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雨夜惊魂
作品:《继承者的大牌秘妻》 第607章雨夜惊魂
“现在,我想,我们若是硬拼在一起,只会是形同陌路,可是我不想,毕竟,萧家当初确实是帮了池家不少的忙,但是那是长辈的事情,我希望,在我们的婚姻里,所有的决定,都是我们自己做的。”
池小汐长舒了口气,看着他:“上一秒,我还在想,若是你可以接受我,我愿意跟你过一辈子,萧逸辰,一辈了很长,我从来不轻易的说承诺,但是我一说出来的承诺,便再也不会轻易的更改。”
这一点,萧逸辰也承认。
当初,是他逼着她跟冷枭断了的,本以为,他会有一场很艰难的仗要打,却不想,她真的是说到做到,再也没有见过冷枭。
这对于池小汐来说,像割了心一般难受,可是她做到了,只是因为她承诺了别人,也承诺了自己。
只是萧逸辰的这个样子,她实在是没有信心了。
“离婚协议书我会草拟一份,如果你觉得没有问题,我们就找个日子,正式的签字吧。”池小汐认真的看着他。
她不知,这句话到了萧逸辰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而他此时,又是什么光景。
明明……在两个小时之前,她当着冷枭的面,牵了他的手。
现在,又告诉他,不能在一起生活了?
“池小汐,你当婚姻是儿戏吗?”萧逸辰惊愕的看着她,眼里都是愤怒,“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任性?池小汐仔细的咀嚼了这句话,苦笑一声:“任性是的你吧,萧逸辰,你一直想要把我和你绑在一起,可是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不是你,况且,冷枭在我的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你再清楚不过,却一直要这样试探,提出无理的要求,萧逸辰,这样的生活,是你要的吗?”
如果两个人彼此没有信任的基础,就算凑合的过在一起了,以后会幸福吗?能长久吗?
萧逸辰可以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选择了跟她在一起,或者,他只是想得到她罢了。
而所为的激情不会燃烧太长,岁月是一点一点过出来的,熬出来的,躲不过的感一危机,信任基础薄弱的他们,能不能找过去?
这是池小汐一言不发,一直在想的问题之一。
若是她真的为了池爸,跟他将就的过一辈子,谁最幸福?
萧逸辰幸福吗?他会被这样的婚姻绑一辈子,而她也不会幸福,她最爱的人不是他,每一天都是煎熬,都是演戏。
她不会开心,他也不会开心,两家的老人怎么会开心得起来呢?
这样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何平衡,她想,她现在还做不到,萧逸辰也做不到吧。
必竟,他现在已不是年轻时的模样。
在萧逸辰的眼里,他从不认为池小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哪怕是她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跟他离婚。
那是他父母对他的承诺,但是现在,池小汐显然并不想尊守了。
对于这一点,他想,在她的心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位置。
“池小汐,你自私的让我觉得刮目相看。”
这是萧逸辰最高的评价,而池小汐面无表情的接受了。
对于她来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吗?
没有了,池爸现在还在看守所里,明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任何事情都像是末日一样的发生着,她池小汐再也没有理由去浪费自己的生命。
其实,她在房间里的时候,便想好了。
当冷枭和萧逸辰在客厅里坐着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
先把冷枭打发走,让他误以为她想要跟萧逸辰在一起,之后,她再跟萧逸辰分开,让他以为,她最想要的,还是和冷枭在一起。
其实,她只想过好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在遭遇了太多的不幸福之后,她突然明白了,有些事情,过不去的,那就不要过去好了,就让过去的留在过去,让未来的留着等她去发现。
只是那个未来里,绝对不会有冷枭和萧逸辰的身影。
对于她来说,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来得及去想像,但是生活是过出来的。
只要爷爷肯想办法,爸爸一定能从看守所里出来,保释她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哪怕是不惜任何代价,请最昂贵的律师也可以。
只要能让池爸出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是这代价,不包括她自己,因为池小汐再清楚不过,池爸认罪的唯一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之后的事情,牵扯到她的身上来,但是有些事怀,并不是他想要怎么样?便可以怎么样的。
就像是现在。
萧逸辰不同意池小汐的离婚原因,他讽刺的看着她说:“当初你爸妈巴着我萧家,要替你们池家做生意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一天,他们的女儿会甩我一脸?”
“没有,他们肯定是没有的,”池小汐平静的看着他:“我很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为人。”
“池小汐,”萧逸辰忍耐到了极限:“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你难道不清楚吗?只要我一个电话过去,你爸爸这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而你现在还在任性的由着他去自生自灭吗?”
他伸出手来,情绪激动的抓住了她的双臂,然后笑:“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反悔约定,任何约定。”
他加重的语气并没有让池小汐有一丝丝的回转的心意。
只见她轻轻的一笑,将他的手从她的胳膊上拿开,然后看着他,说:“我最痛恨的,就是遭到别人的威胁,萧逸辰,我们的性格,从来都不合适。”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的。”萧逸辰说道。
外面的雨好像是停了,但是挡风玻璃上还是不断有雨慢慢的滴落下来,直到这时,池小汐也才发现,原来他们停在了路边上。
旁边正好有一棵树,一滴一滴的雨水就从那树叶法法上滴落下来,一点一点的成为了玻璃上的牺牲品。
可能它们并不知道,事情便是如此,而生活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