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齐王出狱
作品:《妙手毒妃》 当日,陆千凉半夜三更的拖着陆千城京水和高九歌等人,将京中的宁王党茶水里尽数下了足以折腾三天的巴豆。
高九歌怀中抱剑,一双丹凤眼挑的老高,凉薄的唇殷若点朱,一张一合道:“你们想要将沈言璟从天牢里弄出来关我什么事?理论上讲,我也算是宁王党。”
陆千凉一只手按在他的肩头上,直视着他的眼睛蛊惑的问道:“小高啊,你告诉姐姐,你到底想不想和沈言璟公平一战了?”
高九歌沉默,半晌,突然一笑:“要么咱俩先打一场,谁赢了沈言璟归谁。另外,那日你用的那半招剑势我也很感兴趣。你若是教我,我可以将人分你一半。”
陆千城一剑比在了高九歌的颈边:“别打我妹夫的主意!”
日了狗了,沈言璟什么时候已经这样男女通吃了?陆千凉望了望高九歌那唇红齿白的面皮,果断道:“非生殖性的性行为是不被这个社会看好的。”
高九歌面皮一红,扭头便走。
当晚,几人下够了巴豆,转身便回了卫将军府倒头高睡。次日清晨,陆千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便听闻朝堂上三分之一的朝臣拉肚子,竟然集体告假没来上朝。陛下震怒,当即着人去查,竟查出这三分之一的人都是宁王党,曾在前一日聚在同一家酒楼里包场吃饭,共谋大事。至于是什么大事,这便不得而知了。
帝震怒,转而挥袖而去,就此罢朝。第二日,陆千凉起了个大早蹲在齐王府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沈季平穿着朝服上了轿子,又厚着脸皮跟上去,再厚着脸皮装病。沈季平不为所动,视她于无物,一路赶向紫禁城。
陆千凉静悄悄的坐在轿子里,不吵不闹,直到临近城门才一把抱住沈季平的脚死活不让他下轿。紫禁城门前严禁喧哗,沈季平与她大战一场,各自挂了点儿彩,终还是误了半刻上朝的时辰。小皇帝面色不善的问沈季平缘由,沈季平沉默半晌,道:“闹肚子。”
第三日,朝臣们又没来上朝。江原亦是愤怒,痛斥诸多不臣之子,苦口婆心的劝诱陛下一番,又说了沈言璟的种种好,最后还连带着表扬了一下齐王党遵纪守法,丝毫不像宁王党良莠不齐。帝尚在气头上,未说什么,匆匆下了朝。
第四日,重病三日的诸臣终于前来上朝了,一个个面黄肌瘦好似在勾栏院待了三日纵欲过度一般。朝中诸事无人响应,几乎是成一边倒的局势。左相江原再一次重提沈言璟之事,小皇帝耐不住唠叨,问了一句:“众爱卿有何良策?”
众爱卿小半的人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翻江倒海的肚子上,又小半的人偏安一隅,不管小皇帝说了什么都是一句:“陛下说得对啊。”在小半的人复议左相江原的意见,同意释放齐王沈言璟。宁王沈季平双拳难第四手,终还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此事。
午时,沈言璟出天牢。江原与几名朝臣天牢外相迎,身后不远处是前来撑场子的陆千城,前来单挑的高九歌,前来例行检查身体以及借钱借药借人的柯暮卿,最后则是陆千凉带着京水和一票喜极而泣的娘子军。
天色不错,阳光照在白雪上暖意盈盈。沈言璟依旧是一席墨色长衫,行至阳光下抬了手挡了挡眼,似是不太适应这阳光。多日的牢狱之灾叫他清减了不少,浑身的气质却还是挺拔如松,丝毫未被磨减掉分毫。
江原几名众臣上前寒暄几句,便转身离去。高九歌手掌按在腰侧的长剑上,扬了扬下巴道:“沈言璟,现在了已兑现你的承……诺了。”
话未说完,便被一票娘子军的声音淹没了下去。情绪组以萃雪为首,围着沈言璟便是一阵哭哭啼啼,抹眼泪的小帕子甩的老高。陆千凉嘴角抽搐了一下,颇为心疼的拍了拍高九歌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灰心,不要气馁,你的沈兄还是爱你的。”
以蓝雨为首的尖角组狂欢着迎沈言璟回府,想了想齐王府早就被抄成了空壳子,连一床蜀锦缎面的被褥都不曾留下,果断的调转方向,迎沈言璟回卫将军府。
这一招鸠占鹊巢,用的真是太……太不妥了。
面对自家兄长杀人般的眼神,陆千凉小心翼翼的蹭了过去,一脸讨好道:“哥!哥哥哥!你就当妹夫回家走亲戚吗,来,笑一个……”
陆千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而挥袖而去。高九歌摊手,觉得自己比武无望,果断追着陆千城切磋剑术去了。柯暮卿望着清一色的娘子军觉得借钱无望,自言自语道:“齐王府伺候过的丫鬟,若是转卖出去,应该卖不少钱吧。”
为了拯救柯师兄的不良思想,陆千凉果断将之赶了回去,万分骄傲的保住了自家府上的这群聒噪的小丫头。
太他丫的有成就感了。
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陆千凉与京水蹲在道旁吹了整整一刻钟的凉风,沈言璟才逐个擦干了自家丫头们的眼泪。萃雪蓝雨果断的带队将自家队员带回卫将军府,继续商议鸠占鹊巢的大业。陆千凉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站起来:“完事了?”
“恩,没事了。”沈言璟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手臂在她腰间一环,笑道:“瘦了。”
京水默默地别过脸去,红了脸。
众目睽睽之下,众天牢衙役与侍卫京水的眼目之下,沈言璟搂住陆千凉一阵乱啃。陆千凉被啃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手按住沈言璟的脸与自己拉开距离,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叫嚣道:“沈言璟,你属狗的啊!”
“猜对了,本王确实是戊戌年生人。”沈言璟笑嘻嘻的在她颊边吧唧亲了一口,扬声道:“京水,把你的马千来,不用跟着了。”
京水竟果真红着脸牵马去了,瞧他那神情,似乎想了许些不该想的事情。不过不管他想到了什么,肯定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