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九章属小狗的

作品:《妙手毒妃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这小丫头又从哪儿学来的说辞,没弄清楚是什么意思便拿出来用,也不怕被人笑话。
    沈言璟也不藏着了,踏进门去将食盒放在桌案上:“你们两个有没有吵架?”
    小白嗷呜一声扑倒了沈言璟的身上,撒娇打滚儿卖萌一条龙服务。竹隐一脸不忿的将小白捉回来搂着:“小白又不会说话,我们吵什么架。”
    沈言璟一笑。
    他将两碟坚果放在桌子上,剥了个橘子摘净了橘络递给竹隐。竹隐别过脸去当做没看见,伸手抓了碟子里的坚果,剥了一颗递给小白。
    “它还太小,不能吃坚果,只能吃肉糜。”沈言璟又敲了几颗小胡桃放在碟子的边沿,将一捧狗尾巴草放在膝上,几根放在一起编制起来。
    他手巧,从琢玉的技术便可见一斑。小竹隐起初还抱着小白玩闹,可不知不觉得,目光便落在了沈言锦的手上。
    几根草叠在一起,大概女子手腕的粗细,再在外围缠上一圈狗尾巴草。几个尖角露出来做耳朵,做手脚,竟隐约是个狐狸的模样。
    沈言璟用剪刀将草柄剪齐,递给竹隐。竹隐伸手接过,与小白比在一起,正是大小一般的一只草狐狸。
    一只白色,一只绿色。一只活泼,一只宁静。小白望着那狐狸好一阵,嗷呜一声扑倒在怀里,抱着草狐狸打滚儿去了。
    “它这是怎么了?”竹隐目瞪口呆的问道。
    沈言璟笑意浅浅,继续剥坚果:“找到媳妇儿了。”
    竹隐:“……”
    卖狐宠女大业进行的十分顺利,一天下来,竹隐虽说依旧没有什么好脸色,却对沈言璟没那么排斥了。
    陆千凉回来时,见父女两个头对着头编了半张桌子的草狐狸草兔子,嘴角抽搐的甚至能吞下一枚鸡卵去。
    她怎么生了个如此傻白甜的闺女!
    ……
    竹隐心满意足的抱着满床的草杆儿睡着了,梦中有活泼爱动的小白,还有满地的草兔子。
    不过若是没有沈言璟的话,这个梦应该会更美妙一些。
    小白蜷在床脚下的草筐中呼呼大睡,怀里抱着草狐狸,怕是也在做着娶媳妇的大梦。
    这一大一小,睡得到安稳。
    沈言璟顺着门缝瞧了瞧,微微勾起了唇:“你瞧,我就说吧,竹隐好哄得很。”
    二人回房,陆千凉一边铺被子一边叹气:“我当年一定就是被你这么从千府骗出来的!连小孩子你都骗!”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叫人格魅力。”沈言璟吹熄了烛台,掀开被子躺了下去:“若我说啊,你能在江湖里混得风生水起,千城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若是你自己,早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你这是瞧不起我?”陆千凉突然撑着床坐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沈言璟。
    他衣衫半敞,露出长而直的精致锁骨,羊脂玉般的肌肤比之女子还要好上三分。
    陆千凉好嫉妒,陆千凉都要嫉妒死了!
    她这姿势攻气十足,双臂撑在沈言璟的两侧,长而直的发就这样披散在二人的身上,像是一朵盛开的巨大墨莲。
    情事之中,总是男子在上女子在下的。这也迎合了男为天女为地的说法。像是陆千凉这般居于男子之上的姿势,是只有青楼女子才会做出来的狎昵之事。
    可偏偏,她的眉眼中没有丝毫的媚气,只有清若莲华一尘不染的清凉之气,华艳矜贵。可这样的姿势做来,沈言璟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微微眯起眼,含笑望着陆千凉:“做什么?”
    “做什么,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呐!”陆千凉戳了戳沈言璟的胸膛,俯下身来与她四目相对:“不知道是在谁的地盘儿上?”
    “入宁王府却用折剑山庄的武功,折剑山庄剑法大开大合,稍微再江湖上行走过几年的人便不会认不出。”沈言璟微微挑眉,似是挑衅:“好在你那一日遇到的是我,若是遇到的是旁人,你该当如何?若是遇上了沈季平,你又该当如何?”
    沈言璟轻轻抚着她垂下来的发丝,恣意的仰卧着:“你武功好,倒是不怕,可出门在外总要多长个心眼儿才是。”
    陆千凉可不想同他讨论什么长不长心眼儿的问题,她就是想找茬!沈言璟编了那么多的小奶猫儿,都没拿给她一只!
    她咬牙切齿的低下头去,扒开沈言璟的衣裳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反了你了!”
    “你和竹隐都是属小狗的!”沈言璟眼底藏着笑,微微躲闪,手臂却揽住了沈言璟的脊背。
    肩膀处的牙印儿有些痛,但不凛冽,陆千凉知道分寸。披散的长发墨练一般的黑,白皙的面皮淬玉一般的白,两相对比之下却是惊艳的美。
    总是矜持着的姑娘,今日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儿筋,上赶着来亲近他。他自然不会拒绝,微微歪着头想知道陆千凉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陆千凉一回手,房门应声而关。她跨坐在沈言璟的胯上,俯下身吻他的眉眼。
    沈言璟想要按她的头,陆千凉却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的动作,将他两手按在头顶:“今儿爷宠幸你,你乖乖的躺平了就成了,将爷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沈言璟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那爷可要轻点儿,弄疼了奴奴可是要喊的。”
    陆千凉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儿。
    软软的耳朵瞬间通红,颈后柔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红的鲜艳。沈言璟笑意更深,微微撑起身子对着她吹了口气:“爷,你害羞什么。”
    “你还是唤我名字吧,怪别扭的。”陆千凉懊恼于自己未能吓到沈言璟这个花间老手,俯下身来对着他的嘴唇一阵乱啃。
    这沈言璟做过无数次的姿势,她原本以为是闲庭信步,而今看来也不容易,伸手去剥沈言璟衣服的动作都滞涩无比。
    当初沈言璟是怎么做到轻描淡写的便将她的衣裳剥的干净的呢?
    看来这负心汉没少剥别的姑娘的衣裳!陆千凉不动声色的,却已经在心中记了沈言璟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