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和媳妇圆房
作品:《花田月下》 这里都是男人,讲点荤段子也无伤大雅,偏偏二顺子的好奇心无下限:
“唐山呐,你看你长得那么魁梧雄壮,你媳妇那么瘦弱,你上炕时可要悠着点,别把人给折断了,回头再买媳妇,你家可不一定能凑出钱来。”
“呵呵,就是,你那媳妇太瘦弱了,一吹风就能倒似的,你当了那么久的老光棍,可要悠着点,别一下太猛。”
“咳咳咳,二顺子洗好了没,洗好了就让让,别站着地方。”唐缙云黑着脸过来挤兑。
大哥根本没和嫂子圆房,这些人凭什么这么说。
“呦,这缙云是个脸皮薄的,这里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说了,小子,等你娶了媳妇就知道了?哈哈。”
“那个唐山啊,你媳妇来村里也有几天了吧?虽然长得黑了点丑了点,但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跟哥说说,这小身板的滋味如何。”
“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情,没必要和你交代,洗好了吗?洗好了,就滚蛋。”唐山僵着脸将两村民挤开。
“呦,这两兄弟,口气都一个模样,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二顺子,我估摸着唐山还没睡过媳妇呢?瞧那脸色僵的……”另一个村民猜测道。
见唐山一个眼睛瞪过来,立马打哈哈道:“唐山,我洗好了,你来我这个位置。”
两村民将换下的上衣系在腰间,就穿了个大裤衩,打了桶水大大咧咧的走了。
这两人一走,这河边就剩下兄弟两人,唐山边洗边想,今晚得把媳妇办了,他也要体验一把男人的雄风。
家里面的苏冰月可不知道今晚等待她的是什么?经过几天的休养,她身上的伤痕全都结痂了,有些痂正脱落中。
天气开始渐热,光是拿布巾擦哪里能干净,终于能畅快的沐浴一把,也是美事一桩。
苏冰月将锅里烧好的热水,舀到木桶里用冷水兑好,又加了些冷水到锅里,要洗头洗澡,需要不少热水呢?
几天没洗头了,头发脏的不行,苏玉冰爱干净,容不得一点污秽。
提着木桶去院子,搬来一张木凳,再把木盆往上一放。
倒好水后,她在屋里东找西找的,终于找到这个时代的洗头液沐浴露-皂荚液
先把头发全部浸湿,两手力道适中的揉搓,直到木盆里的脏水换过,一遍遍变清,这才作罢。
干布巾将头发擦了一遍,然后用布巾沿着脑门绑了一圈。
将洗完的脏水倒入竹篱笆中,苏玉冰提着木桶,舀了锅里的热水兑好后,一桶桶的提到卧室里的浴桶里,倒好水后,再将门反锁。
脱掉身上宽大的衣裳,笔直的双腿迈入浴桶内,开始搓洗身子,没一会就搓出一层污垢。
苏玉冰皱眉,这原主是怎么做到的,这么长时间不洗澡都能忍受住。
还好这皂荚液多,不然可洗不干净,苏玉冰抹在很多在全身,反复搓洗着,就差没把皮肤洗褪一层皮才收手。
晚风迎面吹拂,洗完身的唐家两兄弟踏着皎洁的月光归来。
唐山一到自家的小院,抬眼看到沐浴在月光下的苏玉冰,腰如杨柳,晚风吹拂她的秀发,别有风情。
“媳妇,大晚上的洗头当心着凉?”唐山雄壮的身影踏步过来,他的大手拂上她的脸颊。
苏玉冰则是警觉的退后一步:“你,干嘛?”
她的防范让唐山心一凉,都好几天了,媳妇怎么还是排斥他?
这让他有些尴尬:“媳妇,你脸上有东西。”
“都说别叫我媳妇了。”苏玉冰语气生硬,抹了一把脸,是灰尘。
应该是烧水时沾上灶洞飞出的灰尘:“好了,很晚了,你们快回房歇息吧,我吹干头发就来。”
唐山却是进屋拿了一块干布巾过来,二话不说的帮她擦起来头发。
今晚还要跟媳妇圆房呢?哪能一个人先去睡的道理。
“媳妇,我帮你擦干头发,一起回屋。”
苏玉冰楞在当场,抢过他手里的布巾胡乱的擦着,见他抿嘴一笑,转身回了房间将浴桶里的水端出倒掉,又将她的湿衣服装到木盆里。
夜风徐徐,待头发干了,唐山迫不及待的握住她的手,摩挲着:“媳妇,我们回房。”
他的手带有一层厚厚的茧子,摸她的时候让她不自觉的起鸡皮疙瘩,她想挣脱却挣脱不开,被他拉着回了屋里。
刚沐浴完,空气中荡漾着她的清香,她乌黑秀发披散肩头,煞是好看。
虽然还是黑黑瘦瘦的,但是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直跌入他眼里,从前他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有媳妇,如今这个小女人就站在面前,很让他心动。
接触到他的目光,苏玉冰下意识的往后退,不在自己那间小房间,就倍没有安全感。
她假装没看到他眼底的光芒:“唐大哥,很晚了,我,我回房休息了。”
彭的一声,唐山抢先一步,抢在她前头将房门一关。
边走边脱自己的衣服,看着她紧张的神情,身体的血液都往上涌,这样娇羞的小模样扰的他心痒痒的。
“媳妇,今晚就睡我房间了。”他哑着声音说。
雄壮的身躯如一座大山移动到她跟前,在苏玉冰的惊呼声中,将怀中的娇躯一把丢在炕上。
扯了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就扑了上去:“媳妇……”
“你要干什么,走开,走开。”苏玉冰惊慌了,他胸前的腹肌,那粗壮的腰肢,看起来那么吓人,他整个人一压上,人都要无法呼吸了。
“媳妇,别害羞,我会轻点的。”
属于汉子的气味直扑入鼻,被这双大手上下其手,苏玉冰直接吓哭了:“放开我,我不要圆房。”
看着身下人儿衣衫不整,哭的眼泪汪汪的,唐山不知所措的起身,给她整理衣衫,却又被苏玉冰重重的挥开。
“媳妇,我,我急了点,吓到你了。”唐山这时恨透了自己的嘴笨,瞧自己干的这事,把媳妇给吓的,跟流氓强盗有什么区别。
“好了,别哭了,我不碰你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