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 阴蚀君 11-20

作品:《北斗帝尊

    “好吧,既然你都这般说了,我‘阴’桀也不能不给你天之盟面子,毕竟你天之盟也有圣盟中的人物,这件事情就算了!”
    ‘阴’桀冷冰冰的瞟了天十三一眼,答应了天十三的提议,随后他伸手便去抓天十三手中的圣‘阴’之水。。。
    “慢着!天十三道友,你这样做可不符合规矩啊,这圣‘阴’之水明明是我出价高,按道理就应该归我,你怎么能这般轻易的给这家伙呢,他是什么身份我不管,但是这圣‘阴’之水我今天要定了!”
    眼看着到手的圣‘阴’之水,就要落入‘阴’桀的手中了,李木突然‘插’嘴道,他内心也十分的纠结,这圣‘阴’之水关系到他后天天眼的炼制,对他来说不容有失,这好不容易遇上了,若是被人夺走,下次要再遇上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本以为事情可以平息了,一听李木这突如其来的话,顿时又让在场众人沸腾了,他们没想到李木一个通玄中期的人物,居然如此不识好歹。
    “许道友,你这是干什么,‘阴’桀这家伙的爷爷‘阴’蚀君那可是超凡境界的大能啊,而且还是圣盟之中的主要成员,‘阴’桀这家伙仗着他爷爷的名头,平日里在圣城中横行霸道无人敢惹,你这样不识好歹的挑衅他,后果很严重的!”
    王掌柜被李木的举动吓的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连忙传音和李木解释道。
    “我看你小子是找死,天十三,你可别怪我不给你天之盟面子!”
    被李木不识好歹的再次挑衅,‘阴’桀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他身上冰属‘性’的真元气息暴涨,一把将身前的天十三推了开来,随后抬手一掌,带起一股浓郁的冰属‘性’元气,朝着李木的脑‘门’就拍了过去。
    随着‘阴’桀的出手,李木四面八方的众人全都自主的退了开来,就连萧雅也在李木暗中劝说下退到了一边。
    面对‘阴’桀不留余地的一掌,李木手中灵光一闪,那根漆黑如墨的黑‘色’铁‘棒’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体内真元涌动,手中黑‘色’铁‘棒’瞬间变长,挡在了他的身前。
    “住手!!!”
    眼看着‘阴’桀霸道的一掌就要落在李木祭出的黑‘色’铁‘棒’上了,突然,一道让人生不起半丝抵抗之意的声音,自这大厅之中响了起来,紧接着李木和‘阴’桀两人之间的半空中,凭空凝聚出了一道无形的真元气墙,‘阴’桀拍出的一掌落在这堵气墙之上,瞬间化为了虚无。
    “爷爷!”
    看着眼前无形的气墙,‘阴’桀脸‘色’一沉,他转头看向了一条通往这大厅的通道,刚才的声音正是自这通道内传出来的。
    “桀儿,不许放肆,你要知道这可是在天之盟!你立马给我过来!”
    莫名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让李木等人同时变了脸‘色’,他们都听出来了,这说话之人,应该便是这‘阴’桀的爷爷,也是圣盟之中大名鼎鼎的超凡大能‘阴’蚀君了。
    “这!!!孙儿遵命!”
    被自己的爷爷传唤,‘阴’桀有些不甘心的瞪了李木一眼,他又看了看天十三手中的圣‘阴’之水,最终身形一动,朝着那传出声音的通道冲了进去,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大家继续坐吧,咱们拍卖会继续!”
    天十三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一脸的愕然,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继续组织起了在场众人拍卖。
    “这圣‘阴’之水,一百九十五号的道友,已经出到了两百五十万元晶了,不知可还有要加价的?”
    重新组织众人坐下后,天十三立马恢复了拍卖,他所指的一百九十五号正是李木,不过随着‘阴’桀这么一闹,也没有人敢再竞拍这圣‘阴’之水了,最终圣‘阴’之水还是成功的落入了李木的囊中。
    “好险啊,许道友,若不是这‘阴’蚀君正好也在天之盟,今天你可是难逃一劫了,你...唉,你太冲动了!”
    看着李木支付了元晶,将圣‘阴’之水收入了储物戒指之中,王掌柜心惊‘肉’跳的传音道。
    “王掌柜,你还说呢,这若不是因为你,我能遭遇这事嘛,你自己又说你天之盟很安全,结果呢?”
    李木白了王掌柜一眼,有些冷淡的说道。
    “这的确是个意外,不好意思了,唉,谁知道会碰上这煞星啊,不过许道友,我还是得劝你一句,趁着这个机会,你赶紧先走吧,我怕到时候那‘阴’桀会找你麻烦的!”
    “趁着他不在,现在走才是上策,至于你要的紫金沙,我可以在这里帮你盯着,若真的出现了,我帮你拍下来就是了,萧道友是你的朋友,也好做个见证,你看如何?”
    王掌柜一本正经的开口建议道。
    “李大哥,这王掌柜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虽然我出‘门’少,对这圣城内的情况所知不多,但是在圣城之中还敢这么嚣张,这‘阴’桀肯定不好应付,你先走吧!”
    萧雅也跟着开口劝起了李木来。
    李木闻言有些犹豫了起来,最终他一咬牙,取出了一个储物戒指将之偷偷的塞给了萧雅,随后又分别冲着萧雅和王掌柜传音了几句,便一人离开了座椅,朝着来时的通道口走去。
    这拍卖会虽然很神秘,但是来去明显还是自由的,李木的提前离开并没有受到阻止,很快他便重新回到了来时的传送阵上,并且‘激’发传送阵,重新传送回了雷霆楼的后院密室之内。
    回到雷霆楼的后院后,李木冲着那几个看守密室的雷霆楼弟子简单的说了两句,随后便一人悄悄地离开了雷霆楼,朝着玄虚阁赶了回去。
    “爷爷,你怎么在这里,那圣‘阴’之水对我修炼的少‘阴’真经,可是有大用的,眼看着就要到手了,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就在李木回到雷霆楼后院之际,在天之盟所在的某间密室之内,脸‘色’苍白的‘阴’桀,正一脸不甘心的看着一个坐在他身前的白发老者说道。
    这白发老者看上去年约七旬了,他身穿一件黑‘色’长袍,身上半丝真元气息都没有外‘露’出来,但就是这样一个半丝真元气息都没有散发出来的老者,却让嚣张跋扈的‘阴’桀也不敢造次,他正是‘阴’桀的爷爷,在圣城之中名声极大的‘阴’蚀君。
    “你啊,在我的帮助下,虽然将修为提升到了真王中期,但是你的心境却完全对应不上你的修为境界,你知道这是哪里嘛,这是天之盟的地盘!你知道刚才谁和我在一起吗,是龙幽那家伙!”
    看着眼前一脸不甘心的‘阴’桀,‘阴’蚀君面带无奈的说道。
    “什么!龙幽前辈刚才在这里,这天之盟平日里不是没有超凡境界的大能坐镇嘛!”
    一听到龙幽二字,饶是‘阴’桀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很显然这叫龙幽的,让他极为忌惮。
    “你就不能多动动脑子嘛,我能来这里,肯定是有要事和龙幽那家伙商量,还好我今天在这里,如若不然,以龙幽那家伙的‘性’子,即便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阴’蚀君对‘阴’桀明显很不满意,皱纹密布的脸上,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孙儿知错了,以后不会了,不过刚才那小子实在是太过分了,如若不然,我也不会冒然动手了,哼!下次别让我遇上,否则我一定让他好看!”
    ‘阴’桀被‘阴’蚀君责怪了一番之后,自然而然的将账算在了李木的头上,他咬牙切齿的冷哼了一句。“你让他好看?呵呵,若真‘交’起手来,我看你啊肯定比他好看!你虽然修为不弱,但是那小子才是深藏不‘露’啊,真拼起命来,肯定是我给你收尸!”‘阴’蚀君一脸冷笑道。
    “爷爷,你这是什么话,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那不过是个通玄中期的小人物而已,他能是我的对手?”
    ‘阴’桀一脸倨傲的看着‘阴’蚀君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爷爷怎么会说出这种没有根据的话来。
    ‘阴’蚀君闻言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自认为凭你的修为,能挡下弑神虫王的攻击吗?”
    “弑神虫王?爷爷你说的是那传说中无物不噬的弑神虫王!爷爷你什么意思?你是说那家伙身上有弑神虫王的存在,这不可能,弑神虫早就在修炼界绝迹了,据说也只有最近那将修炼界闹的风风雨雨的金‘玉’宗李木,才有弑神...”
    ‘阴’桀说着说着突然脸‘色’一凝,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后满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珠子。
    “爷爷,你说那小子他就是李木?这不可能吧!他现在已经被万剑‘门’的人发了天级悬赏令悬赏了,他还敢在圣城‘露’面!”
    在震惊了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后,‘阴’桀干咽了一口唾沫,随后凑到了‘阴’蚀君的身前。
    “他当然敢‘露’面了,你以为他显‘露’出来的是真容嘛,说实话,若不是我早已经修炼成了太‘阴’之眼,我还看不破他的真实面容呢,这小子是个有真本事的人呐,怪不得万剑‘门’愿付出那般大的代价发布悬赏令了,真是有意思。”
    ‘阴’蚀君说着嘴角‘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似乎是在琢磨着什么。
    “对了!提起这悬赏令,那我可不能放他走,爷爷,咱们一定要将他留下来,他可是一座移动的宝库啊!”
    ‘阴’桀突然想起了万剑‘门’那高额的悬赏令,连忙提议道。
    “愚蠢!你能想到的就只有那悬赏令吗?天级功法你现在修炼的少‘阴’真经不是吗?天级武技你会的还少吗?元晶那等身外之物就更加不要说了,冲王丹你要了有什么用,你现在已经是真王中期了!”
    ‘阴’桀的提议,非但没有得到‘阴’蚀君的同意,反而招来了一顿臭骂,这让‘阴’桀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加白了。
    “那...爷爷您是什么意思?又不让我对付他,又和我提起了这事,总不可能叫我来就真只是为了教训教训我吧。”
    ‘阴’桀见‘阴’蚀君不同意他对李木出手,顿时有些不太乐意道。
    “你啊,目光太短浅了,虽然我常年驻守圣城,但是有关于我‘玉’衡大陆修炼界一些大的事情,我还是有关注的,尤其是这次李木这小子的横空出世。”
    “我虽然对那天级悬赏令的悬赏不感兴趣,不过我却对弑神虫感兴趣,桀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阴’蚀君目‘露’‘精’光的盯着‘阴’桀传音道。
    “弑神虫...我明白了,我只顾着关注那天级悬赏令倒忘了这茬,怪不得爷爷你说我愚蠢,我这就去将那小子给擒回来,‘交’给爷爷你发落!”
    ‘阴’桀能修炼到真王中期,自然不是那种真正的愚蠢之辈了,他被‘阴’蚀君一点就破,脸上‘露’出的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