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看了他一眼，跟他说。
    余笙点点头，窝在沙发上吃着薯片。
    ---
    圣诞节那天早上。
    乔茹早早换好衣服，喜滋滋的跟程父说今天要去见谈了快一年的男朋友。
    程父把牛奶递过去“注意安全呀，多点心眼……”
    乔茹握着牛奶杯小口喝着，听着程父在耳旁唠唠叨叨。
    话落，程父缓缓开口“我下午去趟监狱……”
    乔茹抬眼看过去“嗯？”
    “你妈妈，前儿捎信过来，说让我去看看她。”程父给乔茹夹了包子。
    乔茹皱眉“她又想干嘛？我上次去她跟我哭诉……吃穿不好……”
    在监狱里还不老实。
    程父抿唇“我去看看吧……”
    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去看看……
    “爸……你别又被她忽悠了。”乔茹一想到那个女人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真是恶心。
    “没事的……别担心。”
    程家奶奶从楼上拄着拐杖下来，听到音后顿了一下“干嘛？别担心什么？”
    乔茹撇嘴，小跑着过去扶着奶奶的胳膊“我爸要去见……妈，我怀疑她又想干坏事了。”
    程奶奶笑呵呵的下来“怕她做什么？”
    早晚得死在监狱里的人，还能蹦跶出什么幺蛾子？
    “她那人奶奶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她她……”乔茹咬紧下唇，扶着老人坐到饭桌前。
    “好好的去见你男朋友，不要瞎操心。”程奶奶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乔茹低头扣着指甲。
    她不想让程父去见蒋淑媛，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因为她做的那些事，打心底畏惧。
    程奶奶笑呵呵的跟程父说“去看看吧，毕竟以前也是程家的儿媳妇。
    顺便跟她说清楚，她出了咱老程家就和咱没有没有关系了。”
    乔茹低头吃着面前的包子，也不吭声。
    大早上的好心情全被蒋淑媛破坏了。
    程父出门前揉揉乔茹的脑袋“出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要不然打给晟鹤……”
    乔茹点点头，咬咬下唇“你去看妈妈也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
    乔茹垂眼，看了看手机上没有动静的信息。
    程奶奶喝了半杯牛奶“看什么呢？是你的怎么也跑不了，跑了的怎么也不会是你的。”
    乔茹哼哼两声，关了手机“他说在冰场等我的，要带我去溜冰。”
    程奶奶挑挑眉梢，笑意浓浓“确定了带回家给奶奶看看，看着好不好……”
    “肯定好……”乔茹咬着包子小声说。
    程奶奶哈哈一笑，摆摆手“得，还没见面呢就胳膊肘往外拐喽……”
    乔茹红着脸“奶奶你别说了。”
    “行行行，不说了。咱茹茹也有喜欢的人了。”
    手机振动一下，乔茹看了一眼。
    剥个鸡蛋放到程奶奶面前的碗里“我走了，他说他快到了。”
    “缺钱吗？”程奶奶提高声音。
    “不缺，我上个月我爸给我多发了钱，说是奖金。”乔茹在拿着包在玄关处换鞋。
    “那路上注意安全啊，有事跟你爸打电话。”
    乔茹应了一声，关了门出去。
    “这丫头……”程奶奶拿着鸡蛋咬了一口，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