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清笃初倒霉《改》

作品:《神雕侠侣之我是杨过

    可怜周杰此时正与清笃两人唇枪舌战,一个口齿不清,一个手脚并用。
    周杰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的手脚被缚,有力无处使,得想个招才好。”眼咕噜转了两圈,“有了,借尿遁。”接着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中的模样,呜呜大叫道。
    清笃也早已打累了站在一旁休息,此时听见周杰在那边打叫,只转头哼了一声,继而又去休息了,周杰看清笃不理他,继续以更悲惨的叫声来吸引他。
    那清笃听见周杰在那里叫个不停,心生烦躁,过来踢了周杰一脚,道:“你这个臭小子,嘀嘀咕咕的干什么?闭嘴。”说完又踢了两脚解气。周杰虽知道电视中清笃回来给自己解绑,但不知道现实中是否也是如此,所以忍着疼继续呜呜直叫。
    清笃也许心地真的很单纯,又踢了几脚后,看周杰真的好像有点什么事情,可惜他口齿不清,便拔掉塞在周杰嘴里的口布。道:“臭小子,又想干什么,你别耍花样。怕了你了。什么事快说。”
    周杰感觉嘴里终于舒服多了,看着清笃继续装着可怜说道:“道爷,我……我内急。”
    清笃一脸不信,又看了看周杰。道:“啊你个臭小子,你不要装模作样。本道爷没那么容易上你的当。”周杰痛苦的道:“道爷,我真的很急,我都快忍不住了。求道学行行好,让我去一趟茅厕吧!”
    清笃哼了一声道:“真的?”周杰立即道:“真的,道爷,这种事还能骗人嘛?我怕稍后忍不住,吧这里搞的臭气熏天就不好了。”
    那清笃也真是傻,看周杰如此可怜,遂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你小心听着,如果你稍后拉不出来,本道爷就打得你拉出来为止,啊,明白吗?”周杰心中暗笑这笨蛋,最忙忙点头应是。道:“多谢道谢大发慈悲,多谢道谢大发慈悲,多谢道谢大发慈悲,……诶呀,我好急啊”连说了好几遍,但那清笃并未放周杰出去,而是自己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就见清笃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提着个马桶进来放于周杰身前。然后就坐于旁边的椅子上。
    周杰看清笃并不准备来给自己解绑,遂道:“道爷,你绑着我的双手双脚,我恐怕方便不了。”清笃在那捂着鼻子,看了看周杰,想想也是,说道:“好吧,即使我解开你的双手双脚,也不怕你飞出我的五指山。”周杰献媚的说道:“道爷您武功盖世,我这个臭小子怎么能飞出您的五指山呢?”
    清笃解完绳索,又回坐于桌凳之上,看着周杰。周杰正待欲脱裤子,却看见清笃看着他,看了看自己,有看了看清笃,那清笃道:“怎么,你不是说你很急嘛?”周杰接口道:“道爷,你盯着我,我……我恐怕方便不了。”清笃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周杰。
    周杰此时看清笃转身,立马提上裤子,端起地上的马桶往清笃头上倾倒而去,口中道“去死吧你。”顺手拔出其背上的长剑架于清笃脖间,清笃顿时楞了一下。
    周杰道:“去把你自己捆起来,否则我就杀了你。”清笃恐周杰伤了自己,立刻拿起地上的绳索先将自己的双脚绑上,后在手上缠了几圈,只等周杰将其缚紧。
    却说此时郭靖刚摆脱众道纠缠,提气向重阳宫奔去,忽听得钟声镗镗响起,正从重阳宫中传出。钟声甚急,似是传警。郭靖抬头看时,见道观后院火光冲天而起,不禁一惊:“原来全真教今日果然有敌人大举来袭,须得赶快去救。”但听身后众道齐声吶喊,蜂涌赶来,他这时方才明白:“这些道人定是将我当作和敌人是一路,现下主观危急,他们更要跟我拚命了。”当下也不理会,径自向山上疾奔。
    他展开身法,片刻间已纵出数十丈外,不到一盏茶工夫,奔到重阳宫前,但见烈焰腾吐,浓烟弥漫,火势甚是炽烈,但说也奇怪,重阳宫中道士无数,竟没一个出来救火。
    郭靖暗暗心惊,见十余幢道观屋宇疏疏落落的散处山间,后院火势虽大,主院尚未波及,但听得主院中吆喝斥骂,兵刃相交之声大作。他双足一蹬,跃上高墙,便见一片大广场上黑压压的挤满了人,正自激斗。定神看时,见四十九名黄袍道人结成了七个北斗阵,与百余名敌人相抗。敌人高高矮矮,或肥或瘦,一瞥之间,见这些人武功派别、衣着打扮各自不同,或使兵刃,或出肉掌,正自四面八方的向七个北斗阵狠扑。看来这些人武功不弱,人数又众,全真群道已落下风。只敌方各自为战,七个北斗阵却相互呼应,守御严密,敌人虽强,也尽能抵挡得住。
    郭靖待要喝问,却听得殿中呼呼风响,尚有人在内相斗。从拳风听来,殿中相斗之人的武功又比外边的高得多。他从墙头跃落,斜身侧进,东一幌、西一窜,已从三座北斗阵的空隙间穿了过去。群道大骇,纷纷击剑示警,但敌人攻势猛恶,没法分身拦阻。
    大殿上本来明晃晃的点着十余枝巨烛,此时后院火光逼射进来,已把烛火压得黯然无光,只见殿上排列着七个蒲团,七个道人盘膝而坐,左掌相联,各出右掌,抵挡身周十余人的围攻。
    郭靖不看敌人,先瞧那七道,见七人中三人年老,四人年轻,年老的正是马钰、丘处机和王处一,年轻的四人中只识得一个尹志平。七人依天枢以至摇光列成北斗阵,端坐不动。七人之前一个道士俯伏在地,不知生死,但见他白发苍然,却看不见面目。
    郭靖见马钰等处境危急,胸口热血涌将上来,也不管敌人是谁,舌绽春雷,张口喝道:“大胆贼子,竟敢到重阳宫来撒野?”双手伸处,已抓住两名敌人背心,待要摔将出去,那知两人均是好手,双足牢牢钉在地下,竟然摔之不动。郭靖心想:“那里来的这许多硬手?难怪全真教今日要吃大亏。”突然松手,横脚扫去。那二人正使千斤坠功夫与他手力相抗,不意他蓦地变招,在这一扫之下登时腾空,破门而出。
    敌人见对方骤来高手,都是一惊,但自恃胜算在握,也不以为意,早有两人扑过来喝问:“是谁?”郭靖毫不理会,呼呼两声,双掌拍出。那两人尚未近身,已被他掌力震得立足不住,腾腾两下,背心撞上墙壁,口喷鲜血。其余敌人见他一上手连伤四人,不由得大为震骇,一时无人再敢上前邀斗。马钰、丘处机、王处一认出是他,心喜无已,暗道:“此人一到,我教无忧矣!”
    郭靖竟不把敌人放在眼里,跪下向马钰等磕头,说道:“弟子郭靖拜见。”马钰、丘处机、王处一微笑点头,举手还礼。尹志平忽然叫道:“郭兄留神!”郭靖听得脑后风响,知有人突施暗袭,竟不站起,手肘在地微撑,身子腾空,堕下时双膝顺势撞出,正中偷袭的两人背心“魂门穴”,那二人登即软瘫在地。郭靖仍雸跪着,膝下却已多垫了两个肉蒲团。
    马钰微微一笑,说道:“靖儿请起,十余年不见,你功夫大进了啊!”郭靖站起身来,道:“这些人怎幺打发,但凭道长吩咐。”马钰尚未回答,郭靖只听背后有二人同时打了个哈哈,笑声颇为怪异。
    他转过身来,见身后站着二人。一个身披红袍,头戴金冠,形容枯瘦,是个中年藏僧。
    另一个身穿浅黄色锦袍,手拿折扇,作贵公子打扮,三十岁左右年纪,脸上一股傲狠之色。郭靖见两人气度沉穆,与余敌大不相同,不敢轻慢,抱拳说道:「两位是谁?到此有何贵干?”那贵公子道:“你又是谁?到这里干甚幺来着?”口音不纯,显非中土人氏。
    郭靖道:“在下是这几位师长的弟子。”那贵公子冷笑道:“瞧不出全真派中居然还有这等人物。”他年纪比郭靖还小了几岁,但说话老气横秋,甚是傲慢。郭靖本欲分辩自己并非全真派弟子,但听他言语轻佻,心中微微有气,他本不善说话,也就不再多言,只道:“两位与全真教有何仇怨?这般兴师动众,放火烧观?”那贵公子冷笑道:“你是全真派后辈,此间容不到你来说话。”郭靖道:“你们如此胡来,未免也太横蛮。”此时火焰逼得更加近了,眼见不久便要烧到重阳宫主院。
    那贵公子折扇一开一合,踏上一步,笑道:“这些朋友都是我带来的,你只要接得了我三十招,我就饶了这群牛鼻子老道如何?”
    郭靖见情势危急,不愿多言,右手探出,抓住他折扇猛往怀里一带,他若不撒手放扇,便要将他身子拉过。
    一拉之下,那公子的身子几下晃动,折扇居然并未脱手。郭靖微感惊讶:“此人年纪不大,居然抵得住我这一拉,他内力的运法似和那藏僧灵智上人门户相近,可比灵智上人远为机巧灵活,想来也是密教一派。他这扇子的扇骨是钢铸的,原来是件兵刃。”当即手上加劲,喝道:“撒手!”那公子脸上斗然间现出一层紫气,但霎息间又即消退。郭靖知他急运内功相抗,自己若在此时加劲,只要他脸上现得三次紫气,内脏必受重伤,心想此人练到这等功夫实非易事,不愿使重手伤他,微微一笑,突然张开手掌。
    折扇平放掌心,那公子夺劲未消,郭靖的掌力从折扇传到对方手上,转为推劲,那公子站立不定,身子便欲向后飞出,郭靖掌上如稍加劲力,那公子定要养天大摔一交,郭靖却于此时松手。那公子心下明白,对方武功远胜于己,为保全自己颜面,才未推摔自己,垂手跃开,满脸通红,说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语气中已大为有礼了。郭靖道:“在下贱名不足挂齿,这里马真人、丘真人、王真人,都是在下的恩师。”
    那公子将信将疑,心想适才和全真众老道斗了半日,他们也只一个天罡北斗阵厉害,如单打独斗,似乎都不是自己对手,怎地他们的弟子却这等厉害,再向郭靖上下打量,见他容貌朴实,甚为平庸,一身粗布衣服,无异寻常庄稼汉子,但手底下功夫却当真深不可测,便道:“阁下武功惊人,小可拜服,十年之后,再来领教。小可于此处尚有俗务未了,今日就此告辞。”说着拱了拱手。郭靖抱拳还礼,说道:“十年之后,我在此相候便了。”
    那公子转身出殿,走到门口,说道:「小可与全真派的过节,今日自认是栽了。但盼全真教各人自扫门前雪,别来横加阻挠小可的私事。”依照江湖规矩,一人倘若自认栽了斤斗,并约定日子再行决斗,那幺日子未至之时,纵然狭路相逢也不能动手。郭靖听他这般说,当即答允,说道:“这个自然。”
    那公子微微一笑,以蒙语向那蒙僧说了几句,正要走出,丘处机忽然提气喝道:“不用等到十年,我丘处机就来寻你。”他这一声呼喝声震屋瓦,显得内力甚为深厚。那公子耳中鸣响,心头一凛,暗道:“这老道内力不弱,敢情他们适才未出全力。”不敢再行逗留,径向殿门疾趋。那红袍蒙僧向郭靖狠狠望了一眼,与其余各人纷纷走出。
    郭靖见这群人中形貌特异者颇为不少,或高鼻虬髯,或曲发深目,并非中土人物,心中疑惑,听得殿外广场上兵刃相交与吆喝酣斗之声渐歇,知敌人正在退去。
    马钰等七人站起身来,那横卧在地的老道却始终不动。郭靖抢上一看,原来是广宁子郝大通,才知道马钰等虽身受火厄,始终端坐不动,是为了保护同门师弟。见他脸如金纸,呼吸细微,双目紧闭,显已身受重伤。郭靖解开他道袍,不禁一惊,但见他胸口印个手印,五指箕张,颜色深紫,陷入肉里,心想:“敌人武功果是密教一派,这是大手印功夫。掌上虽然无毒,功力却比当年的灵智上人为深。”再搭郝大通的脉搏,幸喜仍是洪劲有力,知他玄门正宗,多年修为,内力不浅,性命当可无碍。
    此时后院的火势逼得更加近了。丘处机抱起郝大通,说道:“出去罢!”郭靖道:“我带来的孩子呢?是谁收留着?莫要让火伤了。”丘处机等全心抗御强敌,未知此事,听他问起,都问:“是谁的孩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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