眼光还是可以的,就道,“那不挺好么?”
祝旗开唉了一声,“好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我宾馆里住过的客人,都头晕眼花,夜里梦游!更倒霉是半个月前,有一个单身的女人在我那儿住宿,半夜竟然将床单拧成了一股绳,系在了屋里的电扇上,舌头伸的老长!把自己给吊死了!”
我哦了一声,很多人感觉不舒服,还梦游,还有人自杀。
他又接着道,“唉,那女人的死虽然是自杀,但是人家事主不愿意将尸体弄走,说女人一没有精神病,二来也没有烦心事,就是来旅游的,肯定和我们宾馆有关系,最后没办法,我还赔了人家不少钱!这事刚刚了结。再这样的话,我这宾馆肯定干不下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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